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那堪时节正芳菲-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哼完后,晏初晓玩味了一下,花样百出道:“别do la mi fa so 了,唱出来显得单调。干脆将别的歌词套用你的曲子唱唱看!”

“你说的倒是轻松,有本事你自己唱唱!”江湛远干脆不陪她玩。

“唱就唱!”晏初晓立马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套用江湛远谱的钢琴曲唱道:“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她的歌声刚落,立马赢得不知从哪儿冒出的竹筏上游客一片喝彩:“小姑娘,唱的好!快赶上刘三姐了,再来一首!”

听到夸奖,晏初晓喜不自胜,又拿出行走江湖的一套,抱拳朝游客们频频示意。她还得意地冲一旁的江湛远瞅瞅,显摆自己也有了fans。

“刘三姐,以后出道了,唱的歌交给小的帮你作曲吧!”江湛远故意满足她的得意劲,不惜委身做小的。

刘三姐听了立马龙颜大悦,不仅爽快地将小的收为麾下,还兴致大好,引吭高歌几首。青山绿水,山歌阵阵,一时之间,不少游客乘着小舟闻歌而来,将他俩的小舟围了个圈。

江湛远也是性情中人,打着拍子为刘三姐伴奏,偶尔也跟着她唱几句,颇有文君当垆,相如涤器的风范。

他俩整个沉浸在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的状态,完全没有危机防范意识。无巧不成书,生活就是一连串连锁反应,殊不知湛远他妈“铁观音”钩捕之党遍天下。

正当他们娱情山水之间,一个与江湛远母亲沾亲带故的游客不由纳闷起来:“这不是江司令家的孙子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前一阵子不是铁大外交官说她儿子要去参加什么国际钢琴比赛吗?…”

一连串个问号后,他老人家还有敏而好学,不耻下问的精神,一个电话立即打到了铁观音处。

这方是山歌好比春江水,歌尽桃花扇底风;那方是整装待发,御驾亲征。

                  渔阳鼙鼓动地来,难逃观音手掌心

晏初晓和江湛远在桃源镇桃花湖没把杭州当汴州几天,就被两大外交官逮个正着。

那天他们刚从水云涧栈道归来,兴犹未尽。走到寄宿的农家门口时,他俩盯着一辆车牌打首为京AG6的黑色轿车良久。半晌,江湛远无精打采道:“进去吧,他们来了。”

晏初晓不笨,立马醒过味来,几天来的快乐一扫而空,脑子飞速地旋转。如果让铁观音知道自己领着她那原本应参加国际音乐大赛的儿子到山沟沟里来唱山歌,肯定是要恨得牙痒痒,怒斥自己是红颜祸水,没准当场就要军法处置。

将自己定义为红颜祸水,她自然链接到历史上似乎有这么个例子,光绪帝变法失败,珍妃沉井。好像就是她婆婆慈禧给下的毒手,据说平常就已经对珍妃嫌怨已深,趁皇帝犯错立马斩草除根。

此情此景,仿佛历史在重演。晏初晓不由给唬了一身汗,第一念头就是不能横死桃花湖。她想脚底抹油,笑嘻嘻地对江湛远委婉告知:“还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吧,我就不打扰了。我一个外人在场,不太好…”

没想到这一刻,江湛远偏不把她当外人,紧拽住她的手道:“不用太拘束,我爸我妈你都见过的。”

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么没眼力劲。她不想多废话,直接采取行动,忙要从他的手心挣脱出来。

纠缠之际,她错过了逃跑的最佳契机。不知道什么时候,铁观音和她的丈夫像两尊大佛齐刷刷出现在他们面前。

江伯母此刻真是人如其名,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她看到他们俩时竟然没有立马勃然大怒,雷霆万钧,只是威严地看着他们,给足他们缓冲空间。看来常年在谈判桌上折樽冲俎,心态那叫一个棒。

江湛远也不比他妈差多少,没事人地喊了一声:“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丝毫没有做错事要悔改的意思。

晏初晓估计被震慑住了,稀里糊涂地也跟着喊着:“爸…”还好刹车够快,立马掐住那个“妈”,改口道:“伯父,伯母好!”

