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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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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舒知道,也是自己害了朵拉,她给猛哥的超剂量催情药和兴奋剂,导致猛哥一直亢奋,都已经折磨朵拉一个多小时了,还处于无意识的完全亢奋中。

    朵拉的身子已经直了,眼睛绝望的闭上了,君舒大喊:“朵拉,你不能死啊,你快醒过来啊,朵拉……”

    猛哥此时也仿佛被抽干了一样,突然从朵拉的身上滑倒,从床上坠到地上,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发着抖,像一只狗一样,嘴里开始翻出了白沫,两只脚不停地弹着,慢慢的就不弹了,丑陋的身子像一只死猪一样。

    君舒知道,猛哥应该已经死了,那么多的兴奋剂,不死也要脑残。君舒看着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朵拉,痛苦极了,她没想要害死朵拉的,只是嫉妒她,只是女人间那种微妙的嫉妒,可是没有想过真的要她死啊。

    渐渐地,朵拉的意识有了些恢复,君舒以为朵拉没事了,就喊着:“朵拉,你没事吧,你没事就好,那个畜生已经死了,你快醒醒,我送你去医院。”

    朵拉的眼睛慢慢睁开,由模糊变的清楚,她摸索着下了床,看见地上像死猪一样的猛哥,乐得笑了,朵拉拿到柜子上的手铐钥匙,给君舒打开,君舒松手后,立即拉掉了朵拉嘴里塞得布。

    朵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肺里像有无数双手在紧抓着一样,让她痛的呼吸不了气。她试着站起来,君舒拿衣服给朵拉套好,她扶着朵拉,走出宾馆。

    见朵拉还能走,君舒想应该没太大的危险了,君舒说:“朵拉姐,我们坐车去医院吧。”

    朵拉无力地说:“君舒,我想走走,我想再走一遍这条街。”

    这条街,是多拉曾经跟着安许的脚印走过无数次,这条街都是钢琴乐器名店,安许喜欢在这里看看钢琴,朵拉就在他的身后一次次的跟着。

    尽管那么的没有未来和方向,但是她还是跟了他那么多条街,期待着可以和他不期而遇。朵拉被君舒搀扶着,她看着那些钢琴,满眼的留恋。

    朵拉的脑子里开始回忆那么午后,他们一起靠在沙发上,颓废着抽着一支一支的烟,烟雾中,她是那么的想掉泪。他在她肩膀上的那轻轻一拍,那么的疼,那么的心碎。

    在一家钢琴店门口,虚弱的朵拉停驻了下来,君舒扶着她,原来店里传来了一首曲子,那首朵拉喜欢的《宁次之死》朵拉向店里望去,那一望,死也是值得了。

    朵拉看见安许就在落地窗边弹着钢琴,他白衣白裤,长长的睫毛,闭着眼睛,修长的手指弹着曲子。朵拉都点不敢相信,问君舒:“你……你看,是安许吗?”

    君舒也没想到真的可以在这里遇见安许,他在试着琴音,那么的安静美好,君舒想叫安许,朵拉说:“我想要听他弹完。”

    朵拉没有想到,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安许谈钢琴,而且是这样的一种遇见方式。她也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一次安许,她以为,是需要下辈子的轮回。

    朵拉想咳,但是她强忍住,不愿打断安许。那天的阳光很好,很明媚温暖,照在朵拉的身上,她相信,这是她最安详的一个午日。

    她恍惚中,脑子里开始倒流时光,想着自己十三岁那年被继父卖掉,自己逃跑,流浪,直到遇见安许,所有的活着,都是为了和他遇见。

    重逢,还会再有吗?

    以后,还会有人这么傻的去爱他吗?还会有一个女人,为他猛灌两斤白酒,为他的事情四处求人,为了他甚至连爱他,都不敢告诉他。

    朵拉缓缓地倒下去,倒在了冰凉的街道上,君舒没扶住,她大喊:“朵拉,朵拉,你不要吓我啊,你醒醒啊!”

