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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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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喂完。”白素要起身,却被楚衍按住双肩:“别乱跑。”

他取走她手中的勺子,白素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愣愣的看着楚衍直接把鸡食哗啦一声倒在了里面,然后将勺子放在一旁,拍拍手洗脸去了。

白素以为她看错了,他好歹撒均匀一些啊!

正看着楚衍背影发呆时,楚衍又折返身走到她面前,俯身看她:“洗脸了吗?”

“呃……还没有。”

楚衍笑了笑,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一起洗。”他说。

也许是昨夜楚衍态度很坚决,所以这一次楚衍端木盆的时候,古厝只是在一旁看着,楚衍给白素洗完脸,然后才开始自己洗脸。这一次,倒洗脸水的时候,古厝难得很听话,没有再争抢木盆。

早餐对于楚衍来说,还是显得有些油腻,他吃的并不多。白素想,好在吃完早餐,他就离开了,所以可以回去好好补补,也便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白素没有想到,吃完早餐后,简单道别,楚衍转身离开了几步,忽然又转身走了过来。

“怎么了?”她诧异的看着他。

“送送我。”他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温热。

她微微抿唇,低声道:“好。”

他大老远来看她,她送送他,也是应该的。

下山的时候,楚衍蹲下身体,对白素说:“上来。”

“路很陡。”白素有些迟疑。

“不会有事。”楚衍轻声安抚。

白素微微皱眉,趴在他背上的时候,她很想说,我是怕我有事。但这话最终没有说出口,只因他的背很踏实,也很温暖,安全感莫名其妙,就那么油然而生。

脸贴着他的背,她想起那年酒吧,那天他抱着她,跟如今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但却隐隐又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他和她是陌生人;现如今,他们在婚姻中风风雨雨了七年之久。

已经这么快了吗?

山路,很陡。

男人的步伐,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当。

但白素却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送楚衍离开之后,她一个人怎么登山?

PS:还有更新。

老夫老妻,洗澡我帮你

下了山,白素才知道昨天楚衍来苯日神山这一路并不顺利,如今车还陷在中途路段中。

白素没有细问,纵使询问,也不见得楚衍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前往苯日神山的全过程。

远远看到山脚下站了两人,他们分别是司机和司机朋友,一辆越野车停在那里,看样子停的时间有些长。

见楚衍背着白素走过来,两人忍不住笑了笑,大步上前,热情问好。

白素看着楚衍跟他们之间的互动,她在想或许西藏空气太过稀薄,所以才会一切都变了质,包括一个人的性情。

再见楚衍之后,他似乎开启了他的热情,对周围的人不再冷冰冰,至少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有距离感。

楚衍把白素放到后车座,司机和司机朋友陆续上了车,两人从前座转过身体,朝白素伸出手,很友好的表示。

白素含笑伸出左手握住他们,司机和司机朋友并不知道白素右手残废,见她右手缠着纱布,所以对于她左手还礼的举动并没有多想菹。

因为昨天大雨的缘故,所以当天路程并不好走,沿途所见最多的就是土路和十字路,白素胃里面的东西都快被颠出来了。

楚衍起先搂着她,见她颠的背痛,便把她护在怀里,让她趴在他腿上。纵使如此,白素仍是觉得胃里难受,趴在他腿上,忍不住干呕。

楚衍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凑到她耳边轻声叹道:“早知道,不让你跟过来了。”

在这个时候,白素纵使想说些什么,在听了楚衍的话之后,也不便开口了。他的话,成功的噎住了她所有的不平和牢***,如果她再兴师问罪的话,就显得有些盛气凌人了。

有气无力的看了楚衍一眼,选择了沉默,但那一眼,终究带了某种讯息。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早知道?

