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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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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惠寒声道:“酒店楼梯间,找到了一个旅行袋,里面装着狙击枪零件,鉴定科成员在上面发现了指纹。”“看样子,你们已经找到狙击手是谁了。”楚衍语声轻谓,宛如一个置身事外的没事人一样,似乎还松了一口气。

陈惠目睹,微微皱眉,一字一字道:“经比对,指纹是你的。”

楚衍下意识皱眉,先是愣了愣,随即看着陈惠,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夹杂着说不出来的嘲讽。

楚衍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觉得我和素素去酒店观看Kiki的时尚服装秀,只是一个幌子,我真正的目的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狙击暗杀我爸爸?”

陈惠被他的笑容给激怒了:“这就是我和你见面交谈的重点,麻烦你认真一点。”

“你觉得是我做的?”楚衍眸色终于沉了下来,情绪来的很快,带着山雨欲来的覆灭趋势。

陈惠冷冷的说道:“……虽说你跟楚家没有血缘关系,但你别忘了,究竟是谁把你抚养长大的,没有楚家,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

楚衍声音轻漫:“所以我一直很感激你,在楚家我尊老爱幼,很少忤逆你……奶奶。”最后两个字,字音被楚衍咬的很重。

片刻沉默,陈惠死死的盯着楚衍,过了好一会儿,问他:“楚衍,修文对你来说什么?”

“你不是说了吗?爸爸,养父也是爸。”

“告诉我,你会那么愚蠢的动手害死你爸爸吗?”陈惠苍老的声音瞬间又飙高了几分:“为了总统之位,不惜对你爸爸赶尽杀绝?”

楚衍淡淡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反问道:“为了把总统之位落实到真正的楚家人身上,你和我养父是否也会趁我懈怠放松的时候,对我赶尽杀绝?”

“……如果你一开始就同意跟白素离婚,把天瑜娶进门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剧发生。你记住,如果白素有一天出事,那也是你害的,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陈惠口气傲慢,表情极为不屑的看着楚衍。

“为了私欲,你有把我和素素当人看待过吗?”楚衍嘴角含着一抹嘲讽:“你以为我和素素离婚的话,我就会迎娶唐天瑜吗?”楚衍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惠,一动也不动,表情间没有怒气,但却越发让人见了忐忑不已,他说:“如果我这辈子注定要有妻子的话,如果那个人不是素素,我宁肯从大街上找个手脚残废的乞丐女,也不会如你所愿,迎娶唐天瑜。”

“你这个畜生。”陈惠因为太生气,身体微微颤抖着,瞪着楚衍,怒骂道:“楚家就是养条狗,也比你强上千倍万倍不止。”

楚衍不怒反笑,“这话我认同,有些人确实不如狗,狗对主人忠诚、依恋,可人呢?人类虚伪、贪婪、自私、势力、残忍……人活一世,子女可能会变得不孝;那些我们信任的人,也许在某一天会毫不留情的背叛我们;那些挚友知己,也许会变成敌人,伤你最深;但狗就不一样了,它会对主人不离不弃,更加不会忘恩负义,哪怕是寒风暴雪,也会冒着严寒追随左右;哪怕主人一贫如洗,也不会嫌弃主人选择离开;这么看来,我确实不如狗。”

陈惠浑身抖的更厉害了,声音气息漂浮,有些不稳:“你应该很清楚,你选择跟白素在一起,就代表了有一天你将要放弃总统之位,在你眼里,一个女人比权势还要重要吗?”

“纵使我选择唐天瑜,你会在有生之年安心让我一直稳坐总统办公室吗?”有了楚文绪,他们又能留他到几时?

陈惠脸色一变,重声道:“如果你没有二心的话。”

楚衍嘴角依然挂着笑:“一直觉得我有二心的那个人是你。”

陈惠咬牙切齿道:“所以我在试图把你变成真正的楚家人,但你始终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抱歉,我让你失望了。”楚衍觉得他认错态度还是很不错的,应该还算虔诚。

“对你自己说抱歉吧!你在自毁前程。”陈惠声音又急又快,带着嗜血的报复:“现如今,就算你想娶天瑜,我也不放心把天瑜交给你。”

楚衍失笑:“担心我虐待她?”

