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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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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在了他走过的路上,疼痛像刀子一样的在割着他的神经。
家暮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枪伤疼,还是心疼?当看着白小染那个哀号的抱着季恩允哭泣的时候,那样的呼天抢地,他终于明白,即使季恩允不抢,这注定他章家暮就已经输了。
小染根本不爱我,一点也没有,家暮凄然的想,他带着一颗子弹,离开了漠河,这地方,曾经是他想白头偕老的地方,现在,留下的只有无限的疼痛。
终于明白,有时候,不爱就是不爱,即使再努力,也还是不会爱上。就像小染和家暮,她不得不承认为这个温暖的男子动过心,但是,她的心只为一个人开过花,开到了荼蘼,一直都开着,那个人,是季恩允。
季恩允被救护车送到了最近的医院,他在昏迷中,一直都握着季恩允的手,她多么的害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着他上救护车了,这是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她毒瘾发作将他从高高的露台推下,摔在了石头上。第二次是在雪地里,他被大雪困住了,最后又冻又饿都昏迷了,而这一次,是为了她和家暮打架,结果被捅伤。
小染眼泪不停的落下,一切都是源于自己,这些灾难,如果不是白小染,季恩允怎么会承受这么多的伤害,如果季恩允死了,她也活不下去了。
她紧握着他的手,说:“你一定……一定要好起来……以后,我再也不走了,就一直在你的身边,守着你,不再害你了。”
白小染心里千万个自责,她恨自己,她不该妄想和家暮在一起,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不会出现两个男人为她打斗造成现在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医生和护士都在紧急的给季恩允止血,心跳也在慢慢变慢,医生开始打强心针,小染没有想到,每一次见面,都是这样的生死时速,为什么,都是这样的胆战心惊。
章家暮治好了枪伤,取出了那枚子弹,他将它挂在了脖子上,不知道是为了纪念什么。他回到了在海南的老家,那个是他父母去世前留给他的房子,一直都租出去的,家暮让那些房客离开了,然后他一个人住在海边的那老房子里。
那座房子在晚上可以听到海声,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声音,他就是伴着海浪声度过了一个个这样疼痛难眠的夜晚。
还是会忍不住想念那个女人,她过得好吗?她一定是恨自己的,她认为那一刀,是他刺向季恩允的。白小染以为章家暮杀了她最爱的男人,她一定是要恨死了他吧。
他开始躺在那张老床上,等死,曾在这里出生,现在,就让他在这里等死。
虽然屋子里有很腐朽和陈旧的气息,可是,这样的气息,真的很好。家暮喜欢这些腐朽的气息,斑驳陆离,配着海风,旧的铁艺栏杆,因为受了风雨和海风的侵蚀,无限的斑驳着。
家暮喜欢这样原木的古老的旧家具,泛着动人的旧光泽。他就靠在这里,开始给白小染写曲子,也许,很久以后,这些曲子,还会传到她的耳里。
他依旧记得和白小染说过,有一天两个人就什么也不干,有朝一日就和她一起男耕女织,相守在一起,愿的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如今,却只落得家暮一个人,在这说老房子里,等死。
是的,家暮告诉自己,他不能拖累她。
这样想,那么小染恨他,倒是一件好事,这个,至少,她不会再对他有什么内疚,她可以放心的和季恩允在一起,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家暮放心了,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他牵挂的了。
家暮想起,曾经有一次在下雪的夜晚,他骑着雪地摩托车,骑得很快,是在呼伦贝尔的草原上,一段段颠簸而不平的路,她坐在他身后,车很快,雪花在脸颊上不停的擦过。
在那一片草原上的雪花里,漫天飞旋的雪花,对面开过来一辆很大的卡车,卡车的灯很微弱,与卡车擦身而过的时候,白小染说:家暮,我们像是在私奔,像是在逃亡。
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一句话,说:私奔那夜有点凉。
这句话,令家暮十分的伤感,是啊,像是逃亡,他一个人上路的逃亡。
一个乱世里,在下着雪的黑夜中,一束光,大卡车一辆辆从对面过来,刺的都睁不开眼睛,这车上,坐着的是他的佳人。如果她是乱世里的佳人,我是这去年青衫湿的书生,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生?
