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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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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口水。”

一杯热水出现在白素的面前,白素接过,不算太热,这才喝了几口。

咳嗽哪有那么容易就压下来?楚翎见她咳得那么难受,忍不住说道:“乔梁之前给你看过了吗?”

“嗯。”说着,她放下杯子,低垂着头,脑子仿佛被灌了铅水一般,很沉,也很疼。

这种季节去阳台吹风,还真是活受罪,所以现在她正在遭罪,这事怨她自己。

“他跟楚衍在一起吗?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再给你看看。”楚翎已经拿出了手机。

白素注意到,黑色手机,很简单,但却很大气,很像他给人的感觉。

“不用。”她摇头,直起身体,然后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短暂的沉默后,他似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妥协。

“有没有发烧?”

她以为他只是关切的问一声,所以当她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异样触感时,睫毛颤动了一下,他这是……

楚翎离她很近,他的手心甚至还覆盖在她额头的纱布上,他在试温度,看她有没有在发烧。

长辈对晚辈如此,其实没什么。但她跟楚翎不算太熟,更何况依她跟楚翎的关系,这样的举动,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还好。”他含笑看着她的惊愕,“并没有很烫……”

楚翎止了话语,目光直直的望向门口,然后嘴角笑意加深。

白素微微皱眉,转头的时候,楚翎的手这才从她额头那里离开。

门口,楚衍和徐泽等人站在那里。

楚衍目光深沉,静静的看着白素和楚翎,因为表情太过平静,所以室内反倒显得太过寂静了。

“叔叔什么时候来的?”平淡的语调,但步伐却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

“有一会儿了。”楚翎站起身,单手插在裤袋里,侧影望去很潇洒。

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没动的白素,楚翎开口对楚衍说道:“素素身体不舒服,回去后最好给她好好看看。”

楚衍笑的温淡:“有劳叔叔帮我照顾素素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先走了。”楚翎对白素笑笑,算是打过告别招呼,转身离开。

“不舒服?”楚衍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烧的。

“嗯。”不问楚修文都跟他谈了什么,自扫门前雪,这时候各顾各吧!

“我带你回家。”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抱她起身,她想说她没有那么虚弱,但确实很疲累。

“素素……”走进电梯,只有他和她的时候,他轻轻唤她的名字。

“嗯。”

“跟他保持距离。”他说。

也许是她的错觉,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冷。

或许,是她自己觉得冷吧?

深夜,激情为谁燃?

深夜,首都。4

夜晚十点半,楚翎坐在车里,车窗上倒映出他面无表情的脸庞。

路面有些湿,在沿途路灯的照耀下,散发出一片片刺目的白。那是水光。

如今的平和,让人很快就遗忘了,就在不久前,首都上空还下着倾盆大雨,仿佛上天要把“眼泪”都给哭干一样。

楚翎住在首都原生态自然保护区,只有一栋别墅坐落在那里,说是别墅,还不如说是一座充满古老韵味的庄园槊。

庄园自是没有办法跟素园相比,但因设计独特,当年还被S国房产报刊特别报道过。

多年过去,庄园每年都会吸引大量的游人在外面拍照留念,俨然把这里当成了景点之一。

庄园有着幽深的院落,有山有水,最重要的是……这里很清净气。

指纹输入,“叮——”的一声,厚重的房门自动开启,紧接着还有第二道透明玻璃门,这时候站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房间内部分区域摆设。

楚翎换鞋的时候,高智能语音开启,属于女性公式化的声音响起:“晚上好,先生。您今天有访客,Lee女士已经等待多时。”

楚翎换鞋的动作一僵,换好鞋,按了门钮,玻璃门缓缓滑开,他迈步,不急不缓的走了进去。

楚翎是个很懂得生活的人,房间装潢多选用原木,很有古意,但家里随便一件东西拿出来,却都是高科技现代产品,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没开灯,客厅有些昏暗,户外灯光穿过落地玻璃窗,肆无忌惮的照射进来,投射在家具上,有影子在地毯上缓缓铺陈开来。