赶到昨天汽车沦陷位置竟然用时一个多小时,路段奇差无比,白素不知道楚衍和司机昨天是怎么深一脚浅一脚步行找到她的。

那么危险,那么泥泞难行,可他见到她之后,未提及只言片语,好像见到她之后,之前所经历的那些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司机在车上跟白素聊天,他说:“昨天下那么大的雨,没有人敢进山,我劝你丈夫先回拉萨等着,可他执意进山找你,他说他答应过你,阴雨天陪你一起过,无论多远,他都会尽最大的努力赶到你身边……”司机说着,感慨的叹了一口气,笑道:“老实说,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惭愧,决定了,回家后要好好对待我老婆。你说女人在娘家的时候那么娇贵,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们?还不是把我们放在了心上……”

司机朋友一边开车,一边笑着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说的是藏语。两位老朋友,用藏语迎来送往的拌着嘴,在寂静的车途中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白素无心体验,她还在想司机刚才说的话,她以为他只是随口一句承诺,却没想到他竟是当真的。

司机说话的时候,楚衍一直都很沉默,似乎司机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别人一般,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淡定得仿佛一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但白素转眸看着他的时候,却发现楚衍俊雅的脸庞升起了一抹可疑的红,见她看他,男子含蓄的笑了笑,伸手抚了抚额头,似乎想遮掩什么。

他有些不自然。

白素看出来,对于白素来说,楚衍脸红,并不多见,起先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起来,看清楚的时候,楚衍修长的手指却贴放在了她的背上,声音有些暗哑低沉,清了清嗓子:“想干什么?”

他在笑,修长的手指***她的发间,这是他和她以前私下相处时,他惯常使用的小动作。只是现如今,该怎么说呢?白素自己都知道她头发有多脏,有多乱,在古厝家生活这段时间来,洗澡次数屈指可数,昨天滚下山坡,这头发更是……脏乱的一塌糊涂,也亏得他不嫌弃。

他那么干净一个人,这一路走下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

他问她想干什么,她总不至于说想看他刚才是不是脸红了,估计这话出口,某人要不高兴了,索性继续趴在他腿上,选择了沉默。

这就是楚衍,唯有他有那样的本事,可以将她的心炙烤的火热灼人,也可以将她的心压在寒冰三尺之下。

一半火热,一半冰冷,冰火煎熬,烈火焚烧,如履薄冰。爱,爱不得;恨,恨不起……

终于找到了司机的汽车,楚衍让她留在车里,然后下车帮司机和司机朋友的忙。

经过一路研究,虽说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但把车弄出来也并非那么容易。

白素坐在车里,看着他们,天是蓝的,云是白的,颜色格外纯粹,干净的令人心境通透。

那一刻,心事暮霭,难得轻松舒逸。

“要换车回拉萨。”楚衍走过来,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往司机之前的那辆车走去。

待安顿好,司机朋友和司机、楚衍拥抱告别,临别前,握住了白素的手,至于说了些什么,白素听不懂,应该是欢迎他们再来苯日神山做客的意思。

白素送楚衍去贡嘎机场之后,她就会回到苯日神山,虽说修路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但她总要亲自跟古厝一家告别才好。

只是,到了拉萨之后,司机并未开往贡嘎机场,而是来到了拉萨市中心的一处山坡上。

白素起先还有些莫名,按捺着性子,什么都没有问,直到楚衍抱着她下车,跟司机浅淡交谈了几句,司机跟他们挥手,开车离去。

“这是哪儿?”白素问。

“酒店。”楚衍抱着她往酒店走去。

应该是拉萨最好的酒店了,管家式服务,套房里一应俱全,楚衍抱着她走进房间时,白素有看到敞开的书房,布置的很漂亮。

将白素放在沙发上之后,楚衍径直去了浴室,很快白素就听到里面响起了水流声。

“来酒店干什么,你今天不是要回去吗?”白素坐在外面,声音扬高了一些。

“你和我需要洗澡,好好睡一觉。”楚衍说着,从浴室门口探出身体来:“对了,还需要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伤口。”他也是今天早晨才发现,她右手伤口有裂开的迹象,这都快半个月了,估计当初并没有好好处理过伤口。

白素想,她终于听清楚了楚衍的话外音,这么满的行程安排,他今天是不可能离开拉萨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确实有些狼狈,尤其是头发……算了,他知她所需,能洗澡是再好不过了。

