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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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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说:“爸,你快让他们放了恩允,快去啊!”
“宝贝女儿,我已经让警察放了恩允,他现在就在门外,你要不要见见他?”秦克关心的问道。
“爸,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尊严见人,爸,谁也不要见,谁也别同情我。”秦烟呜咽着说。
如果说之前她对季恩允还心存过一点点的幻想,那么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是被人玷污过的女人,她想到那恐怖的一幕,身子就在被子下瑟瑟发抖。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六章:遇上章家暮
秦克走出病房,对季家父子说:“烟烟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谁也不见。唉,你们别担心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只有这样了。那个畜生是个画画的,烟烟说闻到了他身上的油彩味,她在他哥哥的画室里就闻过那种油彩,是进口油彩。那晚你们邀请了画画的人没?我想凶手一定是那晚参加宴会的人,一般的人是很难进季家的宅子附近范围的”
季恩允说:“我们宅子装有探头,我回去就去查看一下录像,一定要把这个混蛋查出来!”
然而季恩允仔细看了那晚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究竟是不是那晚的客人做的呢?胆子也太大了,就在季氏的眼皮底下。
花丝安看了季恩允为了秦烟的事这么伤神,就说:“恩允,又不是你做得,讲清楚了,干嘛还费心啊,我们有我们的事,查案的事交给警察和秦克自己去处理吧!”
季恩允懒得看她,说:“你站在这里干嘛,我现在是认清你了,你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没安个好心,你有多远滚多远去!”
花丝安看着季恩允为了叫秦烟的事来骂自己,就说:“不就是个被强歼的女人,你犯得着这么上心嘛,我看你八成就是喜欢上她了!”
季恩允一巴掌打在花丝安的脸上:“你有什么资格说秦烟是被强歼的女人,我还要娶她呢!这事你没资格说,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不用再回YiLon了!”
花丝安这次是真的认清了季恩允,她开着车离开了季家,现在季恩允把自己开除了,工作没有了,爱情没有了,还多出个秦烟这么个女人!
他竟然还要娶那个女人,真的是疯了吗?如果被强歼了就换来季恩允的同情可以结婚,那么,她倒期盼那晚被强歼的人是自己。
花丝安回到房间,卸妆时,打开包包,看见了陆高给的那张名片,她一想,既然季恩允无情,那么也就别怪我花丝安无义了。
远在漠河的白小染,每天都是一个人背着长长的书包或者画板,常常跑到法国传教士留下的那个有点破旧的教堂去听圣经,破旧的单车,很长的牛仔裤,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子经历过怎么样的人生。
她总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第一排听着圣经,不说话,遇到大合唱的时候,她就是和当地的老少们一起合唱一些赞美诗,教堂有诗班,白小染跟着他们唱,唱的很认真。
就是在那里遇到了章家暮,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章家暮在白小染唱诗歌的时候,就站在她身后,然后,他一听到白小染开口唱歌,他就笑,白小染回头看他一眼,他不敢笑了。可是白小染一开口唱,他又笑了。
唱诗结束后,教堂的人都走尽了,白小染坐在教堂的第一排,章家暮就坐在第二排,看着她的微斜的马尾,散发出的淡淡薄荷香。
他忍不住做了平生做猥琐的一件事,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长发。她回头,瞪着他,说:“你为什么在我唱诗的时候不停的笑?很好笑吗?”
章家暮说了实话:“因为我从没有见过谁唱歌那么难听还唱得那么认真的。”
这句话,真的是伤了白小染的自尊,是啊,太丢脸了。白小染起身就要走,她想,没必要和这个说话可以杀死人的家伙多说什么了。
但是章家暮又说了一句:“可是我听你唱诗后真的心情很愉快,真的。”他挺认真的单眼皮努力睁大着希望得到白小染的相信。
白小染笑了,那一笑,差点没让章家暮魂飞了,真的很美,章家暮想,这回完了,我中美人计了,我爱上她了。他伸手说:“我叫章家暮,你可以叫我家暮,你呢?”