家暮想,他的逃亡,是为了爱情,也是为了死。
啦啦分割线写的自己很伤感,想哭,这样的逃亡,这样的等死,我心爱的家暮。。。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七章:再也不分开
季恩允中刀的消息很快就满城风雨,警察也参与了调查,季恩允当时醉酒,所有的目击证人的供词都将矛头指向了章家暮,于是,章家暮被列入了刺杀季恩允的犯罪嫌疑人。
季恩允气的血压上升,差点没有晕过去,这样的儿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一次次顽固地跑去漠河,两次经历生死,季正成的这颗老心要被磨死了。
季安许和得得都急了,要嚷着去漠河看季恩允,都很着急哥哥的伤势如何,季安许哀求着老爷子,说:“爸,你就让我和得得去看看大哥吧,他现在还在昏迷中,可能还是会很危险的,这时候是正需要我们的。”
季正成满脸的阴沉,呵斥着说:“不许去!你去了也就别回来了!他是个逆子。我万贯家财难道不及那一个女人,他不听我的话,一次次去漠河,惹来杀身之祸,我这个季家,永远也不要这样的逆子。”
“爸爸,你就让我去看哥哥,我现在好想他……”得得牵着季正成的双手,央求着,她虽然傻,但是知道,大哥一定是很危险很疼,她想看到他。
季正成连平时最宠爱的女儿都凶了,他怒道:“你还说!要不是你跟着后面闹,我们所有人都在找你,你大哥就不会走的了,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些事,你还好意思说想他!我不知道我季正成究竟做错了什么,生了一个个不孝子!”
老爷子说着就血气上升,头都有些发晕,季安许急忙扶住了他,不敢再多说说什么,这件事,对于整个季家,都传闻的沸沸扬扬。
一时间,各大媒体报纸都在报道,季恩允再次在漠河受伤,身中数刀,现在经抢救仍是生死不明,季氏企业的股票也受此事,导致股民炒股心涣散,季氏的股票一路下跌,季老爷子也因此生病住院,声称没有季恩允这个儿子。
也有报道说季氏财团的总裁季恩允为了一个女人,和情敌单挑,最后被刺伤昏迷不醒,而情敌已经逃脱,目前警方正在侦查。
季安许偷偷给季恩允的手机打电话,是白小染接的,小染在电话里一直都在自责,向安许道歉,安许说:“这些怎么可以怪的到你呢,我哥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现在我爸是嚷着要和我哥断绝关系,我们也不能去看他,我哥,就麻烦你了。”
“我心里很对不起他,都是我,害了他这么多。现在都成这样了,我只想他快点醒过来,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他分开了,再也不会了。”白小染无力但坚定的对安许说。
“你不会怕别人的风言风语,还有我爸爸的阻挠了?”安许问,他有些惊讶,她怎么变得勇敢了。
“这件事,让我觉得很害怕,我很害怕再次失去他,看见他受伤,我真的恨那个被刀刺的人为什么不是我,我毁了两个男人,都是对我,最好的男人,我不能再这样摇摆不定,我想,再逃避,我对不起恩允。”小染告诉自己,不再逃避,不再自卑。
她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认识章家暮,不该奢望在离开季恩允后,还要重新开始一段恋情,她应该知道,自己是根本忘不掉季恩允的,和家暮在一起,只是在伤及无辜。
女人是容易疗伤的,尤其是失恋,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往往是最好的疗伤方式。忘记一个男人,最快的就是再爱上一个男人。但并非从一个男人跳到另一个男人,这种疗伤就是可以无数次进行,这就似以毒攻毒,次数多了,也就不治了。
不论美丽或丑陋的女人,上天至少有一点都会是公平的,就是会给她们两个对她们最真心的男人。只是,有时早,有时晚。也许你遇到一个男人,他对你很好,百般疼你,你本是真真要和他一生一世了,突然有天转念一想,就这样把自己嫁出去吗?