    琴声戛然而止,安许冲了出来,抱住了朵拉,他说:“朵拉,你这个傻女人,你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朵拉有些清醒,她眼睛无力但温情,惨白的脸笑看着安许说:“安许,我没事,我摔了一跤……”

    说完,朵拉就闭上了眼睛,一切都结束了,朵拉死了,这种没有未来的暗恋结束了。

    安许抱起朵拉,一句话也不说,巨大的悲痛,让他说不出话来。他拦腰抱起朵拉,慢慢的走在这条街上。那个午日后,天边放着霞,残阳如血般的薄凉。

    朵拉就像是一条蝴蝶一样飞了。

    君舒这才恍然,刚才朵拉强撑着走着,是朵拉的回光返照。君舒内心悲凉无比,她固执的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朵拉,她突然起身,向马路上冲去。

    ………………

    君舒被车撞的不是很重,令所有的医生都很奇怪,车碾过她的身子,并撞飞了十几米远,她竟然是小的皮外伤和轻微骨折。医生说她是个大难不死的姑娘,君舒自己知道,是朵拉要她活着。

    躺在病床上的君舒收到了律师寄来的遗产办理协议,朵拉将全部的遗产都给了君舒。君舒那天下午,哭得很悲痛,她看着那张协议上朵拉歪歪的字,写着“妹妹君舒继承一切遗产。”

    上面的日期就是君舒帮猛哥骗朵拉的那天。

    君舒也知道了,朵拉很早就查出了是肺癌,她一直独自的隐忍着。

    安许去了朵拉的住处,看了那摞高高的是几本日记本,他一页一页的翻看,泪水打湿在纸上,她用一个少女情怀爱着安许多年。

    她的一生是那么的孤独,没有依靠,在男人之间,调着情,却始终不敢向心爱的男人开口。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爱是卑微的,只要是能每天看到他,就足够了,还能奢求什么。

    不论是什么事,只要安许开口了,甚至是一个眼神,她都可以为了他去飞蛾扑火。她死了,安许想,世界上最爱自己的女人死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为她弹一首曲子,陪她吃一餐饭,甚至是要了她,为什么那天没有要她呢?傻傻的她用自己的手指来毁掉自己,因为自己没有要她,安许想,朵拉,你死之后,我可能很难再去爱别的女人了,包括白小染,我突然都不想了。

    那条她一只想送给安许的围巾,她一直没有勇气开口,那晚他没有等她。

    安许说:“朵拉,下辈子你要做我的女儿,我好好的疼你爱你。”

    朵拉被葬在了那个山顶上,那里可以看到安许的城堡。就在几天前安许开着车带她来过的地方,她的墓碑上写着——季安许之妻。

    安许为朵拉作了一首曲子,叫《一个人的暖光》,凄婉哀觉,听哭了无数的人,他知道,那是属于他和朵拉的。朵拉,在死后,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一个人的暖光

    妖娆你轻弄的红妆

    你的容颜,为谁描抹

    你说我是你梦中的白衣男子

    你说你是中药里的一味当归

    朵朵是你期盼他的归来

    我是中药里的一味独活

    你走了,我活着

    我开始喝你喝过的酒,原来真的是那么的辣,辣得我要掉泪

    你一定会说,男人不要掉眼泪

    我开始走你跟着我走过的那条街,我发现我可以想到你傻傻的样子

    你说如果你这辈子有两条生命,那么一次是出生,一次是遇见我。

    在佛经《妙色王》里,有这样四句佛偈: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朵拉,你再也没有忧没有怖了。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被困雪地里 

    安许那次没有等待朵拉出送围巾,是因为恩允打电话来说得得出事了。回到家里,才知道,秦烟的哥哥秦弦竟然企图要强歼得得,被季恩允抓到了,得得都吓坏了,一个劲的哭,毕竟她是什么都不懂的。

    秦弦被季恩允的手下架着,嘴里还在骂道:“季恩允,你这个混蛋,你强歼了我的妹妹,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妹妹,你有种打死我啊!”

