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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映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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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领神会地笑了,轻巧地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颈子,送上火热的一吻。
    灵巧的丁香如一条滑溜的小蛇,探入他口中,密密实实地缠上他,挑动狂野热烈的原始情焰——
    「噢,天!蝶儿——」他现在是一团火——想将她焚化成灰、融入他血液之中的熊熊烈火!
    两人身子贴得这么密,他悸动的正抵着她女性的柔软,他随时都会失控!
    没等他要求,她主动迎身向他,让他深深滑入她体内,以她的温暖包裹住他濒临爆发的灼热。
    他倒抽了口气,在她轻巧的移动下,千般思绪全炸成粉屑,他扣紧她的娇躯,与她一道深猛狂切的,勾魂摄魄的云雨欢情,舞出恒古痴狂的情爱韵曲——
    微低下头,他眼前颤动的诱人,轻巧地吮啮,阵阵战栗情潮,传遍四肢百骸,她头微往后仰,朱唇逸出娇喃轻吟,不断往前推进,回应他炽烈的探索,迎向不可思议的极致狂乐。
    掬取了足够的刻骨铭心,他在最深层的中,将一道暖流深深植入她体内——
    将头靠在他肩上,映蝶虚弱无力地闭上眼。
    「舍不得离开吗?」他拥住她,轻笑。
    映蝶不答,仍是搂着他的脖子。
    她喜欢这种与他合而为一的感觉,就像他们已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等等!她怎会有这种想法?她随时都准备离去的,不是吗?依恋之情根本不可能会有。可是在每回欢爱过后,她却真的舍不得他离开,她真真切切地留恋着他们彼此相属的感觉……
    难道她真的动了心?
    唐逸幽见她沉默,以为她是累得无力说话。
    「很累是不是?」他心疼地抱她在一旁躺下,正欲起身倒杯水给她,她突然反手拉住他。
    「别走。」盈盈水眸瞅住他。
    他轻轻笑了。「好,我不走。」
    伸手拉过被子想替她盖上,遗落在凌乱被褥中的《wap。。cn》物品却吸住他的目光,他顺手拾起。
    那是一方未及半个巴掌大的圆形琼玉,厚度约莫只比锁片厚一点,若澄灵澈,上头列出一只雌鸳鸯,窗口射入的月光透过雕镂精细的玉佩投射地面,印出一道鸳鸯影。
    他与映蝶如此亲密,当然知道这玉佩她一直随身佩戴。
    「它跟着妳很久了吗?」
    「十多年了。」那是她谷家的传家物,本为一对,世代只传长子及长媳。雄鸳鸯大哥从小便佩在身上,另一只雌鸳鸯,本当由娘亲传给长媳,但是惨剧发生之时,娘在危急当口将雌鸳鸯匆匆交给了她,若她能幸存下来,这玉鸳鸯便是他们兄妹相认唯一的凭借。
    唐逸幽将它收入掌中,低问:「将它送给我,可以吗?」
    人人见他俩恩爱逾常,只有他才知道,他从不曾真正拥有过她,心灵的某个角落仍冀盼着,若能得到她贴身之物,便有如得到了某部分的她;往后,纵使留不住人,也有这么一项事物,证明她曾在他的生命中伫足过。漫漫相思,唯有它可供依凭。
    映蝶看了他一眼,轻叹,点了一下头。
    他不晓得这玉佩对她的重要性,她也不打算说,对他,她没有给不起的东西。兄长现今何在?又是否还活着?她完全一无所知,人海茫茫,她亦无处寻之,再加上唐逸幽并不轻易向她要求什么,她舍不得拒绝他,这玉鸳鸯他若想要,那就给他吧!
    他幽幽沉沉地叹息,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真的不知道,这么做是在折磨妳还是我,但我清楚地知道,每回欢爱过后,我就必须强迫自己将对妳的感情刨出些许,表面上,我们是难分难舍,但事实上,我们之间的交集正一点一滴地淡去,直到无恩无怨的那一天,我们也再无瓜葛……我会让自己不再爱妳的,如果这是妳所希望的话!」
    映蝶敛起眉,不语。
    不再爱她……这句话回荡脑际,格外椎心。
    如果有一天,连他都不再爱她,这世界还有谁会在乎她?
    唐逸幽凝视她好一会儿,她还是一成不变的静默,等不到她的响应,他黯然神伤地下了床,披上外衣走至窗口。
    他还想等什么呢?她待他依旧无心,又岂会在意他是否爱她,过度的期待,只会伤了自己,他为什么就是学不会?
