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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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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看到我吗?”
“不,还有那名东方女孩,她就站在你身旁,我怕她对您不利,朝她开了一枪。然后,六九和塔娜博士就将她带走,我对他们又开了一枪,因为担心希恩潘先生您的情况,没有再追下去——”
“他们搭上火车逃了吗?”
“我有看到他们往列车方向逃逸。不过,我们派往下一站拦截的人员并没有任何发现。”
让她给逃了!希恩潘握拳抓皱了被单,内心一阵说不出原委的激动直扑上来,引发出更强烈的执拗。
“乔顿,”他眼神阴了阴。被杨舞亲手所伤的他,更加执着要抓回杨舞。“立刻去清查塔娜博士的家庭、交友情况及各方面关系,只要是关于她的一切、可能的去处,都给我仔细调查。还有,派人在各大机场港口盯着。州警那边有我们的人吧?把照片传给他,叫他找个名目,用点关系,让其他州警有消息就通知我们。此外,调查塔娜博士银行帐目的来往情况。”
“我马上就去办,希恩潘先生。不过,呃,我已经先做了一些调查……”
“说。”
“塔娜博士父母很早就过世,没有任何兄弟姐妹,也没有密切往来的朋友。在艾尔发,她通常也是一个人行动,跟邻居亦无密切交流。不过,我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塔娜博士曾在十数年前和一个名叫派特的男子同居结婚,但没有注册。这段关系相当隐密,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个叫派特的父母在奥克拉荷马乡下有座农场,十年前派特父母过世后,农场由派特继承。此外,我们还追查到,塔娜博士银行帐户里的钱,被指定移转到离奥克拉荷马市约八十哩的一个叫‘银峰’的小镇上的银行。”
“很好。”希恩潘拔下仍挂着的点滴,跳下床,抓起搁在椅背上的衣服边穿边说:“你马上去调派一组人员过来。叫他们准备麻醉枪,我要抓活的。剂量放重一点,我要他们中枪便倒,没有时间再逃脱。”
“是。啊!可是,希恩潘先生,您的伤还没有好——”
“罗嗦!”希恩潘踉跄一下,险些站不稳。他挥开乔顿,扶住椅背说:“快照我的话去做!”
乔顿只得快步赶出去,不敢再回头看。
“等着吧,杨舞……”希恩潘阴声低响,身子一歪,软跪了下去。“六九……”他非杀了那个人不可!
他挣扎站起来,大力地喘息着,胸口渗出了血。
“听说希恩潘已经醒来,脱离了危险期,还好到可以下床的地步了。是不是这样?妈。”尼尔·希特潘支头跷脚至坐在椅上,一边不耐烦地敲打着桌子,语气悻悻的。
“罗斯林是这样说的没错。”琼·希特潘优雅地喝着下午茶。
“哼!那小子真的命大,胸口吃了一枪居然还没要了他的命!”
琼·希特潘放下午茶,说:“这种话你可别在外头乱说,尼尔。”
“外头!?”不提还好,一提尼尔就火冒三丈,“虎地”站起来,刷地一把拉开还得密实的窗帘,指着屋外希恩潘派来的、形同监禁他的那两名大汉,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吼说:
“看看那两个人!我从哪出去到‘外头’去说啊!”越想越气忿,用力一扯,竟扯下了窗帘。
“你再忍一忍,我已经找查理说去了。范这一次实在太过分了,查理不会坐视不管的。你是我儿子!范居然像对犯人一样对你!”琼·希特潘说着也不禁动了气。
“什么‘范’!我根本就不承认他,他把我打得满脸是血,我的鼻梁到现在还是歪的,还会痛!他倒好,没几天就痊愈了!”
“我现在就去找查理!”
琼·希特潘话声才落,便传出查理·希特潘的声音。
“琼。”管家领了希特潘进入内厅。他带来的人留在厅外。
“查理。”琼·希特潘连忙起身。
“查理叔父!”尼尔也赶紧必恭必敬打招呼。
“什么风把你吹来?查理。”琼问。吩咐管家上茶。
“你是我最亲的姐姐,我当然是来看你的。”希特潘拥抱一下琼,亲吻她的脸颊。
“你可来了!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什么事要你亲自去找我?”希特潘笑容可掬,像个极有派头的绅士。他接过管家送上的午茶,喝了一口,忽然注意到厄尔鼻梁上贴的白色胶布,噫了一声,说:“你的鼻子怎么了?尼尔。”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想找你谈的,查理。”琼代替尼尔回答。“尼尔脸上这伤,是范给打的。你没听说吗?”
