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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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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得到要出差的通知,米娅挺为难,但工作不能不做,米妈妈和米利回老家了,要过一个月才回来,总不能单独交给保姆吧。电视上保姆乘主人家不在,把孩子拐卖的消息层出不穷,专门照顾阅阅的保姆为人老实,家里还有一个专门烧饭做家务的保姆在,按理说应该没事,是她想多了,她却不敢冒这个险,遂想和秦桑岩商量一下,看他怎么说。
她把小家伙哄睡着了,特意坐在床头看书等他回来,这一等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起来发现自己衣服没脱,长时间一个姿势睡觉,腰酸背痛,难受一整,连续两个晚上如此。
最后放弃了,她厚着脸皮,赶在中午休息的时间给他打电话,把事情跟他说了,他倒没说什么,只说晚上回家再说,就挂了。
米娅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他的人,早餐桌上倒看到他,也不知道他昨晚是几点回来的,反正她坐在客厅等到凌晨十二点,实在扛不住,又怕睡在楼上的阅阅会踢被子,然后上楼睡觉了。
面前的早餐已经解决掉了,秦桑岩低头看了看手表:“你什么时候出差?”
“明。”米娅抱阅阅在怀里,搅着小碗里的粥,散掉一些热气,自上次道谢事件后,他们之间的交流几乎是零,今要不是阅阅,可能他们谁也不愿开口。
他“嗯”了一声,俯身过来在阅阅脸蛋上亲了亲,转身往玄关处走。
米娅弄不懂他是怎么打算的,忙问:“阅阅怎么办?”
“我会解决,你只管出你的差。”秦桑岩出门前扫了她一眼,旋即听到关门的响声,紧接着是汽车发动的声音。
他的冷漠只是对她而言,米娅清楚他对阅阅的事很上心,并不担心自己不在的期间阅阅得不到很好照顾,估计他可能又多请了一个保姆,和家里的这个姓熊的保姆一起照顾阅阅。
第二,她起床有点晚,阅阅没醒,约好八点在教育局楼下与孙局集合,还有四十分钟,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赶紧去洗手间洗漱。
小家伙这时候突然醒了,在床上乱爬着玩,不小心小脑袋磕到了床头,立刻放声大哭起来。米娅刚坐到马桶上,隐隐约约听到阅阅的哭闹声,猛的站起来,提着裤子就跑出去。
趿着拖鞋立在洗手间门口,看见秦桑岩一边抱着阅阅在房间里走动,嘴里一边哄着,他的嗓音一向好听,清清的不带一丝杂质,尤其他此时喝着一首儿歌。
因为急匆匆赶过来的原因,他头发凌乱,有几根翘着,不见了平常的光鲜,睡衣也歪歪扭扭的没扣好。
阅阅磕着的头被秦桑岩轻柔的动作揉的不疼了,恢复了安静,在他怀里又沉沉睡去。
米娅几乎没见过他怎么哄阅阅,今发现他哄孩子很有一套,也有足够的耐心。
担心阅阅的额头会肿,她拧了热毛巾走过去。
大拇指轻轻的帮小家伙脸上挂着的泪珠擦掉,秦桑岩垂头替阅阅盖好被子:“不是要出差吗?还不走?”
他这么一提醒,她差点跳起来,看阅阅脑袋没事,便火烧屁股收拾一番提着行李箱往下奔。
以前出差,心无旁骛,自从多了阅阅之后,米娅发现自己出差总心神不宁,想着,每晚睡觉前打电话,保姆接的,“太太,小少爷先生带着,要不要我叫先生下来?”
他带?没有再多请一个保姆?米娅张了张嘴:“不必了,阅阅还好吗?”
