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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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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温热的泪浸湿白素的侧脸,白墨终究还是哭了,委屈、难过、受伤……
白素的心仿佛被顽皮的孩子攥在手心里把玩,传来一阵阵细碎的疼。
孩子,都是我的错,我把你带到首都,只因我们是母女,此生祸福与共。偌大尘世,你能依靠的人只有我,哪怕我深陷险境,也不能抛弃你,放弃你。
你那么信任我,把我当成你赖以生存的空气,可我却让你受到了伤害。
别哭孩子,眼泪不是为那些伤害你的人而流,而是为最亲、最爱的人肆意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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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楚衍眼神冰冷,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了楚文绪的脸上。
“楚衍,你疯了吗?”陈惠气的浑身发抖。
楚文绪跌倒在地,脸上巴掌印清晰,嘴角流着鲜血,可见楚衍打的有多重。
哭,嚎啕大哭,楚文绪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惊惶难安。
“文绪——”唐天瑜跪在地上,抱起儿子,愤愤的瞪着楚衍:“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对待他?”
“起开。”楚衍扯住唐天瑜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开,抓着楚文绪的衣领,顺手就把楚文绪提了起来。
小小孩童吊在半空中,挣扎不已,双腿乱踢,害怕不安的看着楚衍,眼神畏惧,唇瓣颤抖的厉害。
“楚衍,把文绪放下来,我命令你,立刻把他放下来。”陈惠上前,抱着楚文绪,即便如此楚衍仍是没有松手。
唐天瑜稳住身体后,连忙跑了过来,挡在楚文绪的身前,紧张的瞪着楚衍,似乎稍加不注意,楚衍就会杀了楚文绪一样。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楚文绪哽咽痛哭,他虽然害怕这样的父亲,但更担心父亲从此以后会厌恶他。
唐天瑜怒火中烧:“你有什么错,说的不对吗?白墨原本就是一个聋子……”
“啪——”
这一次,楚衍松开了楚文绪的衣领,但却扬起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唐天瑜的脸上。
这道巴掌声,吓傻了楚文绪,哭声戛然而止,短短几秒钟之后,哭声更加尖锐了。
陈惠明显也受了惊吓,瞪着楚衍,因为颤抖,话语又急又快:“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这么对待天瑜和文绪?楚衍,我看你是着了白素的道,中了她的魔。”
“这根本就不是素素的问题,Soysordo是什么意思,你们应该很清楚,聋子……”楚衍突然狠狠的扳过唐天瑜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是不是你唆使他这么说的?”
“我?”唐天瑜不敢置信的看着楚衍,受伤的吼道:“我唐天瑜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一个心机叵测的人吗?出了事情,全都是我的责任,那你呢?文绪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家教有问题的话,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楚衍明显一震,眸色阴寒,但在下一秒,却将所有的情绪尽数收敛妥当。
松开手,楚衍环视唐天瑜和楚文绪,最后停驻在陈惠身上,淡淡开口,声音很慢,但却字字用力,“白墨是我和素素的女儿,楚家历来最重声誉和门风,若有人嘲笑白墨,那就是在嘲笑我,我听不见就算了,若我听到再有人说白墨是个聋子,休怪我翻脸无情。”
主卧室,迟来的夫妻情深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流泻进来,光华耀目,满室寒凉。
“聋子”事件致使楚家上下人人剑拔弩张,按理说,白素稍加羞愤,就会带着白墨离开,说什么也不会留在楚家,但白素却留了下来。
这样的留宿场景无疑很诡异,白素虽是正妻,但唐天瑜却育有楚文绪,如此一来,同住一个屋檐之下,难免令楚家佣人如临大敌,人人紧张不已。
