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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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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的很,脑袋上还缠着纱布,想起来找点吃的都困难,只能拉了被子蜷着逼自己睡觉,一时半会睡不着,想着爸爸烧的饭菜,想的直流口水。

正自怨自怜着呢,病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她咬了咬牙,终于说出口:“****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买份饭,我晚饭还没吃,或是你们医院有没有食堂,帮我买份粥垫垫也行。渌”

****也不理她,径自进来,米娅在想刚才****还挺和善的,怎么这会儿倒摆起架子来了,从被子里抬头一看,顿时瞪大眼睛。

进来的根本不是****,而是本来应该远在北京的司徒政。

司徒政看她目瞪口呆的可爱样子,笑着走过来捏捏她的下巴:“怎么了?吓傻了?丕”

“你……你不是在北京的吗?刚才我们还通过电话。”她还记得他身处嘈杂的娱乐场所,难道那是梦?

她眼中不可思议的神情使司徒政笑的更开,撤回手,把手中沉甸甸的东西放在病床对面的茶几上,侧头朝她笑:“两个小时前还是,两个小时后就不是了。”

“什么意思?你是superman?会飞?”她挑着细眉,堪堪的双手交叠在被子上。

“如果你这么认为,我不反对。”司徒政把手中的外套搭在沙发上,又向她走来,看了看她的伤势,“你腿没事?”

“我什么时候说我腿有事?”米娅装起了糊涂。

“一会我去问医生,就知道你到底有多严重。”司徒政也不点破她,低头揉了揉眉心,米娅近距离发现他眼角有深深的细纹和疲惫之色,不禁心中触动:“你连夜赶飞机过来的?”

“嗯,两个小时,在飞机上睡了一会,这会儿还在犯困。”司徒政起身去洗手,然后解开茶几上的塑料袋,“你说想喝粥,我带了十种,你看喜欢哪个口味?不过有可能做的与你妈妈做的八宝粥的口味不同。”

已经闻到了各种粥的香味,米娅始料不及,没料到他会远从北京赶过来,只为了看她和送粥。

司徒政把她床尾的桌子推到她面前,把粥一样一样摆开,递给她勺子,让她选。

米娅头一次被如此招待,难免有些激动,但这只是心里,面上很平静,选了一份八宝粥,其它的推给他:“你也没吃吧,一起。”

“你帮我选。”司徒政把选择权交给她。

米娅在脑海中搜罗了一下在司徒家生活时他的口味,好象他比较喜欢吃菌类的食物,于是选了一份香菇鸡粥,“这个怎么样?”

“还算你有良心。”司徒政哂笑一声,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对这份粥很满意,拉了张椅子过来,坐着和她一起享用起来。

粥的口感香糯,材料又新鲜,熬的火候也刚刚好,看上去就出自大厨之手,一时间两个人静静的享受美味,米娅忘了嘴角撕开了,一喝粥就直抽气,司徒政拧眉:“怎么了?”

“你妹妹干的好事。”米娅歪着唇抽气,没好气的回答。

司徒政眼神紧了紧,抽来面纸轻轻给她擦嘴,“慢点吃。”

米娅这次小心起来,嘴张的小一点,用另一个嘴角喝粥,渐渐的一直叫嚣的胃得到充实,整个身体也舒服起来,眯了眯眼:“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你已经在S市了?”

司徒政看她一眼,“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当时没透露。”

轻轻吸了口气,米娅心中漾过一丝感动,脸上仍然没什么表示:“你相信是我自己撞的,还是娇娇推的?”

司徒政放下手中的粥,双腿交叠,两手扣紧放在膝盖上,整个人懒洋洋的坐着:“娇娇被我惯坏了,有时候是嚣张跋扈了些,我已经警告过她了,不会再有下次。”

他虽没有正面回答,但这个答案米娅基本满意,想必他也知道自己的亲妹妹是个什么脾气,倘若他当着她的面把司徒娇损的一无是处,反倒不是司徒政了。

?????

