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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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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还有个什么意思。
沈砚自听莫莫说白小染死后,去陆家想大闹的,至少要知道白小染是怎么死的,去了陆家几次,大门紧闭着,没有人应答。沈砚没有再去过画室,因为那里,总会让自己想起小染。
陆家人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季恩允日日买醉,抽着雪茄,喝着烈性酒,他将白小染的死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
他不忍想象那样孤独瘦弱的小染,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他没有心思打理工作上的业务,季正成也懒得管他,把花丝安用重新调回了原来的总裁助理岗位。
他穿着白色对襟褂,凌乱着头发,坐在地板上,抽着雪茄,胡子长的很深了,也懒得去刮。他知道小染喜欢昆曲,他素白的长衣,哼着昆曲《懒画眉》,打着拍子,满身的烟雾和颓废。
一切仿若游园惊梦,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抽着雪茄,看着王祖贤的电影《游园惊梦》——“早就想劝你别吸烟,可是烟雾中的你又是那么的美,叫我怎么开的了口。”这句台词,多么的心碎,他手中的雪茄,停了一下,他望着惊艳的剧照,烟火潸然。
安许约莫莫见了面,把季恩允的和白小染的事告诉了莫莫,莫莫终于明白,原来那个害了白小染至今的男人就是他的哥哥季恩允。
莫莫激动地说:“你哥哥,真是个混蛋,小染就是被他害死的。如果不是他占有了她,她怎么会被陆家人逼死。”
“对不起,我是代我哥哥来向你道歉的,对不起。”
“对不起有人么鸟用,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莫莫捧面哭了。
安许哽咽着说:“你知道吗?我也好难过,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他却成了我哥哥的女人。我就想着,那好吧,我看着她可以了吧,看着她成我的大嫂也不错,可是现在,我看不到了。”
莫莫有些于心不忍,点着烟,望着天空,说:“小染,你在天上吗?我是莫莫,看到我头上的红花了吗?即使你走了,我还保持着戴花的习惯,就像你还在一样。”
真的,就好像你从未离去,好怀念你傻乎乎的问我是谁的日子。
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一种病,一定有面盲症。小染记不得任何人的长相,连她自己,她都记不得,很小的时候,同学都笑她是个大傻瓜,是个睁眼瞎,养父母是受人之托,抚育她,但从未真正的疼过她。
现在白姨还在监狱里,莫莫不敢告诉她,会要了白姨的命的,小染是她的希望。
莫莫去找沈砚,沈砚莫名其妙的对她发了一通的火,沈砚说:“在医院,我不让姓季的那小子带走小染,可你偏要,现在好了,人没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跟你没有关系了,我现在辞去了美院的工作,我不是你的老师,你别出现在我的眼前。”
沈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像受伤的狮子一样咆哮着。
莫莫说:“我怎么知道季家人回把她送回陆家,我怎么知道…”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白小染,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这种高干子弟,你懂什么?就算白小染不存在,我依旧不会喜欢你杨莫莫!”沈砚无情的说。
莫莫花了这么久,总算看清了沈砚,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一相情愿。她和沈砚的关系,就是建在小染存在的基础上。
年少青葱岁月里,你有没有过很喜欢一个男孩,你想尽办法接近他,他终于和你靠近,和你谈笑风生,到最后你才知道,你不过是座桥梁,他眼里看的,是你的闺蜜,是对岸的那个女孩。
那只雪地里迷途的松鼠,远比莫莫幸福很多,至少拥有这么多人的惦念。
精神病院 第七十四章:雪地里迷途的小松鼠(2)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很喜欢这句诗,读着它,总让人忍不住想想季恩允,这个让女人又爱又恨的男子。
他一直是一副流氓样,流里流气,不过是个高贵的流氓,抽着雪茄喝着名酒泡着不同的女人。他曾固执的认为每个男人都渴望成为流氓,只不过,有的成了,而有的,根本没有机会。
当然,季安许除外,他永远弹着琴,听着柴可夫斯基,看着高更和毕加索的画。那些画家,在季恩允的眼里,也不过是流氓,那毕加索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可能不比季恩允少呢!