“挺好的,先生每很早就回来,给小少爷洗澡,陪他玩,十分钟前我还听到楼下父子俩的笑声。先生有耐心,又很会懂得照顾小少爷,太太,您在外面出差就放一百个心吧。”
米娅挂掉电话,心底坠坠的像挂了百斤秤砣,突然间觉的那个家,少了她好象他回家的时间更早。
财经新闻最近频频报导一家刚起步,名叫赫赛的公司,内容是投资眼光独到,发展速度惊人,是投资业的后起之秀,创始人的照片也登在上面,虽说照片不是专访专门拍的,不是太清楚,但胜在轮廓英挺,气质卓越,引的一些眼尖的办公室女职员竞相追棒。
秦桑岩每上班,必看当的报纸,尤其是财经版,连续几次看到自己,倒也不惊讶,有人帮着免费宣传,总比自己到处花钱打广告好。
不过他的心情烦闷,看到这些难免心烦,这几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他为什么要说的那么刻薄,明明接到范青松的电话,听到她在范青松手里时他紧张的要命,张罗着想对策,好容易想到从杂技团请来侏儒演范青松的女儿,把她救出来,她后来当面道谢,他与她之间完全可以修复关系,就算修复不了,也能缓和,可是他却说了那些口是心非的混帐话,想挽救已经来不及,不得不甩门让自己冷静。
第二百三十九章 生日快乐
“秦总,深圳的客户到了。”陆以娥走进来,带进来一室的香气。
秦桑岩蹙了下眉,陆以娥以为自己没说清楚,补充道:“已经安排在会议室,您什么时候见?”
“陆秘书,这是工作的地方,不是应酬的场合,以后请注意自己的形象。”秦桑岩起身去会议室前,一语双关,音带凌厉。
陆以娥尴尬的停在原地,这香水可是巴黎最新款,花了她两个月的薪水,名叫魅惑之吻,柜台小姐说经检测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会因为喜欢这种味道而对带着这种香味的女人另眼相看,她才咬牙买下的,使用的第一居然得到了这样的打击。
保姆昨说太太今回来,秦桑岩早早下了班,回到家只看到行李箱及阅阅的新玩具,并没有看到人溴。
“人呢?”
“太太下午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保姆答。
“谁的电话?”他望着窗外的夜雨,心头又一次焦躁起来祷。
“不清楚,太太用手机接的。”保姆看他脸色不好,不敢多嘴,赶紧退下去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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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下午的机,与孙局分道扬镳,又不想那么早回去,在机场找了家咖啡厅,没想到会偶遇薛璟誉,两个人对面而坐,不过不同桌,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个人,看上去是他的下属,他撇了那两个人,坐到她这一桌,原来他也是刚下机,过来喝杯东西歇歇。
短暂聊过之后,她提出关心的问题:“程珞的车祸有进展吗?”
“还没有。”薛璟誉摇首:“这件事要查起来很难,你要做好可能永远成事实的心理准备。”
“我明白。”她低头搅拌咖啡,过了几秒,他开口:“我这里有两张/钢琴音乐会的票,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脸?”
米娅并没做什么考虑:“可以。晚上几点?”
“七点。”
“行,我先回去一趟。”米娅离开前这么说。
薛璟誉唇角微微上弯,今偶遇发现她情绪前所未有的低落,神情憔悴,恐怕与她那摇摇欲坠的婚姻有关。两年了,他足足等了她两年,也许他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要来了。
米娅放下行李,又去看了阅阅,小家伙一阵子不见她倒也一点不似想象中的粘乎,她抱起软绵绵的小身子在怀的时候眼泪差点下来,呢喃着:“阅阅,你就一点不想妈妈吗?”
阅阅扑腾着大眼睛,东张西望。
吸了口气,米娅从包里拿出出差带回来的礼物,“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
一套敲击果虫的玩具摆到地上,用敲锤把苹果上的毛毛虫敲下去,击下一条毛毛虫,另一条马上会冒出来,售卖玩具的销售员说别看是简单的机械运动,一样能让宝宝觉得有趣,还可以在游戏中锻炼宝宝的手眼协调能力,大脑思维和反应能力。米娅一听,当场就买下来。
让阅阅坐在一边看着,她试玩了几下,小家伙立刻来了兴趣,小手挥着要拿敲锤,她于是把敲锤给他,小家伙玩的有模有样,敲一条毛毛虫就兴奋的手舞足蹈,咯咯笑起来。
看着小家伙玩的高兴,米娅在旁边也高兴。
薛璟誉打来电话:“我的车刚好经过,顺便接你。”
米娅换了身衣服出去,薛璟誉从后座拿来一大捧带着花露的玫瑰花:“生日快乐!”
米娅怔了一下,今的确是她的生日,远在老家的养父母早上还特意打电话过来,她想就是个一般性生日,过不过都一样,直到收到这束花,她才惊觉不一样,被人记住的感觉真好。
“谢谢。”她大方接过来。
薛璟誉发动车子的时候说:“今你生日,他没送给你?”
她扭过脸,语气装作不满:“我看起来像没收过花吗?”
