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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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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民眼中,楚家是天使,是国民信仰所在,只有愚蠢的人才会信奉天使不会害人。当天使脱掉虚伪的外衣,露出它的真面目,剩下的只有丑陋和不堪。

它随随便便一笑,人间万滴血;随随便便一句话,脆弱的生命将会在突如其来的灾难前无力反抗……

她是谁?她可不可以不是那个谁?

身体内蔓延出无尽藤蔓,紧紧的缠绕着她的灵魂,越是想要逃脱,就越是剧痛无比。

好比有人剜走了她的心脏,那么疼,疼的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原来,有一天,她也可以轻易就失去生存的勇气,她告诉自己,陈希说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是白素,跟陈希没血缘关系,跟楚家更没有血缘关系……

曾经温岚对她说过这么一句话:“你是怎么掌控你情绪的?明明恨的要命,却能在敌人面前温和谦逊,几乎看不出破绽来。”

她只是太累了,累到懒得跟他们计较,但如今她能放下过往,给自己一条生路吗?

困守十字路口,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忘了吧?忘了……今夜的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白素抚额,寒风冷冽,脸上有温热流出,转瞬化为冰凉,她手指下滑,轻轻的覆在脸上,有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滑落。

如果有人看到这样的白素,会觉得此刻的她倒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真的是累了,身心俱疲。

闹市,喧哗人群中,有女子孤傲而行,风衣飘扬,姿态果断决绝,带着不拖泥带水的狠戾。

尘世对她绝情、狠心,于是在她的心中开始生长出一颗仇恨的种子,过往一切成为她心中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一道伤。仅仅是北海,就足以让她把仇恨铭刻一生。

手机在响,屏幕上闪烁出“楚衍”两个字,混沌的思维这才清醒了过来,她把楚衍给忘了……

她把手机攥在手里,很紧,手背泛着冷白色。

终于还是接通了。

“在哪儿?”楚衍声音有些急迫,看样子他在酒吧里找了她很久,气息紊乱。

“抱歉,我已经离开酒吧了。”

楚衍短暂沉默,然后叹息道:“……具体位置,我去找你。”

“楚衍……”风吹在白素的脸上,宛如刀子般,刮得她脸庞一阵生生的疼。

“嗯?”

“我不是一个好妻子。”

“我说过了,你很好。”清雅的声音很轻,也很柔,隐含安抚。

她微微苦笑:“我做的不称职,不温柔也不贤惠,你一只肾没了,我直到七年后才知道,我是不是很笨?”

“我想瞒着你,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嘈杂声越来越轻,显然楚衍走出了酒吧。

白素看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眼神迷离:“栀子花开的时候,你常常背着我在花园里散步,那时候我真希望我能和你一直走下去……”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一直背着你走下去。”楚衍似乎打开了车门,因为很快就响起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不了,我怕你会累。”她微微含笑,只不过笑容里的苦涩多于欢喜。

“怎么会累?我打算背你走一辈子的。”

“……”白素紧紧咬着唇,楚衍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针一样深深的扎在了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告诉我,你在哪儿?”俊雅男子声音温和,含着诱哄。

“……”白素眸子里的光一点点的暗淡下来。

楚衍轻叹道:“素素,我只想知道你在哪儿,远远的看着,你想一个人静一静没关系,我只想确认你平安。”

白素清清浅浅的笑了:“楚衍,你要记得,我和你,从来都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但即便如此,无论现实如何残酷,我都深深爱着你。”

泪水滚落,被风吹散,结束手机通话,拔掉手机卡,直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黑衣女子很快就隐没在人群里,毫无踪迹……

******

“素素,素素……”

手机里响起“嘟嘟……”的挂机声,楚衍攥紧手机,眉头紧皱。

灯光通明的街道上,楚衍开着车,沿着福尔修罗大街,试图从喧闹的人群里找到白素,但茫茫人海,夜间出行人潮汹涌,想要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再给白素打电~话,已经是无法接通了。

拿起丢落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楚衍深深吸了一口气,此刻的他真的很想发脾气,但他必须冷静。

“阿泽,查一查素素的下落。”楚衍冷着脸,近乎咬牙切齿道。

徐泽吃了一惊,“呃……你和她不是在一起吗?出什么事情了?”

