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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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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什么人最可怕,身边人,你最信任,最想依仗的人。
她有点迫不及待想要透露实情,看看南宫音的反应。
南宫音身边本来坐了一名六十开外的老人家,刚刚输完液走了,位置空着,米娅吊的一瓶水刚好结束,护士过来换的过程中,她乘机换了位置,坐到了南宫音的身边。
“最近好吗?”她不管南宫音是什么脸色,径自问道。
南宫音没转头,用余光打量她,高傲的扬起下巴:“挺好的,你呢?”
“我不还那样。”米娅耸耸肩,以一种随意的口吻说:“我看你头发长出来了,看来你已经痊愈了,恭喜啊。”
南宫音倒没隐瞒病情,哼道:“有什么可恭喜的,我是个将死之人。”
米娅早料到她会这么回答,惊诧道:“这话怎么说?你不就是早期吗?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想你去问秦滔比较合适。”
“说话怎么藏一半,留一半,要说就快说。”南宫音不悦的蹙起描的细长的眉,有一种凌厉的美,米娅不得不在心中佩服,南宫音即将变成这样,老爷依旧对这个女人加以眷顾,生气都这么漂亮。
“真相你自己去调查,省的到时候我里外不是人。”米娅不肯多说,让南宫音发现真相,这才是故事最好看的部分,可惜她没有装摄像头,否则真可以跟在南宫音后面看好戏。
南宫音厉声道:“少在这儿装神弄鬼!”
米娅撇撇唇,不再言语,低头翻看起书,打发时间来。
顿时,南宫音有些坐不住了,她被所谓的ru腺癌折磨了将近大半年,这半年来每晚上睡觉前她都害怕,害怕自己睁不开眼睛,看不到明的太阳,有了秦滔的陪伴,她难熬的日子好过许多。
秦滔那么爱她,为了她和钱文绢提出离婚,不惜得罪钱家,和养子闹翻,众叛亲离,怎么可能会有事瞒着她?不可能的。
但是——在内心深处,她不信任何人,只信自己,攀住秦滔也是怕没人理,最后落的一个人孤零零死在医院的凄惨下场。
南宫音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手机,“滔哥,你有空吗?过来接我一趟。”
低头看书的米娅不声不响的扬起唇线,南宫音终究是沉不住气,好戏要开始了,她很期待南宫音知道真相的一刹那是什么表情。
半小时后,秦滔从外面匆匆赶来,将近中午,很多人输完液已经走了,南宫音还有小半瓶,整个一排只剩下她一人。
“音儿,渴不渴,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喝的冰镇酸梅汤。”
南宫音瞪他一眼:“滔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秦滔嘴角有一丝抖动,但脸上绝对是处变不惊:“怎么会呢,音儿,我对你一心一意,为了你我把心掏出来都行,怎么可能有事瞒你。你看看这半年来我对你好不好,你说要买什么,我从来不眨眼,你说要首饰,哪次我不是早早就给你买来了……”
“我不是说这个。”南宫音一抬手打断:“我问的是我的病情,真的是晚期?”
“是啊,不是给你化疗了,然后也做了手术,医生定期给你做检查,说这半年来没有扩散的迹象吗?”
“没有扩散不等于永远不扩散,滔哥,你知不知道它像把剑时刻悬在我头上,我日夜担惊受怕,吃吃不好,睡睡不香。”
秦滔耐心的劝着:“我知道,我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病得治是不是?”
