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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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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说:“季伯伯,你放心吧,我不会说什么的,您嘱咐的我都明白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白小染最好的朋友,其实,就算白小染在恩允身边,她还是会受伤害的,我了解我的儿子,恩允他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他不会固定的爱一个女人的,白小染在恩允的身边,也只是会受到伤害。我知道,你现在是要去见白小染,对吗?”季正成说。
莫莫望着窗外火车飞驰的路边景色,火车轰隆隆的,莫莫说:“季伯伯,您说对了,我是打算去找小染,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我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我想,和她好好的聚聚,谈谈心。”
季正成很严肃地说:“莫莫,你要帮我一个忙,如果小染向你问起恩允,你就说季恩允结婚了,明白吗?我不希望我们家恩允和那个女人再有丝毫的瓜葛。”
莫莫答应了,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她要背叛小染了,一直都认为是最好的朋友,但是莫莫知道,她更不能违背季正成的意愿,现在她父母的事情,都仰仗着季正成。
莫莫坐在火车上,一直都看着窗外,她想,这次去漠河,她要将这个孩子打掉,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住了四个月了,既然没有了未来,留着这个孩子也是多余的了。
以前她多么想生下一个和沈砚一模一样的男孩子,现在想想,她都有些害怕了,一想到沈砚那般的无情,她对肚子里的小沈砚,也没有了什么希望。
虽然都说孩子是没有错的,但是,沈砚连莫莫的父母死活都不管,莫莫何必还要给这样的一个绝情男人生孩子,不值得,莫莫已经看透了,不值得!
在火车上,莫莫的对面是一个中年的妇女,絮絮叨叨地和她的家人打着电话,应该是打给她的老公吧,虽然看的出来是已经上了年纪的夫妻,但是那个女人满脸的幸福。
其实有的时候,幸福是那么的简单,可是,莫莫的幸福,在哪里?
有的时候,真的会想,我们口口声声说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究竟是多久,我们又从何而知呢?
也许一段感情列车刚出发的时候,那时就以为这就是一辈子,这也会是一辈子,可是列车开着开着就偏离了轨道,也就是出轨了,一辈子就这样在生命没结束但感情结束中断开了。
但也许我们真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指天发誓:上邪!吾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情意最浓最浓的,却命薄如丝,突然的就中止了生命,那就是列车提前拉闸停靠了,一辈子就这样在感情没结束但生命结束中断开了。
莫莫想到《上邪》,不得不想到另一首敦煌曲子词——《菩萨蛮》:枕前发尽千番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海面秤锤浮,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所以,一辈子很难是不是?
这让她不由得想到两个关于一辈子的短小故事。
第一个是一个女人眼里的一辈子:
女人和男人从热恋到结婚,一直都是个专一,贤惠的好女人,每天相夫教子,给男人叠好衣服,做好饭,夫妻很恩爱,可女人从来不对男人说一辈子只爱你这样的话。
男人主动对她说,希望得到她的回应,但她总是巧妙的躲避开来。直到他们鹤发鸡皮,垂垂老矣,女人要先走一步,弥留之际,她对男人说:我这辈子都只爱你。是的,只有在死的那一个,我才敢说这一辈子只爱过你,没有人可以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不要轻言一辈子。
另一个故事,则是一个男人手中的一辈子。
这是一个矮个子男人和高个子女人的故事。他们结婚是不被人看好的,男人只有一米六,女人却有一米七四,他们不顾一切,偏偏就是要在一起。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碰到下雨的天气,开始是女人来撑伞。
但接着男人不答应了,他主动要求担任撑伞的任务,是的,虽然是矮小的男人,但他认为这辈子都要为她挡风避雨,成为她的依靠。所以,后来的雨天,人们总能看到,矮男人把伞举得高高的,哪怕辛苦,哪怕有人异样的眼光,他仍是挺直要,手高高的举着伞。
几年后,高个子女人死了。后来的每个雨天,人们看到矮个子男人独自撑着伞,但还是把伞举得高高的,手高过了头顶,雨水甚至都打在了他的脸上,但他的手一直都是举得很高,就像高个子女人依旧在伞下。
他呵护她,尽自己全力的呵护,她不在世了,那个为她高举的伞一辈子的高举在雨中。
多么的温情的故事,莫莫想。恍惚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定是肚子里的小生命不乖了,他在反抗妈妈为什么不想他,是吗?
