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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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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就在他去世前几,关嘉故意放了消息,他才知道。”

“所以他召你回程宅?”

“嗯。”

“我呢,我的身世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和我的身世一起。”

这么说程池让管家打电话叫她回程宅已经知道了一切,如果关嘉在眼前,米娅真的要忍不住竖大拇指,说声佩服,报复一个男人用了这么多手段和心机,她真是自愧不如。

问题太多,她提出一个最要紧的:“我既不是程池的女儿,为什么他还要分我那么多财产和股份?”

“这个得从你的身世说起。”

又是身世,米娅的心猛的一悬,看着地板,裂着一道从外面透进来的月光,这道月光化成寒意烙进被火烤的温暖的室内,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她按了按抽筋式阵痛的太阳穴,暗自问自己这是第几次自己的身世大揭秘,亲生父亲从司徒政换到程池,现在又要换,到底这一次是不是真的。

“如果你不想听,我可以简短的说。”秦桑岩看出她的苦恼。

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情,她扭开脸,“那就简短的说。”

秦桑岩又搬来一箱纸钱,边烧边说道:“你的父亲具体是谁我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程池把日子算错了,在他强/暴南蔷薇前,南蔷薇已经怀孕,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我也猜测过程池的心理,他在发现你不是他女儿后还会分给你遗产是出于对南蔷薇的愧疚,那是个可怜的女人,命运从来由不得她做主,在生下你之后离家出走,投湖自尽了结此生。”

里面还有很多疑问,米娅想不通,但能得到这些信息也足够她慢慢回味一阵子了,逝者已矣,仰头看着照片中的程池,面无表情:“不管是不是我的父亲,我希望能陪着一起走完葬礼。”

她用的是商量口气,对象是秦桑岩,因为他是程池真正的合法继承人。

“你能留下来我想是他最想看到的。”秦桑岩抬头看着程池的照片,“这样,他走的也会安心,不会再怀着内疚入黄土。”

为什么他在提到程池时不带一丝埋怨,不带一丝恨的情绪?

“你不恨他?”米娅不信,直直的看着他:“他可是抛弃过你母亲的人,他害了你母亲一生,他是个陈世美。”

“这是上辈子的恩怨,我母亲因为这段恩怨整整折磨了自己几十年,我不想再把这份仇恨背上。”他的语气是释然,转头看她嘴边漾出自嘲的弧线:“更何况我负过你一次,我明白那种滋味。”

米娅冷冷的绷起面孔,很想嘲讽他做作,他明白什么,他什么也不明白,如果他明白他就应该知道只要她一想起他的名字,心就像被美工刀一道一道的划……

没有对外公开程池的遗嘱,消息却像长了翅膀传出去,外界对这场豪门财产争夺案进行了跟踪报导,用最醒目的标题写着:世纪豪门遗产争夺案,程池之女稍逊前夫,疑点重重。

程宅门外早早蹲了记者,扛着长枪短炮。程宅大门紧闭,几乎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几后报纸上已经改成了:程池之子恐另有其人。到了葬礼前一,又改成了:豪门风云大逆转,程池之女非亲生,女婿竟是亲生儿子。程池下葬的日子,关嘉的情绪和前两没什么两样,吵着要来,来了又哭,昏过去几次。

米娅和秦桑岩站在一起,面对着宾客一句又一句“节哀”,她并没有觉得自己不是程池的亲生女儿而难过,她要做的就是在程池最后走的时候送他一程,以女儿的身份。这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代表南蔷薇原谅了程池,不管生前如何,死后所有的恩怨跟着烟消云散。

宾客人手一只白菊,薛璟誉走过来,面容严肃,墨发修剪整齐,黑衣黑裤,怜惜的道了一声:“娅儿,节哀。”

他跟秦桑岩握了手,又伸向她,与她相握时手掌暖洋洋的,米娅的眼泪掉下来:“谢谢。”

这是她今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之前无论哪个宾客,她均是点头不语,秦桑岩眸色一沉,心也跟着一沉,苦涩的味道转眼在心头缠绕。

下葬仪式开始,所有人依次绕着棺木,把手中的白菊丢上去,米娅眼睛模糊,脚下没看稳,差点摔了一跤,秦桑岩及时扶了她一把。

重新往前走,两人没有眼神交流,更没有语言交流。

程池与南蔷薇合葬,这对生前只做了一年时间夫妻的二人,和中国人所有夫妻一样死后葬在了一起,合情合法。关嘉哭的声音哑了,几乎发不出声音。

米娅看着关嘉,能体会得到这个女人心中的不甘,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最后和别的女人合葬,那个别的女人拥有着她一辈子想要也得不到的名份和爱,情何以堪。

葬礼结束,宾客一一告辞,万律师走过来:“这里有程先生放在我这儿的信,他要求在葬礼后交给您。”

米娅点头,她没想到程池会留封信给自己,里面会有什么内容呢?

