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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失落的季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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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有心要照顾地,她会接受你吗?”刑淑依摇摇头。“只怕韦秋纯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而且你是一个男人,一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不如我来照顾她,我来放这一个月的长假。”
“任何事我都可以信任你,甚至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你的手上,但是这一次不同。”他拒绝了她。“韦秋纯会利用每一个可能的机会软化你,到时说不定你会和她一起逃掉。”
“瑞刚!”她震惊的反驳道:“你真认为我会和韦秋纯一起逃?”
“她相当有影响力!”
“那她影响到你了吗?]
“我例外!]他口是心非的否认。”我一向都比你坚强,比你不易被说服。“
“你不会虐待她吧??”
“她不要折磨我就好了!”
听出他话中有着某些异样,刑淑依不觉睁大双眼。“瑞刚!你对她——]
“我对地怎么样?”他马上掩饰的说:“她是『人质』,是我们拿到代理权的武器,你以为我想和她谈恋爱吗?”
[韦秋纯是个迷人的女孩,连我都可以感受到地的魅力,难道你真的能无动于衷?“
“我能!]
“自欺欺人的话吗?]
“淑依!”他故作蒲洒、吊儿郎当的表情。“在女人那方面,你看过我对谁认真过?比韦秋纯美、比韦秋纯野、比韦秋纯艳的女人多的是,你以为我会儍得对韦大鹏的女儿动心?”
“但是你有很多异于往常的行为?”
“那只是你的想像、你的多心。”他一口就否决掉她的话。“你说对了一点。
我们要让她健健康康的回家,我会亲自照顾地复原,至少让她少恨我一点,一旦她了解我们对她是真的没有恶意,她会和我们合作的!]
“我怀疑她会如你所说的这么合作!”刑淑依苦笑。“电话不能打,你要叫她写信?]
“她会写的!”
“我们可以带她到外面去打电话,例如咖啡屋、饭店,一些公众的场所,警方就无从追踪起,办法一定有的,既然韦秋纯重感冒,我们至少可以让她开心点。”
石瑞刚摇摇头。“太冒险了!”
“可以试试!”
“如果有人注意到我们,如果韦秋纯偷偷的写了什么纸条,或是突然的大声呼救,抑或有什么突发的状况,我们真的会惹上绑票的罪名!”
“我们现在就没有惹上罪名吗?”她神色落寞的说着。
“淑依!放心!如果真的出了问题,我会想办法让你置身事外!]
“我不怕坐牢!”她勇敢的说:“我都能走出亲人惨死的悲剧,还有什么我不能承受的?我只是不知道为了那个代理权值不值得。]
[还有韦大鹏。“他提醒她。
“他真的有罪吗?]
“你真的被韦秋纯洗脑了!”他喃喃的说。
“韦大鹏真的能阻止悲剧和意外的发生吗?他并没有避不见面,他并没有逃避他的责任,他赔偿了那些受害人,不是吗?”她换了另一个角度。“我们都得到了赔偿,并且用那些钱开创了我们的事业。]
“淑依!”他的口气充满了令人无法忽视的怒气。“如果你要退出这个计划,我不会怪你!”
“我只是觉得我们可以当面和他谈,劝他退出争取代理权的这件事,放回韦秋纯,韦秋纯也会帮我们说话,这样不是很好吗?]
[一点都不好!]
“瑞刚!求求你至少再考虑一下!]
“我要去看韦秋纯了!”他好像完全听不懂她的意思似的。“不要轻易做出其他决定,你一直都信任我,一直都赞成我,再信任我一次,再赞成我一次,我一定要打赢这一仗!”
站在窗边,隔着几步的距离,他毫无顾忌的注视着在睡梦中的韦秋纯,他刚刚才摸过她的额头,烧并没有全退,但是也已经没有那么的烫,希望这是她病情没有恶化的征兆,这一夜他是别想睡了,不到她完全的退烧,他是不会放心的。
先前他完全否定了淑依的话,直说他对韦秋纯没有任何的感觉,因为她是韦大鹏的女儿,因为她并不比其他的女人出色,但是他内心深处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一直在抗拒着自己对她的感觉,很多他根本就不该产生的感觉,这会儿他应该是在他舒服的被窝里,好好的睡他的觉,而不是站在这里,看着韦秋纯睡。
唯一的解释是她是病人,他欠她的。
但是事实呢?
