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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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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想见他,一想到这一夜无情而残酷的折磨,她的身体就开始发抖。那种痛她不想再承受一次。为什么别人的爱情都是甜蜜而美好的,而她的却是如此不堪与痛苦?眼泪忍不住偷偷溜出眼眶,在她的脸上肆意地奔跑。

她的慌乱祖…奎利亚诺全看在眼里,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小野猫的爪子呢?”这么无助的希芫让人看了心酸。骄傲的她被爱凌刻骨伤得好深,他真恨不得把凌刻骨大卸八块,看他还怎么伤害希芫。

“被人拨掉了。”希芫含着泪,苦涩地说道。她哪里有什么爪子?她的强势全是装出来的,内心的她比谁都脆弱,都容易受伤。尤其是一遇到凌刻骨,她就变得豪无抵抗能力。爱得愈深,伤得越重。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放弃,仍然固执地拨着电话,催命一样的铃声让希芫难受地捂着耳朵。她觉得胸口好闷,脑子快要崩溃了。

祖…奎利亚诺夺过手机,直接将电源抠下来,然后把手机扔得远远的,不让步它再来破坏希芫的心情。

“安心睡吧,我不会允许闲人来打扰你。”祖…奎利亚诺的声音充满温柔,可是他那双蓝眸却阴冷地毫无温度。

希芫哭累了,才带着泪痕睡去。苍白的小脸像被雨打湿的芭蕉,我见犹怜。

坐在书房的凌刻骨在听到电话已关机的提示后,生气地将手机摔到地上。随着手机碎裂的声音,几颗水晶珠粒再次分家,散落一地。

凌刻骨突然跳起来,去拾散落到地上的水晶珠粒。捧起那刻着“LKG”三个字母的水晶珠粒,他走回桌边,从抽屉里取出针线,认真地将它们重新串起来。

他做这个动作是那么熟练,似乎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

每一次生气,他只能拿手机撒气,却在看到希芫送他的手机链时后悔莫名。他像宝贝一样,保存着这件东西,因为那是希芫用心编织的礼物,用钱花不到。

他生气她把初。夜给了别的男人,他莫名其妙地吃着醋,又莫名其妙地恼火。他养了九年的玩偶竟然被别人碰了,这让他有种被人夺了所爱的感觉,那种痛苦的感觉已经许多年不曾有过,就像当年冰儿抛下他跟野狼私奔时一样难受。

他一定会把那个男人揪出来,敢碰他的娃娃,他会把对方整死。

“少爷,都准备好了。”沈丹突然敲开书房的门,恭敬地对凌刻骨说道。

凌刻骨宝贝似地把手机链放进口袋,冷冷地吩咐:“出发!”

沈丹跟在他后面,走出星月城堡。外面已经有好几辆黑色奔驰,等他们两人上了车,这一队奔驰立刻驶出星月城堡,像箭一样消失在黑暗中。

没有星星的夜显得那么静谧,从云层里透出来半只弯月穿过透明的薄纱,射进屋内,照在床上那虚弱的小人儿身上。

屋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将室内的一切笼罩在朦胧之中。那公主式的大床像是要把希芫吞噬掉一样,柔软地凹陷下去,只露出希芫那巴掌大的脸。她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汗水,双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

祖…奎利亚诺精湛的蓝眸闪过焦虑,他掏出手帕,为希芫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管家走过来,低头在他耳边耳语:“ZU殿下,凯瑟琳皇后的电话。”

“我去书房接。”祖…奎利亚诺把手帕丢给管家,留开前不忘叮嘱对方:“伯纳特,去叫医生过来看看,小东西烧得厉害。”

“是!我这就去。”伯纳特恭敬地弯弯腰,像个19世纪虔诚的仆人一样。

祖…奎利亚诺不放心地低下头,在希芫那苍白的唇上印上一吻:“小东西,我一会儿回来。”

“嗯……”希芫因为高烧而梦呓,迷迷糊糊中并没听到祖…奎利亚诺的话,可是祖…奎利亚诺却因为她的梦呓而满意地噙着笑离开。

他与伯纳特的离开,将一室的冷清留给了希芫。一室静谧,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清晰。古典的欧洲壁钟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滴滴答答的秒针不停地转动。

就在这一片静谧里,一个黑影突然跳进阳台,像鬼魅一样钻进希芫的卧室,他看到床上苍白的希芫时,浓眉不由得皱到一起。

他握紧拳头走到床边,昏黄的光线里,他那张冷酷得像来自地狱的脸透着寒气,似乎想要将床上的人掐死。

他突然跃上床,捂住希芫的唇,从齿缝里钻出几个字:“你真乐不思蜀,连家都不回了!”

