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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天下一只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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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转有些酸痛的脖颈,我从左边看到右边,又从右边看到左边,一个人也没有。
撇撇嘴,抽了那翠玉簪,取下那繁重的珍珠冠,娘唉!要老命,这东西太沉,一天下来,几乎把脖子压弯。
放好那凤玉珍珠冠,我低头开始鼓捣那繁重的礼服,复杂的八宝如意结,接起来那个费劲。
拽过来,穿过去,再拽出来,解着解着,居然解成了死结。
正自懊恼,却听房门一响,有脚步声入内。
我立刻端正坐好,凤冠往头上一扣,玉簪插好,往外间看去。
透过层层的帐幔,一只洁白的锦靴跨入房内。
我略一皱眉,视线随着靴子往上看。
清淡如云的下摆,窄瘦的腰身,略宽的臂膀,尖尖的下巴。再往上是一张陌生的清爽的脸,给人感觉很干净,可堪清秀。
见我的巡视,那人脸上无丝毫波动,他对我敛目,略微的颔首为礼,也不说话。
我对他打量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妥,从头到脚的看法,不觉有些孟浪了。
因为他的反应,像是毫无所觉,没有丝毫的不愉快,以至于我看了一会儿才发觉,所以,不是我的错。
我咳嗽一声,看他抬起眼,我说:“你是谁?”深更半夜的闯进别人的洞房可是不礼貌的行为。
那人抬起清淡的眼,眼神毫无波动,“凤族神官无谙,拜见魅君。”
此人外表清淡,给人一种清心寡欲的感觉,不觉便生出逗弄之心。我转转眼睛,“神官无谙,你身为凤族子民,见了本君为何不拜?你夜闯本君寝宫,有些不合礼数哪。你之前一直不语,又将君威放在何处?”
“凤后殿下,吉服结死结,死结难解,视为不吉。”
我低头看看衣上被我弄死的扣结,捏了一簇火苗,登时将那扣结一端烧断,我说:“这样不就解开了?”
无谙摇头,叹息一声,“死结难解,但并非不可解,以火熔之,玉石俱焚,结局必有一灭,魅君倔强,性虽如此,还望好自为之。”
听了他的话,我皱紧眉头,这好好的神官,不去参加夜宴,却来这里对我下这些大为不吉的预言,他是咒我呢,还是不盼我好哪?
我端正了容颜,“神官无谙你听好,命虽天定,但魅颜不信命,即使天要我死,我也要与天斗,不管是仙是佛,皆不可阻我,阻我者死,决不信命。”
无谙的眼中,波光流动,眸中闪过一丝赞赏,一闪即逝。
我缓和了容颜,略勾唇角,“神官大人,您这高深的模样,不该去做神官,应该去做和尚,必定是得道的高僧。”
无谙的嘴角出现一丝裂痕,他向我再次颔首为礼,清淡的转身走了。
我叹口气,再次去拆那头上的玉簪,抽到一半,房门又是一响,我无奈的插回去,这次学乖,从一侧系住断掉的扣结,双手捂住,端正了坐姿,然当抬起眼帘,看到进内的少年时,却再次呆住。
娇媚的大眼,樱艳的红唇,额上火红的焰印,魅惑的容颜,这是一张在幻境中无数次看过的脸,前世的凤鸾的脸。
他见我惊呆的模样,傲然的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像是见惯了别人对他容貌的惊艳,却不知我惊呆的原因并非如此。
他几步跨到我身前,歪头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我坐着不动,眼珠随着他的脑袋转。
这少年,虽说是生了一副鸾儿的模样,可惜这品行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
他给我的第一感觉,让人见之不喜,不知怎的,我无法对他生出好感。
鸾儿啊,这是你的脸,也是我前世的脸,没想在这世出现,我不认识这个少年,却不知该以何样的表情面对这张脸。
之前的幻境中,鸾儿的脸圣洁高贵有如神坻,比之那误入凡尘的仙子更加让人流连。而面前邪肆的少年,虽恰恰的相反,却也是一种极致邪肆的美,像那诱人犯罪的罂粟花,带着诱惑,我却分外的排斥。
因为我感觉,一副清雅的水墨画,被污染了尘埃,便不洁净了。
少年对我上下打量完毕,抱臂摸着下巴,像评估一件物品。“恩,的确长得不错,可是跟我争宠你是争不过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白他一眼,我有说过跟你争宠吗?起身走到桌前,拿了那精致的小点心细细的品尝,酸酸脆脆甜甜的,恩,味道不错。
别说这一天下来还真是饿了,不吃不觉得,越吃越饿。
少年见我的举动,登时怒了,冲到我身前,啪的一拍桌面,“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问你话你听到没有?你来宫里只是个生子的工具,耀月说过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不要自以为是。”
捏着点心的手指略顿,我皱紧眉头,虽说我曾经喜欢过耀月,我也知道他不曾喜欢过我,但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仍是感觉心里一痛,为何会痛呢?