最后一个离开墓园,秦桑岩面色沉寂的走在她身侧:“去哪儿?我送你。”

“用不着。”她扯着嘴角,“以后没什么事最好不要见面,省的打扰双方的私生活,您说是吗?秦总。”

第二百九十九章 乌龙

心脏疼的像被人揪成衣服在用力拧挤,秦桑岩垂眸,米娅轻笑两声看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个婚戒你也没必要戴了,全下的人都知道你我离婚了,戴了反而有做秀的嫌疑。如果你要复婚,我倒愿意听到你和司徒娇的好消息,别忘了你不止我这一个前妻。”

“够了!”

米娅讥讽挖苦秦桑岩没吱声,倒是有人看不下去了,关萼径自走到米娅面前:“做人做事得有个度,你和桑岩离婚了,不管以前的婚姻谁对谁错,现在你们没什么关系,讲话要有起码的礼貌,你好歹现在也是一家企业的负责人,不要弄的像怨妇一样,那说明你对桑岩还放不下……”

“姐。”秦桑岩一双黑瞳平静如水,低声说:“这是我的事,你先回车上照顾妈,我随后就去。”

“桑岩,我说错了吗?”关萼气愤的转向弟弟,“你不过是想回心转意,她就算不给你机会,也用不着冷嘲热讽。你也是,干嘛非得热脸贴她的冷屁股,这种女人好在没当成关家的媳妇,要是当了,迟早会把家里弄的四分五裂。逯”

“别说了,你先上车。”秦桑岩制止了关萼,语气清淡:“我不是小孩,自己的事自己解决,OK?”

关萼走之前瞪了眼米娅:“桑岩拿你当宝,我可不会,你若再敢欺负他,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米娅双眸微微闪了两下,没有说什么,秦桑岩当着她的面举起左手的无名指,右手大拇指和十指去脱戒指,大概是戒指长时间戴着脱下来费了一点劲,当整个摘下来后他把戒指举到她眼前:“这样行了吗?多”

开口说话前不知怎么的关萼刚才的话语和眼神跳出来,米娅别开脸,淡淡说:“不要给我,你自己处理。”

“好,我自己处理。”他捏着戒指的右手垂下去,左手还半举着,那无名指上有一个深深的戒指痕迹。

米娅眼角有些干涩,眨了眨眼,告诉自己是这两哭的太多的原因,最后看了一眼墓地,头也不回的迈步走了。

接到薛璟誉电话时米娅正走出去:“喂,娅儿,你先不要出来,外面有很多记者。”

“我知道,葬礼一开始举行的时候就有。”

“我劝你最好不要从正门走,我刚才悄悄问了在这儿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这里还有个后门,我把车开绕到那儿去,你去那儿等我。”

米娅听出他声音中的焦急,估计外面的情况不容乐观,便说:“好。”

这块墓地是S市最有名的价墓地,程池生前风光,死后也要风光,给自己选的是最好的墓地,买价几百万。园内风光秀丽,要不是进来前知道这里是墓地,平常人很难把这里与墓地联系到一块儿。

米娅穿过墓地,插在口袋里的手碰到了之前律师交给她的信,不由拿出来边走边读,读完了她脸色怪异,迅速翻包拿手机,拨秦桑岩的电话。

不知不觉走出后门,薛璟誉在车旁朝她招手:“娅儿,快过来。”

他这一声不要紧,守在附近的记者跟苍蝇闻着味似的转眼架着器材朝这边狂奔而来。

眼看如潮水一般涌过来的记者,米娅赶忙钻进车内,薛璟誉刚一关上门,反锁上门窗,车前便被堵的水泄不通。

薛璟誉很难开车,记者拿着相机对着车窗一阵猛拍,噼里啪啦的闪光灯贴在车子上,虽有黑色保护屏,却闪的人心烦。

“有这边负责人的电话吗?”薛璟誉无法发动车子。

米娅点头,从手机里翻出墓地负责人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程家是大客户,负责人岂有怠慢的道理,忙在电话里保证马上派人过来维持程序。

坐在车里等了不到两分钟,大量工作人员涌过来,那些记者的问题也噼里啪啦砸过来。

“米小姐,听说你前夫秦桑岩是程池的儿子,请问你是否一直被蒙在鼓里……”

“程池去世,请问你具体分到多少财产?”