楚衍从浴室出来,把她抱到浴室里,她这才发现浴室很大,浴缸也很漂亮,已经被楚衍放好了热水。

他将她放在一旁的置衣凳上坐好,然后开始动手解她的衬衫纽扣,确切的说是古厝母亲的衬衫纽扣,她的衣服还没干,而楚衍呢?楚衍还穿着古厝的运动服……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手,看着楚衍,微微皱眉:“没有换洗衣服。”

“你洗完澡之后先躺在床上休息,我出去给你买。”说着,他再次伸出手帮她脱衣服。

“我自己来。”大白天,让白素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她真的做不到。

楚衍这次倒是很配合,站在那里不动,静静的看着她脱衣服。

白素被他看得不自在,镇定道:“我要洗澡。”

“嗯。”

“……你是不是应该出去了?”他故意听不懂她的话吗?

楚衍眉眼间难得有了笑意:“你一个人洗澡,我不放心。”

“那你在外面守着,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会叫你。”

“我想你现在就需要我的帮忙。”楚衍在她面前蹲下身体,目光深邃灼热,温温一笑:“你看,你连纽扣都解不开。”

白素又有皱眉的冲动了,她不是解不开纽扣,是因为他在这里看着,所以她才故意拖慢动作不解纽扣,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

就在这个时候,楚衍说话了,温润的指尖滑到她的后颈,温存的厮磨着,“素素,我们应该算是老夫老妻了吧?”

她睫毛颤动了一下,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只见他眼眸漆黑,里面似乎涌动着什么。

终于,她缓缓问道:“所以呢?”

“所以,让我帮你洗澡。”

PS:还有八千字。

白素,你乱跑什么?

世上男女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前身份不同,或风光无限,或黯然落魄;人后却大同小异。

这里所指的人后,指的是男女独处,私下相处时。

男女身体架构,脱了衣服,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回归床上无非是最原始的沉沦交缠。

白素不是没有在楚衍面前赤~身~裸~体过,也曾在欢情缱绻时,浴室春情糜乱无度,但前提是,楚衍那时候在她面前也是衣衫不整。

如今,她在他的目光下,浑身被剥的精光,而他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就算目光再君子,也总归夹杂了几分浓郁深邃。

白素很想让楚衍把眼睛闭上,但这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是楚衍,目光直接,但不会给人轻佻的不适感,就像现在你可以说他把白素全身都给看尽了,但他目光中却夹带着点点笑意,那样的笑容是属于楚衍的招牌微笑,带着惯常的内敛和淡定,但总归是不一样的,至少他的目光很柔和。

白素真后悔让楚衍帮她洗澡。

“什么时候这里有了一颗痣?”低沉暗哑的声音伴着水流声缓缓响起菹。

白素微愣,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望去。

在她雪白的右胸上,不知何时有了一颗很小很小的黑痣,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白素觉得她的头有些疼,需要看多仔细,才能看到这颗痣啊!

再看楚衍,只见他眸光凝定在她的胸口上,视线专注,脸蓦然红了,她不自然的咳了咳,抬起湿漉漉的手遮住了那双深邃的漆黑眸子。

“别乱看。”

但,眼睛遮住了,某人嘴角的笑容却扩散开来:“看不见怎么帮你洗澡?”

话落间,男人修长的手指故意滑向了白素的大腿内侧,一点点抚摸而上。

“楚衍……”白素蓦然把手从他眼睛上移开,探入水中,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他的手,差一点他的手就要摸到她的……

恶劣的男人,手被她握住后,反手握着,竟把她的手牵引到了他的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嘴角微扬:“怎么了?”

这算不算明知故问?

白素觉得被他吻过的手背也开始发烫起来,心里瞬间焦躁不安起来。

抽出手,她把脸侧到一边,不去看他:“洗快点。”她其实想从浴缸里走出来,水里面有双修长的手把她全身上下都给摸遍了,洗的那叫一个仔细啊!