床上的韦秋纯动了动,有些半梦半醒的,她好像有吞咽上的困难。“我……
我要……喝水。“
他立刻拿起放在梳桩枱上的一杯水,坐在她的床边,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手将杯子就她的嘴。“慢慢喝!”
她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她太渴了,大口大口的将温开水灌到喉咙里,这一刻白开水真的是人间最美味的甘泉。
将杯子往身边的床头柜随手一放,他将她轻轻的放回床上,但是她却忽然的睁开了眼睛。
“是你?]
“你希望是谁?]
“我爸爸!”她楚楚可怜的说。
“你会再见到他的!”石瑞刚试着冷酷。
“我想现在就见他!”她耍赖、撒娇的说。
“光是高烧和重感冒还不够。”他避开她的眼神,不去理会她的语气。“在这一点上,我们就别再浪费时间、我一向不求人,但是我拜托你,为了大家好,你就忍一个月,毕竟状况并没有那么糟,对不对?”
“我讨厌这里。”
“我可以把你带到其他地方,你想去哪里?”他一副有话好商量的样子。
“我尽量让你满意。”
“我也讨厌你!”
“那这点就比较困难了。”
她又想哭了,她发现自己脆弱得连一个小婴儿都还不如,以往她很少落泪,唯一一次是因为她妈妈过世,之后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她哭泣,即使是看悲剧电影,即使是文艺爱情大悲剧,她都能用理智,看戏的心情去面对,但是眼前的这件事令她手足无措。
石瑞刚尽量不去看她,不去感受她的哀伤、她的愤怒,既然不能放她走,多说什么都无益。
“石瑞刚!有关那个代理权可能提早决定吗?”
“要看那个美国的财团。”
“既然你不让我打电话,我能写信给我爸爸吗?”她要求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检查信。”
他很高兴她先提了出来。“当然可以。”
“我要提那个代理权吗?”
“可以提,但是要有技巧。”
她下床,虽然还是有些虚弱,有些昏眩,但是她一分钟都不想等,知道他打算扶她,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靠自己的力量走到梳桩台前坐下,而他则打开抽屉,拿出纸笔,好像他早料到会用到这些东西。
她抑起头看他。“你和刑淑依真的不怕坐牢?”
“写吧!]
“即使你限制了我的自由,使我爸爸不得不放弃这个代理权,但是其他的变数呢?你考虑了没有?说不定你还是拿不到代理权,而且必须坐牢,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赔上你们的后半辈子?”她做着最后的努力。“划不来,真的划不来。]
“你写吧!”他转身背向她。
“你不怕我把你敲昏?”她冷淡的低下头准备开始写。“我劝你最好不要拿背对我,否则说不定哪次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他转过身。“要敲昏我或是攻击我都需要一些力气,如果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就有可能,别再让你自己重感冒或是又有其他的毛病!]
“谢谢你的提醒!]
“小事一桩。”他很有风度。
“我在信里不必提你的名字,或者是我在哪里吧?”她故意装模作样的问。
“最好不要!”他也皮笑肉不笑。
于是地不再和他斗嘴,开始写信,她必须用最短的几十个字就把她的现况交代好,又不曾让她的爸爸担心,她不能在信中流露太多对她父亲的感情,否则只怕石瑞刚会有更多对付她父亲的武器。
信写完,她粗鲁的将信纸塞到他的怀中。“你检查吧!最好是背起来!”
“我会!”他顶她一回,低头看信。
她起身又回到床上,忽然觉得饥肠辘辘,从她被绑以来,好像还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平常食衣住行中,她最重视的就是吃,看来现在她只好将就一些了,想想那些非洲的饥民。
石瑞刚抬起头。“你不多写几个字吗?韦大鹏一定希望能知道更多你的现况!”
“我没那么儍,正中你的下怀!”