输完液,从洗手间出来准备离开的米娅无意中听到这些话,心中暗笑,秦滔隐瞒不了多久,南宫音既然问了,就一定会暗中去别家医院做检查,到那时,南宫音铁定和秦滔闹掰,真要到了那一,她也算给秦夫人出了一口恶气。
秦夫人的死,与这两个人脱不了干系。可恶的是陈芳一直没有找到,米娅又能力有限,不能将他们绳之以法,只能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们一些教训。
从医院出去,米娅坐车去新区看养父母,结婚前夕秦桑岩给养父装上假肢之后经过半年的适应,养父已经能运用自如,生活自理。一进门,他们正在吃饭,米娅洗完手出来,米妈妈已经添了碗筷:“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桑岩呢?他有好久没陪你回来了,你们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妈,你不要一到晚胡思乱想,他忙着呢,最近出差了,他说有空就过来看看你们。”
“他出差的事我知道,昨他打过电话,说他明回来接我们到家里去住几,你还别说,我真想见见阅阅。”米妈妈给女儿盛了一碗汤,埋怨道:“你说你也是,领养阅阅是好事,阅阅也是我的外孙,这都领回家半年了,还不让我们老两口见见。”
“知道了,妈,是我的错。”米娅赔礼道歉,实际上她早想接他们去住几,但是她和秦桑岩的关系不比从前,除了婚姻的外壳,里面没剩下什么,那儿毕竟是他的房子,她没理由把父母往那儿带,还又吃又住的,说不过去。
“这种态度就对了,桑岩呀是个好丈夫,好女婿,他几乎每隔一周给家里来个电话,问我和你爸好。这么好的男人你得珍惜,明白吗?”
米娅胡乱应了一声,无法再说什么,她总不能说桑岩不是想做个好女婿,他是内疚,养父的腿是因他而没的,就算他补偿一辈子也不为过。
几后上班,办公室里开始传一种谣言,大意是秦桑岩要从现在的位置上下来了,米娅本不想理,但中午吃饭的时候,坐在一起的几个同事小心翼翼的过来打听。
“小米,听说你家秦局要从局长的位置上下来,是不是真的?”
“是呀是呀,你是她老婆,他的事你肯定知道的最清楚……”
“真可惜啊,秦局可是咱们S市唯一一个长相养眼的领导,这么轻的年纪就受到上级的重视,前途不可限量。想不到就这么快要下台,到底犯了什么事?不会是得罪了上面什么人了吧?”
迎着一双双八卦的眼睛,米娅如实回答:“对不起,我真的不清楚,没听他提过。”最近她忙,他也忙,算算他们有半个月没见面了,就算见面又怎样,总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最多的话题是聊阅阅,至于彼此的私事更是绝口不提。
另一名同事惊叹道:“这么说这事是假的?不对呀,我听国土局里都传遍了,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吧?国土局里的人胆子也太大了,秦局还没下来,他们就敢这么传,不怕得罪了领导,没好果子吃?”
∩﹏∩∩﹏∩∩﹏∩∩﹏∩
第二百二十五章 摧毁她的一切吗
米娅不想参与进去,秦桑岩做事向来有分寸,怎么可能会犯事,就算犯事与她何干?
不,不对,如果他犯了事,这个家不是散了?万一到时候阅阅的抚养权被收回怎么办,毕竟她要抢,年龄还不够。
想到这儿,她无所谓的心态顿时复杂起来。
晚上回家,米妈妈正抱着阅阅在客厅玩,养父坐在一旁看着外孙笑,两位老人是前接过来的,当时她回家看到他们,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上次妈妈说过秦桑岩第二会接他们过来住,他倒真是说话算数。
“妈妈,回来了,阅阅,妈妈回来了。”米妈妈抱着小家伙,举着小家伙的小手朝米娅招手溴。
说实话,家里有老有少,一下子多了三个成员后的确热闹了许多,像个家了,米娅在小家伙粉粉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进洗手间洗手。
出来的时候客厅里没人,婴儿房里有动静,她径自过去,婴儿床里阅阅已经睡着了,米妈妈轻轻盖上小被子,招手让大家都出去,只留下保姆看着。
“妈,我想吃你做的饭。”米娅朝米妈妈撒起娇来祷。
“家里有保姆,已经做了。”
“做了啊,那好吧,改你下厨。”米娅说着往餐厅走,米妈妈把女儿拉住了:“你去哪儿?”
“我吃饭啊。”
“桑岩还没回来呢。”
米娅表情一滞,随即无所谓的说:“不等他了吧,我饿了。”
“这怎么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是他妻子,当妻子的就得有当妻子的样,他为了这个家,为了阅阅和你在外面奔波,你等他回来吃饭怎么了?有什么难的?”
米娅被烦的头大,摆摆手说:“行行行,等他。我上楼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总行了吧?”
米妈妈板起脸教训起女儿来:“你呀,都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不懂得体贴人,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米娅快受够了,父母来了好是好,就是爱老唠叨,说她不像个妻子的样儿,可她已经在他们面前做的够好了,秦桑岩每次回来她就当个“好妻子”,给他拿拖鞋,提公文包,早上笑脸出门送他出去,就差没像日本妻子一样每跪着送他去上班,还要她怎样?
