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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煮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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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崇熙,你这是在生气?”
  “很好,你终于看见我在生气了。”他眼神埋怨的睨著她,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可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生气。”
  “你说什么?要不然我得到什么地步才能生气?那个男人把手圈在你的脖子上,还在我面前跟你挨靠在一起咬耳朵,你甚至被他逗得羞红了脸,这些我都亲眼看见了,你竟然还说不懂我为什么要生气──”
  或许他该一把掐死的人是自己,免得以后被她气死。
  “你以前也看过我跟佳琳咬耳朵,我和她也常睡在同一张床上。”
  “但是,曹佳琳是女的,而他是男的!”雷崇熙忍不住咆哮。
  “但是他对阎伯威来说,就像你眼中的我。”她说得明确。
  “啥?阎伯威……我眼中的你?”他脑子突然打结。
  孙子嫣没再多说,只是平静的点点头。
  然后,一张原本接近铁青的脸还来不及缓和,就涨成猪肝红。
  “你是说,他跟伯威……”
  她点点头。
  该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踌躇须臾,他开口,“对、对不起。”
  “所以你刚才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杀气腾腾就是为了这件事?”她没好气的问。
  他面有难色的靠在墙上,满脸别扭的说不话来。
  “真是孩子气,你以前根本不会这样!”
  “那是以前,我可以信心满满,打死我都不相信你会离开我。”
  “那现在呢?”她瞅著他问。
  雷崇熙不想说。
  他就是很难不去害怕,怕他们好不容易才要重新开始的感情,又会毫无预警的碎了一地。
  瞧,原本穿在身上笔挺英气的西装,现在却松垮垮的垂下双肩,此刻的雷崇熙就像是个需要呵护的小孩,丧失所有自信般的无助,看得孙子嫣心软。
  “就那么怕失去我?”她轻声问。
  “没有人会想再走一遭地狱。”
  “你这个傻瓜。”孙子嫣易感的心又泡了水,软得一塌糊涂。
  她靠近他,先是胡乱拉扯著他的领带,接著,整颗脑袋都往他怀里撞去。
  她也怕呀!怕他们又会分离。
  那些被眼泪占领的日子,她也不想再经历一回。
  二话不说,雷崇熙捧起她的脸,就送上一记火辣辣的吻。
  看来,时间的空白果然让他们变得更懦弱、更害怕失去,却也叫他们学会把握现在、珍惜彼此。
  孙子嫣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像朵娇艳的桃花……
  “我的老天爷啊,我想,我还是快点离开你,再这么被你看著,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万分不舍地推开眷恋的唇,雷崇熙几乎是逃著离开。
  走出捷运车站,孙子嫣匆匆看了手表一眼,急忙奔向子律的安亲班。
  临下班前,突然接到紧急电话,原本已经定案的设计图稿,却在那对夫妻客户情绪不佳的因素影响下,一言不合的互相推翻彼此呕心沥血的点子,连带波及到负责此案的她。
  为了不让私人的情绪性问题影响到案子的执行进度,孙子嫣不得不打消准时下班的念头,捺著性子跟对方好言劝说。
  花了时间,费了唇舌,她拚命把好话说尽,这才安抚了这对小夫妻。
  但是安抚了客户,到安亲班接子律回家的时间却是严重耽误了。
  她赶紧拨了电话到安亲班。
  “对不起,翁老师,我是子律的姐姐,今天因为工作耽误了去接子律的时间,很抱歉,我马上就到,马上到!”
  没等老师回应,她挂了电话变身为神力女超人,在拥挤的捷运车站外,奋勇穿越人群,火速朝安亲班赶去。
  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她缩短成五分钟,然后累得自己气喘吁吁的站在安亲班门口,“翁老师,不好意思,我来接子律了。”
  “子律的姐姐,你怎么跑来了?”翁老师觉得纳闷,“子律已经回家了啊!刚刚你匆忙挂了电话,害我什么都来不及说,我试图回拨告诉你,可是你都没有接。”
  她一把抓住翁老师的手,“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子律已经回家了?”