秦桑岩进门没多久,司徒娇回来了,一脸怒容,一进来就把包往沙发上一摔,双手环在胸前,坐在那儿生闷气。

隔着厨房透明玻璃门瞄了一眼客厅,秦桑岩低头从冰箱里翻出一枚鸡蛋,加入碗中的面粉里,再加清水,锅里正在熬粥,蔬菜肉末粥,他打算再做个蔬菜鸡蛋饼,配着粥喝,因为他依稀记的米娅曾经做过这样的早餐,想来她早餐喜欢小饼和粥的搭配。

秦桑岩一阵忙碌,司徒娇坐在沙发上生了半天的闷气,却见他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司徒娇终于沉不住气了,一把推开玻璃门:“我不吃了,你不用做了,我没胃口。”

秦桑岩有条不紊的把拌好的面糊倒进平底锅内,锅中立刻发出‘咝’的响声,淡淡出声:“一会我给你留一些。”

“我说了我不吃,桑岩,既然连你也不信我,又何必对我这么好。”司徒娇气的大叫。

保持小火,秦桑岩把两面煎成微****,用铲子把蔬菜鸡蛋饼划成大小均等的几分,然后一一放到旁边的盘子里,等凉透后再放到保鲜盒里,这才皱眉看向司徒娇恼怒的脸:“娇娇,凡事不要做的太过,我忍你也是有限度的,事到如今你不思悔改,还在这儿狡辩和撒泼,不觉得你无药可救了么?”

“我无药可救?呵呵,我无药可救?”司徒娇指着自己的鼻子冷笑,“秦桑岩,你宁可相信贱人,也不信我的话?我说我没推她,是她拉住我的手,故意造成我推她的假象,好离间……”

“够了!”秦桑岩黑下面孔,“别一口一个贱人,你好歹也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一名中学老师,张口闭嘴就骂人,难道就不觉得掉档次,和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吗?”眼见秦桑岩真的发火了,司徒娇咬住唇,看着他把精心熬的粥盛在保温桶里,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顿时火冒三丈,瞬间拦住他的去路:“闹了半天,敢情你是给那贱人做的,秦桑岩,我是你老婆,我今天受了一肚子的委屈,你不单不帮我,还给贱人做饭,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司徒娇!”秦桑岩怒喝一声,“别忘了,人是你推的,你弄了一个烂摊子在那儿不闻不问,我可得替你收拾,擦屁股。如果你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司徒娇被骂的一愣一愣的,眼睁睁看着秦桑岩往玄关处走,她尖叫着跟上去,“秦桑岩,你有本事踏出这个家,就有本事别回来!”

秦桑岩看也没看她一眼,甩上门就走。

把装保温桶和保鲜盒的塑料袋搁在车里,秦桑岩开车直奔医院,他的眼前还保留着司徒娇刚刚和他吵架时的歇斯底里,他想不明白,娇娇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恋爱几年来娇娇一直温柔善良,端庄大方,以前他们有很多话题聊,感觉既像恋人又像无话不谈的朋友,他真心为自己找到这么一个红颜知已而激动万分。

为什么娇娇变成了现在这样?

是娇娇的本来面目如此?

想到这儿,他的脸绷的更紧了。

喝完八宝粥,米娅又喝了一碗鲍鱼小麦粥,喝到肚子快撑不下了,才心满意足的把碗一推,倒在床上打饱嗝。

“要不是认识你,我真怀疑你是从非洲难民营中逃出来的。”司徒政一面打趣,一面收拾。

“哼,我这样是谁害的,喝你一点粥就小气成这样。”米娅斜眼看他,突然见他盯着她的唇,身体靠近,仿佛一个巨大的阴影压过来,她呼吸不由停止,却见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嘴角,把粘到的一粒米放到嘴里含了含,目光兴味:“味道不错。”

此情此景,刚好被推门而进的秦桑岩看了个正着,司徒政一脸含笑:“这么巧?”

秦桑岩目光扫过米娅微红的脸,再扫过司徒政暧昧的姿势,再看到茶几上一些未动的粥,和旁边一些已经吃的干干净净的餐盒,霎时明白过来了,手中的塑料袋紧了紧,“我在附近买点东西,路过顺便过来看看。你不是在北京开研讨会么,怎么会在这儿?”

第一百零三章 贪慕虚荣

“坐个飞机也就两个小时的事。唛鎷灞癹晓”司徒政轻松耸肩,把米娅面前的桌子推到床尾,再神色如常的用面纸细心的擦掉米娅嘴角的粥渍。

米娅下意识的抢过去,低头擦起来,本来她未嫁,司徒政未娶,即使被人撞见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个画面不该出现在秦桑岩面前,省得被他怀疑演戏。

秦桑岩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米娅垂下去的脸,看中眼中是女人害羞的模样,抿了抿唇,便告辞了。

再次回到车内,秦桑岩怔怔的坐在车里半晌没动,他感觉自己像是撞见不该撞见的那般窘迫,还有愤怒。

是的,是愤怒,他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渌?

