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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情皇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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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最后一次见面,就算等上几个时辰也无妨。”瑾棠优闲地看远处,连头也不回。

他知道紫艺担心什么,沿路跟随着欲袭击他的人不算少数,其余的三色护卫早在半途就纷纷前往追踪歼灭,他等着他们带回来的结果。

“可是……”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劝阻的念头,因为他是主子,说的话不容置疑。

只要还是护卫一天,就得牢牢地记住这件事。

她更加注意附近有何风吹草动,忽然间,极轻微的脚步声靠近,她飞快挡在瑾棠身前,抽出随身的剑。

“什么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望着不远处的林子,像鹰般紧盯着猎物,她发出娇斥。

“好听力,不愧是人人称赞的四色护卫之一。”林间传出阴沉的声音,肃杀的气氛已然升起。

糟了,有埋伏,只怕是中了玉琛公主的计。听到声响,她顿时有些明白。

“只可惜今日你也无法成功地阻止咱们兄弟下手。”树上忽地跳下十数个黑衣人,其中之一开了口,“我们是专取二皇子首级的阎罗殿小鬼,二皇子命已该绝,断无留在人间之理。”

“笑话,有我在旁,阎罗王想捉人,得先问我同不同意。”紫艺举起长剑,直冲入人群中。

瑾棠冷冷的看着那群人,他早知道绝逃不过这场厮杀,只是硕祯会想到利用玉琛,却是他始料未及。

玉琛的野心太大,入主后宫的意念坚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连最后一丝恩情尚且不顾,比男子更歹毒。女人的怨妒,原来是如此惊人。

而他和硕祯本是同根生,可是打小的相亲相爱在长大成人后却变了颜色,宛如倒入五色的染缸般污浊,再也恢复不了往昔的纯净。他从来不明白,为何身为太子的兄长,永远无法相信自己无意于天下?

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斗已展开,瑾棠的眼中射出阴冷的气息,注视着眼前的阵仗。

显然刺客的身手比上回在扬州遇见的更精进,硕祯果然愈来愈进步,找的人手一次比一次好。

看来其余的三色护卫早已被阻挡在林子外,眼下只有靠自己。他嘴角的冷笑未减,刀锋已然近在眼前,他轻巧地避过,鬼魅般的身影飞快地往紫艺的后方移动,弥补她的不足。“殿下……”

“别分心,来人可是有万全的准备。”瑾棠三两下解决了企图从她身后袭击的刺客。

“是。”

从来不知道他的功夫如此了得,有了他的助力,紫艺更加紧挥剑杀敌。她会让殿下知道,虽然她是个女人,当真事到临头时,可不比任何男子差劲。

眼看一时半刻无法擒下瑾棠,带来的人手又已经大半受创,为首的黑衣人使个眼色,朝瑾棠与紫艺扔下火药。

瑾棠大叫一声,“小心身后!”

只听得耳畔一声巨响,紫艺虽避过炸开的火药,却受到波及。

黑衣人趁着烟雾弥漫时,使尽全力朝瑾棠击出最猛烈的攻势。

“殿下让开!”

紫艺心中仅有的意念是保护二皇子,看见了黑衣人的手击向瑾棠的胸口,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身躯迎向凌厉的掌风,欲保全瑾棠的性命。

刺客的大掌击上她的胸口,鲜红的血自她的口中喷出,她整个身子往后倾倒,依然尽责地挥着手上的长剑,朝刺客的胸口刺下。

她做到了,终究没让二皇子受到毫发之伤。

然而她还是稳不住身子,笔直地朝后头的山崖坠下。

“紫艺——”飞奔而来的瑾棠慢了一步,只能抓到她破碎的衣角,眼睁睁看她往下坠。

她这条命就算还了他此生的恩情,了却对他的所有歉疚,来世他们不再相欠。坠山崖的那一刻,她终于露出打从七岁以后未曾出现的笑颜。

护卫的职责是顾全主子的生命,即使必须牺性自己。成了四色护卫后,人们总等着看笑话,看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二皇子后悔自己的决定,可惜世人皆错了,他的眼光是对的,身为护卫之一的她在最后的关头舍命为主,总算没有辱没了这使命。

再说,就这样死去,至少比让二皇子许给任何男人还要好……

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千百个情景,想起当初爹爹舍弃她的时候,想起天寒地冻时练功的那一幕,想起为二皇子击退刺客的片段……

紫艺轻轻地笑着,泪珠随着风和鲜红的血一块飘落,她坎坷的人生,就这么结束吧!