没有人敢看白素的笑话,因为从她担任国务卿的那天开始,从来没有人敢把嘲笑的目光凝定在白素的身上,哪怕现如今的她看起来孤立无援,但与生俱来的傲气却尽显无疑。
那一夜,楚修文拖着病体来到了书房,眸光冰寒陡峭。
那一夜,陈惠因为气愤,浑身发抖,跌坐在沙发上,捂着心口,脸色发白。
那一夜,唐天瑜抱着楚文绪宛如世界末日一般,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
那一夜,顾维站在窗前,看着楚衍,眼中雾气笼罩,在灯光的闪耀下,发出晶晶亮光…蚁…
那一夜,白素照顾白墨入睡后,这才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她和楚衍的主卧室……
楚家对于白素来说,陌生无比。昭显身份的主卧室,在这样一个夜里更添苍凉。
可就在这样一个苍凉的夜晚里,楚衍煞气凛冽,虽然轻言慢语,但目光中却散发出慑人寒光。
此刻,楚衍走出书房,外面聚满了佣人,他不厉声说话,淡淡一眼望过去,足以让一群人在他面前宛如做错事的孩子。
客厅里,空无一人,管家神色畏惧,在他身旁低声说道:“少爷,少夫人今夜留宿。”
于是步伐微滞,仅仅停顿了两秒,就改变方向,径直朝楼上走去。
冗长的走廊,水晶灯光刺目耀眼,修长的双腿迈动间,楚衍乌黑的双眸较之以往更加深沉如夜。
总统,毕竟是总统。
骨子里的迫人气势,不管身处何地,足以让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其中。
管家把门打开,楚衍立身门口,明暗交错的临界点,楚衍脸色晦暗不明。
室内灯光浅淡,但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早已躺在了床上,白色亚麻睡衣,背对着他,曲线玲珑。
管家关门声极其细微,楚衍独自站在房间里,并未急着过去。
无声看了她一会儿,方才缓缓走了过去。
近前,才发现她没有入睡,睁着眼睛,双眸暗沉漆黑。
他已经脱下西装外套,和衣躺在她身旁,侧着身体,跟她面面相觑。
白素眼神幽深,而楚衍呢?楚衍静静的凝视她,双眸乌黑逼人。
眼神相缠,那么近,近到足以在彼此眼睛里看到对方的影子,相视对望,却失去了语言能力。
终于,白素开口了,她轻轻的唤他名字。
“楚衍……”
“我在这里。”他心一紧,伸手抚摸她的脸,明明室内还开着暖气,但她的脸却很冰。
她指着自己的额头,“这里疼。”
她指着自己的右手臂:“这里疼。”
最后,她指着自己的心脏:“楚衍,这里很疼。如果他们看到我额头上的伤疤,会不会说我是丑八怪?如果他们知道我右手残废,会不会说我是断臂人 ?'…fsktxt'他们能伤害那么小的孩子,更何况是我?”
说这话的时候,白素表情很平静,但楚衍却感受到了她的难过和愤怨。
楚衍悲哀的想,让她和白墨受伤,这都是他的错。
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他伸出手臂,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是一个脆弱的夜,不管出于何种心态,至少在此刻,她没有抗拒这个怀抱。
他和她,本该相守到老,只待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在连城的时候,虽然有意识回避政治新闻,但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他。
听说,四国青峰会议取得圆满成功,他推动了S国经济实现大跃进。
听说,他主力打击恶性绑架犯罪案,施压法院重新起草新法案,加重刑罚。
听说,他在基层视察时遭遇暴乱,所幸没有受伤。
听说,有妻有子的他,很……快乐。
他和她在一起,曾经快乐多于痛苦,那些快乐在心里缠绕纠结,化不开。散不去。
他和她,也曾心有灵犀的对望过,目光穿过尘世浮华,一眼便能追寻到温暖所在。但一切都变了,后来的后来,过去的快乐明明很清晰,但却很凌乱,那样的毫无头绪,仿佛他和她从未开始过。
回忆是属于他和她的,但听说,只属于她一个人……
楚衍眼睛有些胀痛。
曾经,他也像今天一样,牵着她的右手,她的手指很漂亮,指节内侧有薄茧,那是长时间拿枪磨出来的“印记”……但如今,她的右手微凉。如果她有感觉的话,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求能帮她把右手臂暖热、复原……
他和她之间,从来都没有离别,只有不告而别,有时候他甚至怀疑他们是否在一起过。
恍然若梦。
她去非洲,毫无征兆,他彷徨难安。
邮寄离婚协议书到总统府,两天后,迎来了她的死讯。
两年前的深秋,他和她失去了很多东西。两年来,看似一切都在发生着改变,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种期待,尽管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期待什么。直到在连城发现她还活着,他才恍然明白,无奈接受现实,公布她死讯的那个人是他,但不相信她死亡的那个人也是他。