“查理叔父,您可要评评理!”尼尔趁机告状说:“范他没把事情查清楚,就随便按我罪名,打了我一顿。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派人在我屋外站岗,限制我的行动!我好歹是希特潘家族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别激动,尼尔。坐下来慢慢再说。”希特潘一副好好先生的温和表情。“这件事我已经说过范了,要他不得对你无礼,那些人我都叫他们回去了。”
“真的!?”尼尔连忙趋到窗边察看。果然,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大喜,忙不迭说:“谢谢查理叔父!我就知道您一定秉公处理!”
“不过,尼尔,”希特播的笑脸不变。“范做事一板一眼,认真起来六亲不认,连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没办法。你一向懂得应对进退,又用心做事,所以我才把集团的大任交给你,而你也没让我失望。我知道你凡事求好心切,积极做事,但范脑筋不懂得转弯,所以你速度放缓点,别太急了,做出让范误会的事。”
“是的,我懂,查理叔父。”尼尔和他母亲对望一眼,敏感的察觉希特潘温和笑脸下与那番夸赞背后暗藏的意味。
希特潘暗示他,要他别管希恩潘的闲事。他其实也没兴趣知道希恩潘在搞什么把戏,只不过事关紧要,牵涉到庞大的权势利益,他多少得“了解”一下。
“你就是要尼尔少管范的闲事就是了,是吧?查理。”
希特潘陪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姐姐。”
“你就是这个意思!”琼·希特潘说:“我是你唯一的亲姐姐,查理。母亲过世前交代我要好好的照顾你、帮助你,我一直都没敢忘了她那些话。”
“我知道的,姐姐。”希特潘拍拍琼。琼是他唯一同父母的姐姐,他跟她的感情也一向是最亲密的。 “就因为这样,即使知道你会不高兴,有些话我还是不得不说。”
“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是范的事。你不觉得你太纵容他了吗?查理。我知道你跟卡洛琳感情很好。卡洛琳早逝,范是她和你唯一的孩子,所以你对范特别宽爱。我不想惹你不快,不过,这疑问我已有好多年了。你可认真想过,查理,当年卡洛琳和你结婚多年迟迟没有消息,突然间就怀了孕,生下了范,范却长得和我们希特潘家族的人相差那么多!你看他的黑发、黑蓝眼眸,你和卡洛琳都是金发。查理,这些你想过没有?”
听琼这么说,连尼尔都紧张起来。希特潘却眯眯眼,笑说:“谢谢你的关心。琼,范的的确确是我的亲生儿子没错。”
看出琼的疑惑,他比个手势,跟着说:“你记得普利欧博士吧?”
“普利欧?”琼先是微皱眉,随即脑海浮起一个有着一双阴险的细长眼睛的男人影像,说:“你是说那个有日本人血统的德国男人?”当年希特潘找了一堆科学家,那人就是其中之一,后来下落不明。
她记得那叫普利欧的阴沉男人,主要是因为那人给人种爬虫类阴森的感觉。她一直不是太喜欢那类型的人。
“没错,就是他。”希特潘说:“普利欧博士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因为他,卡洛琳才能顺利怀了范。”
“啊?”琼仍是一头雾水。
希特潘敛敛神,维持平常的口吻说:“卡洛琳因为先天体质关系,不易受孕,普利欧博士取了她的卵子,在试管中让卵子受精、发育成胚胎后,再植回卡洛琳的体内。所以,范是我的亲儿子没错。”
“你是说……是说……”琼变得结巴,连尼尔也瞠目结舌起来。
“没错。”希特潘替她接口:“范是透过人工方式所产下的。也就是所谓试管婴儿。”
第一个试管婴儿在一九七八年于英国被制造出来时,轰动了全世界。没想到,早在那十年前,“艾尔发”就已经有那样惊人的技术!
