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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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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关节似乎连续性全部中断,需要拍片确认。”苏安胸口传来一阵闷闷的疼。
苏安话音一落,万物寂然,宛如有冰雹打在沈千寻等人的心上,耳朵瞬间失聪……
她是你女儿,所以我喜欢
回素园的途中,白素等人很沉默,一车沉寂。4
苏安开车,沈千寻坐在副驾驶座上,白素和洛云姬坐在后车座……
没有人想要打破这份沉寂,更没人主动问白素,她的右手是怎么一回事?
沈千寻等人在想什么呢?她们在想,白素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她们怎么忍心在她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就那么残忍的撕开她的伤疤……
她们忘不了,偶尔小聚,白素右手枪法如神,那样的枪技让人叹为观止,就连狙击高手沈千寻见了,也忍不住甘拜下风,只因白素是一位真正的爱枪人,但现如今……残废的右手除了毁掉她的骄傲之外,还毁掉了什么榕?
重重疑惑萦绕心头,不是不问,而是在给白素时间,有关于那段晦暗过往,她有权利选择是否讲述给别人知晓。
在此之前,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两年时间都等了,所以这次不管要等多久,她们都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在她们的身边。
当年那场绑架案发生的太突然,所以当白素噩耗传来时,她们一度以为那天是愚人节,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传闻,像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全球,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孥。
但那天不是愚人节,而是深秋季节,风很冷,那种冷仿佛能够瞬间就渗透骨子里,带来钻心的疼。
S国总统楚衍几乎倾尽全国兵力,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分散在世界各地的绑匪悉数逮捕。
S国法院公开审理此案,鉴于此事事关重大,联邦法院院长慕怀远亲自担当审判官,审判直播视频公布全球。
秘书长段亚楠充当楚衍的新闻发言人,言辞厉令谴责国际犯罪分子,并指出绑架案犯多是恐怖主义者和有政治动机的活跃分子所为。至于是受何人指示,会在接下来的审讯中查个水落石出。
遗憾的是,那群绑匪最终死在了重武装押运车上,听闻当时的爆炸声音很大,冲天光焰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无情吞噬了那群人的生命。
他们该死,所有人都觉得他们该死,但他们不该那么轻易就死去。4幕后凶手还没有暴露而出,之所以做出那么惨绝人寰的杀人布局,只是为了掩盖自身身份而已。
这些年来,苏安、沈千寻、洛云姬都曾试图查找幕后主使人,为白素报仇,但所有的档案都被锁在S国安全局档案室里。
沈千寻曾经委托昔日天音特种兵,全球赫赫有名的电脑程序高手司徒玄霜帮忙窃入安全局档案,倒是成功窃取,但上面的资料内容,虽说是机密,还不如说之前已经公布了全球,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此事等于无疾而终。
沈千寻透过后车镜看了看白素,她靠着车背,头偏向窗外,似是睡着了,睡颜沉静。
洛云姬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白素的身上,白素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伸出左手握住了洛云姬的手,无声,但却胜似有声。
洛云姬和她相识一笑,额头相抵中却又透着几许困境下的扶持。
沈千寻收回视线,手心一暖,只见苏安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握住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姣好完美的红唇无声的吐出几个字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沈千寻淡淡的笑了。是的,都会过去的,她们都曾在困境下挣扎过,迟疑过,迷茫过,所幸她们冲破层层迷障,守得云开见月明。
她始终相信,在这世上不管是什么事情,只待柳暗花明又一村,风雨过后,总会有彩虹在天际大放异彩。
所以素素,静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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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园草坪一角,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正在踢足球,平淡中却又夹杂着温馨。
沈千寻等人下意识看向白素,她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远处追着楚衍笑呵呵抢球的白墨,神色如常,眼神深幽。
她似乎并没有什么触动,就在几人以为她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只听她微不可闻的呢喃出声:“她叫白墨,是我在连城收养的孩子,小小年纪,心思冷定。相处几天,你们或许会喜欢上她。”
“还用几天吗?她是你女儿,我们自然很喜欢。”话是沈千寻说的,和洛云姬一起朝草坪走去,苏安跟上去,皱眉道:“千寻,你应该先回房间,让我看看你的伤。”
白素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她们三人的背影,嘴角笑容温淡。
一只白色足球滚在了洛云姬脚旁,被洛云姬踩在了脚下。
楚衍早已看到几人回来,目光望向远远站着的白素,正好看到她径直朝大厅方向走去。
楚衍嘴角笑意微微收敛,无声跟了过去。
白墨见洛云姬踩着足球没有移开的意思,倒是很有礼貌:“夫人阁下,能请您高抬贵脚吗?”
