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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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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砸了自己的饭碗。
希芫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看着银豹亲自给她扎上输液管,担心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他:“银豹叔叔……我是不是……要失去……宝宝……”
银豹扎完针,拿出手帕帮希芫擦了擦汗:“相信叔叔,我会保住他。”
希芫听后,安心地笑了起来:“那就好。”
“闭眼休息,等你醒过来,叔叔已经帮你解决好一切。”
希芫不解地看着银豹,不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我会阻止老大的婚礼,他该娶的人是你!他要为你肚里的孩子负责!”银豹固执地说道。就算汤戴琳怀的是老大的孩子又怎样?娃娃才是老大该负责的人。
“不要……告诉他!”希芫有些慌张地拉住银豹的衣服,乞求地说道。她的心里很乱,还没决定好到底该不该让凌刻骨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已经有了汤戴琳的宝宝,还会在乎她肚里这一个吗?
“娃娃?”银豹不懂地看着希芫。
“不告诉我什么?”凌刻骨那冰冷无情的声音突然响起。
“老大?谁让你进来的?”
凌刻骨大步走到希芫的病床前,那紧抿的唇显示着他的怒气。希芫一看到他出现,明显得瑟缩了一下。
“不告诉我你怀了个孽种?”
“孽种?”希芫受伤地看着凌刻骨,“凌刻骨,你欺负人!汤戴琳怀的就是宝贝,我怀的就是孽种吗?”
“他不该出现!”凌刻骨无情地冷哼,那眸里没有一点感情,“银豹,把他给我做掉!”
“不要!”希芫吓得从床上坐起来,凌刻骨的话让她愤怒,就算他不爱她,也不能这么绝情。“这孩子是我的,你没有权利杀掉他!”
凌刻骨眯起狭长的凤目,冷酷无情地说道:“我不会帮别的男人养野种!他必须消失!”
“野种?”希芫惊愕地愣住,原来他一直不相信她,本来就已经伤透的心再次坠入冰窖,刺骨地寒冷。如果爱情里连基本的信任都不存在,还谈什么爱情?也许她根本就不应该爱他。
“你说他是野种?”希芫凄惋地笑着,昂头反问凌刻骨,“想不想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凌刻骨环住胸,冷冷地看着希芫,等待她的回答。
“那个野男人是你!我肚子里怀的孽种是你的!”希芫充满嘲讽地扬起头,无谓地看着凌刻骨那张愠怒的脸。
希芫的话伤到凌刻骨的自尊,他想也没想就给了希芫一巴掌:“别想骗我!”
“凌刻骨,你不是人!”希芫受伤地捂着脸。他竟然动手打她!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纷纷落下,像被秋霜打落的樱花。
“银豹,你知道该怎么做!”凌刻骨挥了挥手,对身后一直不说话的银豹命令道。
“不!死我也不要做掉孩子!”希芫受惊地拔掉针头,赤着脚跳下地。她不能待在这里让凌刻骨伤害她,她要逃。
凌刻骨一把拽住她,把刚恢复过来的她扔上病床:“你别想留着他!我不会允许!”
“放开我!”希芫挣扎着,心灰意冷。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让我捉到那个野男人,我会毁了他!”凌刻骨从紧抿的薄唇里挤出这句冰冷的话,阴森的黑眸里氤氲着狂涛。
“我的野男人就只有你一个!你毁啊!把你自己毁掉!”希芫瞪视着凌刻骨那像恶魔一样的凤目,挑衅地说道。
凌刻骨挥手起又要打希芫,却被身后的银豹一把拦住。
银豹将没有防备的凌刻骨扑倒在地上,不满地怒吼:“娃娃的话你怎么就不肯听?!孩子除了你还会是谁的?”
“他不是我的!她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还想把绿帽子扣我头上,我没那么傻!”凌刻骨轻松地推开银豹,一边整着衣服,一边固执地说道。自己第一次碰希芫离现在才一个多月,可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银豹气得一拳击过去,正砸到凌刻骨脸上:“不许污辱娃娃!”
“这是我跟娃娃的事,你不要管!”凌刻骨擦着被打伤的嘴角,阴冷地说道。
“娃娃的事我就要管!你要真那么冷血非杀掉自己的孩子,以后这大哥我也不要了!”