有什么好愤怒的,本来他就知道司徒政和米娅有一腿,撞见这种暧昧的场景又不是第一回,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愤怒的火苗疯狂舔着他的心,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矛盾、失落……

他爱上了米娅?

不,不可能,他爱的人是娇娇,不会是她丕。

当心里刚刚出现这个否定的声音时,立马又被另外一个肯定的声音给取代,如果不是爱,那么心里这酸酸的,涩涩的滋味是什么,如果不是爱,那么他为什么会失落,感觉像是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般伤心?

见鬼!

他趴到方向盘上,低声咒骂自己,秦桑岩,你如果真的爱上米娅,你就太丑陋了,别忘了你还有一段婚姻,身为男人,你得为你自己的婚姻负责,对你的妻子负责。

车窗响了两下,秦桑岩抬起头,司徒政站在车外,他瞬间换上平淡的面孔,降下车窗。

“娇娇的事我听说了,她脾气被我给宠坏了,以后你好好管管她。”司徒政讲到这儿顿了顿,抬头看向病房大楼,“这里我会负责。”

“负责?”秦桑岩控制不住的掀唇冷笑,“是负责还是乘人之危?”

司徒政静静的看着他:“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丈夫,这话被娇娇听到又是一阵闹,既然你已经结婚了,对娅娅就该放手。”

秦桑岩一手握着方向盘,目光犀利森冷,“你也知道司徒娇会闹,看来你比我了解她,这么说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以前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善良的司徒娇只是假象?”

司徒政双手慢慢***西服裤袋中,敛了声音阴沉道:“人是你要娶的,有没有看清你比任何人都要有数,再说你们谈了这么多年,你现在才说这些话未免太不负责任!”

秦桑岩嗤之以鼻,不再言语,升上车窗,旋即车子迅速开走。

夜色中,司徒政双手插袋,一面掏手机打电话,一面不动声色的看着荣威950车后灯一闪一闪着,最后融入深沉的夜幕中。

车里的秦桑岩一边开车一边冷笑,一边冷笑一边狠狠的捶方向盘,司徒政说的没错,人是他娶的,可他没想到娇娇是那样不可理喻的女人,一直以来他所看到的都是阳光正面的形象,今天他看到了丑陋不堪的一面,令他作呕。

司徒政是只精明狐狸,他早知道,但他一直以为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娇娇和司徒政不一样,哪曾想到头来这对兄妹完全是一路货色。

枉他在官场上混的也算风生水起,枉他在商界小有名气,偏偏在感情问题上败的一塌糊涂,被这对兄妹唱双簧骗了这么多年。他早该想到的,从司徒娇隐瞒那颗痣开始,他就应该想到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假若心思单纯,怎么可能把这个秘密保存了这么多年始终没露馅过,要不是米娅的出现,这个秘密有可能瞒他一辈子。从他十几岁开始就骗他,一直骗到现在。

她把他当什么了?傻子?

该死!

脚下狠踩油门,一会回去,如果司徒娇仍然不知悔改,他想这段婚姻也没有必要再维持下去。

司徒娇接到了司徒政的电话,“哥。”

“你别说话,听我说。待会秦桑岩回去,你马上服软,想尽办法哄他,如果这件事你处理不好,以后你别哭着来找我。”

“哥,我……”

“我不说第二遍,他在回去的路上,你最好马上想想一会怎么服软道歉,就这样。”

司徒娇噘着唇搁下手机,心里纵有不甘,但为了保留住这段婚姻,她豁出去了,不就是脸皮厚嘛,谁不会。

听从了司徒政的建议,一等秦桑岩回来,司徒娇又是撒娇又是道歉:“桑岩,我错了,你原谅我嘛,原谅我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小女子一般见识。”

“你错哪儿了?”秦桑岩倪着怀里撒娇撒到肉麻的女人,心中失望,他果然想的没错,司徒政教了她这一招,堵的他根本没法开口提离婚。

司徒娇认错的态度简直好的不像话,“我不该骂米娅,还有我不该没风度,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明天一早就去医院看她,并且亲口向她道歉,从明天起我请假到医院去照顾她,直到她出院为止,你看怎么样?”