但愿上天可怜她,来生别再活得如此辛苦……

“非把人找到不可!”瑾棠焦躁地下令。

“殿下,咱们已经连续多日搜索,可是没有见到紫护卫的踪影,或许紫护卫早已经被山林间的野兽给……”衔命找人的护卫们在山间徘徊多日,始终未曾寻到蛛丝马迹。

“住口!再找不到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瑾棠愤怒地击桌,将坚固的桌子击碎。

“殿下,山崖下地势恶劣,草木丛生,本就难寻人,如今时日已久,紫护卫受伤甚重,属下担心……”

“她不会死的,没有我的允许,她胆敢死!”瑾棠暴怒地拎起护卫的衣襟,“我说找人就找人。”

“是。”他们领命后退去。

已经三个月过去了,他不是不知道绝大多数的人都对紫艺是否活着心存怀疑,甚至认为她已死亡。可他不甘心,没有亲眼见到之前,说什么也无法相信她就这么死去。

瑾棠变得易怒且难伺候,任何一丁点不顺遂,下人往往受到极严厉的斥责,与往昔的他大相径庭。

没想到失去紫艺会让自己如此痛苦!他再喝下一杯烈酒。人说酒能消愁,那么能不能将梦中的情境成真,醒来后,紫艺依然在他身边?

“殿下喝太多了。”随侍在旁的黄承淮明知道自己不该干涉,到底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喝酒伤身,殿下要好好保重自己。”

“来来来,与尔同消万古愁。喝了伤身,不喝伤心,我宁可伤身也不愿伤心呵!”举杯饮尽,瑾棠仰天狂啸,“没想过紫艺居然会为我舍命,她怎么不顾一切这么做!”

“殿下,振作点,或许再过些时日,柏达和念玑会带回好消息。”明知道希望渺茫,黄承淮也只能如此劝慰。

“她会回来吗?已经过了三个月,我却束手无策。”瑾棠叹息着说。

“殿下!”洪柏达和黑念玑忽然闯入大厅中,急急地跪在地上。

“什么事?”他提不起劲地问。

“属下已找到紫艺的下落。”

“锵!”酒杯摔在地上碎了。

瑾棠瞠大眼,紧紧地捉住洪柏达的衣襟,迭声询问:“你……方才说什么?”

“属下们已发现紫艺的踪迹。”

“真的找到人了吗?”瑾棠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在哪里?快带我去!”

虽然天色已暗,可瑾棠顾不得其他,只要能见紫艺一面,他什么都不在乎。

崖底一间四面杂草丛生的小木屋中,袅袅地升起炊烟。紫艺低头看着炉火,正在做饭。

落崖之后,她侥幸没死,从那时起她便一直待在崖底直到伤愈。接着经过许多天的思考,她决定永远住在这儿,不再与世人接触。

这些日子以来,她曾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来寻,可她如惊弓之鸟,听闻风吹草动就立刻躲入林间,避之唯恐不及。

她无意再回去,何况她现在武功尽失……记得她蓦然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几乎痛不欲生。

最后她还是得面对现实。她想,只要她不回去,只要没人找到她,只要天底下没有紫艺,或许在山林间终老一生,是最好的结果!

打定主意后,紫艺安然地住在小木屋中,等着人们的记忆随着时光流逝而淡去,终至没有人记得她曾经存在过。

推开门扉,她轻轻地哼着歌走出去。

“我找了你好久,没料到你居然躲在这儿。三个月了,紫艺,你让我黯然这么长的日子。”

她错愕地看向来人,这才意识到双腕被他紧紧的钳住。是那张熟悉的笑脸,刹那间,她有些恍惚。

“紫艺,跟我回去。”瑾棠将她拥入怀中轻喟。

“为什么要找我?当我死了也成呵!”她无助地摇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曾经救过我两次,天大的恩惠,我总得回报。”揽她在怀中,鼻息间尽是她的香气。瑾棠深吸口气,总算感受到心中再次充满温暖。

“如果……”她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如果殿下允许,紫艺宁可留在此地。”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该死,她想永远离开他,她竟然敢有这种念头!瑾棠眉头紧蹙,强悍地扳回她别开的脸,“你忘了身为四色护卫的责任,忘了应该尽力保护我吗?”