说完,他又扑上去,跟凌刻骨扭打起来。可是他哪里是凌刻骨的对手,只几下就被对方踹到地上。
“不要打了!”希芫跳下床,护在银豹身前,骄傲地瞪着凌刻骨,“凌刻骨,你就那么希望我有野男人 ?'…99down'好!那你就去查!只要你查到他是谁,我就答应你做掉孩子。可是如果你查不出来,这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
“好!我就让你再留他几天!”凌刻骨说完,毫不留恋地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回头,“不要抱着幻想,我一定会查出来!”
“随便你查!”希芫高傲地昂起头,她不相信他能查出什么,因为自始至终,她的男人只有一个。
等凌刻骨走后,银豹抱歉地看着一脸眼泪的希芫:“娃娃,叔叔无能,不能保护你。”
“这不是你的错。银豹叔叔,给我输液,我要保护好我的宝宝。”希芫坚强地擦去眼泪,把手伸给银豹。她要保护好自己跟宝宝,她一定会笑到最后。她不能输给凌刻骨,被他几句话就打败,因为现在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是两个人,她还有宝宝。
“好!”银豹心疼地抱抱希芫,给她力量,“叔叔会陪着你。就让老大那个傻瓜去查,最后后悔的肯定是他。”
……
沈丹站在爷爷的房间,郑重地看着老人:“爷爷,告诉我真相,为什么少爷会怀疑娃娃的清白?”
沈管家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孙子的眼睛:“我……我也不清楚……”
“您真不知道?”沈丹再次追问。他好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娃娃的心里除了凌刻骨,根本容纳不下别人,就算打死他,他也无法相信娃娃会变心。那孩子肯定是少爷的,可是少爷却像有什么把握一样,愣是不肯相信孩子是他的。这让他很是疑惑。他以为爷爷在星月城堡这么多年,娃娃的事他应该最清楚,可是他得到的却是否定的答案。
“小丹,他们的事你不要管了。外面的好女孩那么多,你别再固执……”沈管家想说服这死心眼的孙子,不要再爱希芫,他怕孙子最后受到伤害。
“感情的事您不会懂。”沈丹失望地转身,离开老人的卧室。
他一定会查出来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让少爷那么肯定娃娃的宝宝不是他的。
……
希芫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直到她认识自己有力气去迎接战斗,才在银豹的陪同下回到星月城堡。
他们刚走进星月城堡,就听到蒋丽雯那尖酸刻薄的话:“哟,这不是那个野丫头吗?我还以为是谁呢?真想不到你还有脸回来。”
“闭嘴!”银豹不满地瞪了蒋丽雯一眼,这些日子希芫已经不知道偷偷流了多少眼泪,蒋丽雯竟然还来刺激她。
“有人护着就是不一样。就连怀了野种也那么理直气壮。”蒋丽雯讥讽地笑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希芫用力甩了蒋丽雯一巴掌,倔强地说道:“不许说我的孩子是野种!因为他不是!”
“你!”蒋丽雯被打得生疼,却又奈于银豹在场,而不敢发作,她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等着,到时候有你哭的!”
“我一定会笑到最后。”希芫挺直胸膛,将那颗受伤的心掩藏起来,骄傲地回道。
“哼!”蒋丽雯愤恨地冷哼,这一巴掌的仇她会记着,以后会让凌希芫这个丑丫头一一还回来!
银豹瞪了蒋丽雯一眼,然后扶着希芫的腰,柔声安抚:“娃娃,别理她!”
