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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简单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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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简单幸福很难
作者:霜蕈
正文
第一章 孤注一掷
那年的青岛下了好大的雪。
很久以前霜蕈喜欢雪,因为看上去纯洁。现在,她不喜欢了,她知道,除去洁白的伪装,其实,它很脏。
这是一个小时内父亲的第三通电话,他终于发火了。
弟弟要死了,而她这个救星却躲得远远的。
霜蕈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怨恨什么,她只是不甘心。
上天给了霜蕈一张非常美的面孔,本该值得庆幸的事在她看来却是一场灾难。
她不知道自己在海边站了多长时间,海风裹着雪花麻痹了她的身躯,天已经黑透了,她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纷纷扬扬的大雪,又发了半天呆,机械地往马路对面走去。
一束强光刺痛了霜蕈的眼睛,她知道迎面过来的是一辆飞驰的汽车,但她却像被人强行地钉在了原地,或许那个时候的她觉得自己要解脱了,终于,忍了多时的泪水像决堤的河水流了下来。
一
眼前熟睡的女孩忽然让浩然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疼,不是因为她额头的伤,而是她微颦的眉头。自从送进病房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她,他脑子里全是女孩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倒下的情景,就像一片没有生命树叶,无声无息得让他恐惧,抱起她,那一刻他真的以为她死了。
医生告诉浩然女孩只是受了轻微地擦伤,昏迷只是因为风寒引起的高烧。
女孩那小小的脸蛋苍白得吓人,长长的睫毛下还有隐约的泪痕,小巧的鼻子,薄薄地嘴唇,看得出来,这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忽然女孩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妈妈”,浩然正愁不知道怎么联系她的家人,看到是女孩妈妈打来的,赶忙接了起来,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耳朵里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憔悴而又无奈的声音。
“霜蕈,就算妈妈求你了好么,你回来吧,你弟弟快不行了,我们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医院明天就要撵人了啊,你忍心么孩子?他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再不救他,他会死的。。。。。。”女人哽咽了。
浩然愣住了,考虑片刻,终于开了口:“真是不好意思,你的女儿出车祸了,她现在在医院里还没有醒,我正要通知您。。。。。。”
“你说什么!车祸?那她现在怎么样?”女人急切地问,“她在哪个医院?”
“哦,您放心,医生说没事,只是轻微地擦伤,但是因为受了风寒现在在发高烧,现在在市立医院的306病房。”
10分钟不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对中年夫妇,向着女孩的病床冲了过来。
“霜蕈,孩子,你这是怎么了?霜蕈,醒醒啊!我是妈妈。。。。。。”
浩然赶忙站了起来,局促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好意思,您,你们是她的父母吧,很抱歉,是我的错,我。。。。。。”
女孩的父亲这才意识到女儿的病床前还站了一个男人,想必这个就是肇事者吧,他盯着浩然,冷冷地问:“怎么回事?你说!我女儿好好的怎么会躺在病床上?是不是你?!”
浩然一脸歉意地说道:“真的很抱歉,是我,今天大雪没有看清楚,让您的女儿受伤了。”
“说得轻巧,出了事你要负责的!”男人依然不依不饶。
“我会的,您放心,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这位小姐因为这次意外有什么不适您随时打电话找我。”浩然赶忙掏出名片双手递给了男人。
看到名片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睛亮了,他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儿,忽然看到了希望。
“一萍,出来一下,我们去问问医生情况。”男人说玩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女人疾步走出了病房。
浩然狐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离开,但他能感觉到,这个自称女孩父亲的男人似乎对这个女孩并不是很关心。
“一萍,看来,我们有救了。”蔡宁深深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把手中的名片递给了她。
名片上写的是:丁氏餐饮集团董事长,丁浩然。
魏一萍好像明白了丈夫的意思,但是她还是不确定地问到:“你什么意思?”
“霜蕈不是不想嫁给石总的儿子么,那好,这个丁浩然自动撞上门来了,我们可以让霜蕈跟他要一笔。。。。。。”
一萍厌恶地把头转向了一边,气愤地打断了他:“蔡宁,你不觉得这样太卑鄙了么?”
“我卑鄙?我不卑鄙我们的儿子就要死了!”
“可是你为什么老是把我们应当承担的责任全推到霜蕈的身上?她还是个孩子!”
“霜蕈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她已经不是孩子了,春桦是霜蕈的弟弟,她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她应该负起这个责任!”
“你疯了!”一萍看着这个她深爱的丈夫,她不明白从何时起,他变了,变得唯利是图,变得毫无原则,“你想过霜蕈的感受么?本来你让她嫁给一个她根本就不爱的,况且还有缺陷的人她就已经很伤心了,现在你又让她去敲诈别人,如果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会这样对待她么?你会不会太自私了?你想害死她么?”