“我已失去武功,跟在你身旁,只是个累赘。”紫艺终于把搁在心头的话说出口。曾花费无数心血的结晶毁于一旦,还期待众人认定她已死,能隐姓瞒名度过余生,却仍碰到最坏的状况当着他的面吐实,这让她情何以堪?

“你忘了咱们的契约是一辈子?”他的语气轻柔得过火。“没忘,所以我才想……”吞口口水,她勉强自己按捺住别将脸移开,“我两次为你舍命,该抵得过一切……”

“作梦!”简短的两个字粉碎她的希冀,瑾棠大手捏紧她小巧的下巴,“这功劳只够抵销你用功不足的惩罚,想离开……未免太廉价。”

近看她的粉颊,居然细致得毫无瑕疵,水嫩得教人想咬上一口。瑾棠凑近,用动作实现想法。

颊畔轻微的刺痛让她无助地闭上双眼,紫艺悲哀的想,难道自己当真逃脱不了为妾的命运吗?

“殿下的奴婢已经够多,再加个紫艺何益?”

瑾棠冷哼一声,“我要的东西,没有人敢质疑。”

“殿下曾说过将我许配给别人……”

“我后悔了。”他耍赖,“况且你曾说过由我做主。”

“你也说过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她还想再挣扎。“没有用的,你准备随我回去吧!”瑾棠粉碎了她曾经架构的美梦,再一次将她从云端中推落现实。

第六章

打从被带回来后,紫艺的情绪明显地低落。

她不明白,为何瑾棠执意将她留在身边,也不明白打从现在开始,该如何面对未来。

幽幽叹口气,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究竟所为篇何。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瑾棠温柔的态度。曾经瞧见过他的冷血之后,实在很难将他与现今百般呵护的模样凑在一块。

她总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的血是冷的,心是黑的,像天上高傲的鹰,教人猜不透也摸不着。

前些日子,皇帝采纳瑾棠的建言,将玉琛公主送往北方和番。若说这不是他处心积虑的报复行为,怎么也无法教人信服。

和亲换来边疆无事,前朝早有先例,向来都是在民间选取秀女后,再由皇上加封公主,出嫁番邦。如今将货真价实的公主送出去,这对金枝玉叶的玉琛而言,无疑是种酷刑。

或许正因为这样的个性足以服众,又能掌控大局,让皇帝欣赏不已,甚至打算将太子的头衔换给他,继承未来的江山,才会引起硕祯太子的杀机吧!

她可以接受瑾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行事作风是为了保命,可以理解他许多大胆的谏言是为了社稷,然而当他面对她时,到底是以哪种面目相待?她不怕他,或许是因为长久待在他的身边的关系吧。

近日瑾棠的态度不再冷峻,和煦如春风,又像冬日暖阳照在她身上一般,这让她感到无比困惑。

怎么衡量他呢?二皇子是随性的,心血来潮时,可以枉顾礼法,做出不合宜的事情。

身为护卫时,紫艺尚且可以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将任务达成摆在首位,可现在她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婢女,连侍妾的身份都没有,怎能不在乎他的所做所为?

更何况她从没有过非份之想呀!被召见的路上,紫艺低垂着头,还是猜不透他到底打算拿她怎么办。

“殿下找我?”必恭必敬地行礼,她小脸上满是肃穆的神情。

敛着眉,视线落在脚上,她始终不肯正视他的脸。

“我以为你该保护我,随时跟在身边。”瑾棠不以为杵,笑着将她从一臂之遥拉近身边。

鼻息间传来她的香气,受到诱惑的他将整个脸埋在她的颈项间,汲取馨香。失去她的这段时日,他的心宛如被掏空,如今紫艺终于回来,他更是无时无刻想将她留在身边,永远不分离。

紫艺咬着牙,忍着将他推开的念头,任他轻薄。

他的话勾起她心底至深的痛。失去武功后,她虽然没有怨慰,却总是带着遗憾,因为她已无法再继续护卫的工作。

如果可以的话,她何尝不想将保护他当成一辈子的责任?何尝愿意落到今日的下场?