或者后面会有更好的。于是你离开他,然后重复的对另一个男人,到最后,你回想,发现你遇到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你埋怨老天,老天只有无奈地说:我给你安排好男人了,只是你松开了,太迟了。
还有一种,就是你遇到了,以为自己就以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人,结婚生子,却在为人妻时发现他的太多陋习,甚至背叛,你变成了怨妇,只怪你太早了。
倘若真的不早不晚就遇见了终生,多好。
白小染坚信,女人,会遇到两个好的男人,错过第一个,会有第二个,但绝不会有第三个。就好比女人离了一次婚,后来再婚,仍会幸福。不过要是离了两三次婚,要是还想挑到想要的婚姻,怕是痴人说梦。
小染想,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松开季恩允的手,如果恩允要离开她,她就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
季恩允在抢救后进入了重症监护室,白小染日夜不离的照顾着他,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了,她知道,恩允喜欢听歌。
她在古董店买来老的唱机和黑胶唱片,有邓丽君的,有WillieNelson的《昨日美酒》,看着唱针悠悠的回转,这是一个怀旧的年代。听《昨日美酒》,这是一张概念专辑,讲一个死去的男人的灵魂看着自己的葬礼回忆起自己的一生……季恩允一直都很喜欢这首曲子。
这是1997年发行的CD距今整整十年,槿湖喜欢上这个不羁的、执着的老牛仔,他弹得一手绝妙的吉它,蓄着花白的落腮胡子,扎着两束整齐的马尾辫,他穿戴着最时髦的街头服饰,吸食大麻,满脸的玩世不恭。这些都是以前季恩允告诉她的,她都一点一点的记下了。
原来,他对她的影响,一直,都如此的深刻。
这张CD,是季恩允最喜欢的,他喜欢牛仔,喜欢那样骑马的生活。小染想,要放着这张碟,到他醒来。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八章:醒来却不相认
季恩允在昏迷中,一直都紧握着白小染的手,他神智会慢慢的清醒,小染想等他醒来,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家暮会拿刀捅向他?这点根本都不像家暮,他不是那么凶残的人。
医生说那把刀如果再偏一点点,命就再也没法保住了。季恩允在漠河是两次死里逃生,轰轰烈烈的,让所有的其他公司都因此而成为笑谈。
堂堂的季氏总裁为了一个女人两次赴漠河,死里逃生,这究竟是大爱,还是大愚?小染一直都守护在他的病床前,晚上累了就在床边趴在打一会盹,拿药叫护士给他擦洗身子,她都去做。
刚开始给他擦洗的时候,白小染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想两个人都亲密接触过,有过肌肤之亲,这些,还在意什么呢,他们曾日夜缠绵,夜夜笙歌,那是,她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小染依旧没有看到他额头上的刺青,明明是季恩允,为什么他头上的刺青不见了,小染很疑惑,难道是他去掉了刺青吗?小染打电话告诉了季安许,这两天恩允身体的恢复情况,可能就在这两天会脱离危险,人会苏醒过来。
是从安许那里,小染才得知,原来季恩允曾经因为她毒瘾发作的那次伤害,导致头受重创,选择性失忆,他忘记了和白小染之间的一切,也包括她的长相。而季恩允左额上的刺青,也是因为花丝安不想他们再次相认,将刺青乘季恩允在昏迷时机让整容医生去除掉了。
原来如此,季恩允的车也很快找到了,停在一家旅馆的停车场里,是警察通知白小染是领车的,虽然她是面盲,但是她一眼就认出了那辆车真是那天在呼伦贝尔草原上找她画像的男子,那个说要来找自己的女友,找不到就一直都留在漠河。
原来是他。难怪他没有认出自己,全是因为她曾被毒瘾控制,走火入魔,将他从露台上推下,使他忘了让他最痛苦也是最深刻的记忆,小染想,他忘记了自己,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她欠他的。
小染觉得自己伤害了两个男人,都是那么爱自己的男人,静下来的时候,她开始指自责,自己那天不该那种态度对家暮,他现在失踪了,不知道他还好不好。她记得自己失控地对家暮叫道:“章家暮,你滚!你给我滚——”
家暮一定是很伤心的吧,否则怎么会就这样的走了,一样东西都没有带走。小染回国一次那个小院子,已经没有原来的温暖了,她知道家暮是不会回来了,而她,也不会再继续只在这里了,她将家暮的东西整理好打包,然后,将院子租给了一对德国的夫妻。