“出了点小状况。”楚衍眼眸沉敛,想了想说:“设法联系秦川或是温岚,她或许会跟他们联系。”

挂断电~话,楚衍熟练转动方向盘,加快车速,朝总统府疾驶而去。

那里有最先进的追踪技术,想要最先知道素素的下落,去那里不会有错。

抵达总统府的时候,易笙已经在外等候多时。

“有消息了吗?”楚衍下车,一边大步朝大厅走去,一边把手中的车钥匙抛给了易笙。

易笙接住车钥匙,紧随其后:“徐泽应该已经跟秦川联系上了,至于秦川知不知道夫人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

楚衍薄唇微抿,透着紧绷,素素晚上的举动和话语很奇怪,尤其还有那个Lee……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徐泽正在跟秦川通电~话,不管怎么试探和打听,秦川的回答永远都是一样的。

“抱歉,我今天没有见过我姐姐。”

徐泽一直压抑着怒火,“秦川,你如果知道的话,我希望你能够诚实相告,如果夫人出事的话,别说阁下饶不了你,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我还是那句话,不知道。”秦川答案依旧。

“电~话给我。”楚衍看了徐泽一眼,伸出修长的左手。

徐泽没想到楚衍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短暂失神之后,立马把手机放在楚衍手里。

楚衍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夜色,修长挺拔的身形因为灯光笼罩,增添了几许神秘,右手接电~话的时候,左手闲适的插在腰上,那是身居高位者惯有的霸气睥睨之姿。

室内响起楚衍冰冷无温的声音:“如果你知道,如果你把她当姐姐看待,我给你三十秒,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徐泽站在楚衍背后,紧张的等待着,也不知道电~话里,秦川都说了什么,但想来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楚衍转身时,脸色阴沉不说,甚至有了苍白之色。

楚衍目光隐晦难测:“监测楚家,不久前,秦川看到素素拿走了一支STP—S新型狙击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埋伏在了楚家附近。”

“她去那里干什么?”徐泽大惊失色。

楚衍眸色寒冽,屏息道:“暗杀楚修文。”

暗杀,死亡也是一种救赎

夜间寒云呈现出一片灰蒙之色,月光洒落大地,似乎把天地瞬间给净化了。

风声很紧,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楚家老宅门口,她事先调查过今天晚上楚修文和左翼成员聚会,晚归,准确回家时间应该是十点左右。

今晚霜降大地,气温罕见的冷,楚修文在楚家门前下车,短短几秒钟时间,足以让白素实行暗杀计划了。

没有人能够阻止白素复仇,哪怕她有可能是。。。。。。楚家人。

两年前,她的命运一夕间发生了改变。

对于白素来说,每个人做错了事,就必须为他所犯下的过错付出应有的代价,只要她报了仇,就可以结束坎坎坷坷的一生,就可以跟楚衍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她压抑了那么多年,恨了那么多年,每日和她的残手为伴,经过日积月累,于是一颗心孤寂无比,两年前,她就知道,她要在复仇的深渊里一个人漂泊度过,哪怕她的一生将是一部孤苦无依的苦命史,她也在所不惜。

不管那个人是谁,她必杀,她的杀机从未发生过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尻。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她能够放下一切,只要楚衍,但现实无情,她被残酷的现实折磨的近乎病态,那种压抑下的抑郁,让她在脆弱和孤独中无力自救。

从白荷死亡的那刻起,从对方下达必杀令,要杀害她的那刻起,就已经注定她将走上一条不归路。

也许,真正生病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楚修文。

跟踪、监视、绑架、杀害。。。。。。这就是楚修文两年前对她做的,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她是白素,不善不恶,但若有人伤害她,她必回报之。

伤人前哪怕伤己,也在所不惜。

黑暗笼罩大地,STP—S狙击枪,一千两百米超远射程,富丽堂皇的酒店,雅致清净的房间,没有人注意到大开的阳台上,有狙击枪对准安全设备高端的楚家,早已待命多时。

阳台上,白素戴着棒球帽半跪在那里

夜色中,有车辆缓缓出现在瞄准镜里,过往回忆宛如电影序幕一般,在白素脑海中慢吞吞的演绎着。

陈惠说:“楚家不能无嗣,天瑜快要生了,我跟她谈过,她愿意把孩子交给你抚养,以后这个孩子全当是你亲生的。”

唐天瑜说:“你右手已经废了,怎么好意思继续拖累楚衍?”