“是你说的你们父女情深,我不反对你洋洋洒洒的写上一封长信,你可以让他知道你受到很好的待遇,『绑匪』并没有虐待你。”
“哼!”
“是你自己不写,不要怪我。”
“你滚吧!”她受不了他这种把责任归咎到她身上的做法。“我信也写了,可以让我一个人安安静睁的待在这里吗?”
“你不会儍得再在浴缸中泡一夜,你也不太可能真的割腕,为了怕你再有什么『惊人之举』,我决定守在你的身边。”
“你骗人!”她不信地惊嚷。
“我懒得骗人!”
“你要上班。”
“公司有淑依就可以,她看起来不像女强人,但是她的办事能力会教人感到意外!”
“你是男人!”
“你是女人,重点呢?”
“为什么你不去上班,留下刑淑依来看着我呢?”她故意漫不经心的建议。
“如果是你看着我,不到三天你就会烦死,会迫不及侍的想回你的公司,你何不省下一道手续,让刑淑依来做这件小事就好?”
“那岂不是正中你的下怀?!”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明知道淑依的心比我软,我不会去冒这个险,所以不如我们都给对方一个方便,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然后我们可以老死不相往来。”
“当然!”她甜甜的一笑。“你在牢中,而我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怎么[往来]?!”
“我希望结果不要如你所料。”
“偏偏我料事如神!”她赌气的说,重重的咳了一声。
“那你怎么没料到你会被绑?”
“我要睡了!”她躺回去,把棉被拉到头顶上,反正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忍着点,她还懂识时务为俊杰。“地板大得很,你睡吧!”
“你不吃点东西吗?”他故意问,不相信她是铁打的。“厨房里有一锅鸡汤。”
在棉被底下的她差点流下口水,她并不喜欢吃鸡,如果要她选,她会选牛排,但是在饿着肚子又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一碗鸡汤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加点白饭,她真的想要掀开棉被起床,不过——
她的骄傲呢?
她的骨气呢?
石瑞刚的脸上带着笑意,知道她看不见,所以他放心的笑着,一个没有真正尝过饥饿味道的人,是不太能控制自己对吃的反应。
“如果你决定不吃的话,那我就要睡了,我会吩咐人送张帆布床来,一旦我睡了,我可不想再为任何事起床。”他故作声明。
棉被被拉下,她露出了她的脸。“我要吃!]
“好!”石瑞刚不敢激她,望了她一眼,忍住了前去扶她的冲动,转身迳自走开。
韦秋纯很勉强的下床,跟着他走出这间房间。
石瑞刚别墅的厨房很大,而且是完全的西式,和她家的一样,全套的设备、宽敞、明亮、干净、整洁,一眼就令人觉得充满了食欲,是个进食的好地方。她看到石瑞刚拿出一碗鸡汤,弄上一层保鲜纸,放到微波炉里,动作很熟练。
“三分钟就好。”
“你对厨房的事并不陌生。”
“不如说我并不是一个大男人主义的男人!”
“我总算在你身上发现了一项优点。”她淡淡的挖苦。“难得!]
“其实如果我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话,你会发现我更多的优点。”他看了她一眼,已经不把她当作是韦大鹏的女儿。“就像我发现你和一般的富家女不同,你比她们好一点。”
“你认识很多富家女?”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
“是她们想认识我!”
“哦?!”她拿着筷子敲着碗,一副他脸皮怎么会那么厚的样子。“你的条件那么好吗?因为你事业成功、年轻有为?别忘了你为什么会有今天,是用我爸爸的钱!”她忍不住的激动。“是我爸爸的钱让你有今天,你却恩将仇报,还要打击他!”
石瑞刚的脸色瞬间一变。“我不要成功,我不要你爸爸的钱,你爸爸能让我爸爸和淑依死去的亲人复活吗?你爸爸花钱买心安,却买不回我们亲爱的家人!]
她正要反驳。
微波炉时间到的叮当声打断了他们剑拔弩张的气氛。
他冷静的戴上布的手套,打开微波炉,拿出那碗熟腾腾的鸡汤,但是韦秋纯已经没有好胃口了。
“要一碗饭吗?”他若无其事的问,好像刚刚他们什么话都没说。
“不了!”
