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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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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继续打趣她,楚衍似是随口问道:“陈希接近唐天瑜想干什么?”

“如果你好奇的话,我可以问问陈希。”

“随她们去吧!私底下你最好不要跟陈希有太多的联系。”搂着她,靠着椅背,轻拍她的肩膀,动作亲昵而自然:“素素,你要听话。”

白素忽然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这是把她当孩子来对待吗?

凌晨的时候,白素从睡梦中醒来,庭院灯光照在窗帘上,光影斑驳。

身旁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她转眸望去,一张俊雅的睡颜浮现在眼前。

人前戒备到了夜间,尽数烟消云散,那么不设防,好像她是他最值得信任的人。

喉咙有些发疼,她原本想抽出腰间的手臂,起床倒水喝,却被他下意识搂紧,声音含糊,因为没睡醒,有些沙哑。

他说:“素素乖……”

他还没睡醒,但却下意识轻拍她的背,以为她晚上睡觉不踏实。

白素不敢乱动了,乖乖躺了回去,冬天的夜很冷,她靠近他,聆听着他的心跳声,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半个多小时后才睡着。

临睡前,她还在想,她好像给自己找了个父亲。

不期然想起他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他说:“素素,没有孩子不要紧,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孩子……”

她在他怀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睫毛颤动,吻了吻他的唇,“阿衍,晚安。”

*******

陈希给白素打电~话的时候,白素正裹着毛毯坐在草坪上晒太阳。

阳台上,楚衍正和他的智囊团成员在一起谈事情,说是智囊团成员着实有些牵强,因为那几个人都是他的“爪牙”。白素因为这个比喻,微不可闻的笑了笑。

阳光、香茶、点心,宛如茶话会,但他们商谈的话题却一点也不轻松。

话题围绕着楚氏产权让渡书,是清晨从美国传真过来的复印件,就在凌晨时分,楚翎把合同传真给买方,让买方先过目,如果对方没有异议的话,双方会择期把合同给签了。

关于合同,楚衍翻看了一下,制定的很完善,几乎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尽管如此,因为太过熟知楚翎的为人,所以小心谨慎一点总没错。

楚衍把文件放在几人面前:“把合同中的争议点标识出来,但凡含糊不清的文字在我们这里要清晰化,免得被楚翎钻了空子。”

一字一字审查,着实浪费时间,但此事马虎不得,几人都不敢掉以轻心,一上午的时间都在翻阅文件中度过,所以当他们中有人注意到楚衍离开时,已经是审查文件一个小时之后了。

“阁下在草坪上。”有人低低的说了一句。

几人目光望过去,远远便看到了楚衍。

草坪上铺着厚厚的毛毯,楚衍坐在毛毯上,翻看着文件。白素在毛毯上躺着,头枕在楚衍的双腿上,漆黑浓郁的长发尽数披散,楚衍看文件的时候,她并不打扰楚衍,自己翻看着杂志,偶尔看到好笑的段落,凑到楚衍面前,到了这个时候,工作狂人楚衍竟然会放下工作,跟她一起看向杂志,虽然众人离得很远,但他们在笑,那是毋庸置疑的。

从他们这个角度望过去,树影斑驳,沉静如水的男女别有一番独特的韵味。

楚衍卓尔不群,多少女子怅然仰望,但却难以触及,而白素呢?脱离政坛,走入尘世,云淡风轻之余,又增添了一抹孤芳自赏。

“这画面真美好。”不知是谁在感叹。

经历过世事的人,身上总会不期然浮现出一种难言之美,内敛中却又透着沉稳含蓄,一如楚衍,一如白素。

待楚衍看完文件,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肩膀,垂眸看向白素时,她已经埋首在他腰腹处睡着了。

微微皱眉,他发现的有些晚,就这么睡着了,感冒了该怎么办?