偏偏楚衍听了她催促之语后,眸中浮起抹不去的笑意:“素素,我们不急。”

白素能怎么说,干脆闭目,任由他对她上下其手。

楚衍伺候她洗澡,这是多大的殊荣,她如果嫌弃的话,似乎显得太得瑟了,她告诉自己,全当泡温泉,全当给她洗澡的人是家里的女佣。

但女佣……不会给她擦身上水渍的时候,不经意间滑过她胸前……

白素微不可闻的轻颤了一下,皱眉盯着楚衍,楚衍失笑:“不小心。”真的不小心,只是白素显然不相信,扯过一旁的浴巾挡在身前,防他跟防狼一样。

楚衍扯了扯唇角,这个比喻似乎不太好。

他给她洗头,她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腿,他给她吹头发。

她看着他,她的丈夫拥有这世上最迷人的微笑和面孔,但他不常笑。

来到这里之后,不到两天时间里,她却见他一直都在笑,嘴角笑容弧度虽然很浅,但却好看的令人不敢逼视,怕那样的光芒会灼伤眼里藏潜的隐晦。

他能找到她,她知道并不容易,见面后,他没有提议让她跟他一起回国,不逼迫,言行举止间小心翼翼,但却恰到好处,适宜有度。

她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从见到他的那刻起,虽然他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说,但有些东西确实发生了改变。

“我……好看吗?”注意到她盯着他有些迷蒙的目光,他的眸光变得温热起来。

好看吗?线条完美,应该是好看的。

见她不应声,他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说:“再盯着我看,小心我亲你。”

是威胁吗?应该是威胁的,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很快就有狂窒的吻迎面袭来,霸道的覆盖在她的唇上,深深的吻带着电流,瞬间蔓延白素全身,无意识被他吸吮纠缠着。

那天,再多的情难自制,也只是融进了一个意犹未尽的深吻里,很明显楚衍在最后关头克制了。

他亲吻她的脸,声音压抑暗哑:“你需要休息。”

事后,白素才意识到这个吻有多难,那样的亲吻角度,之前从未尝试过,而她和楚衍竟然没有发生唇齿相碰的尴尬,不知道用“难得”两个字来形容,合不合适?

那天,楚衍把她抱到床上,看她入睡,这才离开酒店。

等白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楚衍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酒店,穿着铁灰色睡袍在她身旁躺着,睡颜沉静,手放在她的腰上,似乎怕她离开一样。

她身体刚刚动了一下,楚衍就下意识皱了眉,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看她还在,沙哑的唤了她一声:“素素……”也没察觉她醒没醒,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肩,将她当孩子一般,安抚她入睡。

虽然做着这些动作,但楚衍可能并没有醒,这些动作只是下意识的,他似乎很困。

白素知道,如果起身的话,楚衍这觉可能要睡不成了,微不可闻的叹了叹,靠在他怀里,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竟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

只不过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楚衍就把白素从睡梦中唤醒了,他把衣服给白素拿过来,对她说:“素素,我们去医院。”

楚衍没想到他会睡得那么沉,如果不是记挂着带白素去医院换药,他只怕还会继续沉睡下去。

诸事放下后,似乎变得越来越贪睡了。

楚衍眼光一向很好,知道白素穿衣风格,给她买的衣服都是休闲为主,还有几件藏族演变的刺绣上衣,都是白色,但图案却不尽相同,颜色并不鲜艳,白素扫了一眼,觉得很好看。

衣服她不奇怪,她奇怪的是……关于内衣,楚衍是怎么买的?

她问楚衍的时候,楚衍避重就轻:“你的内衣尺寸我知道。”

“买内衣的时候,不会觉得很尴尬吗?”白素好奇的仰脸问他。

于是,一语起,某人脸色黑了下来,俯下身,直接用唇堵住了白素的好奇。

那个吻,起先有些急,后来随着呼吸温度上升,开始变得难舍难分起来。

白素唇被楚衍吻得有些痛,瞬间清醒过来,推了推楚衍,声音有些喘:“不是要去医院吗?”

