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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堪时节正芳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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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晓忙告饶不迭,再一次抱住他。江湛远回抱住她,笑道:“晏初晓,我知道你是一颗锤不扁,蒸不烂,煮不透响当当的铜豌豆。你还要陪我走很长很长一段路…。。”
她伏在他的背上使劲地点着头,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独特的气息。在后来很长的日子里,她对江湛远的第一印象就是悬铃木的气息,可能就是在那一刻深深扎根的。那一刻,她感受到幸福。
如果世界上有很多种幸福,那肯定是其中最动人的一种。
而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梦已阑
回到学校,江湛远被选上要参加柴可夫斯基国际音乐比赛的事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全校尽知。他一下子成了众星捧月,众人瞩目的焦点人物。
一段时间后,江湛远对自己能选上参加国际音乐大赛也感到纳闷不解。钢琴组有三个名额,其中两个不是刚刚出国深造归来的青年才俊就是L市维也纳音乐学院的资深导师。
他的疑惑是有一定道理的。L市是音乐之都,玩音乐的人比比皆是,对乐器精通,有一技之长的人也大有人在,可谓是卧虎藏龙。L市钢琴集大成者的地方不是L大的音乐系,而是L市维也纳音乐学院。江湛远仅仅是L大音乐系的在校本科生,没有很丰富的参赛经验,就算琴技再精湛,在L大崭露头角,也不会超越维也纳音乐学院的学生,轻而易举地拿到通行证和他们的导师齐名参加大赛吧?
当他把思虑向晏初晓倾诉时,晏初晓想当然地说道:“你呀,就是对自己不够自信。我看你就行,有两把刷子,比维也纳音乐学院的人强多了。你看,这是有客观事实依据的,你以前参加L市钢琴比赛不是三番两次拿过第一名吗?要对自己有信心,我看好你!”
听着她热情洋溢的话语,江湛远低头笑道:“总感觉有点天上掉馅饼的味道。”
“天上掉了馅饼,你就好好接着。别把我的好运气给弄没了!”晏初晓强势道,“我想起来了,现在校园里你的Fans多了去,女的最多。从今天开始,你利落点,和那些雌性动物保持一定的距离!听见没?”
看着她孩童般的神情,江湛远以手覆额,笑着点点头。
聊了一阵子,晏初晓像想起什么,好奇问道:“你的钢琴弹得那么好,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报维也纳音乐学院,而报了L大的音乐系?再说L大的热门专业也不是音乐系呀。”
江湛远的笑容突然一扫而过,似乎有什么话难于启齿。晏初晓没有发觉,笑着打趣道:“我知道了,你肯定高考时文化功课分不够,所以才退而取其次。我分析的对吧?”
江湛远苦涩地笑了笑,没有言语。
在准备比赛的那段日子,晏初晓一直陪着他。她笨拙着爱着他,不懂什么技巧,只想在他的左右,给他鼓励,参与他的一切,给他自认为最好的爱。
期间,晏初晓邂逅过江湛远的父母。那天,她特意来到L市音乐协会的钢琴训练室探班。站在窗口,就看见江湛远正在专心致志地练着比赛曲目,连她站在窗户边上都没有发觉。
一曲终了时,晏初晓放肆地鼓起掌,将室内的江湛远吓了一大跳,脸色煞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不管不顾,将书包往窗内一扔,和往常一样爬窗户进来。
她大手大脚从窗沿上跳进来时,就惊讶地发现室内除了江湛远,还有旁人。只见一对外貌不凡的中年夫妻正一脸愕然地盯着她。
江湛远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忙介绍道:“爸,妈,这是我的女朋友,初晓。”说着忙示意晏初晓打招呼。
想到刚才一派豪放作风,晏初晓满脸通红,脑海空空,鲁钝愚拙道:“伯父,伯母好!我叫晏初晓,和湛远同届,医学系的。”
她这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外交官。据说外交官个个都是能言善辩,言辞庄重,特有文化底蕴,她担心自己待会没准会被“查户口”。而自己一点准备都没做好,到时失了大家闺秀风范就不好了…
正当她穷操心,胡思乱想之际,江伯父爽朗的笑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他呵呵笑道:“初晓啊,你刚才可把我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一声霹雳,哪吒横空出世了。”
江湛远乘机落井下石道:“爸,对此我也深有同感。”
晏初晓狠狠瞪了他一眼,讪讪地对江伯父笑道:“伯父,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本想趁机粉饰太平,将自己改头换面一番,江湛远却掀她的老底道:“嗯,平常不是这样的,那我每天擦的窗沿上的球鞋印不知是哪个女飞贼的?”