  翁老师不疑有他的点点头。
  “该死!他不可能自己回家啊,子律都是我每天亲自来接他回去的,他不会自己离开的……”孙子嫣脸色顿时吓成惨白。
  现在治安恶化,别说是小孩子了,就连大人都随时身处危机,她再怎么忙,也不可能让子律一个人落单回家。
  万一发生意外,是什么都无法弥补的。
  “翁老师,你怎么可以让他自己回家──”她难掩心焦。
  “子律不是自己回家,你们家有人来接他。”
  “我们家?谁?除了我还会是谁?”她揪著翁老师的手追问。
  “你先生。子律一看见他来,就整个人跳上他怀里,满口姐夫、姐夫的喊。”
  雷崇熙吗?是他来接走子律的吗?
  可她明明没跟他说过子律下课后会在安亲班啊?
  翁老师一脸莫名其妙的望著孙子嫣,好像在质问她:你怎么连自己老公也不认识?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没听你提起?”翁老师好奇的问。
  被她的眼神看得怪不自在的,孙子嫣拢拢凌乱的头发,答非所问的呢喃,“是吗?那、那我回去了。”
  她匆匆告辞,转身飞也似的直住家门赶去。
  才开了第一道锁,她就歇斯底里的喊,“孙子律,孙子律──”
  “姐,你回来啦!”那个害她全身细胞吓死过一遍的孙子律,正在客厅里蹦蹦跳跳的玩乐著。
  她雷霆万钧的杀到弟弟面前,“我刚刚到安亲班去了。”
  “幸好姐夫来接我了,要不然我又要白等那么久。”
  “但是你吓死我了──”没接到人的心情,可是比被暴力讨债还要恐怖欸!
  听见两姐弟的对话,卷起袖子,穿著围裙的雷崇熙手握锅铲的从厨房走了出来。
  “怎么了?”
  孙子嫣已经累得说不出话,跌坐在地板上,不断喘气。
  果然──
  “啊!我的便当!”她把便当遗忘在捷运车厢里的椅子上了。
  天啊,她今天到底是在做什么?怎么会状况连连。
  孙子嫣懊恼的赖在地上,真想当场把自己打昏,丢进资源回收桶。
  “别管便当了,去洗手,准备吃晚餐了,以后我们家不需要买便当。”雷崇熙俨然有一家之“煮”的决心。
  “不买便当要喝西北风吗?”她没好气的回应。
  等等,她刚才没听错吧?雷崇熙竟然说──我们家!
  “奇怪了,你怎么会比我早下班?”她睨了他一眼。
  这男人不是H&W的超级大顾问、台湾的第一负责人,照理说,他应该要疯狂加班、努力应酬,忙得昏天暗地,这样才像是个受倚重的高阶主管啊!
  为什么他还有闲情逸致穿她的围裙,用她的锅碗瓢盆,霸占她的厨房,在那边掌杓下厨煮晚餐?
  似是看穿她的疑虑,雷崇熙淡淡一笑,“德国人虽然对工作十分严谨又龟毛,但是没有人喜欢加班,只有亚洲人才喜欢牺牲家庭时间,像个傻瓜似的待在公司加班,结果到头来也没赚到大钱。”
  “你在骂我傻瓜吗?”她今天就是加班才状况一堆。
  孙子嫣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啧啧,没想到原本穿在她身上还嫌宽大的围裙,现在穿在雷崇熙身上却紧绷得吓人。
  不知怎么的,明明应该是很贤慧、温馨的感觉,却让她当场忍不住失控的大笑起来。
  “哈哈……”眼泪都飙出来了。
  “你在笑什么?”雷崇熙纳闷的问。
  她挥挥手,止不了笑,也说不出话。
  他叹了一口气,迳自走回厨房,免得一锅好菜变成焦炭。
  孙子律摇摇头,走到姐姐身边,人小鬼大的伸出手往她额上一搁,“姐,你发烧啦?当心别烧坏脑子。”
  “臭小子,作业写完了没?”
