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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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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车窗,抬手摸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正在变老,转眼间她将28岁,可她现在跟18岁相比没什么区别,一如既往的彷徨,于是她开始明白,一个人的彷徨其实跟年龄没有任何关系,而是跟现实有关。

车窗外霓虹灯闪烁,一亮一灭间,好像调皮的孩童困守在自己的童话世界里乐此不疲的玩闹着,出现……消失……出现……消失。。。。。。

白素闭上眼睛,把脸贴在窗户上,试图在凌晨一点左右想起那些消失的人和事,寻觅惨淡的温暖於。

不久前,霍邱给吴为打电~话,话语简洁:“先生让少奶奶赶紧去一趟楚家,少爷状态很不好,跟发疯了一样。”

白素原本要自己开车的,但吴为不放心,担心她心急开车会出事,连忙让易笙开车送她过去。

易笙开车速度已经很快了,他忧声道:“阁下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址”

白素没说话,温岚死后,她的话开始变得越来越少,除了会主动跟楚衍和白墨说说话之外,她很少有说话的***。

温岚的死,似乎榨走了她身体里所有的热情,只余满地灰烬……

楚衍跑的很快,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又能去哪儿?他应该去见白素的,但他该怎么面对白素,又该怎么面对徐泽?

楚翎的痛是顾维加诸给他的,温岚的痛是楚翎加诸给她的,徐泽的痛是温岚加诸给他的……他们一个个伤口对伤口,在宿命里颠沛流离,心灵流离失所,一切的痛竟都来自于母亲,这让他如何接受?

顾维在客厅里追上了楚衍,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她凄声哭道:“阿衍,我错了,我错了……我求求你别这样,你别吓我……”

楚衍站在那里,面色惨白,仿佛有巨石碾轧着楚衍的心,排山倒海的痛苦让他险些崩溃。

“啊——”

愤恨、绝望、愧疚、痛苦…。。。。通过那一声悉数爆发而出,楚衍沙哑撕裂的声音,穿破暗夜楚家,回荡在幽深的楚家老宅里。

他心里难受,憋的慌,郁结之气在身体四处肆无忌惮的逃窜着,如果他不加以宣泄的话,他怕自己会闷死。

顾维终于在这一刻嚎啕大哭,她身体颤抖,她感受到了楚衍的愤和恨,无望和绝望,那些心理上的痛,因为太让人难以承受,所以如今悉数爆发而出。

她把她无坚不摧的儿子给毁了,毁了……

顾维泪水大滴砸落,仿佛要流尽所有的泪水一般,她紧紧的抱着楚衍,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让你为难,不让你为难……”顾维呜咽痛哭,像个无助的孩子,她只有楚衍了,如果他出事的话,那她这么多年来,又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呢?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如果楚衍出事的话,她只怕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原谅她自己。

楚衍就是在这个时候说话的,声音平平的,再也难见丝毫情绪起伏,他说:“你每次去白家,看到白荷和白素的照片,心里就不会发怵吗?你每次面对我的时候,心里就不会发颤吗?顾维,楚家不足以把我逼到穷途末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真正把我逼到穷途末路的那个人其实是你。”

顾维身体一僵,狠狠的咬着唇,任由泪水滑落,手臂无力,缓缓松开楚衍的身体,跌坐在了地毯上。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一年,她在停尸间抱着君翰的尸体,她想跟他一起去的,她想让他们的血液永远的交融在一起,但她怀孕了。

她为了这个孩子活了下来,为了复仇活了下来,如果老天可以给她选择的话……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是她一刀刀砍断了她所有的退路,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楚衍站在那里良久没有动,他在想,他真的是顾维生下来的吗?如果是,他怎么会觉得这么陌生呢?他楚衍这辈子观人无数,到头来竟然看不清楚自己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是他太蠢,还是她演技太精湛,所以他才会看不出丝毫破绽?

所有人都说他聪明,其实最聪明的那个人不是他,是他母亲,她用爱和***做牢笼,把他囚禁在牢笼内,但凡有人想拉着他一起奔赴自由,她就会斩断他所有后路,现如今她成功了,他身边的人病的病,伤的伤,一个个身心受创,纵使她把牢笼打开,他也没脸走到他们中间了……

她是他母亲,她用不择手段护卫他的“利益”,让他想掐死她都觉得狼心狗肺。楚衍失笑,是啊!他宁愿自己自此以后狼心狗肺,也好过现如今举步维艰。而以后?他还有以后吗?