    算他傻吧!他根本不可能忘得掉她,每回欢爱过后,他只有更爱她、更让自己难以自拔,可是她呢?日复一日,所有能做的,他都做了,她霜寒的心就是不融化。
    有时,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悲哀,他唯一能激起她的感觉的时刻,只有在欢爱缱绻之时,除此之外,她的心是一片冷然,拒绝为他而燃烧。
    微微仰首,夜空中,一轮明月依旧散发着幽幽冷芒,拂上他凄清的身心。
    寒月呀寒月,莫非妳当真如此可望而不可即?
    只是,他却没留意,身后的映蝶,几度欲言又止,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神情同样有着迷惘及失落。
    ※※※
    济世堂中,人来人往,唐逸幽忙着看诊,映蝶忙wap。l6K。cN着抓药,谁也没得清闲。
    配好药,映蝶再次谨慎的与药方核对,确定毫无遗漏后,利落地包好它,交给一旁等待的人,又接过另一张药方——
    一抹暗影罩上她眼前的视线,她一愣,仰首望去。
    「你——」虽然对方的装扮与平常人无异,难引人注目,但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五毒罗剎」——绝命门」中专门以毒杀人的杀手。
    他来做什么?
    「久违了,寒月。」对方露出杀手惯有的阴冷笑容。
    映蝶本能的朝周遭看了下。「你跟我来。」
    草草将事情交代给伙计,她匆忙与五毒罗剎离去,却没注意,百忙之中,唐逸幽朝她投去一眼,眸中有着深思。
    来到药堂外的暗巷,映蝶止住步伐,回身望去。
    「妳的警觉性变低了。」他嘲弄她。
    关他什么事!映蝶冷哼。「废话少说。你来做什么?」
    「三个月到了,寒月。」
    映蝶一怔。
    三个月!
    是啊,她都忘了还有这回事,都三个月了,好快!
    与唐逸幽相处的日子,不知愁,不知忧,美好到连她都忘了时间无情的流逝,忘了她该离开……
    当初,她承诺取唐逸幽的性命,如今,三月之期已到,她却留下了他,她是注定要成为绝命门的叛徒了。
    「凭妳的身手,会拖到现在还取不了一名文弱书生的命?妳真是愈来愈不济了。」五毒罗剎一脸让人看了刺眼的怜悯。「需要我帮妳一把吗?」
    「不许动他!」她直觉地喝道。
    五毒罗剎邪魅的眼一挑。「妳知道妳在说什么吗?」
    总觉得眼前的寒月,和以前好像有了什么地方不同,少了惯有的冷绝寒气,反而多了几许人性化的温暖,死寂的眼眸有了生气……
    映蝶神色未变。「你相当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若敢对唐逸幽不利,不管你使毒的招数多厉害,我绝不放过你。」
    所有的疑问,全化为尖锐刺耳的笑声。「我就说嘛,凭妳寒月的身手,怎么可能三个月还取不下一个软脚虾的命,原来是看上了那个白面书生,舍不得他死。」
    的确,他方才留意观察了一会儿,那唐逸幽确实是少见的俊俏郎君,难怪就连冷若冰霜的寒月都会把持不住而动了心。
    「这可好玩了,无尘回来,要是发现妳勾搭上别的男人,妳想,他一怒之下,会先杀了妳这水性杨花的荡妇,还是唐逸幽那个姘夫?」
    「说够了没有?」她冷声道,俏颜疏寒。
    「当然不。」五毒罗剎倍感有趣地望着她。「妳可知,想保唐逸幽,便等于是背叛绝命门,这代价妳担得起吗?」他很好奇,寒月真能为唐逸幽而死?
    「于卿底事?」凭他,还不够资格教训她!
