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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老公,我养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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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均城的手僵直在半空中,史诗诗讥讽地道,“她肯定是在急着找她老公呢,有你什么事。”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被尉迟康城的保镖给带下去了吗?

“均城,你先带诗诗回去!我去去就来!”

史昆佑把史诗诗交到姚均城的手中,跟在顾漫紫的身后跟了过去。

“三嫂,你就当着今天所有人的面,告诉大家尉迟简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配不配成为金都的继承人!”

尉迟蓁儿拉过谢婉言手,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蓁儿……”

谢婉言眼眶红红的,泫然欲泣地望向尉迟蓁儿,仿佛真的是有口难言。

尉迟康城走到谢婉言的身边,揽上她的香肩,“没关系的,婉言。我知道因为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有些话你也不好开口。三年前,我已经让你受尽了委屈,一直让你保持缄默。现在,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权当是这三年以来我亏欠你的。”

尉迟康城含情脉脉地说道。

余光扫向尉迟简傲所在的方向,尉迟康城唇边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之前听婉言说他已经娶妻生子,性格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要是把他逼急了,他会说出当年的事情也不一定。

而且很有可能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只要他给他点甜头,他就会像哈巴狗一样地为他卖命。

哈,婉言真是言过其实了!

什么娶妻生子,恐怕也只是欲盖弥彰的行为吧!

只要尉迟简傲的骨子里还渴望父爱这种可笑的东西,他就会是他尉迟康城的玩偶!

瞧,他现在不就是和以前一样吗?为了这个家,为了他,要尉迟简傲去死,尉迟简傲都会毫无怨言地去做。

就算三年前的事情真的另有隐情,那有怎么样?尉迟简傲会把当年的秘密死守到老的!

“康城~”

谢婉言感动地偎依进尉迟康城,眸光闪过一丝算计。

“三嫂,你也听见了,三哥是无条件地站在你这一边的!所以,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尽管说吧。”

“康城,蓁儿,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老太太面容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尉迟康城却已顾不得许多。

如果老太太执意要尉迟简傲继承人,那他就毁了他!

尉迟康城捏了捏谢婉言的手背。

“三嫂,说吧!告诉大家,尉迟简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三年前他都对你做了哪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尉迟蓁儿用力地握住谢婉言的手,谢婉言痛苦地望着尉迟简傲,未语泪先流,“他……”

三年前的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吗?

在场的来宾全部都屏息等着谢婉言的开口。

“康城!婉言,你们全部给我过来!”

老太太强势地命令道。

她不许他们再伤傲儿第二次,不许!

“等婉言说完也不迟吧?妈……”

尉迟蓁儿走过去挽着老太太的手臂,笑得一脸得意,老太太气得浑身都发颤。

尉迟康城给谢婉言使了个眼色,谢婉言艰难地说道,“三年前……三年前我的继子在我和他父亲结婚的那一个晚上强bao了我!”

谢婉言的语调虽轻,却还是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天呐,原来尉迟简傲是个强jian犯啊!”

“那他怎么没有去坐牢呢!”

“他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啊!尉迟家都没人了吗?怎么会让一个jian淫自己继母的人当上总裁的职位啊!”

“丑闻,丑闻啊~真的是禽兽啊!不,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那些嘉宾对着尉迟简傲指指点点的。

“哥,都闹成这样了,难道你到现在都不打算把当年的真相给说出来吗?”

殷战北着急地问道。

“没什么可解释的。”

尉迟简傲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那些议论,伤不了他。

“你们都听见了吧?尉迟简傲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啊!你们说,金都怎么可以交到他的手里!在这里,我希望各位能够为我做个见证,尉迟简傲根本就不配……”

“他不配,难道你配吗?”

一道清脆、娇婉的声音响起,一身香槟色的轻纱露肩礼服,光着脚丫,双手扶着裙摆的顾漫紫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当中。

谢婉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木然地扭过头。

本欲离开的尉迟简傲猛然地转过身,殷战北的眸子迸发出喜悦的光。

老太太朝顾漫紫走过去,被尉迟蓁儿抢先了一步,“是你?偷我钻石耳环的小偷?好啊!你胆子可真大!偷了我的耳环,打碎简傲居的净瓶,还敢出现在这里,真的想要蹲监狱是吧?”