“她是我外孙女,她的幸福远比嫁给你更重要。”楚衍的笑容把陈惠刺激的不轻,如果不是事先吃过救心丸,她只怕会气晕过去。

楚衍表情惋惜,叹道:“看样子,楚家早已决定放弃继续利用我,把希望全都放在了楚文绪身上。”

陈惠脸色不太好:“你如果老老实实的话,到时候还能好聚好散,你享受过声誉、权势、金钱,这是所有人渴望一生都享受不到的福气,一个男人辉煌过,这才是最重要的,倘若你一味挑衅,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我想听听鱼死网破,是怎么一种破法?”楚衍虚心求教。

陈惠压抑怒气,冷冷的看着他:“你现在之所以能够稳坐总统,是因为国民和议员们都认为你是楚家人,如果他们知道你不是,你觉得你还能支撑多久?”

“看样子,你打算卸磨杀驴,准备玉石俱焚了,只不过……”楚衍笑了笑,无关痛痒道:“这么一来,最大的受益人是谁?难道你打算在楚文绪两岁的时候,把总统之位交给楚翎吗?”

陈惠眸色骤然收缩,很快就违心说道:“为什么不可以,楚翎至少是楚家人,而你……”说着,陈惠扫了一眼楚衍,不屑的冷笑道:“你算什么?充其量只是一个野种。”

不管是什么话,似乎永远都无法让楚衍生气一般。

他眸色清遂,低低的笑道:“这话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我这个野种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谓刀口舔血,实属不易,有时候午夜梦回,连我自己都想鼓掌欢呼。”

“小心乐极生悲。”陈惠开始摸向自己的心脏了。

楚衍心怀美好希望,温声道:“乐极生悲后面还有一句叫‘否极泰来’,好人有好报,我相信邪不胜正。”

陈慧皱眉:“你不信我会把总统之位交给楚翎吗?”楚衍点头,重重点头,尽显敷衍:“信,怎么不信?”

“你要干什么?”见楚衍朝门口方向走去,陈惠朝他喊道。

楚衍回头看她,“回去收拾东西,随时恭候新任总统上位。”

“楚衍,你别太过分了。”陈惠手指发抖,她当时说的是气话,原本想威胁楚衍,没想到……她会那么愚蠢的把总统之位留给楚翎吗?那他们之前的努力都算什么?

“过分吗?你都打算找人接替我的位置了。现如今听从你的话,免得到时候声誉不保,所以趁着真相没有揭露前,我赶紧灰溜溜的离职退位,说不定还能落个好名声……”顿了顿,楚衍温声笑道:“得空的话,你跟我叔叔联系一下,看他什么时候过来接任比较合适,我随时都可以。”

“你这是威胁我?”陈惠怒了。

楚衍诧异道:“怎么会是威胁呢?不是你说要把总统位置交给楚翎吗?”

陈惠开门见山道:“修文是不是你暗杀的?”

“我看起来很愚蠢吗?”楚衍不冷不热的看着陈惠。

陈惠有些焦躁了:“别跟我绕圈子。”

楚衍眼神轻蔑:“我在跟你绕圈子吗?我说的那么直白,如果你听不明白的话,那只能说明你理解力有问题。”

陈惠眯起双眸,冷冷的问道:“你想告诉我,狙击暗杀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楚衍看着陈惠,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奶奶,我很失望,我以为你把我看的很透彻,很明白,但今天我才发现,你终究没把我放在心上试图了解过。”楚衍眸子变了,瞬间寒冷慑人,出口之音更是冰凉刺骨:“我不做则已,一旦做,势必会做的滴水不露,让人抓不到把柄;所以我不会因为考虑欠周,就牺牲掉我的声誉。我和素素去酒店看秀,狙击手的位置也在那间酒店里,这就是最大的破绽,我会那么傻,在酒店里动手吗?还是你觉得我会留下把柄,让人怀疑到我的身上?”

陈惠心一咯噔:“你觉得那人是谁?”她早就觉得楚衍不会这么笨,要不然何至于他们多年来这么防着他。

楚衍冷笑道:“你已经有怀疑对象了,何必问我?”

“陷害你,致使楚家和你反目成仇,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人是谁?”陈惠忽然止了话,皱眉道:“楚翎……”

楚衍并没有对陈惠的话很惊讶,好像她的推测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楚衍没什么意义的笑了笑:“看到了吗?所谓血缘亲人,很有可能在你阴云笼罩的时候,再狠狠的投掷过去一块阴毒的石头……”楚衍说着,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抱歉,我没有影射的意思,你依然可以把怀疑的目光投落在我的身上,毕竟我不是楚家人,完全有暗杀养父,稳坐总统之位的动机。”

陈惠自发忽略楚衍的后半句,关注的是前半句:“楚翎难道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世?怎么可能?”