  “早就KO了。”孙子律用电玩的语法狂妄的回答。
  这个孙子律真是欠揍,有了雷崇熙撑腰,就无法无天起来。
  但是,好温暖,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好温暖喔……
  顾不得狼狈,孙子嫣走向厨房瓦斯炉前的高大身影,出其不意的张手抱住雷崇熙的腰,把脸紧紧贴上他的背脊。
  “你自己说的喔,那以后我们家就不买便当。”
  雷崇熙没有吭声,只是脸上的表情柔得不得再柔,嘴角高高的拉扯出一抹幸福的弧度。
  “唉,怎么会有这么幸福的一天呢?”即使晚上躺在床上,孙子嫣仍不可置信的反覆问著自己。
  半夜睡不著觉,孙子嫣不知道把心情唱成几首歌,只因为挂念客厅沙发上的人──雷崇熙。
  “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
  说实话,那张快要走入历史的陈年老沙发一点都不大,偏偏雷崇熙长得人高马大,想要整个人平躺在上头都很勉强了,真不知道他夜里怎么翻身。
  肚子里,由雷崇熙掌厨的丰盛晚餐还没完全消化,孙子嫣仿佛还感受到浓汤的鲜甜滋味,伴著面包的扎实口感,融洽的进入她的身体,在跨过几个小时后,还强烈的在她身体里留下幸福的饱足感。
  跟雷崇熙的手艺一比,外头餐馆贩售的便当真是叫人难以下咽,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有办法忍受那些一成不变的油腻便当那么多年?
  她无法遏制的想念著他,即便他们仅仅只有一墙之隔。
  说雷崇熙没有变,但他又仿佛变了些。
  厨艺就是最叫人惊艳的地方。
  三年前,雷崇熙是个温柔的人,但他抵死不进厨房,是个君子远庖厨虔诚奉行者,三年过去了,他温柔依旧,却主动走进厨房,而且还烧得一手好菜。
  方才餐桌上,子律吃得津津有味的同时,她拙劣的厨艺糗事就成了那臭小子回绩雷大掌厨的笑点,害她丢脸丢到太平洋。
  “兔崽子,好歹我也是亲姐姐,竟然窝里反。”她对子律的阵前倒戈,很不是滋味。
  雷崇熙倒好,虽不至于对她嘲笑,却会用那种叫人几乎要瞬间融化的眼神瞅著她,然后用跟三年前同样温柔的口吻说:“没关系,以后我来煮。”
  这叫她怎么不沦陷?
  曾经,他可以为了追求她,不计形象的搞笑,连七爷、八爷都扛来学校满街跑。
  那时她就没有招架的余地,双手投降彻底臣服。
  现在他又为了让彼此的爱重新开始,款款深情的为她下厨做料理,对她呵护备至……
  天啊!以前都不是他的对手了,现在免疫力匮乏的她又怎么能够抵抗他呢?
  睡不著,她心烦意乱的跳下床,索性到厨房给自己倒一杯水,打算一口气喝光,顺便彻底冲去心里的那股烦躁。
  行经客厅,微弱的灯光下,雷崇熙壮硕的身子很克难的缩在沙发上,她打从心里觉得不舍。
  她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跪坐下来,端详著他安静的睡容。
  然后整颗脑袋就像是著魔似的,往雷崇熙那正随著呼吸起伏的宽阔胸膛上枕去──
  一道沙哑的男嗓在昏暗中响起。“唔,子嫣,是你吗?”
  “我睡不著。”她喃喃诉苦。
  “怎么了?”他撑著手,艰难的想要从这窄小的位置里起身。
  “别起来,就让我这样靠著。”她制止他。
  他没有异议,乖乖躺了回去,腾出一只手抚著她细腻的秀发。
  “你很困吗?说话给我听好不好?”她央求著。
  “想听什么?”他看不清她的脸,瞧不透她此刻的心思,但是他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依赖,这让他心情振奋不少。
  “说你在德国的生活好了,那些我都没有参与过,我好想要知道。”
  “唔,我想想。”
  雷崇熙顿了半晌,缓缓道来。
  “去得有点仓卒,老实说,身上已经一穷二白,工作一塌糊涂,当时也没想太多,我用仅剩的钱买了单程机票,就直飞法兰克福。”
  “你没有回美国?我以为你应该会先回去,毕竟你爸妈一直希望你回美国。”孙子嫣难掩惊讶。
  “没有,当初拒绝继承的时候,就打定主意绝不回去,大家或许都把我的选择归咎是你的缘故,其实,在你还没有出现以前,我的人生计划里就不包括继承洛斯集团这件事,只是一厢情愿的他们无法接受,才会迁怒于你。”
  孙子嫣有些意外,这跟她一直以来所以为的根本不一样。
  “虽然我热爱建筑,但是无心于集团的经营,我认为与其交给我,还不如交给专业经理人,让真正懂得经营的人去管理,所以我去了德国,完全没有考虑返美的可能性。”
  他没有先回美国就前往德国,那表示他极有可能惹恼了他父母,而失去所有的奥援,事务所耗光他的积蓄,他在德国的生活岂不是……
  “刚去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你不是没有钱了吗?”