我并非易怒的人,但他的话却触到了我的底线,我慢慢的将手中的点心放下,“世家大族,白青蓝紫,你属于哪一族?”
少年下巴一扬,颇为骄傲,“青族。”
我略微点头,“青族之主,素以廉洁清正为名,青主可曾教你,何为礼义廉耻,何为上下尊卑,何为风度仪范,何为品行端正?”
“你…… ”
“我又问你,吾族之中,何人最尊?”
少年愤怒的扭头,看向别处。
我转回头看向那对红烛,“凤族天下,吾王最尊,凤后次之,你既为吾王子民,不管你有多尊崇的地位,恐怕都不及凤后的地位高吧。你在此大呼小叫,吵闹喧哗,视为不尊,不经通传,擅闯而入,见君不拜,视为不敬,恣意挑衅,不知礼仪,丢尽你父亲的颜面,视为不孝。”
转回脸看着他,我慢慢的站起,微抬了下巴,“不尊不敬不孝,你又有何脸面站在此处?”
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接着恼怒,露出委屈的面容,眼睛一眨,登时流下泪来,结果换我目瞪口呆。
这个这个…… ,我说话有这么严重吗?再怎么着你也不能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不?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我自认为卖乖一流,撒娇也有一手,却远没他这速度,我总是先瘪瘪嘴,假哭两声,酝酿一下情绪,挤眉弄眼整了伤心的表情酝酿半天,才有感触的造出那么几滴泪,可是,这些事情,都是小时候做的,现在,我们早已过了撒娇的年龄了啊。
我摇摇头,心中有一种颇为无奈的感觉,被宠坏的小孩啊!
却在这时,听到凤帐仪式的声音,凤王圣驾归来,声音到门口时噶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如果喜欢了收藏了请别让我看见掉收,一下掉好几个,我心里难受~~~你一个一个慢慢掉也行啊!!!唉!!!
硕烁说:相信我,我将带你走进一个美丽的梦。敬请期待!!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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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38章 踏雪寻梅 风月无边 。。。
厚重的门扉被大大的推开,两队宫女鱼贯而入,精致的托盘,红绸彩结,干果果盘,玉瓷的酒杯……
我立在床帐前,看耀月风雅的身影俊逸的走进,两队宫女立于床帐两侧,分立侍好,一人执了明烛点燃喜烛,室内耀出一圈温柔的光晕。
红色的吉服,淡淡的烛影,绯红的床帐,室内充斥着一股温馨。
我挑起眼帘,嘴角现出一抹温柔。
那人穿着火红的吉服向我慢慢的走来,袍袖微拂,却在看到桌边哭泣的少年时停住,他勾唇而笑,向少年张开了手。
少年哭泣一声,扑入他怀中,被紧紧的抱住。
在这一刹那,我嘴角的温柔,慢慢的瓦解。
耀月俯身抱起怀中的少年,转身向门口走去,少年静静的伏在他怀中,像只乖巧的小兽。
耀月看着怀中的少年,目光温柔,他说:“鸾儿,不哭。”
我手指一抖,深吸一口气,向即将离去的身影,“你还记得吗?”