季恩允去YImolon处理事物的时候,那个头发是地中海的院长屁颠屁颠的跑来,他挖空心思想巴结季恩允,正愁没有机会呢,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可以献宝的消息,就赶忙来汇报。
他毕恭毕敬的说:“总裁,我有事要向您反映,您一定很惊讶。”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和你磨蹭。”季恩允不屑的说。
他地上一个档案袋,接着说:“总裁,您好好看看,上个月和您来就医的那个女孩,就是四年前接受藤蓝眼角膜的女孩——白小染。”
季恩允惊觉,打开档案袋,核对四年前受捐人的照片和姓名,的确是白小染,赫赫在目。
院长看了就更得意的往下说:“当时您取出角膜交给医院后,我们收到另一家友情医院的求助,那边需要眼角膜,所以就移交到那边的院方。之后您可能因为过度悲痛,没有再过问这件事,我们也没敢再提这件事。”
季恩允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见白小染第一眼,就那么的喜欢她,那么的爱看她的眼睛,原来,藤蓝的气息在她的身上传递着,她看自己的眼神,和藤蓝,是一样的。
他疯狂的抓着院长的衣领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这个废物!”
他开车,开得惊人的快,在高速上,脑子一片白,只想就这样冲下去,哪怕是死,也是解脱了。他哪里想到,白小染的眼睛和藤蓝是在一起的。如果在知道,他死也不会把她交给陆高,他恨自己,这真的就是报应吧。他永远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注定孤独,只有那些树活着,陪着他。
白小染死,加上得知了这个消息。他更加堕落了,夜夜笙歌,要把自己整死才满意似的,他喝酒喝的疯狂,每喝必醉,每醉必哭。
他开始读诗听昆曲,在一次午后,偶然看见这首诗:
你之后我不会再爱别人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你之后,我将安度晚年,重新学习平静。
一条河在你的脚踝处拐弯,你知道答案在哪儿,你知道,
所有的浪花必死无疑。
他靠在爬满常春藤的长椅上,忽然掩面,那么疼那么苦,那种疼,一跳一跳的,一匝一匝的。白小染,你之后我还会爱上谁呢?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的脸庞越来越瘦了,但是还是那么的好看,眼窝更深了,是谁说眼窝深的人,都是痴情的?谁会相信一个风流事无视的流氓,会对两个女子这样痴情。
一个是藤蓝,一个是白小染,她们的死,都和陆家牵扯着,他不会放过陆家的任何一个人。他布下了天网,一定要查到陆家人的消息。所有人都真的以为白小染死了,都度着最寒冷的冬天。
花丝安出现在季恩允的宅子大门前的那天,正好是立冬,天,有些冷了。季恩允疲于打理公司事物,大多事情都有她全权代管,只有一些重要文件,要经季恩允手批。一般都是赵杰送到季恩允这里来。
你来做什么?不请自到!”季恩允冷冷的说。
“总裁,我是来送国际珠宝展的订单,这需要你亲自过目,赵杰不在,我只好跑这一趟,希望没有打扰到你。”花丝安看似诚恳的说。
季恩允让她进来了,毕竟外面的天,还是很冷的,这些日子,花丝安的确帮了自己很多。
她穿着红色的风衣,进了客厅,她脱去风衣,里面是白色的裙子,裙子很透明,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她这次是有目的的,她要勾引到季恩允,来报上次在办公室他给她的羞辱。
季恩允在女人堆里打过滚,怎么会不知道花丝安的那些小心思,他说:“你不冷是不是,那你就出去吧。”
透过落地窗,外面飘了雪,季恩允望着雪花,出了神,那只雪地里的松鼠,总是让他的心疼,她的笑容,她的眼睛,她在他身下轻轻的说:疼。
终于明白世界上真的是没有后悔药卖的。
