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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很简单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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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静静地听着,没有愤怒也没有不屑,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浩然心中所想,尽管他不能苟同,但他很清楚,面对选择,是没有什么公平可言的,选择了这个就注定了会背离另一个。如果浩然真的选择了霜蕈,那当有一天他见到李冉的时候也许也会为她鸣不平。对于浩然的选择,他只能给与意见,却永远都无法帮他做出决定。陈烈说:“在你和李冉离婚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和李冉不是真心要离婚的,你是因为被愧疚逼上了梁山,尽管霜蕈不想破坏你们的家庭,但她的那一跳起到了反作用,所以你不得不这样做。时隔几年,当你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你终于还是决定选择李冉,霜蕈曾经说过,她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没错,我想是的,我估计现在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你的选择没有错,但是错就错在你不应该三番四次地给了霜蕈希望又抛弃她,没有哪个女人会有这样的胸襟让你一次次地去欺骗,可霜蕈偏偏就做到了,她的隐忍更衬托了你的无情,所以我们没有理由不站在她这边。”
浩然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这也是我一直不敢跟她联系、不敢回青岛的原因。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自己又给她希望,然后又让她绝望,我不能再伤害她了,我现在只希望她能忘了我。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也许这样对她、对我都好。”
陈烈下意识地摇头,说:“对霜蕈是不会好的,说这句话就说明你根本就不清楚你在她心里的位置,霜蕈是那种爱情至上的女人,你将会是她心里永远的一个疙瘩,不,应该是个恶性肿瘤,就算割掉了也会一直影响着她。”
“可我别无选择。”浩然强迫自己固执起来,“李冉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不能对不起她。”
陈烈知道浩然的脾气,他认准了一件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他也不再劝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也不再多说了,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我一个外人也无话可说,希望你能心安理得地跟李冉重新开始。”
对于陈烈的讽刺浩然心里很不'炫'舒'书'服'网',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想反驳,但又觉得毫无意义,陈烈是一路看着他和霜蕈走到今天的,他这个好朋友心中的天平已经慢慢倾向于霜蕈。浩然想了想没有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在他心目中,陈烈就跟他的亲兄弟一样,他真怕在这件事情上陈烈跟他翻脸。他已经失去霜蕈了,不想再失去这个铁哥们,更何况,饭店的事最起码在一段时间内还要靠他来打理。浩然说:“我也不跟你多说了,店里的事你多费心,有问题还是邮件联系吧,我每天都会看的。我和李冉的手机全都停用了,李冉现在太敏感了,家里的电话被她换掉了,基本上都不让我接,号码我就不告诉你了,好了,就这样吧。”
浩然说完不由分说地挂掉了电话,陈烈像个傻子一样盯着手机又好气又好笑,浩然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他现在就像惊弓之鸟一样,连陈烈都防备着,生怕陈烈知道了他家的电话会告诉霜蕈,陈烈赌气似的把电话扔到了一边,揉了揉涨涨的太阳穴,陷入了沉思。
浩然放下电话,犹豫了半天鼓足勇气拨通了霜蕈的电话。
霜蕈看着来电显示上奇怪的号码心里一动,她猛地坐直了身体,心狂跳起来,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霜蕈略带沙哑的声音,浩然闭上眼睛,这个简单的“喂”让他悸动,思念就像决堤的洪水扑面而来,浩然紧紧地抓着话筒,颤抖了半天却始终没能说出一个字。
“你不睡觉给谁打电话呢?”楼上传来了李冉怀疑的声音。
浩然赶忙扣掉了电话,迅速逃离了客厅,他没有回答李冉,在李冉审视的目光中冲回了房间。
