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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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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薄荷香气一缕缕飘散开来,白素睫毛颤动了一下,但却没有抗拒挣脱。
他身体温热,况且两人都有一些感冒,如今贴在一起,白素很快竟浑身出了一层虚汗。
“素素……”沉寂中,他忽然开口轻唤她的名字。
她没说话,寂静的房间里,一时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我知道你没睡。”说这话的时候,楚衍的呼吸似乎又重了一些。只因他的手臂恰好安放在白素的胸部以下,所以当白素呼吸略显急促的时候,胸口就会起伏。
只要楚衍的手再往上移一分,他就能罩住她胸前的柔软,但他只是轻轻的抱着她,下巴搁置在她的发顶,姿态亲密。
“生气,所以吸烟?”这次,开口的那个人是她。
他和她结婚以来,他好像很少饮酒,就连香烟都给戒了。
当她还跟慕少卿在一起的时候,曾听慕少卿说过,楚衍这个人身上几乎都是优点,但只有一个缺点。可能独身在国外求学创业,所以压力可想而知,竟让楚衍养成了吸烟的习惯,几乎一天一包烟。
不多,但也不少。至少对慕少卿而言。
但楚衍跟她结婚后,她似乎从未见他吸过烟,那么清心寡欲,好像之前慕少卿说的话只是为了戏耍她而已。
但白素知道,慕少卿没必要“栽赃陷害”楚衍,他会那么说,代表楚衍真的在某一个时期让他很担忧。
如今,淡淡的烟草味死灰复燃,她知道私底下的楚衍并不见得烟酒不沾,他只有在极其焦躁,重大决议需要他做出选择考量的时候,才会如此。
“素素,我跟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白素背对着他,原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能在瞬间听出他话语间的冷凝。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目光相撞,然后白素在楚衍的目光里看到了一抹转瞬即逝的戾气。
他依然搂着她,白素虽感不适,但却敏感的觉察到楚衍有话要跟她说。
“你和楚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问。
只是短暂沉默,很快房间内就响起楚衍波澜不惊的声音:“十九岁,我前往美国哈佛求学。两个月后,我希望能够自己掌控命运,而不是成为家族希望我成为的楚衍。于是我脱离了楚家,一时间楚家断了我所有的经济来源。”
脱离楚家的他,这才明白,一个人的力量在有光环的时候,可以有多大,当他失去光环的时候,又有多小。
杂居混住,肤色各异,老式别墅,六个国家的人,生活习惯需要相互适应和容忍,需要彼此调和忍让。
最难堪的是舍友夜间带女朋友回来过夜,也不事先打声招呼。他在忙完程序设计,凌晨三点前往客厅泡咖啡的时候,时常能够看到一男一女,一黑一白,就那么***的在客厅,在厨房,在浴室……***的纠缠在一起,喘息和呻吟声在暗夜发酵,听得人恼火不已。
倒没有面红耳赤,那时候的楚衍每天疲惫不堪,哪有心思想男欢女爱,缱绻浪漫之事。
第一次看见,他关门回避。
第二次撞见,他看着那对热情似火的男女,皱了眉。
等到第三次的时候,舍友跟他的新女友很过分,竟然在餐桌上“大动干戈”,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里很响亮。
在楚衍的人生格言里,人生没有“3”这个数字。
事不过三。强尼也是六人之列,犹太人,在数据分析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那时候强尼正在帮助楚衍做程序最后数据精密分析,繁多复杂的数字原本就让人恼火,容易心思焦躁,听到那样不知遮掩的声音,强尼顿时连脏话都出来了。
“我~操~他~妈的贱男贱女,尤其是那个脑残女,空有大胸肥臀,一个劲哭着说不要,求饶的是她,每次到高~潮的时候,叫的最欢的也是她。Shit,这才几个小时而已,第八次高~潮了吧?饱汉不知恶汉饥,有没有公德心?”强尼还在喋喋不休的咒骂着,楚衍直接起身开门,下楼。
餐桌上,酣战正激烈的肉搏男女,忽然见有人不知回避走了过来,蓦然惊叫一声,停下了动作,但看的出来忍得很辛苦。
“你要干什么?”舍友声音僵滞,问这话的时候,原本很气愤楚衍没有眼力劲,但却羞耻的在欢愉中轻轻抽动着。
“泡面。”楚衍绕过他们去了厨房,在呻吟声里,平静煮水,等待的过程中,强尼也走了下来,拿着数据分析图走进厨房和楚衍一起讨论细节。
两碗热腾腾的面,泡好后,楚衍和强尼一边交谈,一边闲适的走在餐桌旁云淡风轻的吃面,近在咫尺的赤~身男女,那天仓惶收尾,后来听说那名舍友看了很久心理医生,只因……不举。
那时候,为了温饱和生计,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为了有一天能够掌控属于他自己和别人的命运,楚衍经历过的奇闻轶事数不胜数。
有人说,不在隐忍中爆发,就在隐忍中死亡。
他很清楚,一直以来他想要的是什么。因为清楚,所以才会那么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他开始建立起自己的经济版图。
因为工作需要,他和强尼分别购买了房子。强尼买的是好地段别墅,他说投资前景很好。
楚衍觉得,一栋房子升值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房子带给一个人的意义是什么?