闭上眼又张开后,她眼神变得淡漠,为救二皇子而失去那些,她该没有任何埋怨。

“殿下,失去武功后,紫艺连自保都成问题,焉能顾及殿下的安危……这已非我所能付出的。”

瑾棠瞧着她,忽然有卸下那张面具的兴致。隐藏在面具后面的,该是个热情温暖的女人。

这些日子以来,少了刀剑的森冷,紫艺变得柔美而有女人味,举手投足间失去往日的俐落,却更深深吸引他的注意力。“保护我的方法有许多种,你为何执意于其中之一?”

“殿下身边的女人有千百个,殿下又为何只执意于其中之一?”她终究管不住自己,出言顶撞他。

瑾棠不禁笑了,他欣赏她的聪明与胆量,也知道她并不是个冷若冰霜的女人。至今她仍是唯一能赢得他关注,唯一搁在心上的女人呵!

“你会知道原因的。”

“不,紫艺不想知道太多。”他无所保留的笑容让她的心漏跳一拍,他那出自真心的快活表情是少有的。紫艺嫣红的脸上显露赧色,随即恢复冰冷的神情。

“你对我的意义非比寻常。”他语带双关。

“殿下召见,想必有急事相询。”再听他说下去,难保自己的尖叫声不会脱口而出,于是她试图移转话题。

小狐狸,老是顾左右而言他,我看你逃避到几时。瑾棠点点头,揉合着天真与无赖的笑容再次出现。

她的心中一阵发麻,他那表情让人感觉……

防不胜防!

她恨他这模样,总觉得自己被看穿,像身上无衣物的屏障,将赤裸裸的内心摊在他的面前。

“的确有事找你来。”他顿了顿,瞧见她屏住呼吸的小脸,幽幽地开口,“紫艺,我的房中少不了你呵。”

他的话如青天霹雳,毫无预警地击中她。

为什么偏是她?没了护卫的身份,只能沦为男人的附属品,这就是女人的宿命吗?

“殿下有许多的护卫和女人。”她提醒他,“少个紫艺,应该没有影响。”

“他们都不是你,我也只要你。”

她不过是个爷儿们狎玩的对象,厌了倦了之后,终如敝屣。曾经以为可以逃脱的命运,如今明白从他口中得知最坏的结果,紫艺脸上血色尽失,只剩下一片惨白。

失去武功之后,能给的只剩一项,属于女人最原始的东西她的身体。

他非得掠夺殆尽不可吗?难道就不能留给她最后的尊严,定要残忍地将她仅有的、最珍贵的东西拿走?

“不……”她轻轻地低喃。

“就从今夜开始,晚上照常留在我的房里,你别走错房间。”瑾棠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依然交代着。

“我不要……”她摇摇头,咬了咬下唇,还是说出口。

终于听清楚她的话,瑾棠只是喝口茶,不急着澄清,反而傲慢地反问:“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再次来到瑾棠的房中,盯着她往常停留的地方,紫艺只觉恍如隔世。

今夜会是谁守在那里?她心中有疑惑,却又不想知晓答案。

是谁又何妨,都是她熟悉的伙伴们。反正今夜的她会像其他女子般,为他呻吟娇喘,而那个保护二皇子的人……她已管不着他会怎么想了。

瑾棠进门时,见到的就是她发愣的神情,瞧见她目光的方向,知晓她的心思后,蓦然地开了口,“放心吧,没有人在那里。”

“是吗?”她呆呆的回望着他。来不及思考为何平日总有人停留的地方,今日怎会是空的。

“跟你在一起,不需要其他护卫。”瑾棠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紫艺,你怎会以为我还需要其他人呢?”

意识到房内只有他们两人,空气忽然变得沉重,在烟火跳耀的映照下,她雪白的脸庞变得酡红,向来平静的内心为他方才脱口而出的话语掀起涟漪。

二皇子对女人的热情,她从前就常听闻,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她实在不愿再听,直觉就想逃。

如今对象变成自己,她该如何反应?

手心发冷,心儿狂跳,两人交视的目光,竟然变得如此暧昧。她想别过头去,却被瑾棠给扳回来,无法移开目光。

他的大手摩娑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紧闭的口,强悍地进入其中。就是这副娇羞的神情,把他彻底迷住了,从没有哪个女子能让他痴狂至此,非得紧搂在怀中,证明她的存在。

紫艺是唯一一个。

好不容易从山崖底将她带回来,会这么久才要她过来,怕的是自己太过灼热的情焰焚伤了她。

他已经忍无可忍了,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搂着她,感受到她的体温,确认她存在的事实。

瑾棠忽地抱住她,轻柔地说:“你的心好狠,居然整整三个月躲在崖底,让我寻不着人……”

“我受了伤……”

“这不是理由!”他轻斥,“紫艺,你该如何补偿我的损失?”