被心理医生说了太多次自欺欺人,于是他真的以为他混淆了幻觉和现实……
拥她入怀,相依相偎,有关于这场梦,他间间断断做了十一年之久。
十一年之后,他将她拥在怀里,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鼻,转瞬化为催泪剂,心里溢满了悸痛的泪水。
他很少哭泣,从不为他自己哭,但这辈子却把眼泪都给了她。
今夜,在楚家,流下泪水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她。
有温热的泪水浸湿他的衬衫,低眸看她,伸手摸向她的眼角,那里一片湿润。
“都是我的错。”
她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现出耀目的光辉,捧起她的脸,将眼泪吻干。那么近的气息,她在紧张,他也在紧张,慢慢的靠近她的唇,呼吸滚烫,窒息的吻瞬间压下。
他的手环到了她的腰后,带着薄荷味的湿润舌尖长驱直入。
“你是最好的,你要相信,你在我心里自始至终都无人能及……”伴随着失控的呢喃声,严实痴缠的深吻,越吻越狠。
不知何时,他已经解开了她的睡衣纽扣,修长的手指滑进她的衣衫内,温柔爱抚。薄唇下滑,隔着睡衣,含住了她胸前柔软,用力吮~吸,唇齿啃咬。
她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去推他,却被他抱得很紧,动弹不得。
床笫间,他的温柔掩盖不了他的强势,睡衣被他褪尽,手指探进她的腿间,察觉她身体僵了僵,他安抚的吻她的唇,很轻,很温柔。
他是恶劣的。羞人的隐秘处,传来前所未有的滚烫感,真实的触摸和捻动让她呼吸急促,颤栗难安。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她,那双深沉的眸子漆黑如夜,似乎能够笼罩一切,也能包容一切。
当白素左手无意识攀上他的肩膀时,注定这场激情再无转圜的余地。
楚衍眸中火焰一点点加深,淡漠雅贵的风姿早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情深欲念。
白素神智在海浪中浮沉飘荡,指甲深深的嵌进他的后背里,汗水在身体里蒸腾,当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猝然的刺痛让她弓起了身子,痛和快同时攫住感官神经,仿佛血液倒流,有一种尖锐的疼痛瞬间渗入她的心脏,痛苦中却又带着可耻的欢愉。
炙热的***里,他注视着她,望进她的眼底,那里面只有他的面容,痴迷而激狂,却没有情深似水。
心下悲凉的同时,楚衍却无声笑了,至少在这一刻,她躺在他身下喘息,包容着他的急躁。
只给她短短几秒钟适应时间,当他下颌抵在她的头顶上时,他开始发起攻击和掠夺,她依附着他,在***的狂乱中沉沦迷失。
混乱的索求里,白雾暮霭,他紧紧的扣着她的腰畔,不容她后退躲避,动作霸道而又强势。
这是属于楚衍的本能。
同样,激情余韵未散,白素胃部一阵痉~挛,伸手推开楚衍,扯过毛毯披在身上,快步朝盥洗室奔去……
这……也是白素的本能。
PS:亲们,今天一更。
杀了我,爱恨同步而行
有一种作呕感上升到喉咙间,灼烧着白素的胃部。
吐,似乎要把胆汁呕出来才甘心。
沉寂的盥洗室内,除了她的呕吐声之外,水流声潺潺缓缓,搅得人心思难安。
楚衍穿着睡袍奔了进来,因为太过着急,所以睡袍尽显凌乱。
“素素……”担忧之下,他伸手去扶她,却被她惶恐的用力推开。
“你……别碰我。”
轻轻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楚衍如遭雷击,周身发凉,不该周身发凉吗?
前一刻,她还在他的怀里,抱着她,从她身上传递而出的炙热一点点的过渡到他的体内,比四月阳光还要温暖宜人耶。
后一刻,她抗拒他的靠近,简简单单一句话,瞬间就把他从天堂顶端推到了无间地狱。
此刻想来,自从重逢之后,她除了冷笑、淡漠的笑,从未对他真诚的笑过,一次也没有。
她是他的妻子,适才还在他的身下眼神迷失,为了不叫出声,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哪怕她的齿尖陷进他的皮肤内,他的心也是欢喜的。只因咬破他肌肤的那一刻,注定他和她将血液相连,再也难舍难弃。
如今,听着她的作呕声,有一种痛,伴着水流声,瞬间汹涌成激流,冲击着他的感官神经。
她竟如此……厌恶他。
“……别呆的太久。”
楚衍声音漠然,把盥洗室温度调高,这才走了出去,他知道一时半刻她不可能回到卧室,他本该陪着她,但她说:你别碰我。
他不敢碰,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愤恨和脆弱,看起来是那么的绝望和痛苦,似乎只要他触碰她一下,就会让她当场崩溃。
万念俱灰,大抵如此吧?