把她手中的杂志小心翼翼抽出来,交给走过来的易笙,俯身抱起她,尽管如此,还是惊醒了她。

她睁开睡意朦胧的眸子,大概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复又闭上,动作间竟有少女般的淘气。

楚衍眸光放柔:“回去再睡。”

“工作谈完了吗?”她单臂环着他脖子,开口问道。

“嗯。”他低头看她,眸子里有了几分柔意:“最近都瘦了,回家后我让艾米给你好好补补。”

她笑,还没完全醒,声音有些沙哑,比前几天好太多了:“你不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倒开始想念艾米的厨艺了。”

“我让艾米来医院怎么样?”俊雅的脸庞上带着隐忍的笑意,那么直接,纵使花园里有医护人员经过,他也懒得掩藏眉眼间最直接的情绪。

白素微微扬唇,眸光不经意间落在阳台上,那是楚修文的病房,唐天瑜站在阳台上,因为离得很远,所以看不清唐天瑜的表情。

但应该是不高兴的,看到她和楚衍在一起,心里只怕又要泥泞成灾了吧?

“在看什么?”虽然是在询问白素,但楚衍显然早已发现了唐天瑜的身影,眉目间划过一抹冷凝,不过来的快,消失的也很快。

“没什么。”她敛眸笑了笑。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让艾米来医院,你觉得怎么样?”

白素抬眸看向楚衍,问她这话的男人,笑容很温暖,话语也很温柔,她忍不住轻轻唤他的名字:“楚衍……”

“嗯?”楚衍双眸敛起,锁视着她的眉眼。

“你打算让我在医院常住,不准备回家了吗?”艾米来医院,如果被人知道的话,只怕又要以她为八卦女主角,肆意宣扬了。

听到回家两个字,楚衍心里难免觉得很温暖,眸子里有了不易察觉的欢欣之意。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她挑了挑眉,难得见他有这么失神的时候。

“没有,说的很好。”俯首,薄唇落在她的唇上,原本浅尝截止,但触及她红唇的那一刻,浅吻变成了深吻,时轻时重的啃噬着她的唇,煽情中带着狂炙。

白素顾及人来人往,原本想避开楚衍的吻,却不曾想很快就被他痴缠而上,啃咬侵入,舌与舌纠缠翻腾,贪欲之下难免有些失控。

白素不敢看周围的人,气喘吁吁中挫败的抵住他的唇:“没脸见人了。”

罪魁祸首却低低的笑,不以为然,却有着和慕少卿一样的邪肆狂狷……

贪欢,眼睛闭上就是黑夜【6000】

贪欲通常由一个吻开始,却要在床笫间结束。

那天,楚衍把白素放在床上,白素漆黑的发丝散落在黑色枕头上,越发衬得她发丝漆黑,肤色白皙如雪。

没错,医院病房的床单是黑色的,不显阴郁,反而多了几分简约。

楚衍觉得黑色床单很好,黑与白,对比强烈……他笑,觉得自己想法好像越来越邪恶了。

楚衍不能否认的是,当白素躺在上面的时候,足以让他自制力瓦解,只是看着那样一个熟睡的她,似乎全身血液都能在瞬间疯狂的燃烧着。

如今,他像往常一样压下心头***,含笑看着她,不确定眉眼间是否溢满了温柔,总之话语很轻:“睡吧!我陪着你。”

她失笑:“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睡得着?”

“……那我先离开,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来。”他作势要走,却被她拉住,但当他含笑看着她时,她反倒有些难以启齿了骓。

最终,白素拍了拍身旁的空床位。

“想让我陪你睡觉?”对于这个发现,楚衍心里无疑很欢喜,她现在越来越依赖他,他觉得这样很好,他有时候甚至卑鄙的想,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他半步,忘记该怎么走路就好了。

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竟在召开内阁会议的时候笑了,弄得一群人疑惑不解,惊讶不已。

因为她,他似乎有时候变得很不像自己。

“……”知道楚衍在逗她,白素干脆不说话。这个男人啊!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邀请一个叫楚衍的男人爬上你的床。”楚衍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他的妻子,在这方面她似乎有些后知后觉。

果然……

“为什么?”

惯常的小迷糊,令他忍不住失笑,目光暗沉的看着她:“你真以为我是吃素的吗?”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只不过已经习惯去反驳他的话:“你不是一个素食主义者吗?平时不是挺爱吃素的吗?”

“偶尔需要换换口味。”楚衍说的很认真。

“什么时候换的,我怎么不知道?”

看到她嘴角的戏谑笑意,楚衍笑了笑,她会知道他什么时候换口味的。

他单手抚摸她的发丝:“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哪句话?”