尽管如此,楚翎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喝酒的她。

在她对面,电视屏幕上正在重播国宴盛况,白素笑意浅淡,一派淡漠疏朗。

“看到了?”楚翎神情淡然,走到她身旁坐下。

“全球直播,不在你这里看到,我也会在别的地方看到的。”说话的人叫Lee,英国籍S国人,赫赫有名的女富商,经营庞大的帝国财团。

“有什么感想吗?”楚翎解开袖扣,嘴角一直挂着慵懒的笑,那笑恰到好处。

“比原来瘦了很多,看来这两年没少吃苦。”漫不经心的话语,只因她的注意力都在酒杯上,握着酒杯的手指,白皙而又细腻,在旖旎的灯光下散发出白瓷一样的光芒。

扫了一眼旁边喝掉大半的酒瓶,楚翎握住她端酒杯的手腕:“你似乎喝了很多酒。”

Lee美目斜睨楚翎一眼,娇嗔笑道:“总统夫人复活归来,全球大喜,身为S国一份子,我喝点酒庆贺,与有荣焉。”

话虽如此,却听话的放下了杯子,伸出手指蘸着玻璃杯中的烈酒,像调皮的孩子在玩水,撩动水波,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带动浅浅涟漪和一室浓烈的酒香味。

“你了解白素吗?”楚翎盯着Lee,神情一扫之前的慵懒和悠闲,多了几分探究和冷厉。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Lee轻笑,眸子里浮动出点点亮光:“说实话,了解的不多。”

“当年,她还是国务卿的时候,手段就极其狠戾,未达目的,下手毫不留情。绑架案死里逃生,避居连城两年,你真的以为她甘心如此吗?”

光线投射在楚翎的脸上,然后将他的影子拉长,和Lee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姿态亲密。

“你在担心什么?”她眉眼里尽在不在乎的笑意。

楚翎神情高深莫测,眸子幽深:“她回来,势必会在政坛刮起腥风血雨,首都的天怕是要变了。”

“天,早就变了。已经秋末初冬了,不是吗?”

“我有预感,这个冬天会很漫长。”

“再漫长,也会过去的。”仍是毫不在乎的言语。

楚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Lee轻轻笑了起来,靠在楚翎的怀里,柔软无骨的手指宛如藤蔓一样攀上他的肩膀,带着暧昧的撩拨,吐气如兰道:“我巴不得这个冬天早点来,因为只有这样,我和你才能拥抱依偎的更紧……”

“你醉了。”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从始至终楚翎嘴角的弧度都没下沉过。

他脾气很好,似乎真的一直都很好。

“醉的是人,但心没醉。”

Lee说着,贴近楚翎,鼻息相对,轻轻舔了一下楚翎的唇。

她说:“我和你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想我了吗?”

楚翎嘴角微微勾起,“不过月余不见而已,哪里来的很久?”

Lee在楚翎胸口前深呼吸,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属于他的气味。

“你不在我身边,我度日如年。”她嗔怒的看了楚翎一眼:“媒体都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来的时候有媒体在跟着,你回来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发现可疑车辆吗?”

楚翎笑意加深,怎么没有发现?但……最好装傻,什么都没有发现。演戏,他早就锻炼的炉火纯青。

“你猜,明天我从你这里走出去,媒体会怎么报道呢?”Lee眸光流转,呼吸流连在楚翎的颈侧,带着酒后淡淡的余香。

楚翎目光清明:“别人怎么想我和你的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明白,我和你之间,只有利用,跟爱情无关。”

“没关系,我不在意,相互利用,但你我却迷恋彼此的身体,是谁恨不得每次在床上把我压榨的连水都不留呢?”Lee语声暧昧,半露的酥胸轻轻磨蹭着楚翎的身体。

楚翎身体一热,就在皱眉间,她已经吻着他,滑腻的舌尖带着酥麻感长驱直入,含着魅惑下的引诱和失控。

朦胧的夜,醉人的酒,香艳的人,当Lee挑~逗楚翎的瞬间,怀中的柔软身体干扰着楚翎的神智,那双钻进他衣摆内的灵活手指让他全身血液沸腾。

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呢?