    季恩允当时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但是不能,到底秦克是一个很通情讲理的长辈,季恩允说:“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放过你,不过我告诉你,秦烟真的不是害的,但是,我知道我确实是有错,你何必报复在得得身上,她什么都不懂。”

    放掉了秦弦,安许在安慰得得,季恩允知道,这场强歼风波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结束了,明摆着是有人要嫁祸给季恩允的,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朵拉的死,季恩允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安许在日渐凄凉,季恩允在安许的身边坐在,一直抽雪茄的他,陪着安许抽烟,他淡淡地说:“安许,你说过,抽烟,会熏黄你的手指的。”

    安许摁掉烟说:“哥,我一直辜负了朵拉,我现在每日都生活在犯罪感里,我想到我对她的冷漠和无止境的利用,我觉得我好自私,不是我,她就不会去求那个混蛋,那她也就不会这么快就死了。”

    “藤蓝刚走的那个时候,我比你还悔恨,但是活着的人还是的活下去,你不能让自己再后悔一次,是不是?”

    安许望着远方那座山说:“是的,嗯,对了,哥,你怎么记起藤蓝了?那白小染你还记得起来吗?”

    “我的记忆在慢慢的恢复,我已经可以记起藤蓝了,但是,那个白小染,我还是没有什么记忆,我曾经真的很爱她吗?”季恩允问安许。

    “哥,这么和你说吧。你爱她,爱到就算我找你要,你都不舍得给我,就是这么个境地。你想想,我哥什么时候对我不舍得了,但在白小染这儿,你一定不舍得。”安许回答。

    “那我真想见见这个我如此不舍得的,如此迷恋的女孩的庐山真面目。她好看吗?”

    ……

    那一晚,兄弟俩坐在天阶上聊着,聊到夜都凉了。

    季恩允站起来说:“很晚了,我们去睡吧。”他转身要回房间。

    “哥”安许喊了一声恩允,恩允回头说:“怎么了?还有事说吗?”

    “哥,其实我知道白小染在哪里,朵拉没死之前,我是想去找小染的,现在朵拉死了,我想,我爱不了谁了,至少,我不可能再爱上白小染了。哥,你明天就去找她吧,家里的事情,我在,你就放心去吧。爸那边,我也会有我的说法的。“安许说。

    接下来安许说出了白小染的登记记录是在哈尔滨,或许去哈尔滨会查出一些线索的。

    季恩允轻轻地给了安许一拳说:“你这个家伙,还有私心啊,我明天就去找,等我带她回来,做你的嫂子吧。”

    季恩允坐上了飞往哈尔滨的飞机,他坐头等机舱里,想着自己是去找一个只有名字,连张照片的都没有的女子,有些没有把握也有些激动。不管怎么样,先和当地的警察先联系一下,就像找通缉犯一样,来个地毯式的搜索。

    在哈尔滨市局里,季恩允的到来,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新闻,局长考虑到季恩允身份的特殊性和他的安全,封锁了他来的消息。

    季恩允一身黑衣,带着墨镜和帽子低调的打扮,高大的身躯走在哈尔滨的街上还是那么的引人侧目,他首先去买了一辆车,警方已经提供了他们所能给的一切线索。

    警方查到一年前白小染在某旅馆住过,季恩允还看到了白小染的身份证照片,那大概是她十六七岁的照片,梳着麻花辫,白色的裙子,一见,季恩允就很喜欢,那样的清纯脱俗,又无限少女风情。

    只是这张身份证照已经是这么多年昏过去了,肯定有很大的变化,要想凭照片认出她,还真的不是那么的容易。季恩允打印了无数张照片放在身上,希望会有用。他先来到了白小染住过的旅馆,找到了当时的老板娘。老板娘很热情,一听是来找白小染的,就笑着说:

    “你来找白小染,我一点也不惊讶,这个女孩,一定有很多动人的故事,不然也不会跑到这么远来。其实我还要找她呢,她有东西在我这里。”

    老板娘弯下身子打开柜子,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部手机,季恩允认出了这部手机,这是季氏对内部高层人员生产的手机,并没有对外进行销售。

    老板娘说:“这是齐齐哈尔警方交给我的。现在我把它给你。”

    季恩允心里一惊:“怎么,白小染她出事了吗?”