楚修文说:“你的存在,只会让楚家成为笑柄。”

楚文绪说:“以后我当了总统,第一个不放过的人就是你。”

楚衍说:“素素,楚文绪是我和品姑姑女儿的孩子。”

。。。。。。

白素胸口起伏,身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她开始剧烈的咳嗽着,眼中雾气变浓,沿着脸庞划过紧抿的唇,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苍白如雪的右手背,羸弱的手腕,在月光下,仿佛一折就断。

心怎么会那么痛,伴随着咳嗽声,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心里蔓延,腥味冲到喉中,那么浓重的血腥味,刺激她眼泪越发汹涌。

口腔中血腥萎靡,瞄准器里,楚修文终于下了车,枪口对准了他的头颅,她把左手食指放在扳机上,只要这一枪下去,楚修文绝对会丧命在她的枪口之下。

她的手是异常坚定的,可越来越迟缓的呼吸令她再一次咳嗽出声,但却呛出来一口黏腻,有些喷洒在瞄准器里,那么红。。。。。。

她连忙紧抿着唇,狠狠的咬着牙齿,试图把鲜血吞咽下去,但越是这样,越是有鲜血沿着她的唇角滴落。

她茫然的看着瞄准器里的楚修文,他的脸上被她鲜血浸染,有些面色模糊,也许视线模糊的那个人是她。

此刻的白素,愤恨和绝望包裹着她,宛如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一般。

迷离飘远的意识里,白素想:死亡其实有时候也是一种无言的救赎。

“你知道的,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杀了你。”瞄准器里,楚修文头像晃动,白素凝定视线,在电光石火间,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她甚至能听到子弹离开枪膛的声音,它在夜色中快速飞行......

楚修文周围有五名特工守护着他的安危,当楚修文左脚正欲迈进门槛时,忽然中弹,踉跄跌倒在地。

死了吗?

白素透过瞄准镜冷冷的看着楚家门口发生的混乱一幕,看着警卫在楚修文身边形成包围圈,看着越来越多的警卫奔出楚家,冷静的查探狙击手位置,她缓缓站起身体,眼前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她想她至少还可以离开酒店。

一个人,一只手拆卸狙击枪的速度可以有多快?

三十秒,她把狙击枪零件快速放在旅行袋里,消除指纹和来过的痕迹,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压低帽檐,提着行李,快步走出房间。

只能说,特工眼光很犀利,也很独到,很快就锁定了狙击手的位置,白素还没有离开酒店,就听到外面响起了阵阵警笛声。

白素走到窗前,扫了眼酒店前的广场,果真是妙极了,里三层,外三层,完全把她包围的密密实实。

白素弃用电梯,不紧不慢的提着行李改走楼梯,无人楼道里,有一个高高的黑色垃圾桶,白素伸手在里面翻找了一下,取出一个密封的塑料袋。

拆开,里面装着一袭晚礼服,火红色,耀眼性感到了极致,还有一个极其精致,拿在手里的珍珠手袋。

白素脱掉身上的衣服,快速穿上晚礼服,胸前美景诱人,把之前穿的衣服跟枪支零件一起装在行李袋,随手丢进垃圾桶中。

赤脚又下了一层楼梯,从垃圾桶里找出一双水晶高跟鞋,俯身穿上的同时,弃用楼梯,朝走廊里走去。

这一层的走廊监视器先前被她破坏过,所以就算白素抛头露面也无所谓。

警卫这时候已经把酒店围得水泄不通,白素并不见慌乱,取出珍珠手袋里事先准备好的口香糖,送到嘴里咀嚼,背影摇曳生姿,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清脆响起。

走进电梯,白素不知何时已经把嘴里的口香糖取了出来,粘在了监视器上。把每个楼层都按了一次,她开始走出电梯,进入另一旁的电梯里,那是员工电梯,需要密码进入,白素看了看密码器,之前白素入住时,故意跟员工同时等电梯,注意到员工输入的密码,再加上常常被员工使用的电梯数字键很明显按光滑可鉴,并不难猜测。