“你不需要减肥,你已经瘦得离谱了。”
她不予置评,用汤匙舀了一碗汤,她没有马上喝,若有所思地问着:“你和刑淑依永远都不可能原谅我父亲吗?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你们忘掉这件事吗?”
他拿下手套,没有看她也没有回答,在她的面前坐下。
“你和刑淑依可以过得快乐一些的。”
“如果拿到这个代理权,我们会更快乐。”
“那就光明正大的争取!”
“你安静的喝汤吧!”他不该对她产生怜惜的心,也不该有一丝的柔情,但是不知她有什么魔力,对他自己的立场,他发现他已经有些动摇了。“我们都知道你尽了力想改变这个状况,但是既然是不可能的事,我们就别再伤和气,你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
“不过你们却伤害到我父亲。”
“他知道你没事以后就不会伤害到他——”石瑞刚表情严肃。“明天一早我就会把你的信送出去!”
“他还是会担心!”
“那他只好忍着点,不可能事事如他的意。”
对石瑞刚那种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口气,她几乎想把鸡汤往他的脸上泼,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她沉默的把碗中的鸡汤喝完,又再舀了第二碗,她也希望健健康康的离开这里。
“除了你父亲,还有谁会担心?]
“你是什么意思?]
“你的情人或是男朋友呢?]
“你是说你没有去调查这一点吗?”她装出一副大吃一惊状。“你的人可以绑到我真是奇迹,说不定我有个高头大马、孔武有力的男朋友。]
“我对你的隐私没兴趣。”他一副超然状。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问?”她不客气的说。
“看是不是需要也给你的男朋友送封信,免得他以为你和谁私奔了!”石瑞刚自圆其说:“不是有句谚语吗?拆散别人的好姻缘,会倒很久的楣。]
“你怕倒楣?”
“我怕你失恋!”
“你明明没有这么好心,何必装呢?”她反唇相讥:“你巴不得我们姓韦的全都不得好死,全都没有好下场,不要猫哭老鼠假慈悲,如果我有男朋友的话,他会等我的,不管我出了什么事!”
“如果你有……”
“不干你的事!”她低下头喝汤,结束话题。
石瑞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是因为她并没有认真的对象?其实他并不恨所有姓韦的,甚至他现在也无法去恨韦大鹏,而这其中的转变是因为韦秋纯?是吗?
第四章
释放
“真的是为了代理权的事?”韦大鹏看着信,心中的忧虑虽然没有全部的消除,但是至少已经可以掌握绑架者的背景,他愿意去相信秋纯不会受到伤害,对方要的只是代理权。
“韦叔叔!”寇孝凯精神来了。“现在的范围更小了,可以归纳出来到底是哪些人,你放心!我相信秋纯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
“我可以立刻放风声出去说,我不要这个代理权!”
“你真的不要?”
“要那么多的财富又有什么用?”他看淡一切的表情。“秋纯是无价宝,没有任何财富能比得上,而且我拚命赚钱也是想多留一点钱给她,没想到却害她被绑,我不要这个代理权!”他走到电话边,准备拿起电话。
“等一下!韦叔叔。”
“怎么了?”
“即使你宣布退出,对方也不见得会立刻放秋纯回来,他们会以为你只是在故作姿态!”
“那我就想办法要求美国的财团,要他们早早作出决定。”韦大鹏心急的说:“我只要秋纯回来,我不管代理权是谁得到!”
“还有刑责。”
“当然!不管是谁绑架秋纯,那个人都要付出代价!”他恨恨的说。
“韦叔叔!我有一个计划,我们双管齐下,你一方面放风声说你不要这个代理权,一方面你假装病重住院,看看歹徒会不会放秋纯回来。”
“病重住院?”
“就是试试那些歹徒的诚意!”
“秋纯信上说歹徒不会伤害她!”
“这是秋纯的想法,并不代表事实。”
韦大鹏给寇孝凯这么一说又担心起来。“好吧!就照你的办法,你上次去查了那两家公司的结果如何?”