“殿下并没有失去什么……”她吸口气,对于腰间传来的力道无力挣脱,却也不愿屈从。

“不,”瑾棠打断她的话,“你让我成天烦躁不安,让我为自己无能保住你而悔恨,更让我有了患得患失的心情,条条都是滔天大罪。紫艺,你让我的心从此有了缺口。”

大手轻柔地抚摸着细致的小脸,他眸光中灼热的神情,让她有些害怕。

“不,不要……”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你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吗?”他的声音如羽翼拂过她的耳畔。

紫艺只是摇摇头,虽然不知道他所指为何,可是她怕受伤害呵!

“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紫艺不知。”

“呵呵……”他轻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紫艺宁可不要。”她厌恶地反驳。

“好紫艺,这可由不得你。”

低沉的声音飘进耳里,他吐出口的热气为她带来极大的不安。紫艺扯着他的袖子,希望能呼吸些许不属于他空气。

她樱唇半敞,不知所措,如果殿下再靠近的话,恐怕她将无法……

顷刻间,他的嘴贴紧红唇。瑾棠看见她依然圆瞠的双目,干脆伸手为她覆上。

“接吻,眼睛就该闭上。”

“是吗?我从来没听说过。”如他所愿地闭上眼,她的声音闷在喉间,听起来不清不楚。

“曾有人如此对你?”瑾棠的双眼眯起,谁胆敢如此,他会杀人的。

“除了殿下之外,没有人敢……”

他感受到怀中的身躯逐渐柔软,待她适应他的气息后,相贴的唇开始缓慢地摩挲,充满火热的情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仿佛渴求更多的爱恋,又拒绝更多的亲近。

“殿下,我觉得很不舒服,身体不是自己的……”她蓦然张开眼,为这情况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

“很快就会好了。”他诱哄,“别怕。”

“可是……”

“别折磨自己,也别违背你的心,放开胸怀吧!虽然你听闻过许多,真碰上时,还是会失措。”

他轻柔地抚着她僵硬的背,忽地又吻上她微张的樱唇,利用舌尖纠缠吸吮,勾起她波澜汹涌的情潮。

这样的亲密好陌生,而且他们怎能如此接触,会遭人议论的,可是她竟有些薇的快感,身子任由他摆弄,混沌的脑袋瓜子理不出完整的头绪,双臂像生有它自己的意志,环绕在他的肩后,任由他在口中强取豪夺。

果然,她冷然的身体内有极为热情的心。瑾棠满意于自己挖掘出的成果,灼热的大手开始隔着衣物轻抚着她胸前的突起,更加诱惑她。

他的唇自她的唇上移开,落在雪白的颈项上,绵密地烙下火热的印记。接着他的手探入半敞的衣襟内,搓揉她的浑圆,或急或缓的律动,不断地勾起她体内炽热的情潮。

“紫艺,你是我的。”

呻吟不由自主自她的口中发出,但刹那间,她被惊醒了。不,这声音不是她的!

而且瑾棠的话直接刺入她心中。

“我当然记得自己是殿下买回来的人。”他总记得提醒她这档事呵,低下头,情潮缓缓退却,冰冷的感觉在她心中扩散。

“紫艺?”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冷淡,瑾棠抬起头,迎上她清澈的双目,看到里头浓浓的哀伤,知晓她已回过神。

她退开身凝视着他“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把我变成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紫艺,男女之间的爱情不就是如此,我爱你,所以要你。”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清楚的感觉到要了她才能解除的痛楚还留在身上,于是口气相对地急躁。

“呵!”她嗤笑,“那么殿下爱的女人还真多。”

“你明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怎么老爱贬低自己?”

“不,和别的女人比起来,我没啥不同。”

“你非得和我唱反调不可吗?”他捉起她的皓腕,恶狠狠地拉近她,“如果我只是拿你来暖床,何必顾忌你的感受而放缓脚步?凭这一点,你就该认为自己与她们相同。”

“我该感激万分吗?因为貌美让殿下难以忘怀,派人到山崖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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