    老板娘微笑着说:“小伙子,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她的手机曾在齐齐哈尔火车站附近被抢,当时她报了案,据后来的民警说,从未见过谁丢了个手机还哭得那么伤心的,我想,这部手机一定对她很重要,她一定也是没有办法才把联系人写的是我。警方抓到了那个贼,手机也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这一切都可以解释白小染为什么电话一直关机了,季恩允拿出白小染的身份证照片给老板娘看,老板娘看了,说:“到底是女大十八变,她本人和照片只是眉眼像,但不是很像,毕竟照片上的她才多大啊。”

    老板娘接着说:“那姑娘啊,在我这里,倒是生病了一次,一看就是南方的姑娘,怎么能适应我们北方的天气呢,在我这里住了三天就走了,听她说想去漠河,在那里画画。为什么我对她这么印象深呢,因为她是个面盲症。我长这么大还是头次遇上这样的姑娘,她啥都记得,就是记不得人的脸,你说这样在外面,多危险。”

    热情的老板娘给季恩允提供了不少线索,季恩允从老板娘的讲话里,也越来越喜欢白小染这个玲珑剔透的女子了,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她了。季恩允拒绝了老板娘的挽留,连夜要驱车赶往齐齐哈尔。北方的天,着实让季恩允有些消受不了,车内开着空调,还是会觉得冷,他靠着车内精确的卫星导航系统,行驶在北方的黑夜里。

    错过了一年,她现在还好吗?这一次,他一定要带她回家,弥补自己忘掉所有的记忆,想到这里,季恩允就不觉得冷了,有劲了,心爱的小染,我离你越来越近了。

    他开了一夜的车,在哈大高速公路上,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暴风雪,路上都是积雪,外面狂风呼号着,南方的季恩允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高速公路被雪封锁住了,车就被困住了。

    季恩允走的匆忙,车上没有任何食物和水,这雪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停,车内的温度也渐渐变低了,季恩允在这种又冷又饿的境地里,不知道能撑多久,他想向齐齐哈尔警局报警,却发现手机因为大雪的缘故,根本没有什么信号。

    他放下车座,躺着,静静地等待着救援,如果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也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如果老天真的要他季恩允死的话,那也就没什么反抗的了。

    季恩允打开白小染的那部手机,在孤寂无人的雪地里,开始想念一个记忆里是空白的女子。

    手机里面还保存有他的手机号码,还有她发给他的那些条垃圾短信。

    比如“你想办证吗?请联系赵小姐。”

    “你今晚寂寞吗?需要人陪吗?请与宋小姐聊聊。”

    “高利贷,黑车,走私物品,质量保证,详情咨询张先生。”

    ……

    这样的太多了,她还真有想象力,发了几十条垃圾短信,还有什么征婚的,中奖的。季恩允笑着想,等找到了她,一定要捉住她不放,非要好好的作弄她一番。

    但是看着外面还在扬扬飘落的大雪,什么时候能走出这场雪灾呢?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三章:是过客,不是归人 

    季恩允在车内被困了两天,他知道只要打开车门出去,一定会被冻死在这茫茫的雪路上,他无路可走,他只能靠在车内等待救援,如果还没有救援的话,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在漠河农家小院的白小染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雪,想这雪,美的忒煞人,只是多了,就会泛滥成灾了。章家暮从身后抱着她,头低着埋在她的颈项里,窗花上的露珠那样的耀人。

    白小染煮着黄酒,和家暮喝着酒,她告诉了家暮她曾爱过,曾爱过一个男子,她曾经吸过毒,她曾经受尽了百般的非人的折磨,这些,都没有打垮她。

    “可是我还是很想他!家暮,我好像他”白小染醉意的说。

    章家暮不说话,望着她,望了很久,他说:“白小染,你寂寞吗?”

    “不寂寞。”

    “你温暖吗?”

    “温暖。”

    “那你还想他吗?”