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爸爸,他在不该来的时候来的。
她之所以这么久还没有把孩子打掉,是因为舍不得,是的,这是一段死掉的感情留下的最后一个纪念,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一个小生命待在自己的子宫里了吧。
尽管她知道,孩子越大,做引产就越是有危险,但是,为什么明知这个孩子是不可能要的,为什么还要舍不得打掉,她问自己,杨莫莫,你是不是太自私了,让这个孩子继续长大,难道要长到他完全在子宫里发育好才让他死亡吗?
这样,对这个生命太残忍。
火车还在开着,没有人会知道莫莫那一颗孤独的心。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四十七章:莫莫在漠河的日子(1)
莫莫还是那样,在下车前,戴了那朵红花,不然,亲爱的小染怎么能认出来她呢?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和小染在一起,她都会头戴那朵红花的。
下了火车,远远就看见了白小染,莫莫一眼看去,就盈满了泪,小染坐在轮椅上,只是一年不见,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时间,真的无情。
小染的眼神再人群中搜罗着,她的眼神满是期盼,身后的章家暮,拍着白小染的肩膀说:“不要急,我看了她的照片,我一直再帮你找。”
小染心里想,莫莫还会戴朵红花吗?就像我们曾经的友谊一样。
不远处的人群中,一朵红花再人群中浮动中,是莫莫,白小染心里一阵激动,她如果不是腿站不起来,她早就飞奔过去了。她激动地想站立起来,但是腿没有力气,都重重的摔在了轮椅上,幸好章家暮及时的抱住了她。
莫莫摘下红花,挥舞着,大喊道:“小染,我来啦,我向你飞来了……”莫莫跑来,张开双臂,拥抱住了激动万分的小染。
两个姐妹足足拥抱了几分钟才松开,莫莫在小染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小染捂着脸回头望着章家暮笑。
莫莫笑着对小染说:“亲爱的,还没有给我介绍呢!这位大帅哥是?”
小染说:“他叫章家暮,是个歌手,唱歌很好听哦。至于莫莫你呢,我就不用介绍了,因为家暮是天天都听到我再念叨你啊,呵呵。”
莫莫对章家暮的第一印象是不错的,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干净温暖的大男子,穿着白色T恤,深蓝色牛仔裤,凭莫莫阅历的经验,这个男人,一定不是招花惹草型。
在小染的院子里,莫莫看到了一群鸡,莫莫笑道:“越来越会生活了啊,都养鸡了,我的大画家,不画画了吗?”
这句话,刺痛了小染,她的手,还没有恢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握起画笔,画画,似乎已经成了很久远的事情了。
莫莫看出了小染的难过,就推着小染进了屋子,她开始天南地北的和小染聊着,家暮去买菜了,他要下厨,据说他的菜和他的歌一样一级的棒。
莫莫蹲下来,手拉着白小染的手说:“小染,我知道,也许你不想我提,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你的腿是怎么弄的,你有没有再接着治疗,我不想你这样你知道吗?”
小染拉着莫莫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贴着,柔柔地说:“莫莫,你不想见到这样死气沉沉的我,你想看到的是会跑会跳会画画的小染,我也想啊。我的腿是我自己摔伤的,真的和别人没有关系。”
莫莫说:“那章家暮是怎么做你男人的,怎么可以让你受这么大的伤害?”
