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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的悠哉日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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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是时候去清琉院了。”小舞指指外面的日头,很好心地提醒宋骅影。宁王的暴怒在近几日发作的尤为明显,慕容神医说他脑袋里有血块,压迫了八风穴,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症状。神医不愧为神医阿,平常人谁会想得到脑子里多了个血块,就会来个性情大变呢?
    宋骅影顺着小舞的手指,看看外面的日头。
    天空一片蔚蓝,日头当空照耀,纯净的天际飘着几片悠悠浮云……
    “唉。”宋骅影微微叹了一声,合上才看了一会儿的帐簿,无奈地站起身来……
    清琉院里,宁王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秋景,眉宇微微蹙着。
    昨天原纪香当面对她不敬,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他都已经寻了个借口将原纪香给打发回去了。为什么她还不来?平日的这个时辰,她都会提着食盒,言笑晏晏的走进来了。
    虽然她在他每次都笑得假,不过还算可爱。宁王回忆起宋骅影明明气得抓狂,但是在自己面前却还要装作很高兴的甜甜一笑,不由的莞尔。越接近她,越了解她,就越被她吸引。自从知道她就是暖水袋姑娘的时候,他的确很气,气得颠狂,气到晕厥。
    醒来后,发现她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身边,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自己拼尽全力找寻的人竟然就在自己身边,不仅如此,她明知道自己找寻她,非但不回应,还讥诮地看着自己在她面前的狼狈,叫他情何以堪?犹记得那日在洞中,她明明看得出自己对暖水袋的珍视,却还要假惺惺地问上一句,那个人是谁?犹记得自己陷入她和暖水袋姑娘之间,难以自拔,还曾一度自嘲,怀疑自己朝秦暮楚,三心二意。
    他承认自己生性老成,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大哭大笑过。但是在知道她就是她的那一瞬间,自诩控制力强的自己竟然也会崩溃,泣不成声,甚至气到晕厥……
    所以在醒来的那一刻,回忆起一切的自己被狂涛的怒焰冲昏了头脑,很想很想直接掐死她!但是,怎么舍得呢?看着她涨红的面容,心中所有的怒气忽然间竟都自动化成了心疼……
    直到吻上她的那一刻,愤怒早已被狂喜所代替……
    她将阳光带入了他荒芜的世界,让他尝到了温暖的滋味,他怎么还会舍得放手?这一辈子,是绝对不可能了。
    可是……她明显的随意态度却叫他非常揪心。她的心,她的感情,他殊无把握。之前有一个秋沉落,现在跟三皇弟又……如果回到王府,她执意要和离书,该怎么办?如果一年之约到期,她执意要离开,该怎么办?
    宁王脑海里纷纷乱乱,既欣喜又担忧,还有一抹不被待见的脆弱,这些情绪使得他的眉宇有紧蹙了几分。
    宋骅影推门而进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脸忧郁的宁王,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背影拖得很长……
    宁王听到响动,略一抬眼,便知道是她来了。
    “迟了。”他面无表情瞥了宋骅影一眼,冷冷地说道。
    “路上碰到了一点小事,所以耽搁了点时间。王爷是现在就用膳,还是迟一会儿?”宋骅影这几天已经了解他的情绪,对他的冷淡也习以为常了。她示意小舞放下食盒,然后便打发她走了。
    “既然是小事,何必需要如此久的时间。”宁王虽然嘴上不满,但是还是很自动地欲将轮椅摇到宋骅影身前,可惜他的手上包满了纱布。
    宋骅影见状,忙走上前去推他,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今天厨房里准备的菜色很不错,这道士香辣蹄花,这道是碧绿豆腐盏,还有这道薄荷茶香骨……宋骅影见宁王专心在菜色上,略有些好奇,便耐心介绍道。
    前几日喂他什么他便吃什么,现在也学会挑食了?