“是呀!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出现在你的面前,怎么呢?有本事你倒是把我关进去呀?”

顾漫紫对着尉迟蓁儿,笑得一脸的嚣张。

“你!”

尉迟蓁儿顿时一噎。

“哼!你就尽管嚣张吧!等我打电话让保镖们轰你出去,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尉迟蓁儿掏出手机。

“啊!好呀,你打吧。赶紧的,我看到时候是谁笑不出来!”

顾漫紫是有恃无恐。

尉迟蓁儿拨打了手机,列队整齐的保镖很快就小跑到尉迟蓁儿的面前。

“把她给带下去!”

“是!”

“是!”

马上,队伍里就走出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地架住顾漫紫的双手。

“哥!你要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要为了这个女人得罪尉迟家的人吧?”

史昆佑的心因为史诗诗的话瞬间冷静了下来。

是啊,他谈了一下午才和尉迟康城达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出问题的。

“你们怎么还没走?”

躲在树后方的史昆佑转过身,盯着去而复返的史诗诗和姚均城。

“戏还没散场,怎么可以走。”

史诗诗完全一副看好戏地神情说道。

“奇怪,阿紫都快被轰出去了,怎么殷战北还不出面救他。”

姚均城喃喃自语道。

“你说什么?”

姚均城的声音太小,距离他最近的史诗诗都没有听清楚,“没什么。”

姚均城茫然地摇摇头。

“怎么会是他?!”

一直密切关注这出闹剧的史昆佑惊呼出声。

“谁啊?哥,你看见谁了,这么惊讶?”

史诗诗和姚均城凑上前去,在看见尉迟简傲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瞠大了眼睛。

是他?!

......

“放开她!”

保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顾漫紫,尉迟简傲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保镖顾忌看了尉迟蓁儿一眼,最终还是被尉迟简傲严厉的目光给骇住,依言放开了顾漫紫,退到了一旁。

“哈!强jian犯护着小偷这可真有意思!”

起先她说了那么多的话,这个强jian犯都没有吱一声。

没有想到会为了一个偷儿出声。

尉迟蓁儿一愣,旋即极尽所能地挖苦道。

尉迟简傲的拳头紧紧地攥起,脸色铁青。

是的,外人的言论伤不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这些所谓的家人所说的话呢!

“傲他才不是强jian犯!”

顾漫紫握住尉迟简傲的手,愤恨地看向尉迟蓁儿。

她无法理解,尉迟蓁儿到底是不是尉迟流氓的亲姑姑,怎么可以有人能够如此伤害自己的侄子,还理所当然,不知愧疚的呢!

“傲?啧啧,叫得可真够亲热的。你们认识多久了?你清楚你手里握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吗?我告诉你,他是一个会在继母和父亲的新婚之夜强jian继母的畜生!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亲自问他!”

这个偷儿就是仗着简傲的身份,才敢对她这么放肆是吧?很好,她就让她看清楚简傲的真面目,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靠山!

尉迟蓁儿指着沉默不言的尉迟简傲说道。

“三年前,你们就是这么逼他的吗?”

顾漫紫拿下尉迟蓁儿的手指,眸光森冷地扫过尉迟衍的这几个家人。

“我说这位小姐,这是我们的家事,你......”

钟纪礼走过来,顾漫紫却没有看他,仍旧盯着尉迟蓁儿道,“逼问自己的侄子,他是不是强jian了他的继母,然后将的沉默,解读为默认,冠以他强jian犯的罪名是这个样子吧?”

“你别说得好像我们冤枉了他似的,我告诉你......”

顾漫紫话语里的不屑令尉迟蓁儿听了大为光火,她大声地道,“我告诉你!那件事傲他没有做过!他也绝对不会那么做!”

“可笑!做没做过是你算了算的吗?你知道些什么?”

尉迟康城冷哼道。

“那是谁说了算?她吗?”

顾漫紫看着谢婉言,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她说了不算,难不成还你说了算吗?婉言可是这件事的当事人,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当年的事情也是有认证的。你还在这里为这个强jian犯狡辩些什么?”

尉迟蓁儿叫嚣道。

“喔?是吗?当事人啊?中国有个词语叫做”串通“,相信在场的各位都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

“顾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长辈全部都是串通好,来冤枉傲儿吗?”