寇孝凯一直没有把结果告诉韦大鹏,他相信刑淑依一定知道些什么事,他该深入追究的,但是他又不希望她是涉嫌者之一,那么细致的女孩要在牢里面生存不是一件易事,他正在给她机会,给她一个回头的机会,如果她真的是共犯之一。
“我还要再进一步的证实。”他应付的说。
[一有结果,你一定要马上让我知道!“
“我会的!”
“那我就联络医生和记者,总要逼真一些,不能像是在演戏。”韦大鹏自语道:“还好平日交了一些不错的朋友,这个忙他们一定会帮!”
“心脏病是个好理由!”寇孝凯建议道。
“秋纯知道我没有心脏病。”
“但是那些绑匪不知道!”寇孝凯成竹在胸的说:“至少要他们慌慌手脚。”
韦大鹏终于露出了韦秋纯被绑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对于寇孝凯的再次来访,刑淑依摆出了一副是个尽责市民,愿意和警方全力配合的态度,尤其是在办公室中,她有着绝对的安全感,她相信寇孝凯对她有某种程度的怀疑,但是她不打算让他的怀疑加深。
寇孝凯再一次的坐在她的办公桌前,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她一副女强人似的坐在豪华皮椅中,他则像个要来面试的人或是她公司的员工,一向他都喜欢主控一切,而不是屈居下风的那一边。
“寇督察!这次又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她沉静自若的说。花了那么多钱做心理治疗,她一定能控制所有的状况,不使自己出现软弱或犹豫的窘相。
“只是做一点小调查。”
“耶你就问吧!”这次她没有叫秘书泡咖啡,因为地发现上次他一口咖啡都没有碰。
“如果我透露一件在传媒上并没有公布的事,你能不能保守秘密?”他试探着她。
“我会试着不说出去,但是你知道女人……”她指了指她的嘴,耸耸肩。
“我相信你不是大嘴巴型的女人。”
“那你就说吧!”
“韦秋纯被绑架了。”
“是吗?”她吃惊但是又不会过度吃惊的表情。
“你到现在才知道?]
“寇督察!你是在怀疑我吗?”
“不如就说是我当警察的多疑心吧!”寇孝凯故作自嘲地笑笑。
“我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绑架她呢?”刑淑依一副无愧于心地反问着:“而且你忘了我是一个女人吗?女人参与绑架——”
“刑小姐!我发现现在没有什么事是女人不敢做的!”他半是恭维,半是嘲弄。
“你对女人的评价不高哦!”
“三年前我办过一桩案件,一个柔弱,文静、内向的妻子,手刃了她残暴、会打老婆又爱喝酒的丈夫,她只有一百五十公分高,四十公斤重而已,对于一个如此娇小的少妇,却能杀一个几乎是她体重两倍半重的男人,你说能低估女人吗?”
他问她。
“那只是特例!]
“女人甚至敢做一些连男人都不敢做的事。”
她但笑不语。
“而且女人的犯罪率不断地上升。”
“寇督察!”她由皮椅中起身,站在那片可以俯视台北街景的大玻璃窗前。
“看来我好像是嫌疑犯了,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个?”
“不是!我只是告诉你韦秋纯是因为代理权才被绑架的,而想争取到这个代理权的人,恐怕都有嫌疑。”他就事论事。
“如果我说我没有绑架她呢?]
“我愿意相信你!”
“那我告诉你,我并没有绑架韦秋纯。”她的表情丝毫没有泄漏出她心中的感觉。“我这个人一向胆小,一向和犯罪事件扯不上关系,你恐怕是找错方向了,为什么不试试其他的公司呢?”
“我会,但是在我试其他公司之前,我可以见见你的合伙人吗?”
“他放长假。”
“当公司在争取一个重要代理权的时候?”他的眼睛精明的转了转。“和常理不合!”
她镇定的笑笑。“关于那个代理权,我们该送的资料也送了,该努力的也已经努力了,决定权是在那个美国财团,我们只能等,与其心乱如焚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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