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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是四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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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那等我再发现不错的人选时,你可要好好替我筛选喔!”她却误会他的意思,重新扬起期待的笑容。
  “为什么?既然你的标准这么低,有差吗?”他翻个白眼。
  “哎呀!你这么说就伤感情了,虽然我的条件普通,本来是不该太挑的,可我也不希望遇到不好的人呀!隔壁的春花嫁了两年,天天被打,很可怜的。”
  “没人敢打你的。”杜孟廉忍着脾气,她这辈子只会嫁他,没人敢动他的人的。
  “也对,有你们当我的靠山,应该没人敢动手,但也要看看其它品德呀!万一对方吃喝嫖赌样样来,也是一样惨的。”
  她家和杜家关系非比寻常,街坊邻居几乎都知道,还有人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总说早知道杜家工坊会发成这样,当年他们饿自己肚子也要帮他们,现在就不愁吃穿了。
  幸好大哥、大嫂不计较这些闲言闲语,他的饭馆虽然廉哥哥有投资,却是大哥努力的成果,他们并不是赖着杜家生活的。
  “你……”杜孟廉挫败地叹口气,是什么原因让她完全没把他考虑在内呢?
  让她宁可承担嫁错人的风险,也不愿正视他这个早和她私定终身的好男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真的好想知道啊!
  “你这样是不行的。”杜孟文倒了杯酒推到四弟眼前。
  杜孟廉坐在他的庭院里,倚着柱子把脚伸得长长的,仰头凝望着明月,并没有理他。
  “真要让她嫁别人?”杜孟文喝口酒才贼贼地问。
  杜孟廉眯眼睨着他,怎么连他都知道了?
  “我说中了?”杜孟文微笑地看着他。
  “你是猜的?”真想揍他两拳。
  “听说你派人打听了不少男人的身分,还一一主动拜访,工坊的事你向来不对外,可见是私事了,而那堆男人全是些市井小民,为何能让你感兴趣主动会面,实在教人好生怀疑。”
  杜孟廉一脸“那又如何”的冷淡神情,完全不想回应他的话。
  “不过呢,若事涉我们可爱的若华妹妹,那你的行为就不难理解。若华妹妹是姑娘家,而那些则是适婚男人,我的猜测很有道理不是吗?”
  杜孟廉脸色益发难看。
  “你的表情老是一模一样,我很难确定你到底在不在乎呢!”杜孟文心情很好,很有耐心地撩拨着他。
  杜孟廉依然没有回话,这是他的事,谁理他了不了解。
  “你若不在乎若华妹妹嫁别人,那我就可以回去睡觉了,能云还在等我呢!”杜孟文一脸好心没好报的委屈。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好心了?”杜孟廉一脸的狐疑,他的意思是想帮他?
  他是被大哥附身了吗?
  “我回去了。”杜孟文气呼呼地起身。
  “怎么可能不在乎?”他气恼地开口留住他。
  “诚实一点不挺好的?”杜孟文这才回头贼笑道。
  “哼!”他果然被大哥附身了。
  “虽然你说在乎,可你除了去找那些男人的麻烦外,什么也没做呀!”杜孟文不必猜都知道他去找那些男人做什么。
  杜孟廉又沉默了,三哥说得没错,这个不行她会换另一个,问题依旧存在。
  “你真呆,她有她的不安和自卑,当然对你不抱任何希望。”
  “为什么?”
  “就说她自卑嘛,偏你又出色成这样,能怪她吗?”
  “可是……”他又不在乎,这点她应该很明白才对呀!
  “笨喔!她若知道你这么笨,心里也许会平衡一点吧!”
  “说重点!”杜孟廉急得要命,恼火地制止三哥的调侃。
  “瞧!你的容貌斯文俊秀居咱们五兄弟之冠,又拥有一副连男人都羡慕的完美身形,你简直是上天的宠儿;相较之下,她只要一想到左手几成残疾,哪敢奢想能和你结连理呢?”杜孟文坐在他的身旁,捏捏他结实的臂膀以兹证明。
  杜孟廉错愕不已,她竟然会以为她配不上他?以为他会在乎她的手不灵活?
  “偏你也就这样耗着,她不想当老姑娘,当然得退一步想了。”
  “你怎么知道她真的这样想?”他好生怀疑。
  “不然她干嘛想去嫁别人?”