“言多必失,失者必定惹火烧身。”话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薄唇覆盖在她的红唇上,潮润的舌沿着唇缓缓滑落,印在她的脖颈上,那样的温度,足以灼烧她的肌肤。

但他却停了下来,再看身下的她,眼神清清冷冷的,此刻竟然含笑看着她。

那样的笑容堪似鼓舞,秋水般的双眸里缓缓荡漾出两个他。

“希望我继续吗?”他问。

“你想继续吗?”她笑的好像一只偷腥成功的小野猫,笑容好像伸出的小爪子,一下又一下的挠着心脏位置,痒痒的,如果不加以阻止的话,势必会把痒转化成淡淡的疼。

“……想。”楚衍觉得他只是顺从他的意愿而已,况且他给过她“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她没好好珍惜,所以不怪他。

果真是惹火烧身,当楚衍想要吻她的时候,那她只有承受的份,并且醉死在这片柔情里。

她在他耐心十足的亲吻里,渐渐迷失了自己。

两唇相贴时,他忽然笑了,笑声低沉悦耳,似是品尝了一下适才从她嘴里夺取的味道,凑近她,暧昧轻语:“有些苦,药味没散去,不过没有血腥味,很好。”

白素很会见缝插针:“那你能不能对乔梁说,让我尽快出院。”

“看你表现。”他开始解她的衣服。

“……”有时候他是真的很恶劣。

她看了看天色:“现在还是白天。”正确的说是临近中午。

“闭上眼就是黑夜。”楚衍恶劣本质又出来了:“乖,把眼睛闭上。”

白素虽然无语,但闭上眼睛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看不到楚衍的表情,就不会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但问题是,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却能看到她的。

这么想来,似乎不太公平。

见她眸光落在他身上,他挑了挑眉,虽语声无奈,但却尽显宠溺:“这样比较公平?”

白素有时候觉得,楚衍应该在她身上装了什么探测器,要不然他为什么常常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们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所以楚衍能够很快就找到她的敏感点在哪里,当楚衍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时,她会基于本能去迎合他,弓起的身体落入楚衍眼里,含着难掩的魅惑。

白素被他吻的晕晕乎乎,所以连什么时候被他脱光衣服都不知道,等她有所察觉时,楚衍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胸前。

白素下意识身体紧绷,呼吸声明显急促起来,鼻端和口腔里竟是他身上的薄荷香味。

“素素,你要不要闭眼?”他忽然好整以暇的问她。

“不闭。”出口之声竟然饱含着***和沙哑。天啊!杀了她吧!真够丢人的。

“那我脱衣服了。”楚衍笑,不是在作弄白素,而是真的在脱衣服,慢条斯理,一点点的解着纽扣,他怎么脱衣服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目光一直凝定在她的身上,深情而缠绵,偏偏她竟该死的忘记移开视线,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很少在白天看他的身体,她仰视着他,冲击力很大,面对一具成熟男人的……呃,裸~体,她确实是脸红了。

这个男人曾经一度对她来讲,可望而不可及,纵使是现如今,依然可以从容淡定,对她慵懒含笑。

是的,他在笑。

发现她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他薄唇微勾,吻了吻她的唇:“对于我的裸~体还满意吗?”

白素又有叹气的冲动了,他不觉得丢人,她都替他感到丢人了,怎么这么不知羞啊?

“说我坏话?”

“……”白素一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她把情绪表现的很明显吗?

楚衍轻笑,这就是白素,不管两人私下欢爱多少次,她在床笫间都会显得很生涩,但她并不会掩饰自己的快乐,纵使有时候呻吟声细碎,但眼波却潋滟流转,足以让他难以控制。

当他和她身体相贴的瞬间,她在他身下微微颤抖起来。

他低低的笑,抚摸她的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身上早已浮起了一层薄汗,透着***之气。

她哭笑不得,这还不叫吃吗?