他模糊中似乎看到白小染梳着麻花辫子穿白衬衣牛仔裤,玉貌朱颜,长发飘荡,在雪中走着,风雪吹着长发,一会掩住她的脸,一会缠在她的颈子。
他想起《圣经》里的一段话: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不是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的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自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小松鼠,我对你的爱,是永不止息。
精神病院 第七十五章:你看那长门一步地(1)
花丝安看人很花痴的样子,她长久地看着他,特别痴情的样子,她看着季恩允在文件上潇洒的签着字。
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握住季恩允的手,只是看着他,他甩开,她又握住,他再次甩开,她又握住,这样重复了好几次。
他推倒她,把她摁在地板上,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
她依旧望着他说:“让我做你的女人吧,做妻做妾都行,任你蹂躏。”
你蹂躏,这四个字,让他变得兴奋刺激起来,他撕了她的衣服,白色的裙子,直接褪去她的内裤。他没有一丝温存的进入,花丝安不是第一次,却假装着像要命了似的,拼命的叫,那声音,真像杀猪。
他粗暴的揉搓着她的胸部,始终没有吻她,只是在发泄着他所有的悲痛,他受够了。他只想在身下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一个出口,一个可以安放他的悲凉的出口。
他在这个出口里,宣泄着,他的肌肉紧绷着,性感极了。
花丝安丰满的胸部晃动着,像是还嫌不够折磨的,叫嚣的挺着,季恩允用力的揉着那份柔软,完全不当回事。
她和疯了一样,不停的要,要把他抽空一样,她生怕他不喜欢,格外的卖力。就在客厅的地板上,他在她的身上,一直搞了她五六次,直到她求饶才拉倒。
他把她折腾得一直叫,她yin荡地喊着:“恩允,你好棒啊。”直到他瘫软在她的身体上,再也不能。
他轻轻地叫一声:“小染。”
“恩允你说什么?”花丝安喘着气问。他没有理她,穿好衣服,说:
“你可以走了,把你的流的脏东西擦干净,然后滚,”季恩允回到了卧室。
也不知道花丝安的裙子都被撕破了,她是怎么走的,季恩允想着自己刚和花丝安做爱的时候,他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以为身下的女人是白小染,只能是白小染。
有的时候,做爱和爱情,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他靠在那棵桫椤树上,赤着脚,突然掩面哽咽起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他找了那个泰国的通灵大师,问了白小染,大师说并没有查到任何白小染的灵间音讯,大师劝他说:死去的人,你就放开吧,让她们好好去转世。活着的人如果对她们念念不忘,她们没法安心转世的。一切,就忘了吧。活着的人还是得好好活着。
他站在雪地里,久久的都任着雪吹打自己。
为什么,连怀念的机会都不肯给我,这是一种残忍。
一心相爱,两情相悦,三千世界,四大皆空。世间种种到最后必成空。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他似乎也觉得活着根本都不像活着,钱多了,人反而没有了期待,什么都是那样轻易的拈手可得。
是哪里曾有过这样的句子:
不可在今生不遇见该遇见的人,也不可,指望此人命该只被你一的人遇见。不可承担太多责任,也不可,什么责任都不承担。
季恩允想,我对季氏承担了太多的责任,我放弃了我的理想,放弃了我的心爱女人,而我对我心爱的女人,却没有丝毫责任可谈。
紫霞仙子流在至尊宝心里的那滴泪,是否真的可以触动他?