明天是平安夜,后天是圣诞夜,很快这个国家,这座城市将会被烟花点亮隆冬夜空,万家灯火,由无数国民堆砌的幸福之家,那里不会有素园,不会有楚家,不会有温家,他在措手不及里失去了他幻想的所有美好,那些温暖带着怆然的凌虐姿态消失在真相瞬间,慌乱的找不到归宿。

他终于开始相信,这世上有一种语言,会在短短一瞬,就决定了他所有的悲喜。

他坐在楚家大厅前的台阶上,呆呆的看着庭院,他在这里走了三十年,走的步步维艰,走的身心俱疲,现如今他困守在死胡同里,看不到前路,回首不见故人,满心凄凉。

但……他在错觉里看到了她。

凛冽的寒风中,她穿着厚厚的大衣,长围巾在夜风中向身体一侧狂乱的飞舞着,熟悉的眉眼,略显苍白的脸,她的名字曾经照亮他人生11年……

睫毛颤了颤,不会是她,她应该还在素园入睡,但他看到了面前的阴影,她在他面前站定,声音被风刮的有些凌乱:“怎么坐外面了,不冷吗?”冷吗?应该很冷,所以就连脑袋也开始变得迟钝起来,他有些后知后觉,心一紧,不是错觉,真的是她来了。

从没见过这么大受打击的楚衍,白素眸色加深,心疼的看着他,弯腰扶楚衍起身:“来,我们先进去。”

楚修文把白素叫来是对的,楚衍在外面坐了这么久,他们谁劝都没用,只有白素……

白素扶楚衍进客厅,楚衍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她。顾维在一旁看了,捂着嘴,险些哭出来,如果白素知道真相的话,如果白素抛下楚衍不管的话,她的楚衍又该怎么办?

白素扶楚衍坐在沙发上,环住他肩膀,弯腰吻了吻他冰凉的脸,眸光温润,“我去看看孩子,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家?

楚衍心里一阵刺痛,他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但却梗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她还不知道真相,他应该告诉她,告诉她之后呢?他在这边心乱如麻时,白素已经跟在霍邱身后去看楚文绪了。

白素知道,她死后一定会下地狱,她知道唐天瑜有抑郁症,但她还是把枪交给了楚文绪。

当楚文绪拿着枪指着她的头,仇恨的喊着她“去死”时,她忽然发现她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百炼成钢。

这样的结局,她预想过,但一切都取决于唐天瑜,是唐天瑜把这个孩子带到尘世间的,所有的忍和不忍,都应该由唐天瑜来决定。当她决心杀死楚文绪时,悲剧就已经注定了……

白素想,其实这样挺好的,母子一起殒命,生时依偎,死后也不会孤单了。孩子是最怕孤单的。

她看着楚文绪的尸体,眸光一如往昔,没有波动和起伏,也许她是真的心狠,看到这样一幕人间惨剧,她竟没有丝毫心虚和触动。

她上前,最后一次握着楚文绪的手,他的手很凉,他活着时,一直厌恶她碰他,死后如果灵魂看了,只怕会因为愤怒嚎啕大哭吧?

——你说的对,我不是你母亲,你也不是我儿子,这样一个你,一个我,不是陌路人,还能是什么呢?

——只盼,等我死后,不管是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我都不要再遇见你,你再也伤不到我……

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她了,没有人……

松开他的手,她起身的时候,双膝一软,手撑着墙,才不至于跌倒,她把脸埋在臂弯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站稳身体,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楚修文,楚修文看着她,眸色复杂,欲言又止。

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他说:“还有两天就是圣诞节了,处理好文绪的后事,我陪你外婆过完圣诞,我就给你一个交代。”白素来之前,他在外面劝过楚衍,他希望楚衍能够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白素,希望楚衍能够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以后跟素素好好过日子,也不知道楚衍听到没有,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切祸源全都来自于他,但愿随着他的消失,一切都能回到最初。