“唔……唔……”希芫看到凌刻骨的时候,吓了一跳。她左右看看,自己确实还在澜海别墅,并没有回家,怎么凌刻骨会趴在自己身上。

她无力地反抗,可是却感觉毫无力气。怎么睡了一觉,她更加虚弱了?压在她身上的凌刻骨好重,像一块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一样。

“跟我回家!”凌刻骨凌厉的黑眸无情地看着希芫,语气霸道地一点儿让希芫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不!”希芫咬住他的手心,倔强地看着他。

如果凌刻骨能有祖…奎利亚诺一半的温柔,哪怕只哄她一句,她也会乖乖跟他走。可是他偏偏半句好听的话都没有,就知道霸道地命令她。她不是一个任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狗,她是有感情的人。

“娃娃!”凌刻骨不悦地瞪着希芫,恨不能掐死她。可是他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因为身下的小人突然小脸煞白,像严重缺氧一样呼息急促。

他还来不及搞明白怎么回事,希芫已经昏迷在他怀里。

看到希芫一头的冷汗,他有些慌乱。迅速地将希芫裹在被里,他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顺着一根吊在阳台上的钢索滑下去。

刚一落地,立刻有几个人上来迎接。

他们趁着夜色立刻消失在澜海城堡,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第5章

好热!

希芫觉得自己像泡在一个热水缸里,全身都湿透了。五脏六腑似乎被烈火灼烧,躁热难耐。

她的手难受地扯着胸前的衣服,双脚下意识地将被子踢开,露出那纯白色的棉质睡衣。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诱人,那饱满的浑圆像两只玉兔弹跳出领口,半露半遮间,更增性感,而这性感又与她脸上的纯净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变得更加迷人。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差点失去控制,一双深潭一样的黑眸灼灼地望着她的美好,似乎要一口吞掉她。可是她的苍白与羸弱又让男人生起心疼的感觉。

他突然伸出一双粗砺而不失温柔的大掌帮她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然后把被角小心地掖好,那俊冷的脸将狼狈的热情全部掩去,只是深沉地看着希芫因为发烧而潮红的脸颊,用热毛巾细心地为她擦汗。

沈丹打开希芫房门的时候,正看到凌刻骨像在擦一件上等玉器一样,宝贝地擦着希芫汗湿的小脸。那眼里的疼惜让沈丹的心像被针扎到。

对希芫,少爷到底抱着什么心态?他完全看不懂他。如果他爱希芫,就不该伤害她,如果他恨希芫,又怎么会用那么深炽的目光看着她?一个要娶别人的凌刻骨,到底把希芫放在什么位置?女儿?情人 ?'…99down'还是玩偶?

“联系到银豹了?”凌刻骨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冷冷地问着身后的沈丹。希芫的身体一直由银豹细心呵护,换作别的医生他不放心。可是银豹一去欧洲好几天,他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也联系不上他。

“只接通助手的电话,说他正在给露易丝王妃动手术,还要十个小时才能下手术台。”沈丹看着凌刻骨那僵硬的背,小心翼翼地回答。

凌刻骨这几天的脾气暴虐得让所有人都害怕,唯恐他一个不高兴会迁怒大家。

“电话给我!”凌刻骨冷着一张脸转身,将电话要过去,他沉着声音,用足以冻死人的温度对那边的助手说道,“手术换人作!要你主子立刻给我滚回来!”

“老……老大……这……这……”助手又是恐惧,又是为难。哪有手术做一半换人的?再说人家英王室也是用重金才聘到银豹去动这台手术,怎么可以失信地把病人丢在手术台上不管。

银豹少爷总不能对伊丽莎白女王说:“对不起,陛下,这手术你们另外找人做吧,我家主子热吻我回去。”

这样的话,银豹少爷以后在医学界还怎么混?

“两个小时内见不到他的人,你们不必再回来!”凌刻骨说完,就丢下电话,完全不给人考虑的余地。

两个小时,就算银豹少爷立刻停止手术,要赶回来我很困难,再别提他还在手术中。

可是老大的话他哪敢不听?要是少爷真不让他们回去,银豹少爷一定会恨死自己。赵杰赶紧拿着手机冲进手术室,朝穿戴整齐,正拿起手术刀要与几个医生一起开始的银豹大吼:“住手!”