  “……”
  “你有多疼她,连没长眼睛的人都瞧出来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偏她却做了这样的决定,除了她觉得配不上你之外,你可以说出别的原因的话,我随便你处置。”
  看来三哥真的说中了,她真的自卑吗?真的觉得配不上他?这下子麻烦了,他要怎样让她明白,能和她在一起是他最大的幸福,根本无关配不配的问题?
  “你真想当呆头鹅啊?想办法让她对你不由自主的动心嘛!”杜孟文翻个白眼,又喝口酒。
  杜孟廉挣扎许久才不情愿地开口问:“那要怎么做?”
  “简单呀!就比照前两天那样办理嘛!”
  “前两天?”三哥是指她拿补品来进贡那次?那又怎样?
  “你真钝耶,那天她瞧见你赤身打铁,不是脸红心跳吗?可见你这身古铜色肌肤很养眼,这正是你最大的本钱呀!”杜孟文拍拍他的胸膛揶揄着。
  “你偷窥?”杜孟廉却怒目相向。
  “什么偷窥?是我指示她来找你的,不然你会发现她对你的身子有感觉?”杜孟文一点愧疚都没有。
  “可是……”的确,她是头一回见着他的身子有了反应,那红通通的脸蛋真的好可爱、好迷人。
  “什么可是?明知她有感觉,你就大方露呀,让她不时瞧见你诱人的体魄,久了,她自然天天想亲近你,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她哪会再想嫁别人呢?”杜孟文倒觉得他们的事很轻松就可以搞定,就这蠢蛋笨笨地耗着。
  “我可不想我和她的关系建立在这种肉欲上。”杜孟廉一脸的不悦,三哥就会出馊主意。
  “你真是蠢到家了,出门别说是我弟弟,丢脸喔!”杜孟文赏他一枚特大号的白眼。
  杜孟廉也眯眼瞧着他,也不想想谁花名在外,谁丢谁的脸还很难说吧!他也很不想提有他这号哥哥的存在。
  “唉!这只是诱因好不好?又没人要你沉沦,重点是让她把注意力摆在你身上,她才能不再退缩,正视你们之间的感情呀!”
  杜孟廉有些心动了,可三哥真说得出这么有内涵的话吗?不是学大哥在恶整他吧?
  “能让她回心转意的只有你了,谁教和她私定终身的人是你呢?”杜孟文起身准备回房了。
  “连这你都知道?没想到你的偷窥癖是从小就培养的。”杜孟廉讥讽道。
  “谁教某人该关门时老是门户大开,大老远都瞧得见、听得着的事,哪叫秘密呢?”杜孟文也没否认,笑眯眯地离去。
  杜孟廉瞪着他,直到瞧不见了才轻笑出声。“诱因吗?”
  能让她心动绝对是个很好的开始,三哥说得没错,他该主动出击了。
  “很好,这正是我要的水准,就这么做吧,我相信大家的手艺。”杜孟廉在工坊里和艺工长讨论着新饰品的制作水平。
  “嗯。”艺工长微笑地将他试做一整天的发簪收妥。
  “陈叔,我们的艺工中有不少可造之材,我希望能好好训练他们,让他们进入宝石雕刻的层次,人选就由你来推荐吧!”
  “孟廉,你的不藏私是最教人佩服的一点。”艺工长原本在一家老工坊中任职,无端被解雇后来到杜家工坊,一做十年,再没有想过离开,正是因为对这年轻公子的折服,甘心辅佐他。
  “陈叔,杜家工坊能走到今天这个境界,靠的是大家共同的努力,只要能力够的人都能升任艺师,这点我们早就有共识不是吗?”他淡淡一笑。
  “是呀,这样一来不仅地位大大不同,连待遇都三级跳,这是所有艺工们更打拚的动力,每个人都想向你看齐。”
  “陈叔,你看着好了,杜家工坊的下个目标正是艺术品,我们这些出色的艺工只要努力,每个人都可以变成独当一面的出色艺师,届时全国人都能知道他们的名号。”杜孟廉自信地笑着。
  事实上,他早已创作不少令人赞不绝口的艺品,引来行家疯狂收集的热潮。不少人预测,杜家工坊会成为全国最大的艺品商行,因为他出神入化的技术总能变出令人目不暇给的作品。若有更多艺工加入,杜家工坊将包下最顶级艺品和一般艺品的全部市场,这是指日可待的发展。
  “大家听见你的决定一定会开心得跳起来。”艺工长替大家高兴跟了个好主子。
  杜孟廉淡然一笑,付出努力得到回报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只是提供机会做得到的人靠的是实力。
  “四爷,原来你在这里。”一名艺工匆匆跑过来。
  “怎么了?”