白素没说话,她走的很快,在楚家长长的走廊里,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蝶,楚修文站在她身后,静静的跟着,仿佛看到了品品。那日品品也像素素一样,走的很快,急欲逃离楚家……

楚修文悲怆的笑了,楚家确实是牢笼,她们一个个想要逃离这里是对的,连他都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顾维、霍邱、易笙站在客厅里,楚衍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易笙在一旁急的眼睛都红了。

这么多人都在担心,只有白素不担心,她走到楚衍面前,单膝跪在那里,目光跟他平视,她温柔的笑道:“怪我害死了楚文绪?生气的话,你骂我好了,别自己憋着,你这样,我看了该有多难受。”

她变了,她用最柔情的话语说着伤心事,平静的面容上再也难见丝毫悲痛,她把自己裹在了蚕蛹里,兀自挣扎,兀自寻求解脱。

楚衍无法面对这样的目光,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有眼泪从指缝间缓缓流泻而出。

“阿衍,不要哭。”她声息无奈又缠绵,凑近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吔语:“我先生很少流泪的,我喜欢看他笑……他说我哭的时候,他比我还痛;我想说,他哭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他一起疼了……”

短短一句话,易笙落泪了,他看到楚衍紧紧的抱着白素,像个迷茫无助的孩子无声哭泣着。他从不知道,时隔两年后,他再一次看到了楚衍的泪,竟是在这个时候,无助仓惶的仿佛走到了天水尽头。

不会是因为楚文绪,纵使楚文绪的死跟白素有关,他也不会这么伤心,是什么呢?

死寂的大厅里,白素吻去楚衍脸上的泪水,清冷的声音如水轻柔:“阿衍,你要明白,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没有你,我是残缺的;因为你,我是完整的。”

楚衍身体一僵,看着单膝跪在他面前仰脸含笑看着他的白素,瞬间红了眼眶,一滴泪砸落下来……

楚衍,白素是他喜欢的女人【6000】

对于白素来说,楚衍是白素喜欢的男人。

从她听到这世上有一个叫楚衍的男人时,他的名字就率先刻在了她的心里。尽管当时无关情爱。

对于楚衍来说,白素是楚衍喜欢的女人。

从他第一眼看到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融化进了他的骨血里。他意识到她将是他的劫,直到数年之后,他才恍然明白,她是他戒不掉的毒。

他想起他和她之间的第一次於。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那天晚上漆黑的后车座里,她的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但却固执的环着他的脖子,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攀附着他,把他当成了她的末路依靠。

结婚后,他会常常想起那一夜。她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情感匮乏,而导致情感匮乏的那个人却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他对她的贪恋和痴迷,并未因此而消褪,反而与日俱增拄。

他和她之间的第二次***是在婚后4年7月零8天之后,地点是非洲,她的房间,那张不太大的单人床上。

那天他赶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敲响房门,她看到他,一双漆黑的眸子浮起讶异的光,她先是愣了愣,随后失笑道:“惊喜差点变成惊吓。”

见到她笑容的那一瞬间,他一颗悬浮的心终于落定了,得见她欢颜一笑,不枉他跋山涉水万里迢迢的来见她。

得知他还没有用晚餐,她准备去厨房给他做饭时,他从身后抱住了她,脸埋在她的脖子里,她在昏暗的房间里握住了他的手,然后转身吻住了他的唇。

“你这辈子有过几个女人 ?'…fsktxt'”做~爱的时候,她轻声问他。

那一瞬间,他心脏竟是一阵紧缩,久违的激动开始在他身体里沸腾,他垂眸看着她潋滟的眸,忍不住在想,她终于开始在乎他了吗?在乎他身体和心除了她之外,还曾接纳过谁?