薛璟誉问者无心,听到她反问才意识到自己好象伤了她,看向她准备辩解,只见她眼里闪着的笑意分明是故意的,才知道松了口气,转开话题:“音乐会时间有点早,吃饭可能会匆匆忙忙的,这样我们简单吃些垫垫,结束了再请你吃宵夜。”
“你送了花,不如我请。”米娅的脸在一大束花后,薛璟誉发现和玫瑰花比起来,人更美。
结果他半途车停下来,买了两份洋快餐上来,汉堡、炸鸡翅,还有可乐,两个人在车里吃完,也到了目的地。
钢琴音乐会的场所在S市的体育馆,前年刚落成,米娅还没有来过,只听说过,经常有球星来这里比赛,一票难求。
米娅对钢琴并无多大兴趣,不过听听也无妨,音乐无国界,各花入各眼,往往听的就是一种感觉。
因此薛璟誉侧过脸来看她时,她定心凝神听的全神贯注,感觉到他投来目光,她回望过去,眨了下眼,意思是怎么了?
薛璟誉笑笑,随后将注意力转移到钢琴家的演奏上。
散场时,走在前面的是一家三口,一男一女带个小男孩,小男孩似乎吃了兴奋剂,手舞足蹈:“妈妈,妈妈,我也能弹,而且不比刚才的人弹的差。”
那牵着小男孩的女人叉着腰,以不屑的口吻道:“人家是几级?你又是几级?韩智,你知道谦虚二字吗?骄傲使人退步,谦虚使人进步,学无止境,你懂吗?”
韩智?米娅马上想起上次参加阅阅周岁宴的那对母子,抬眸一看,果然是,不过今不是母子俩,旁边还多了一个男人,大概是韩智的爸爸,关萼那提过,叫韩漠。
韩智小朋友被训了,向爸爸求救,韩漠人如其名,一张冰山脸,冷冷的站在那儿:“听你妈的。”直接把韩智小朋友的心情打入谷底,不过在韩漠面前韩智小朋友显的比较乖一些,马上说:“我知道错了。”
米娅看的认真,引起了走在身侧的薛璟誉的注意,“你认识?”
“嗯。”米娅拉了拉唇线,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秦桑岩的干姐姐。”
“要不要去打招呼?”
米娅耸耸肩,“不用了,也不算熟。”
两人离开体育馆,去停车场取车,身后传来关萼的声音:“这么巧?”关萼站的离她只有几步远,想装听不见都难,米娅整理好心情,转头后随即微笑:“刚才在里面好象看到了你们,一时不知道有没有认错,所以没冒昧上前。”
关萼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倒也未拆穿,眨眨眼,看向米娅身后准备上车的薛璟誉,笑的别有意味:“我以为你是和桑岩一块儿来听音乐会的,赶紧跑来打招呼,不知道这位是……”
忽视关萼脸上的那种兴味,米娅回答的坦然:“一个朋友。”
关萼恍然大悟的点头,随口说道:“韩漠得了五张音乐会的票,他给了桑岩两张,让他晚上带你出来一块儿听,桑岩他说晚上要早点回家,我以为你们今要过二人世界,没想到你会来听音乐会。”
这话等同于直接说米娅辜负了秦桑岩的一番好意,不仅辜负了好意,还和别的男人出来听音乐会,米娅发现秦桑岩的干姐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但她不傻,对于这种话反而要简单的说:“我不知道他晚上会早点回去,再说我只是和朋友出来听场音乐会而已。”
关萼听出米娅声音中的不快,还想说什么,韩漠走过来,韩智已经趴在他肩头睡着了,韩漠低声说:“怎么聊这么久?”
“我来介绍下,这是秦桑岩的妻子米娅,这是我老公韩漠。”关萼道。
米娅与韩漠互点头,并未握手,又寒暄几句各自上车分开走。
薛璟誉握着方向盘,字斟句酌:“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不该在你生日这约你出来,更没想到会碰上他的姐姐,你回去会不会不好解释?”
米娅靠回座椅里,淡淡一笑:“不会,我又没做亏心事。”不管她做没做过,反正在秦桑岩的心目中她就是一个满嘴谎言,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多这一次。
宵夜,米娅带薛璟誉去平江路吃的,水灯笼招牌,红色墙壁,三张小桌,五六只小凳,温馨恬淡的感觉。
鱼饺汤味道好,鱼饺是黑鱼片包裹肉馅,汤的味道鲜美,火龙果鸭脯肉有点辣,火龙果一整只,鸭脯肉有孜然的味道,搭配的相得益彰,吃起来很清爽,冷菜有绿豆糖藕,淡淡的甜味,甜而不腻。出了名的要算双皮奶,红豆沙和血糯都不错,一个浓郁,一个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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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有亲问怎么就一更,其实是两更哦,琼依错把“第二百三十七章一身戾气的恶魔”写成了“第二百三十六章一身戾气的恶魔”,不过细心的亲会发现真正的第二百三十六章和第二百三十七章的标题是不同滴!!今会申请让编辑改过来!!