洛云姬轻笑:“抱歉,这是我的新嗜好。”
沈千寻和苏安唇角微勾,白墨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她显得有些为难,同情的看着被洛云姬蹂躏的皮球,叹声道:“可是小皮球在哭,您不能把您的快乐建立在小皮球的痛苦之上。”
闻言,三人不由轻笑。
白素说的对,她们喜欢这个孩子。善于利用孩子的纯真天性来达成目的,狡黠聪慧,模糊焦点……最重要的是小小年纪,挺会演戏。
会演戏的人,最起码懂得保护自己,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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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卵石台阶上,身后传来稳健的脚步声,白素脚步微滞,然后就看到了楚衍。
此刻,白素站在台阶上,楚衍站在台阶下,那样的高度,让两人正好可以平视。
看到楚衍,白素除了最初的皱眉之外,已经恢复如初,脸上的笑容分寸拿捏十分到位,只不过眼神依然客气疏离。
她并未察觉有花瓣飘落在发丝上,所以当她看到楚衍伸手过来时,不着痕迹的移开身子。“……有花。”他说,并伸手取下那片花瓣给她看。她是在防他吗?
低眸不在意的看了看那花瓣:“谢谢。”转身继续朝大厅走去,她知道他在后面跟着。
过了一会儿,她打破了沉寂:“你似乎很喜欢白墨?”
“她很懂事。”楚衍觉得白墨其实跟白素很像,他有时候看着白墨,甚至会忍不住去想,如果白墨是他和素素的亲生女儿该有多好……
白素开口:“不要对她太好。”
“……”楚衍没想到白素会这么说,皱眉道:“为什么?”
白素冷冷的说道:“对一个人太好,只会让对方心生依赖,这样一来,我以后带白墨离开,她会舍不得这里的人和事,我不希望她难过。”
楚衍一把扯住白素的手臂,声音急切:“离开?在素园住的好好的,你准备去哪儿?”
“楚衍,你把我抓疼了。”白素神情不悦。
楚衍目光幽深,话语如弦重压:“素素,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喜欢白墨?我对小孩子其实没有多大的喜爱和耐性,但她是你的女儿,所以我才会喜欢她……”
“我受之不起。”
白素甩开他的手,离开步伐匆忙,走上平台的时候,因为凸凹不平的路面崴了脚踝,直接跌落在地上。
“有没有扭伤?”还不待反应过来,楚衍已经半跪在鹅卵石地面上,脱下了她的鞋子。
她羞愤交加,察觉到来往佣人纷纷往这边看,不由压低声音道:“楚衍,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的脚。”
楚衍置若罔闻,单膝半跪,那是最虔诚的姿态,脱下她的袜子,白素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楚衍——”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别乱动。”楚衍表情平静,好在没有扭伤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转眸正好对上她漆黑晶亮的眼神,那里面甚至还燃烧着熊熊烈火。
但看到这样的怒气,楚衍却忍不住笑了,拿起她的鞋子,俯身直接将她抱起来,声音温和:“素素,我爱你。这就是我不愿意放你离开素园的理由。”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让白素有了天旋地转感,他在说什么呢?
