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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花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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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一刀立刻呕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退了开去。
  凌无涯毫不迟疑的向前打掉他手上的大刀,然后再一拳击昏了他。
  凌无涯没有杀他,但是也不能任他昏迷在这里,他出手封住费一刀身上几处大穴。
  “你受伤了!?”司徒湘一爬起来立刻冲向凌无涯,只见他左臂的衣袖已全被鲜血染红。
  “你没事吧?”他回身问。
  “没有,你……你流了好多血!”司徒湘惊慌的望着他的伤口,又望向他的脸。
  “他有没有伤害到你?”
  “没有、没有,幸好你……及时回来……”她哽咽,他都重伤了,还担心她,司徒湘忍着酸楚的泪,赶紧将他扶到床畔坐着。
  “没事就好。”他强撑着意识,拉着她交代:“去找掌柜的和小二,请他们把费一刀绑起来,别让他跑掉……”失血过多又擅动内力,凌无涯终究昏迷了过去。
  司徒湘吓白了小脸。
  “凌无涯!”
  凌无涯昏迷后,司徒湘一点也不敢耽搁的立刻去找掌柜的,请他帮忙处理费一刀,又拜托小二立刻去请大夫来。
  半夜时分,镇上的药铺早关了,但幸好老大夫在被吵醒后还肯出诊,一番忙乱后,总算帮凌无涯止了血,将伤口包扎起来。
  “这位公子受的刀伤不轻,现在虽然止了血,不过夜里很可能会发烧,必须有人一直照顾着他。只要烧能退、伤口不再流血,他的伤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大夫说道。
  “我会照顾他。”司徒湘立刻道:“大夫,我还必须注意些什么?”
  “这里有两帖药,你立刻煎好,这帖现在吃,另外这贴是他夜里发烧的时候要喝的。等天亮后,你再到我药铺里来抓药。”大夫交代道。
  “好,我会记住。”司徒湘接过药。
  “那老夫先回去,至于诊金及药费,就等夫人来我药铺里再算。”
  “谢谢你,大夫。”司徒湘诚心的道谢。幸好他没事!
  “不客气。”大夫背起出诊的药箱,让小二引着回去。
  “掌柜的,谢谢你的帮忙,这里我来就可以了。”司徒湘向掌柜的道谢。
  “不用客气。这位公子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惹上费一刀,现在又受了伤……”掌柜的很内疚。“我先去帮你准备煎药必须用的东西,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别客气,尽量跟我说。”
  “谢谢你,掌柜的。”司徒湘再度道谢,而掌柜的只是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司徒湘回到床衅,看着他略显苍白、却依旧写满刚毅的脸庞,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
  这是一张冷峻又性格的脸,五宫俊挺、全身刚毅的让人欣赏,只除了他的表情实在太过冰冷。
  从他劫了她开始,她没看见过他有笑容,就算有,也只是讥讽。多半的时候,他冷漠、嘲讽,有时会她惹怒,但从来没有笑。
  今晚,他又再度救了她,并且因为她受了伤,流了好多血。看到他不停流着血,她所受的惊吓早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救他,他不能有事!
  浮在心头上明明白白的担心,让她无法再逃避、无法再假装什么事郡没发生。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在意起他、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一言一行,格外能影响她——可是,她是别人未过门的妻子呀!
  “你对我好也对我不好,你要我怎么待你?”她看着他,是低语、也是自问
  乱了,真的乱了。
  从他劫走她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都乱了。
  凌无涯果然像大夫预料的,在夜里发烧,司徒湘赶紧又喂他喝下另一帖药,这才退了烧。
  昏迷了一天一夜后,凌无涯终于醒过来。
  知觉一恢复,他马上感觉到手臂上有股重量压着,低头一看,一颗头颅正趴睡在他床畔。
  是司徒湘。
  凌无涯不急着起身、也不急着叫醒她,只是先想着他昏迷前发生的事。
  费一刀呢?她有没有依他的交代叫人绑着?