楚衍淡淡的看着陈惠:“离间我和楚家,前提条件一定要事先知道我的身世吗?我为了素素和楚家反目,楚翎怎么会不知道?他利用我们之前积蓄的矛盾,制造暗杀事件,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届时他坐收渔翁之利,很奇怪吗?”

“楚翎——”陈惠完全被楚衍误导了,对楚翎的恨意源源不绝。

楚衍把陈惠的表情尽收眼底,“如果真是楚翎做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吃惊的。这些年来,他对楚家的仇恨与日俱增,就像你刚才所说那般,没有男人会不喜欢权势,高人一等,楚翎又怎么会没有***?如果他没有,你们当初也不会无奈之下,选择妥协。推着我一步步走进总统办公室?当然这些仅仅是我个人发表的评论,你完全可以当废话听听。关于暗杀事件,我觉得还是查清楚比较好,免得冤枉了好人。”

楚衍越是说的模棱两可,越是让陈惠怒火中烧。

不是楚衍做的,就只能是楚翎做的,其他人,谁敢?

“如果你打算让楚翎接任总统的话,可以让他直接到办公室找我,我想我会很乐意……”离开前,楚衍说了这么一句话,笑容迷人,宛如六月骄阳,刺得人眼眸生疼。

陈惠是心口发疼……

走廊,她心里有座坟

陈惠向来多疑,楚衍出现在酒店,她难免会浮想联翩,但如果疑点众多,就会引发她的质疑和反思。

所幸,得知白素暗杀位置,多方监控下,他事先安排易笙把他的指纹复制在白素用过、丢弃的枪械上。

罪证如此明显,反而令人起疑,他似乎也太“不小心”了。

他前半生演技在楚家人面前练就的登峰造极,但愿后半生能够摘掉面具,自由呼吸,好好为自己活一次。

走廊里传来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拐角处出现一道身影来,是唐天瑜。

唐天瑜没想到会在走廊里看到楚衍,不吃惊是假的,尽管只有一瞬。

前方男人俊雅淡漠,面对那样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唐天瑜注定无法移开双眸。

他今日一扫之前,穿了一件黑衬衫,衣服穿在他身上,好像永远也不会起褶皱一般。黑与白,穿在他身上格外与众不同,很耀眼婊。

唐天瑜思绪不受控制,开始肆意飘荡,无力追寻。

走廊里开着灯,水晶灯光下,唐天瑜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散发出浅淡的光芒,眉眼间一片潮润涟漪,一身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修身合体,能够很好的衬托她的身形……

只有唐天瑜知道,她步伐迟缓,看着前方楚衍朝她一步步走来,一度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坟,埋着一个未亡人。

那个未亡人,通常是尘世男女的旧爱,消失在年岁里,埋葬在回忆中。

唐天瑜无数次问过自己,她在楚衍心里究竟算什么?像他这样的人,就算不是楚家人,单靠外在条件和他的聪明才智足以吸引大批女人停驻在他身旁。

在美国的时候,她目睹他身边环绕着众多女人,一个个前仆后继,跟她一样纷纷为他着迷,沉陷在贪欲里不可自拔。

但她不怕,因为他很冷。一个男人足够寒冷,从内到外散发着寒冷时,没有人能够轻易走进他的心里,进而一步步融化他内心深处的严冰。如果守在他身边的她不能,那别人更不能。

但她没想到,他之所以冷,是因为没有得到白素,一旦得到,温暖和笑意便会随着深爱一层层叠加,那么高,高到她站在下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跨越那样的高度。

她每次看到他,心里都会很高兴,但每次转身的时候,都会泪流满面。

有人说,这叫爱而不得。

她说不在乎,她把希望都投放在楚文绪身上,但放弃楚衍,放弃多年痴爱,好比剥皮剜心,怎能说弃就弃?