    没有多味鱼汤……宁王的眼神渐渐地沉黯了下来。犹记得昨日君儿来看他的时候,曾说过,姐姐唯一会做的菜便是多味鱼汤,口感浓郁,味道极好,她们姐弟俩自小就极爱这道菜。但是,眼前的菜肴虽然丰富,却没有他最在意的那道菜……
    要到什么时候,她才会主动为他做这道菜?不过,他会等的,等到她心甘情愿做为止。
    “阿——”
    宋骅影捧着小米粥,示意宁王张嘴。
    宁王的右手受了重创,从臂自指尖,没有一处完好,原本这喂饭的活是由原纪香替代的,但是自从那日他醒来之后,却嫌东嫌西把原纪香嫌弃的半死,最后宋骅影实在看不过去了,才亲自动手,哪知道这一喂,宁王就赖定她了。
    宁王视线落到她的面容上,乖乖地张嘴,然后吧咂吧砸地吃地香甜。
    唉,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喝口粥都能黏这嘴角。慕容神医说宁王的智力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但是照她看来,影响的又何止一点?眼前的宁王天真的像孩童般,那么容易满足。
    宋骅影拿锦帕轻轻擦了一下他沾到小米粥的嘴角,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便转移视线给他夹菜,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宁王眼底极闪而过的笑意。
    从来没有想过,小白米粥,竟然比山珍海味还要美味。宁王嘴角慢慢扬起……
    吃过饭,由于外面的天气实在很好,宁王便冷冷地示意,自己要出去晒太阳。
    宋骅影如今正肩负着讨好宁王之职,自然乖乖的从命。
    秋高气爽,蓝天白云,天空清澈透明,开阔而悠远,四周除了偶尔的一阵沙沙的风吹落叶声,更多时候,寂静而安谧。
    站在高高的山坡上,山下秋收的热闹一览无遗。不过他们并没有下去,而是漫步在果园之内,走走停停。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走出了果园后,迎面而来的便是满眼的绿意。
    茶园。
    这座墨山茶园由于临近无白居,材色又是极好,于是去年,经李叔之手,便自一客商手中购得此处茶园。
    茶林沿着山坡筑成梯田,工工整整,层次分明,茶林叠翠,煞是好看。远远的,便闻到了茶叶浓郁的清香。
    “我们过去看看。”宋骅影推着宁王,自青石铺成的小道一路往茶园里去。
    春早采茶忙,清明前的茶叶才是最金贵的,如今虽是秋收的季节,却不甘茶叶什么事。所以,如今的茶园,只有几位守茶人,一点也不喧闹。
    只是,宋骅影没有发现,宁王看了一眼周围的茶园,眉宇微微蹙起。
    俗话说的好,秋日的阳光,桃李的芬芳,揽月的长风,醉人的文章。如果此刻拿着一本书,晒着暖暖的太阳,靠在大树底下看看书,睡睡懒觉,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宋骅影想着,便不由自主地掩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她平日就有睡午觉的习惯,除了冬季,其他三个季节,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都是要午睡休憩的。如今晒着慵懒的太阳,秋困像条虫子般穿进她的大脑,使得她哈欠连连。
    “去那边的大树底下。”宁王略一瞥眼,便看出了宋骅影的困意,不过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命令宋骅影,“本王腿有些酸了,来捶几下。”
    您老人家的腿一直放置在轮椅上好不好?辛辛苦苦在后面推车的可是本小姐哎……宋骅影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无语望天,自己这苦命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改天一定要找慕容神医再仔细问问,宁王这血块到底什么时候会消失。
    宋骅影无奈地坐在小石头上,半眯着双目,抡着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宁王的腿,而他大爷却早已合上双目,理所当然地打起盹来。
    宋骅影倒没有偷懒的意思,不过困意上泛,也不是光凭意志力就可以抵挡的。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下捶的频率也越来越低,脑袋一垂一垂的,不一会儿,竟也跟着打起盹来。
    突然,随着一阵轻轻的“啪”声传来,宋骅影整个脑袋掉到宁王的腿上,唇角吧砸吧砸吞了下口水,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此时,似乎早已睡过去的宁王竟突然弹开双目,满意地看了眼趴在自己腿上的宋骅影,嘴角的笑容渐渐阔大……
    竟然这么容易就睡着,唉。
    他伸出手,轻轻地拂开耳鬓垂下来的几缕发丝,动作轻柔,生怕吵醒她一般。
    而此时的宋骅影却“嘤”了一声,宁王以为她醒了,倏然抽回她发间的手,脸色有些僵硬地瞪着她。然而,她却只是吧砸吧砸了几下嘴巴,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大腿,然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宁王的腿僵了一下。这算不算她第一次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他的心口忽然盈满浓浓的喜悦……像傻子一样咧开嘴角,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阳光透过枝叶斜漏下来,形成彩色的光圈,在她的脸上跳跃……而她则闭着双目,嘴角满足地微翘着,似乎在享受轻风拂面的温柔。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柔软起来,胸口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悸动了一下。
    她比阳光还要温暖的笑容……
    让他深深眷恋,继而心甘情愿沉沦下去……
    宁王一直满足地看着她的睡颜,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忽然,一阵粗重的脚步声传来,随之响起一阵高亢的嗓音,“你们是谁,怎么会进到茶园里来?!”