家小,却充实。家大,却空旷。好比楚家,庞大的空间,承载了无尽的寂缪和隐晦。
白素皱眉,这件事情她从未听他和慕少卿,哪怕身边任何一个人提起过,也许除了楚衍和楚家人,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我一直想要摆脱楚家的保护圈,直到二十一岁那年,唐天瑜父亲落难,我才发现,原来生死仅离我只有一步之遥。”那一刻,楚衍嘴角勾起的笑容,冰冷且无温。
21岁,美国纽约大火灾
楚衍21岁那年,夏末深夜,美国纽约西郊的一处老式别墅里发生了一场火灾。4
史无前例的大火灾。
听目击者所述,当时火势凶猛,无情的吞噬着别墅全景,冒出的浓烟引起众人围观驻足。
那场火足足花费半个多小时才被扑灭,然后消防团队从里面搬出来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全身焦黑的尸体。
那具尸体是大卫的。
大概半个小时前,有两名男人被同时送往医院急救,其中一名陷入昏迷,另外一名因为吸入过量浓烟,又被重物砸到胸口,抢救过程中心跳停止,医生无奈宣布死亡。
在此之前,楚衍目睹过几次火灾状况。
烈火,浓烟,人群惊慌。他站在围观的群众里面,看着来来回回的热心人,一个个灰头土脸,义无反顾的奔进浓烟烈火中,为里面受困的陌生人带来生的希望龟。
每当他看到这一幕,总会忍不住去想,如果是他的话,他会为陌生人不顾生死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他向来惜命。也许这句话,若干年之后让S国国民听到,他们会为S国有这么冷血的总统感到寒心和不安,他的答案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谓保家保国保天下,都要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他要学会如何保住他的性命。
有人说:“楚衍,你要明白,你的生死胜过一切。”
他的生死从某一程度上来说,确实胜过了一切,所以在那样凶险的火灾中,他历经九死一生,却依然好好的活着。
只不过,唐磊用他的死,那么辛苦才换回来楚衍的生。
原来,当他不再成为看客,而是身为亲历者的时候,真的有人愿意为了他的生,牺牲自己的性命。
每个时代,哪怕充满丑陋的***,也永远不要质疑英雄的存在。你可以选择不当英雄,你也可以嘲笑别人的英雄行径,但永远不要用狭隘定义那些在困境中方能彰显的真善美。
那天,重度昏迷的楚衍,在浓烟稠密的房间内,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唐磊。
唐磊的紧绷在看到楚衍时,似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楚衍听到唐磊说:“别被烟呛到了,我这就带你出去。”
唐磊摘掉口罩,给楚衍戴上……
那天的记忆,楚衍一直很模糊,他的神智在天堂里浮沉游移,但身体却在烈火中备受煎熬。
记忆中,有什么东西似乎迎面倒下,唐磊为了保护他,挡在了他的身前,替他挡去了那股力道……
唐磊死了,唐天瑜抱着唐磊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苏醒后的楚衍站在门口,眼眸深沉漆黑……
唐磊下葬,是由强尼一手张罗的,遵循楚衍的意思,葬礼……铺张,豪华。
那么盛大,好像举办的不是一场葬礼,而是一场还不清的人情债。
那天,唐天瑜看着唐磊下葬,哭的很伤心,她抱着唐磊的墓碑嚎啕大哭,怪唐磊怎么舍得丢下她一个人离世。
“你父亲没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楚衍说。
他的神情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
正在哭泣的唐天瑜愣愣转头,看到了楚衍淡漠的眉眼。
冰冷的墓园,窒息的压抑气氛下,悲伤把楚衍的轮廓重叠在一起,变得格外厚重,然后一刀刀的铭刻在了唐天瑜的心里。
从夏末到隆冬,楚衍信守诺言,将唐天瑜当亲人一样来照顾,什么都给她最好的。
当一个男人想要对一个女人好的时候,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女人都会很容易就在这份好里面寻觅出心动的感情。如果这个男人长得很好,又有金钱和身份的话,那么这份感情将会与日加倍。
对于唐天瑜来说,她爱上楚衍的时候,她只知道他是楚衍,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以为他就是一个生意人,具体有多少资产并不知晓,也并不关注,她只盼她能够在这份温情里和楚衍长久厮守在一起。