“一个。”他进入她身体最深处,在她忍耐压抑的呻吟里,他哑声道:“只有你。”

那天晚上,她趴在皱乱的床单上沉沉睡去,空气中散发出***的气息,那里漂浮着他和她身体交融的味道。

他和她之间的第一次记忆并不怎么美好,也许美好的那个人只有他,但第二次却让他意识到身心结合对于夫妻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她睁着漆黑的眼睛看着他,眸间带着笑意,“早。”

“早。”他轻轻的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放在她光滑的肌肤上,那时候的她有些调皮,察觉他的手在被子里有些不安分,盯着他看了看,抬手覆盖住他的眼睛:“老实点。”

他当时很想笑,在晨曦乍现的单人床上,她难得糊涂,她似乎忘了,在被子里作怪的是他的手,而不是他的眼睛。

当他的手滑到她胸前时,她有些急了,吻着他的唇:“楚衍,别闹了。”

那时候的他,眼眸中有着这世上最动人的神采,看着她足以散发出最狂热的光芒,情深似海,仿佛可以和她执手“彼此”两个词永远走下去。

那天晚上,他的意识有些浑浑噩噩,好像醉酒之人,觉得天旋地转,眼里眸里有的只是一个她,他看不到易笙,看不到任何人,他在幽闭的车里,无视易笙的惊呼,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易笙紧急刹车,想越过后座制止楚衍的时候,白素对易笙说道:“没关系,你先出去。”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对待她,他在无尽的死绝中,什么都看不到,他只有她了,只有她了……

他疯狂的要着她,不顾她身体上的伤,抱着她汗水涔涔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她忍着痛,没有出声,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抱着他的身体,对他说:“阿衍,我陪着你,别怕……”

她还是哭了,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的泪就那么缓缓砸落在她的身体上,他痛苦开口:“白素,你生来就是折磨我的……”

她呜咽哭泣,她不折磨他,她最舍不得折磨的那个人其实一直都是他。而他呢?明知道她这样一个女人千疮百孔,身上布满了害人的毒液,却依然像个信徒一样把她奉为信仰,他对她就这么迷恋吗?

那样抵死缠绵,证实着他的不清醒,狂乱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声传送到白素的耳里,汗水顺着他的下巴一滴滴的砸落在白素的胸前。

漆黑的夜,交缠的身体,无休止的索取,她看着车顶,她把她身上最后的余热都给他,试图融化他的悲伤……

男女欢爱,可以麻痹一个人的痛,可以让他短暂逃避现实。她因为她可以很好的忍下她的痛,但他压住了她的伤口,她原本只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没指望他能停下来,但他竟停了下来,他眸子里布满了***,却把***留在了她的身体里,混乱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吻她肩膀上流出来的鲜血,声音里带着未曾停息的激情,他跟她说对不起。

她能感受到他极力压制的***有多么蠢蠢欲动,但他却把她抱坐在怀里,埋首在她颈侧,急促的喘息着……

白素可以在楚衍的粗暴中保持清醒,却没办法在他的温柔里一直清醒下去,他的***甚至还在她的身体里,但她却靠着他累的昏昏欲睡。

昏昏沉沉中,他似乎在给她穿衣服……回到素园,抱着她回房间,给她洗澡……胸前凉凉的,他似乎在给她上药,她甚至能感觉到有泪砸落在她的胸前。

她不用看也知道胸前一定布满了瘀伤,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着他,吻着他脸上的泪,她不痛的,她的楚衍痛了,该怎么做才能抚平他的悲伤?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沙哑的声音带着伤感:“素素,别怪我。”

她摸着他汗湿的发,红肿的唇贴着他冰凉的唇,她叫他傻瓜,她的主动足以开启燎原大火。

在那张大床上,他贪恋的吞噬着她的呼吸,把她融进他的身体里,心灵在地狱里备受煎熬,但身体却享受着欢愉之花,占有她,感受她,把她融入身体里,永不消弭。

精壮的身躯,柔软白皙的身体在无法救赎的痛与欲中交叠起伏;粗重的喘息,细碎的呻吟,带着悲凉下的重压。

那天清晨,欢爱过后,他亲吻她的眉眼,虔诚轻柔。

他说:“今天晚上平安夜,中午我们一起去白家吃饭,好不好?”