我说:“那满山的芙簪花,那丛间欢跃的小鹿,还有那精致的小木屋,我曾经取名的魅耀谷,原来不是梦境,我知道它是真是存在过的地方。”
他身影一顿,“你是希望我留下来吗?”
我摇摇头,“这个婚礼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我只是想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曾经的魅耀谷,和曾经谷中的美好的生活。”
我只是想知道,我是否曾经拥有。
那个小谷,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啊,那是我第一次美好的记忆,我不想它消失于记忆之中,被人忘却,只要你记得便好。
他说:“我曾经出宫一月,浴火历劫,我不知道是否曾经跟你有何瓜葛,但是,那月的记忆,我早已不记得了。”
他说:“也许,我曾经对你有过承诺,但是,我已找到自己的珍爱,所以抱歉。”
我点点头,我说:“好,你走吧。”我不强留。
不属于我的,我便不要,也不强求。
耀月走后,留下满室空空,还有那两排不知如何做的侍女。
我从果盘依次的看过去,停在那两杯玉质酒杯面前,里面淡淡的清酒,撒发着徐徐的酒香。
这该是交杯酒吧。
我拽拽酒杯上的红绸结,端起来抿了一口,立刻有清淡的酒香萦绕于唇齿之间。于是我举了酒杯,全数倒入口中。
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传到胸口。
喝的太急,呛住了,猛得咳嗽几声,立刻有女官上前为我拍背,拿了绸巾擦我嘴角清酒的残液。
我摆摆手,赞叹一声,“好酒!”端起另一杯一并饮了,招手让她们全部退下。
房门被关好,我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然后晃了晃脑袋,觉着有些晕,抬头看看房顶,房顶晃啊晃的像要塌下来。瞥眼看看红烛,像有无数我烛影,两根变成了四根,四根又变成了八根。
我暗道不好,抿了两杯薄酒,别价给喝醉了。虽然以前没品过酒,但酒量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脑子开始有点糊,我摸索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摸到床头,不想被脚踏一绊,一头便栽了下去。
伏在被上,我便不想起来了。
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还是个比较香艳的梦。
梦里有人把我抱起脱了我的衣衫,然后火热的身体覆上来,细碎密麻的吻雨点般落在身上。
我难抑的呻吟一声,那人便迎上身来,贴上我的唇,撬开我的牙齿,与我唇齿相依。
我使劲拽住他的发,仿佛才记得,今夜是我的洞房花烛。
只是,不该是这样的啊,这火热的身躯,激情的触碰,我使劲的摇头,觉着有哪里不对,但是到底有哪里不对,我又想不起来。
只觉一团热焰像要把身体熔化,只想不断的沉沦,再沉沦,直沉入无边的黑暗。
清晨,我打个激灵,一骨碌爬起来,捏捏有些发痛的额角,醉酒的后遗症,隐约记得昨晚梦中的旖旎,但动动身体,又未觉丝毫不适。
昨晚未脱的喜服仍然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那被我系住一边的扣结不知何时松开了。
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留了一堆的烛泪,落满了烛台。
我拢拢散乱的额发,刚要起身,房门轻响,一宫女指挥着几个小侍抬了浴桶进入,桶中的清水徐徐的冒着热气。
终于卸了那厚重的衣衫,去了那繁重的头饰,我舒'炫'舒'书'服'网'服的泡了个澡,觉着清爽不少。
稍时我坐在镜前,身后的女侍为我绾发,手法轻柔,手指灵巧,长发被绾了一半,另一半垂落于肩。
看那女侍取了那笨重的碎玉金丝冠便往我头上扣,我赶忙摆手,“别别别…… ”伸手扒拉了一圈,挑出一条白色镶有珍珠的长长绸带,我说:“系这个便好。”
如此继续,我继续摆手中,“别别,我不要那么复杂的,那套白色的衣衫便好。”
一切收拾完毕,我站在镜前揽镜自照。
镜中的少年,窄瘦利索的腰身,腰际一条细玉的腰带紧紧的束缚,使得腰身玲珑有致,腰肢纤细若柳。
肩上长长垂下的几串珍珠没入腰际,又从腰间垂下至衣摆,真真是风月无双,俊秀非凡。
我抬眼向身后的侍女绯儿眨巴一下眼睛,小侍女立刻绯红了脸颊,娇羞无限。
我哈哈一笑,披了那银狐的披风,“走,绯儿,咱们去骑马。”