小染在莫莫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我的莫莫姑奶奶,你现在是张口闭口男人男人的,我听了都别扭死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莫莫一本正经的搬过一把椅子,在小染的面前坐下,说:“小染,不要提以前了,我想,我的变化,是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我现在都不敢回忆了,我只想忘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一口,烟雾散开来。
小染仰面看着这飘渺的烟,说:“莫莫,我也在想,真的可以忘掉以前,那该多好,可我常会做梦,梦里,我和你,在合欢树下,石头剪子布,真的好遥远的日子了。”
外面的夕阳开始照射进来,时光变得冷冽而耀眼起来。
莫莫望着这夕阳,说:“我有了一个孩子,还在我的子宫里生长着,是沈砚的,我要做掉这个孩子。”
小染搂住了莫莫,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他根本都不值得你爱,根本都不配。我曾经在心里想过很多次什么样的男子才能配的上我们的莫莫,我想了很久,只有王子才能配上你,因为你是公主,沈砚不过是一个小丑。”
莫莫说:“是的,他就是个披着华彩的小丑,真是个丑陋的男人,你来看看我的身材,你看看有什么变化?”莫莫站起身,让小染看。
小染仔细打量了,最后她摇头笑了,说:“原来,你是要告诉我你的ru房二度发育了,呵呵,恭喜哦,莫莫还真的是长了两个罩杯啊。”
莫莫挤挤胸,在小染的耳边说:“这是假的,是为了那个混蛋,我去隆胸,我决定了,我回去我就去医院,把里面的硅胶给拿掉,没有了爱情,这硅胶在里面,还真的不舒服。”
“啊……你还要去拿掉啊,我觉得这样蛮好看的啊,很诱惑人啊,拿掉,不是又要动一次手术,加了一次风险吗?何必呢?就当是为自己隆的,隆得鼓鼓的就是为了穿给自己看的,这样不是也很好嘛?”小染笑道,她伸手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莫莫。
莫莫喝了一口水,似乎仍不解火,她接着说:“我这次要让自己彻底的回到以前,回到没有沈砚的日子,回到最初的杨莫莫,我恨够了里面的两块硅胶,让我总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像藏了两个馒头,发硬的馒头,我一定要把这馒头取了。”
小染说:“这样也好,不如回到最初。有的时候,我想,什么都没有收获,回到最初,也是很好的吧。”
她们聊了一会儿,家暮买了菜和酒回来了,他举着手中的菜,说:“两位女士等我半个小时,我保证给你们来一桌满汉全席。”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四十八章:夏珠难产
喝酒的时候,白小染不让莫莫多喝,莫莫偏抱着酒瓶猛灌自己,最终醉得不行了,莫莫躺在床上晕乎乎的。
家暮笑着对小染说:“你的这个姐妹还真的是生猛啊!”
莫莫在漠河待了几天,他们一起去了呼伦贝尔的大草原,大草原上的美和一望无垠的广袤,让莫莫觉得什么尘世间的纷争都尽了。
小染坐在轮椅上,无比的幸福又苍凉,她的腿按医生的话来说,是可能会慢慢康复起来,可能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每当她看着别人蹦跳的时候,她想着自己的腿,她很难过。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恩允,也值了,对不对。
莫莫之后又去了漠河一家小镇的医院,小染陪着她去的,在那里,莫莫先做了B超,她看着B超拍下来的片子,那么乖的躺在母体的样子,这是这个孩子的第一张照片。
医生说:“孩子很健康,你真的要把他打掉吗?按照规定,我们医生是不可以告诉孕妇孩子的性别,但是,我不想你后悔,这是一个男孩子,很健康。”
莫莫说:“如果把他生下来,对他更是一种不公平,他没有爸爸,这多悲哀。”说完这话,她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再猛烈的踢着她,他似乎知道妈妈不要他了,他踢着,多么强的生命力,他一定恨透了这个残忍的妈妈。
莫莫最终还是决定打掉自己的肚子里那个小家伙,他曾是那么乖的躺在她的肚子里,现在,就要被生生的剥离母体,提前被结束掉生命。
莫莫躺在手术床上,冰凉的手术钳和扩音器,医生在用钳子忙活着,短暂的时间,莫莫知道,她在一阵疼痛后,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子宫里一下就空了。