白小染看着他几秒,握住他的手,说:“我叫白小染。现在可以了吧,我要回家了。”白小染背起画板骑着单车,在夕阳下朝着章家暮挥挥手道别。
章家暮急了,这样走了,以后还能遇上吗?他撒开脚丫子,就在单车后面追着白小染,后来他抱着白小染说:“你还真的是我追回来的。”
他追得急了,最后跑不动了,白小染停下车,说:“我走错了方向,我家是在那边!”咯咯的望着章家暮笑着。
章家暮不知哪来的股狠劲,跑上去抓住白小染的单车,说:“你给我下来,小丫头片子,现在你被我绑架了,你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
“把我怎样啊?呵呵”白小染还是没心没肺的在笑。
章家暮说:“我就……我就骑车送你回去。”
白小染就坐在章家暮的后面,夕阳下,他带着她,章家暮是一个歌手,抱着大提琴来流浪的了。他唱着情歌,歪歪的骑着自行车,把白小染都唱得醉了。
“你会骑车吗?怎么技术这么差,遇到个小坎都要停车下来。”白小染问。
“我会啊,怎么会不会,只是我是第一次骑车罢了,呵呵。”章家暮说着又见到一个坎,白小染又下来,那条路整整的就是白小染上上下下。
到白小染的小院门口时,章家暮似乎不舍得走,白小染说:“别以为你载了我,我就感谢你,你让我一会上一会下的,折腾死我了。”
这句话,怎么听着都那么的别扭,白小染说完就脸红了,说:“你快走吧,待会晚了就没有回城的车了。”
章家暮点了点头:“嗯,那我走了。”
白小染回到了小院子里,喂了鸡,就靠在床上,看起了畿米的漫画。漠河的天一直都是很冷的,她只有在家里才会穿着裙子,白球鞋。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百零七章:漠河的春天
章家暮在破旧的寒冷的小站月台上坐了一夜,他想着要不要流浪到下一站去,地上是他吸了一夜,一地的烟头,他背着包,戴着鸭舌帽,高高的身影,是那么的寂寥。
北方的天很冷,章家暮为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在寒冷的夜里坐了一夜,最后,他用脚摁灭了烟头,起身决定去找白小染,他不走了。
他出现在白小染的家门口时,天已经泛白了,小染穿着白裙,打着哈欠,披头散发,开门以为是来求画的游客,白小染说:“这么早就要画画吗?我可看不清楚的哦。”
她睁眼一看,眼前的人鸭舌帽上一片白,都是冰晶,眉毛上也是,整个人冻得都白了。白小染说:“不会吧,求画也别这样的折腾自己啊,我太感动了,快进来吧。”
章家暮说:“你就这样的让我进来,不怕我绑架你吗?”
“咚”的一声,门迅速的关上了,速度也太快了吧,章家暮想。他继续敲门说:“傻孩子,我是章家暮,昨天的骑着你很久的章家暮。”
“章家暮,是你啊,原来你没有走,呵呵,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骑了我很久。”白小染开了门,请进了章家暮。
他突然的抱住了她,白小染想,一定是冻坏了,说:“你是不是太冷了,你抱着我也没有用啊,我能融化你吗?”
他抱着她说:“我在车站坐了一夜,我在想要不要走,可是白小染,我爱上你了,我承认,我爱上的是你的美貌。”
白小染呆了,咋有人认识才一天就向人表白,并直接的说,爱上了美貌。
遇见章家暮,白小染的感受到的是普通爱情的温暖,那段时间,她真的差不多可以把季恩允淡忘了。她和章家暮一起骑车去大草原,然后躺在草地上,听着章家暮唱歌,他的声音很好听,她相信,章家暮是有故事的,否则怎么会独自流浪?