江伯父被逗乐了,笑着对晏初晓道:“初晓,平常还得请你这个小女朋友多监督监督湛远。看样子,他是被你收服了。以前,他不太爱说笑的…”
“老江,是时候该走了。老凌夫妇俩还在弗莱士酒店等着我们,迟到就不好了。”旁边的江伯母突然打断,提醒道。
晏初晓这才注意到一直沉默着的江伯母。与江伯父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不同,江伯母不苟言笑,粉面含威微不露,举手投足中散发出高贵优雅的气质。
大概江湛远在很多地方随自己的母亲,江伯母只是轻描淡写地瞟了几眼晏初晓,神情淡漠,与初识的江湛远极为相似。
江伯父看看表,感慨道:“是时候该走了。时间过得真快!”
江伯母拎起包,盯着江湛远,淡淡地问道:“你去不去?”
“我不去。”江湛远简短地回答。
听到这句话,江伯母果断地转身,先行一步出了门。江伯父似乎慌了神,忙冲儿子交代道:“湛远,我和你妈先走了。有空的话,带初晓回家玩啊。”说着,急匆匆地出了门。
一旁的晏初晓琢磨着这总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自始至终,江伯母似乎没有好好看看自己一眼,一句话都没有和自己讲,直接把自己当一透明物体。而且江湛远和他妈的关系也似乎不太好,刚才的对话虽简短,但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江湛远像没事人一般坐在琴凳上,他猜中晏初晓心事,笑道:“放心,我妈这个样子不是冲你。平常在家就是这个样,见到喜欢的东西也是淡淡的。”
“那你看,你妈喜欢我不?”晏初晓立马来了精神,凑到跟前。看他被问到,挤不出话茬的样子,她识趣道:“算了,我看你妈也不像喜欢我的样子。我有自知之明。”
江湛远安慰道:“没事,东方不亮西方亮。我不知道我妈的态度,但是我爸挺欣赏你,这点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晏初晓在心里快速权衡了一下,陪着小心道:“能过问一下你家的内政问题吗?你家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江湛远忍住笑,表情庄重道:“确切的是,慈禧当政。”他笑着补充道:“知道我妈的绰号吗?比你那赤练仙子李莫愁还厉害百倍!”
“该不会是灭绝师太吧?”
江湛远瞪了她一眼,郑重其事道:“我妈铁云竹女士,铁观音是也。巾帼不让须眉,铁面无私,铁骨铮铮,谈判桌上难逢敌手,外交界上叱咤风云。”
这下真是小巫见大巫。晏初晓立马改变策略,弱弱地问道:“请问一下,铁观音好哪种女生?”
江湛远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妈不是一般人。我只能告诉你,她目前不反感有气质的女孩。大气,大家闺秀的女孩稍稍有点好感。”据实以告后,他打趣道:“怎么,你要投其所好?来个七十二变?”
“还变什么?”晏初晓边卷袖子,边自我感觉良好道:“这些我都有。什么气质,大气,内涵,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至于大家闺秀,我爸从小就往这方面培养我的。”
看到他上下重新审视自己,晏初晓不服气道:“怎么,看不出我有气质啊?”
江湛远平静地告诉她一个事实:“是有气质。不过可惜你身上的气质被刚才一拊掌,一走窗户给破坏殆尽了。”
晏初晓霎时被驳得哑口无言。江湛远笑着补充信息道:“别着急,还是有希望的。我家虽说慈禧当政,但是太上皇还在。我爷爷说的话,铁观音还得掂量着听。以后到了我家,你就直奔我爷去,好好糊弄太上皇!”