而在千里之外的病房里,夏珠正在产房里满头大汗,她要临盆了,医生们都是满头大汗,急得都手忙脚脚乱了,这个婴儿可能是孕妇怀孕期间吃了过量的营养品,导致胎儿十分的大,无法顺产。
而且最危险的是孩子的头是朝上的,脚朝下,医生都不敢硬拉,婴儿还很嫩,强硬拖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险的。可是如果不尽快将孩子取出母体,孩子会活活闷死的。
医生迅速商量好了,制定了第二套计划,剖腹产了。问题是现在孕妇已经心跳达到了高速,体温已经很高了,如果现在剖腹产,很可能会引起止血失败,孕妇会很快大出血而死。
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医生立即找来了在妇产室门外的沈砚,他看着医生护士紧张的进进出出手术室,他也预感到了不妙的情形了,无论如何,孩子是最重要的。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四十九章:夏珠死了,沈砚死了
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医生立即找来了在妇产室门外的沈砚,他看着医生护士紧张的进进出出手术室,他也预感到了不妙的情形了,无论如何,孩子是最重要的。
医生问沈砚:“现在产妇很危险,胎儿的身子是倒着的,必须准备剖腹产,但是你妻子的身体如果剖腹的化,恐怕是很难平安度过的,因为她已经很虚弱了,剖腹产可能会造成大出血和产妇休克,我希望你家属可以考虑一下。”
沈砚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想了几秒,郑重的看着医生说:“医生,无论如何,孩子是第一的,我好不容易有这个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
医生说:“你真的想好了?先保孩子?”
“是的,医生,我想好了,我想就算是我妻子也是希望保住孩子的。”沈砚坚决的说。
“那好吧,你赶快在手术担保单上签字,现在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手术,时间越拖,大人和孩子可能都保不住了,你要做好决定,要对你签字负责任的。”医生深沉地说。
签了字后,沈砚整个人都软在了长椅上,他的签字,决定了夏珠的生命去留,他想,夏珠你也不能怪我,孩子和你,我选择我的孩子,女人,我沈砚有的是女人,夏珠,你可不要怪我无情,要是你平时不那么的张扬跋扈,我也不会这样。
医生回到产房,对虚弱苍白的夏珠说:“现在我们要给你动手术,你是不是有些体力不支。可能孩子和大人,我们医生只能保一个,你说呢?”
夏珠努力的抬起手,艰难地摸着肚子,很细小的声音说:“医生,我要孩子,孩子的爸爸,也一定说要保孩子吧?”
医生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么孕妇说。
夏珠凄然一笑,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她一咬牙,说:“医生,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我得不到这个男人的真爱,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得到。”说完,夏珠闭上了眼睛,昏厥了过去。
在场的医护人员无一不感动了。纵使夏珠是自私娇惯大的,但是,当她成为一名母亲的时候,她又是那么的伟大和奋不顾身。
不论再坏的女人,当她成为妈妈的时候,也一定是温柔而伟大的。
一个小时候,手术结束,一个洪亮的婴儿啼哭声在产房里想起,医生们像已经在产床上停止心跳的夏珠鞠躬。这是对生命的膜拜和尊重。
一定是个男孩,沈砚抓住医生的手,激动的问:“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
医生甩开他的手,说:“你是怎么做丈夫的,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妻子,她为了给你生孩子,命都搭上了,你现在倒是关心是男孩是女孩,你也真的没有良心,我们这些做医生的都看不下去了!”医生拂袖而去。
他没有反驳什么,拉住抱着婴儿的护士,问:“我的孩子,是个男孩子吧。”
“我从护士这一行这么多年来,没见过那个孕妇的丈夫像你这样,一出产房,人家丈夫都是关心老婆后再问孩子,你倒好,你老婆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医护人员心里都很悲痛,你怎么可以这样!”护士怒目鄙夷地对沈砚说。
沈砚管不了那么多,要从护士的手里夺婴儿,孩子哇的哭了,这时围过来了很多医院的病人和病人家属,还有医护人员。大家拉开了沈砚,都在指指点点的说沈砚。