章家暮一直都不愿提起他的过去,他说,只能是一声叹息,她也就不多问了。章家暮知道白小染是面盲后,就告诉白小染:“你忘了我的脸没关系,但是你得记住我的声音,任何时候,你丢了,还是我丢了,我们的声音就是暗号。”
白小染给游客画画,章家暮就在后面作着鬼脸逗游客笑,白小染就一抹油彩涂在了章家暮的脸上,他就傻傻的顶着艳丽的油彩,乖乖的转身回家了。
游客说:“你的男友是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很可爱,呵呵,你们一定是白头偕老的。”
白头偕老,这句话是多么的美好!和季恩允在一起的时候,大约也是想要白头偕老的吧,结果没有白头,就天各一方。是谁说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一切都好,就是爱死了。
白小染的画笔停顿了一下,为什么在说道白头偕老的时候,自己心里想的确实季恩允,还在想念那个男人吗?白小染苦笑的摇摇头,继续画画。
她自己也数不清画了多少幅画,那些游客,都来来去去的,白小染在某个夜里就在想生死的问题,那时她和章家暮睡在了一张床上,但是,彼此都没有沾濡。章家暮是个很好的男子,像个大男孩,更多时候,白小染感觉他像自己的孩子,那么的让她疼。
那晚,她问家暮:“你怕死吗?”
章家暮摇摇头说:“不怕,但是怕没有你。”
白小染说:“如果我死了呢?”
章家暮黑夜里的眼睛晶莹着说:“我去,你在哪,我都去。”
白小染说:“为什么啊?为什么要一直地跟着我?”
章家暮说:“遇到你,我就定下来了,不想走了。”是白小染先吻的家暮,她吻他的时候,感觉到他满脸的泪,他吻她的脸和脖子,但,没有继续,白小染知道,如果他继续,她不会反抗,但是他没有。
他每晚都会给她掖好被子,然后说声:“晚安,婆”
他一直都喊她“婆”,因为小染不让他喊老婆,于是他就喊“婆”,喊的小染甜极了。白小染靠在他的怀里,抱着他一只胳膊睡觉。
季恩允可能不会想到,白小染已经有了另一个男人,他依旧还是想不起白小染,只是知道自己和这个女人曾经深深的相爱。
季恩允在秦烟出院不久,就向秦烟求婚了,当着很多记者的面,盛大的向秦烟求婚了,这一幕,是白小染在小小的黑白电视机上看到的,记者说:“季氏总裁季恩允向秦氏千金秦烟求婚,场面旷世隆重,看的出季恩允对秦烟是动心了,这个对外自称流氓总裁的季恩允,终于真的要结婚了。”
章家暮啪的把电视机关了,当时的白小染正对着电视机吃着奶油爆米花,她大把大把的爆米花来往嘴里塞,来遮住自己的眼泪。章家暮说:“婆,我们出去走走吧。”
白小染和他并肩走在漠河的黄昏下,她说:“家暮,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好婆,我们在一起,是那么的美好,在这个鬼天气的漠河,一切都温暖了,春暖花开了。”家暮说。
白小染看着天说:“你来漠河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北极光,传说中看到北极光的恋人,就会永远在一起,所以,我们等待着看北极光好吗?”
流失的年华,掌心的剪影 第一零八章:做兄弟,有今生无来世
季恩允一直很自责,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秦烟怎么会出事,他想,白小染,不管我们的过去是如何的相爱,现在,我必须得娶秦烟了,我是男人,我要负责。
这一次,是唯一次做一个对女人负责的男人。以前的女人投怀送抱,他一向是照单收下,来者不拒的。从未想过要对那些自己睡过的女人负责,但是这次却为了秦烟要负责,尽管自己没有和她睡。
季恩允去了一趟监狱,去看赵杰,很久没有见到赵杰了,他撞死了陆自英和陆皓,本应是死路一条的。季恩允帮他开的那张精神病历,以及请的顶级的辩护律师,为赵杰的刑期减至了五年。
在监狱里,季恩允见到了赵杰,赵杰一见他,就激动地说:“大哥,我真的没有猜错,你真的回来看我。监狱里的那些朋友都是傻子,都说你不会记得我的,他们不明白,什么叫好兄弟啊!”