逃回房间,打开花洒洗澡,幸亏父母住在楼下,几乎不怎么往楼上跑,要是被他们知道她和秦桑岩分房睡,又不知道要把她训成什么样子,反正现在在他们的眼里,秦桑岩就是个百分百的好丈夫,好父亲,好女婿,她呢,是个不合格的妻子,勉勉强强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妈妈。
在卧室看电视,磨蹭到下面响起汽车声,又等了十多分钟,隐约听到米妈妈在楼下叫:“娅娅,桑岩回来了,你澡还没洗好吗?”
米娅无奈,趿着拖鞋往楼下跑,装作贤惠的样子从他手中接过公文包,嘴里说着贴心的话:“累了吧,去洗个手,准备吃饭了。”
秦桑岩已经换好拖鞋,亲热的捏捏她的脸,迈步进了洗手间。
照例,把他的公文包送到书房去,本来她是直接放在客厅的,有一次米妈妈看到了,呵斥说:“娅娅,桑岩好歹是一局之长,包里的文件很重要,怎么能随便放在客厅呢,人来人往的,家里不止你们小两口,还有两个保姆,赶紧送到楼上书房去。”
行,米娅什么都听妈妈的,以后每准时把公文包送到书房。事实上书房自两个人闹翻后一直上锁,每次她也只是做做样子,把公文包挂在手把上,反正妈妈又不会跟上来看。
今也依然如此,她刚把公文包扣在门把上,门把承受了重量,往下拧,紧跟着门居然开了。
他今忘了锁门?米娅这么想着,脚步下却意识进去,走了两步发现公文包还落在门把上,转回去拿到书桌上。
他做事和做人一样,条理分明,书桌上堆再多的东西,也是收拾的有条不紊,她把公文包放好转身走,目光从一堆文件中看到一个灰色的角露出来。
手本能的捏住那一角抽出来,是一只信封,上面有两个字:辞呈。
用手一捏,鼓鼓的,口也是密封的,看来里面是一份拟好的辞呈,谁的?他的?
顿时,同事们的议论声钻进耳膜,难道,他真的要从现有的位置上下来?
米妈妈又在楼下唤,米娅慌忙把辞呈塞到那堆文件中,拉上门跑下去。
饭桌上,米娅悄悄打量了他好几次,每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只有在早晚两顿饭桌上,晚饭一吃完各自回房。
衡量来衡量去,她决定不问,这种事如果是真的,他心中一定烦躁,她再问岂不是讨人厌?不如不问,静观其变。
只不过她好奇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他做事谨慎,Dana的身份隐瞒这么多年足可见他隐藏的功夫之深,又怎么会轻易犯错,惹了上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整他?
谁?他在官场上的死敌?
不可能,她怎么没听说过,也从来没听同事们八卦提过,那么是什么原因?
司徒政吗?
有这个可能性,自他们的婚礼后,司徒政消失大半年了,倒是经常会在财经版块看到他的身影,接管钱氏后的司徒政意气风发,事业俨然到了最辉煌的阶段,桃色新闻也跟着不断。她原以为与司徒政之间的牵扯会随着婚礼的举行而划上句号,没料到司徒政仍不死心,卷土重来。
想到这里,她暗暗恼火,婚礼的帐还没跟他算,他倒又出手了,他就这么想摧毁她的一切吗?
当下吃完饭放下碗立即回房间,调出通讯录,拨过去。
“娅娅,你知道我等这通电话等了多久吗?”司徒政低低的声音徐徐从话筒里传来。
米娅皱了皱眉:“司徒政,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何况你已经报复了我,葵姨的那一招你用的真是狠,你还想怎样?把秦桑岩拉下水你才高兴是不是?”
司徒政顿了一下,嗤笑道:“原来你是为了秦桑岩。对他还不死心?娅娅,你要一个空壳的婚姻做什么?如果你担心不能拿到那孩子的抚养权,我愿意照顾你们母子……”“你做梦!”她冷冷答道,“我是阅阅的妈妈,秦桑岩是阅阅的爸爸,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要拿秦桑岩的官位来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话筒里沉默下去,良久,司徒政沉声道:“我做过的事我承认,不管你信不信,秦桑岩的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他做的?米娅这下倒是愣了愣,情不自禁问:“那会是谁?”