她想,她是大概再也不会回去那里了,还是,她已经不再有勇气去面对。毕竟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度过了最难的日子,那时她的腿受伤,一直都是他推着她,陪着她康复训练,如今,却落得了这样的结果,彼此不再重逢。
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一直都追随着季恩允,不管他的佳人,还有世俗的眼光是怎么样的,都要和季恩允在一起,再也不会让他那样的辛苦的去找她。
虽然他丢失了很多他们只见很珍贵的记忆,但是小染相信,会有新的幸福,而恩允,总有一天会想起他们过往的点滴幸福,再也不会有伤害。如果他喜欢经商,她就陪着他做商人,帮他打理家事。如果他想做医生,不想再管理一个大企业,那她就陪着他,一起去市郊开一个诊所,她陪着他给行医治病,做最平凡的夫妻。
她将头贴在他的脸上,感受着他的温度,那么的熟悉的温热,那么的温暖。小染始终都握着他的手,她说:“允,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这么的折磨。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们重新开始,不会再因为任何事分开,”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季恩允轻微的声音在小染头的上方传来。他觉得脑子有些胀,一直都听见一个女人在念念叨叨,说要永远在一起肉麻的情话,他就醒了过来,想,这个女人,一定是白小染了吧,他日思夜念的白小染。
“你终于醒了,我真担心极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现在,我就去叫医生。”白小染又是惊喜又是害羞被他听到了自己大胆的表白,羞着要找借口逃离暂时的脸红耳赤,她刚要走出病房,季恩允开口了。
“你等了我这么久,我好不容易醒了,你都不让我好好的看看你,难道要让我看那个医生吗?”季恩允叫停她,想看这个虽然自己忘记但是牵肠挂肚的女子的模样。
小染羞红了脸回头,他看了一愣,说:“原来是你?”他说完扭头说:“你不是白小染,你走吧,是不是我爸让你来骗我的,我不想再上当,你们不要都以为我失忆了,就这样的欺骗我,我要找到小染,我要保护她,给她治腿,你走吧,走啊!”
季恩允说:“当你站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小染,你还想逃?你为什么假装是小染来欺骗我,我受够了!你们都是一群骗子!你喜欢钱是吧,我爸给了你很多钱来骗我的是不是。”说完就将头蒙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他以为小染是坐在轮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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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七十九章:你是小染吗
季恩允说:“当你站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小染,你还想逃?你为什么假装是小染来欺骗我,我受够了!你们都是一群骗子!你喜欢钱是吧,我爸给了你很多钱来骗我的是不是。”说完就将头蒙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想说。他以为小染是坐在轮椅上的。
小染以为,他会欣喜,至少,会激动,但是,他没有认出来她,反而以为她是在骗他。小染走近他病床边,说:“难道你真的一点点也记不得我了吗?我是小染啊,我没有骗你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也许在草原上的时候,你就故意设计安排和我爸一起欺骗我的,是吧,你走,马上走!”他一冲动生气,伤口有些裂开的疼痛,他捂住了胸口。
“好,我走,你多休息。”小染真想一走了之,不管了,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想了一会儿,她告诉自己,不能因为受到这么一点儿委屈就挫败感,刚才自己不还是信心满满的说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和他分开吗?怎么受了这么一点点挫折就要萎缩了。
她答应了安许,会好好照顾季恩允的,现在他这样对她,也只怪她伤害了她,如果不是因为失忆,他怎么会不记得她呢?一切都是怪她,这便是命吧。如果恩允真的是永远记不得她了,她宁愿相信这是她的命该如此,是她伤着了他,这是惩罚。
有命无缘,有命无缘。记得在《红楼梦》里面有这样一段话:假如说没有缘的话,偏又遇着她;假如是有缘的话,为什么落空呢?