爱情,终究只是个去处,过程之后,只剩寂寞作陪。
花丝安很快的得意起来,在公司发号施令,一副重振旗鼓的样子,甚至裁员,她裁了那次几个在背后唧唧哇哇的设计师。
季恩允雷霆大怒,把花丝安叫到办公室,还俨然理直气壮的样子,说:“现在公司的事,我在接管中,那几个设计师整日在背后说三道四,我开了她们,无可厚非。”
“那你是不是要把我要开了!你不要你和我睡了,你就是我的什么人了,你就可以作威作福,耀武扬威了。我这么和你说,和我睡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个,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季恩允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和那些女人一样吗?”花丝安愤愤的说。
季恩允冷冷的说:“当然不一样,睡她们我要付钱,而你,连钱都不收我的。不过,这样,我过意不去。”
他从保险柜里拿了张支票,说:“你自己看着填个数字,算是我嫖你的钱。那天的事,就不要再提,我忘了,就像我记不得在哪个公厕小便过一样。”
花丝安气的花容尽失,没想到季恩允眼里,自己就是个公厕,她开始恨这个男人了。
他现在很后悔那天怎么就没把持住,怎么就把这个女人给睡了,看来是自己很久没有沾女人的缘故,否则怎么会这么饥不择食。他是流氓,上床和吃简餐一样。
季恩允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越来越堕落,失去了两个心爱的女人,他应该重新浪子回头的,可是他反而振作不起来,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吧。
好久没有看见赵杰了,季恩允这些日子,没有顾得上联系他,这个小子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他现在身边就这么个忠臣了。
他打电话给赵杰,电话却没有通,这下子,去哪里了。
他哪里知道,赵杰背着他,做了件最胆大的事,赵杰,杀了人。
精神病院 第七十六章:你看那长门一步地(2)
开始季恩允问赵杰究竟跑哪儿野去了,这么久不露面,在哪混好了啊?
赵杰言辞躲躲闪闪,先是说自己躲债去了,又是什么大姨子病了,又是说老婆在乡下生孩子了。
恩允想想,不对啊,这小子女朋友都没有,平时没见他对哪个女人来电啊,怎么会有老婆?这小子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季恩允说:“你小子混好了啊,连老大我都敢骗了啊?”
“总裁,我现在电话里和你说不清楚,你先汇我点钱,我急用。”赵杰匆忙的讲。
“钱我可以给你,多少都没问题,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季恩允了解赵杰,他平时从不向自己伸手要,这次一定是出事了。
“总裁,我犯事了,国际刑警正在抓捕我,我在逃命。”赵杰可能不敢打电话太长。
“那你还开着手机,想死啊。”季恩允挂了电话,先直接亲自给赵杰的户头打了钱。
他在想,赵杰会把谁给杀了,国际刑警都扯上了,看来这个事闹得有点大了。不管怎么说,他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他是一定要救他的。
没过几天,赵杰打来电话,说他已回到国内,钱已经收到。
恩允说:“你要是还把我当大哥的话,你就告诉我,你杀了谁!不然我怎么帮你!”
“大哥,我不后悔我杀了那小子,他把你害得痛苦了这么多年,他自己躲到国外。我在美国的朋友帮我查到了他,他那个当官的老爸每段时间就借着考察的名义去看他,这次被我逮着了,我撞死死了他们。“赵杰说。
藤蓝是被陆皓逼死的不假,这些年,季恩允有时间就去打听他的下落,尽管一直没有消息,但是他从没有放弃,他想找到陆皓,亲自问他,究竟他给藤蓝灌了什么思想,让藤蓝当时义无反顾的要嫁给陆皓。
现在陆皓死了,那怎么能知道原因了呢?