输入密码,电梯打开,白素走了进去,按下“3”,电梯开始从十二层下降。

白素抬手把发带摘掉,顿时一头乌发的长发垂落在脸侧一旁,电梯内壁明亮,倒映出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来,妩媚而性感,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的笑了笑。

****************************************

酒店三楼是一个偌大的时装秀会场,今夜S国著名服装设计师Kiki春季服装发表会地点就选在了这里。

kiki对时间把控很严格,三楼被封的严严实实,楼层限制,一旦迟到,就不能再进去,只有酒店员工可以乘坐员工内部电梯进入会场,为宾客服务。

所以当白素出现在会场时,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没有人意识到外面早已被警卫包围,服务生路过白素身边,她随手拿了一杯饮料,漫步走到会场角落里。

在她的身后是控制会场开关的调控器,白素垂眸间,看了看腕表时间,微不可闻的笑了笑。

水晶灯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忽然爆炸。

音乐,戛然而止。

会场在短暂的静寂之后,忽然尖叫声不断,乱成了一团。。。。。。

白素走到窗前,看了眼楼下聚集的警卫,仿佛听到他们的声音:“关闭酒店所有出口,不许任何人走出酒店一步。”

走不出去吗?并不见得。

白素微微抿唇,耳边是喧闹的嘈杂声,一片黑暗中,有人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那么有力,微微冰冷的温度,然后是熟悉的薄荷香味。

“胡闹。”声音低沉,寒冽。

白素心跳停止,是。。。。。。楚衍。

气急攻心,真相和谎言是朵双生花

三楼会场明明那么黑,白素却能清晰看到楚衍的眉眼。

双眸绽放出寒芒,在黑暗中闪现出凛冽的光,楚衍眸光极其锐利,锁视白素时,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沾染了淡淡的氤氲之气。

白素被楚衍突然一拉,步伐难免不稳,踉跄站稳,见到那人是楚衍,清冷的双眸瞬间像是被水浸润过一般。

楚衍一路上焦急加气愤,听说楚修文中枪,再见酒店被围得水泄不通,差点没暴跳如雷,来找白素之前,他还在想,找到她之后,他一定要好好训斥她一顿,但如今她就在他面前,原本溢满担忧的怒气在目睹她的目光时,瞬间烟消云散,心里某个地方忽然柔软起来,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摸了摸她的脸,拉着她朝外走去:“跟我来。”

白素既然暗杀楚修文,早就设想好了脱身之计,混进三楼时装发布会,爆灯,趁着宾客大乱,吸引警卫上楼查探时,趁乱脱身。只不过她没想到这里面会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楚衍,他寻到这里,完全出乎白素的意料之外。

走廊里光线昏暗,人影嘈杂,楚衍牵着白素的手气定神闲,步履间沉着而又稳定。

可就是那样的速度,白素走起来却越发显得跌跌撞撞。

白素额头冷汗沁出,脸色更是苍白的很,只不过楚衍并没有看到艴。

“我们怎么出去?”她尽可能让语气听起来很正常。

“从酒店大门光明正大的出去。”楚衍紧了紧白素的手,声音低沉,淡淡掷下,“记住,你很欣赏Kiki,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才会低调捧场看秀。”步伐微转,走到电梯前停下:“乘电梯到大厅。”

“大厅里都是警卫,如果他们看到我们在酒店里现身,他们会怎么想?”白素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是楚修文的儿子,儿子难道还会暗杀父亲吗?”楚衍说话时,电梯门已经开了,牵着白素走进电梯,按下“1”数字键。

“楚修文知道你不是。”白素看着红红的数字,极其刺眼,在眼前晕染出一团红色的光晕来。

“随便他们怀疑,不重要。”从小到大,他都在楚家的怀疑和质疑中长大,早已习惯了。

只是……楚衍皱了眉,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握着她的手,举到眼前,白素手背上的血迹转移了楚衍的注意力,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阴沉,微敛的睫毛遮住了眼眸中的寒潭之色,即便如此话语却尽显慌乱幽冷:“哪里受伤了?”