她依偎着他的身体,神情乖顺:“……好。”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临近中午才醒来,醒来后全身都在痛,楚衍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她看着天花板,良久失神。

白墨进来了,看到她窝在床上低低的笑,白素注意到她手中抱着一个大大的礼盒,“里面装着什么?”她坐起身,总不能一直在床上躺着,她还记得楚衍说今天中午他们要一起去白家吃饭。

白墨神秘的笑了笑,把盒子放在床上,然后跳上床,搂着白素的脖子,撒娇道:“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自己打开看看。”

是一套冬装套裙,白蓝相间,很漂亮,优雅端庄。

衣服是楚衍选的,他的眼光一直都很好,白素穿的时候还有些犹豫,但穿上之后,连白墨都说好看,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房间,吴为看到她的穿着,先是愣了愣,回过神来,眼睛竟红红的,“仿佛看到了四年前的您。”

白素轻轻的笑了,她险些忘了,这样的穿着风格跟她当国务卿的时候很相似,只不过卸职后,她几乎没有再穿过这样的衣服了。不期然在想,楚衍喜欢她穿这样的衣服吗?

“先生去哪儿了?”她问。

“去总统府了,他让您醒来后先吃点儿东西填填胃。”

她不饿,今天很难得,竟然有太阳,阳光洒落庭院,她坐在秋千上,看着不远处蹲在草地上掩埋许愿瓶的白墨。

白墨说,那些埋在许愿瓶的信都是她写给白荷、秦川和温岚的,她希望他们能够看到。

孩子的思维有时候有些奇怪,尽管她觉得把这些信烧了,也许会更快一些。

失神间,她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并没有很吃惊,在这里,除了楚衍,还有谁敢这么对她?

他抱着她坐在秋千上,曾经那个清雅淡漠,冷静如斯的楚衍似乎又回来了,而昨天的那个他早已泯灭在了黑夜之中,在白日再也难以窥探丝毫踪迹。

“你今天很美。”他搂着她腰,亲了亲她的脸。

她笑:“我沾了衣服的光。”

“衣服沾了你的光。”淡淡的语气,却带着难得的偏执。

她环着他的肩,脸贴着他的脸,轻声问他:“喜欢我这样穿吗?”

“好看。”

“看来,我‘难看’了很多年。”这么多年来,她衣橱里的衣服多是黑白色,他知道她的喜好,所以从未多说什么,甚至由着她的性子。她是一个特别念旧的人,正确的说是很懒,算来算去平时最常穿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个牌子,所以但凡有新款上市,他就知冷知热的给她添在衣橱里,从不让她为这些日常琐事烦心。时间久了,她自己倒习惯了,反倒是他……

“是不是对我穿着审美疲劳了?”娇嗔的话,但却带着笑意。

“傻话。”他蹭了蹭她的脸,柔声道:“你还记得你竞选国务卿那天穿着什么衣服吗?”

她下意识皱眉,摇了摇头:“忘了。”她对衣服这些事,平时并不怎么上心,况且时隔这么多年,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来。

楚衍并没有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意外,纵容的看着她,这就是他妻子,都说女子悦己者容,唯有她随性洒脱惯了,并不在乎这些细节,如果不是身边每天都有人跟着她,伺候她的生活起居,她只怕会每天穿着T恤,牛仔裤,运动鞋去总统府上班。

“那天你穿的衣服跟现在很像,我当时正在召开内阁会议,电脑没关,我竟然看着你发起呆来……”说起过往事,他似乎还会觉得尴尬,“是不是很丢人 ?'…fsktxt'”

她扬了扬唇:“我那天美吗?”

“很美,和今天一样美。”见她微微蹙眉,他倒是反应极快,失笑道:“其实今天比那天还要美。”

她促狭道:“我也觉得我今天比那天好看,因为那天我没有悦己者容。”

楚衍眸色变了,变得深邃浓郁,手臂了牢牢的圈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发丝间,将她拉近自己。

“今天是为悦己者容吗?”他轻轻的问,声音异常温柔。

她抬手抚摸他的眼睛,清冷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暖意:“我从未对你说过,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睛,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这双眼睛深邃世故,犀利专注,疲惫迷茫中带着不轻易示人的脆弱和忧郁。因为你是楚衍,所以你学不会嬉皮笑脸,玩世不恭;因为你是楚衍,所以你会在面对感情时带着孩子气,偶尔羞涩;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觉得很着迷,我甚至想永远占据你的视线,让你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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