有个医生说:“你快去看你妻子最后一样吧,时间不多了,待会就要被送进太平间了,你的妻子真是可怜。”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这个狠毒的男人,最好是断子绝孙,我敢打赌,一定是个女孩,他越是想要儿子,就越是不会得到。”
人群像炸开了锅,都在谴责沈砚,沈砚觉得突然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所有的人都在唇枪舌战的指骂他,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只想要离开这些口舌。
他顾不得那么多,抢过护士怀里的孩子,抱着孩子就要往医院大门外跑,医护人员在后面追着,医生知道,孩子还很缺氧,现在抱离婴幼儿监护室,很危险,并且婴儿还很虚弱,急需照看和氧气,外面一点点的细菌病毒,都会要了孩子的命。
孩子的妈妈是用生命生下孩子的,医生更觉得,一定不能让这个男人胡来,不能对不起孩子失去的妈妈。
后面是一大群人在追着,医生在后面喊着:“你不要跑啊,孩子不能带走,你这样会害了孩子的……”
精神已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的沈砚,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只知道拼命的往前跑,,他受够了这些谴责,他要离开。
突然一个急刹车,重重的车猛刹的声音,“哐当……”一声重响,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吓呆了,都站在那里。
等都反应过来,医生大喊:“快,抬担架,快救人啊,快救人……”
是一辆刚出去接了病人的救护车,刚开回医院,沈砚这样猛的冲了出来,司机踩了急刹,但是一切都晚了,他抱着孩子,被生生撞到了头,最后磕在了医院门口的石板台阶上。
怀里的孩子似乎刚刚意识到危险,在沈砚的怀里大哭着,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刚来世的小家伙已经知道,自己同一天失去了爸爸和妈妈。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五十章:你的眼泪为谁流
怀里的孩子似乎刚刚意识到危险,在沈砚的怀里大哭着,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刚来世的小家伙已经知道,自己同一天失去了爸爸和妈妈。
护士抱着孩子,仔细检查,还好只是小手擦伤了点皮,没有大的受伤,迅速将孩子送往重症婴儿监护室了。
沈砚横躺在医院的台阶上,医生不敢轻易挪动他,他的头在突突地冒着血,他似乎努努着嘴,想说什么,医生将耳朵凑近他跟前,他艰难地掏出手机,对医生说:“孩子……打这个电话……她会照……顾,我欠了两个女人太多……”
沈砚死了。
医生按照那个电话,打给了一个叫杨莫莫的女人,现在孩子的父母都在同一天死在了医院,这个女人会接收这个苦命的女婴吗?
莫莫拖着虚弱的身体,推着白小染出了医院,小染内疚地说:“莫莫,我自己可以,你一定很虚弱,我要是好好的多好,就可以照顾你了。”
莫莫脸色苍白,刚才冰冷的利器让她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她摇着头,无力的笑着:“小染,说的什么话啊,你陪我来,我就很有安全感了,我没事,休息一天就好了。”
莫莫在心里对沈砚说:我们曾有一个儿子,在北方的小镇上,死了。
这时手机响了,莫莫接了电话,她木了很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小染看着莫莫的脸色,吓坏了,她抬手握住莫莫的手,说:“莫莫,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莫莫眼光都呆了,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她甚至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她嘴里喃喃着说:“沈砚死了,夏珠也死了,都死了……”
说完莫莫就哭了,她承认她是那么的恨沈砚,甚至也曾诅咒过他死掉,最好是出门被车撞死,可是,他怎么就真的被车撞死了呢?
“我不知道,那一次…竟然是最后一面…她怎么就真的被车撞死了呢!”莫莫说着,就蹲下身子,说不出什么了。
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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