破镜重圆,花期已过
楚衍说:“素素,我爱你。”
白素耳朵有片刻失聪。她觉得如果不是她出现了幻听,就是楚衍在发疯,有些神志不清。
但他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淡定如常的神情隐隐浮动出莫名的紧张。
其她女人遇到这种情况时,通常会有什么反应?白素如果是个聪明人,她应该害羞带怯,或是漠不回应。毕竟楚衍还抱着她,倘若话语不适,惹怒了他,说不定会将她直接摔到地上……
耳畔温热,那是属于楚衍沉稳的呼吸声,那么亲密的依偎,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节奏,一下下牵引着她一起沉浮,失控…榍…
但,白素却在这个时候冷静开口了:“楚衍,现在是秋末初冬,栀子花花期已过,好比我和你之间的婚姻,早已过了破镜重圆的时机。你如今这句话,放在非洲的时候最受用,现在说出口……太迟了。”
闻言,楚衍全身一僵,但仅仅只有一瞬间,就恢复了如常淡漠:“人和花怎能相提并论?花期已过,那是季节在变,所以鲜花才会身不由己的盛开、凋零。但有些人终其一生始终如一,想要改变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白素脸色骤然寒了下来:“你想说,这么多年来,你始终都没有变过?痘”
果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一夜之间晋升楚文绪的父亲,这难道不是改变吗?
如果这时候看楚衍的话,会发现他侧面如水,冷峻的五官略显柔和:“你没变,我也没变,这样很好。”
这一次,白素不仅脸色发寒,就连声音也在瞬间变得寒冷起来:“没变吗?两年前的白素右手废了吗?额头有伤疤吗?如此这般,你还要说我跟两年前相比,没有丝毫改变吗?”
如此咄咄逼人,反倒尽显亲切,再见她漠然疏离,没有过大的起伏波动,至少现如今她在生气。
生气,毕竟是个好兆头,如今她肯在他面前流露出她在生气的事实,别人见了或许会触目心惊,但他却觉得心里开始有了回暖的感觉。
“这样也很好,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站在原地,随时等待另一个人回家,如果等待的人不是你,那就只能是我。”楚衍淡淡的嗓音响起,带着温和。
“……你放我下来。”她似是不想跟他继续交谈下去,挣扎着要下来。
“没穿鞋。”楚衍钳制她的身体,眼神明晰深刻。
“我下来穿。”声音无意识扬高。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温柔而又醇厚:“你有两个选择,安安分分呆在我怀里,被我抱进去;或是放你下来,为了惩戒你的不听话,直接把你吻得晕头转向,再抱你进去。”
可就是这么温柔的语气,却饱含威胁。
白素瞪着他:“你……”不要脸。
“素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抗拒我。”风中送来楚衍微不可闻的轻叹声,声音很淡,但却蕴含着千言万语。
白素闭目不看他,但嘴角却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似乎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笑容,只是为了迎合楚衍的话语一般,没有丝毫意义……
白素曾经以为,她和楚衍之间的关系虽然很淡,但却深刻入骨,若干年后,她在连城每当想起他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所谓的浅淡只是表象而已,事实上他和她之间,总是在一次次历经痛彻心扉,粉身碎骨的疼痛之后,才能完成美丽的绽放。
他和她,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是彼此在人潮中走散了而已。于是一个转身的距离,便是天涯海角,各自珍重。
因为分别时间太久,所以她的爱在悄无声息中早已苍老了颜色。
现如今,他和她韶华消散,故人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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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楚氏财团副总裁办公室。
楚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闲适的靠着椅背,面前摆放着好几份报纸。
副刊赫然印着他和Lee的照片,文章题目暧昧,引人想入非非,尤其是Lee早晨离开庄园的时候,打扮的妖娆性感,锁骨位置惊现点点青紫吻痕。
这张照片,被记者放大,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专门在Lee脖子那里画了一个红色大圆圈,将那个吻痕凸显出来。
楚翎之前和Lee的传闻在国外闹得很凶,国内知晓此事的人很少,如今曝光,原本对媒体圈、政治圈、经济圈来说,都将是具有议论性的新闻,但因为昨夜白素还活着的消息公布全球后,一时间几乎占据了所有的媒体报纸头刊封面。
如此一来,楚翎和Lee的照片大部分设在副刊上,即便如此,也足够风光无限了。
楚翎没有风光无限的感觉,他在国内原本就名声赫赫,不需要炒作,仍然被国民熟识。但Lee不同,经过这次精心策划的激情夜宿事件后,Lee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话题人物。
助理杨骏看着桌上的报纸,皱眉道:“这条报道,会不会影响您的声誉?”