“听说你不是程池的女儿,程池还能让你和秦桑岩是四六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你和秦桑岩几乎是平分程池手中的股份,请问你们有没有复婚的打算?”

“今给你开车的男人是谁?是不是你的新任男朋友?是不是意味着你和秦桑岩复婚无望?”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米娅始终一言不发,在工作人员的开路下薛璟誉的车得以成功发动,很快开远。

手里还捏着那封信,里面的内容一字一字的在脑海里浮现:“娅娅,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我已经入了黄土,到地上陪你妈妈了。对于你妈妈,我有很多愧疚。那时候我年轻,以为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所以我看上你妈妈后用了一系列卑鄙手段得到了她。新婚那段时间我很得意,我以为我得到了我要的女人,从此就可以幸福的过下去。”

“事实证明我错了,你妈妈不开心,我给她穿金戴银,给她名贵的珠宝首饰,带她出入上流社会的交际圈,享受程夫人的所有待遇,但是她始终不肯露一丝笑,有时候还会半夜偷偷跑到洗手间哭。我发过火,也下跪求她原谅过,最后她还是抱着你走了。我很痛苦,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你妈妈。”

“当你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悄悄拿着你的头发和喝过的杯子去做过亲子鉴定,结果你是我女儿。我顿时欣喜若狂,我想给你全世界最好的。可能我太想把所有欠你的补回来,又不知道怎么和你沟通,因此我们父女间的隔阂越来越大。我知道你恨我安排了你的婚姻,也恨我把你养父的腿弄残,更恨我对程珞的死不闻不问。在这里我不想给自己辩解,我只想告诉你,爸爸一直是爱你的,也爱你妈妈。”

“秦桑岩是不是告诉你,他是我和关嘉的儿子,你不是我和你妈妈的女儿?不要怪他,是我让他这么说的。我想试试看,在我临终前你回来侍候我是不是出于真心。如果你是真心的,那不管你是不是我女儿,你都会留下来,一直到我下葬后,那样我就有脸去见你妈妈,告诉她,蔷薇,女儿已经原谅我了,你也应该能原谅我了吧?”

“遗产我特意多给了秦桑岩一些,我想你不会跟爸爸计较的,爸爸也相信,你那么聪明会明白,为什么我会多给他一些。是的,因为关嘉。我欠这个女人的,这辈子是还不清了,就这些股份来还吧,因为程氏能有今离不开当年她的牺牲和付“最后,爸爸要说的是,桑岩是个好孩子,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一点错不犯,桑岩的确是犯了错,你再给他一个机会。爸爸是过来人,明白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一个爱的人多么不容易,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就像你爸爸,你妈妈走了多少年,你爸爸就想了她多少年。”

信里讲的很明白,秦桑岩和程池摆了一个乌龙,她的父亲就是程池。

米娅长长吐出一口气,继续拨秦桑岩的电话,这次没拨通,遂放下了手机,打了又怎样,事实摆在眼前,通了之后又要说什么呢。

薛璟誉安静的开着车,看她咬唇沉思的样子,忍不住问:“怎么了?”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等我静下来慢慢讲给你听。”米娅咬唇。

“不讲也没关系。”他摸了摸她的头,“你这几瘦了好多,你是打算好好睡一觉,还是有别的打算?”