季恩允很自责,赵杰进来了快一年了,自己都没有来看他,季恩允说:“对不起。”
“大哥,你这么的忙,公司里那么多的事务,你哪有空。嫂子还好吗?有没有给你生个孩子?”赵杰说。
季恩允说:“没有。”
“大哥,你有时间多陪陪嫂子吧,早点生个儿子,不要花时间来看我,我还要做好几年,你还怕没机会来看我吗?”赵杰说。
季恩允说:“嫂子,你指谁啊?”
赵杰笑了:“大哥,别开玩笑了,当然是白小染了。”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确实要结婚了,但是不是白小染,我出了点事,你放心,小事,我把白小染给忘记了,我现在要娶的是秦烟。”季恩允说。
“秦烟,是秦老总的千金吗?大哥,你以前不会是这样的啊。”赵杰说。
季恩允想了会说:“我娶秦烟,也不是因为想和秦家攀亲,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男人,我只是想对她负责。”
赵杰欣喜地说:“大哥,我了解你。对了,大哥,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来看我,不,就是说没有想到你今天回来看我,我觉得有点意外。”
季恩允说:“赵杰,真的很对不起,你在这里这么久,我才来看你,如果不是为了我,你是不会进来的,真的对不起。”
赵杰认真的地说:“大哥,我在里面,我父母都靠你了,你给他们了钱,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在探监的名单上,排在第一个的名字就是你,下面的是我父母,这么久都没有改过。我父母家人这个礼拜来看过,我就把名单换了。因为我知道大哥,一定会有天像今天这样来看我的”
季恩允看着赵杰,想这真的是最好的兄弟了,他说:“赵杰,你进来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我其实是一个坏大哥?都是我的错,我害你为了我卖命,害你年迈的父母为你担心和心痛,我不来看你,不管你的死活,我却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你想过没有?”
赵杰摇摇头,拍着胸脯说:“大哥,很多人都认为我很傻,其实我一点也不傻。跟什么大哥,我心里很清楚。我老实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跟过你,从来没有后悔。做兄弟,有今生无来世!”赵杰说着眼泪出来了。
赵杰接着说:“我整天跟人说,我最自豪的,就是跟了你这个大哥。出来混,这么容易找个好大哥吗?我怕陆高那小子报复你,现在,还有没有人在你的身边?”
季恩允说:“我没事,有很多人都护着我。”
赵杰急了,说:“不行啊,现在的小王八蛋都怕死,他们根本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帮你挡的,有没有危险,大哥?”
季恩允不说话。
赵杰说:“大哥你说啊,就算是我不可以出去,也可以帮你想办法,我真的怕陆高会报复你啊。那小子玩阴的话,大哥,会害了你的。”
“你不要想这么多,好好蹲完这几年,我没事,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一个好的大哥,好的总裁,好的男人了,你放心,几年后,出来,我们还是一起混的兄弟。”季恩允说。
那一次的探监,其实季恩允的眼泪是几乎就要掉出来的,可是做大哥的,怎么可以掉眼泪,赵杰也一定看见了那在眼眶里强忍的泪水,季恩允想,自己身边最亲的人一个一个的受到伤害,一个个的离去了。
赵杰曾在自己的身边,遮风挡雨,出了什么事,都有赵杰在身边挡着,哪怕是子弹。他为了自己,杀了人做了牢,自己却只是给他的家里钱。是的,季恩允是不会缺钱的,缺的是真心。
这么多年,在自己的身边,有几个是真心的,女人有几个不是看的自己的钱和地位,他没有自有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事业和爱情。白小染究竟和自己有什么样的关系,又究竟在哪里,季恩允都不得而知。
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那些,季正成为了安抚秦克的情绪,逼季恩允娶秦烟。其实即使季正成不逼,他也会娶秦烟的,不想,再多一个伤害了。
欠下的情,总是要还的。
季恩允开着车,漫无边际的行驶在路上,在某个瞬间,真的想过死亡,只要一加油门,是不是,所有都可以到此结束?他的脑子很乱,想的一直都是自己这些年虚度的光阴。
凉了的光阴,季恩允想,自己要活下去,要结婚生子,要把这些重担和总裁的位子交给自己的儿子,哈哈,这样自己不就轻松了。
朵拉朵拉,爱曾到过 第一百零九章:我只有你
季恩允没有想到,当她面对无数记者的镜头向秦烟单膝下跪求婚的时候,秦烟拒绝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恩允,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和同情。秦烟很好,还可以撑得下去。”
季恩允就卡在那里,没有了台词,说什么呢,说秦烟,我不是可怜你,不是同情你吗?