    「是不关我的事,但,妳想我该怎么回复总护法呢?」
    「我会回去了结一切。」她偏开头。「你可以滚了。」
    五毒罗剎也知道,要真交起手来,他占不了什么上风,于是很识时务地抽身而去。
    好不容易得了空,踏入小巷的唐逸幽,只来得及目送一道暗影飞掠天际,然后归于平静。
    「蝶儿?」他拉回视线看向她。
    「你来干什么?」她淡瞥了他一眼,率先往回走。
    她并没有发现,瞳眸中寒沁心骨的冷霜,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全然消逸。
    唐逸幽跟在她身后,所有的心思全绕在方才那名男子身上。「蝶儿,他是谁?」
    「你管太多了。」
    「我关心妳。」
    「没必要。」
    「蝶儿!」他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前走,颀长的身子将她反压向墙面。「当我犯贱成吗?我就是无法不爱妳、无法不把妳当一回事!」
    他眼中泛着浓浓的苦涩,一瞬间揪住了她的心,化为无形利针,刺向心窝。
    微微启口,却又不晓得该说什么。
    他闭上眼,任心去疼,俯低了头,捕捉她柔软的wwW。l6K。cN朱唇。他已经懂得不去期待了,反正,她什么也不会给他。
    抛开愁绪,她亦回搂住他,启唇迎向他探索的舌,深切地给予回应。
    「蝶儿、蝶儿……」顺着缠绵过后、显得红艳诱人的玫瑰唇瓣,他厮磨的唇移向纤颈,低抑地轻喃:「妳这磨人的小东西!我究竟该拿妳怎么办才好?」
    那声揪肠的低诉,萦绕耳畔,扣住了她泛起酸楚的心。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疼。
    ※※※
    五毒罗剎既已找上了门,映蝶心知肚明,过不了多久,绝命门就会有下一步的行动。正如她所给五毒罗剎的回复,她会亲自回绝命门了结一切,绝不逃避。因为她知道,一旦绝命门下了狙杀令,她绝不可能躲得掉,所以她倒情愿依着门规,独拚四大护法,赢了,是她幸运,败了,她也(电脑  阅读 w w   w。1  6  k 。 c  n)不意外。
    但她也明白这有多困难,四大护法一连手,连无尘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更别说是她了。
    事已至此,她没有别的选择,今日与五毒罗剎会过面之后,她心中便已有了决定,她和唐逸农交过手,以他的能耐,想保唐逸幽无事,应是不成问题,她会把一切告诉他,由他护卫唐逸幽,如此,她才能安心去面对一切,若她能活着,必会回来;若不能……黄泉之下再相逢吧!
    她必须承认,她是舍不得走,如果能由得了她……她不想离开唐逸幽,一步都不想!
    柔情的双臂由身后环上她,耳畔响起低幽的嗓音。「在想什么?想得好入神。」
    映蝶微偏过头,凝望了他好一会儿,仰首亲他下巴、脸庞,印下轻轻浅浅的吻。
    唐逸幽有淡淡的讶异。蝶儿极少这么主动。
    没等他反应,她回过身,娇躯密密贴住他,伸手圈住他颈项,送上密密实实的热吻。
    「蝶——」她过度的热情,令他意乱情迷,几乎要招架不住。
    顺着生理的本能,他以手托住她的脑后,启唇热烈相应,狂吻难休。
    映蝶灵巧的小手悄悄探入他衣襟,抚触他坚实的胸膛。
    「可以吗?」她抬起眼问。
    唐逸幽忍不住笑出声来,她都已经将他弄得衣衫不整了,现在才来问他可不可以,不嫌有点太晚?
    他想将她压回床上,但她反应比他更快,一旋身,被推上床的人反倒是他。
    「妳想蹂躏我?」他半调侃道。
    她将身子压下。「你说是就是吧!」
    像个颐皮精灵,她的吻由他眉、眼、鼻、唇、下巴、颈窝,一路蜻蜒点水似的滑下,优美的唇瓣勾起不怀好意的笑,旋即俯下头,伸出丁香小舌,轻舔他胸膛,同时也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她开怀地轻笑,像个得了逞的坏孩子,更是又舔、又吻和轻咬……
    老天,她真的想「蹂躏」他?
    「蝶儿!」他低叫,想剥她身上的衣服,但她退了开来,当着他的面,撩人而魅惑地一一褪去罗衫,直到最后一件兜衣轻扬而去——
    「妳今天是存心勾引我吗?」他喉头一阵紧缩,望住她白玉无瑕、曲线傲人的娇胴,一簇火苗在体内愈烧愈烈。
    「似乎是。」她丢给他风情万种的一眼,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胡作非为」起来,每抚一处,便印下一吻,直到吻上他坚实的小腹,又想往下移……
    「蝶儿!」他粗声叫道。
    来不及了!胆大妄为的小手,已在他出声之时,抚触他昂然的——
    唤,天!他会被她逼疯!