她疲倦的笑笑,拉了下他的手,贪恋他掌心的温暖:“先睡一觉吧,我现在能一闭眼就睡着。”

“那就闭上眼睛。”薛璟誉把车停下来,从后里拿出毛毯盖到她身上。

车子开过市中心,救护车拖着长长的警鸣声呼啸而过,沉睡中的米娅猛的坐起身,心头上像砸了无数只拳头,她急乱的呼吸着盯着消失的救护车。

“做噩梦了?”薛璟誉用手帕给她脑门上擦汗,以为她又在想程池,便温声安慰着,“人已经走了,不要再想了,好好睡一觉。”

扯掉身上的毛毯,米娅置若罔闻,腿上的皮包掉下去也不自知。

手机铃声响起来时,她惊的整个人面色灰白,拿着手机像拿烫手山芋,薛璟誉看她反常的样子不敢再开车,把车停在街边:“怎么了,娅儿,你不要吓我。”

铃声响个不停,米娅喘着气去接电话,来电显示是秦桑岩,说话的却是一个陌生人。

“请问是米小姐吗?我是交警大队的……”

∩﹏∩∩﹏∩∩﹏∩∩﹏∩

洒狗血了,下面洗牌重来……下面还有一更哦。

第三百章 忘记最好的办法

耳朵里一阵轰响,她勉强把情绪掩饰起来,听到对方在说:“……我们在他的手机里看到最后的通话纪录是您的号码……”

不行,听不清,她耳朵好象出现了问题,时好时坏,索性把手机颤抖的递给薛璟誉,要他帮忙听。

薛璟誉安静听完把手机交给她,语气前所未有的慢:“秦桑岩出了车祸……”

车厢内静了有十几秒,米娅眼神冰冷,像在问一个陌生人的情况:“人死了没?”

薛璟誉看着她这样子有些担心,轻轻拉住她的手在手心摩挲:“暂时没有,被送上急救车,交警说他出车祸的时候手里握着手机,手机上是拨给你的号码,还没通两秒就出了车祸,从高架上摔下去。逯”

“从高架上摔下去人还没死,真是命大。”她幸灾乐祸的笑,眼神深处却有一丝若隐若现的雾气。

薛璟誉微微叹息:“交警告诉了我他被送往的医院,就在这附近,我陪你去看看。”

仿佛没听到,米娅别开脖子看着窗外,不吭一声,薛璟誉遂去开车,重新调了车头往龙成医院奔去多。

到了医院,人还在急救,看着手术中的红灯,米娅头靠在薛璟誉肩上,说了一句:“璟誉,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过来。”

“我想吃街角的哑巴生煎,还有他家的豆浆。”

“我去去就来。”薛璟誉迈步要走。

她拉住他,摇头:“算了,那家生意太好,每次要排很长的队,不如去另一条街吃老汤面。”

“听你的。”薛璟誉这次没马上走,“一起去?”

“嗯。”

两人携手离开,在旁边的关萼直翻白眼,“什么意思?我弟弟躺在里面,她在外面胃口大开,想庆祝是不是?”

韩漠在旁边劝:“算了,萼儿,人家也没那个意思,你没看她眼睛下面两个黑眼圈吗?估计是连日来守灵身体乏,出去转转也好,回来说不定就有好消息。”

关萼白了丈夫一眼:“你是哪一边的?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好老婆,我当然是帮着你这一边的。”韩漠不善言辞,一看妻子生气了,忙搂过来哄起来:“我这也是就事论事。”

“我宁可她不要来,谁稀罕!”关萼一看到米娅刚才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不定门里头的人稀罕。”韩漠指了指手术室。

想着弟弟被送进医院时满身是血,关萼就全身发抖,“漠,你说桑岩会不会有事?他会不会……”

“不会!”韩漠紧了紧搂住妻子的手:“桑岩命大,阎王爷不会收他的。对了,你有没有告诉你妈?”

“我哪儿敢啊,让司机把人送回去,我就我约了人喝茶,这才溜出来的。”关萼把脑袋靠在丈夫身上,啜泣不已,“要不是妈生桑岩的气,怪他帮着程池,也就不会有妈坚持要坐你的车,放他一个人开车,这才出了车祸。”

“你还没看出来吗?他最近心事重重,迟早要出事,就算你和妈当时坐在车里,也避免不了他走神,这是早晚的事。”韩漠看的比妻子透。

关萼捏着拳头:“他心事重重什么?为姓米的?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我说了算,依我看他爱米娅爱的深,离婚前他就把自己灌醉,不省人事,你我都看到了,他有多么不想离那个婚。”

“不想离又怎样,人家现在都有了薛公子,是不会回头的,这个傻弟弟,他不是在折磨自己吗?这下好了,差点把命搭上,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转院,只要米娅这个女人在他眼前转悠,他就永远起不来。”

韩漠没说话,关萼得不到回应拍了一下丈夫的肩:“想什么呢?”