  衡量自己目前的情况,凌无涯知道自己只是失血过多。
  但,幸好她没事。
  凌无涯不敢想如果他再晚回来一刻,她会变成怎么样。
  当他回来时看到费一刀压制她的景象、她满是惊吓的泪颜,他只有满腔的怒火,想亲手劈了那个让她受惊至此的人。
  才在想着,司徒湘的眉睫动了动,双眸缓缓张开。
  “你醒了!?”一张眼就看见凌无涯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她连忙清醒过来。
  “我昏迷了多久?”等她起来,他才坐起身,而他的右手臂被她枕的有些麻。
  “一天一夜了。”她转身去端来药汤,示意他喝下。
  凌无涯接过汤药一仰而尽,才又问:“费一刀呢?”
  “掌柜的把他关在柴房,说要等你醒来后再决定怎么处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她有些担忧的望着他受伤的左臂。
  “不碍事。”他不在意地道。“我昏迷的时候,都是你在服伺我?”
  “嗯。”她点点头。
  “是你帮我止血、包扎的?”
  “不是,我请小二哥找了大夫来,是大夫帮你包扎、上药,我只是去抓药、煎药而已。”她收了碗转身欲走,凌无涯却拉住她,司徒湘一时没防备就这么跌坐上床褥。
  “呀!”她连忙用双手捧着碗,免得打破了。
  他将碗放到一边去,没受伤的右手搂她在怀中。
  “你没走。”
  “走?”她一时没意会,只挣扎着要起身,他却不放人。
  “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吗?在我昏迷的时侯,你大可以一走了之。”他深深望着她,眸里没有表情。
  她一怔。
  是呀,她为什么没想过趁他昏迷的时候逃走?
  “你有机会走的,为什么不走?”他的声音随着脸庞埋入她发中。
  “我……
  他捕捉到她眼里的一抹不确定和迷惘。
  “你担心我,对吧。”
  “我没有,放开我。”司徒湘慌张的否认,想扳开他搂着她的手臂,他却死抱着她不肯放,还很过分的在她耳边吹着气。
  “真的没有?那为什么你守在我床边,连睡着了也没走?”
  “我……
  “嗯?”他的脸更凑近她。
  “我只是忘记了。”她又羞又气的低叫,也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答案。
  记忆了!?
  一降低沉的笑声随即从喉咙里逸出唇瓣,她错愕的看着他的笑容。
  他笑了?
  纯粹的笑容柔化了他脸上冷峻的线条,这次他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讽,是真的笑了。她瞪大眼看着他的俊脸再度贴近她。
  “你做——唔——”后头的语音全被吞噬掉。
  这次他的吻不再狂烈,反而像是碰触般厮磨的、缠着她的唇舌。
  从他嘴里,司徒湘尝到了他刚刚喝下药汁的苦味。
  “你明明担心我,为什么不承认?”他的吻辗转移往她耳垂。
  “我没有。”她还是否认,双手仍想扳开他手臂,而她的脸庞转动着,想避开他的唇。“你快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他又吻她了,这次她居然一点不安也没有。就算她动心……不,再这样下去,她会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不放。”单凭一只手他也可以轻易制止她。
  “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了。”她威胁道。
  “你叫。”他居然还一副等着听的模样。
  “凌无涯!”司徒湘低叫,气不过的开始捶他,结果正好捶中他的伤口。
  “唔!”他闷哼一声。
  司徒湘吓了一跳,挣扎立刻被愧疚取代。“对……对不起,你没事吧?”伤口会不会又流血?
  “我没事。”他回答她,皱着眉忍痛。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他望着她写着担忧的表情,低笑,“你明明担心我,还不承认。在你受的教育里,没教你要诚实吗?”
  “我……我照顾你,只是因为你救了我,你、你别多想了。”确定他没事,她趁这个机会挣出他怀抱,跑向门口:“我去请小二哥送些饭菜过来。”然后门咻地打开又被关上。
  真嘴硬。
  不过凌无涯不急,等他伤好了,他有的是时间逼出她的心意。
  不一会儿,小二真的端了饭菜来。
  “客倌,用饭了。”小二招呼。
  谢谢。“他请小二将饭菜端到床边。
  “客倌,您真幸运,有这么一个关心又体贴您的妻子。您昏迷不醒的时候,夫人可担心极了,连续一天一夜守在您床边照顾您,一步都没有离开耶。”
  “真的?”凌无涯挑起眉。
  “当然是真的。”小二用力点头。“您受伤那天,夫人好担心,听大夫说您会发烧,她还连夜熬药给您喝。
  隔天要去药铺抓药、也得去付诊金,夫人身上没有钱,还问了我当铺在哪里。
  本来掌柜的说要先借她,但是夫人不肯。后来夫人再回来的时候,我瞧见她身上的首饰好像少了一些。“
  她典当了首饰,为他付诊金!?