秦桑岩默默看着司徒娇噼里啪啦的忏悔着,只觉得这个女人不是自己认识的司徒娇,只觉得假,只觉得恶心,以前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为什么到现在才看穿?

司徒娇讲了一大通,就差没下跪了,然后眨眨眼看着秦桑岩:“桑岩,我知道你是爱我的,爱之深责之切,你下午骂我的话我反省过了,你说的对,我真的是太不懂分寸了,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犯了,桑岩,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扭头看看时间,秦桑岩抿抿唇,脸上丝毫没露出一丝厌恶,表情恢复到平常,并且还体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你不是说明天还有堂重要的公开课吗?再不睡的话你明天顶两个熊猫眼去上课就不好看了。”

“课重要,老公更重要,那你我不生气啦?”司徒娇声音甜腻,笑容灿烂。

他唇边浮出不在意的笑:“夫妻之间有什么气好生的,以后不要再像今天那样就行了,我去洗澡,你早点睡。”

总算过关了,司徒娇看着他穿过卧室进了里面的浴室,脸上绽出得意的笑,就说嘛,桑岩爱她,只要她撒娇两句,他又会原谅她了。眼神陡然转狠,至于米娅那个躺在医院的贱人是她活该,她司徒娇的男人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觊觎,今天打耳光是轻的,下次再猖狂的话她非找人收拾贱人不可。上午的公开课一结束,司徒娇收拾好教案便下课了,听课的几个老师跟在司徒娇身后一齐回办公室。

“司徒老师,你今天的课可讲的真不怎么样。”黄盈盈毫不客气的批评道,黄盈盈是隔壁班的班主任,一直以来两个班就相互比较,尤其是两个老师之间更是火药味十足。

多数情况下司徒娇占上风,一是因为她为人谦和,口碑好,脾气也好,几乎不和黄老师正面冲突,二是她是司徒家大小姐,一身名牌,无论从哪方面都比黄老师强。可近来两个老师前后结婚,嫁的一个是富翁,一个是高官,紧跟着两个人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天,面对黄盈盈的挑衅,司徒娇依然是笑笑,纵使心中早问候了对方祖宗几百遍。

黄盈盈却不依不饶起来,拉着司徒娇身上的半身裙直惋惜的皱眉:“哟,司徒老师,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还在穿去年的旧款啊,我早换了,瞧瞧,这是今年最新款,限量版的哦,周日刚去米兰添购的,我老公啊真是的,一口气买那么多干什么嘛,塞的我衣柜都满了。对了,你要是没钱买新款的话,我那多出来的还没穿,全送你了。”

司徒娇面部肌肉隐隐抽-搐,维持着笑容:“不必了,我最近忙,没时间添购,还是你自己留着慢慢穿吧。”

说完快步进办公室,门外黄盈盈和另外几个老师议论起来,“司徒老师怎么了?她家不是挺有钱的吗?以前她可是引领咱们学校时尚潮流,怎么最近……”

“嘘——她家丈夫是高官不假,可听说从不捞油水,家里住的房子还只是两室一厅的,连我家都不如,我家还是三室两厅呢,你们说这现在没孩子还好,以后有了孩子,又来个客人什么的住哪儿啊?”

“瞎传的吧,国土局可是个富的流油的衙门,你们知道那秦桑岩有个什么绰号吗,外面人叫‘土地爷’,外面巴结他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没一点油水?我不信。”

“我也不信,司徒娇以前多牛啊,天天LV、GUCCI,要不就是CHANEL,Hermès,日子过的滋润着呢。”

“是真的,秦桑岩占着那个位置不知道被多少匿名信告到纪委,一查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人家清清白白的。”

“这么说司徒娇的眼光差了,嫁一个不能给她买名牌的老公有什么意思,住的鸟笼连一般老师都不如,真是可惜呀,瞧她以前多风光,啧啧,真是可怜呀。”

难听的话一***传进耳朵里,坐在办公桌后批准作业的司徒娇差点没把手中的红笔拆断,尤其是黄盈盈那刻薄又幸灾乐祸的声音,像箭一般向她射来。

第一百零四章 滑向深渊

难听的话一***传进耳朵里,坐在办公桌后批准作业的司徒娇差点没把手中的红笔折断,尤其是黄盈盈那刻薄又幸灾乐祸的声音,像箭一般向她射来。唛鎷灞癹晓一整天,司徒娇都感觉周围人对她指指点点,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学,她快步钻进车内,后面忽然开过来一辆车堵住她的路。

黄盈盈坐在跑车上朝司徒娇搭讪:“司徒老师,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开这辆50万的宝马哇,瞧瞧我,都换了第三辆跑车了,你的车也该换换了。这辆是你哥哥送的吧,哥哥毕竟是哥哥,老公才是一辈子的吧,对了,让你老公也该送你一辆,噢,起码是法拉利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啊,你说是不是?”