“我在疼你。”充满氤氲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话语说的很温情,但说的跟做的完全是两码事。

他的确在疼她,因为她很疼。

他毫无征兆的急急冲进来,看到他额头隐忍的汗水,才知道他之前忍得有多难受,表现的那么淡定,完全迷惑了她的神智。

这个男人竟然在床笫间都不忘算计。

白素因为疼痛,眉头紧皱,手指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皱眉看着他。

“疼。”话语中绝对隐含控诉。

看到她皱眉,再听到她的话,楚衍险些缴械投降,但开弓哪有回头箭?这时候就算是心疼她,也不能说停就停。

吻着她的眉眼:“好,不动,刚才太急了,等一会儿我慢点。”

“那么急做什么?”他真的没有再动,即便呼吸声加重,自己忍着,还不忘安抚她。

楚衍苦笑道:“素素,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夜晚躺在你身边,你真当我一夜好眠到天亮吗?”

“……”白素觉得这时候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察觉她身体放松,楚衍这才试探问她:“可以吗?”

“等等。”忽然想逗逗他,他之前似乎一直在取笑她。

楚衍额头已经开始流汗了,但听了白素的话,只得继续忍着。

白素看的既心疼又好笑,所以当楚衍看到白素眸中的笑意时,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咬牙切齿,重重唤了一声“小妖精”,强悍的冲进她身体内,掠夺意味不言而喻,白素忽然开始感到后悔,在极致的快乐中,眼神迷蒙,恍惚中察觉出楚衍似乎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下唇,萎靡之声带着笑音:“自作孽。”

白素攀附着楚衍,脸埋在他的颈项间,试图汲取力量。

腰和腿都快折断了,当他把***推到最深处,意识被抽空时,她伏在他身上,颤不成音的说道:“你身体还好吧?”

她发誓,说这话的时候,她完全是在关心他,但楚衍并不这么认为,微微挑眉:“你要不要再验证一次?”

“为了你身体着想,请节欲。”她手脚无力的从他身上下来,但刚有所动作,就被他再次压到身体底下。

她率先求饶妥协:“我错了,楚衍,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她完全透支了力量,他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你伤害了我的自尊,需要弥补。”吻着她的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伤害自尊了,还笑?骗谁呢?

有时候真的是言多必失,她累的不想动,不知道被楚衍折腾了多久,最后抱她去浴室洗澡时,又是不规矩的对她上下其手,真的是欲哭无泪。

后来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更是没有丝毫印象。

白素再次清醒时,楚衍虽然裸着上身,但却穿了一条睡裤,而她呢?他给她穿了一件浴袍,里面可想而知没有穿衣服,这些都不打紧,浴袍前襟大开,他的手竟然停放在她的胸口处……

白素很想说他是故意的,但他睡得很沉,也似乎太会故意了。

真的很累,不打算乱动,把他惊醒,对她没什么好处。

她看着他的睡颜,气质优雅,纵使是在睡梦中也带着傲气,好看的唇透着凉薄的姿态。

看到这样一个他,白素难免思绪翻飞。

白素嫁给楚衍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丈夫是一个用好坏标准难以界定的男人。

因为心思难测,所以这种人通常会显得高深莫测。

以前她和慕少卿在一起的时候,慕少卿曾这么评价过楚衍,他说楚衍亦正亦邪。

这话并非是贬义讽刺楚衍,从某一方面来说,慕少卿是在赞赏楚衍,因为所谓的亦正亦邪指的是楚衍傲骨铮铮。

那时候秦川跟楚衍不熟,忍不住插了一句话,他说:“通常亦正亦邪的人,会拥有矛盾的个性,这种人或许会赢得无数人的赞扬和欣赏,但却注定人生坎坷,也许会悲剧收场。”

还记得慕少卿听到秦川的话之后,跟秦川无言暗战了许久,他那时候不容许任何人说楚衍的坏话,哪怕那个人是秦川也不例外。

结婚以前,白素对楚衍的了解都是从媒体上,从慕少卿那里听到的,不全面,甚至说有些片面。

结婚后,纵使是白素,也不能说对自己的丈夫完全了解透彻。

楚衍有才华,她身为他下属的时候,常常会忍不住去想,有些人是专门为政坛而生的,比如说楚衍。

她不愿意用他所创建和打下的丰功伟绩来证明他的才华有多令人钦佩,有人说他是天才,就连江恩也说楚衍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真正天才”四个字把楚衍带进了神秘地带,但白素很清楚,当楚衍面对左右两翼纷争时,他也有无可奈何和逼不得已的时候,所以楚衍不是让人吹捧和仰视的,人人都可以喜欢他,如果喜欢他的人能够用温暖融化他内心的孤寂感,却是再好不过了。

所有人都说白素好运,因为她嫁给了楚衍。

男女看人,第一面多是长相,好感也多是由此而来。

有人说,容貌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却是内涵和为人品性。

这话白素很认同,但人人都有爱美之心,如果能够锦上添花,又何乐而不为呢?