江伯母像是吃了冷香丸一般,继续冷若冰霜。倒是一旁的江伯父和气关切地问道:“初晓也在啊,和湛远出来跟家里打电话了吗?千万别让家里人担心了。”

“还没呢。”晏初晓难为情地笑笑,继而大大咧咧道,“不过我爸对我挺放心的。我爸还说要是搁在古代,我这个年龄该独自上路走镖了。嘿嘿,我祖上是开武馆,镖局的。”

本想活跃一下气氛的,没想到倒活跃了氧气分子,“唰”得助长了江伯母压抑心中的怒火。她声色俱威道:“江湛远,你还要和我作对到什么地步?”

“我没有和您作对,比赛的事我没有资格,现在也不具备实力,所以我不参加了。这点我已经和您说明白了,也请您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江湛远冷静地说道。

“我不是指比赛的事。比赛你爱参加不参加,我已经尽到做家长的职责,全力帮助你完成梦想。这一年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和什么人交往就和什么人交往,我都没有干预。我委心求和,做的这一切难道还不能让你忘了过去的事,换回我们之间母子感情吗?”江伯母的眼睛一直盯着儿子,威严的神色已然转成忧伤。

晏初晓一下子被冠以“什么人”,人微言轻,便识趣地闭嘴。

江伯母语气缓和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恨我,怪我当年的竭力地反对。可是后来发生的无法预料的事你不能一股脑地怨在我身上。湛远,你是我儿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血缘关系更近了。事情都过去了,你还要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继续恨我吗?”

“请您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江湛远隐忍道,他丝毫没有被打动,一字一句道:“她已经死了,再也不会碍您的眼,你提她还有意义吗?”

儿子继续强硬,江伯父赶忙中间劝和道:“好了好了,湛远,你也别和你妈置气了,什么事等回家说吧。其实这一年你妈已经意识到做错了…”

“我没做错!”江伯母蓦地打断,她冷笑道:“你喜欢为了一个女人和我较劲,随便你!她和她妈真是厉害,能够让我们家两个男人为之倾倒,行!我算栽在她们娘俩手上!不过可惜红颜薄命…”

“够了!铁云竹,你还有完没完?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不能释怀?”江伯父怒不可遏道。

在晏初晓的印象里,江伯父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和蔼可亲。他突然发怒,让晏初晓不由吃了一惊。

吃惊的还有江湛远。他隐约感觉到父母之间似乎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还就没完!”江伯母也不甘示弱,横眉冷对道:“江言中,你释怀了吗?这么多年,你敢说你心里没装着那个女人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明知道儿子和那个女人的女儿来往,还不阻拦。你不就想和那个女人继续保持着关系,即使再微弱,哪怕是来自后代的也好!”

“你不要无理取闹!”江伯父铁青着脸。

眼看战争升级,晏初晓忙示意旁边的江湛远劝和。可能因为他们的争吵引来路人的注意,都是有身份的人,面子上不好看。故战争早早收场,四人打道回府。

江伯母赌气,径自坐在司机的副驾驶上,留下他们三人坐在后座。一路上,晏初晓感觉雪山压顶,车内一派肃清的气氛。{炫}想说话又不知从何处入手,{书}况且战火的硝烟味还未散去,{网}“话痨”的她有点不习惯,只好装文静,但是手却不知放在哪儿,一下子拂拂头发,一下子交叉放在大腿上。

“在摆pose呢?”一旁的江湛远斜了她一眼,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道。

晏初晓本来是想给他一掌,再噎他一句“你干脆换一词‘搔首弄姿’岂不更好?”但无奈于他亲友团在此,虽说刚刚大干一场,但是有外邦来犯,肯定会同仇敌忾,外御其侮。她只得笑里藏刀地说道:“可惜没有照相机…”

这句话其实没什么喜剧效果,但是却出乎意外地惹来江伯父呵呵的笑声。看来江伯父的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开头开得好,江父有了兴致,和她闲聊起来。当问及晏初晓家里有什么人时,她心里泛起一阵伤感,但若无其事地答道:“只有爸爸。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江伯父也觉得自己触及敏感问题,话锋一转道:“初晓,看得出你很独立。”

“被我爸逼出来的。我爸伺候跆拳道馆的时间比养我还长,我想要他管他还不乐意呢。”晏初晓乐呵呵地答道,还不忘夸奖自己一下:“不过独立有独立的好处,长时间下来,我自学自练,练就了一身本事!”