偌大奢华的客厅内,女人热情似火,声音暗哑,低低的呻吟声,致使楚翎耐性全无,将她拦腰抱起,就那么抵在酒吧台上,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Lee修长的双腿夹着楚翎的腰,搂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吻着他的唇,一双眸子勾魂摄魄。

此刻的Lee是迷人的,身体后仰,露出饱满的胸部,单臂撑着吧台,一边锁骨凸起,露出肩膀,连衣裙更被楚翎褪到了腰间,一条修长的白皙玉腿勾着楚翎的腰,眼眸迷蒙,甚至还微微咬着红唇,隐含催促。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血性大发,纵使是楚翎也不例外。

在Lee身上,楚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的性感完全和年龄无关,哪怕眼前这位女人比他大了七岁。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Lee的坏,更深层次的说,应该是她的魅惑手段比较高。

男人是什么?是她的入幕之宾,是她攀上财富顶端的踏脚板,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为了她的帝国事业,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迎接任何一个男人。

这就是她。一个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的女人,并且为了达成目标,可以牺牲一切。

这样的女人让人憎恨的同时,却又像烈酒一般,偶时需要。

楚翎对她无爱,但却迷恋她的身体,远比年轻的女人身体还要迷恋,只因岁月渐长的女人,永远懂得什么样的床上方式会更加迎合他的需要。

她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变成了一池水,在他身下娇媚的呻吟着,香软的舌在他身上轻轻舔舐着,任由他予取予求。

而楚翎呢?似乎特别喜欢捉弄人,看她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无力承受,嘴角泛起冷嘲的弧度。

那样的迷乱疯狂,鱼水之欢,一次次激情绽放的刹那,他和她都没有发现各自眼中的算计和冷冽。

也许,他们都知道,但却习惯装傻而已。在一切尚未尘埃落定之前,装傻将是他和她的必修课。

Lee攀着楚翎肩膀喘息的时候,目光看向定格的液晶屏幕,那里白素面容被放大,嘴角笑意完美,虽然额头贴着纱布,但却无损她淡定随和的气质。

Lee嘴角笑容扩大。

亲爱的夫人阁下,欢迎回来,一定要把S国搅得天翻地覆,要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睡后相依,紧张为谁甜?

素园,深夜12:06分。4

在这样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楚衍联合白素向全世界丢了一枚重型炸弹,在烟火味弥漫的间隙里,他神情寡淡,她平静冷漠。

好像,跟他们事不关己。

冗长的走廊通道里,华丽的天花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水晶灯垂挂其上,散发出温柔的亮光。

吴为在前面快步疾走,身后跟着八名女佣,因为训练有素,所以就算步伐急切,也显得极其有条不紊槊。

手中端着宵夜点心,依次走进主卧室。

厚厚的地毯上,因为灯光柔和,所以连带地毯上面也被罩上了一层柔光。

主卧室里别有洞天,几乎什么功能的房间都有,如此走进卧房的时候,已经是一分钟之后了气。

房间里,佣人们在吴为的示意下,动作轻缓的摆放夜宵,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望向床榻位置。

那里,总统夫人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适才她刚刚输完液,所以宵夜现在才送过来。

而她们的总统先生好像从回来后就一直守在床边,灯光淡淡的洒落在他的脸庞上,光影下,五官深刻而冷峻。

他自己也犹在病中,守着白素却不忘工作,双腿上放着笔记本,一旁的桌案上散落着一些文件。

吴为将宵夜安置好之后,这才走到楚衍身边,压低声音道:“宵夜已经摆好了。”

楚衍低低的应了一声,并不急,把一旁的文件整理好,关上电脑,这才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坐的太久,难免会觉得不舒服。

佣人们分列一旁,看到楚衍坐在床沿,因为背对着她们,所以只能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很柔和,他在叫白素起床,用完宵夜再睡。

白素似乎把被子拉高,闷闷的说了一声没胃口。

然后,她们就见楚衍把被子拉低,俯下身体,也不知道凑到白素耳边说了些什么,白素竟然坐了起来,但因为生病,所以面色不太好,有些无精打采和憔悴。

楚衍拿着一只抱枕放在了白素的背后,白素靠在那里,又闭上了眼睛。

“阁下,毛巾。”吴为把湿毛巾放在楚衍手里。

楚衍先给白素擦手,当擦到她右手的时候,她蓦然睁开了双眸,里面竟隐隐泛着冷意,但很快就隐了下去。

“擦它做什么?我吃饭又用不到这只手。”白素的话语很平静,甚至声音很低,但在沉寂的室内,所有人都听到了。

女佣们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楚衍瞄去,楚衍神情淡然,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继续握紧白素的右手,在她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下,擦干净她的右手,“这只手曾经跟我五指交握过,所以我时刻念着它的好。”