话落间,沉敛的眸光下,修长的手已经开始急迫的检查起她的身体。

握住他的手,她的声音有些虚弱:“我没受伤。”

殷红的血迹入了楚衍的眸,觉得很扎眼,声音加重:“别骗我,手背上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

“是……”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果不其然有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楚衍和白素。

酒店一角,很多住客和会场宾客被警卫鱼贯送进大厅旁侧的大型会客室里,等待身份验证审查。

目睹楚衍和白素的那一刻起,警卫震惊不已。

大厅里一片死寂,没有人敢把枪口对准楚衍,尽管对于他和白素会出现在这里感到很意外。

白素不得不说,楚衍之所以能够有恃无恐,是因为未雨绸缪。

“阁下,邀请您和夫人前来看秀,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感到很抱歉。”说话的人是Kiki,从走廊通道里紧随而至,看到楚衍和白素,快步上前,打破沉寂,满脸的歉意。

楚衍伸手,制止了Kiki的话,眸光落在特工队长身上,皱眉道:“怎么一回事?”

对方回过神,看了眼四周,这才凑到楚衍身边,压低声音道:“先生,楚修文阁下不久前被狙击手暗杀了,根据探测,狙击位置被锁定在了这家酒店里。”

“我爸……”楚衍大惊,意识到声音太高,压低声音,声音急切:“我爸爸情况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现在应该还在急救,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务必要找到狙击手,不惜一切代价。”话语从楚衍唇齿间一字字迸出,字字含针。

“是。”

任谁都能看出楚衍生气了。

他很少生气,但并不代表他每次生气的时候都能隐忍不发。现如今楚衍眸色很可怕,阴沉的戾气浮现在眼睛最深处。

楚修文出了这种事,身为儿子难免仇恨狙击手。

“素素,我们先回楚家。”

白素知道,出了这种事,她和楚衍无论如何必须回楚家探望楚修文,不管他是生还是死。

只不过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施行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对于白素来说,她关注的焦点是等一会儿她该如何面对楚家人。

对于楚衍来说,他关心的是白素手背上的血迹究竟是从哪来的?

其实何需问?外面的天气很冷,走出酒店的那一瞬间,白素喉间瘙痒,忍不住咳了起来,她伸手捂嘴,于是那些殷红的鲜血就那么顺着指缝缓缓流溢而出。

楚衍什么时候见人咳嗽能咳出鲜血来?看到这一幕,完全呆了。

白素也慌了,喉间腥甜,想要把血咽回去,反而适得其反,呛出更多鲜血来。

一向冷静自若的女人,开始变得惊慌失措,眼中酸涩异常,忍着湿意,仓惶的轻唤楚衍的名字:“楚衍,楚衍……”

她在害怕,害怕的那个人还有楚衍,现如今的他越是平静无波,胸腔中积压的不安就越是汹涌澎湃。

楚衍呼吸狠狠窒了窒,他终于明白白素手背上的鲜血是怎么一回事了。

“别怕,没事的,我在这里……”楚衍不由分说,一把横抱起白素,快步朝汽车奔去,发颤的声音是在对白素说,更是在对他自己说。

“回素园,给乔梁打电~话……对,给乔梁打电~话。”楚衍思维完全被打乱了,就连说话也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不,不回素园,去楚家,不能让楚家怀疑你……”白素虚弱的劝阻楚衍,身体微微发抖:“楚衍,我没事的,我们先去楚家……我不能连累你。”说到这里,喉咙里已经有了哽咽之意。

易笙和徐泽见白素下巴上都是血吓坏了,待楚衍和白素上车,易笙连忙发动引擎,离开了酒店。

楚衍把白素抱坐在怀里,拿出手绢给她擦嘴,这个沉稳的男人,此刻手指都在隐隐发抖着。

“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声音又快又急,她身上明明没伤啊!

“呜……”

易笙和徐泽没有想到,白素会忽然间痛哭出声,在此之前,他们从未听白素那么绝望的痛哭过,听得人心都揪了起来。

好像隐忍了太久,那些来自身心的疼痛达到了濒临点,所以才会在忍无可忍时爆发而出。

她紧紧的环着楚衍的脖子,像是一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现如今抱着父亲肆意宣泄着她的痛苦,那么悲戚,那么绝望,有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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