凤后失宠,新婚之夜,凤王带着旧欢离开,未曾留宿,魅君独守空房一夜,那个悲惨好不凄凉。
第二天凤王下旨,封青族少主青枫为鸾君,有仅次于凤后的地位,见魅君可免跪拜之礼。
此事在凤宫中迅速的流传开来,从此宣告了凤后的失宠。
于是谣言四起,人人皆看后位为轻。
当我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我正骑了那精挑的马儿乌云踏雪,踩着雪花巡游在宫廷外围。
有一个词叫做踏雪寻梅,我正干这风雅的事儿呢。
控了马儿慢慢的前行,我不住的左瞟右瞟往围墙处张望,身边的小侍骑了马儿紧随,边走便给我复述诏书的内容,还有随之而起的言语。
当我听到那句‘凤后失宠’时,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看到被噎到的小侍,我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抱歉啊,吓到你了。“我根本就没有得宠过,何来失宠可言?”
小侍苦脸,“殿下,您好歹也伤心一下啊,哪怕做做样子给别人看…… ”还未说完,被我一声尖叫打断。
我指着那探出墙头的一枝红梅,兴奋:“呀~ ,找到了,快看,一枝红梅出墙来。”
小侍从马上一头栽下。
于是,新的谣言四起,说是凤后魅君对失宠无丝毫黯然之色,相反容颜日渐娇艳,是否失宠只是表面,其实夜夜的承恩泽,侍君侧。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坐在梅花树下,案前温了一壶薄酒,我端了瓷杯,青梅煮酒论梅花,干那附庸风雅的事儿。
闻着那淡淡的酒香,我举杯,喝茶。
小侍秋儿正站在我身旁近处学话,我含了一口茶,未来得及咽下,看了秋儿一眼,一口便喷了。接着捧腹大笑。
秋儿挂着满脸的茶水,绝望的晕倒。
绯儿不依,上前拽了我袖子止住我的笑,“殿下您不能总是戏弄小秋儿啊!”
我接了帕巾擦擦嘴巴,命人扶了倒地的小秋儿,表情颇为无辜的辩解。“我哪有欺负他,绯儿你冤枉人。”
绯儿伸脖子一副很有理的样子,“可是,您都把小秋儿整晕过去好几次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郑重的点头,“好,之后有机会给你们练练胆儿。”
玩完了走人,却不小心落了一幅字画。
画中是我亲手所画的寒梅,下边一堵宫墙,旁边一句歪诗,上书:一枝红梅出墙来。
这画不幸被打扫的小侍看到,于是,新一轮的谣言,再次四起。
说是,凤后魅君其实并未得宠,写的那一枝红梅出墙来的诗,其实是暗喻,意思跟一枝红杏出墙来没什么区别,简约的说便是红杏出墙。
凤后魅君,不守妇道,其实在外边有相好,夜夜的到那红梅树下与情郎相会,接头的暗号便是:一枝红梅出墙来。
当我听到这些话时,特别是不守妇道这个词时,我正弯弓搭箭,瞄准了那箭靶,准备射出去。
结果手指一抖,一个没把住,另一手便松了。于是,那箭尖溜溜儿便射偏了,直奔旁边捡箭的小侍而去。
我登时捏了一把冷汗,刚捏了诀要补救,却听嗖的一声,一只响箭呼哨着直奔我的小箭而去,穿剑身而过的同时去势不减,准确的射中靶心,将小箭钉在箭靶之上。
我扔了弓跑去扶那受惊委地的小侍。
拍拍他惊魂未定的脸,我颇为不好意思,“这个,抱歉,我那箭也没甚力道,你皮厚,即使中箭了,估计也射不透的,再说我会救你,所以不要害怕。”
拍拍小侍的脑袋,我说:“改天给你们练练胆儿。”
一双洁白的锦靴停在身前,来人弯腰帮我扶起受宠若惊的小侍,交给旁边的侍人。他说:“您很特别。”
作者有话要说:压抑了太久,给大家换点轻松的剧情,让大家放松一下,哈哈,偶好吧!!还不快来抱抱~~~~就你,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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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39章 美人如玉 清雅脱俗 。。。
一双洁白的锦靴停在身前,来人弯腰帮我扶起受宠若惊的小侍,交给旁边的侍人。他说:“您很特别。”
我说:“请叫我殿下,还有,大神官,你还没有见礼。”
无谙屈了单膝对我一拜,他说:“请原谅臣下的失礼,殿下您身上有种很温暖的气息,使人自然的忘却了礼数,还望殿下恕罪。”
他说:“殿下您知道吗?您很特别。”
我挑起眼,“是因为箭被打偏后,我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谁射出的那救命的一箭,而是去查看小侍的伤势吗?”