“我知道。某人得不到凌刻骨,就像只刺猬一样到处咬人。”希芫娇憨地倚在银豹怀里,似无心却有意地挖苦着蒋丽雯。
“调皮!”银豹笑着捏捏希芫的俏鼻。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希芫露出笑容,揪了这么天的心才稍稍见晴。
“这样才有人爱。你说是不是啊?银豹叔叔?”希芫调皮地冲银豹眨眨眼睛,那份纯真的俏脸让银豹有一刹那的失神。
“你想要让天下男人都为你疯狂?还不收回你这迷惑人心的笑!”银豹故作恶人状,凶狠地瞪着希芫。
希芫一点儿也不害怕他的冷脸,反而咯咯笑起来。
“小狐狸精!喜欢上你的男人全都瞎了眼!”蒋丽雯不满地讽刺道。她真搞不懂这个丑丫头有什么好?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要头脑没头脑,这么蠢的丫头,凌刻骨竟然会那么在乎,银豹他们几个也把她当成宝贝般宠着。
“就因为全世界的男人眼睛都很清亮,所以丽雯阿姨才会没有男人敢要吧?您多大了?二十九?三十?我要是这么老还没人要,早躲起来不敢出来见人了。”希芫娇笑着捂住嘴。
“娃娃,你说错了。”银豹顽皮地笑着,靠在希芫耳边,却用足以能让蒋丽雯听到的音量说道,“丽雯今年三十二。”
“啊?比爸爸还大三岁?”希芫惊讶地张大小嘴,“怪不得爸爸宁可娶汤戴琳,也不要你。”
“你们给我等着!”蒋丽雯气得直咬牙,她恼火地越过两人朝外面走去。
她离开后,希芫收起笑容,骄傲地挺起胸膛,对银豹说道:“走吧,进去迎接战斗。”
“小圣斗士,需要后援尽管说话。”银豹宠爱地捏捏她的脸蛋,眼里有化不开的柔情。
“放心,娃娃没那么脆弱。”就算她曾经脆弱,也因为凌刻骨的打击而变得坚强起来。现在的她有种不肯服输的倔强,她一定要让凌刻骨后悔。
她带头往里走,像只充满斗志的小母鸡,骄傲地昂起头,带着不屈的笑容进去。迎面正看到凌刻骨像幽灵一样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他们。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双似海深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希芫那变得圆润一点的脸。希芫在看到凌刻骨那一刻,身体不自由变得僵硬,她的十指深深扎进肉里,可是脸上的笑却变得更甜蜜,更骄傲,她迎视着凌刻骨的冷眸,像傲雪的红梅一样,绽放出迷人的光华。
“大哥,你的文件包。”就在这时,汤戴琳从楼上焦急地一路小跑下来。
“冰儿,慢点,楼梯太陡。”凌刻骨三步并做二步回身迎上去,伸出手轻轻扶住汤戴琳。
希芫看着汤戴琳穿着的孕妇服,不觉得充满讽刺。同样怀了他的孩子,他对汤戴琳就那么小心翼翼,对自己却弃若鄙履。心里一阵阵发酸,她猛吸一口气,不让眼泪掉下来。
“娃娃,小心点。叔叔扶你上楼。”银豹大步追上她,像宠溺情人的深情男人,紧紧地握住希芫不停颤抖的手指,将它们收入掌中。
“叔叔,我头有点昏。”希芫状似虚弱地倚到银豹胸前,捂着额头说道。
凌刻骨犀利的黑眸立刻射过来,狠狠地瞪着银豹搂住希芫的大手。
“头昏?一定是宝宝又在折磨他的小妈咪了,叔叔抱你。”银豹一把抱起希芫,从凌刻骨与汤戴琳面前越过,连理都不理他们。他在说宝宝两个字时诚心加重语气,让凌刻骨听到。
凌刻骨僵立在楼梯上,动也不动地看着希芫那骄傲的笑脸,在银豹超过他时,冷傲地吩咐:“到书房来!”
“OK,等我把娃娃安顿好。”银豹顽皮地笑笑,朝希芫努努嘴,似乎在告诉凌刻骨对他来说,娃娃最重要。
凌刻骨冷哼一声,抓过汤戴琳手中的文件夹就往书房走去,留下一脸尴尬的汤戴琳没人理会。
站在书房宽大的落地窗前,凌刻骨的俊脸布满阴云,他掏出一根雪茄,拿在手中摆弄。突然他烦躁地将雪茄扔到地上,懊恼地扒着头发。他派出那么多人调查,也查不出娃娃到底跟哪个男人过分亲密。就连祖…奎利亚诺跟娃娃也只停留在好朋友的阶段,并没有更进一步。难道是银豹——他最信任的兄弟?不!不可能!银豹不会做那种事。可是虽然了解银豹的性子,他还是对他产生了妒意。刚才他看到银豹对娃娃的亲密举动,心里嫉妒得发狂。跟娃娃的赌他还没有赢,无法低头去哄她,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银豹抱娃娃上楼,而没有阻止。
他该拿娃娃怎么办?
她肚里的孩子是他心上的刺,在时时刻刻提醒他她的不贞。
他恼火地抓起桌上的一件唐代的花瓶朝门口砸去。就在这时,银豹正推门进来,他机警地伸出双手,将花瓶接个正着。
“老大,你想练投篮也别这么练啊?二千多万的花瓶就这么毁了多可惜。”银豹嬉皮地笑笑,一屁股坐到凌刻骨的书桌上,把花瓶摆到原来的位置,不解地问道,“老大找我什么事?是美国股市崩盘?还是德国总统病了?”