尉迟康城眯起眼,面容严峻地走向顾漫紫,压迫感意味十足。

“我可没这么说。大叔你也不必断章取义。当年的事真相到底如何,尉迟夫人的心里清楚。我怀疑的是那个所谓的证人,有没有可能是与谁串通了口供,故意冤枉傲呢?宣布一个人有罪,最起码得人证物证都齐备的情况下,才能宣判罪名成立吧?人是活的,会撒谎,所以在案件的审理过程当中,很多人会偏向于证物的采集。

尉迟夫人口口声声说,傲强了你,那么事发后,你有去报案吗?是不是有精ye残留在你的体内呢?如果连最基本的证物搜集都没有做,仅凭当事人和所谓的证人的片面之词,就认定了傲有做过那样的事情。还强jian犯,强jian犯的叫个不停,你们知道如果傲告你们诽谤,你们分分钟都有坐牢的可能吗?别把人伤得体无完肤了,还跑出来哭诉说自己才是受害者。这比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都要来得更加令人不齿!”

顾漫紫清脆的声音,句句都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里。

她清冷的眸光扫了眼尉迟康健、尉迟蓁儿等人,最后落在谢婉言的身上,无限得鄙夷。

谢婉言指甲狠狠地抠进肉里。

“放肆!我们尉迟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把这个小偷送到警局去!”

尉迟康城眼角抽动,看向顾漫紫的目光恨不得她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抬手,命令保镖带顾漫紫离开。

他要借由当年的事让这个小畜生名誉扫地,让小畜生这辈子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从此再也不敢和他争金都的经营权!

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这个计划!

有尉迟简傲在,保镖怎么可能敢动顾漫紫,顾漫紫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啊!是了,比婊子还要无耻的事,还可以有,比如说,强行扣以自己儿子”强jian犯“这样的帽子。史上最狠心的父亲新鲜出炉,恭喜你啊,我孩子的爷爷,我老公的父亲大人”

顾漫紫莞尔一笑,朝尉迟康城伸出手。

“你孩子的爷爷?你......你说谁是你孩子的爷爷?”

尉迟康城震撼地看着顾漫紫。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个小偷,你以为随随便便怀了孩子,就是我们尉迟家的吗?”

尉迟蓁儿尖声道。

“这......傲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尉迟康健扭头看着尉迟简傲。

怎么,一回来就夺走金都的经营权还不够,现在还有带着他的孩子回来分家产吗?

“好了,茗儿啊。你派人跟客人说一下,今天的宴会到这里结束。有这丫头在啊,妈啊,是再也不担心傲儿那个傻小子会被你那几个兄弟姐妹给欺负啦!”

老太天笑眯眯地转身离开,尉迟茗儿连忙上前扶住她。

经过顾漫紫身边的时候,赞赏地看了眼顾漫紫,她应该就是老太太先前提过的傲儿的媳妇吧,的确够胆,也够聪慧!没有轻信她的几个哥哥和姐姐、姐夫的说辞!

啊!如果不是傲儿已经定下了她,她还真的想要让她成为她的儿媳妇呢!

在这个大快人心的时刻,是不是该轮到他出场的时候了呢?

恐怕在场没有几个人知道,即将接管金都的尉迟简傲傲已经名草有主,而且都是个准父亲了吧?

那么,就让他把现场的气氛炒到最h吧!

大嫂,我公布傲已婚的身份,也是为了避免以后有什么不知死活的花花草草缠上你的男人噢!

殷战北以无比骚包的奔跑姿势跑向顾漫紫(怎么个骚包法?请参照《新白娘子传奇里》许仙和白素贞在断桥相会的那一段。欲要呕吐者,自备纸巾。)

“嫂子,你这一整天的,都去哪里了?可把我们着急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奶奶以及谢爷爷,傲找你找了一整天,差点没疯了!你看看,这才一天的功夫,傲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殷战北双手捧住尉迟简傲的俊脸,让顾漫紫仔细地看看。

“是吗?我好好地瞧瞧。”

顾漫紫不客气地扒开殷战北的爪子,小手抚上尉迟衍的俊脸。

殷战北摸了摸鼻子,好吧,到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老公,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分开了。”

只不过一天没有见到这张脸而已,漫长地像是经历了几生几世。

顾漫紫圈住尉迟简傲的脖颈,痴恋地盯着他的俊颜看。

尉迟简傲也是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顾漫紫,舍不得眨眼,生怕眼睛一眨,眼前的她会化成清雾飘散似的。

“老公,如此良辰如此夜,你不是应该说,好,老婆,我们这辈子都不分开,然后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什么的吗?”