一步步走近,她悲哀的发现,一直以来最痴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楚衍。

生活中很多男女的新欢,大都是别人的旧爱。她把白素比喻成楚衍的新欢,慕少卿的旧爱。白素曾经和慕少卿相爱四年,却始终被楚衍萦怀挂绕……

那么完美主义的一个人,那么洁癖成性的一个人,但凡收藏珍品从不允许有丝毫瑕疵,但却在白素的事情上屡屡妥协,那样的忍让,完全能够击垮她内心深处最固执的坚守。

很多事情,不是看不透,而是不愿看透。

爱他,支撑她走过将近十年时光,宛如喝水吃饭,每日需要呼吸一样自然,哪怕他对她没好脸色,对她绝情冷漠,她愤怨的同时,心里却从未停止过爱他。

他中了白素的邪,她又何尝不是中了他的邪。

越来越近了,十步、九步、八步……。一步。

擦肩而过,男子表情漠然,面无表情的脸庞上,隐隐浮现出寒冰。

呼吸在瞬间凝滞了,高跟鞋步伐声戛然而止,她呆呆的站在那里,身后有脚步声正在一步步走远……

眼眶开始有了酸涩感,聆听着脚步声,直到消失,她宛如被人抽走所有力气一般,脚步虚晃了一下,在眼泪落下前,抬眸望着天花板。

很好,她不哭,忍下眼泪,深呼吸,迈步朝茶水室走去。

没关系,只要她的背后还站着楚家人,那么站在舞台上的她,就算演小丑娱乐众人,又有什么关系?

*******

白素是被饿醒的,接连三顿不吃饭,就算犯困,又哪能真的睡着?

习惯性把被子蒙在头上,也许她该问问乔梁,明天是否能吃点流食……

病房内一室沉寂,楚衍脚步落在地毯上,寂静无声,但白素却能察觉出他的气息,沉稳冷定,一如他的为人。

他似乎站在床前,那双眸子也许就落在她的身上,白素手心里隐隐出了汗,呼吸急促,就连心脏跳动也失去了节奏。

“脸露出来再睡。”

被子被楚衍从头顶拉下来,露出白素的脸,进入楚衍的眸中,觉得白素脸似乎有些红,大概适才被子捂得。

“脸怎么这么红?”没有戏谑,言语间尽是关切和担忧。

修长的手摸向她的脸,然后探向额头,指间微顿,拂开白素额头上的齐刘海,额头疤痕经过手术跟以前相比淡了许多,还需要后续再治疗,也许再过几个月就能彻底消除疤痕……

指尖轻柔,那么轻,白素甚至能够感受到楚衍指尖传递出来的怜惜有多浓。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触摸她的额头伤疤,对她来说,伤疤是一个人最隐晦的过往,尤其触摸伤疤的那个人是楚衍,更是想都不敢想,但如今她却在楚衍的触摸中红了眼眶,伸手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摸下去,缓缓睁眸看向他。

身材修长高大的他,肩膀宽厚,他俯下身看她的时候,卷走了阳光,阴影笼罩而下,白素仰视着他,那一刻她眼中的他,完美如神祗,但眉眼间却一派沉静平和。

“不舒服要告诉我。”他语气柔软。

她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拿起一旁的纸笔,快速写道:“关于暗杀事件,有什么进展吗?”

“……刚才老太太找我,我把事情推到了楚翎身上。”楚衍声音低沉,轻漫的腔调里增添了一丝魔力。

}白素皱眉:“她信吗?”

·炫}“应该是信了。”楚衍说着,宽慰白素:“我说过不会有事,这件事情我和你都会置身事外。”

·书}“……”白素沉默,左手握着笔,眉目深敛,不知在想些什么。

·网}楚衍搂着她,轻声叹道:“素素,别让我乱猜。”

白素微微抿唇:“这场看不到硝烟的战争,我打的筋疲力尽,真希望一切快点结束。”

沉默了几秒,楚衍问道:“……素素,你的愿望是什么?”

“如果说白荷死亡,我手残废是绑匪擅自做的决定,但一开始的绑架和轮船爆炸,却是绑匪受人指使……”白素笔尖微顿,似是稳了稳情绪,方才继续写道:“楚衍,我有我的执拗和坚持,我可以忘掉右臂残废的痛,却不能忘记白荷是怎么在我面前惨死,尸沉大海。”

楚衍声音沉了几分:“我明白了。”

“你呢?”