漠然的神情直到走出盥洗室,才蓦然收敛,步伐迟缓僵硬,楚衍站在盥洗室外,靠着墙壁,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痛苦在周身蔓延,陡然变化的表情如果让人看到了,定当战战兢兢。
凌乱的床单,宣示着适才的欢爱糜乱,如今却宛如一场可悲的大笑话。
楚衍无力的躺在床上,没有她在身边,全身血液瞬间被冰冻,从什么时候起,白素主宰着他的情绪,肆意任由她在他的悲欢喜怒中蔓延盘踞……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的身体开始变的发凉,那样的冷足以让他周身麻木,没了知觉,但当房间内传来她细碎的脚步声时,属于他的所有感官神经瞬间全部回归周身。4
白素没有回到床上,只听“啪”的一声响,卧室瞬间灯光通明,炫目的光线刺得人眼睛发疼。
主卧室之内,白素攥着毛毯的手指骤然松开,一具成熟玲珑的白皙玉~体暴露在视线之内,上面布满了青紫吻痕,昭显了适才那场贪欢究竟有多激烈。
在楚衍黝黑氤氲的目光之下,白素赤身走到房间一角,单手摸索了一下,然后手中似是攥了什么东西。
白素眸色很寒,疾快的步伐间,力道极大的扯开窗帘,伴随着“哗啦”一声脆响,窗户被她打开,而手中的东西就那么被她抛到了暗夜里。
月光之下,女性身体圣洁,仿佛被镀了一层银辉,但却因为气愤,隐隐颤抖着。
楚衍目光深幽,起身来到她身后,站定。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发现房间里有监视器,为什么不利用我到底?”声音平静的近乎诡异。
白素直直的盯着他:“房间里有监视器,你会不知道?”
沉默几秒,他说:“这个房间,我并不常住,监视器一事我确实不知情,但你今天晚上没有……抗拒我,所以并不难猜。”只因在他的总统办公室里,也曾被人安置过高端监视器,那种场合都可以下手,更何况是他的房间了。
但他很确定,总统府的监视器和家里的监视器并非是一人而为。只因总统府的监视器微小如粒,几乎微不可见,但房间里的监视器虽然摆放隐蔽,但却并非最高端的监视器,所以白素才能那么快就察觉。
楚翎不会这么做,他如果想要监视他,根本就不会让人轻易发现监视器的存在,奶奶和父母也不会这么做,这是他的私人领域,涉及隐私……
“唐天瑜?”
是白素的声音,她一向聪明,他能猜到的事情,她又怎会猜不到。
楚衍一时沉默,因为他在思索唐天瑜做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白素嗤鼻冷笑,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她在房间里放置监视器干什么?今天晚上她并不知道我会住在这里,她是为了偷窥谁?楚衍,你告诉我,她是为了偷窥谁?”
“素素……”他轻唤她的名字,伸手过去,还没碰到她的肌肤,就被她抬手打了一巴掌。
“啪——”
那一巴掌,不偏不斜,狠狠的打在了楚衍的脸上,楚衍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措手不及,毫无防备的承受了她的力道。
白素手心发烧,可见那一巴掌有多重。
打完后的白素,似乎也愣了愣,她没想到她会打楚衍,而楚衍……接受了这一巴掌。
莫名的一巴掌,莫名的怒火燃烧,莫名的……恨意难消。
楚衍站在那里,脸上火辣辣的疼,强烈的光线下,他的瞳孔迅速一收,不适的眯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素。
除了陈惠、楚修文和顾维,没有人敢这么对待楚衍,可如今有人敢打楚衍,却不被楚衍还击,唯有眼前白素。
有时候连楚衍自己都觉得奇怪,白素真的有那么好,那么特别吗?
也许,真的是中了邪。
世上女人千万种,可唯独只有一个白素被他收在了眼里,放在了心里。
“解恨吗?”