“就怕不影响。”相较于杨骏的担忧,楚翎倒显得满不在乎。
杨骏问道:“需要对报道新闻的几家报社、电台做出应有的后续措施吗?”
楚翎面无表情道:“由着他们,有关于我和Lee的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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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和Lee的新闻,被楚衍和白素看到了,正确的说是被素园所有用餐的人都看到了。
没有人想过要说些什么,将手中的报纸搁置一旁,继续用餐。
饿,是很正常的,尽管如此,沈千寻等人用餐的礼仪倒是挺优雅含蓄的,吃东西不急不慢,反倒像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毕竟不是在本国,如今到了素园,人多口杂,她们三人中随便一人都代表着一个国家,在人前难免要“装模作样”一番,至少不能辱没了国家的面子。
食不言。正规礼仪餐桌上的礼节和礼貌,分寸被她们拿捏的十分完美。
这就是身为总统夫人的悲哀,人前风光,人后究竟有多凄楚,大概只有她们自己最清楚了。
吴为站在一旁,楚衍等人沉默用餐的时候,他难得放空自己的大脑,任由思绪翻飞。
都说,豪门是非多,光怪陆离之事时常可见。豪门如此,政治圈更不在话下。
吴为觉得,其实白素一直被困守在一个牢笼里出不去,这里的牢笼指的不仅仅是自由,还有她的形象问题。
身为总统夫人,一举一动都成为众人的焦点,
不能衣衫不整的被记者拍到,不能在国民面前有不雅的举动和丢人事发生。
有一天黄昏,行驶的轿车内,白素对坐在她身旁批阅文件的楚衍说:“这家小店生意似乎特别好。”
楚衍从文件上移开视线,顺着白素的目光看了一眼车窗外,然后看到了不远处装潢简陋的晚餐店。
“徐泽,你派人下去买,到时候直接送到素园。”
白素无心之语,却因为楚衍的一个命令指示,害的警卫员忙前忙后。
徐泽吩咐警卫分成两拨,一拨人去晚餐店,但凡店里有的,全部都要;一边又吩咐一拨人去附近的超市购买保暖箱,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菜凉失了原有的味道。一番忙碌之后,快速驾车回去,害的事后徐泽私底下跟吴为发牢***,以后这种苦差事再也不做了。
但这样的苦差事,徐泽没少做。换言之,谁让他是楚衍的警卫长呢?
楚衍也曾拗不过白素,陪她一起看了一场大型话剧,但看到一半时,忽然有人认出了他们,于是现场一片大乱。从那以后,两人几乎没怎么外出消遣过。
吴为叹气,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无奈。总之,人活一世,哪能事事舒心呢?
望向三位夫人,她们似乎对楚衍颇有敌意,眼眸不善,再看楚衍,眉色平静,单臂环着白素身后的椅背,姿态亲密,正在为白素夹菜。
白素……
吴为笑了,虽然私底下两人漠然相处,但在人前,白素倒是给足了楚衍面子,安安分分的吃菜。至少,她在微笑……
唐小姐,阁下在洗澡
深夜,素园书房。
灯光璀璨,投射在房间各处,夜风卷动窗帘,有琉璃光线随着窗帘忽明忽暗。
楚衍站在窗前,双臂环胸,静静的看着夜色下的花园一景。
像他们这样的人似乎把演戏已经当成了一种习惯。坏习惯,但却改不了,戒不掉。
真实藏在虚伪里,浓缩了数不尽的日日夜夜,悲欢烦忧,当时间宛如流水一般无情,坐等花开花落,岁月流转,也许唯独最难收回的却是一个人的热情和痴心交付榍。
错过一次的人,不会再错第二次。在同一段感情里受过一次伤的人,她不会重蹈覆辙,继续执迷不悟的泥足深陷。
好比,白素。
也许伤害太重,那样的噬心之痛,完全遮掩了爱或不爱的诱惑力,她回来是为了报仇,除了报仇,其它的一切对她来说,早已不再重要独。
他和她之间,一场婚姻,一场相爱,一场离殇,一场漠然……如此而已,真的是如此而已吗?