看到他指挥淡定的样子,晏初晓心里不是滋味,把书包往肩上一搭,不服气道:“弄得像选皇妃似的。我在家也是公主,你要想和我好,也得过我爸,我姥姥,我六大师兄的关!”说着,她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江湛远以为她生了气,忙跟着追上去。其实晏初晓也不是真的动气,只想灭灭他家的威风,便佯装愤怒离席。她走出音乐协会大楼时,侧耳听见江湛远追来的脚步声,便笑着加快脚步。
晏初晓走走停停,一分神,就在路上被一个骑自行车的给撞倒在地。江湛远远远望见,忙跑上前将她扶起,关切地问道:“撞到哪里了?疼不疼?…”
“江湛远。”那个骑自行车的男生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
他惊讶地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英气逼人,卓然风采的男生,不由脱口而出:“是你,周游。”
周游轻笑一下,道:“感觉不错。‘皇太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江湛远已然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怎么会不记得?毕竟我们还是多年的师兄弟。以前一起学钢琴的日子,我毕生难忘。”
“忘不了的另有其人吧?”周游隐晦道,“不过我看你现在这种样子,也不是忘不了。”
看来来者不善,晏初晓恼怒地看着他。周游似乎察觉到她眼中的敌意,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忘记你现在有女朋友在身边。”
对于晏初晓,江湛远没有多做解释,转移话题随口问道:“你来这儿办事?”
周游面无表情地盯着江湛远的眼睛,突然笑道:“知道柴可夫斯基国际音乐大赛吧?就是为它而来的。”
江湛远只是“哦”了一声,并不多作关心。
“我被选上了,不过是候补,你的候补。”他平静地叙述,言语中听不出别的感□彩。
晏初晓看见周游飞快地一笑,又飞快地收回,有点突兀,她只觉得后脊梁背突然阴风阵阵。
未等江湛远搭腔,周游又径自自嘲:“你总是优秀的,人人都赏识你,包括华老师,还有她。”
江湛远怔了怔,继续平静道:“你也不错,以第一名的好成绩考上维也纳音乐学院,能拥有最好的资源继续学习钢琴。”
“是么?不过我还是败给你了,很多方面。”周游扬了扬眉毛,有点激动,“包括这次L市初选名额。我真的比你差吗?”
这什么人啊?原来是比不过湛远,才在这儿说了一大通牢骚,隐晦的话。晏初晓不禁愤愤不平。她更加肯定这个周游表面传达怀才不遇,实则是嫉妒心昭显。
周游收住自己,最后笑道:“有机会的话,想和你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江湛远点了点头。
在离开的那一瞬间,周游抱歉地对晏初晓笑道:“不好意思,撞到你了。湛远女朋友。”
晏初晓不卑不亢:“没关系。”
在回校的路上,晏初晓直率地告诉江湛远,对周游的总结就是心理不阳光,一笑冷死人。
江湛远没有多做评论,若有所思。看来和他师兄见过以后,他的心情沉重不少。
旧欢新梦觉来时,凝绝不通声渐歇
不知道从何时起,晏初晓发觉江湛远有了微妙的变化,沉默的时候变多了,甚至会莫名其妙地烦躁。晏初晓心想,可能随着比赛渐近,他有这种赛前焦躁症是自然的。本想和他好好谈一下,开解他内心的烦闷,可是这小子天生就爱把事搁在心中,像宝贝似地不肯与人分享。晏初晓一时没辙,只好作罢。
一天傍晚,晏初晓又来到音乐协会的钢琴房找江湛远。门敞开着,他的东西也都在,只是不见了他的踪影。她留了个字条,就悄然离开了。
走出大楼时,她隐约听到大楼后墙处有动静,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伏在墙边探过头去。只见周游凶狠地揪起江湛远的衣领,而后将他推搡在地上。一向要强的江湛远此刻却没有反抗,任由周游无礼。他跌坐在地上,是那么无力,颓唐。
晏初晓看不下去,预备走过去讨个公道。周游的厉声斥责止住了她的脚步。
只听到周游厉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只会在背后搞些小动作!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有资格参加这次比赛吗?我真是看错你,没想到你是这么不济!你做这些,对不起你手中的钢琴,对不起华老师,甚至你对不起她!你根本配不上她对你的一片深情!你把和她约定一起参加的比赛当什么了?”
周游冷笑道:“你对她根本就是虚情假意。她离开还不到一年,你就另觅新欢,逍遥自在!江湛远,你心里过得去吗?!”