楚衍的好,很容易就能让一个女人对他动心,哪怕他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她都能在那样的目光下获得满足和一***幸福感。
冬天来的时候,纽约天空阴沉,开始下起了冰雹大雨。
那个圣诞节,楚衍要回S国参加国宴,所以不能陪唐天瑜一起度过。
离开前,她满怀希望的看着他:“能陪我一起前往市场买棵圣诞树吗?”大概怕他拒绝,也确实用了几分心机,她又轻描淡写,略显黯然的补充了一句:“以前每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和爸爸就会一起去市场挑选圣诞树,今年……”
“走吧!我陪你一起。”他平静的打断她的话,转身朝外走去。
那天,他把圣诞节装入后车厢,然后又走回市场去接她,并帮她提东西。
下了很大的雪,她迎上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袋子里购买的圣诞小礼物全都散落在雪地里。
他弯下腰扶她起来,当时她和他离得很近,那么近,近到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
突然很希望时间能够在那一刻永远的停驻下来,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继续依偎在他的怀里,永远不分开。
但他松开了她,提醒她:“路滑,走路小心。”
很礼貌的话语,但听起来却透着疏离,心里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那天走路,看到楚衍提着大包小包的圣诞礼物走在前面,为她遮挡了风雪,心里忽然间觉得很甜,有一种莫名的感情把一颗心涨的满满的,满的她都快不能自由呼吸了。
她沿着楚衍踩出来的步伐脚印,一步步印上去,他就在她前面,抬头就可以看到,真好。
村上春树写过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挪威的森林》,他在里面写过这样一段话:“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还不曾去过那里,但它一直都在。迷失的人在里面迷失了,重逢的人会在里面再次重逢。”
圣诞节前夕,唐天瑜迷失在了森林里,而楚衍在这片偌大的森林里和记忆里的“她”在国宴厅再一次重逢。
楚衍离开纽约前,淡漠疏离,回到纽约之后依然如此,但唐天瑜敏感的觉察到有什么地方正在发生改变。比如说,楚衍开始变得失神和心浮气躁。
唐天瑜担心楚衍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从强尼口生得知不是,原本该松一口气的,谁知强尼又似笑非笑的补充了一句话,瞬间让她的心从高空坠落,摔得支离破碎。
强尼说:“男人这样,一般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恋爱,一种是失恋。”
闻言,她的心一咯噔,蓦然揪了起来,心里升起一阵阵尖锐的疼。
巨大的恐慌和不安笼罩着她,她这才意识到,在和楚衍同一屋檐下相处的大半年时间内,她早已爱上了他。
当外界所有人都以为住在一起的他们是男女朋友,是恋人时,她竟然真的以为他们会永远的在一起。事实上,她只是用父亲的死绑住了楚衍,其实在楚衍的眼里,她只会有一个标签存在,那就是唐磊的女儿。
他欠了父亲,所以连带也欠了她。
她鼓足勇气向他表白,她又羞又急的说:“我能爱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正值三月,樱花开得正旺。唐天瑜说完这句话之后,四周似乎瞬间安静了下来,唐天瑜甚至能够听到她紧张的呼吸声。
终于,她听到他的声音,淡漠而冰冷:“不能。”
“为什么?”她完全懵了,下意识问他。
“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困扰。”
唐天瑜忘了后来楚衍又说了些什么,她只是感觉自己的呼吸停了,世界一下子清净无比,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不奢求他爱她,只是希望他能允许她爱上他,纵使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
楚衍亏欠唐磊,所以他想方设法的想要对唐天瑜好,这些只是因为人情债难还,但跟爱情无关。
如今,他将那场火灾讲给白素,她关注的并不是唐磊和唐天瑜。
白素神情凝重起来:“那场火灾跟大卫有关系?”大卫死,楚衍昏迷,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他笑了,她一直都很聪明。