  小二没发现他的闪神,兀自滔滔不绝地说下去:“客倌,您真的是好福气,夫人又美又贤淑。这一天一夜来,掌柜的本来想跟夫人轮流照顾您,让夫人可以去休息,可是夫人怎么都不肯离开,非要亲自看着您才安心,掌柜的只好帮夫人跑跑腿,准备她所需要的东西,也算帮点忙。”好不容易讲完,小二忙顺口气,对凌无涯有这种老婆真是羡慕不已。
  是吗?凌无涯眼里浮现抹笑。
  “她人呢?”
  “她?”小二茫然了下。“哦,您是指夫人?她回房去了。”这点就令小二不懂了,为什么是夫妻却要分房睡?
  “嗯。没事了,你先去忙你的吧。凌无涯点点头说道。
  “好。”小二走了两步又回来。“对了,掌柜的还要我问问客倌,关在柴房里的费一刀该怎么处置?”
  “把他送到官府去吧,他也是官府想抓的人,掌柜的如果把他交给官府,说不定还可以得一笔赏银。”
  “那我立刻去告诉我们掌柜的。”听到有赏银,小二整个人都有精神了。没办法,最近生意实在不太好,如果能有一笔意外之财,也算不无小补嘛。“客倌还有其他吩咐吗?”
  “如果看见我的‘夫人’,就请她来我这。”
  “好的。”小二点点头。“那我先去忙了。”
  “嗯。”凌无涯点点头,看着小二出去,这才开始用饭。
  她为他典当了首饰?
  尽管嘴里不肯承认,然而她做的就已经足够证明。就凭这一点,他已经不打算放她走了。
  第五章
  凌无涯的伤好的很快,在他醒来的第二天,已经拆下绷带、下床走动了。可是从他醒来后,司徒湘也已经避了他两天。
  凌无涯并不急着去揪出那个小女人,反正她跑不掉,倒是他与古家的事还没完,他必须好好思考一下才行。
  仔细想起来,抢别人的新娘实在算不上什么道德的事,但他没料到后来会发生这些事,也没料到司徒湘会是令他对她无法狠心、又忍不住动心想呵疼的女子。
  原本,劫了司徒湘是为了让古家也尝一尝被羞辱的痛苦,至于会不会伤害到司徒湘,他完全不曾想过。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无法再将司徒湘当成报复计划里的棋子,而他与古家的事仍必须有个了结。
  想到若是司徒湘回去,将会依原定亲事嫁进古家,凌无涯立刻皱起眉。
  现在她跟着他,名不正、言不顺,如她所说,他没有资格困住她。虽然他可以强留下她,但她必定不会同意。司徒湘看似软弱,但他不会忘记,她有在荒野里试图逃走的勇气。
  凌无涯坐在床头反复思量,不意窗外人影闪过,他立刻躺平闭上眼假寐。
  房门被悄悄推开,而房外那道人影似是迟疑了下,还是走进来,直往向床边,看到了正在休息的他。
  “凌无涯?”她试探性地唤道,他并没有醒,她放了点心,这才又接近床边一点,把他没盖妥的被子拉上。
  “你的伤快好了,如果等你伤好,我一定又走不了,所以,我必须现在离开。如果你发现我不见了,一定又要生气、气冲冲的想杀人吧。”想起她第一次逃跑的时候,他发怒的模样,她不自觉畏缩了下。
  可是她不能不走,只希望这次离开,可以顺利回到司徒家。
  “谢谢你这几天来对我的保护、又救了我,虽然我该因为你破坏我的婚礼而恨你,可是……就当扯平吧!你保重。”低声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
  “这样就想走?”摹然伸来的巨掌捉住她的手臂,稍一用力,她便再度跌回床畔,看到双眸炯炯的他。
  他装睡!?