白小染擦掉眼泪,想好了,就算是季恩允打她,赶她走,她都不走,她就是要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直到他出院,如果他还是执意要她走,那么,她就走,何必勉强。他的伤是因她而起,她有责任在他身边照顾。
小染叫来了医生,她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她看着医生仔细的检查了伤口,换了药。医生重新包扎好了上风口,对季恩允说:“你的伤口愈合的很快,要不多时日就可以出院了,这可都多亏了你女朋友的细心照料,不然,伤口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女朋友?照料我?”季恩允将信将疑的望着医生,这个女子不是和父亲串通好的来骗自己的吗?怎么是会细心照料自己,季恩允有些不相信。
“是啊,她都守在这里三天三夜了,我们医生都没见过这么有耐心的病人家属,她这三天都没有睡了吧,我刚看她靠在门口的长椅上,黑眼圈很重,你病好了,可要好好待她,这么好的女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她。”年纪四十多岁左右的女医生话似乎有些多。
“哦……恩,好的——”恩允应付着说,抬眼看见了窗户上她的脑袋正在探望着,他想鬼鬼祟祟,他瞪了她一眼,翻身背对着窗户。他的心里有些被触动了,他想了一会儿,起床想给她开门让她进来。
刚一开门,她突然跌了进来,原来她一直都靠在门上,听着他的动静,生怕他会疼痛申吟,有万一就赶快去找医生。谁知道他突然的打开了门,她一下就跌了进来,跌在了他脚下。
他伸手扶起了她,然后冷冷的说:“你看到了吧,我现在已经病好了很多,你就去回报我爸,我已经病好了,不需要谁来照顾我了,你可以放心走了。”
“那你呢?你怎么打算?”白小染起身,问他。
“我当然是继续留在漠河,我要继续找白小染,我已经说过,找不到她,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找到她为止。”季恩允又回到了病床上。
“现在你的伤势还没有好完全,刺伤你的人还没有抓到,你真的就放心这样一个人留在漠河?你不怕再受伤吗?”小染有些想知道。
“我堂堂一个男人,我会怕吗?我说过了我要找到她,我要治好她的腿,她的腿是因为我而受伤,如果我自己过自己的锦衣玉食,我怎么对得起她?我怎么能原谅我自己?”季恩允说着,情绪有些控制不住,想到小染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心里很痛。
小染想,原来季恩允并不知道她的腿已经好了,她走到病床前,微笑着说:“你难道不知道,小染的腿,已经治好了吗?”
“真的吗?治好了,她可以站起来了吗?你没有骗我,你真的没骗我?”这时候的季恩允真的像一个孩子一样,拉住了小染的手,追问。
“我觉得,你该信你的弟弟季安许吧,你现在脱离了危险,理应给安许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现在你爸爸是不许季家的人来看你的,他们一定很想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你打个电话给安许,问问清楚。你不信我,总是该相信安许吧。”小染劝着季恩允。
“恩,你说的倒是有道理,我想,安许是不可能会欺骗我的,我问他,他一定会实话告诉我的。”季恩允说着,打通了安许的电话。
安许一听哥哥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健康和活力,安许关怀的问着恩允的情况,接着,安许问:“大哥,有小染在你的身边照顾着你,你一定是比药还有效果的吧?”
“这么说,她真的是白小染?你可不要骗哥哥我。”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八十章:父子和好
安许一听哥哥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健康和活力,安许关怀的问着恩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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