凌刻骨点起一根雪茄,站在窗前猛吸,烟雾顿时将他的身子笼罩起来,他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落寞。
“娃娃是你侄女。”半晌,凌刻骨才吐出这几个艰涩的字,似提醒,又像是警告。
“我知道,可我更希望能有机会喊她一声大嫂。”银豹会意地窃笑,冷血总裁也知道嫉妒了。
“不过如果某人不肯接收她肚里的孩子,我不介意做个现成的爸爸。”银豹突然丢出一颗手榴弹,直炸得凌刻骨眼前直冒火星。
“想都别想!”他踩熄雪茄,双手支在书桌上,冷冽地瞪视着银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猎鹰,想要将眼前的猎物分尸。
“不让我做,难道让你做?”银豹也不害怕,仍然嬉笑着眨眨眼,试图将凌刻骨的怒火激发到最大程度,“可惜,你没这资格,你就要娶汤戴琳,娃娃还是由我来接手吧。大哥,我们举行一个集体婚礼如何?我跟娃娃一定会成为令人瞩目的金童玉女。哈哈哈,想想就有趣。”
“她的孩子不是我的!”凌刻骨厉声大吼。要他解释多少次,银豹才会明白?
“汤戴琳肚子里的才不是你的!”银豹突然变得非常正经,他跳下桌子,一把抓住凌刻骨的衣领,“什么时候你的眼睛才能看清真相?娃娃只爱你一个!”
“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
“戴琳的事。”凌刻骨不解地凝起眉。
“有脑袋的人都能明白。当然还要谢谢青龙的提醒。”银豹纳闷儿地望入凌刻骨那双幽深的邪眸,“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宁可替别人养野种,也不肯要自己亲生的宝宝。”
“我不是娃娃第一个男人!”凌刻骨推开银豹,懊恼地坐在椅子里,“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这是事实。”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银豹不相信地瞪大眼睛,老大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换作是你,会不知道自己碰的女孩是不是处K子?我也想装作不知道,可是我的心时时刻刻在提醒我这个事实。我一手养大的娃娃背叛了我!”凌刻骨指着自己的心口,充满痛苦与挣扎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去问问娃娃。”银豹震惊地看着凌刻骨。
“戴琳的事你们不要管,我自有打算。欧洲那个案子,你去给我搞定,一小时后的飞机,别的你不要管。”凌刻骨阻止住银豹要离开的脚步。
“那种事不是向来由百虎负责?”银豹不满地问道。老大竟然让他跑到意大利去搞那么危险的事,走私枪械。
“为了锻炼锻炼沈丹,这次任务由他陪你去。百虎还有别的任务要出。”
“我不想去意大利。”
“你必须去,沈丹还太嫩,我不希望生意在他手上出错。”
“能不能换个地方?”
“不能!”凌刻骨斩钉截铁地说道。
“要去几天?”银豹没有办法地问着。老大的决定向来没人能改变得了,看来他真要跑到意大利去卖命了。他好久没练过,不知道身手有没有退步。
“一个半月。”
“啊?!”银豹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要去意大利一个半月,那他要推掉好多台手术,还不能时时看到娃娃。他真是苦命,可是老大的命令,他不能不服从。
“我送你去机场。”
“老大,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娃娃,说不定是你搞错了。”银豹不放心希芫,对于凌刻骨说的话他也有些疑惑。明明希芫只爱老大一个人,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她又不像那个汤戴琳,为了钱可以卖掉自己。一想到汤戴琳他就反感,真不知道老大怎么就非要拿那个女人当个宝。
凌刻骨冷冷地瞪了银豹一眼,拽起他的脖领就往外走:“我的事你少管!意大利的事办不好你别给我回来!”