我说:“人最重要。”
他说:“也不尽然。”
他说:“在下不才,自认为箭技还拿的出手,可否有荣幸教导殿下习箭?”
他说:“殿下的箭术实在不敢恭维。”
我挽起袖口,伸伸胳膊,抬眼皮溜他一眼儿,我说:“玉石俱焚。”
看他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扯嘴皮笑笑,“神官大人忘了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我会玉石俱焚,结局终有一灭。我知道一句古话:人死如灯灭。其中这个‘灭’可不就是毁灭嘛。”
“我这样儿的人,神官还是离远一点儿的好,不然一个不小心,一起给灭了。”
留了这句话,我潇洒的带着众人,走也。
独留无谙呆在原地。终得扳回一局,爽快。
我抿着嘴儿偷笑。
第二天的晌午,凤后魅君的辰宫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叫声一浪压过一浪,一浪比一浪高。惊得那宫外越冬的鸟儿扑楞楞掉了一地的毛。
辰宫中一溜排的小侍宫女,尽皆双手平行前举,一个个抖得如筛糠。
我耳塞两团棉花,左手提个竹篓,右手伸篓里掏啊掏,一会儿提出一条晕陶陶的小蛇,摆面前平举的手心里。
然后细心的调整好小蛇的姿势,尾巴向内缠手腕上,脑袋向外搁手心里。
看那手抖如风中的残叶,好心的帮他扶稳,伴着那再次响起的尖叫,提好竹篓,恩,下一个。
边弄边教导,“你们别怕啊,这蛇不咬人,你看它们晕糊糊的冬眠不一定醒,都是没毒的,再说是我费了老大的劲,让他们从地底儿挖出来的,不容易哪!”
“乘它们冬眠期借它们的身体练练你们的胆儿,那蛇洞我还留着呢,等你们练好了,我再给它们放回去。”
拍拍最后一条蛇的脑袋,“蛇宝宝们,辛苦你们啦。”将它盘于最后一人的脑袋上,拍拍手,完工。
等我调整好最后一人的姿势,叫声已平息下去了。
我自觉颇为满意,回头一看,十几个人,只剩两个站着的了,其中一个是我刚放了蛇,抖得正起劲的,还没来得及晕。
我看看晕菜的一群,再看看站着的两个,我说:“下次咱换有毒的吧。”
咚咚两声,仅有的两个也翻了白眼晕过去了。
于是当夜,黑灯瞎火、夜深人静之时,一群宫女太监围坐在一起唠嗑,其中一个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讲述,其他人手指那个抖。
“喂喂,你们听到了吗?白天辰宫里那个惨叫,听说宫外都能听见。”
“听到了,听到了,当时我离那儿不远,听的那个真,吓得手中的扫帚登时就落了地。”
“哎~ ,当时我正好路过,听到那个叫声好奇,不小心向门内瞅了一眼儿,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一家人立刻秉住了呼吸。
“我看到啊,平时几个说凤后谣传的宫女儿太监,被一条丈粗的大蟒蛇,给生吞了啊,血淋淋的叫的那个惨,登时我就给吓晕过去了。”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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