楚衍的声音充满了悲凉,他很少将这样的情绪展露在人前,那样沧桑的声音几乎让白素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解恨吗?她问自己,恨意难解。
恨,多么沉重的字眼。
如果以前她的眼里有爱的话,那么现如今她有的只是无尽的现实和仇恨。但她悲哀的发现,她依靠这个男人,回到首都后的她必须在他身边方能安身保命。
跌跌撞撞的回到床上,将自己蜷成一团,那些绑架记忆一涌而上,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沉陷,他在她身旁躺下。
一张床,两个人,却盘踞在大床两侧,距离安全却又疏离无比。
无人开口说话,良久之后,他声息凝滞:“你要明白,纵使我拥有权势,可以一手遮天,但面对死亡,我却无能为力,生死无常,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他说:“我知道你恨我,恨吧!纵使恨,我也放不开你。白荷的死,我很抱歉,没人希望这样的……”
楚衍不提白荷还好,当他说出白荷的名字时,白素的恨意是那么的明显,她蓦然转身瞪着楚衍,眸子血红。
面对这样的目光,楚衍却笑了,笑容温暖。
他将她拉在怀里,他身上尚且穿着睡袍,但她全身赤~裸,如今贴在他的怀里,她甚至能够察觉到他强健的胸膛,坚硬的肌肉透出丝丝缕缕的炙热,那样的热度与她的冰凉截然不同……
他伸手握住她的左手,然后放在他的脖子上,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我活着,你永远都是我的,但如果我死了,你就解脱了。现如今,你我陷入爱恨两难境地,举步维艰,如果面对我,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性的痛苦,你为什么不选择杀了我呢?”
白素目光茫然。
他低声催促:“想想白荷,想想你的右手,就算如此,还是下不了手吗?”
不能提白荷的,白荷是白素丧失理智的最后保护屏障,所以当白素目光寒冽,单手掐住楚衍脖子时,楚衍微微含笑。
素素,被你如此憎恨、厌恶,我……宁愿死了。
死亡并不可怕,想想我这两年是怎么生活过来,生不如死。
从来都不怕死,只怕痛苦的活着。
白素力道很重,欲置人于死地。
楚衍脸上没有痛苦,更没有扭曲,有的只是解脱。
迷离的意识里,她看到他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手心似乎被烫着一般,蓦然撤回。
眼睛刺痛。不是因为他,是因为灯光太亮了,所以她才会觉得刺眼……
她突然觉得很难过,眼里浮起一闪而过的泪光……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然后慢慢靠近她,他从背后环住她的身体,将她搂在怀里。
“承认吧!那一巴掌,是因为你对我还有占有欲;不杀我,是因为爱和恨从来都是同步而行。”
戏如人生,三千青丝尽在他手
昨夜,浅浅的吻落在白素的身上,落在了她的发际,她的耳边,她的颈项,她裸露的肩膀上……她的眸中不知何时早已积蓄了点点湿润。4
清晨六点醒来,室内还有些昏暗,陌生的房间,一直令她不知身在何处。
腰上横放着一条手臂,纵使在睡梦中依然霸道如昔。
那一巴掌并没有在他俊雅的脸庞上留下什么印记,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着,似是睡得并不安稳。
将他手臂拿下来,并没有惊动他。环目四顾,下床,捡起地毯上的睡衣穿在身上,迈步走进浴室。
热水雾气萦绕,镜子上雾蒙蒙的,朦胧不清。
白素伸手擦了擦镜面,水流蜿蜒流下,错综复杂,她在镜子里看到了她的脸。
苍白,憔悴。笑了笑,没什么不好,这原本就是最真实的她以。
但这样的她只适合私底下展现真容,人前这样……不太好。
昨天穿的那身衣服被佣人拿去干洗,还没有送过来。这里是她和楚衍的房间,纵使她没有在这里住过,但日常换洗衣服还是有的。
没有忌讳是假的,宁愿穿着浴袍,也不愿意碰这里的任何东西,也许唐天瑜穿过呢?
梳妆台,白素拿着梳子梳理着长发,扯断了几根断发,她把发丝从梳岔上取下来,愣愣的看着,许久之后,叹了一口气。
头发断了,可以再长。爱情断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我来。”不知何时楚衍已经下了床,走到了她的身后,俯身握着她的肩膀,跟她一起看向镜子。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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