  “是啊,是没钱了,所以我就自我放逐、流浪……日复一日的堕落,在异乡过起流浪汉的生活,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要饿死了。”
  或许知道父母会撒下天罗地网找他,甚至不惜用更强硬的手段将他绑回美国,雷崇熙没有投宿任何一家饭店或旅馆,用所剩无几的钱,像个流浪汉的隐身在异乡的小角落。
  累了就睡,车站、地下道……任何想得到的地方,都曾经是他栖息之地。
  听到他快要饿死了,孙子嫣好心疼。“你这笨蛋,你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窘迫?”
  “我也不知道。”他却一笑带过。
  不想让气氛太沉闷,他换了轻松口吻,“其实也没那么惨,只是会饿得头脑发昏,那种日子也没过太久,有一天,我在露宿的一处工地里看见了我对建筑的梦想,然后像是受到当头棒喝,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然后呢?”
  “说也奇妙,我真的是傻人有傻福,竟然在那时候遇到一个开餐馆的台湾籍老板,我请求他给我一份打工的机会,然后才开始有多余的力气去想未来。那真的是问不错的餐馆,我非但有薪水可以领,老板还善良的提供膳宿,每天都吃得饱饱的,厨艺也是那时候练出来的。我发现,如果不从事建筑工作,原来我还挺适合当厨师的呢!”
  “胡闹!”她佯装薄怒,拍打他的胸膛。
  “当然,我没真的去当厨师,对建筑,我还是怀抱著很深的梦想,没敢再浪费时间,我攒了些钱,著手替自己找了进修的建筑学校。老板真是个好人,听到我想要进修,他竟然表示愿意支助我学费,条件就是希望我能帮他那个因为离了婚,而跟老婆留在台湾的儿子,画一张主题为梦想中的家的建筑图。”
  “你画了?”
  “嗯,当然,原以为会是件轻松的差事,谁知道那老板根本不是省油的灯,接二连三的退了我好几次图,画到我手都快抽筋了。”他自嘲的笑说。
  雷崇熙没有说的是,在画那一张图的时候,他一边想念著她,一边压抑著快要崩溃的情绪,整个人陷入一种快要疯狂的状态。
  梦想中的家……他梦想中的家,早已经在那个时候彻底瓦解,这是让他最心痛的地方。
  要不是她今天要他说,他根本不愿意去回顾那些过往。
  “后来呢?”
  “在老板的支助下,我如愿进了建筑学校,认识很多朋友,然后也顺利的进入H&W集团,除了工作的步骤紧凑些,一切都出乎意外的顺利。”
  “你爸妈没试图跟你联系吗?”她不认为他父母会放任他自甘堕落。
  “或许有吧!他们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杏一出我入境德国的资料,只是那时我刻意低调的堕落生活,他们就算是要找,只怕也是大海捞针。一直到我进了建筑学校,才寄了封信回去,我母亲收到信的第二天就起程飞往德国。”
  “她见到你了吗?她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就是想说服我返回美国接掌事业。”
  “你怎么回应她?”
  他突然一阵沉默。
  “怎么了?”孙子嫣问,他异常的模样让她直觉那一次的会面一定发生什么事。
  第七章
  “你知道尹堂吧?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点点头。听雷崇熙提过,但也只是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
  “他是我父亲外遇生下的小孩,对于父亲这桩外遇,我母亲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她答应让尹堂进门,却始终无法对他敞开心胸,她会这么执著的希望我回去继承洛斯集团,我想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尹堂。她怕他取代我,拥有整个洛斯集团,因为我母亲很偏执的认为,那原本应该属于我的,而她必须强势的去捍卫。”
  他看见了她的迷惘,摸摸她的脸,苦笑说:“总之,那不是一次快乐的见面,我们大吵一架,比当初我执意要跟你结婚时还要剧烈的争执,我那时候真的气极了,当著我母亲的面指责她──”
  “你指责她什么?”