    接下来她该不会又想要——
    才刚意识到她可能会有的举止,她已俯下头,性感的小嘴了他灼热的悸动!
    他低吟出声,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伸手去抓她,不让她再「为非作歹」下去。
    他现在只想狠狠将她压在身下,热烈地爱她!
    然而,映蝶却轻巧地闪了开来。
    「蝶儿!」情欲的折磨令他声音低哑,胀痛的几乎令他发狂!
    「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真的……我一点都不希望你把我忘掉……」映蝶低低轻喃,她要他永远记得这一夜。
    「我当然不……等等,妳刚才说什……」
    她张开腿,迎向他火热的欲源,深深贯穿娇躯。
    他倒抽了口气,才刚恢复几许清明的脑子,又陷入狂潮激荡中,再也无法思考,只能随着她,一道驰骋于原始的迷炫狂欢中——
    他扣住她的腰,她的身躯迎着他充实有力的,是那么契合、那么美妙,声声轻喘与女性**,伴随着热烈如焰的欢爱旋律,共谱出完美浪漫的人间韵曲。
    得到了最深层的满足,她无力地跌在他身上。
    「怎么?真的累坏了?」他气息仍未平稳,伸手想抱她下来。
    「别动。抱着我,就这样让我靠一下。」将脸贴在他颈畔,她闭上眼,汲取这最后的温存。
    唐逸幽没多说什么,双臂环住她,供她倚偎。
    「你——还爱我吗?」沉默了下,她还是问了。
    他说,会一点一滴稀释对她的爱……她想知道,他的满怀浓情,几时会烟消云散。
    「傻瓜!」他的回应,是偏过头给她个轻吻。
    「我是不是很坏、很自私?」什么都给不了他,却又任性地不让他忘了她。
    「我不介意。」他翻身让她平躺,撑起身子退离娇躯,浅浅地亲了下她的唇。「睡吧,别胡思乱想。」
    见她柔顺地依言合眼,他才在她身旁躺下。
    岑寂了半晌,她又睁开眼,低唤:「幽。」
    「嗯?」他侧过头看她。
    「如果——」她神情十分认真。「愿望能够实现,你心中所求,会是何事?」
    他要她爱他!
    未加思考,心中浮现了这个念头。
    但是,能吗?
    答案,他比谁都还要清楚。
    将苦涩压回心底,他强自露出微笑,半调侃地道:「若是我说,我想再一次尝尝我的小蝶儿最热情的表现呢?」
    「如你所愿。」她翻身而起,将唇送上。
    唐逸幽僵住笑容。她是来真的!
    「蝶……蝶儿,妳不是累了吗?」他有些怔愣。
    「还没累到不能满足你。」大胆的小手,在他下腹轻画着圈圈,并企图往下移——
    「噢!」唐逸幽自喉头逸出一声懊恼的低吟,抓住地放肆的小手,反身压住她。「妳喜欢玩?好,我奉陪!」
    老处于挨打局面,他男人的面子何存?
    他唇舌往下探,找到了柔软的,湿热的舌长驱直入,挑起她最深层的。
    她**出声,小手握得死紧。
    映蝶迅速且热烈的反应,令他亢奋,他的舌倏地撤离,挺身猛然深入她,展开狂野的云雨情缠。
    映蝶配合得热切,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投入于这场最后的欢爱中。
    因为她明白,在这之后,他的千般温存、万般柔情她将再也无法拥有,他与她——没有明天。
    正文 第九章
     更新时间:2009…3…31 23:25:37 本章字数:7600
    夜已残,天将明。
    缠绵终宵后,他已倦极而眠。
    映蝶看了他一夜,深刻将他的容颜印入脑海,然后,在天色未亮之前,起身穿衣。
    回身恋恋难舍地看向他沈睡的面容,狠下心,她别开脸,将步伐踏出。
    她必须在唐逸幽醒来之前和唐逸农谈谈,然后离去。
    右手触及房门的同时,一道声音由身后传来:「这么早,想去哪?」
    映蝶错愕地回身。「你——」他不是睡了?
    他轻扯唇角,悲涩地道:「妳以为妳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他与她一般,一夜未眠,一直在等她向他坦言说出一切,但,她什么都没做。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不值得她依靠?
    为何他总是走不进她的世界,不让他分享她的悲喜?对她来说,他一直都无关紧要,是不是?
    他披衣下床,走向她,横挡在她与房门之间。「想回绝命门,可以,除非先杀了我。」
    「你——」明知她下不了手,他何苦逼她?