楚衍想了想说:“我和你的悲剧,其实都是围绕着左右两翼纷争,我从未刻意想过要对付左翼还是右翼。这条路很漫长,也很艰险,如果中途死了谁,我总是告诉自己,那是为大局着想,有些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但心中的罪孽却在与日剧增。楚翎想消灭左翼,陈惠、楚修文,还有我母亲想要消灭右翼,纷争由来已久,我只想肃清S国内政。”楚衍语音隐带自嘲:“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总要做些什么,要不然对不起这个身份。这些年来,楚家一直防着我,以为我这个外姓人想篡权,我在他们的监视下每天还要佯装无知的生活着,这种生活状态确实很累。S国总统,我没有窃取的打算,等什么时候S国政坛不再乌烟瘴气,我就卸职,带你离开这里,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你说好不好?”

楚衍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异常柔和坚定,明明很矛盾的情绪,却在眼中演绎的令人心思安宁。

有一种笑容从内心最深处绽放而出:“好。”

临近晚上的时候,乔梁有事找楚衍,白素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窗帘遮的很严,室内一片昏暗,她起床打开窗帘,夜幕不知何时早已降临了。

在房间里难免闷得慌,白素穿上厚外套,原本想去花园里走走,没想到会在走廊里遇到了……楚文绪。

走廊,还真是一个容易邂逅的地方。

母子,相煎何太急?

在此之前,白素从未想过她会这么快再次看到楚文绪。

曾经她以为她和楚衍已经走到了山水尽头,宛如镜中花,水中月,纵使再细心呵护,也无法破镜重圆,况且还有楚文绪,那是他们之间永远都无法跨越的鸿沟,但她知道她的身世。

在知道她和楚文绪有可能潜藏的母子亲缘后,她排斥,恐慌,不安……那么多的情绪,和之前搭建的心理防线,都不及亲眼目睹楚文绪要来的震撼。

那张在她看来,像极了楚衍的脸庞,她忌惮了两年之久,宛如卡在喉咙中的一根刺,拔不得,咽不得,刺得她喉咙生生的疼。

如果她真是楚家人,那么这个孩子就是她和楚衍的儿子……

儿子?她和楚衍之间的第三个孩子,在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夹杂着阴谋诞生在了医院里。

能接受吗?也许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接受不接受的问题,而是她能否面对这样一个他。

她完全懵了,之前坚定的一切,一夕间被现实击碎。这个儿子来的太突然,杀的她措手不及。

白素强自镇定,但内心却尽是苍凉,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于是双眸间霎时一片朦胧酸涩。

空荡荡的走廊,只有她和他,一大一小,灯光耀眼,明明开着地暖,但灯光照在身上时,却有一种冷意沿着脊背,一路攀爬蔓延,白素仿佛置身在寒潭中一般,冷暖自知。

楚文绪跑的很急,楚修文住在三楼,白素刚才无意中听医生说,楚修文醒了,她在想楚文绪也许听到消息,所以急着去看望他爷爷。

看到白素,楚文绪的怒气来的很快,没有外人在场,那样的不悦和不喜欢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白素心一沉,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唯独有意忽视楚文绪,步伐迟缓。

小男孩心气很傲,冷冷的哼了一声,跟白素“擦肩而过”的时候,竟然双手故意推向白素。

白素身体徐晃,单手扶着墙,这才稳住身体,手心里传来轻微的疼痛。

墙壁上有倒钩,平时用来悬挂小型装饰水晶灯,白素没想到楚文绪会推她,所以掌心贴墙的时候,有被刮伤的迹象。

白素眼眸锐利的射向楚文绪,眸光宛如翻涌不息的云。

楚文绪见白素安然无恙,再接触到她的眼神,心里明显有些发虚,但面上却不屑一顾,原以为可以镇定如常,但还没有开跑几步,就重重的跌倒在地。

“啊——”

小小男孩趴在地毯上,看样子摔得不轻。

白素站在一旁看着他,胸口起伏,没有上前的意思。她在想,她能对自己的儿子说“活该”吗?好像不太合适,至少不能落井下石。

楚文绪双手掌心撑地,试图爬起来,很简单的动作,但却尽显挣扎,看的出来膝盖有些疼,要不然他不会坐在地毯上,开始捋裤子查探伤势。

白素从他身边走过,去了斜对面的盥洗室,所谓骨肉亲缘,她还没适应,也不知道该怎么适应。

把手伸在感应水流下,水声潺潺,手心传来刺痛感,如针扎一般,细细碎碎,擦破了皮,不碍事。

白素告诉自己不疼,但那些晦暗过往却在脑海中蔓延侵袭。

她单手掬水,洗了洗脸,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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