终于,他说:“那场火是大卫放的,我之所以在房间内昏迷不醒,是因为晚餐时,大卫在我的饮食里加了大量安眠片。”
有些秘密,见不得光
浅浅的床头灯穿过精致的流苏缓缓流泻而出,细碎的灯影宛如流水一般寂静的照射在楚衍和白素的脸上,带来淡淡的朦胧和缱绻温情。
气氛紧绷而压抑,楚衍依然很好看,一双眸子深翰如海,漆黑的眼眸里映衬出她冰冷的面孔。
白素淡淡开口:“大卫是怎么死的?”
“自杀。”薄唇间吐出寒凉无比的话语。
楚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黑人管家会向他伸出死亡魔爪,那么重剂量的安眠片,足以让他在火灾来袭时无力反抗。
那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唐磊身为他邻居,发现房子着火,及时冲进来救他,他真的会死在里面。
开弓没有回头箭。安眠药致使楚衍无力反抗,昏迷不醒;大火焚烧试图毁尸灭迹,一了百了。大卫选择这么做的同时,已经做好了畏罪死亡的准备。
他选择的死亡方式跟楚衍一样,也是服食安眠药自杀,不过剂量要比楚衍高出一倍不止轨。
白素只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你和大卫有仇吗?”
楚衍轻扬嘴角:“雇佣关系,从不曾苛待过他,更不曾有什么仇怨。”
白素看着楚衍,若有所思:“事后,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像楚衍这种人,他定会将此事彻查清楚,大卫死了,但他依然还好好的活着,而活着,有些事情就必须水落石出。
“大卫的独生子在我出事前,听说因为犯了杀人罪,被当地警方逮捕入狱。但我出事后,听说有专业律师前去为大卫儿子辩护,警方因为证据不足,只能将他从警察局里无罪释放……”楚衍声音依旧清冷,冷漠的背后,透露出淡淡的凉薄。
白素想了想,“这么说来,有人拿其子安危引诱大卫,所以大卫在对你下手之后,觉得愧疚自责,这才会选择自杀谢罪?”
楚衍沉默几秒,再开口,声音依旧淡漠无波:“事实确实如此。”
大卫临死前给他儿子寄了一封信,上面写了这样一句话:“我即将去做一件坏事,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儿子,爸爸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着,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的生,需要扼杀别人的生来换取,不过没关系,一命抵一命,愿上帝能够赦免我的罪,我将用下一世,下下一世来偿还我所犯下的罪孽……”
白素问:“是谁做的?”
“你应该知道那人是谁。”他看着她,眼神坚定,晦暗难懂。
“比起猜测,我更喜欢用事实来说话。”
“没有事实,他做事一向心思缜密,根本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等着我去查。”
那个他,白素很清楚指的是谁。
沉吟片刻,白素沉静开口:“楚翎不像是这种人。”
闻言,楚衍倏然将手臂从白素腰畔移开,他的远离让她下意识皱了眉,撞上他深沉的眼神,她心里一紧,干脆转过了身体。
“你宁肯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我?”伴随着楚衍的话语,有一声轻叹在室内徘徊发酵,仿佛叹到了白素的心里。
那一刻,冰冷的心,突然软了下来,有一种怅然的情绪,在心里一圈圈扩散开来。
“如果没有证据,我不愿意冤枉任何一个人。”她转身看他。
他平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上面垂挂的水晶灯:“所谓证据,就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变相加害。”
楚衍神情冷戾,白素一直觉得楚衍并不像外表看来那么淡漠温和,事实上,这样的词汇只是别人一厢情愿肆意加诸在他身上的标签。楚衍这个人,敏感、孤寂,心机颇深,最重要的是冷漠面对世情冷暖,看似爱护所有国民,其实真正能被他放在心上去关心的人少之又少。
楚衍说一次又一次变相加害……她不曾经历过楚衍经历的,也许她本不该这么说。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谈谈吗?”这大概是白素跟楚衍重逢后,第一次在言语上服软。
楚衍专注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过了一会儿,他将手臂圈在她的腰上。
“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这么理智。”他说。
“理智一点不好吗?”