    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在此私会,还搂搂抱抱,真是岂有此理!墨山茶园的王管事疾步朝这边走来,边走边高喊出声。
    王管事的声音非常嘹亮,顿时将沉睡中的宋骅影给惊醒了,她下意识地揉揉惺忪睡眼,打了个满足的呵欠,才慢慢抬起头来。
    “东家?!您……您……”茶园的王管事见是宋骅影,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东家竟然和一个男人在大树底下亲亲我我,这、这……
    此时,宋骅影也发现了自己枕着宁王睡,偷眼看去,却见宁王正轻轻垂着被自己枕得麻木的双腿,她的脸上微微有些燥红。
    “嗯,这里没事了,王管事如果忙的话,就先忙去吧。”
    宋骅影要打发了王管事,不过不知为何,王管事站在原地,倒是有些踌躇了。
    宋骅影不解地望着他,开口道:“王管事是不是有话要说?”
    “这……”王管事斟酌了一下,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不然如果真出了点事,这么大一茶园,他还真担待不起,于是他清了清嗓音道,“小姐有所不知,自夏季红茶采得后,园子里的茶叶就渐渐有些不对劲,小人到处找寻方法,却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就想着要将此时禀告东家您。”
    宁王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前的王管事一眼,又抬眼望望不远处的茶叶,眼中若有所思。
    “不对劲?怎么会不对劲呢?”
    “小姐您看——”王管事随手自一株茶树上摘下一片,指示给宋骅影看,便展示便解释道,“这些都是今年早些时候生成的茶叶,东家请看,这些叶尖的浅绿色斑点,过一段时间就会扩展为黄褐色的斑点,再过段时间,会变成灰青色,到得最后,就会生出黑色小粒点。小人终年与茶树为伍,对茶树还算有些了解,但是这样怪异的事情,却还没有遇到过。”
    王管事有些担忧地看着整座茶园……
    这座茶园由他精心打理,他实在不希望它们出任何一点问题。更何况刚换到新任东家手下就出状况,他实在过意不去。
    宋骅影对茶树的这种病变也不懂。不过慕容神医应该懂吧?上次刘老汉家的辟肠就是他治好的。
    但是宋骅影的念头才刚浮上来,却忽然听见一阵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管事多年与茶树为伍,可曾听过茶树炭疽病?”
    “炭疽病?”王管事脸上一阵迷茫。说实话,这种病害,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嗯,炭疽病。这种病一般在在五六月份的时候开始病变……借雨水传播开来,尤其在雨量较多的时候,传播的更为严重。此前曾有一段时间阴雨连绵,只怕那时候病害就已经开始了……”
    宁王说得头头是道,听得王管事连连点头。
    “那么,您说这要如何治愈才好?”
    “其实想要彻底治愈并不是很难。你明日至南山茶园取些茶复混肥,和一些特质的药剂,另外再叫南山茶园派几个人过来帮忙,这茶园也不大,三天时间估计就能治好了。”
    “南山茶园?!那可是皇家茶园,归宁王殿下掌管,小人怎么能随便进去?”王管事说罢,目光转向宋骅影。这位年轻人说话还真随便,皇家茶园怎么能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随便进去的呢?就算进得去,他们又岂肯会将那些肥料药剂交给他?
    宁王看了宋骅影一眼,嘴角一勾,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南山茶园现在可也归你们东家管呢,为何不能进去?王妃你说是吗?”
    蹬蹬蹬……
    王管事倒退三步,稳稳地坐在了地上……
    宋骅影一脸懊恼地瞪着宁王!
    宁王这句话,就相当于高调地向无白居的人宣布了自己的身份,而她们的东家,就是宁王真真正正的王妃!