某人挫败的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声音沙哑:“我宁愿你不提醒我。”平时看医生,她总是推三阻四,今天倒是很积极,难得主动提醒他,难得……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嘴角笑容无奈。

那天下午在医院,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两人走出酒店的时候,白素才注意到楚衍不知何时租了一辆越野车,抱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时候,楚衍淡淡解释:“有车比较方便一些。”她现在行动不便,总不能每次出门都叫车吧!

“你明天就要离开拉萨,何必多此一举?”白素说这话的时候,楚衍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倾身帮她把安全带系上,笑了笑,没吭声。

到医院的时候是五点,楚衍先带白素找医生换了药和干净的纱布,拿药的时候,楚衍让白素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等他。

等楚衍回来,却找不到白素,顿时慌了,听说那天满医院,楼上楼下的找白素。

最后他在一楼洗手间门口看到了白素,白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一股力道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他隐隐有些生气,他问:“白素,你乱跑什么?”

他把她抱得很紧,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她去洗手间属于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见他似是急坏了,忽然觉得她是有罪的。

“我以为你……”

楚衍最终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更紧的抱着她,他以为她不告而别,他以为她再一次把他丢下,他以为她走了……

**************************

PS:还有五千。

宁负如来,不负卿000】

西藏,拉萨。

阳光穿过窗纱,在房间内留下一道道细碎的光影。

白素睁开双眸,忽然很佩服她的应变能力,很好,至少表现的很冷静。

“醒了?”男子清雅声在床边响起,白素不知道他坐在床边看了她多久,她想她不会想知道的。

但愿她睡姿还算不错。

她闭上眼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男子笑,声音萎靡低沉,听得人心里一阵撩人心扉的痒。

楚衍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阳光悉数流泻进来鼎。

阳光沐浴下,背影修长英挺的男人,周身散发出浑然天成的贵胄和孤傲,他转头看向白素的那一刻,白素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侧面轮廓完美,男色惑人,害人不浅。

他温声开口:“素素,我还不曾逛过布达拉宫。”

所以呢?白素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间,她也没逛过,所以他们吃完早餐后,一起逛布达拉宫。

此时,已经是楚衍带白素来到拉萨的第四天。

第一天的时候,楚衍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古厝,更不知道后续修路事宜,他是怎么处理的,总之等他从外面回到酒店房间时,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都安排好了,不用回苯日神山,等你脚好了,如果想去,我再开车带你过去。”

白素觉得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什么时候离开?”她问他。

楚衍眼神温润:“你脚受伤,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怎么放心?”

白素想,毕竟夫妻一场,现如今她受伤,他留下来照顾她,推迟回国时间,完全可以理解。

如此过了三天,她脚踝已经消肿,下地走路完全不成问题,这都多亏他的“贴身”、“贴心”照顾。

昨天晚上入睡前,她还在问他:“我脚能走路了,你什么时候离开?”

“好歹逛一逛西藏再走。”他看着她,笑容温温。

入睡前,白素想,他是一国总统,他都不急着回去,她又何必多管闲事?

所以,第四天,也是今天,他和她出现在了布达拉宫广场。

男人和女人眼界不同,决定了对同一件事物认知上或多或少会存在偏差,如果不懂得调和的话,注定会走向分歧。

圣殿共分13层,走上去并不容易,还没“登殿朝觐”的时候,楚衍对白素说:“如果脚受不了的话,在下面转转也是可以的。”

白素是多么沉得住气的一个人,可每次面对楚衍时,都会宣布破功,这次也不例外,爬阶梯的确不容易,越往上呼吸越难,到最后几乎是被楚衍半搂着登了顶。

经殿香雾袅袅升起,虔诚跪拜之人触目皆是。

楚衍说布达拉宫是一处上好的政权争斗地

白素却说,布达拉宫里曾经住着一位旷古烁今的痴情郎。

“何为痴情?”楚衍含笑看着她。

“听说这位仓央嘉措对爱情的追求度远远高于权欲带来的诱惑,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对权欲淡薄,极为难得。”

白素说完,见楚衍看着她无声微笑,忍不住红了脸:“笑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

楚衍搂着她的腰,也不管这里是哪里,身边来来往往有多少人,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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