“我没疯!我只知道我的儿子如果再没有钱来付医药费就要永远地离开我了!霜蕈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我养了她20年了,你也别忘了,春桦也是你的儿子!”蔡宁说完狠狠地看了一眼一萍,愤怒地转身离开了。
一萍愣住了,她开始动摇了,这边是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在死亡线上苦苦地挣扎着;那边是受伤的女儿,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却过早地要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一个她根本不爱的人,为的只是弟弟那高昂的医药费。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失败的母亲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忽然这个世界好冷,她紧紧地抱着双臂,走进了医生的值班室。
霜蕈醒了,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让她明白,她没有解脱,所有的问题依然在,依然在等着她去面对,她冷笑了一下,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你终于醒了。”
霜蕈看清了守在她身边的男人,她呆呆地看着他,因为他有双温柔又好看的眼睛,这双眼睛让她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真是对不起,害你受伤了。”浩然抱歉地说道。
霜蕈摇摇头,随即看到了开门进来的母亲。
“孩子,你醒了。”一萍怜爱地看着霜蕈轻轻地抚摸着头上的伤,“你把妈妈吓坏了。”
霜蕈像触电一样躲开了,一萍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终于还是放下了。
浩然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多余,他站起来说道:“我想问一下,我是不是可以先离开了?费用我都交过了,明天我会再过来,有什么需要请随时打我名片上的手机。”
一萍点点头:“好的,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浩然看着病床上一语不发的霜蕈,他想说点什么,或者是一句对不起,或者是再见,或者是一句别的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浩然走了,霜蕈依然沉默,一萍的耳边又响起了丈夫的话,她不知道如何开口,面前的女儿是如此的柔弱,无神的眼睛让她心疼。
“霜蕈,我知道你恨爸爸妈妈,可是我们也是没办法了,你弟弟。。。。。。”
“别说了,我不想听。”霜蕈冷冷地说,“而且,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早在二十年前就被你抛弃了。”
“霜蕈!”一萍的脸涨红了,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女儿又把她的伤疤揭开了,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有点气急败坏,她狠了狠心,终于还是开口了,“刚你爸爸说了,如果你不想嫁给石磊也行,那你就跟撞你的这个人要赔偿。”
霜蕈呆住了,她不相信妈妈会提这样的要求。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个要求也不过分,是他撞了你,是他让你躺在了医院。”
“妈,你和我那位可敬的爸爸觉得我应该跟人家要多少?不,我应该这样问,你觉得你女儿的命,值多少钱?”
一萍愣住了,她从女儿的眼中清晰地看到了轻蔑和厌恶,她明白,女儿对她这个妈妈极其失望,但是她没有办法,现}残{书}酷{网} 的实让她决定孤注一掷!
二
浩然失眠了,他满脑子都是霜蕈在倒下去之前那悲伤又有些过分冷漠的笑容,风吹起了她的长发,是那样的凄美动人,那一刻,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泪水。现在想起来,他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女孩想要寻死才被他撞上的,因为在车开到女孩身边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她有任何的求生欲望。女孩似乎很安静,从她醒了浩然没有听见她说过一个字。可是不管怎样,他都有错,他不该在开车的时候接电话,想起电话,浩然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远在国外妻子的电话。
“今天怎么这么晚?工作很忙么?”妻子温柔的声音传来,浩然感觉自己轻松了好多,他找了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妻子的关心。
“今天出了点小状况,不过不用担心,没事的。”浩然轻轻地说,“皮皮怎么样?这个点是不是上学去了?”
“恩,我们都很好,放心吧。我相信你老公,无论什么事到你那里都会解决的,只是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晚。”
又闲聊了几句,放下电话,浩然依然睡不着,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学生证,那是在他送霜蕈去医院的路上试图联系霜蕈家人的时候在她的包里发现的,当时只顾着着急送她去医院了,学生证遗忘在了车上。他扭亮了床头的灯,再一次打开了那本学生证。
照片上的女孩大大的眼睛,浅浅的笑容,纯洁又美丽,但又似乎透着淡淡得冷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浩然睁开眼睛看了下时间发现刚到8点,因为工作关系,他已经习惯晚睡晚起,这个清晨,医院的霜蕈却让他的生物钟反常地拨快了三个小时。
浩然吃过早饭看时间还早就去超市买了些水果,又买了束百合来到了医院。他轻轻地敲了一下病房的门,听到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他的心莫名其妙得激动了起来。
开门的是一萍,她看到是浩然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您早,请问魏小姐醒了么?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她?”