一片静默中,晏初晓清楚地听到他清晰而笃定的声音:“我从来就没有忘记她,不管你信不信,她从来就没有离开我的心。”
周游轻蔑地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你说还爱她,就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证明吧!希望你不要侮辱你和她约定一起参加的比赛!”说完这句话,周游从墙的另一侧走了。
晏初晓靠着墙缓缓蹲下去,方才周游那番话句句都是惊堂木,震耳欲聋。她混乱了,心有余悸地整理头绪。很快,她明白了一个事实,江湛远真的有另一个“她”。
接下来,他的那句话才真正起到利刃的作用,冷不防地给她的心划了一道口子。晏初晓只感觉心里一阵疼痛,像是被撕裂开来。
久久的沉寂,晏初晓知道他还在,还在悲伤,还在痛苦,还在回忆。一墙之隔,她不敢去看他,她明白,此刻的江湛远一定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江湛远,那么陌生,那么遥远。她突然有了一种黑沉沉的下意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江湛远。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她吓了一大跳。像是小时候看过的特工片一般,晏初晓突然感觉江湛远像是一个隐藏于自己身边的特工,而自己在某一天突然发现所爱的人内心全部的秘密。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可怕!
晏初晓忙晃了晃头,竭力赶走古怪的念头。此刻的她不想再追问什么,心里怀抱着一团漆黑,她径自离开了。没有预料到,这是她头一次置江湛远而不顾。
回到寝室时,晏初晓收到了江湛远的短信:刚刚出去买了点东西,让你白跑了一趟。别见怪啊,赤练仙子!
盯着那些平常再熟悉不过窝心的话语,晏初晓发着呆,突然感到亘古的陌生。
“想什么呢?”夏瑜走过来用干毛巾擦着刚洗过的头发,顺口问道。
未等晏初晓回答,常静抢先一步道:“明知故问!还不是想情郎呗!”她盘着腿坐在床上,和林康悦,苏北玩着斗地主。
这在她们寝室是一个惯例,一旦有人先提及江湛远,立马会有同党跟着成语接龙。
果然苏北边抓着牌,边感慨道:“某人一个礼拜后就要和钢琴王子去日本参赛,朝夕相处呢,现在居然还想着。真是羡煞旁人呀!”
“哎,人生能抓到一张王牌该多好啊!”林康悦看着手中的牌,酸溜溜地说道。末了,她笑着对晏初晓总结道:“你们家的江湛远就是一张王牌。”
看来不震慑一下她们,这帮鸭头不会住嘴。晏初晓猛地凑到她们背后,大声说道:“我可看见某人大小王都抓到了哈!”
林康悦这个“地主”立马作色,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遮住自己的牌,抗议道:“晏子,你耍无赖啊!快走远点!观牌不语真君子,这句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一直当你是光明磊落的人,你别叫我失望!”
“好了好了,我不泄牌了。你也快住嘴吧,弄得我成小人一般。”晏初晓无奈地摇摇头。
“和我保持一米的距离,坐回你床上去!”林康悦还不放心,眼睛一直停留在晏初晓身上,殊不知两个“农民”正暗度陈仓,偷偷换牌。
晏初晓窥见个中玄机,诡秘地笑着坐回自己的床位。注意力重新回到那条短信上,她刚才的小快乐也渐渐落幕。作为回应,她简短地发了“收到。”
心里有个疙瘩,她有点不痛快,便迟疑地问着上铺的夏瑜:“小小鱼,问你一件事。你说…男生是不是对以前的女朋友都难以忘怀…尤其是初恋?”
夏瑜擦头发的动作不由慢下来,她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吧,不是说初恋是一生中最美好的事吗?对于美好的事物,一般都很刻骨铭心,难以忘怀。”末了,她笑着补充道:“关于爱情方面的事,我不太懂。你可以问问康悦,她可是这方面的行家,经验也很丰富。”
“啊?什么我很丰富?”林康悦的耳朵还挺尖。
了解到问题后,林康悦重拾“恋爱专家”光环,一心两用,边打牌边作答:“根据我恋爱多年经验,我总结了一条真理—宁愿相信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臭嘴!男人跟你谈以前的女朋友,什么初恋,什么难以忘怀,全部都是鬼话,是别有用心的。一则是故意在你面前显示自己的情深意重,重感情。往后他和前女友有点什么瓜葛,也可以轻易蒙混过去,顺便为他们的藕断丝连找借口呢。二则是想更好的控制你。故意说前女友怎么怎么好,潜移默化你的一举一动,你心中自然有了一杆标尺,有意和他的前女友作比较,在一些方面加强对自己的要求,久而久之你连自己怎么改变的都不知道。反正我特别不待见这种人,如果真的难以忘怀自己的前女友,找你干嘛呀?”顿了顿,她好奇地问道:“我说晏子,是不是江湛远在你面前提他有前女友的事啊?”