远远的花丝安看了,不屑的想,不就是个被强歼的脏获嘛,装什么清高,恩允要你是看你那有钱老爸的面子,你还不愿嫁,我想嫁倒是没有人求。
之后,季恩允去了秦家,秦弦还是不搭理季恩允,看他来,就恶毒的瞪了季恩允一眼,出去了。季恩允看着秦弦的那头银发失了神,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不好的事情。
秦烟下楼,穿的很素雅,看着季恩允,很久才说:“恩允,你坦白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出事,你会娶我吗?”
季恩允说:“秦烟,我娶你和你出事无关,你要相信我。”
秦烟转身,手抚弄着一支花,说:“你是觉得我出事了,你内心很自责,是吧?我知道,但是我告诉你,季恩允,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我要是那么的脆弱,我早就自杀了。我要活下去,我要知道那个畜生是谁,你明白吗?所以,我不会和你结婚。请你回吧。”
秦烟不是那种软弱的女子,她外表柔软,但是内心刚强,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混蛋,一定要报仇。季恩允,是正常女人都想嫁的,可秦烟知道,他心里有别的人。
季恩允在车上打了电话给杨莫莫,他说:“我们再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白小染的事,好吗?我需要找到她,我想记起以前的事。”
他缺失的那段记忆,正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有些事情,你只当忘了的时候,却不能忘。越是深刻,越是凉。
季安许在秦烟出事后,也想早点找到凶手。他再一次去了金色年华娱乐会所,找到了朵拉、朵拉有些激动,身上的对讲机叫个不停,都是一些小姐在说客人的毛手毛脚的,她有些尴尬的掐掉对讲机,站在那里。
朵拉知道,眼前高贵的男子,如果不是有事,是不会来找自己的。朵拉看着他有些紧皱的眉头,知道他烦恼了。朵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杵在那里,看着安许好看的侧脸,有些了着迷。她爱他,有多少个年头了?自己也记不清了。
总之从见得第一面就爱上了,一直就爱到了现在。她看了太多坏男人的嘴脸,就愈是觉得安许是个青花如兰的男子,干净温暖,不拈花,不染指。
安许不抽烟的,因为怕把他弹钢琴的手指熏黄了,但是这次他破例抽了,递了一根给朵拉,还是不说话。安许猛吸了几口烟,有写呛,但是他忍住了,没有让自己咳出来。
朵拉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安许很难受。
两个人都不说话,朵拉陪着安许,在包厢里猛抽着烟,安许不知道,朵拉其实已经戒烟很久了,她对外说是不想影响以后生孩子,其实不是这样的。
朵拉以前抽烟太多,从十三岁吸烟,已经十几年的烟龄,加上陪客人酗酒,她的肺早就不好了,已经是肺癌中晚期了,她谁都没有说,在人前,她依然是特立独行的妈咪。
那天下午,他们在包厢里整整抽了二十包烟,整个包厢烟雾缭绕的,烟雾中的人,都醉了。朵拉的眼泪就在那疼绕的烟雾里,流啊流,流到了尽头。
朵拉觉得肺里一阵冲击,想咳,她跑到卫生间,呕吐出一团血,肺又在抗议了。朵拉冲洗干净嘴角的血,对着镜子朝自己笑,我和安许一起待了一个下午,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下去,失点血又算的了什么?
这一个下午,是属于我和安许的了。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和心爱的男人单独相处了,烟雾撩燃着,他是那么的颓废而荼蘼般薄凉盛开。
朵拉看着安许,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仰面吐着烟。她是那么的迷恋着他,一迷恋着就是多年。朵拉刚想说:安许,我好像喜欢你。我向你借钱,也是为了和你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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