一萍接过浩然手里的鲜花和水果,说:“早就醒了,请进吧。”
霜蕈注视着浩然一步一步从门口走到她的身边的,看着浩然的眼睛,面对这个让她受伤的男人,霜蕈有种异样的感觉。
“好些了么?”浩然温柔的问,就像问一个老朋友。
霜蕈点点头,移开了视线。
门打开了,蔡宁走了进来,他和一萍对视了一眼,一萍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蔡宁沉默了片刻,超浩然走了过来。
“丁先生,我想找你谈一谈,麻烦请出来一下。”
“好的。”浩然明白蔡宁要跟他谈什么,他赶忙起身。
“在这谈!”霜蕈急切而又斩钉截铁地说道,她的声音不大,却有种不容置疑得坚决。
蔡宁看看面无表情的霜蕈,点点头,坐下了。浩然也赶忙坐下。
“丁先生,我想请你说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蔡宁不紧不慢地开口了。
“真是抱歉,昨晚下大雪,我当时在接一个电话,分心了,看到魏小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撞伤了她。”浩然一脸的抱歉,诚恳地道歉。
“那这么说,全是你的责任了?”蔡宁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他本来以为浩然会多多少少要推卸些责任。
“是的。”
“那就好说了,我今天跟医生谈了,虽然说我女儿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腿和额头有些擦伤,但是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就没事。而且,她现在还在上学,也兼职打工,因为车祸要住院她可能会耽误很多事情。。。。。。”说到这里,蔡宁有些语无伦次了,空气也随之有了些紧张的气息,“我是说,我的意思是,我希望您能有个说法。”
浩然商人的本能告诉他,蔡宁所说的“说法”其实就是钱,他不动声色地说到道:“应该的,应该的,但是不知道您有什么要求?”
“我的要求不多,医院的费用是您应该出的,另外我希望您能拿出一些精神补偿费用来。”
浩然心里冷笑,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刚要开口,却听到霜蕈悠悠地说道:“昨晚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浩然惊讶地看着霜蕈,按常理来说,在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帮他说话的。
蔡宁的脸因为生气变得扭曲起来,他焦急地向妻子使了个颜色,示意她说点什么。一萍摇摇头,她很清楚,她已经和女儿苦口婆心地谈了一晚上了,她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的。一萍本来是想先提醒一下丈夫的,但是没想到蔡宁这么急于把事情摊开。
“霜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蔡宁强压着心头的怒火。
霜蕈看着窗台上的百合花,说:“我知道。”
“霜蕈,你!”蔡宁猛地站了起来,他握紧了拳头。
浩然赶忙也站了起来,安抚着蔡宁:“您说的没错,是我的责任,精神损失费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您有什么要求?”
“我不要什么精神损失费。我说了,昨晚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霜蕈转过头,冷冷地看着蔡宁。
蔡宁看着霜蕈冰冷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他养了她20年,没想到关键时刻她不光不帮忙,还胳膊肘往外拐,他绝望了,他不想再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因为他明白霜蕈从到这个家开始就是恨他的,从她两岁到现在她从来都没有对他笑过,他甚至开始怀疑她的血是不是冷的,也许她恨不得他去死。
蔡宁慢慢的向门口走去,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一萍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浩然尴尬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头雾水,他能感觉到这个家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从昨晚的电话,到今天的反常都不断地在提醒着他,他应该有所表示,但霜蕈的态度又让他茫然了,他不知道改怎么说。
霜蕈对浩然说:“先生,请您先出去一下,我想跟我父母说几句话。”
浩然点点头,走出了病房。
“爸。”霜蕈看着蔡宁的背影,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等我说完这段话,我就不欠你什么了。”霜蕈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感谢你养了我20年,为了这20年,为了躺在楼上病房里的弟弟,我可以赔上我的后半生,我答应你之前提的要求,你去告诉石磊,让他来医院给弟弟办手续吧。”
蔡宁僵直的背颤抖了起来,一萍忘记了哭,她冲到女儿身边,紧紧地抓着她瘦弱的肩膀不敢相信:“霜蕈,你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同意了?你不后悔?”