  司徒湘又羞又窘的发现这个事实,连忙想起身,谁知道床上那个男人早就在她跌倒的那一刻,也顺便将她抱了满怀。
  “你又想逃走了!?”这声指责的语调像含了万年寒冰,冻死人了。
  她一顿,停下挣扎,垂着眸光不说话。
  “回答我。”他托起她的下颔,不许她躲避。
  她只好看着他,“对。”
  “谁准你走!?”他低吼。
  “我要走,不用人准。”她赌气地道。
  “谁说不用?我不许你走!”他眉头可怕地皱起来。
  “不管你准不准,我都要走。你没有资格困住我!”她再度挣扎。
  “我没有资格?”他危险地眯起眼。“那么在你心里谁才有资格?古家全吗?”
  “是又怎么样?他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
  “住口!”他打断地,“你是故意要惹怒我吗?”
  司徒湘咬住下唇。
  “是与不是都没有差别,那是事实。”古家明媒到司徒家下聘,她与古家全名分已定。
  “胡说,你还没嫁进古家门。”
  “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早就成了古家妇。”对他,她真的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你没嫁成,就代表你不属于古家,不许你说要走!”他霸道的命令,一双手臂更是将怀中人儿搂了个死紧。
  若换成两、三天前,这种话必定是用冷酷的命令语气说出来,还外加不可辩驳的强迫感。然而现在,他命令的语气里却只含宠溺,连一点点的凶狠都听不出来。
  “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被你掳来的女人,就算留下我,又怎么样?”她停下挣扎,幽幽地道。
  “我会娶你。”他眼眸瞬间放柔。
  司徒湘一震。
  “你……你胡说什么!?”
  “你是我的。”他点住她的唇,不许她反驳。如果这样能令她安心留下,就这样做吧!反正他不准她走。
  “我不是你的,”她别开脸,“我与古家……”
  他打断她,“从现在开始,忘记古家的一切、忘记你与古家的婚事,你不可能嫁给古家全,在你心里,只能想着我。”
  “凌无涯,你不可以不讲理!”她低叫。
  如果刚才她不跟他道别,一走了之就好了,偏她她想再见他一眼,然后牢牢记在心中,才会被他发现,弄得自己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讲理?”他嗤哼。“我只是个会武功的粗人,你指望我讲什么理?”如果讲理,当初就不会劫花轿。
  “放我走吧,这样对我们两个都好。”隐约察觉到两人心境的转变,司徒湘怕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不放。”他拨弄着她空空如也的耳垂,似是不经意地问:湘儿,你的耳环呢?“
  “耳环?”她怔了下。“哦……我、我没戴了。”
  “为什么?”
  “不想戴了。”她避开他的目光。
  “那么,玉手镯呢?”他握着她右手空空的手腕。“也是不想戴了?”
  “对。”她心虚的点头。
  “你说谎。”他扳住扣她的脸,“你把那些首饰拿去典当,来付我的诊金及药费,对吗?”
  她惊愕的睁大眼。“你……你怎么……”
  “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人会告诉我了吗?”他笑她的单纯。“你肯为我典当首饰、又照顾我,却不肯承认你心里有我,难道名分比你自己真正的心意还重要?”
  “我……”司徒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又别开脸,但是脸蛋却微微发热了。“我没有什么心意,而你也不该再这么对我。”
  “真的没有?”他扳回她的脸,低头就是一吻。
  司徒湘连忙捂住他的唇,低喊:“别再吻我了,你不是我丈夫,不可以再对我这样了。”
  “那么,如果我是你丈夫,你就会乖乖任我为所欲为?”他挑了下眉。
  司徒湘再度红了脸。
  “别乱说!”他怎么可以那么自然的说出那种暧昧的话!?
  “我是认真的。”他眼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神情。“从你第一次逃走差点丧命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放你回去。”
  她差点丧生在蛇吻下,那一幕让他受到不小的震撼,一想到她可能出事,他的心就一阵恐慌和揪痛。那时候他的怒气,不单是气她、也是气自己,他不该对她有不舍的念头。
  但现在,他已经屈服了。见不得她嫁别人、受不了她离开他,那么除了娶她,他还能有什么选择?