她还没有荣耀够,立马有人看不顺眼,江湛远暗自好笑道:“大家闺秀,你是会琴棋呢,还是会书画?”

“我会跆拳道!”晏初晓豪爽道,对他作了一个拳击动作,不客气道:“想练练吗?”

看着儿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江伯父哈哈大笑,欺善怕恶道:“湛远这小子总算有人收服了。小丫头还真行,能将我们家的‘冷面郎君’气到说不出话,功力匪浅!”

江湛远笑着嗔怪道:“爸,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车内顿时充满了欢乐的空气,连开车的司机也被他们的谈话给逗乐了,唯独坐在副驾驶座上铁观音始终板着脸,正襟危坐,像是随时就要谈判。

这真是一副冷灶膛,不知道要往里加多少柴火才能让她热腾起来。晏初晓顿时哆嗦一下,不敢轻易做实验。

在快到L大时,铁观音居然开口了,命令的口气:“先回家几天,我已经给你在系里请了几天病假,做戏也得做足。”

“我没病。况且我从头开始就没有做戏。”江湛远不妥协道。

“这次你必须回家。比赛的事你搞砸了,弄得全校皆知,你不嫌跌面我还嫌!”铁观音紧抓不放。

江伯父也劝道:“湛远,你就听你妈这一回。我们常年在外工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总不能让我们贻笑大方吧?回家吧,爷爷还盼着见你呢!”

“对,江湛远,你回去。出逃时是我听你的,回来时就该换你听我的!回家好好歇着,做好对口供工作,我可不想要全校知道我有一个临阵脱逃的男朋友。”晏初晓也加入讨伐的队伍,命令道。

这番话果然有用,见江湛远沉默不语,她探向前座,礼貌地说道:“伯母,能靠路边停下吗?我走进去就行了...”

还未等她说完,江伯母破天荒地和气道:“送进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在路上走不太安全。”

昏暗的光线下,晏初晓看清了铁观音说这句话时脸庞变得柔和了,她不禁心里一阵狂喜,像是被肯定了一般答道:“那好,伯母,你随便停。”

下车后,和他们挥手告别时,江湛远伏在车窗上小声打趣道:“恭喜你,碉堡攻下有望!”

晏初晓喜滋滋地转身,朝寝室走去。没想到这次清远之行还是有点收获的,改变了江伯母对自己的一点态度。她越琢磨越感觉自己有点发国难财的意味。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这件事收尾还算一帆风顺。L大,L市音乐协会都以为江湛远没参加柴可夫斯基国际音乐大赛是因为生了一场大病,被江伯母,江伯父遮遮掩掩也就不了了之。

在L大女生心目中,江湛远没参加比赛不仅没落得坏印象,反而噌噌地加了不少分—怜惜分,赏识分。据说这次比赛L市被削了一个光头,一个奖都没拿到,这在L市是极不正常的。

不少女生慨叹,要是江湛远参加了该多好,最起码不会沦落到这种惨烈的下场。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病了呢?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将怨念归咎为造化弄人,天妒英才。

晏初晓的寝室也瞎琢磨,三番五次朝被突然派去护理几天的晏初晓打听。但她始终守口如瓶,嘴巴衔制地紧紧的。后来江湛远来上学,讨论这件事的风波才渐渐平息。

他俩见过周游一次,他是专程来和他们告别的,要去日本留学。

见到他俩时,周游讪讪地笑道:“实在没有什么人好告别,只好想到你们。”

晏初晓这才觉得其实周游挺孤独的,和江湛远在很多方面相似。

他们师兄弟之间还是不太会感情交流,江湛远点点头,边踢着脚边的石子边漫不经心道:“比赛的事,对不起。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最后也没还给你正式的名分。”

“那件事,其实我们都没资格。现在想想,我还是挺自负的,以为拿到名额,就能崭露头角,一举夺冠。去参加比赛过后,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周游像看透什么地感慨道。随即,他笑着提议道:“还有自信来一个三年约定吗?三年过后,看谁能在钢琴这块领域上尽早闯下自己的一片天地?”

江湛远略略思索,微笑道:“好,三年后,我等着你!”

看到他们真正放下,做到释然,晏初晓也为他们高兴,豪爽道:“周游,你在日本可得勤学苦练。别看你的学习环境好,我在这儿可是会严格监督江湛远,决不让他落后你!”