  “刚刚有人来报,何小姐受伤了。”
  “什么?!为什么?”杜孟廉惊白了脸,紧张地站了起来。
  “听说被什么东西压伤了,何府已经请了大夫——”
  艺工话还没说完,杜孟廉已经飞奔而出。
  艺工和艺工长相视一眼,看来何小姐成为杜四夫人是迟早的事吧!
  第四章
  “表皮的擦伤并不严重,倒是手腕的扭伤有些麻烦,我已经上药了,未免伤及骨骼,我开了帖药,请何小姐按时服用,半个月内应可痊愈。”古大夫替她包扎妥当,这才吩咐道。
  “谢谢大夫。”何父送大夫出去。
  “娘!”何若华痛得眼泪直流,倚在娘亲的怀里低泣。
  “伤成这样,你这孩子太不小心了。”何母心疼不已。
  “若华?”杜孟廉匆匆赶到,就见她哭成泪人儿,脸上除了既有的惊慌又叠上心疼。
  “廉哥哥?你怎么来了?”何若华一见到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到底……很严重吗?大夫怎么说?”他快步向前,见她左手腕到手肘的地方全包起来了,小心地握住,才转向何母担心地问。
  何母连忙将大夫的话转述了一遍。
  “半个月?”小小扭伤要半个月?肯定很严重了,杜孟廉脸色很差。
  “廉哥哥,我没事啦!只要半个月就会好了,没事的。”她却匆匆抹去泪水,就怕他担心。
  “是呀!孟廉,你不必太担心。”何父走进来,也跟着劝道。
  他们都知道他疼她,一丁点委屈也不愿她忍受,更何况是伤害呢?这伤肯定让他焦急不已。
  “伯父。”杜孟廉没心思请安了,整颗心都系在她身上。
  “古大夫说他每天都会过来换药,古大夫的医术你是知道的,若华的伤不会有问题。”何父自己也很担心,却不希望因此拖住他,只能好好地劝了。
  “那就好。”杜孟廉这才稍稍镇定下来。
  “那……你陪陪若华吧!”见他很想和女儿独处,何父和何母一块儿起身。
  “多谢伯父。”杜孟廉终于露出微笑。
  两老离去后,杜孟廉立刻紧拥住她。
  “廉哥哥,我真的没事……咦?”她话还没说完,他却抱得更紧了。
  何若华微笑地闭上眼,能让他这般珍惜地护在手心,她该满足了。
  “别让我太担心好吗?”他沙哑着嗓音,顶着她的额头说道。
  “对不起!”
  “你是该说对不起,你吓掉我半条命了。”他叹口气,又将她拥入怀中。
  这一路他运起轻功火速赶来,她不会明白这段时问里,他的心受到多大的刺激,多怕她出了什么大差错,他不想再看到她倒在血泊中了。
  “嗯!”她贴在他的胸口,那份安心令她好想永远倚赖着他。
  她倏地张大眼,她在想什么?他的胸怀……将来将专属于某个女子,她的心立时苦涩不已。
  杜孟廉终于放开她,却拥着她一块坐在她的床上,轻捧着她受伤的手好心疼,许久才叹息轻问:“怎么会受伤呢?是在哪里伤的?”
  她没受伤的右手轻指一旁的柜子。
  “你在自个儿的房里受伤?”杜孟廉要昏倒了,这样教他往后怎能安心呢?
  “嗯,不小心嘛!”她伸伸舌头。
  他瞪着她许久又瞧向那柜子,才发现那柜子整个垮下来了。在这之前,他全心在她身上根本没瞧见。他不解地走过去,仔细一瞧,更多问号冒出来了。
  “这柜子坏了。”他指出事实。
  “是坏了,所以才会压伤我的手。”
  “可它好好地摆在地上,我才不信你都受伤了,还有谁有心思移动它?”他一脸的匪夷所思。
  “唔……是我啦!”她微窘地招认。
  “你?什么时候?”他瞪大了眼。
  “就在它掉下来的时候。”她小声地说道。
  “你有时间移动它,却没机会闪开?”杜孟廉想揍人了。
  “我本来拿东西拿得好好的,它突然‘砰’一声掉下来,我当然想扶住呀!”她一脸的委屈,谁会想受伤呀?