看到那手术刀离病人的心脏还差一寸的距离,赵杰吓得冷汗直流。还好他赶在开刀之前冲进来,在最后一秒钟喝阻了这场手术。

“没见我在手术?”银豹抬起头,不悦地瞪他一眼,似乎在怪他的突然出现。

赵杰赶紧举着电话焦急地说道:“老大急电!”

“什么事手术后再说!”银豹正色地说道。从医这么多年,他还没有在手术中被人打扰过。抛开一切围绕在他身上的光环,他只是个医生,手术中的他不要被任何因素打扰,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会动完手术再跑。赵杰跟在他身边这么久,这次竟然会如此不懂轻重。他没理会赵杰的焦急,拿起手术刀跟几个助手说道,“开始!”

“不要!老大急了!凌小姐生病,要你2小时内赶回去!不然就永远别回去了!”赵杰吓得直冲着银豹大吼大叫。要是他没有劝动银豹少爷,老大要迁怒自己,他可受不了。

“娃娃?”听到赵杰的话,银豹两步就跨到赵杰身边,他迅速把橡胶手套脱掉,一把抢过赵杰手中的手机,急躁地拨通那熟悉的电话。这一刻的他毛躁得跟个孩子一样,一点儿也不像那个被神话的名医银豹。

“老大,娃娃怎么了?”银豹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焦急,一拨通电话就匆匆问道。

“不想再看到娃娃,你就别回来!”凌刻骨没有说明希芫的病情,却只用一句充满威胁的话回答。这样的回答让银豹更加不安。他挣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娃娃才最重要!

“我这就回去!”银豹挂断电话,转身对正等他的几名助手说:“手术延后,我有重要的事。”

“女王跟勋爵那边怎么交待?”助手的话还没说完,银豹已经脱去白大褂,跑得不见踪影。

银豹冲出手术室后,被等在外面的王室成员拦住。

伊丽莎白女王诧异地看着他:“银豹先生?”

“尊敬的女王陛下,我有很着急的事,手术必须终止。对此造成的一切损失我会承担。”银豹郑重地对伊丽莎白女王说道。

奥斯纳勋爵听到银豹的话后,一把抓起他的衣领:“你在拿我们皇家的尊严开玩笑!”

“奥斯纳!”伊丽莎白女王优雅地扬起手,阻止侄子的冲动,然后昂起头,高傲地对银豹说道,“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女王的话虽然很温和,可是却充满威严,那话里的意思是如果银豹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这台手术银豹必须完成。

“女王陛下,我也不想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最重要的人病了,正等我回去救她。”银豹虔诚地捂着胸口,微微弯着腰回答。

“什么人 ?'…99down'不能等你手术完了再回去?”女王不以为然地说道。

为这台手术他们预约了一个多月,花了数百万英镑才请到银豹,可是他竟然如此不负责任,这让她很不悦。

“我最爱的人。女王陛下,相信你也爱过,该了解我的心情。”银豹焦急地看了看表,他孩子气地抓了抓头发,“我会免费为露易丝王妃动手术,只是要等我回来。我在爱丁堡有一座城堡,请接受我的歉意。”

“爱人 ?'…99down'”听到银豹的话,伊丽莎白似乎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眼角渐渐眯起,她浅浅地笑着,高贵而不失温柔地说道,“我们等你回来!希望下一次,你能让我满意!”

“谢谢!谢谢!”银豹充满感激地吻着伊丽莎白女王的手背,然后像个孩子一样跳起来,向外跑去。

赵杰追在后面直嚷:“少爷,等等我!”

“把我的私人飞机准备好!”银豹一边跑,一边给机场打电话。

来不及等赵杰,他跳上停在皇家医院停车场的跑车,猛踩油门像箭一样驶走。

“少爷……”赵杰看着快速消失的车尾巴目瞪口呆,“你怎么不等等我?”

银豹哪里听得到赵杰的埋怨,现在的他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回希芫的身边。对感情一向迟钝的他最近才明白自己对希芫的感情,可是似乎太晚了。

沈丹听着凌刻骨与银豹通电话,少爷的强势让他感到心底发凉。

那柔弱的希芫落在恶魔一样的凌刻骨手里,会有怎样的结果?