李冉不用浩然回答也能猜到这通电话是打给谁的,她抓紧了楼梯扶手,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忍,要给浩然时间。自己已经胜利了不是吗,她夺回了浩然,而魏霜蕈终究还是没有敌过自己。李冉用这个信念支撑着自己,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霜蕈非常清晰地听到了李冉的声音,她确定刚刚那一通电话就是浩然的,可他为什么不说话?霜蕈像个傻子一样盯着电话筒,心里的担忧开始扩散,直到弥漫到她的全身。她又开始为浩然找着各式各样的借口,找到最后,连自己都无法相信了。
第六十七章
六十七
无论经(书)历(网)了多大的痛苦,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
面对一萍的突然离世,霜蕈一度非常消极,她忽然觉得人生似乎也就这么一回事,很没有意思,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尽管她不再哭,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郁郁寡欢,但她的精神状态和偶尔流露出的厌世情绪让石磊非常得担心。石磊明白,一萍的去世只是一个导火线,真正的根源还是在浩然那里,以前霜蕈不是没有因为浩然轻生过,他真的很担心,面对没有希望的未来,霜蕈会因为害怕而选择放弃一切。这种绝望的感觉石磊深有体会,所以他担心到了极点,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生怕会惹霜蕈不高兴。
冰雪聪明的霜蕈渐渐从一些细枝末节中明白了,陈烈和石磊肯定知道浩然的情况,只是不想告诉她而已。所以她也选择了隐瞒,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浩然给她打电话的事情。
霜蕈很清楚自己必须要振作起来,因为她还有宝宝,更何况她不想让爱她的人再为她操心了。文谦和淑静怕霜蕈和宝宝太孤单,劝过她好几次让她住到石家,可都被霜蕈谢绝了。石磊知道尽管霜蕈对浩然已经渐渐失去了信心,从此决口不提浩然,就像忘记了这个人一样,但她之所以不搬离那所房子,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心里仍然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
石磊和陈烈每次见到霜蕈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会一不小心碰到她那条敏感的神经,但同时他们也意识到,逃避,是没有用的,总有一天,霜蕈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在这个时候他们实在是不想再让霜蕈受任何的刺激了,他们真的很怕坚强的霜蕈会承受不住连续的打击而崩溃。
事情过去很长时间了,霜蕈越来越沉默,她开始失眠,整宿整宿得睡不着觉。石磊怕她会产生药物依赖,不敢让她吃安眠药,霜蕈不睡他也不睡,陪着她聊天、看电视,一起等待天明。霜蕈开始变得健忘,前一分钟告诉她的事情,她转身就忘记了。而且她渐渐开始出现一些反常举动,最明显的是,每次出门,明明是锁好门了,但她总是觉得自己没有锁,别人说也没用,于是又跑回去确认,确认了等跑到楼下,她又开始怀疑,于是又跑回去,每次都要折腾好几次。她偶尔也会像个被宠坏的孩子突然变得任性、不讲道理,以前她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总是面无表情,别人也不清楚她在想什么,经(书)历(网)过这些变故以后,她有了很大的改变:她开始会没来由的发脾气,开始找茬和石磊吵架,吵完架就后悔。霜蕈的喜怒无常让石磊非常担心,他霜蕈的性情都变了,变得有些不像她了,石磊开始怀疑霜蕈的心理出现了问题。
石磊把他的想法告诉了陈烈,陈烈却对此嗤之以鼻,他觉得霜蕈的这些所谓的“反常”都是人在遇到重大变故的时候的一种正常的反应,石磊是因为太爱霜蕈了,所以才会变得草木皆兵,只要霜蕈那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他立刻就变得异常紧张。陈烈说:“我看心理有问题的是你而不是霜蕈,你现在已经变得神经兮兮的了,你知道么?”
石磊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说:“我跟你说霜蕈呢,你说我干嘛?”
陈烈看着石磊,心里开始打鼓。最近他一直看着石磊是怎样得无微不至地呵护霜蕈,如果不是因为石磊的隐疾,他真的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能让霜蕈幸福人的非石磊莫属。他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了:“石磊,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但我怕你会生气,所以在我问之前,你能不能先保证不生气?”
石磊疑惑地看着陈烈,好笑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得了,想问就问吧,我保证不生气。”
陈烈还是不放心,因为这关系到石磊的隐私,更关系到一个男人最根本的问题,他再次确定:“你保证不生气啊!”
石磊有些不耐烦了,他说:“你到底问不问?”
陈烈赶忙说:“问!你别急么!”他又瞄了一眼石磊,看石磊心情似乎不错,斟酌半天鼓足勇气终于问出了那个在他心里困扰已久的问题:“你,你的病,真的不能治了么?”