司徒娇恨恨的直咬牙,**的说:“不用黄老师费心,我老公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

一看司徒娇撕掉在人面伪装的面具,黄盈盈笑起来:“哦?是不喜欢张扬,还是没钱啊,啧啧啧,我有个学姐在S大当教授,人家老公也是副局长,人家怎么就出入高档车,穿金戴银呢,唉,人与人真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啊……渌”

看着黄盈盈那做作的嘴脸,司徒娇恨不得一个巴掌煽上去,什么东西,就你也配跟我比,姑奶奶开豪车穿名牌的时候你还穿着地摊货和廉价球鞋呢,不就仗着你嫁了一个有钱人当老公吗?我还不稀罕,那个有钱人脑满肠肥,矮的跟冬瓜一样,丑的让人多看一眼都想吐,年龄大的都能当爹了。

想到此,司徒娇恶劣一笑:“呵呵,黄老师真是好福气,你老公是挺好的啊,个子够高,身材够富,脸也够英俊,真是我老公都没法比啊。”

“你……”黄盈盈最怕人家提她老公的相貌,此时急了,“你老公长的英俊,长的好看有什么了不起,没钱的男人就是没用。丕”

停车场上没人,司徒娇笑的更加邪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家桑岩现在才三十岁就当到副局长了,请问你老公三十岁在干什么?哦,算算那时候才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没多久,你老公不会是蹲在马路上买皮鞋吧,啧啧,真是可怜,看来还是我老公强,一样的年龄成绩真是天壤之别呀。”

黄盈盈老公是皮鞋大王,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三十多岁的时候的确是在马路上卖皮鞋,后来慢慢发家致富的。

“今天不跟你斗嘴,明天咱们再比。”黄盈盈这一场落了下风,开着法拉利车跑了。

司徒娇扬起胜利的笑,想到黄盈盈说的明天再比,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她以前每年都会在司徒政的支持下换CHANEL等一众奢侈品大牌的当季最新款,今年和桑岩结婚后,秦桑岩的工资卡放在她身上,每个月才五千块,不要说买衣服了,就是买个包也买不起。

拿起手机拨给司徒政,“哥,给我钱。”

“又怎么了?”司徒政没有马上答应。

“哥,我们学校的老师那个姓黄的气死我了,当着那么多老师的面让我下不来台,说我衣服是旧的,她要送我几套,哥,我……”

“娇娇,你多大了,怎么还这么鲁莽,被说两句就跳成了这样?”

“我不管,哥,你给我钱,我要买香奈儿,我要买LV,我要买爱马仕,我要买各种名牌,我还要买跑车……”

司徒政没有理会妹妹的任性,正色道:“娇娇,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既然嫁给了秦桑岩,以后财务上的问题不要问我,我不是心疼钱,这是原则问题。你想想身为丈夫,哪个男人的自尊心会容忍自己的妻子穿着用着开着全是大舅子买的东西,那不等于在打他的脸,间接说他没用,没本事赚钱养老婆吗?”

“哥,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妹妹,我们结婚你给的两千万彩礼呢,你把这个钱给我。”

“那个钱秦桑岩后来还给了司徒家,难道你没明白他的用意?他是想向司徒家的人证明,他有能力照顾你,他不需要你娘家贴的嫁妆钱,那钱我和爸已经同意收下了,不会再拿出来。”

“哥,你小气,你小气!”司徒娇哪里肯听,一个劲哭闹。

“司徒娇!”司徒政忍受不了妹妹的无理取闹,“如果你还想要这段婚姻,和你心爱的人长相厮守,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我现在给你半个小时考虑,倘若你一意孤行非要什么名牌和跑车,我马上把钱打给你,绝不说二话。是要幸福,还是贪慕虚荣,要面子,你自己选一项,以后后悔了,也别怪我这个哥哥没提醒你。”

司徒政挂掉电话,司徒娇气的把手机摔出车外,手机远远的扔到操场上,那里有一群孩子在打篮球,其中一个男孩看到了,捡起摔坏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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