从神游中回过神,韩漠脱口而出:“我在想如果老爷能把他那段记忆删除就好了。”

“你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演连续剧。”关萼想不到一向严肃的丈夫居然有闲心异想开,遂盯着手术室连声叹气,但愿桑岩能吉人相,挺过这个难关。

?????

老汤面配上龙须面是S市面馆的特色,米娅点了爆鱼焖肉面,薛璟誉不知要点什么,点了和她一样的,看她迫不及待的喝了口汤,一副沉醉的样子,不觉好笑,“这么好吃?”

“那当然,这可是姑苏十碗面之一,味道不要太好。”米娅用手指指面上的浇头:“就说爆鱼吧,先焖好再炸,没有小刺,焖肉呢既不肥腻又有口感,入口即化。”

薛璟誉从筷筒里抽了一双筷子递给她:“真有这么好?那我要尝尝。”

“你以前不是经常往S市跑的吗?没吃过?”米娅话一说完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傻,每次他到S市都有官员请客,谁会请他到这种小面馆来,于是摇头:“可惜了。”

薛璟誉双眼含笑:“可惜什么?我今儿不是沾了你的光,尝到了么。”看她不动筷,便说:“吃吧,吃完回医院看看。”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米娅撇撇嘴,嘀咕着拿起筷子吃起面来。

真不急么?薛璟誉盯着她认真吃面的半张脸发愣,她胃口不好是正常,好了反而不正常了。

记的上高中的时候,他悄悄喜欢过一个同班女同学,曾试探过女孩,女孩另有喜欢的人,他也就放弃了。事实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记的那个女同学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在哪里,总是在同学会上有意无意听到她的消息,她的工作怎样,结了婚没有。他深想过自己对那女孩的感情,谈爱谈不上,喜欢吗,那不过是情窦初开时的一次心动,就好像小时候路过蛋糕店看到橱窗里摆了新式蛋糕,会因为样式好看而动心,会想办法去买到手,就算买不到,过一阵子他有了其它的兴趣,对蛋糕也就不那么有强烈想要拥有的念头了。他对那个女孩就是那样的感觉,不会想办法再去接近,但还是会不由自主去听她的消息,说穿了毕竟还是在心底留下了痕迹,人往前走的时候总会身不由己停下来去看看伤口,仅此而已。

她对秦桑岩十几年的暗恋,三年的婚姻,难道还不及他对初恋习惯性的关注?这实在太说不过去。记的曾经有位情感专家说过,要看一个人有没有忘记另一个人,不是要看这个人做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她)不去做什么,越不去做的就表示越在刻意的回避。

米娅吃的快,没五分钟一碗热气腾腾,在他吃起来还有些烫嘴的面已经下肚了,她甚至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碗里的面说:“你怎么不吃啊?吃不下啊,要不给我些?”

他无声的把碗推到她面前,她毫不客气,把他半碗面全弄到自己面里,又埋头呼噜呼噜吸起来,仿佛这碗面条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看到这里薛璟誉如鲠在喉,大筷子夹面,三两口吃完,吃到最后他一点也没尝出面是什么味道,只知道爆鱼太硬,她说没小刺,却有一颗刺在他牙肉上,刺出了血,和着面一起滑进胃里,令他的胃翻滚如烧沸的开水。

走出面馆,米娅又指着旁边的奶茶专卖店说,“我要喝红豆奶茶。”

“好。”他走过去排队,给她买到手,她边喝边挽着他的手往医院走。

他们在外面磨蹭了有大半,去的时候医院外多了一些探头探脑的人,凭着上午在墓园的经验,估计是记者,薛璟誉拉着她走了侧门。

手术已经完成,秦桑岩躺在重症监护病房里,医生正与关萼夫妻说着什么,走过去听到后半截:“……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大脑受伤严重,不排除会丧失记忆……”

然后米娅的手机响了,她浑然未觉,薛璟誉推了她两下,她才笑笑拿着手机找了个角落接听。

“程小姐,秦先生在不在?我到处找他找不到,打电话打不通。”是程池的秘书。

米娅一时不知道要不要说秦桑岩躺在医院。

秘书焦虑不安:“如果找不到秦先生,我想和您说也一样,程氏在程董过世那股价大跌,秦先生说他想办法,之后程氏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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