  “这么重的东西你怎么扶得住?”她有没有脑袋呀?
  “是呀,我的手没力。”她抚了抚受伤的手,脸上有些凄然。
  “若华,你是痛呆了吗?这么重的东西,就算你的手之前没受伤,也一样扶不住的,任何姑娘家都扶不住,懂吗?”他瞪着她,很努力才忍住想大吼的冲动,可惜脸色透露了他的怒火。
  “嘻……”见他这么生气,却是在安慰她,她终于笑出来。“也对。”
  “唉,这种东西掉下来就算了,有必要急着扶吗?还落得被压住受伤的下场,值得吗?”杜孟廉深深叹口气。
  “当然值得了。”她咕哝地说道。
  杜孟廉耳尖听见了,立时眯起眼,这柜子里到底摆了什么东西,让她不顾自身安全?他恼火地直接拉开,当场傻眼了。
  “哎呀,你怎么开了?”何若华跳起来,却来不及阻止了。
  “你……”他一股气压在胸口,这丫头……是想气死他,还是想让他哭啊?
  “我在整理它们,突然就掉下来了,我好怕摔坏它们,才想撑住的。”她微红着脸蛋解释。
  柜子里摆着历年来他送的每一份礼物,全是他精心打造的各种饰品,独一无二,只为她存在的绝世精品。
  “你这个小傻瓜,它们只是饰品,比起你来一点都不重要好不好?”多少懂得她当时的心情了,他心头好热。
  “很重要的,因为那是你送的,我——”她急忙辩解着。
  杜孟廉再次拥抱住她,谁说她心中没有他的?连他做的东西都这么重视,他呢?她真没摆进心中吗?
  杜孟廉许久才露出笑容凝望着她,“我来帮你修吧!”
  “咦?”她诧异地抬头。
  “柜子呀!你记得吗?我的木工也是一流的,我帮你弄个更适合装那些小玩意儿的柜子吧!”
  “嗯!谢谢廉哥哥。”她开心地漾开甜美的笑容。
  “咦?你要在这里做?”何若华诧异地看着他。
  门外,几个佣人已经帮他把材料都搬来了。
  杜孟廉言出必行,三天后,真的来帮她做柜子了。
  “不然要在哪里做?”他走向她,轻握住她受伤的手,确定她已经渐渐好转才安心。
  “唔……我以为你会做好再搬来的。”她呆呆地看着他把工具摆好,开始量尺寸,看来他是玩真的了。
  “那多麻烦,做好直接就定位不是很好?”
  “可你有时间一直耗在这里吗?工坊那边怎么办?”她跟在一旁担心地问,心中却又希望能多些时间和他相处。
  “你真的以为我忙到走不开吗?”他回头好笑地问。
  “不是吗?”
  “你被骗了。”他难得露出贼笑。
  “不会吧?”何若华瞪大眼。
  “我只负责打样,生产的事自有工头看着,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忙。”他轻松地说着。
  “是吗?”她才不信呢,再怎么说,他都是工坊的核心人物,说不忙绝对是唬人的。
  “好吧,忙是很忙,但我想陪你。”杜孟廉拍拍她的脸蛋柔笑着。
  “咦?”陪她?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烫。
  “你受伤了,我想时时陪在你身边,免得我老是担心你是不是连走个路都会跌倒受伤。”
  她瞪大了眼,许久才娇嗔道:“你在笑我吗?”
  “怎么会?我是关心。”
  “哼!”她嘟高了嘴,心头却一阵甜。
  “你的小玩意儿要摆哪儿?”迷恋地瞧见她嘟高的嘴,他好想吻上去,又不想吓到她,只好转移话题。
  “啊?!”见他好专注地盯着她许久,久到让她产生古怪的遐想;没想到他一开口却问完全不相干的问题,让她一阵呆。
  “记得吗?那些害你受伤的小玩意儿?”他捧起她受伤的手,轻轻喟叹。送她东西可不是要让她受伤的,偏她却珍惜成这样,教他又心疼又感动。
  “就先摆着,等你做好新柜子再——”
  他轻点她的红唇,制止她的话语,见她讶异,才好笑地说道:“我要把旧柜子搬出去,你不会希望连那些东西都一块丢吧?”
  “当然不行!”她连忙声明,那是她的宝贝呢!