她说:“我和你之间花期已过。”
那一刻萦绕在心间的是什么?挣扎、不安、紧张,还是恐惧?
如果能放她离开,七年前他就放手了,但他没有。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拥有了强烈的占有欲。因为久病不医,所以才会有了现如今的病入膏肓。
深夜九点半回到卧室,白素已经跟沈千寻等人互道晚安,看样子刚洗完澡,正俯身在铺床。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朦胧,显得有些昏暗,白素穿着刺绣白色睡衣,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透着无声的诱惑……
楚衍一时站在门边,望着她,失神不已的同时竟忘了呼吸。
楚衍并不是一个毫无节制的人,事实上他并不贪欲,甚至对待床事还有一些小洁癖,但如今看到白素,他才忽然间意识到他已经禁欲很久了。
如今看到她,眼眸暗沉的同时,心思一片柔软。
白素早就发现楚衍走进了卧室,更加知道他就在她身后站着,但却选择置若罔闻。
他和她虽然同住一间卧室,但关系却好比陌生人,但陌生男女是不会同睡一张床的。4所以说,他和她的关系,还真是有些复杂啊!
“她们睡了吗?”楚衍的声音听来竟有些暗哑低沉。
“应该睡了。”都累了一天,但愿她们在这里能够住的习惯。
因为背对着楚衍,所以白素没有察觉到,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楚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回答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回应他的话。
“我去洗澡。”楚衍脱下外套,摘下腕表,转身走进了浴室。
大概三分钟之后,有手机铃声在楚衍的西装口袋里响起。
白素那时候已经坐在了床上翻看杂志,放任铃声响起,她没有接听的意思,但那铃声一遍接一遍的响起,就算白素拥有再好的耐性,也忍不住皱了眉。
下床,从楚衍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号码轻快的闪烁着,一串长长的号码,没有姓名备注,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犹豫了片刻,白素接通了电话。
“今天爸爸从医院回来,所有人都在,唯独你不现身,奶奶火气很大,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如果你回楚家的话,我一定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不惹你烦,这样也不行吗?”
白素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所以微微泛着青白色。
她没想到这个电话会是唐天瑜打来的。
稳了稳呼吸,白素声音镇静无波:“抱歉,唐小姐,我是白素。”
“……”手机里忽然寂寂无声,显然白素的声音让唐天瑜有些措手不及。
电话那端呼吸迟缓,片刻后传来唐天瑜紧绷的声音:“他呢?”
“正在浴室洗澡,你现在想让他接电话吗?或许我可以帮你送进去。”
瞧瞧,她可以在楚衍洗澡的时候,光明正大的走进浴室把电话交给他。既然能够说出这番话,白素承认她多少带着恶意下的曲解和暧昧。
不让唐天瑜心里添堵,誓不罢休,谁让唐天瑜栽在她手上了呢?
“……”唐天瑜的语气一时间充满了凄楚和迷离:“你们晚上……住在一起?”
白素今天脾气难得很好:“唐小姐,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呢?我和楚衍是夫妻,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应该很正常吧?”
“……你已经原谅他了?”
“原谅什么?”白素明知故问。
“我为他生下了文绪,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
这句话,是自得,是炫耀,还是变相的挖苦白素?
白素并未深究,她只是眼眸转深,话语平静:“唐小姐希望我介意吗?老实说,刚开始确实觉得很生气,但后来想了想,也就释然了。楚衍是总统,没有子嗣是大忌,楚家传承需要后继有人。我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但唐小姐很健全,一个姑娘家可以不计较名分为楚家传宗接代,你的胸襟尚且可以如此宽广,我又怎能狭隘示众,容不下人呢?”
唐天瑜沉默良久,方才冷冷的说道:“白素,不必拐着弯的讽刺我,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但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笨。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楚衍还将重新回到我身边。只要有文绪在,他就永远不会弃我于不顾。”
最后一句话,唐天瑜似乎拿着相当笃定的筹码,所以声音才能那么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白素瞳孔开始急剧收缩:“放心吧!你如今在楚家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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