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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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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珂失神,苦笑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愿意承认,你爱她吗?”

“我爱她,我也曾一度管不住自己的心,但我后来任职总统府,为阁下效力,我渐渐明白了,我和慕少卿的爱都不叫爱,真正的爱……我在阁下身上见证过。你永远都难以想象,那一刻我的震惊有多大,我从未想过,有一个男人可以为素素做到那种程度。我输了,未战先败,但我的心却溢满了欢喜,因为有人是真的把素素放在心上去爱。”

乔梁此刻在笑,莫珂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乔梁的笑很真实,那是发自肺腑的微笑:“莫珂,你一定见过很多把爱情当养分的恋人,但你一定没见过,一个把白素当氧份来呼吸的男人。若说爱情疯子,有谁能比得上楚衍呢?听闻当年K国总统萧何可以为了苏安能够重新回到手术台,不惜设计受了枪伤,逼迫苏安出手相救。素素听到后,半开玩笑说了一句话,她说:有夫如此,妇复何求?”乔梁说着,苦涩一笑:“我当时真想告诉素素,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把她的悲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乔梁的话,莫珂说实在话,有些困惑,但隐约觉得不是小事,声音不由低了几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婚后三年,正是素素和楚衍闹得最凶,夫妻关系最僵持的时候,如果你把有些话跟她说了,兴许她和阁下也不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那个男人很骄傲……但你相信吗?我理解他的做法,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隐瞒不说。更何况我对素素,确实不知从何说起,因为有关于这件事情,我、徐泽和易笙都是帮凶。起先是不愿说,后来隐瞒的时间久了,就再也不敢说了。”

“乔梁,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莫珂在乔梁的话里敏感的觉察到,那将是一个大秘密,一个被楚衍、徐泽、易笙和乔梁严密守护的大秘密。

他们究竟隐瞒了什么?

乔梁先是低头看着地面,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莫珂,话语真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爱素素,但这份爱在楚衍面前望而却步,我输的欢喜。我还想告诉你,我对素素的关心一直在一个范围内小心运营着,不会给任何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因为我尊重阁下。素素是他的妻子,我明白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莫珂静静的看着他,嘴角缓缓扬起:“原来,在我们这群人里面,从头到尾看的最透彻的那个人竟是你。”

“跟你相比,相差甚远。”他把自己的心收的滴水不露,可还是被莫珂看透了,少女时期的莫珂,活泼明媚,看起来是最没心没肺的,但如今看来,她是真的长大了,就连思想和见地都越发成熟起来。

真的是变了。

“你就别打趣我了。”莫珂说着,含笑望着乔梁:“要不要陪美女一起下楼吃早餐?”

乔梁偏头笑了笑,望着莫珂直摇头,性子倒是没变,跟少时一样,眼眸半眯:“走吧!本帅哥正好饿了。”

路过走廊做工精巧的纸篓旁边时,一支被揉碎的香烟,被丢弃在了里面,走廊里空无一人,似乎只有它刚刚见证了一场好友间的心灵对谈……

温情,睡衣风波

白素再次醒来,已经临近中午。4

神智没有之前那么昏沉,有时候睡觉果真是治疗感冒的良药,当然除了身上没有力气之外。

腰上桎梏感传来,她还没缓过神来,挣了一下,然后腰上力道加深,她终于意识到那是一条手臂,此刻正牢牢的搂着她的身体。

身旁睡着谁,不言而喻,关键是……那么真实的触感,肌肤相贴,她拉高被子朝里面看了看,然后平静放下,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缓下汹涌的情绪。

太好了,楚衍穿着铁灰色睡衣,衣衫整齐的不能再整齐了,睡颜一如之前迷人的不能再迷人了,可是她呢?素园什么时候穷的连睡衣都买不起了?她竟然在被子里不着寸缕。

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楚衍向来浅眠,虽说连续五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但因为白素还生着病,所以他纵使躺在床上却不敢睡得太沉。

白素几乎刚起床没多久,他就醒了,醒来的时候,一向精明的政坛高官,难得泛起了小迷糊,失神看了看站在床前,一动也不动紧紧盯着他直看的白素,然后扫了一眼房间。很好,房间里只有她和他,那么她确实在看他业。

恢复清明的年轻总统眸光开始变了,眼眸深黑,眼瞳里缓缓映出白素的晨曦装扮。

她穿着一件男性白衬衫,纽扣没系完,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正好遮住了胸前春光,衬衫虽然到了她的大腿位置,但却没能遮住修长的双腿。

无疑,这是他今天上午才脱下来的衬衫。

这个时候,楚衍或许该心猿意马,想象他的妻子曾经是怎么用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在他身下低低的唤他“阿衍”,可是此时此刻,楚衍很想笑,正确的说,是好气又好笑。

她有没有注意到她把纽扣都给扣错了?