石磊愣了一下,脸变突然变得很尴尬,他的目光有些躲闪,空气变得有些紧张,好一会石磊才手足无措地问:“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陈烈心里暗暗庆幸石磊没有生气,他舒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倒是觉得你和霜蕈真的挺合适的,如果你的病能治好,那不就更完美了么!”
石磊这才明白陈烈问这句话的用意,他想了想说:“但凡有一丁点的可能我是不会放弃治疗的,不可能治好了。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完美的,这是我和霜蕈注定的命运,我只能接受。”
陈烈叹息一声说:“你说你们三个这叫什么事,霜蕈为了浩然受尽折磨,你为了霜蕈又受尽了煎熬,上天真是喜欢捉弄人啊。”
石磊觉得似乎什么事在大大咧咧的陈烈眼里都是正常的,他决定不再跟老脑筋的他讨论“心理问题”。
从陈烈那里告辞以后,石磊来到了以前给他做心理辅导的费医生那里,他把他认为的霜蕈的一些反常行为告诉了费医生。
费医生听完以后做出一个初步的判断:霜蕈得了抑郁症。他建议石磊带霜蕈开看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定霜蕈的病情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并根据她的各方面专门制定一个最好的治疗方案。
第六十八章
六十八
石磊回去以后向霜蕈委婉地提出了带她去看医生的建议,霜蕈听后倒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为了宝宝她也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于是便接受了。
石磊和费医生约好,为了不使霜蕈感到紧张,他们决定第二天中午11点在海边的一个餐厅见面。之所以约在个地方是因为石磊知道这家餐厅在海边的礁石上搭了一个十米长的凉亭,在不是节假日和旅游旺季的时候这里的人比较少,可以一边吹着海风一边吃海鲜,别有一番风味。更重要的是,霜蕈很喜欢这里。
石磊和霜蕈去得有点早,凉亭里没有别的顾客。宽大的墨镜遮住了霜蕈半边脸,她坐在栏杆边吹着海风。风有点大,脚下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海,浪涛不时地拍打着礁石溅起,咸腥的海水化成细细的水珠落在游人裸露的皮肤上,湿湿的,腻腻的,很'炫'舒'书'服'网'。远处的大海里有艘起起伏伏的小船,孤零零地飘在海平面,霜蕈看着它忽然想起了自己。
石磊看霜蕈一只默不作声,就没话找话:“你看什么呢?”
霜蕈收回目光小声说:“没看什么。”
石磊又开始兴致盎然地称赞费医生有多厉害,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霜蕈听得有些索然无味。她知道石磊是怕她胡思乱想才故意没话找话,透过墨镜,她看着石磊,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石磊带给她的只有恐惧,现在他带给她的永远都是温暖和希望,而浩然则正好相反。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石磊是因为毫无理智不懂得去爱所以失去了霜蕈,而浩然则是太理智了,理智得有些冷血才会放弃霜蕈。霜蕈胡思乱想着,石磊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
突然,石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霜蕈的思绪,她看石磊接起电话人立刻变得客气起来。
放下电话石磊起身对霜蕈说:“费医生找不到地方了,我出去接他一下,你自己先喝点果汁吧。”
霜蕈点点头目送着石磊小跑着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转头又看向了大海寻找着那条小船的踪影,找了半天,她才看清楚,小船已经变成了黑点。霜蕈有些怅然所失,小船不见了,而她也渐渐找不到自己了。
凉亭里又来了三个男人,他们在抱着一箱啤酒的服务员的带领下坐到了霜蕈的隔壁桌。点完菜他们三个先是昂起头各自灌了一瓶啤酒,然后就大声喧哗起来。
霜蕈微微皱起了眉头,扫视了三人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海边。
其中一个男人从一进凉亭就一直注意霜蕈,他特意挑了一个能看到霜蕈的位置,不时地偷窥着她。坐在男人对面的一个年龄相对比较小的男人注意到了,他转头看了霜蕈一眼,对男人暧昧地说:“曹哥,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
曹哥不动声色地说:“想什么呢,我就是好奇。”说完又不经意地看了霜蕈一眼。
第三个男人被他们两个一说也瞄了霜蕈一眼,说:“青岛到处都是美女,就凭你沈公子的本领,找个比她好的应该不难吧?”