楚衍笑了笑,不过脸上并没有丝毫笑意:“当年的我,其实跟你一样,母亲提醒我不要跟叔叔走的太近,我从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火灾之后,母亲在我面前曾经说过,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叔叔做的,我当时也跟你说了一样的话,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不愿意怀疑任何人。”楚衍别具深意的低语声在白素耳畔传来:“有时候理智原本就该凌驾在感性之上,不过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楚衍话语平静如水,静静的叙述道:“21岁那年,火灾让我逃过一劫,但却牺牲了唐磊的生命。22岁初秋,有人在我车里动了手脚,那天因为我和强尼在宴会上喝了酒,不方便开车,所以开车的人是唐天瑜,刹车失灵,她为了避开迎面开来的汽车,却不曾想和拐角处忽然开过来的货车撞在了一起。”
“这就是唐天瑜昏迷不醒的原因?”瞬间,白素恍然大悟。楚衍说的轻描淡写,但车祸有多惨烈可想而知。
楚衍神情忽然认真起来:“素素,你要明白,这并不是意外。”
“刹车失灵?”
楚衍补充道:“包括那辆宝马车,还有那辆货车。”
白素皱眉:“你的意思是,有人制造了意外?”
楚衍薄唇微勾,似是极为难得的笑了笑:“而且制造的天衣无缝,只不过我有贵人相助。第一次替我挡掉死劫的人是唐磊,第二次替我挡掉劫难的人是唐天瑜。”
白素微愣,父女俩因为楚衍,一死一伤,倒霉也好,命数也罢。这么说来,唐家父女确实是楚衍的恩人……
“一步步抽丝剥茧,想要找出幕后凶手并不难。”说到这里,楚衍反而笑了:“素素,我说凶手是楚翎,并非是空穴来风。”
白素身体僵了僵,楚衍给她的感觉一直都很强势,但是现如今却有些落寞和脆弱。被亲人陷害至此,他的心里又何尝好过?更何况唐磊因他而死,唐天瑜因他而昏迷不醒,可想而知,他的心理包袱有多重。
“何必呢?”白素微不可闻的轻声叹息道。
“是啊!何必……”楚衍声音轻漫,搁置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紧了紧,醇厚的声线很好听,但却透着强硬和讥嘲:“S国总统继承法有规定,父亲如果有一天卸职的话,我将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我没儿子,那么我叔叔就是第二顺位继承人。如果那时候我死了,S国总统之位就只能是我叔叔的。”
白素眉头紧皱,“为了总统之位,亲人之间机关算尽,赶尽杀绝,值得吗?”
楚衍将额头抵在白素的额头上,呼吸缠绵间,声音低哑暗沉:“素素,那是总统之位,谁不渴望站在高空俯览苍穹?我每天那么醒目的活在别人的视野之内,所有人都在对我笑,我怎么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两面三刀,又有几人是真心待我?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处境吗?连我叔叔都可以对我狠下杀心,还有谁值得我去信任?”
楚衍把白素抱得很紧,紧到近乎窒息,她心思触动,开口说道:“楚翎加害你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爸妈都知道,但苦无证据。”像楚翎那样的男人,自然有他老奸巨猾的那一面。
白素问他:“老夫人知道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永远不要试图去猜测***想法,因为你永远都猜不透。”
说这话的时候,楚衍表情很冷,他原本就是一个极为冷漠的男人,只是这一刻似乎身上被笼罩了万年寒冰。
他和陈惠果真是不和到了极点。
楚衍面无表情道:“有关于这场明争暗斗,我没有赢,但也没有输,只要你我还活着,但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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