顾漫紫抬头看了看天边皎洁的月光,又扫了眼看热闹的众人,对尉迟简傲俏皮地眨了眨眼。

如此良辰如此夜......

“有没有觉得这话耳熟得很啊?想我了吧?”

灵动的眸光闪过一丝狡黠,顾漫紫邪邪地笑了笑。

她踮起脚尖,凑近尉迟简傲的耳畔轻轻地吹着热气。

禁yu的男人惹不起,担惊受怕了一整天的男人也是不能惹啊!

在顾漫紫后退的那一刻,尉迟简傲忽然扣住顾漫紫的腰身,将她带入自己的怀抱,众人惊讶的目光当中,俯下身狠狠地吻了下去。

后脑勺却猛地被人给按住,温热的舌头随着男人的气息猛地窜了进来。

尉迟简傲像是要借由这个吻,将担心、思念、害怕等情绪完完全全地传达给这个折磨了他一整天的小女人。

他时而吮吸,时而舔咬,有如飓风般刮过顾漫紫檀口的每一处,吸取她口中的甜美汁液。

感觉到了尉迟简傲的担心、思念和害怕,顾漫紫能紧紧地攀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的亲吻。

如果他的情感汹涌如飓风,那么就让她随风而起,随风而舞,随风而逐吧!

这个男人,她已注定离不开他!

“啪!”

清脆地巴掌声响在寂静的夜里。

谢婉言被打得脸都歪了一边,白皙的脸上立即就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爷——”

谢婉言卑微地跪在尉迟衍的脚边。

“知道自我为什么打你吗?”

尉迟康城捏住她的下巴,轻声地问道。

谢婉言的眸光染上了骇异,十分惶恐地摇头。

“要不要来好好的告诉你呢?”

尉迟康城来到谢婉言的面前,弯下腰,手划过谢婉言凝华的脖颈,谢婉言的身体起了一层战栗。

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既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

尉迟康城动手脱下谢婉言的礼物,很快,谢婉言青春、曼妙的女性酮体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尉迟康城蹲下身,粗糙的指尖在她滑入绸缎的肌肤上游走,眼神流露出欣赏的芒光,“看呐,多么美的艺术品啊。柔嫩、紧致。啧啧,婉言。你是个天生的尤物。你说,我说的对吗?”

“是的,爷。你说得都对。”

谢婉言匍匐在尉迟康城的脚边,柔顺地应道。

那半luo的身子在灯光下盈然白皙,比任何的艺术品都还要来得令人心生荡漾。

“如果我说,你是个天生让男人寻欢的尤物,你也认为我说得对吗?”

尉迟康城的手一路下滑,猛地捏住谢婉言一边的丰盈,谢婉言闷吭了一声,臣服地道,“是要是爷说的,就都是对的。”

“哦,是吗?如果我现在再把你推回他的身边,你也愿意吗?”

谢婉言身体一颤,过了半晌之后轻声地回答道,“只怕就算言儿愿意,他都不会再让我近他的身了。三年前他就不曾......啊”

“三年前,他就不曾上过你,是吗?这具美丽的同体,还没有被他给碰过,是吗?”

“爷......”

谢婉言再度闷吭了一声,凝白的身体染上玫瑰红的艳丽,望向尉迟康城的眼神染上了情yu的媚态。

“你说,他要是尝过你的滋味,会不会被你给彻底迷上呢?”

“言儿.....言儿不知道啊!啊!爷!”

“我要得到顾漫紫。”

“爷!”

谢婉言震撼地仰头看着尉迟康城。

爷疯了吗?顾漫紫跟她不一样,她是真真正正地他的儿媳啊!何况,顾漫紫和她的情况不同,和她的情况太不同了!

“怎么,以为我疯了吗?我告诉你,我清醒得很!你应该也看见那个小畜生今天对顾漫紫的态度了!我相信,三年前你没能完成的任务,顾漫紫会完成得相当出色。”

尉迟康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爷——”

“把衣服脱光,到床上去,!”