    无白居对于她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他就不信,整个无白居都知道她是宁王王妃的情况下,她还能离开的那么理所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唉~其实偶家小宁子也不素那么坏滴啦~~~他只是要逗着小影子玩玩嘛~~~
    大家酱紫都蹦起来排挤他~~~偶这亲妈滴心哟~~疼的咧~
第55章
       君儿昨日口中无味,所以宋骅影今亲自到厨房做多味鱼汤。多味鱼汤酸辣适中,口味香浓,君儿自小就爱吃个。
    厨房的下人已经将绯鲤、无须鳕、海鳗、江鳕等海鱼开膛剥皮,剔去鱼骨,切割成块。葱蒜等调味佐料俱已准备妥当。
    宋骅影净手之后,正欲动手,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阵清脆而又兴奋的声音。
    “姑姑——姑姑——”小身子还没迈进来,声音却已经充斥着整个房间。
    丫头,回宫没呆上几,会儿又过来,不知道皇后娘娘会作何想法呢。宋骅影无奈地苦笑下。
    “姑姑,琢儿又回来!”小丫头奔到面前,仰着粉雕玉琢的小脸,扯着的裙角,脸的依赖。
    “么快回来?皇祖母有什么吗?”宋骅影把抱起,的小俏鼻子。
    “皇祖母,二舅舅生病,要琢儿来照顾二舅舅。”琢儿的小手搂着的脖子,小脑袋很熟练地贴在怀里,小脸上闪过丝担忧,“二舅舅病得很严
    重吗?比小舅舅还严重吗?”
杨宇辰病得很严重吗?宋骅影眼底闪过丝疑问。
    在的印象里,杨宇辰从来没有显现出丝病态,从来都是无所谓的扬起嘴角,坏坏地笑着,而且他的武功那么好,怎么会生病呢?的
    至于宁王……宋骅影脸上闪过丝黯淡。宁王脑中有血块,自从醒来后,性情大变,有时候看上去,如往昔般聪明,但是有时候,却幼稚的犹如
    孩童,弱智的可以,连慕容神医都很棘手,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二舅舅虽然病得很严重,不过只要琢儿抱抱二舅舅,亲亲二舅舅,二舅舅很快就会好啦。”
    琢儿丫头单纯就像和煦的阳光,没有人会拒绝温暖吧,宁王也不会例外。
    “那琢儿现在就要去看二舅舅,姑姑抱琢儿去嘛。”
    “姑姑现在要做菜,先让小舞姐姐带琢儿去看二舅舅,姑姑等下就过去,好不好?”宋骅影柔声安慰。
    琢儿小鹿般的眼睛瞧瞧小舞,又看看宋骅影,圈住宋骅影的小手不舍地慢慢松开,噘噘小嘴,“那好吧,姑姑要早来。”
    打发小琢儿,宋骅影重新净手之后,便将切碎的葱蒜等放入油锅中,待香味四溢后,便将鱼块放入油锅中,脆皮炸成金黄色,待煽出香味后,
    置入旁盛满佐料的锅中,加入茵香、香芹段、风轮菜、香叶,盖上盖子,吩咐将火生的旺些,待得三注香后就可以起锅。
看着冉冉升起的白烟和热汤滚动的声音,宋骅影忽然想到宁王小气的面容。
    要不要给宁王也做份?
    “小姐,清琉院来传,王爷早就去藏墨亭,午饭也会在那里用。”
    藏墨亭?宋骅影忽然想起宁王就是藏墨,而自己那个傻弟弟却还不知道。突然,的心微微惊,君儿会不会无意中跟宁王透露些什么?
    不过随即想,君儿是知道自己的心思的,应该不会多话,最多也就些景仰藏墨之类的话。宋骅影想到君儿脸崇拜地谈着藏墨,而作为藏墨本人
    的宁王却脸鄙夷地反驳,就觉得好笑。
    藏墨亭内,果然如宋骅影所料,宁王与君儿正在对着幅画评头论足。
    “姐夫觉得副画不好?”君儿指着那幅《远山》,不解地望着宁王。
    幅画乃是墨国四大画家之的侯温所作,虽然名气比不上藏墨,却也是画千金,不知为何,宁王却对幅画不甚喜欢。
    宁王看他眼,微微摇摇头,“君儿善画花鸟,不过对于水墨青山所知不多。所谓:泼墨者用墨微妙,不见笔迹,如泼出耳。而幅既名为《远山
    》,山,草,石等应浓淡合宜。但是,看画,里泼墨过浓,山色过翠,草色过绿。泼墨讲究的便是应手随意四个字,而此画中,刻意造作,多
    的是墨污之迹,气韵尤为不足,如何能够称得上是好画?”