“啊?我的命好苦。”银豹哭丧着一张俊脸,被凌刻骨扔进汽车里。
……
汤戴琳站在爸爸所住的病房门口,踯躅着不敢进去,听说爸爸要动一台大手术,她真想进去看看他。可是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哥哥拒之门外,说她辱没了汤家的名声,说她自甘坠落,所以她很害怕见到他。
“爸,明天的手术一定会成功,您不用担心。”病房里传来汤逸尘那极富磁性的声音,“龙总已经安排好一切,他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孩子,爸爸能醒过来就很高兴,那手术费那么贵,咱还是别做了。”汤父那虚弱与苍老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让汤戴琳听了难受。就因为手术费,当年她才卖了自己,穷人活的很没尊严,所以她才想方设法要嫁给凌刻骨。
“手术费公司会帮我出,我以后挣了钱再慢慢还。”汤逸尘握住老父的手,淡笑着安慰。
“不行!我不能总拖累你们。我老了,能活几天是几天,你别为我再浪费那么多钱。”汤父固执地说道。
“手术一定要做,爸,您听话。”汤逸尘有些焦急,明天就要动手术了,今天他还没说服老人同意。
“不听!我不能让你天天还债过日子。”汤父似乎打定主意,不肯动这台手术。他虽然不知道手术费到底有多贵,但是从儿子请来的特护嘴里,他知道,这三年儿子为他花了不少钱,是他拖累了逸尘这么好的孩子,他都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不想再浪费那么多钱。
听到爸爸为了手术费不敢动手术,汤戴琳急急地推开门,却犹疑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这时候汤父正好抬起头,看到门口的她,眼里立刻迸发出激动的光芒:“琳儿!”
“爸!”汤戴琳扑进爸爸怀里,眼里的泪水不自禁地落下,“手术费您不用管,我会让我未婚夫想办法。”
“你怎么来了?”汤逸尘不悦地瞪起一双俊美的眸子,冷冷地问道。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话?!”汤父不满地捶了儿子一下,然后宠溺地拉住女儿的手,“想不到我们家琳儿要结婚了。打我醒过来,你哥就说你忙。是不是在忙着结婚的事,没空来看爸爸?”
汤戴琳在接触到哥哥那不满的目光时,吓得打了个哆嗦:“是的,爸。我未婚夫是鹰集团总裁,他有很多钱,多到可以买下大半个中国,您就别担心手术费的事了。”
“钱再多也是人家的。琳儿,别为了爸爸让夫家瞧不起你。”汤父慈爱地抚着女儿的脸,目光里充满柔柔的光晕,那是一个老父在看到宝贝女儿时发出的天性的父爱。
“爸,我嫁给他,他的钱就是我的啦!还跟他计较那么多?”汤戴琳温柔地笑着,埋进老人的怀里,“再说,琳儿还没跟爸爸待够,您一定要好好活着,看我给您生个宝贝孙子。”
“琳儿说的对。”汤父听到女儿的话,重新燃起希望,他还没看到尘儿跟琳儿结婚生子,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爸,明天的手术?”汤逸尘试探地问着爸爸,妹妹的出现终于让固执的爸爸改变心意,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做!我还没活够!”汤父笑着抱住儿子跟女儿。
一家人终于团聚在一起,笑做一团。
“谢谢你,琳儿。”汤逸尘站在走廊里,带了份感激地看着妹妹。
“大哥,我结婚的时候,你跟爸爸会来吗?”汤戴琳充满希望地看着哥哥。
“嗯。到时候,我推着爸爸一起去参加你们的婚礼。”
“大哥,谢谢你!”汤戴琳哭着扑进哥哥怀里。这么多年,她终于得到哥哥的原谅。
第二天,老人的手术进行了十个小时,他们兄弟一直等在手术室外面,心神不安地望着那“手术中”几个红字。
“哥……”汤戴琳担心地喊了声哥哥,她真怕爸爸不能活着下手术台。
汤逸尘立刻抱住妹妹,安慰她:“别怕,手术一定能成功。”
其实他的心里也没底,医生告诉他手术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六十,还有百分之四十的失败率。他从爸爸被推进手术室那一秒就开始在心里祈祷,千万千万要是那百分之六十,而不是百分之四十。他没有办法接受失去爸爸的事。
这时,在走廊的另一头,走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那人正是青龙。当青龙看到汤戴琳的时候,有些诧异,可是他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笑着跟他们打招呼:“逸尘,伯父进去多久了?”
“已经快十个小时。”汤逸尘放开妹妹,充满忧虑地看了眼手术室的门,“这么久还没出来。”
“别担心。我请来的是世界心脏界的权威,技术没问道。”青龙拍拍汤逸尘的肩膀,给他安慰。然后他装作惊讶地看着汤戴琳,“汤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龙总,我忘了介绍,这是我妹妹戴琳。”
“不用介绍,我们认识,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兄妹。”青龙释然地浅笑,“你妹妹要嫁的人是我大哥,鹰集团的总裁凌刻骨。”
“我知道。”汤逸尘点点头,“我不在乎她嫁给什么人,只要她过的幸福就好。”
“我听会计说,你没领公司拨给你的手术费。”这是青龙来的目的,他怕汤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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