周游笑了笑,像想起什么,覆在江湛远耳边说道:“师弟,放下过去吧。这个女孩,我看挺好。”

晏初晓看他们两个大男人小声耳语,疑惑不解。最后,周游拍了拍江湛远的肩膀,说了一声“走啦”就离开了。

“刚才说什么呢?”晏初晓直看着他突然浮起的笑意有点发毛。

“要听吗?”江湛远忍住笑意,故作严肃状,咳嗽两声道:“周游说:‘这女孩怎么这样?说话的口气像是已经嫁给你似的,还监督呢?’”

“谁...谁说要嫁给你啦?”晏初晓被闹得个满脸通红,郁结道:“这人怎么这样,随便歪曲别人的意思的?我的意思是...就是不让你落后他,给他心理暗示好好学,这样你明白吗?”

看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晏初晓恼羞成怒道:“你们师兄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咱们大学一毕业就分道扬镳,你爱谁谁!”说着,就赌气朝前头走去。

江湛远笑眯眯地紧步跟上,边走边叫嚷道:“前面的,你能扬镳到哪儿去?大不了毕业后我就让你占下便宜,行了吧?”

晏初晓转过身,背着走,负气地喊道:“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最后的大学时光,过得很快,像是鸟儿滑翔一般。日子串着日子,一路悠悠而去。他们没来得及分道扬镳,就把终身定下了。

毕业前夕,大家凑在一起吃最后的散伙饭。一大伙人就已经缺席两位,Tom姐已经在大四上学期去美国留学,苏北紧跟其上去了巴黎继续深造。故晏初晓把已为□的杜雨薇和她丈夫李穹拉来充数,人多热闹。

酒过三巡后,谈到今后去向时,江湛远是出路最光明的,原本是被美国科蒂斯音乐学院录取可以继续潜心学习钢琴,家里条件优越,这所音乐学院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可是据本人讲他考虑许久,觉得在哪里学钢琴都一样,他不想离开本土,所以选择留在L市音乐协会工作。

听到这番说辞,众人将眼光意味深长地看向晏初晓。偏偏袁志和不识趣地捅破窗户纸道:“现在这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怎么这么多?是不是现在流行这种男?”

“哟,怎么这么酸啊?”林康悦替晏初晓回击道:“袁志和,你是不是心里不自在,看不惯别人你侬我侬啦?前一阵子,我可听说你又和你的一位女朋友分了,再次荣升为光棍。”

“光棍怎么啦?要在江湖混,必须得光棍!”袁志和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豪言万语道,“我这可是顺应大四分手潮流,好毕业后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才不会被儿女情长绊住。”

“说的跟英雄似的,那英雄同志,你打算以后怎么混呀?”晏初晓笑着调侃道。

“什么怎么混?我可是有远大抱负的,毕业后就先创业,丰衣足食!”袁志和雄心壮志道。

看到花花公子突然转型,煞有介事的样子,众人不由好奇,忙问其具体大计。谁知这小子翘着二郎腿,咂摸着髭须,秘而不宣,俨然即将成为款爷相。

正当众女郎(包括晏初晓)不想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地争先恐后欲投其门下时,江湛远边夹起菜,边漫不经心道:“别忙活了,是个时装店。”

如闻惊雷,众女郎谄媚逢迎的动作戛然而止,继而悻悻地甩脸坐回席位。

“呵呵,本人资本原始积累不够,先挖第一桶金再说,然后再慢慢做大做强……”袁志和满脸带笑,口若悬河地忽悠着:“服装这个产业还是很有市场的,经久不衰,老幼咸宜,男女通吃。知道为什么‘衣食住行’衣在首位吗?那是它的重要性!……”他说着说着,话锋一转:“湛远,有没有兴趣……”

话还未完,就听见江湛远平淡的声音:“没兴趣。”

“算了,当我没说。”袁志和沮丧地低头吃菜,不忘回敬一句,“忘了你快成‘古墓派’的女婿,说话冰言冷语的。”

众人被逗乐了,笑过之后继续展望未来。常静要开始考研之旅,将头悬梁锥刺股继续下去;林康悦扬言要在银行界大展拳脚,其实初衷和雨薇不谋而合,想在办信用卡的高级客户中钓金龟婿;夏瑜医学学业成绩优秀,竟然要回老家G市开花店。

众人大惑不解,夏瑜浅笑道:“是有点没出息吧?不过对于我真的还挺适合的,我打小就想摆弄花草,过些安静的日子,能随时和家人在一起。”

原本指望夏瑜和自己同一个专业,如果在医院工作可以互相照应,现在幻想落空,晏初晓不禁落寞,抱怨道:“你喜欢摆弄花草,那干嘛还学医啊?害的我空欢喜一场,少了一个革命同志!”