  “我想也是,所以才问你要先放哪儿呀!”
  “噢唔!那就先挪到这里吧!”她走到放衣衫的柜子前,指着最上层,正想动手拉开,又被他制止。
  “你别动手,我来就好。”
  “唔……这很轻的。”
  “反正你小心点。”他蹙着眉将那些饰品一一摆进去,愈瞧愈不解。“这些东西看起来好新,你是不是都没戴过?”
  “舍不得呀!我倒是常拿出来欣赏。”
  “傻瓜,饰品这东西就是让你戴的,保证出门绝不会和别人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
  “嘻……”被他的话逗笑了,独一无二呀!若能那般出色就好了,可惜她不是呀!
  “笑什么?我是说真的。”她在他心中正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
  “嗯。”她只能在一旁微笑。
  杜孟廉却拿起去年送她的发簪,温柔地替她插上,轻轻将她转向铜镜。“瞧,它只适合你一个人戴。”
  “廉哥哥……”他说得太夸张了,任何比她美的女子戴上它,都更能衬托出它的精致和价值。
  “今天起天天戴好吗?”
  “唔……”
  “那是我送你的目的呀!”他指尖轻勾着她的下巴,柔声哄着。
  “嗯。”她只好答应了,戴上这么美的饰品,也许能让她也美上几分吧!
  “好啦,该干活了。”他先将她安顿在最安全的角落,才转身双手一搬,那个柜子居然离地了。
  “廉哥哥,你要做什么?”她惊呼出声。
  “搬出去呀!”
  “你不找人帮忙吗?”
  “何必?”他微微一笑,很轻松地将柜子移出她的闺房外,大气也不喘一下地回到她的跟前。
  “你……好……好……”她说不出话来了。
  “再者,我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进到你的闺房里呢?”他严肃地说道。
  “唔……嗯!”她点点头,总觉得他这句话里似乎有别的含意,她却不敢再往下深思。
  杜孟廉也没逼她,转身认真的做起木工来了。
  何若华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专注的眼神、一丝不苟的动作,令人好尊敬,这是他成为当代大师的缘由吧!
  他在房外将所有木料都裁好、磨平,才搬进屋内组合。
  “好热!”
  见他忙得一身汗,她连忙拿帕子替他拭去额上汗水。“要喝点水吗?”
  “嗯。”他微笑点头。
  何若华立刻端来温茶,偏他动也不动的。“廉哥哥?”
  “我的手很脏。”
  “那……”她呆了下,又见他一脸好渴、好想喝的神态,只好问道:“那我喂你……好吗?”
  “麻烦你了。”杜孟廉一脸的感激,只有嘴角那抹笑泄漏了他的好心情。
  她只好红着脸蛋,尴尬地举杯喂他,还不小心碰到他的唇,她的手像被烫着似的,令她全身一颤。好软……原来男人的唇也像她一样柔软呀!
  “再多些。”他喝得不过瘾,催促道。
  “噢唔!”何若华连忙又倒了一杯,再次喂他,随即诧异地扬了下眉,明明她很小心了,怎么又碰到?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他别想歪。
  总算他稍稍解渴了,又才回到工作上,只是在屋外他已经一身汗了,进到屋里又更暖和,他做没多久更热了,干脆脱去外衣,索性连中衣也脱了,打着赤膊继续工作。
  何若华却傻眼了,他又脱?大冬天的,他是脱上瘾了吗?
  可他好心来替她做柜子弄得一身汗,她一点抗议的立场也没有,只好努力学老尼姑那般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说服自己,她什么都没看见了。
  可纵使她不看,上回的印象却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她可以很清楚地勾勒出他现在身形的线条,那美如钢的臂肌、完美的胸腹……“怦怦怦……”她的心在狂跳。
  “若华?”杜孟廉连叫了几次,才把她的神智拉回来。
  “咦?什么事?”她望向他,就见他若有所思地瞧着她,红晕自动染满她的颊面。
  “我是想请你帮我擦擦汗,看来你不怎么乐意。”他以退为进地叹息。
  “怎么……会呢?我这就帮你擦。”她连忙拿起帕子走过去,又窘又羞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你的帕子太小了,有布巾吗?”
  “有呀!”
  “帮我把身上的汗水也擦一擦吧!”
  “噢唔……”身上?!她的心跳声他没听见吧?
  她拿超大布巾有些迟疑地靠过去,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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