这话听得别人心潮澎湃,听得白素血气翻滚,将脸别到一旁,不吭声。

楚衍原本就是一个冷漠寡淡的人,别人气的口吐鲜血,他往往气定神闲的很。

用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这才递给吴为:“宵夜给夫人端过来,她在床上吃。”

像吃饭这种事情,如果楚衍在,他是不可能让白素亲自动手的。

每次看到她使用左手用餐,他都会觉得那画面扎眼的很。

大概是病了的缘故,白素难得配合良好,他喂,她就吃。

沉默的气氛,连女佣们都觉得站立难安了,更何况是正主。

但素园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真的很平静,并不觉得那气氛有什么不对,低气压下依然能够泰然处之,令人慨叹不已。

不管怎么说,宵夜总算吃完了,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在吴为的示意下,收拾餐盘,鱼贯有序离开。

白素虽然头昏脑涨,但楚衍洗完澡之后躺在她身边,她还是知道的。

身体下意识向床边挪了挪,那是很安全的睡眠距离。

这样一个夜晚,楚衍脾气出奇的好。她背对着他,他看着她的背,目光一片柔和。

但这样的柔和并没有维持太久。

当白素放松沉沉睡去时,他看到她习惯性将身体蜷缩在一起。于是,心在那一刻开始有了疼痛感。

过去的过去,永远都是他和她难以跨越的鸿沟。

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她的睡眠姿势有了变化,当时楚衍刚要睡着,身旁的白素似乎翻了一个身,然后他感受到胸前一阵温暖。

楚衍身体僵了僵,她在无意中更深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脸颊枕在他的肩膀上,清浅的呼吸轻柔的喷在他的脖颈上。

突然的靠近,让他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

怀里的温暖,好比夏日烈焰,炙烤着他的身体,灼烧着他的灵魂。尤其是脖颈那里,因为她的呼吸,好像要烧起来一般。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有一天他会因为她如此简单的动作就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凌晨两点到四点,他数着她的呼吸声,紧张的心跳声渐渐恢复平静。单臂放在她的腰上,不敢动一下。只因她浅眠,夜间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把她吵醒。

此刻的楚衍,心是温暖的,他甚至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定格,就这样一直睡下去,没有那么多的尘世纷扰,只有他和她。

他垂眸,就可以看到她额头上的纱布,因为纱布太白,所以楚衍觉得他的心才会那么疼。

谢谢她还活着,哪怕明知道她活着很痛苦,可是私心里仍然希望她能够存活于世。他用了两年时间来习惯生命里没有她的参与,但却发现白天的笑,渐渐演变成了夜间的痛……

楚衍没想到内线会在这个时候响起,刺耳的声音瞬间就惊醒了熟睡的白素。白素发现自己靠在楚衍怀里,蓦然抬眸看着她,而楚衍这时候已经及时的避开了她的视线,拿起了电话。

因为背对着白素,所以白素看不到楚衍的脸色,如果看到的话,她会发现此刻的楚衍脸色不是一般的寒。

楚衍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冷冷的吐出来一个字:“说。”

如果不是白素在他身边的话,他会直接把电话给砸了,即便不砸,也会对吴为言辞厉令训斥一番。

她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因为这个电话,全毁了。

吴为似乎在话筒里感受到了楚衍的怒气,歉声道:“抱歉,阁下,老夫人刚才来电……”

楚衍打断吴为的话:“先挂了。”

挂断电话,楚衍回头看去,白素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目光沉沉的看着他。

“谁的电话?”虽然这么问,但并不代表白素对这个话题有多感兴趣。

“楚家。”他不想骗她,况且也没那个必要。

她笑了笑,只是那笑没什么意义,重新躺下身子时,她淡淡的说道:“凌晨四点半打过来?或许你该问问,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楚家选择这个时间段打来电话。”

楚家老夫人陈惠之所以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楚修文凌晨的时候忽然心脏不舒服,被连夜送到了皇家医院。

所以,这个电话是非打不可的。

书房内,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陈惠冷冷的咆哮声:“你晚上跟你爸爸都说了什么?”