琼不再那么惊讶,但问:“这么惊人的成就,你为什么不对外公布?”她不解。“人工助孕”的技术后来为医事界带来可观的利益,她不懂希特潘为什么白白放过那种大好的机会。
“我们的目的不在此。”希特潘微笑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贝塔’要从事的计划更庞大?”
希特潘又微微一笑,没有回答。CZ计划的核心内容,除了参与计划的核心小组,他认为没必要让太多人知道。
琼明白,也不多问。其实她暗地透过罗斯林,也早已知晓甚详。她转回先前话题,说:“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范的样子——他实在长得不像是我们希特潘家族的人。”
希特潘眯着眼,呵呵笑起来。“这一点,你一点都不用怀疑。其实一百多年前,希特潘家族祖先中,也曾有黑发黑眼瞳的。范只是继承我们遥遥祖先沉睡的基因。范一出生,我就做过DNA测试,他的确是我的儿子没错。”
DNA测试!?琼抿嘴不语了。她知道“贝塔”一直在暗中秘密从事些惊人的计划,但她没想到,比起“正统”科学界,台面下的“贝塔”地下科学界的研究成果,早已超出不知凡几。而现在她也隐隐明白,“艾尔发”之所以将这些惊人的研究成果隐住不发布,背后隐藏的是一个“狂人的计划”,或者是“疯狂科学家的野心”——cz计划不是搞出一个六九了吗!?
“查理,”琼直视希特潘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希特潘连眼都没眨,说:“你听说了一些什么是不是?琼。”他知道琼有她的势力、管道。“有些事,知道太多是没有益处的。我不希望你操心大多。”视线一转,不经意似扫向尼尔。
尼尔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试图微笑,却笑不出来。
希特潘笑了笑,拍了拍琼·希特潘的手,一派手足情深。
“夫人,”这时管家走进内厅。“伊丽儿小姐来了。”
“伊丽儿?”琼说:“快请她进来。”霍曼家有财有势,她乐于结交,何况是她自己上门。
伊丽儿让狄恩等人留在外厅,跟着管家走进内厅,一眼就看见希特潘。她带着笑,说:“夫人,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希特潘先生也来了,这么巧!”其实看到外厅那些人,她心里便有数了。
希特潘点个头,慈祥笑说:“你怎么也来了?伊丽儿。我以为你陪着辛蒂留在纽约。”
“我妈在纽约悠游自在,一点都不需要我陪伴。她倒是嘀咕您什么时候才会回去,希特潘先生。”伊丽儿依然甜甜笑着。“我今天是专程来拜访夫人的,没想到您也在这里。”
“伊丽儿小姐专程来看我,我可不敢当。我看你是专程来丹佛看范的吧?”琼笑笑地,刻意带玩笑的口吻。
伊丽儿抿抿嘴,笑着不答。转向尼尔,说:“好久不见了,尼尔。你看起来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有活力。”
“你也是,伊丽儿。”尼尔总算达到机会,趁机吐口一直憋着的长气,说:“你一点都没变,不,是更漂亮了。”他搓着手,平时便给的口才,这时除了这句陈腔滥调,竟发挥不出任何作用。
琼别了儿子一眼,有点嫌他没出息似,表现失常。她对伊丽儿笑说:“伊丽儿,辛蒂好吧?我有好一阵子没见到她了。”
“谢谢夫人关心。我妈妈很好,她在纽约过得很惬意。”
“那就好。查理搁下她一个人跑来,我还担心辛蒂一个人会觉得无聊。”
伊丽儿轻声一笑,俏皮说:“我妈妈是有嘀咕几句,希特潘先生离家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久。不过,她也很清楚,她的那些珠宝首饰、名贵汽车就是这样才来的,也就不敢太抱怨了。”
她说得俏皮,希特潘哈哈笑两声,眉眼笑得弯弯,说:“这么说,为了努力赚钱,我就不能太早回辛蒂身边了。”
“那可是您说的喔,希特潘先生。我一点都没那个意思。”伊丽儿笑盈盈的,似乎有意讨希特潘的欢喜。
“没错、没错,是我说的!”希特潘脸上的笑一直没消失,他眯着慈祥的眼,看着伊丽儿,说:“不过,伊丽儿,我都已经跟你母亲结婚了,你怎么还叫我‘先生’地,你不觉得这样叫太生疏了吗!”