第二百四十章 家暴
吃到一半,米娅才发现大部分是甜品,男人一般都不爱吃这个,一边难为情的说:“要不一会我们去别家?”一边暗怪自己心不在焉,被关萼撞见又怎么了,就算去向秦桑岩告状,她也没什么好心虚的。
“挺好的,不用去。”薛璟誉品尝着双皮奶,面上没有一丝不喜,面前的食物已经被他扫落的七七八八。
他在食物上几乎不怎么挑剔,这一点挺难得,米娅嘴角漾起舒心的笑意:“白绵绵最近还好吗?”
薛璟誉弯了下唇:“挺好的,她在澳大利亚别提玩的多开心,上周她还问我你的联系方式,说是出国后把你的手机弄丢了,我就给了她。她没联系上你?”
米娅笑笑:“没有。宀”
薛璟誉吃的差不多了,用纸巾擦唇:“那丫头疯玩起来六亲不认,既是她主动要的,我估计过两她就会和你取的联系。”
米娅点头,把面前的甜品吃完,事实上她听到白绵绵去澳大利亚之后就知道那个女孩伤透了心,说真的,她认为司徒政配不上单纯可爱的白绵绵。
入秋了,早晚温差比较大,从温暖的店里出来,外面冷的米娅有些难以适应,风吹的鼻子发起了鼻炎,直流鼻涕,低头动手去翻包,一包纸巾都没找到,才记的昨刚用完,忘了放新的进去含。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别动”,她抬起头,对上薛璟誉含笑的眸子,然后整个人僵住了——薛璟誉手里拿着纸巾给她擤鼻涕,亲昵的口气如同对待亲爱的女孩:“刚才顺手多拿了一张,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米娅表情僵硬,心里百味交集,旋即冒起一股恼羞成怒的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的敏感,难道就像别人说的女人越老脾气越怪?
目光泛冷,她后退一步打掉他的手:“薛璟誉,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薛璟誉敛眉看她一眼,将给她擤过鼻涕的纸巾扔到几步外的垃圾桶,遂站在台阶下看她,想了想,俊眸深深直视她,半晌,忽然一笑:“怎么样叫有意思?不过是个小动作,我连你的手都没碰到,就上升到某种高度不显得过于苛刻吗?”
米娅张了张嘴无力反驳,这个一向在自己面前随和的男人此时有些咄咄逼人,寒着脸低头走下台阶,快步朝反方向走。
身后有脚步跟上来,一个黑影罩在跟前,她停下脚步,头没抬,听见他喘气的声音:“我道歉行吗?对不起。倘若我一直能把持,那么我就是圣人,可惜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也有情不自禁的时候,这一点请你理解。”
此时,他挑明了,米娅也装不了傻,这个男人一次两次愿意帮她,次数多了难免不让人产生联想,程珞的事他出力是出于哥们情义,对她就完全没有必要,可他义无反顾的帮忙,慢慢的,她也能从这个男人偶尔流露出来的眼神中猜到什么。
他没有说,她便没有提出来,因为她给不了他什么。
“我一直拿你当朋友,并非男女那种。”米娅看着地上两个交叠的模糊的影子。
“我明白。”薛璟誉犹豫了下,“我可以等你。”
米娅不想给他希望:“我不值得你等,我已婚,你未婚,我与你没可能。”
薛璟誉悠悠开口:“你和他不也是茫茫人海中相遇的吗?从陌生到熟悉,为什么我不可以?两年我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两年。”
柔和的路灯下,米娅绷着一张脸,五官线条生硬:“别把时间耗在我身上,我不可能离婚的,除非你想当第三者。”
薛璟誉的眼珠黑亮:“我始终相信一句话:有志者事竟成,总有一我会等到你。”
他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米娅叹了口气,脸色缓和:“薛璟誉,真的没有必要,有时候连我都讨厌我自己,你到底喜欢我什么?身材好?我想京城身材好的女孩随便一抓一大把。”
薛璟誉笑了笑:“既然你知道我不是看中了你外表,又何必问。我愿意等是我的事,与你不相干,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没有心理负担,因为我和你没有什么。”
“那就好。”薛璟誉看看腕表,“时间不早,我送你回去。”
……