楚衍沉声问道:“我该说什么呢?”

陈惠恼声道:“楚衍,你明明知道你爸爸心脏不好,经不起刺激,你如果不拿话伤他,他会心脏病复发吗?”

“奶奶,现在是凌晨四点半。”在陈惠的怒气里,楚衍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陈惠话语很重:“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时间?马上来医院。”

“天亮再说吧!这个时间段对你这种上了岁数的人来说正是晨起的时候,但我身体经不起这么来回折腾。”

陈惠不敢置信道:“楚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现在躺在医院里的那个人是你的父亲。你以为他是谁?”

“我刚才给医院打过电话,真是万幸,我父亲身体无恙,只是心脏略显不适。他刚刚才睡着,我现在过去扰了他的休息,到时候心脏如果再出什么问题的话,那我岂不是大不孝吗?”楚衍声音冷冷淡淡的,音量并不大,但却让人觉得冷飕飕的。

“你……”

这一次楚衍并没有听完陈惠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不是他没有礼貌,而是吴为匆匆来到楚衍的书房,脸上划过惊喜的光芒:“阁下,有贵客造访。”

万佛窟,不见不散

既然是贵客,身份难免很尊贵。4

当楚衍下楼,看到客厅里的贵客时,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那样的笑容虽然很浅淡,但对于冷静如斯的楚衍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吴为吩咐佣人上茶,无意中看到楚衍的神色,这位老管家那一刻没有触动是假的。

吴为想起两年前,皇家墓园。

白素下葬,墓里面空空如也,因为白素跟白荷一样被炸得尸骨无存,不过白荷比白素好,白荷最起码还有碎骨残肉,但白素只有血迹、一颗牙齿,和白荷残留在一起的发丝…槟…

那样的炸弹威力足以摧毁一切,爆破能力微及方圆五里左右。

检验结果出来之前,楚衍坐在素园栀子花树下,他说:“那不是她,我相信她还活着。”

可说完这句话不到一小时,法医送来了验证报告,吴为看到有眼泪顺着楚衍扭曲的脸庞一滴滴砸落在地壑。

那是楚衍第一次在人前哭,当着所有下属的面,哭的痛彻心扉。

他捂着自己的脸,即便如此仍有眼泪从指缝间肆意流泻而出。

仅有这么一次,但却足够众人铭记一辈子。

在场目睹楚衍眼泪的人,都以为白素下葬那天,楚衍一定会难以承受。

但那天,没有人看到楚衍流泪,他很平静,平静的近乎诡异。

众人散去,唯有他和吴为一前一后的站在白素的墓碑前,而徐泽率领的警卫员远远的在周围形成保护圈,背对着他们。

白素墓前被楚衍亲自移植了几棵栀子花树。那天,楚衍戴着墨镜,眼眸冰冷清澈,弧度完美的唇微微抿起,如果单从面容上看,男人英俊,不过如此了。

楚衍在接电话,那个电话是楚家亲信打来的,对方说:“阁下,今天老夫人把唐小姐母子带进了楚家。”

楚衍闻言,轻笑,笑容诡异,冰冷到了极致。

吴为只听楚衍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话:“为什么要选在今天?”

吴为垂眸感叹,今天是白素下葬的日子,老夫人怎能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砰——”的一声,楚衍将手机用力的砸在了地上,顿时四分五裂。4

那么深沉的愤怒,致使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楚衍恨意难消。

“少爷。”吴为担忧轻唤,楚衍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楚衍当总统之前,他一直都是这么称呼楚衍的。

“别叫我少爷,我算哪门子的少爷?你记住,我不要任何人同情。”

“少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别这样。”

“谁心里难受了?我不难受,我看起来很可怜吗?不,可怜的是他们……”

有一种寒冷瞬间渗进吴为的骨髓之中,他看着楚衍,甚至担心楚衍受了刺激,所以才会失去了理智,有些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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