白素不知道楚衍在笑什么,看到他的笑容,难免觉得余怒未了,但她把情绪压制的很好。

“猜猜我睡觉的时候,都做了什么梦?”声音平静,她甚至在笑。

“什么梦?”楚衍勾起唇角,出现最恰当不过的微妙弧度。

“我梦见总统府宣布解体,楚氏财团破产,你的银行账户被冻结……”美好的唇瓣间缓缓吐出犀利尖锐的话语,但内心很舒服。4

“然后呢?”笑容似乎有扩大的趋势。

白素没什么意义的笑了笑:“然后我穷的连睡衣都穿不起。”

此话出口,竟有低低的笑声从楚衍薄唇间流溢而出,这并不打紧,他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笑声低沉醇厚,听起来很愉悦。

微微失神,他很少有笑的这么开心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薄唇微勾,拉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就当笑过了,像这般,除了在非洲见过之外,她有多久没见了。

但愣神只是一瞬间,很快白素就被浓浓的不悦给包裹着。

“你还笑?”声音竟然有些恶声恶气。

“好,我不笑。”倒是好脾气,但放下手臂,双眸看着白素时,白素才发现他有多恶劣,他虽然妥协不笑话她,但眼睛里的笑意是骗不了人的。

白素眯眼道:“我记得很清楚,早上睡觉的时候,我还穿着睡衣,但我刚才醒来,却发现我的睡衣不见了,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我的睡衣哪去了?”

楚衍想了想,说道:“好像被我脱了。”

“阁下,那你能不能再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脱我睡衣?”此刻的白素完全是皮笑肉不笑。

“嗯……”楚衍似是认真想了想,这才说道:“你上午睡得很沉,身上出了不少汗,我给你换过一次睡衣,你没感觉吗?”

白素微微挑眉,没吭声,但她在质疑楚衍的话。自发忽略他给她换睡衣,虽然夫妻多年,但在诸多方面,她终究有着太多的保守和不自在。

“刚换睡衣没多久,你再次盗汗,所以睡衣干脆脱了,这样方便帮你擦身体。”

说这话的时候,楚衍目光太过幽深氤氲,也许是白素出现了错觉,她竟然觉得楚衍在讲“擦身体”三个字的时候,似乎语调迟缓了许多。

她忍不住说道:“你嫌麻烦的话,可以让佣人过来帮我。”

被嫌弃,楚衍并不见伤心,反倒温声道:“别人哪有我伺候的尽心。”

白素皱眉,是出现了幻听吗?刚刚楚衍是在说“伺候”吧?这话原该戏谑出口,但偏偏被楚衍说的顺理成章,理所当然,反倒让白素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她站在羊毛毯上,还因为睡衣的事情,盯着他神情不悦。楚衍不由失笑,也不穿拖鞋了,赤脚下床,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往大床走去。

“我有脚。”被他突然抱在怀里,头部有片刻的眩晕,等她想要制止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床上。

“知道自己有脚就好,不凉吗?”隐隐斥责,但却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顿时一股温暖包裹着白素周身,直到双脚被他握住,她才心惊不已,抽了抽脚,却被他无言握紧,眸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对她说“别动”。

他和她刚才说话不觉得怎么样,但如今面对一室沉默,白素这才开始觉得气氛有些怪。

率先打破沉寂:“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A国吗?”