“不清楚。”司徒政说完,兀自切断电话。
米娅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司徒政做的,会是谁?
薛璟誉?
不会,他没有动机,再说她接触的薛璟誉沉稳内敛,为人处事光明正大,不会做出这种暗箭伤人的事来。
那么,要不要请薛璟誉帮忙?
考虑过后,她拿起手机,不管怎样还是问问,刚拨一个键,手机猛地闪了闪,关机了,糟糕没电了。
在房间特意等了两个小时,确定父母回房睡觉了,她才出去,用楼下座机打出去。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她先道个歉。
“没事,我还没睡,有事吗?”
米娅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能从这个男人的语气中读出一丝愉悦,这种近似错觉的感觉攫住她几秒,便没有犹豫的直奔主题:“是这样,我丈夫最近遇到了麻烦,听说有人要把他从现在这个位置上拉下来,不知道你……”
“你认为是我做的?”
“不是。”她急急澄清,又有些难以启齿,用一种极慢的语速说,“我只是想你在政-治-局那边做事,接触的都是大领导,消息肯定比我要灵通许多,不知道能不能……”
听她这么谦卑又犹豫的语气,薛璟誉接话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查?”
米娅微侧下头,手指交缠着电话线,她很少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良久才回答:“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薛璟誉十分果决的说:“好,你等我消息。”
他能这么爽快,她倒是没料到,再想说什么,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躺下睡不着,口渴,下楼喝水,一打开/房门,碰到了米妈妈。
“妈,你怎么来了?”米娅吓了一跳,拍着胸口。
“我怎么不能来了?”米妈妈古怪的看着女儿,指着走廊边上的客房说:“对了,我好象看到桑岩住在那屋,怎么了,这间不是你们的卧室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让我倒胃口
这个……米娅没想到妈妈会突然来查勤,撒娇的环住米妈妈的臂膀:“妈,你也真是,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楼上干什么?”
米妈妈手里拿着手机,焦急万分:“还不是你袁红阿姨打来电话,她说小航放暑假到四川成都的大学同学家玩,可这孩子到了四川也不打个电话回家,你袁红阿姨都急死了,怕小航人生地不熟的,不会是被传-销给骗了?这不,她说她不会上网,让你到网上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袁阿姨是让我到QQ上找?”
米妈妈忙不迭的点头:“对,就是什么QQ的,你袁阿姨不懂,你就帮着找找,这小航好歹也叫你一声娅姐姐……”
听到这儿,米娅打断妈妈的话:“行了,妈,不要说这么多,这个帮我肯定会帮的,我马上到QQ上找找看。溴”
打开电脑,恰恰在这时蓝屏了,这电脑最近老是这样,估计是中毒了,现在重装系统要费不少时间,米娅想到了书房的电脑。
但书房毕竟是他的地盘,她冒然进去用他的电脑不好,米娅想去和秦桑岩说一声,又怕妈妈起疑,便说:“妈,时间不早了,你下去睡觉,我联系好了马上告诉袁阿姨。”
“唉,我是看着小航长大了,跟我亲儿子差不多,找不到他我不放心,哪里睡的着,你赶紧的,上网去找他。”米妈妈急的摆手祷。
米娅无计可施,当着妈妈的面走到秦桑岩睡的房间,手抬起准备敲门,想想这样做太生疏了,会让妈妈起疑的,她一咬牙,直接推门进去。
里面光着身子的人没料到有人会冒失撞进来,就这么被看了个正着,只开落地灯的室内灯光照在男人肌肉纠结的强健体魄上,有一种朦胧的力量美感,米娅刹那间有种想转身就跑的冲动,但妈妈在外面,她不敢突然冲出去。
秦桑岩套着内-裤的手停顿下来,他自小就有裸-睡的习惯,不知道近年怎么了,一个闪神就会在上床前穿好内-裤和睡衣,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就会狠狠甩在一边,他气的不是自己穿不穿,而是总会想起以前他不穿的时候,她总骂他流-氓,后来为了将就她,他渐渐强迫自己穿上,然而,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没想到自己习惯成自然。
米娅脸红的要滴出血来,赶紧侧了侧身:“我有事找你。”
秦桑岩扯回思绪,套上内-裤,用一种冷静的目光审视面前面色潮红的女人,有些讽刺的弯唇:“你能有什么事找我?”