伊丽儿眼波转了转,笑说:“只要我跟范结婚,我一定马上改口的。”
琼和尼尔对视了一眼。伊丽儿对希恩潘有意思,原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尼尔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的条件一点都不比希恩潘差。
希特潘笑呵呵。“那你就努力抓住范吧。不过,我得提醒你,范那孩子固执得像头牛,顽固加上不解风情,你必须要有好耐性才行。”
“我知道。所以我连绳子都准备好了。”伊丽儿俏皮眨眨眼。
尼尔不服气,吃味说:“只怕你用绳子套住了也没用,范心中不声不响早有其他对象。”
希特潘和伊丽儿闻言同时转向尼尔,目光凌厉,充满压迫感。尼尔惊觉说错话,后悔自己大嘴巴,期期艾艾说:“不,呃……我是说,我的意思是……”
“到底怎么回事?尼尔,把话说清楚。”琼声音严厉。
望着三双咄咄逼人的眼睛,尼尔心中不禁发毛,急着替自己开脱,口不择言,说:“范对那个东方女孩,呃,塔娜博士,似乎有意思,特别手下留情——”
“到底是哪一个?”伊丽儿口气冷冰。希特潘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呃……是……是那个东方女孩,叫什么杨舞的。范就是被她开枪打伤的。”尼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胡乱瞎说。
“真的?”布特潘眼瞳收缩起来。
“呃,我是听说的啦!我……那个……”尼尔连忙改口,但地雷已埋,随时会触踏爆炸开来。
第四章
太平洋高压持续在西太平洋地区发成,台湾岛上空一片晴艳,金光灿灿。炎日热风,这样的天气下,令人极易心浮气躁,即使在冷气房里,时而也按捺不住内心轻微的躁动。
徐少康一边拉扯下领带,一边对着电话吼叫说:“你说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人明明就在那边——喂!?你回答我!喂!喂!可恶!混蛋!”他生气地撂下电话。
“怎么了?”胡玉频开门进去,省了敲门的手续。
徐少康看她一眼,没回答,拨了内线交代秘书说:“何小姐,麻烦你帮我订张下星期一飞往洛杉矾的机票。饭店订一晚就好,我要转到丹佛去。”
“你去丹佛做什么?!”胡玉频瞪大眼睛,很不以为然。
徐少康这才对她开口说:“我要去找杨舞,带她回来。”
“杨舞在那里好好的,你跑去打扰她、带她回来做什么!?”胡玉频提高音调。“再说,你的工作要怎么办?你不能就这样丢下不管!”
“你放心,我会把工作交代好的!”徐少康也提高声音,升了一些火气。但他立刻冷静下来,双手在空中挥荡一下,控制住脾气,才继续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寄去的信石沉大海;打电话过去又推说什么都不知道。我想找那个史文生博士也找不着;而且,这段期间,杨舞一直没跟我联络。这不像她的作风,她知道我会担心,至少一定会打通电话给我。这太奇怪了!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克拉克博士呢?你联络过他了吗?”
“我打到新思觉中心,对方跟我说克拉克博士已经过世了。”
“死了?怎么会!”胡玉频骇一跳!突然有些不安,想起史文生等人对她的威胁,连忙问:“对方有没有说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车祸意外身亡。”
“车祸……”胡玉频喃喃,忽然绕过桌子,抓住徐少康的手,着急说:“你不能去丹佛,少康!”
徐少康微吓一跳,又觉得奇怪。他抽出手,说:“我一定要去!”
“你不能去,那太危险了!”胡玉频叫声高亢。
“不会的,我只是去带回杨舞,不会怎样。”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胡玉频又紧张地反对。但看徐少康不以为然的表情,她知道她阻止也没用,妥协说:“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美国是个民主法治国家,他们能对我怎么样?”徐少康不以为然。
胡王频支支吾吾,挥手说:“总之,我跟你一起去就是了。”
“你要一起去,我是无所谓啦。但你的工作怎么办?”