沈丹不由得替希芫担心起来。

他真希望自己能变得强大,可以保护希芫不受伤害。可是现在的他还太弱小,根本无法与凌刻骨抗衡,他只能忍。

“去倒盆热水!”凌刻骨试了试盆里的水温,觉得有些凉,就转身对沈丹吩咐。

在看到沈丹注视着希芫时流露出来的深情时,他不悦地皱起浓眉,一双凌厉的黑眸直射向沈丹,像是要把他射穿。

“是!”沈丹端起水朝浴室走去。

“希芫是我的娃娃,沈丹,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凌刻骨突然充满威慑地暗示沈丹,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希芫是他凌刻骨的,沈丹尽早断了对希芫的感情。

沈丹不是傻瓜,听不懂凌刻骨的话,

他的身体在听到这份威吓后变得僵硬,出口的声音显得凝滞而艰涩:“属下明白!”

希芫与他之间就像云与泥的差别,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而希芫却是这星月城堡的小公主,即使这“公主”被凌刻骨虐待得不成人形,也是高高在上,是他不可触摸的。

他端着盆的手指用力地捏着盆边,牙关咬得死紧。要他放弃对希芫的感情跟要地球不要绕着太阳转动一样困难,他的心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种下爱的种子,而这颗种子如今越发茁壮。他只有更爱,不可能不爱。

可是他会把这份爱埋在心里,不让它破土而出。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占有,他只要希芫过得好。可是如果少爷给不了希芫应得的幸福,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希芫夺过来。

换了一盆热水,沈丹沉默地回到希芫的卧室。

凌刻骨用冷冽的目光看了沈丹一眼,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挑,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热水,把已经不怎么热的毛巾浸入冒着热气的水里,水很烫,可是凌刻骨就像没有感觉一样将烫手的毛巾捞出来,拧干水分,然后轻柔地放到希芫的额头。毛巾一凉,他就又把它放到热水里浸热。

如此反复,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的额头才不再像刚抱回来时一样烫。可是她的双颊仍然有着不正常的绯红。

“少爷,要不要给娃娃打一针?”沈丹看到希芫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不由得关心地问。

“ZU应该已经给她看过医生。”凌刻骨非常笃定地说道,他现在只等银豹回来,只有银豹最了解娃娃的身体,那些西医他还不放心。

“冷……好冷……”突然躺在床上的希芫痛苦地呢喃着,身体不断颤栗,冷得像到了南极一样,紧紧地裹着被子。

第6章

希芫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一会儿处在火里,一会儿掉进冰窖,忽冷忽热。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个冷酷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娃娃……你给我醒过来……”充满威吓的声音让希芫的心立刻陷入冰洞里。她不要见他。

好冷!像掉进了千年寒冰中,她冻得直发抖。

希芫把自己埋进一个温暖的火炉里,双手捂着耳朵,不去听那让她心烦的声音。

冰冷的身体在接触到那个火炉的时候,终于感到有一股暖意慢慢输送到她没有温度的身体里。她着迷地抱紧暖炉,却不知道自己抱着的是个活生生的人——正一脸焦虑地看着她的凌刻骨。

卧室里除了希芫跟凌刻骨,再也没有别人,凌刻骨见希芫冻得发白的唇瓣,凌眉不由地凝起。他抱着希芫躺在床上,两人的身体间没有一点阻隔,被下的他们是红裸的,因为这是最直接的降温方法。他将自己的体温全部踱给希芫,见她渐渐舒展的笑脸,他才稍微放松下来。

希芫那纯净的小脸上布满粉红的色泽,她下意识地舔着仍有些苍白的唇瓣,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诱人,尤其是在两人都不着寸缕的情况下。

凌刻骨懊恼地低吼一声,霸道地封住希芫的粉唇,狂野地汲取着她唇内的芬芳。他就像一个饿了许久的猎鹰,终于抓住一只肥美可口的小白兔,一口口将她吞噬。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希芫那刚刚恢复的身体再次被撕裂,她被一种钻心的疼痛惊醒,诧异地看着啃咬着她颈项的男人。没想到一醒来迎接她的会是如此激情的画面。他的男性正在她的身体里胀大,而他的牙齿正轻轻咬着她敏感的粉颈,痛与酥麻并存,让她陷入无法自拔的迷乱中。

一想到他用这张嘴亲吻过汤戴琳,希芫就觉得胸口阵阵翻涌,恶心地想吐,说不定他也是这样吻过汤戴琳,这样爱过汤戴琳。嫉妒啃噬着希芫的心,她推着身上的凌刻骨,生气地说道:“不许碰我!想做去找你的冰儿去!”