“原本已经去了A国,但我给某人打了一通电话,某人哭着让我回来,所以我只能返程回国了。”楚衍说着,抬眸看了看白素,口中某人是谁,不言而喻。

“谁哭了?”白素皱眉,她什么时候在电话里哭过了?虽然给楚衍通电话,记忆很模糊,但她还不至于在电话里哭着让楚衍回来。

楚衍平心静气,似笑非笑道:“不是说了吗?某人哭了,不是你。”

“楚衍,你松开我的脚,我让你松开。”她有些恼。但却忘了,楚衍虽然性情淡漠深沉,但楚衍毕竟是楚衍,霸道和征服欲从未在他生命里消失过,哪怕一秒也没有。

果然,楚衍温温开口:“暖热了,我自然会松开。”

“……很痒。”脚心传来一阵阵酥麻,她弓着脚背,声音有些虚……

“嗯?”楚衍好脾气的看着她,然后修长的手指恶劣般的在她脚心轻轻划过:“这样呢?”

“别闹。”她急于挣脱,但后腰却撞上了床头,“唔——”

还真是痛。

楚衍见状,急了,“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见他开始掀衬衫衣摆查看她的伤势,白素直接抓住了他不规矩的手。

“不能看吗?”反手握住她,目光殷殷。

“我没穿内衣。”衬衫下可是什么都没穿。

“看的还少吗?”多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啊!

白素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动着。

楚衍倒是有眼色,虽说妥协了,但依然不放心道:“好,我不看,疼的话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忍着。”

对于白素来说,她可以面对十个、百个冷漠寡淡的楚衍,却没有办法面对一个处处充满温情的楚衍。

他……有时候真的很危险。

“你这样突然回国,跟A国那边怎么交代?”她转移话题。

“我让邵凯过去了,他在也是一样的。”

迟疑片刻,她问:“曲海音呢?”

“在安全局受审,检察院正在搜集补齐证据,待条件成熟,就会移交法院进行处理。”楚衍说起曲海音的时候,好像那人不是他的下属官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白素问他:“你怎么看曲铭藏毒案?”

“我看证据,不看人。”人心永远都是最难测的。

似是不希望她过多提起这个话题,修长的手指开始往她胸口探去。

“你在干什么?”

“解纽扣。”他的确是在解纽扣。

她皱眉:“楚衍,你别乱来,我还生着病……”

他听了,忍不住笑道:“乱想什么,迷迷糊糊的,连纽扣系错都没有发现吗?”

“呃……”她微愣,低眸望去,纽扣确实……

“我自己来。”没有尴尬是假的。

“好,我们一起。”楚衍干脆从后面搂着她,将她禁锢在怀里,然后伸出右手,左手却握着白素的左手,引导她跟他配合着系纽扣。

白素完全懵了,无意识的任由他指引着。

系完纽扣,楚衍圈着她的身体,下巴支在她的肩上,右手温柔的握住她的左手,意有所指道:“你看,我的右手和你的左手,配合默契是不是很好?”

白素身体有些僵,沉默。

楚衍温声低语道:“雷雨天不可怕,以后碰到这种坏天气,我哪都不去,就在家里陪着你,你说好不好?”

白素微微皱眉,所以他……他是因为她害怕雷雨天,所以才突然回国的?

换血,他的心思猜不透【6000】

楚衍睡着了。4

长时间不睡觉,确实很困,况且他的身体原本就不太好,容易疲惫,劳累过度的话,脸色通常会显得很苍白。

所以想知道楚衍身体状况的话,看他脸色就知道了。

他睡得很沉,连白素什么时候起床都不知道,临睡前,他还睡意浓浓的搂着她,“素素,陪陪我。”

她悄悄起床,先去浴室洗了热水澡。

泡在浴缸里,昨天的记忆大部分开始回潮,她不确定她都跟楚衍讲了些什么,她似乎提到了北海……

真是不好的记忆。

把身体沉到热水里,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开始一点点的放松下来,竟险些睡过去业。

扯了一条睡袍穿在身上,朝里面望了望,楚衍没有转醒的迹象,俊雅的面容明晰而深刻,但却掩饰不了与生俱来的贵胄和清高。

白素关好卧室门,迈步朝更衣室走去。

拉开更衣室的窗帘,阳光流泻一室,中午阳光正暖,仿佛万物都能在阳光下破茧而出,死灰复燃。

她喜欢这样一个大晴天。

片刻后,她穿着一身家用灰色休闲服走了出去。

如果没意外的话,她今天不会离开素园,但填饱肚子后,她应该给温岚打个电话,或许一会儿就打,昨天没有跟温岚见面,她只是在电话里对温岚说,她要回白家一趟。

这么久不联系她,她大概急坏了。

只不过,这个电话是温岚率先打给她的,声音焦急:“阿珂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你昨天发高烧,怎么又病了?”