  “我说她根本不是真的关爱我这个儿子的前途,她只是把我当作她感情世界竞争的棋子,她要我继承不是因为我适合,而是害怕尹堂会取而代之,而那将意味著她的婚姻彻底失败,因为她不只输了老公,还输了整个洛斯集团。”
  “这……”孙子嫣傻了。
  “很残忍,但却是事实,当我这么赤裸裸的戳破她心里的黑暗想法,她挫败的哭著离开德国,还说从此不要再见到我。”
  孙子嫣无言,不知道该同情谁。她心疼雷崇熙,却也怜悯他的母亲,他们都没有错,只是都太强硬了。
  想到雷崇熙没有回去美国,而是在德国尝尽潦倒后,努力让自己再站起来,她眼眶不禁湿润,闭上眼,不敢说话,强忍著不让鼻腔里的酸楚漫过双眸。
  似是看穿她的不舍与自责,“不许你胡思乱想,听著,我真的不是因为你才放弃洛斯集团的继承,是我父母误会了我的决定动机,才会想要用门不当户不对这种迂腐的理由来反对我们的婚姻,进而逼你离开。其实,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还是不会继承集团,这个黑锅你真的背太久了。
  “藉著那一次的碰面,我也很清楚的让我母亲知道这一点,我想,她当时一定很后悔自己用错方法,结果什么成效都没有达到。”他苦笑著摇头。
  “那么洛斯集团现在呢?”
  “这几年对外投资获利不如预期,我和尹堂又各自远游在外,我父母也只好放弃,集团现在已经委由专业经理人管理运作。”
  “是吗……”孙子嫣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仿佛可以体会一个母亲因为在感情上的挫败,转而对孩子投注强大期望的不安心情。
  但是,她还是觉得抱歉,对于自己曾经让雷崇熙如此困厄无助感到抱歉。
  一想到他经历过的生活,她就觉得不舍。
  “子嫣,我很抱歉我母亲曾经那样对待你,她以前并不是那么苛刻的人,都怪我,害你被迁怒了。”
  她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说:“不,千万别这么说,其实当时我是感激她的,倘若没有她,子律今天不会平安健康的活下来,况且她也有她的难处。”
  他看见她眼中的湿润。
  尽管是在稍嫌微弱的灯光下,她眼里晶莹的湿润却依然是那么夺目。
  雷崇熙从沙发上弹起身来,心疼捧住她的脸,“嘘,你在哭吗?别哭,我不要你又哭!”
  “没有,我没有……”她否认著,可还是为他的德国生活感到心疼。
  她紧紧靠著他,脑海里想的是──能再见面,真好!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庞。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还有那始终温柔的神情……
  孙子嫣想不透自己怎么能够不爱他多一点呢?
  他张开嘴轻轻咬了她的手指一口,她没有逃,在那微微的感受中静静与他依隈。
  “子嫣,你是不是该去睡了?”雷崇熙低哑的问。
  他觉得自制力似乎有逐渐溃散的迹象。
  “睡不著,不想睡……”
  回答的同时,那原本还有些距离的唇,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贴近他。
  他情难自禁的发出一记深沉的呼吸,“你该知道,我是那么努力克制著不敢亲近你。”
  “是我,是我主动亲近你。”
  雷崇熙的自持瞬间溃堤,狂妄封住她的唇。
  那些理智、把持、压抑、分际……通通被抛到脑后,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亲吻她,好好爱她。
  他毫不犹豫的抱起轻盈的她,飞也似的踏进房间。
  当他们一同身处在房里那唯一的床时,又花了太多时间在凝望彼此,久得身体都发出严重抗议。
  他陶醉的看著她,想不透,自己为什么如此眷恋她。
  孙子嫣轻而易举推倒高大的雷崇熙,在他震惊的目光里,她微垂眼睑,轻解衣物。
  然而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是颤抖,赤裸的她好紧张……
  雷崇熙看穿她的不安,上前接手一切,他的目光、他的双手,在月光的引领下,逐一膜拜那透著皎洁月色的身躯。
  闭上眼睛,她紧咬住唇,来自雷崇熙的温柔抚摸,深深触动了她的心,叫她掩不住喘息。
  他的手仿佛有自有意识般揽住她,依著美丽的身体线条,滑抚过她。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颈侧的动脉,撩拨起另一波的战栗。
  他张口咬住她纤肩,惹来她抗议的轻呼,再顺著曲线而下,他的每一次张口,都唤醒她身体里沉睡的女性,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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