“没有的事。我就是纯粹的一问。”晏初晓有点心虚,赶忙答道。
林康悦没有追问下去,继续抒发感慨道:“真不晓得这些男人为什么对初恋,初夜,处女,这些关于女人第一次的词这么有好感。凭什么要求女人从一而终,心中只装着一个?而他们可以心猿意马,借着忘不了前女友,初恋的幌子来充当情圣!”
“这就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得陇望蜀!”常静也发表意见道,“为什么女人在一场恋爱中要投入百分之百的感情,而男人硬是要给这份感情打个折扣?每一场恋爱中,往往是女人越爱越深,越来越在乎,而男人总能很好地抽身而退,受伤的往往是女人。男人留恋初恋,会被认为痴情;而女人一想初恋,就会被指责用情不专。以后要是哪个男人敢腆着脸和我谈前女友,谈初恋,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他Pass掉!”
看来寝室里还是有这么多女权主义者,晏初晓也深受感染,掷地有声地表达自己姿态道:“对!如果给我的感情不是全部,我宁可不要!”
通过这次讨论,晏初晓决定先暂时和江湛远冷一冷,她不想在这段感情中迷失自己,也想给他一段时间和空间平心静气地准备比赛。一切等比赛过后,她才要真正的秋后算账。
她没有想到这一段时间和空间足以让一颗已然动荡的心发生翻天动地的改变。江湛远预备去日本参加柴可夫斯基比赛的前一天,江湛远的父母在晏初晓的寝室门口等着她。
远远地晏初晓就认出他们,便快步走上前,疑惑道:“伯父伯母,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
江伯父温和道:“是这样的,前些天,我们听湛远说只要你陪着去日本就行了,不要我们当父母的操心…”
“江湛远到哪儿去了?”江伯母直截了当,打断丈夫的话语。
晏初晓不明就里地说道:“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音乐协会钢琴房练习吧。不是李教练还有赛前注意事项要叮嘱他吗?”
她看见江伯父的脸立马变得紧张起来,只听他着急道:“我们刚才去钢琴房找过,没找着。李教练说他一整天都没来。我们还去他宿舍里找过,都没找着。想来想去,只能想到找你。初晓,那你知道他到哪儿去了吗?”
晏初晓也觉得事态严重,这几天光顾着给他空间,完全将他置于放任自流的局面,他也不曾在她面前露出想要逃离的信息。晏初晓面有难色道:“伯父,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他这几天给我发的短信很少,我完全没意识到他会突然失踪。他不见了,还是你们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江伯父忙追问道:“那你知道你们常爱去什么地方吗?没准湛远这孩子就在那儿。”
这一问可把晏初晓给问住了。在脑海里搜寻着,她这才发现自己和江湛远原来连一个属于他们俩特别意义的地方也没有。
她悲哀地摇摇头,问道:“伯父伯母,我能问问出了什么事吗?湛远怎么会想到突然失踪的?”
江伯父叹了一口气,看了江伯母一眼,道:“一言难尽。湛远知道了一些事,很受打击,所以…我看还是我们自己找吧。你如果有他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啊。”
晏初晓点点头,眼神正好碰上江伯母严厉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她有点紧张,便竭力挤出一个笑容,想表现得自然些。见过两次,江伯母从来当她是可有可无,未对她端出任何态度。
在江伯母转身的那一刻,她终于听出了铁观音的不喜欢:“真不知道怎么做别人女朋友的。”
晏初晓的笑容霎时僵在脸上,难过委屈立刻涌上心头。看着江伯父歉疚的神情,她忙摇摇头,想笑又笑不出来,总之她很清楚自己这一刻的表情是极为难看的。
江湛远失踪了。晏初晓只觉得心空空的,在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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