车里陷入沉默,米娅有点后悔,薛璟誉对她不错,彬彬有礼的,从来没有轻薄过她,也没有借任何机会从她身上占便宜或是揩油,自己刚才的语气过重了一些。
很长时间薛璟誉没说什么,即将到别墅区门口,他看向她:“他的干姐姐肯定会把今晚的事告诉他,如果他欺负你,告诉我,我虽不适宜插手你们间的事,但我会给你提供一个最安全的避风湾。”
米娅默默转过脸,破荒在外人面前提起她的婚姻,轻轻的声音飘在车厢内:“他没暴力倾向,不会动手,对我,他一向采取的是冷暴力。”
薛璟誉听了心揪着疼,他想象的出来那是个怎样的场景,冷暴力往往最伤人,它比直接的嘲笑、打骂、鄙夷更来的卑劣,它折磨的是人的精神。秦桑岩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女人居然冷落在旁,换作是他一定好好疼爱,捧在手心里当宝。
出差归来,又玩了一晚上,米娅在玄关换好鞋眼皮累的直打架,盘算着不洗澡了,直接倒头就睡,明早起床再洗,阅阅不跟她睡,一个人卫生差点没什么关系。
慢吞吞走完最后一个楼梯,她差点与一个身影撞上,退了几步,眯眸一瞧,秦桑岩。
没空理她,她困着呢,绕过去走,脖子一紧,身体被推到对面的墙壁上,斑驳错落的光影下他森森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跑哪儿疯了一晚上?阅阅睡觉前一直要妈妈你知不知道?”
“咳……”她咳嗽着掰他的手指,他似乎也没想动手,瞬间收回去,注视着她的黑眸沉冷:“给我一个解释。”
“没有解释。”米娅不吃他这一套,冷冷的靠在墙上道:“我要是晚回来不是更好,更合了你的意,你不是说我死了你就可以重新娶个女人开枝繁叶的吗?那应该是你最乐意看到的,你心里特后悔吧,娶我这个不能生的……”
秦桑岩斜睨她,几声冷笑从薄唇中逸出:“对,我是后悔,我不光后悔用婚姻弥补你的不能生育,我更后悔收养了程阅,他算怎么回事,我儿子?哈哈,可他不跟我姓,他姓着别人的姓,我替别人养儿子,临了我连个真正的下一代都没有……”“秦桑岩,你还要不要脸?”米娅被刺痛了心里最疼的一处,猛的一把推向他,嘶声道:“是你同意领养的,也是你自己签字的,我有逼过你吗?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干什么?你早干嘛去了,还有阅阅的姓我没反对你改,是你和秦滔赌气,你不愿意改,你凭什么推到我身上,凭什么这么看轻阅阅,你如果真不想要阅阅,你当初就应该提出来,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
“是,我是装好人。”秦桑岩忍不住嘲讽,“你呢,连好人都不愿意装,你是个当妈的样子吗?出差回来不花时间陪孩子,大晚上跑出去和野男人鬼混,玩到凌晨才回来,你这算什么?我起码是真小人,你呢,伪君子!”
米娅受够了这个男人的凌迟,他一面高高在上的用语言进行攻击,把她说的不堪,一面又用世上最冰冷的刀日日夜夜割着她的心脏,让她痛的快疯了,偏偏这时候他还说这些,脑袋嗡一声,情不自禁就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煽的大,她的手都疼了,秦桑岩整张脸别过去几乎九十度,他先是哼笑,语气变的生冷,转手抓起她的头发道:“你有什么资格动手,本来我不想说,是你逼我的,晚上你是不是和姓薛的约会去了,格调够高的,竟然去听钢琴音乐会,听完了去干嘛?音乐会十点结束,距离现在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去酒店了是不是?”
发疼的头皮使她眼眶湿润,她头部在他的拉力下向后仰,嘴里一点不想示弱,轻佻的笑着:“对,就去酒店了,那原本就是我的老本行,我身材这么好不做多可惜,有钱谁不想赚……”
秦桑岩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怒气到此刻彻底被她挑起来,他想起关萼打来电话告诉他遇到她和陌生男人看钢琴音乐会时那种心如刀割的滋味,嫉妒的恼恨,背叛的痛苦化成手臂上的怒气。
“贱妇!”一个耳光砸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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