“放心,我说到做到,你们现在就可以跟他说。”
蔡宁还是不敢相信,他回头看着出奇得冷静的霜蕈,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大发慈悲。
霜蕈冷笑了一下,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石磊,我是魏霜蕈,我同意和你结婚,但我有个条件,婚礼要在等你把我弟弟安顿好了再举行,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你必须答应。”霜蕈一口气说完不等对方说话,毅然决然地挂掉了电话。
“蔡宁,你听到了么?春桦有救了,是霜蕈救了他!”一萍跑向蔡宁激动地拥抱着他。
蔡宁只是看着霜蕈,他想说声谢谢,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曾经觉得她是个冷血东西,他曾经不止一次地用最恶毒的话咒骂过她,现在,就是还是这最后一根稻草救了他的儿子,救了他,救了他一家。
“现在你们都相信了吧,那么,请你们出去吧。”霜蕈背过身去,泪如雨下。
蔡宁和一萍相互依偎着走出病房,脸上虽还挂着泪痕,但是却是掩饰不住的露出了笑容。
浩然满心狐疑地看着他们离开,他真的被这一家人搞糊涂了,他不知道此刻他该不该进去,犹豫片刻,他还是敲响了病房门。
“请进。”霜蕈赶忙擦了擦脸上的泪。
浩然后来回想起来,他也许在这个时候就爱上霜蕈了,因为她那梨花带雨却又故作坚强的样子他让他心疼,想必没有哪个男人看到不会心动吧。
“抱歉,也许我不该问,可是,我很想知道,你们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如果需要,请尽管说,也许我能帮上忙。”浩然真诚的说,不单是因为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子,更多的,他觉得他欠她的。
霜蕈摇摇头:“有些忙,你是帮不上的。”她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浩然说。
“谢谢你刚才帮我说话,可昨天晚上确实是我的责任,我不该在开车的时候接电话,其实你父亲的要求不过分。”
“对不起,他已经不是我父亲了。”霜蕈轻飘飘地说道。
浩然心理着实吃了一惊,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我并不是想帮你,只是不想一次次地被人当做工具。”霜蕈继续平静地说道,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浩然点点头,经验告诉他,霜蕈不想再谈下去了,他不应该再去纠缠这个问题,否则,也许会再一次伤害到她。
“那你今天怎么样?我刚问护士,她说你还有些发烧。”
“好多了,我已经没事了,谢谢。”霜蕈冲浩然淡淡一笑。
医院的空调开得非常足,虽然外面是寒风天,房间里却是温暖如春。浩然脱掉了厚厚地外套,只穿着件衬衣,一条暗灰色的围巾自然地挂在脖子上。衬衣的领子很白,没有胡渣,眼睛很好看,头发短短的一丝不乱,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生活很有品位也很有条理的男人。
“如果你想补偿我,那我能不能提一个要求?”霜蕈的眼睛停留在了浩然戴的围巾上。
“请说。”
“能不能把这条围巾送给我?”霜蕈看着浩然的眼睛指着围巾说。
浩然愣了一下:“我能问为什么么?”这条围巾是老婆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几年了,他一到冬天就戴着,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她不知道霜蕈为什么会提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
霜蕈想起了浩然把他从冰冷的马路上抱起来的情景,这是她第一次靠一个男人这么近,她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淡淡的,能让她温暖的味道,她想留住这种感觉。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没关系。”霜蕈并没有正面回答他。
浩然赶忙摇摇头,随即把围巾递到了霜蕈手里:“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条围巾已经旧了,而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一条男士围巾。”妻子精心挑选的生日礼物就这么放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里,浩然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只是觉得他无法拒绝霜蕈,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就是无法拒绝。
“谢谢。”霜蕈仔细地叠起了围巾放到了自己的包里。
病房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气氛似乎有些尴尬。霜蕈只是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浩然看着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您应该还要上班吧?”霜蕈首先打破了沉默。
“哦,我没事。对了,我好像是耽误你上课了吧。”浩然忽然想起霜蕈是大四的学生。
“没有,学校已经放假了,况且,我以后也许就不能再上学了吧。”说到这里霜蕈有些伤感。
“为什么?”
霜蕈想了一下,轻轻地说:“毕业了啊,大四下半学期可以找工作了,准备论文就行了。”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这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她要结婚了。
浩然不明就里,点点头,刚要开口,病房门被推开了,一萍和一个手捧一大束玫瑰花高高大大非常帅气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浩然似乎明白了年轻人的身份,他赶忙起身告辞,霜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目送着浩然离开。
“你,还好么?”石磊的眼里全是温柔,他知道霜蕈不喜欢他,甚至有些讨厌他。
石磊曾经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但是看到霜蕈一眼,他就忍不住想要得到她,尽管他明白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她。
“我没事。”霜蕈面无表情地说,“妈,我想去看看春桦。”
“春桦已经转到VIP病房了,他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和石磊说说话吧,石磊也忙了半天了。”一萍看着女儿的脸色,讨好地说。
“阿姨,我没事。听说霜蕈腿受伤了,我去找个轮椅吧,这样方便些。”
“不用,没这么严重。”霜蕈说完下了床,她只是受了点擦伤,虽然有些疼但根本不影响走路。
一萍赶忙扶着霜蕈,石磊却没有上前,他不敢去触碰霜蕈,他知道,那样只会让她不'炫'舒'书'服'网',尽管他是善意的。
春桦因为长期的病痛折磨身体非常虚弱,他只有17岁,在医院的时间几乎占了生命的多半,尽管他并不知道死神还能施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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