那个被称为沈公子男人得意地点点头,说:“就是,曹哥,晚上去我们店里,我给你介绍,比她漂亮的要多少有多少。”
曹哥微微一笑说:“你们懂什么,这叫味道,就是不知道摘了墨镜什么样。你们说的那些我看不上。”
小沈一听这个忽然来劲了,他打开一瓶啤酒,站起身来,对曹哥和另一个男人说:“曹哥,李总,看我的,这容易,咱今天就和这个有味道的女人认识一下,让她把墨镜摘了就是了!”
曹哥忙说着:“别,我开玩笑的。”刚要拉住小沈,小沈却拿着酒走了。
李总碰了一下曹哥向小沈努努嘴说:“看,这就是我的小舅子,就这德行,他都不知道沾了我们店里多少女孩子了,还觉得挺光荣,我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曹哥说:“那你也得承认,有很多女人就是因为小沈才去你们店的。”
李总有些得意地说:“那是,现在的年轻的女孩子都喜欢这种所谓的‘花样美男’,小沈是我们店里的明星,要不是他我们店哪能来这么多年轻的女人,要没有那些年轻的女人,我们店又哪来的那么多的老男人。”说完吃吃地笑了起来。
小沈很没有礼貌地在霜蕈对面坐下了,他把酒瓶往桌上一顿,说:“嗨,美女,怎么自己一个人啊?”
霜蕈转过头看了一眼小沈,没有搭理她,又看向了大海。
小沈被霜蕈的傲慢弄得很没面子,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两个大哥在看着他,他耐住性子继续说:“别不理人啊,我是来诚心实意邀请你过去喝一杯的,看我把酒都拿来了,怎样,我介绍两个哥哥给你认识?”
霜蕈全当没听见,理都不理。
小沈一向都自视很高,他长了一张时下最流行的偶像剧男主角的脸,很受小女生的追捧,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和一个女孩子搭讪,都能得到回应,但今天遇到霜蕈,他的脸有些不灵了。他有些懊恼,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装什么清高”,气呼呼地走了。
李总一脸坏笑地对垂头丧气的小沈说:“怎么样,失场了吧,你以为你真是什么大明星啊,给你个教训,让你整天飘飘然。”
小沈不屑地故意大声说:“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估计烂货一个,还在那装清高!”
李总唯恐天下不乱揶揄着小沈:“真没风度,你不是号称万人迷么?”
这样一说小沈更来气了,说:“这样的女人,我都不屑于看,要不是因为你们我才不稀罕!知道为什么带墨镜么,我看就是怕吓人,要不就是小三,怕别人看见!”
一个服务员端了一大盆螃蟹走了过来,曹哥看了没有什么反应的霜蕈一眼说:“算了,别说了,喝酒!”
霜蕈一直就不动声色,她非常清晰地听到了小沈的每一句话,她一直就压着心里不断升起的怒火,如果小沈见好就收,霜蕈也就罢了,可偏偏小沈就是一个极其没有风度的男人。
曹哥一不小心把一个空酒瓶踢倒了,酒瓶滚到了小沈脚边,小沈想也没想就向霜蕈踢去。霜蕈把酒瓶踩到了脚下,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小沈剥开一个螃蟹,随手把壳扔到了海里,嘴上不三不四地说:“要不说女人像衣服呢,用过以后扔就是了,千万不能给她她好脸。”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霜蕈那条敏感的神经,她忽然捡起酒瓶站起来向小沈走去。
曹哥注意到霜蕈走过来,尽管看不清墨镜后面的表情是什么,但从她的架势他感觉来着不善,他下意识地盯着她一步步地靠近,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霜蕈站在三人的桌边,先是扫了三人一眼,摘下了墨镜,用非常冷漠的目光盯着小沈,然后出其不意的把手里的酒瓶向桌边用力砸去。酒瓶碎裂的声音把在座的三人都吓了一跳,霜蕈出奇的冷静,她盯着小沈,突然绽放了一个让人很难琢磨的笑容,然后把手里残余瓶颈举高,松手,瓶颈落在了小沈眼前的盘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小沈不经意地哆嗦了一下,脸色变了,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霜蕈,慢慢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疯了?”