更重要的是,赵杰一下撞死了两个人,这事闹得太大了,其中一个还是市长,这次警察一定追究到底了。
恩允说:“你怎么这么糊涂,我这次都难救你了。你怎么就不能先告诉我呢?你这是送命的事啊,那里面可有个是市长啊,这是钱摆平不了的。”
赵杰说:“大哥,我平日里都叫你总裁,可我真的很想叫你声大哥。我跟你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对你的忠诚,任何人,伤害了你,我都不会放过他,陆皓怎么害死大嫂的,我就怎么弄死他,没想到我弄死了两个,我赚了。大哥,我如果过几天没有再联系你,估计我被抓了,你就别管我。还有,我告诉你,大哥,我一直喜欢你。”说完就撂了电话。
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
精神病院 第七十七章:在精神病院的日子(1)
在这这世界好像什么都会随时发生,无法预料。就像《重庆森林》里那个每天都戴着墨镜,拿着雨伞的女人,她说:我永远不知道明天是什么天气。
一切都是个定数,都是场劫难。至少对于白小染而言,她是在劫难逃,因为她没有死亡,而是在一个比死亡更骇人的地方。
白小染在手术后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她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活过来,脖子上那道伤口还未拆线,隐隐作痛,还会痛,证明自己是真的活着。
她起身想下床,却发现病房的门是锁着的,打不开的,她感到恐惧,病房的门不可能会反锁病人,难道,是陆家人把自己锁起来了,她开始喊:
“有人吗?有人在吗?来救救我,我被人困住了。”
一个护士走来,在窗口拍了几下,不耐烦的叫:“叫什么叫,知道你是被害狂想症,吵什么吵,给我放安静点。”
“你快放我出去,你们怎么可以囚禁病人,我要投诉你们!”白小染虚弱的说。
护士笑着懒得理她,翻看着杂志,磕着瓜子。
“疯女人,神经病你。”白小染骂道,怎么会有家这样的医院,自己从不知道有家这样的医院,不会是私人诊所,倒卖人体器官的吧,想到这里她更害怕了。
护士放下杂志说:“谁是疯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这时另一间病房也传来病人的叫喊,白小染清楚的听到,是这样喊得:“快放我出去,我要下蛋,我要下蛋啦,我憋不住了。”然后就是疯狂的撞门声音。
对面的病房窗口突然贴着一张脸望着小染,蓬散着头发,嘿嘿的笑,眼睛直直地,让人害怕的慌。她面目呆滞,嘴角似乎还流着口水。
啊,难道这里是,是——精神病院!
完了,彻底的完了,白小染想这陆家母子也太狠了点吧,十几年前把母亲送到了监狱,现在又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真够毒辣的,她突然感觉到暗无天日了。
她立即反应过来,她拼命的敲打着门,喊道:“医生,医生快来救救我,我不是神经病,我是正常人,我是被人陷害进来的,请你一定要帮我。放我出去。”
她喊了几遍,医生终于打开门,她抓住医生说:“医生,我求求你,你放我出去,我是个正常人,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医生不说一句话,他听到的这样的话每天有无数遍,旁边的护士说:“每个进这个医院的病人都说自己不是疯子。”
医生抽好药水,交给护士,说:“给她打一针镇定剂,免得吵吵嚷嚷。”
白小染迅速躲开,说:“我没有疯,为什么要关着我,还给我打针,你们还有没有医德。”
门外传来一个病人的叫喊:“放老娘出去,我不是疯子,我妈是疯子,我妈她生了我外婆,还生了我爸,我是母猪生的,哈哈。”
医生催促道:“那边又有个犯病了,快快给她打针,然后去那边。”医生话一落音,五六个人捉着白小染,她不得动弹,那一刻,她知道什么叫反抗无效。她眼睁睁的看着药水注进了自己的胳膊,她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抬到病床上,医生说:“看来她患病的程度不轻啊,我们要加大力度治疗,明天来先来测测她剩余的智商。”
第二天,白小染醒来,阳光照在病床上,她却觉得了无帮助,总不能一直这么在医院呆下去,这样会真的把自己逼疯的。护士告知她,今天医生要测试她的识别能力,她就开心的跟着护士出了病房,测试,拿自己如果测的是正常人,自己不就可以放出去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无比开心,脚步也变得轻盈起来。
到了一个大厅,医生在那里等着的,也有些病人站在那里,无神的观望着。一个护士端来一盘水果,医生拿起一个香蕉问她:“这是什么知道吗?”
白小染没好气的说:“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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