那个“又”字,白素听在耳里,忍不住笑了笑。

“昨天淋了雨,再加上之前感冒没好,所以才会旧病复发。”白素觉得旧病复发这四个字用的好,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最怕被这四个字纠缠……

“我一会儿去素园。”温岚说。

“嗯。”她正好有事跟温岚说,问她:“需要给你留午餐吗?”

“不用,我在外面吃过了。”温岚挂了电话。

随手放下手机,白素走到餐桌前坐下,那里艾米已经摆好了午餐,只能说很丰盛,素食占了大半张桌面。

其实,她很想对艾米说,她没多少胃口,这些菜,对她一个人来说,终究是太多了。

但,并不是她一个人在餐厅里用午餐。

“你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白素想事情想的入神,竟然连白墨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都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时,白墨已经站在椅背后,俏皮的搂住了她的脖子。

艾米等人在一旁见了,忍不住笑了笑。

白素抬手拍了拍白墨的手臂,含笑道:“太紧,快喘不过气了。”

白墨听了,娇嫩的唇凑到白素脸边,使劲亲了亲,稚嫩的笑道:“呼吸恢复了吗?”

白素失笑,把白墨从身后拉到她身旁坐下。白墨是个五官很精致的孩子,尤其是一双眸子含烟如水。

在连城的时候,但凡见过她们的人,都会把白墨认作她的女儿,兴许在一起生活时间久了,尽管不是亲生的,也会长得越来越像她。尤其是眼睛……

“今天怎么没去学校?”白素把面前的牛奶端到她面前。

白墨乖巧的喝了一口,然后又放到白素面前,“你生病,我哪有心思去?”

白素眸光沉了几分,却不动声色道:“所以,我生病,你就不去学校吗?”

“以前在连城,你每次身体不舒服,不都这样吗?”白墨话语间充满了无所谓。

“这里是首都。”白素下结论:“下午去学校。”

“阁下说,我今天可以不用去学校。”眉目间竟盛载着满满的得意。

这一次,白素干脆笑了笑,她的声音甚至很轻柔:“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下午去学校,这就是我的态度。”

“好吧!你别生气,我下午去学校。”无疑,白墨对白素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她不怕母亲发火,就怕母亲笑着说话,那才是最可怕的,蜜糖之毒,她先前在连城没少领教。

其实白墨就算连续旷课对她的学业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白墨虽然接触教育比较晚,但好在头脑很聪明,再加上白素在连城时对她的学业抓的很严厉,所以学科难题几乎难不倒她,尽管她只有五岁,但思考能力却很惊人。4

因为耳朵听力有问题,再加上从小被双亲抛弃在福利院,所以她比同龄孩子要早熟很多,只有在白素面前,才会那般天真烂漫,在别人面前习惯戴着面具,把自己伪装起来,所谓孩童的纯真,几乎在她身上找不到丝毫踪迹。

一顿饭吃的倒也相安无事,饭后,白墨乖乖的回到房间拿着书包下了楼。

“妈,我走了。”白墨小小的身体站在大厅里,长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弯弯的发髻,看起来很可爱。

“秦川,你送送她。”白素对一旁的秦川开口说道。

“好。”

抬手示意白墨近前,白素叮嘱道:“放学后不要乱跑,自己多注意安全。”

白素话语间别有深意,楚家上次把白墨带走的事情,她不想再经历。

“放心,我有分寸。”白墨笑了笑,眉眼间有一种别样的早熟,那般了然于胸,其实在某些时候真的很像白素。

白素笑了笑,示意秦川带她离开。

看着白墨的背影,白素有些晃神,如果她有亲生女儿的话,应该跟白墨很像吧?