  “不!”她低呼。
  “忘记古家!”
  “我不能!”她摇摇头,心绪混乱,“爹将我许配给古家全,我怎么可以自行另嫁!?”
  凌无涯忽然神情一亮。
  “那是说,如果你没有婚约,就愿意留下了?”
  “不,不是……”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司徒湘挣扎着想起身。“你放开我,这样……被人看见了不好……”
  “随他们看去。”凌无涯不容她闪躲地问:“回答我,是不是没了婚约,你就可以放心跟着我了?”
  “不要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她慌乱的看着他,心里很担心他什么都敢做的性子,会为了她去做出什么事。“你让我走吧,这样对我们两个都好。”
  “你心里还是只想着古家。”他生气了。
  她别开脸不说话,凌无涯却将她整个人抱上床。将她放在自己身下。
  “你做什么!?”
  “你说呢?”他唇角勾起坏坏的笑,俯身便狂吻住她红唇,一手制止她的蠢动,一手开始解开她腰带。
  司徒湘吓白了脸。
  “你……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她闪躲着他的吻,困难地发出挣扎的声音。
  “如果我占有了你,你就不会想离开了吧?”他的眼神扫掠过她纤细的身子。
  她蓦然意会他想做什么。
  “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不行吗?”抽掉腰带,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就绝对会做到,包括得到她。
  “凌无涯,你住手……”司徒湘想阻止他,他却轻松的就除开她的外衣。“不要这么做,求求你,不要让我恨你……”
  身体四肢都被压制着,她怎么可能阻止得了他?司徒湘又急又怒直掉泪。
  “别哭了,”他停下手边的动作,转而轻柔的试着她的泪。“这些泪,阻止不了我想得到你的决心。”
  “不要……”她哽声。
  “湘儿,不要抗拒,我不想伤了你。”他轻怜的吻着她。
  “不要这么做……”
  “别说了,我一定会得到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尽管动作轻柔,他还是坚决的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
  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司徒湘难堪的别开脸,眼泪不断直流,但是凌无涯不让她躲开。
  “别哭。”他轻哄着,挥下床幔,然后褪尽两人的衣衫,不断细吻着她,双手像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游移,企图引诱出潜藏在她体内的热情。
  “不……”她的轻呼很快被他含入嘴里,灼热的身躯压住了她。
  “看着我。”他沙哑的命令。
  司徒湘睁着泪眼,看见他眼里的疼借与深情,还有……一点点歉意?
  才疑惑着,身上猛然被一股力量贯穿——
  “啊!”她痛得低叫出来,身体直觉想后退,可是凌无涯却紧紧的压着她,不让她动。
  好痛!
  她泪眼汪汪,双手徒劳的推着他不动如山的身体。
  “为我忍一会儿。”他低语,额上冒着隐忍的汗水。他将她的双手抓到自己颈后搂着,让两人更加贴近,一边细细的吻她,一边抚弄着她的身躯。
  “好一些了吗?”他忍着冲动的欲望,咬牙低问。
  “嗯。”她迷乱的点点头。
  疼痛过去,取而代之是一种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而他的抚弄,只更加深她身体里的空虚。
  “很好。”
  她只听见这两个字,然后他的身体便开始抽动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她只能无助的攀住他,任他为所欲为。
  “不要……”她想他慢下来,可是又不想他慢下来,太多感受夹杂在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司徒湘、我的湘儿……”
  他缠绵低唤,既是疼惜也是怜爱,纵然是到欲望深处,他还是保留了一点理智,努力让她得到欢愉,然后才放任自己沉沦在她的柔软里……
  那种感觉,既是疼痛、也是快乐,身体紧绷的像一根随时会断的弦,过后,那种全身酣畅的感觉却又是什么都比不上,全身疲累的只想沉沉睡去。
  凌无涯眷恋的一再细吻她满是吻痕的肩颈,她熟睡的脸上带着欢爱过后特有的柔媚与疲倦,让他舍不得睡的一再细看。
  他不打算这么快占有她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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