霜蕈一言不发,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容,目光却是冰冷的。
曹哥和李总对视一眼,就连久经商场的他们也没有见过这种事情,曹哥心里有些埋怨小沈的孟浪,但对于霜蕈,他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石磊正和费医生说着什么,不经意往凉亭方向一看,吃了一惊,他也顾不上费医生,飞奔到霜蕈身边,抓着霜蕈就问:“这是怎么了?”
霜蕈没有说话,她戴上墨镜回到自己的座位,看着大海坐下了。
石磊一头雾水,转头扫了一眼小沈他们,愣住了。
李总忙伸出手,惊讶地说:“石总,怎么是你!”
小沈看到石磊也呆住了,他懊悔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石磊冷冷地问:“什么情况?”
李总赶忙解释:“小沈年轻不懂事,惹那位小姐生气了,真是对不起。”
石磊转脸瞪着小沈,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小沈一脸堆笑,连连道歉。
石磊没有再说话,他和小沈、李总都很熟悉,大致猜出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威胁着指了指小沈转身走了。
曹哥小声问李总:“你们认识?”
李总说:“他是我们酒吧的客人,经常去我们那喝酒,我们都很熟悉。”他瞪了一眼小沈说,“你就作吧,回头告诉你姐让她收拾你!”
小沈灰溜溜地低下头嘟囔了几句没有再说话。
第六十九章
六十九
石磊把费医生请了过来,介绍给霜蕈认识。霜蕈赶忙摘下墨镜礼貌地站了起来,她面带微笑,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和费医生聊着家常,等菜都上齐了,霜蕈张罗着给费医生敬酒,完全就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女人。石磊不时地担忧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真的好多了还是故意假装的。
小沈三人用完餐准备离开的时候到霜蕈这一桌跟他们告别,他们跟石磊说着客套话,不时的偷瞄着霜蕈的脸色。霜蕈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对小沈和石总的两次道歉也是不理不睬全当没听见。
费医生因为下午还有病人所以吃完饭后就起身告辞,他把石磊叫到一边说:“魏小姐确实有抑郁症的倾向,但庆幸的是她不讳医,而且她自己也在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心态。只不过她现在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在受到外界刺激的时候过于敏感和易怒,这个没有什么特效药,还是要靠自己来调节,我的建议就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还得找到根源。魏小姐天生就有洞察人心思的本领,有些事情瞒着是没有用的,如果已成事实那把事情说开了,所有的问题摆在面前,让她去选择比让她猜来猜去疑神疑鬼要更好一些。”
石磊听了连连点头,又问:“那我提到的关于霜蕈锁门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呢?”
费医生说:“这是典型的强迫症,我今天吃饭的时候也注意到了,魏小姐吃饭的时候有个习惯,她的手只要一碰到纸巾就会不自然地去擦她面前的桌子,其实这跟她锁门的那件事是一样的道理。这是她的一个下意识动作,如果不这样做,她就感到焦虑和不安。这样的人一般性格都比较拘谨,事事追求完美,但同时也比较缺乏安全感。可能平时看不太出来,但一旦受到打击和遇到挫折的时候就很容易诱发。”
石磊担忧地问:“那严重么?”
费医生说:“据我观察魏小姐应该不严重,她的思维很清晰做事有条理,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心里隐藏了太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久而久之才会有这些症状的出现。好在魏小姐很配合,她也在努力,所以我相信她的病很快就会好的,你就放心吧!”
石磊赶忙连连道谢,把费医生送上车,看着他远去了才又返回到凉亭。
霜蕈看石磊过来,问:“怎么这么久?费医生说什么?”
石磊说:“就是说让你配合治疗,你的问题不大。”
霜蕈点点头,说:“那就走吧,你下午不是还有事情?”
石磊喝了口茶水说:“没什么大事,我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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