    宁王口中娓娓道来,边还边用手指着几处墨污之迹给君儿看
    君儿开始听宁王讲的时候还颇有些不以为意,不过待他亲自指出几处之后,心中愕然。几处墨污,极其细微,如果不是他指出来,就算仔细看
    也看不出来。
    只有绝顶的画家才能眼就看出其中的端倪……姐夫的画技究竟到什么地步?君儿既讶异又敬佩地盯着宁王。
    宁王自那日散步回来之后,就开始苦思冥想追求宋骅影的计策。他知道与君儿感情极好,要留住,关键就在君儿身上。
    君儿不是他最为崇拜的人便是藏墨吗?不好好利用的话,连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大早,他便来藏墨亭,不出所料,君儿果然在藏墨亭里
    作画。
    有上,自己和他颇为相似,那便是画技上都没受过系统的训练。不过自己较之君儿比较幸运,因为自小的启蒙便是画技卓绝的母妃,所以在后
    来用墨上也多多少少带的风格。
    而君儿多是自己摸索,不过在他看来,君儿的笔锋如行云流水,泼墨为山为石,为云为雾,水墨淋漓,颇有气势,比之那候温实在有过之而无
    不及。以他的性格,水墨青山自然更为适合,不过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喜欢藏墨,所以画风朝他乖戾的方面靠近,倒也显得有些刻意。
    心境不像,而君儿刻意模仿,自然形似而神不似。就算是他自己,现在沉浸在满腔的私情之中,想要画出以前的《茶花魂》、《孤禽图》等孤
    高绝傲的画风,却也有些困难。
    宁王见君儿呆愣,便又指着那幅君儿所画的《墨山》道,“幅画比之候温的《远山》,却要好的多。”
    “姐夫笑。”君儿不信地摇头。候温乃墨国的四大画家之,声望之高,也就只有藏墨能压得过他,而姐夫却指着自己随手涂鸦的幅画比候温著
    名的画作《远山》要好,不是恭维是什么?
    “四大名家的头衔又有什么不起?画技上自然比不上他,不过候温心胸狭隘,为人善妒,在心境上,君儿比他何止高筹?如果幅《墨山》能够
    用上极湿墨法,明眼人看便知高低。”
    “极湿墨?”君儿从古书上看过种泼墨法,不过种手法下笔极快,讲究的是合开的气势,淋漓犹湿的气韵,不是画就能画的。他领略的其他几
    种画风,但是于极湿墨途,却始终没有学会。
    “磨墨。”宁王示意他的贴身侍从小贵。
    “是……”小贵看眼自家王爷的右手,自臂而下,裹着层层纱布,如何能够作画?
    君儿也有些不信地看着他。
    “看着。”宁王自轮椅上站起来,示意君儿仔细看他作画,只见他手执墨笔,先用淡墨开,龙飞凤舞,笔走游龙,继而再用浓墨泼洒,“浓墨
    淡墨交接之际,最为讲究的便是层次分明,里下笔定要快,随水渗开后,或或刷,讲究的是气呵成……”宁王凝神泼墨,边画边讲解,不到炷
    香的时间,便画成另幅《墨山》图。
    粗略看,两者并无极大的区别,但是仔细看,高低便立刻显现出来。宁王所作的《墨山》墨气淋漓,焦墨水墨相和,光影声色俱已包含,深浅
    高低看便知。
    更为难得的是,宁王执笔的,乃是左手。
    君儿目瞪口呆的看着副《墨山》,指尖微微颤动,忽然,他抬眼看着宁王,脸色有些激动,“姐夫的画工,足以与藏墨齐名呀……”
    他直以为,当时之中,只有位藏墨,但是现在观姐夫的画技,下笔如行云流水,应手随意,与藏墨虽然画风不同,但是画技却如出辙!他之前批驳藏墨的时候很是肤浅,后来三殿下姐夫与姐姐墨然琴音的时候,自己也不尽信,但是现在看他展示的画技,泼墨惜墨,宛若神巧,何人能比?
    眼光还不错,居然能看出自己与藏墨不相上下。不过光是画技相似,便能让他如此激动,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就是藏墨,岂不激动到昏厥?宁王嘴角微微扬起。不过藏墨的画风怪癖癫狂,并不适宜君儿学,所以他有心将君儿引领到清然淡雅的水墨青山块来,而他本身就有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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