纵使是见多了帅气男人的白素,面对楚衍也不得不说,上帝很宠爱他。

楚衍面无表情的时候通常冷峻傲然;冷漠的时候霸气决绝;面对媒体和国民时优雅天成,嘴角笑容深浅全凭他喜好,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有他在,就足以惊艳男女,魅力颠倒众生。

但没有人敢轻视这样一个他,白素曾经和楚衍参加过一场重大政治谈判,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楚衍。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不说话时,足以令人从心头冷到脚底板;如果有人触犯他的底线,那么他的眉宇间势必会闪现出狠绝的光芒。

只不过这样的政治谈判他只带白素参加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带她出席过,多年后在非洲,她有问过他:“我一直想问你,那次政治谈判我是不是无意中做错了什么,要不然从那以后,你再也不允许我出席政治方面的谈判。”

他当时不自在的笑了笑,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说:“因为每一次政治谈判我都在。”

“什么意思?”她越发糊涂了。

他原本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但后来被她缠的没办法了,这才说道:“看到那样一个我,我担心你会反感。”

她那时候才想起,她看到了冷漠的楚衍,温和的楚衍,孤寂的楚衍,唯独很少看到狠绝的楚衍,只因他拒绝让她看到,这个男人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和难以妥协。

她答应嫁给楚衍那天,父亲白毅曾问她:“素素,你了解你丈夫吗?”

她摇了摇头。

白毅正色道:“他比前总统有心计,表面看他不动声色,但心底却波涛暗涌,越是困难重重,越是能够在逆境中寻求解决方法。”

“这种性格不好吗?”政坛不就如此吗?

“这种性格的确很好,他也确实是一个合格的政坛高官。他刚接任总统时,说实话很多人都不服他,凭什么要服他呢?我们这些人都是经历过风风浪浪的人,又怎么会把他一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但跟他相处久了,很多人都意识到,一旦成为楚衍的敌人,将会变得很可怕。政坛难混,处处可见勾心斗角,阴谋算计,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个中翘楚,但很快所有人都发现自己错了。楚衍是一个连吃法睡觉时间都不忘算计别人的人,最初右翼见他新上任,以为他好欺负,找尽借口为难他。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他不动声色,但却像猎犬一般,随时做好了攻击对方的准备,一旦对方有所松懈,他就会立刻扑身而上……一个平时注重细节,不放过蛛丝马迹的男人,他从一开始就拥有扭转局势的能力。”白毅神情深凝:“老实说,我很欣赏这个年轻人,但仅止于工作,因为心里装满算计的人,心事太多,太沉,要顾忌的东西就会变得很多,表面看来你成为了人人艳羡的总统夫人,但他真正能分给你的时间却很少,很少……比起你成为第一夫人,我更希望你能够收获幸福。”

白素知道,在白毅的心里,她的幸福远远重于一切,但她当时听了白毅的话,心里却忍不住有了恍惚的错觉感。

她总会想起海边独自散步的男人,那么背影孤寂,如果不是被逼无奈,他又怎么会精于算计?

多年后的今天,白素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别人称赞楚衍有政治智谋,头脑聪慧时,她会怅然不止?

因为有了楚家的成长经历,所以才让他习惯去算计,三人待人,七分待己,不完全付出,先试探,然后才打出亲情牌。

曾经怪他太过冰冷绝情,不懂爱人,经年以后才发现他不是不会爱人,而是习惯把爱埋藏在心里,因为在他心里,所以永远都不会失去。

白素不曾和楚衍彻彻底底的深谈过,因为那样的话题可能会导致他生气。

楚衍的身世,一直是他的心结,虽然他话墨不多,对于他的身世也没有太多的感触,但白素知道,从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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