尉迟康城眼里的痴迷褪去,他用冷到不能再冷的声音命令道。

谢婉言不敢忤逆尉迟康城的意思,很快,尉迟康城也把自己脱了精光,覆上那具年轻、美丽的身躯。

水蛇般的身体在干枯的身下娇喘,吟哦。

快要抵达天堂的那一刻,谢婉言听见来自地府的深冷命令。

“从明天起,想办法让尉迟简傲上了你。我要得到顾漫紫,真真正正地摧毁尉迟简傲!”

坐在床上,脱去外套的顾漫紫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尉迟简傲端来一盆清水,顾漫紫想也不想地就把蹄子伸了进去。

速度之快,尉迟简傲根本来不及阻止。

“啊!好痛!好痛!好冰!好冰!老公,你想谋杀妻儿吗?”

顾漫紫缩回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尉迟简傲搬来小凳子,抬起顾漫紫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斜睨了她一眼,“我说过这水是给你泡脚用的了吗。”

“啊?”

顾漫紫这才注意到,脸盆的旁边还放了一个医药箱。

囧!

大晚上的,又是洗脚盆,又是亲自伺候的,她就习惯性地以为老公是给她洗脚呢!

这素个悲壮的误会啊!

顾漫紫眼含热泪,低头“深情款款”地凝眸注视着自己的蹄子。

她怎么就忘了她的脚被花园里的小石子给划伤了不少,两只蹄,哦不,是脚伸进冰水里,那个刺痛噢~~~

尉迟简傲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碘酒、绷带、镊子、剪刀、膏药等,握住顾漫紫的脚踝,尽可能温柔地给顾漫紫上药。

“噢,痛!痛啊!老公!不行,不行,我快要死了!啊!尉迟流氓,我要杀了你!”

顾漫紫抱住床柱,泪眼婆娑地瞪着尉迟简傲。

这家伙故意的!他一定教训她私自跑出了简傲居,害他担心受怕了一整天,才会下手这么重!他以前给她上药都没这么疼!

娘亲啊!尉迟家的祖祖宗宗啊!真心痛死个人啦!

“老婆,你再这么叫下去,整间尉迟府的人都会认为你老公我某一方的能力很行。”

尉迟简傲替顾漫紫清理完伤口,再给她上了下药,缠好绷带,似笑非笑地说道。

“可恶!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拿我取笑!”

顾漫紫将枕头丢了过去,尉迟简傲手里还拿着剪刀。

“啊!不要啊!老公!”

顾漫紫是担心枕头真的会砸重尉迟简傲,浑然不知自己的这一句话在别人听来会有多么得惹人联想。

尉迟简傲地侧了侧身,就将枕头给避过了过去。

“老公,你真棒!”

顾漫紫拍着手,哟西!老公身手了得!

尉迟简傲的嘴角抽了抽,老婆,你以为你是在看杂技表演吗?

将东西医药箱收好,倒了洗脚水,伺候老婆大人洗漱,再自己也洗漱一番,尉迟简傲轻巧地上了床。

尉迟简傲的身体一躺下,顾漫紫就想藤蔓般地缠了上去,用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老公啊——我今天发现了一个真理。”

“说说看。”

尉迟简傲搂着怀里的人,语气宠溺。

想念了一整天的娇软语调,百听不厌。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而已会被思念所折磨,而且甘之如饴。

“老公啊,你知道吗?今天真的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

前一秒钟还神秘兮兮地说要告诉他一个真理,下一秒就换了个话题。

“嗯。”

习惯了顾漫紫不着边际的说话方式,尉迟简傲淡淡地应了一声。

“今天真的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的!”

“嗯。”

“然后呢,我发现呢。”

“嗯。”

“老公,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嗯啊,嗯的啊!你最近又没有便秘!”

顾漫紫支起身体,捶了记他的胸膛,气呼呼地道。

尉迟简傲握住她握拳的小手,嘴角的笑意扩大。

“干嘛?想色诱我呢?笑得这么性感做什么!”

顾漫紫嘟嘟囔囔躺下身,一只铁臂揽上她的腰身。

尉迟简傲从床上坐起,也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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