********************************************

13:24分,温岚来到了素园。

为什么白素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呢?因为原本在草坪上散步的徐泽,在听闻等一会儿温岚会过来时,顿时脸色大变,火急火燎的跑到大厅里,片刻后手中挂着外套,拿着车钥匙,就要飞车逃离现场。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或许会随便找个房间藏起来。”白素声音凉凉的。

“为什么?”徐泽一边问,一边着急开车门。

白素也懒得说话解释,而是指了指前方温岚的军车座驾,意思很明显,徐泽这时候开车离开的话,势必会和温岚遇到。

徐泽见了,气急败坏道:“怎么这么快?”说着,“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拔腿就往大厅方向跑,这时候也不顾形象了,只不过跑了几步,又返身跑了回来,对白素说道:“夫人,放我一条生路,别告诉女魔头,我在这里,我求你……”

那声“我求你”说的可真不诚心,不过白素毕竟是良善的,她温温一笑:“把心放宽了,我不告诉她。”

那一刻,徐泽对白素的感激真是无以言喻。

温岚开车速度很快,用莫珂的话来说,完全是猎豹一样的速度,说是开车,还不如说是飞车。

莫珂比较夸张,除非逼不得已,要不然绝对不会坐温岚的车,如果坐的话,一定会打电话联系她的私人律师,事先交代好遗产归属分配。

所以当温岚的车伴随着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出现在白素的面前时,白素也仅仅是皱了皱眉,那刹车声确实太大了一些。

“刚才我好像看到了那朵烂桃花?”温岚穿着一身军装下车,开门见山道。

白素笑了笑,徐泽叫温岚女魔头,温岚叫徐泽烂桃花,这两人还真是欢喜冤家。

不用白素回答,温岚就率先看到了徐泽的座驾,直接上前,抬起脚狠狠踹了踹车门,于是尖锐的报警器瞬间在素园上空响起,白素微微叹气,眸光下意识望向二楼方向。

这么大的声音,他应该醒了吧?

“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徐泽应该躲在了媒体室,你要去找他吗?”这就是白素,两面三刀,前一刻可以答应徐泽为他隐瞒行踪,后一刻却可以轻轻松松的出卖他。

温岚心里还有气,“找,我晚上直接去他家里找。先不谈他了,我有正事跟你说。”虽然气愤,但总归没忘记正事。

“有关于曲铭?”白素在这种情况下难免心思很通透。

温岚点头:“正确的说,是有关于毒品案。”

“你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温岚看着白素:“曲铭藏毒,制毒,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是很奇怪,我见过曲铭,做事很稳重,藏毒案发生的时候,我确实很吃惊。”

白素止了话,只因温岚眼眸深深的盯着她,那样的目光太过锐利了。

白素瞬间明了温岚眼神里藏储的深意:“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曲家出事,不是我做的,我再恨,也不会拿曲良武家人来开刀。”

温岚听了白素的话,目光柔和了一些:“我昨天找你时,原本还心存疑惑,但昨晚熬了一个通宵,把曲铭身边的人全都认真过筛了一遍,最终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

“是谁?”

“曲家管家刘博,我连夜审讯曲铭,他告诉我,当初是刘博最先引诱曲铭接触毒品的,起先曲铭拒绝,但后来不小心吸了几次,谁知一发不可收拾,到了最后完全是毒品控制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曲铭说他很后悔。”

白素面无表情道:“每个人都应该为他的过错付出代价,那些不堪过往,不是一句后悔和对不起,就能抹杀殆尽的。”

温岚皱眉道:“你似乎对刘博这个人兴致缺缺。”

白素冷冷开口:“我猜想,这个人你可能现在找不到了。”

温岚微愣,叹道:“的确找不到,毒品案曝光前,刘博就人间蒸发了。”

短暂沉默,然后白素说道:“她做事,又怎会将把柄留给别人 ?'…fsktxt'”

温岚诧异的看着白素:“难道,你跟我猜想的一样?”

目光凝定在温岚的身上,白素极轻极轻的说道:“她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她?”也许不是呢?

白素自嘲的笑了笑:“两年前,我能从她的话里察觉出她把复仇矛头对准了曲家。我利用媒体告诉她,我还活着;她为什么就不能利用毒品案,告诉我,她回国了呢?”

温岚沉吟片刻,这才好奇道:“如果这一切真是她做的,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了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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