    「我是认真的。当昨天那名看来不似寻常人家的男子找上妳时,我便知道事情该有个了结。妳这一回去将会面对什么,我多少有个底,妳以为我会让妳白白去送死吗?不,蝶儿,我所承诺过的让妳自行决定去留,并不包括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也说过,妳可以决定我的生死,但是妳既然选择了留下我,就必须让我和妳一同面对,我不会让妳一个人承担后果。」
    映蝶蹙起眉。「你这又是何苦?」她不想连累他,他不明白吗?
    「没有妳,我的人生再无意义。」在未与她相遇之前,他为需要他的病人而活,在交了心之后,他只为她而活。
    往前跨了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张臂拥她wαр.①⑥κ.сΝ入怀。「把一切都交给我,相信我,我会解决的。」
    相信他?说什么不自量力的蠢话?她要真相信他的话,那才真的是脑袋坏掉!谁不晓得这呆子只有一股傻劲,只会豁出性命挡在她面前,当那个身先士卒、第一个到阎罗殿报到的人!
    「就算真的不行,要死一起死,当对亡命鸳鸯也成。」看出她的不以为然,他自我调侃地又加了一句。
    看吧,她就说!
    映蝶气闷地抿紧唇。「我怎会遇上你这呆子!」偏偏他就是有能耐让她又气又恼又——心疼!
    「如何呢?」他执意要听她回答。
    叹了口气——「好,就一起死吧!」偎紧他,她下了承诺。
    败给他了。饶是再冷情孤寒的女子,遇上了他也只能认栽!
    ※※※
    他们彼此都有心理准备,平和的日子随时会生变,没想到的是,它会来得如此迅速。
    事情的发生,是在三天之后的夜里。
    正欲就寝,唐逸幽突地一怔,仰首低唤:「蝶儿。」
    映蝶看向他,张口想发问时,也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息流动,同一时间,她已翻身下床披衣,动作一气呵成,就要往外冲——
    「蝶儿!」唐逸幽反扣住她的手腕,口吻无奈。
    「废话少说,你待在房里,千万别出来。」她命令人倒是挺有气势的。
    「蝶儿!」他又喊,这次加了叹息。「我并不娇弱。」
    「算了、算了!你想跟就跟吧,别妨碍我就成了。」又不是不晓得他有多固执。
    一同赶到后院,几道黑影也同时翻身而至。
    追魂、摄魂、索魂、断魂,四大护法都到齐了。
    映蝶屏气凝神,一瞬间处于备战状态,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寒月,妳可知罪?」四大护法之首——追魂首先开口。
    「不愿成为杀人工具,不想人间再添冤魂,何罪之有?」
    「在妳成为绝命门一员时,就当知道这辈子必须与血腥为伍,这是妳的命。」摄魂接口道。
    「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我想摆脱杀手生涯,谁也奈何不了我。」
    「死到临头,还敢逞口舌之快。」脾气最暴躁的索魂捺不住想动手。
    「等等,索魂。」断魂压下同伴欲行动的手。「寒月,门主倚重妳,若妳肯现在杀了唐逸幽,随我们回绝命门复命,门主可以既往不究。」
    映蝶直觉仰首望向身旁的唐逸幽。
    他温暖的手始终握着她,静候她作决定。「妳说呢,蝶儿?」
    要他死很容易,他永远不会对她动手。
    映蝶反握住他的手,回他坚定的一笑。
    杀手生涯,她不曾恋栈过,如今,更不会走回头路。
    深吸了口气,她往前跨上一步。「动手吧!」
    「等等!」他拉回她,无视她的错愕,语调平稳地对四大护法说:「由我代她!」
    此话一出,不仅映蝶震愕,四大护法也是面面相觑。
    「你算哪根葱?你说了就算吗?」真是不知死活,他自己都性命难保了,还管到寒月这里来。
    「法理不外乎人情,除非——几位护法是对自己的身手没信心,怕会败在我这无名小卒的手上,不敢接受挑战。」
    「笑话,我们会怕你这连刀都拿不稳的白面书生?」索魂嗤之以鼻。
    本来他们四大护法的职责只在执行门规,收拾了寒月便成,至于唐逸幽,绝命门自会另派杀手完成任务,没想到这唐逸幽自找死路,那他们也不介意顺便收拾掉他。
    「那么几位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一旦我落败,寒月的命,听凭各位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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