见她醒过来,凌刻骨的唇从她敏感的颈动脉移上来,贴在她因为生气而颤抖的唇瓣上,冷冽的凤目狠狠地瞪着希芫放大的水眸,无情地冷哼:“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别想挣脱我!从你被我捡回来那天起,你就只是我的娃娃!我不会把你送给别的男人!”

“我不是你的!”希芫不满地看着凌刻骨近在咫尺的俊脸,她不是一件物品,她是一个人。凌刻骨把她说的毫无尊严,好像她只是一件玩物,他之所以不放手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占有欲。

可是她的话刚说完,凌刻骨就狂佞地封住她的嘴,用带着愤怒的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用那管重型机枪在她脆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搅得她疼痛难忍。

希芫觉得自己不是在被爱,而像是一个毫无地位的小姐,被恩客贪婪地掠夺着。她要的爱他根本不懂,还一手掐死她刚刚萌芽的爱情。

希芫一口咬住凌刻骨钻进自己口腔里的劲舌,像只骄傲的小母鸡一样瞪着凌刻骨,不屈地瞪着。

带着腥甜的血滴入希芫的唇内,凌刻骨却没有退缩。他突然掐住希芫的下颌,强势地将她紧闭的牙齿分开,然后像恶魔一样,舔着两人唇内的血迹:“我想要你,你只能乖乖叉开双。腿迎接我!”

“我不是技女!”希芫甩着头,想逃开凌刻骨狂野的薄唇。

“你连技女都不如!”凌刻骨揽起她的腰,霸道地将那尾巨龙再次攻入希芫的体内。

一场狂欢像是两个人的战争,希芫的反抗在强悍的凌刻骨面前犹如以卵击石般微弱,她的身体随着他起伏。她只能用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愧的申吟声。

在他用那么恶毒的话来污辱她后,她怎么还能回应他?希芫强迫自己把眼泪逼回眼眶,她不要让凌刻骨看到她受伤的表情。是的,他伤了她。她只想好好爱他,可是他却将她看得如此轻贱,连技女都不如,这话好伤人。技女是要付费的,而她只是他免费的玩偶,一个随时供他享乐的充气娃娃。他想要时,她就要叉开双。腿迎接他。多么可笑的话。

虽然因为生病而没有力气,可是希芫由于太过羞愤,一口咬住凌刻骨的肩膀。这一次,她不再轻易松口,她倔强地咬着,连牙齿被他坚硬的肌肉磕到她也没有感觉。她一心想要发泄内心的怒火。

凌刻骨疼得闷哼一声,就在希芫以后他要放过她时,他突然加快挞伐的速度,将她的身体顶得在柔。软的床上颤栗,一头飘逸的长发在散落在枕边,形成极致的诱。惑。

空气在激情迸发那一刻凝滞,两个同样骄傲的人谁也不肯低头,只用两双如冰的黑眸看着对方。

凌刻骨突然跳下地,套上散落在地上的长裤,恼火地甩门而去,他肩膀上的伤口狰狞着,却不如他的脸色难看。

希芫伤心地埋进被子里,抱住疼得发颤的身体默默流泪。她跟凌刻骨之间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该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曾经那么细心地呵护她,几乎把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可是现在,他却把她当做一个毫无感情的充气娃娃,只具有提供他欢愉的功能。

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即使他想,她也不会愿意。因为她也是骄傲的!被践踏的心无法承受更多的伤害。

如果他不爱她,就该放手。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这只会让她变得不堪。她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凌希芫,变得肮脏而低贱。

“凌刻骨,我不爱你了!”希芫痛苦地摇着头。如果爱人这么痛苦,那她不爱了好吗?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

泪水在那一句句“我不爱你了”之中慢慢凝聚,像黄果树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渐渐打湿她那张苍白的小脸。

希芫在星月城堡哭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澜海别墅的祖…奎利亚诺正对着一大群手发飚。他不过接了奶奶的电话,再回来就见不到那个病弱的小人儿,虽然那个电话他接了两个多小时。

“这就是我们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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