    “想……”

    白小染重复着说着:“我想他,我好想他,我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戒掉毒瘾,还伤害了他,我再也没有脸回去见他,我恨我自己。”她哭了,哭得没心没肺只有哀号。

    章家暮抱着她,说:“想回去的话就回去,不要顾虑我,我已经流浪成习惯了,你知道,我是浪子嘛,我有过很多女人,你不需要为我留下的。”

    章家暮说这话的时候,说的云淡风轻,真是还是浪子吗?他把她当成了一种习惯,当他好不容易想停下来的时候,伊人只是佳期梦一场。

    白小染一直在他的怀里朦朦胧胧的呼唤着“恩允……”。家暮抱着她,轻哼着摇篮曲,哼到自己泪流满面,不是为白小染而流,是为宿命而流。很多夜里,他都是哼着摇篮曲伴着她入睡的。

    她也许是喝的太多了,也许是太思念一个人了,醉的人事不知。章家暮却很清醒,把她放在床山,盖好被子,趁着她睡着,家暮蹲在她旁边看着她,她是这么的好看,有种婴儿一般的好看。

    她的卷发贴在脑袋上,眼帘垂下来,睫毛很长。家暮心跳着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睡相这么的好看。

    家暮索性坐在了地上,独自打开一瓶酒,一边喝一边看着她,他像犯了花痴一样,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天要亮的时候,章家暮感觉到有人在拉他,他说着了,是白小染在抱他。白小染把被子给他盖上了,她怕他冻坏了。家暮醒了,没有到床上去,白小染索性也坐在床下。

    白小染递给章家暮一根薄荷烟,他们一块吸着烟,肩靠着肩,沉默了好一会儿。白小染说:“家暮,我们认识多久了?”

    “半年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家暮故作不在乎的说。

    白小染说:“这半年,我们一起住在这个小院子里,你没有越雷池一步,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

    家暮说:“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和你一起看到北极光,真的是好遗憾。”

    他们安静了下来,彼此都在转移话题,他们吸着烟,天一点点地亮了,烟缸里已经有很多烟头了,白小染感觉嘴都麻了。”

    家暮突然冒出一句:“如果是和季恩允在一起,你还会抽烟吗?”

    白小染捧着烟缸,望着烟头,轻轻地说:“不会了。”

    上午雪开始停了,白小染背起画板,去给游客画画去了,家暮靠在床上,说:“走的时候带上门,我想睡一觉。”

    他根本睡不着,他起身收拾东西,他拿着自己几件衣服,在抽屉里放了一些钱,他想,真的该走了,白小染,我是个过客,我不是你的归人。

    章家暮走出了门,将白小染喂的鸡又垫了一遍草,喂了食,雪已经停了。他走在雪地上,一踩一咯吱响,走路有些艰难,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哭喊:

    “章家暮,章家暮,你这个骗子,你要走吗?”白小染的声音极大,远方的雪山都被震了,传来一声声回音,都是白小染在喊着章家暮。

    他回头,见她跑的气喘吁吁,脸上沾满着油彩,估计在雪地里摔了一跤,胸前和膝盖上都是雪花,她走到他身边,质问他:“你这半年来,吃我的住我的,你还吃了我养的鸡的那些蛋,你不辞而别的走。你对得起我,你对得起鸡吗?”

    这本来是很滑稽的一句话,但是白小染哭着说的,在雪地里,是那么的薄凉,那么的疼。

    章家暮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说:“我吃你的睡你的我有给房租啊,鸡我每天都有喂啊,吃几个蛋用不着我负责一生吧,再说,我走前还给它喂了食垫了草。”

    白小染“扑哧”破涕为笑,说:“什么叫睡我的。我看你是去摸它的屁股底下有没有蛋吧。你吃了它的蛋,你就得伺候它,知道吗?”

    白小染伸出冻红的手,拽住章家暮脖子上的围巾,像牵个狗狗一样的把章家暮牵到了鸡笼前,白小染说:“你就是不娶我,你也得娶这只鸡,你挑一个吧。”

    章家暮傻傻地看着白小染,说:“那我娶这鸡……的主人行了吧?”

    他接着又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嗯?还这么拼命地跑回来。”

    白小染揪着他的脑袋说:“我走的时候,你叫我把门关上,我就知道不对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说的,你只会说‘小染,早点回来,我等你吃饭’你就是这么肉麻的一个人。”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四章:花丝安投靠陆高了 

    花丝安出现在陆高的面前,陆高翘着二郎腿,靠在他新开的办公桌上,他这次回来,开了一家珠宝公司,他就是要和季恩允对着干,他要报仇。

    如果说陆高最恨的人是谁,那么一定就是季恩允了。他抢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害得他们母子在外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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