夏瑜笑答:“和你学跆拳道一个理,防身啊!”

“错!我学跆拳道可不是为了防身,是为了以后见到不平之事,拔剑相助。一扫阴霾,弘扬正气。”晏初晓铿锵有词。

“整个大学期间,阴霾没看到你扫,尽看到你欺人了!”袁志和突如其来攻击道,看来还不忘当年封杀之仇。

一直作壁上观的杜雨薇这时也开口道:“晏子,看你这个架势不会毕业后要开武馆吧?”

“雨薇,这回你没猜对。我打死也不会开武馆的,走我爸的老路,女承父业,多没新意!”晏初晓立马否决。

“那你毕业后想干什么?”

看着这一行人有的务实,有的务虚,有的三句话不离行,本行不离家,有的和自己的专业大相径庭,晏初晓被问住了,一片茫然。毕业后干什么呢?掂量许久后,她说道:“自然是当医生。”

“这就有新意啦?医生这行业好像也是附加你爸的上层意识吧?”杜雨薇打趣道。她深知晏初晓当初学医的内情。

被戳中心事,晏初晓嘴硬道:“我现在喜欢上这一专业了,救死扶伤,济世悬壶,多博大宽怀一行业啊!”

“你自个儿乐意就好。”杜雨薇笑道。

刚刚谈完自己的立业问题,立马有人转到成家方面,林康悦狼子野心道:“我说晏子,干脆毕业前夕你也效仿雨薇姐吧,把婚结了。我们可看好你们这一对,想趁现在能做小姐妹,收点红包钱,吃点山珍海味再离校不成。”

她这一大胆提议,立马引起在座男女兴趣,群起响应。李穹还恬不知耻这样建议道:“你们结婚摆酒席不如到弗莱士酒店,我结婚那会儿本来想选那地,可惜太贵,没舍得。你们去就当还我一个心愿。”

一听到弗莱士酒店,众人两眼放光,嘴角生涎,立马像喊口号道:“结婚!结婚!结婚!…”

这帮俗人就冲一五星级酒店,把自己给豁了,晏初晓不由愤愤然。

但是江湛远却不急不恼,站起来表态道:“婚我是会和初晓结的,不过……”见众人露出喜色,他笑着说道:“不过婚礼从简。你们想占便宜,没门!”

“没门,我们就爬窗户!反正就要逮你们宰了,雁过必须拔毛!”这帮人强势道,俨然打家劫舍样。

江湛远无奈地摇摇头,将求助的眼光抛向一旁正为“结婚”二字春心荡漾的晏初晓。

只能以暴制暴了,晏初晓立马站起,揉动着脚尖,毫不示弱道:“好,要想去弗莱士,还得问一问我的腿!”

都是吃硬不吃软,这句话撂在那儿,没人敢轻易妄动,随即统一阵营很快分崩离析。先是夏瑜妥协道:“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常静紧跟其上:“也对,钱财乃身外之物。晏子,在哪儿摆酒席的事,你们自个儿随意,到时通知我就行。我这个人很满足的。”

还满足?别人的钱财倒成了她的身外之物!

“江湛远,结婚送你一句话。”杜雨薇夫妇倒还新鲜,异口同声道,“你把晏子娶了,真的是把苍生给拯救了,功德无量!”

晏初晓恨恨地瞪了一眼这对从小拆自己台的夫妇,气还未消,袁志和也腆着脸凑合道:“初晓,我也送你一句话,这句话精练地概括了你的丰功伟绩,表达我对你的特殊感情……”

一听就没好话,晏初晓未等他说完,就自个埋汰自己道:“你送我的话,我清楚。还不就是我和你分了,真的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不是,我还没想到这层面去。”袁志和坦言道,“我送你的话:据我亲身经历你在大学期间大半时间在做两件事—自欺,欺人。到社会上去,别这样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