胡玉频瞪瞪眼,像是要大声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为了一个杨舞,把他们的生活全搞乱了。但她又放不下徐少康一个人,只好忍耐杨舞的“阴魂不散”。
“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胡玉频提出条件说:“等确定杨舞没事,我们马上回来。还有,以后不管她有没有主动联络或回消息,你都不能再像这样,随便丢下工作就要跑过去。”
“我没有丢下工作——”
“你不要跟我辩!你是答不答应?”
“我知道了。不过,我一定要带杨舞回来。”
“如果她不肯跟你回来呢?”
“我一样要把她带回来!”徐少康不满似地瞪瞪眼。
“少康——”
“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他埋头收拾卷宗,不打算再继续谈下去。
胡玉频僵在一旁,脸色一阵燥红,心中升起一丝小小的怨气。杨舞、杨舞!只要提起杨舞,徐少康就变了个人似。徐少康不嫌烦,但她越来越不满这个负担和麻烦。
桌上专线电话写地响起来。徐少康随手抓起电话,抬头看见胡玉频,愣了一下,像是奇怪她怎么还在那里。
对方问他要不要接受一通由他付费的国际长途电话。徐少康狐疑地答应。
“杨舞!”隔片刻,他忽然叫起来,声音又惊又喜,十分急切。“你现在人在哪里!?怎么都没跟我联络!?我——你好不好?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听是杨舞打来的电话,胡王频先是觉得宽慰,庆幸杨舞平安无事,但看徐少康那兴奋狂喜的表情,不禁又不满起来,心中又不满起来,心中布满了疙瘩。
“我没事,很好。”电话那头,杨舞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对不起,一直没跟你联络。你不必担心,少康,我真的很好。”
“我怎能不担心?!我正打算过去找你,机票都订好了。”
“你不要过来!”杨舞急忙叫起来,太急了,让人怀疑其中的隐情。
“为什么?他们不让你离开吗?”徐少康疑问连连。“他们是不是对你怎样了?杨舞。还有,克拉克博士发生车祸身亡,你知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件事我听说了,”杨舞似乎迟疑一下,但她很快说:“你千万不要过来,少康。我很好,真的!我已经离开那里——”
“你离开艾尔发了!?怎么回事!?”徐少康急得插嘴。
“你别急,听我说。”杨舞说:“其实他们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并不多,但他们的态度很慎重,所以我多待了一段时间。但需要我的部份已经完成,所以我就离开了。我在这里认识了几个朋友,我打算跟他们一起去旅行,花三个月的时间横越美国,也许还会南下到拉丁美洲,暂时就不回去。”
徐少康听得不禁皱眉。“那些人可靠吗?你跟他们在一起好吗?”
“你放心,他们都是很好很友善的人。”
“可是——”
“啊!我得走了——”
嘟一声,电话蓦地断了线,像是有人突然将它切断。
“喂!杨舞!杨舞——”徐少康连连叫着。
断线了。他泄气地挂上电话。
“怎么了?”胡玉频问。“杨舞还好吧?她说了什么?”
徐少康没精打采地望她一眼,更泄气了。“她说她很好,叫我不要过去,她要和朋友去旅行,横越美国大陆,暂时不回来。”
“这样不是很好吗?”不回来最好!胡玉频愉快笑说:“你一直担心她发生什么事,现在知道她平安无事,还去旅行,就没什么好不放心了。”
徐少康没好气地看她一眼。“我担心她同行的那些人,不知是好是坏——”
“少康!”胡玉频暗暗皱眉。“你不觉得你担心太多了吗?”
徐少康悻悻地,绷起脸,说:“我要工作了,你也回去工作吧!”
看他那悻然的表情,胡玉频不禁生起闷气。徐少康整天杨舞、杨舞的瞎担心,她祈祷杨舞最好是这样一去不要回来了。
美国·科罗拉多·丹佛
“蓝月”高级俱乐部里,水准堪比巴黎“红磨坊”的歌舞女郎,正跳着整齐划一的大腿舞。
伊丽儿双手叠在胸前,碧绿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尼尔一张一合的浅紫色嘴唇。尼尔算是个英俊、小有才干的男人,就是禁不起威胁利诱,稍稍一逼或使个手段,不管什么事便都乖乖吐出来。
“‘贝塔’正在进行一项极机密的计划,范不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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