“我想借你书房的电脑用一下,我的电脑好象中毒了。”
空气中响起打火机的声音,他坐在灯光不怎么照得到的单人沙发上,吐着烟雾道:“我那电脑里有重要的文件,不方便。”就在米娅以为他要赶人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的用下巴指了指斜对面桌上的笔记本,“你可以用那台,不过不能拿走,就在这儿用。”
他的秘密还真多,非得在他眼皮子底下用电脑,米娅腹诽,点点头,这大晚上的要她跑出去找网吧也不容易,就委曲求全在这儿上QQ吧。
坐到笔记本前,她很快登录,在好友一栏里找到小航的QQ,发现头像是亮的,忙打开窗口聊起来。
爬上墙头等红杏:小航,你到了成都吗?你妈妈很担心你,为什么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消息发出去,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只看得到小航的头像亮着,一点回音都没有。
她又敲打键盘,连续唤了几次,均没回声,最后眼睁睁看着小航的QQ头像暗掉。
再唤了几次依然没有回音,双手失落的从键盘上撤下去,她转身想离开,一个黑影笼罩下来挡住去路,她稍一惊,他怎么无声无息的,遂转向另一边准备走。
“是不是你告诉南宫音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把烟旋转着掐灭在笔记本旁的烟灰缸里,没有看她:“你想要干什么?这么想挑起事端?”
他什么意思?南宫音已经发现被骗,找他了?米娅定定的站住,解释道:“是我告诉她的,可我那样做是想替你母亲出口恶气,秦滔一直在照顾南宫音,他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南宫音根本不是什么晚期……”
“出口恶气?”他终于停下掐烟的动作,眼角微微勾起望向她,含着笑意的眼神停在她坦然的面孔上:“有你什么事?轮得到你出面吗?你都说了是我母亲,那么该出面的人是我,不是你。”
他明显是动怒了,米娅吸了口气,问道:“是不是南宫音开始闹了?查到了你头上?那个医生供出了你?”
“你关心吗?你透露给南宫音不就想看好戏吗?”他唇角无声的浮起一丝冷笑,缓慢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感兴趣,那么我来向你汇报一下,南宫音和秦滔闹翻了,正式决裂,她又回去哭着求司徒冲,说她被秦滔给骗了,骗的好苦好苦。你在司徒家住了一阵子,司徒冲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他就是个纸老虎,发火时惊动地,其实心比谁都软。南宫音几滴眼泪换来了司徒冲的同情和原谅,他们已经和好了,听说昨刚刚复婚,你说又成了司徒夫人的南宫音第一个人要对付的人是谁?”
当然是害的她白白受了那么多化疗和死亡阴影之苦的人,米娅皱眉,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从脑海里冒出来,难道……最近在对付他的人是——司徒冲?
她虽没有说什么,秦桑岩却已经从她的面部表情读出来了,大跨一步,修长有力的手指扣在她的下颌上,阴阴沉沉的笑道:“好一招连环计,杀人不见血!枉我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刀光剑影,大风大浪我没见过,论到你这一招,我真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我没想到后续发展会这样。”米娅刹那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无力感,这可真是蝴蝶效应,以为改变的是一个人的命运,没想到会牵扯到这么多,原来害他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
秦桑岩看着她的目光异常深邃,低低的说:“我以为这半年你会安分点,没想到你死性不改,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我……没有。”明明心不痛了,可面对这样的指控,她依然情绪波动。
他冰寒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不要再在我面前耍阴谋诡计,因为那样的你让我倒胃口。”最后三个字吐露的极轻,却如箭穿过心脏。
米娅不再想要辩解什么,以为他会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出乎意料的,他并未有所动作,只是厌恶的把她推开,“知道让我倒胃口的后果是什么吗?离婚!离了婚,不足年龄和经济条件的你没有资格和我争阅阅的抚养权,就算你熬到了年龄,你也有钱了,更不可能拿到阅阅的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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