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成长日记-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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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依老哥的。”秦寿生苦笑着说，“俺是被你给套住了，现在，你想怎样牵着俺，就怎样牵着俺。俺听就是了。”
　　　　“这是啥话！”黄德贵不乐意听了，“兄弟，俺可没算计你，俺这样做，是为了你好。你放心，要是你不想要地的话，钱一到位，第一个就先把你的帐给清了。走走，跟哥哥一起去玩娘们去！等你到了小岗村，哥哥帮你找一个大娘们操操，保你玩了，这辈子都忘不了。”
　　　　黄德贵拉着秦寿生，踉踉跄跄地向旁边的长生洗浴中心走去。
　　　　“兄弟，和哥一起进去。”黄德贵舌头都有些大了，拽着秦寿生不放，“咱哥俩比比，看谁干的时间长？输了的，把老婆给对方玩玩。”
　　　　“操！”秦寿生爆了粗口，“俺没老婆，你老婆俺也不想干。”最后，他还是被黄德贵给拽了进去。
　　　　对跟进来地小姐摇摇头，给她签了个单子，秦寿生走了出去，到大厅里找个安静地角落躺着，心中想着事情。
　　　　春节前，倒是没啥事情，什么十大杰出青年，十大优秀企业家的评选活动，都在春节后进行颁奖。但年前地传统活动………送礼，是每个想成功人士都必须做的事情。
　　　　给谁送礼，送什么样的礼物，什么时间送，自己送还是让别人帮着送，都是一个艺术活。需要秦寿生好好思虑。他的名气虽然大，但和市里的一些领导的接触不多，若是贸然送礼，只怕人家反而不喜。比如市长谢长源，秦寿生就不敢给他送礼。因为双方确实是没有来往，连见面地次数都很少。但是副市长刘长顺，因为是原宝塔县县委书记，秦寿生就可以通过别的关系，用老乡的名义拉近双方的关系。礼可以不送，少送，但礼节必须到。先给他一个好印象，日后再谈别的事情。至于那个差点成了谷雨老丈人的吴文陆，秦寿生更有办法，他早早委托孙晓丽，让她帮忙，过两天，孙晓丽就在希望市和吴晗聚会，到时候，他顺理成章地就接触上了。通过女儿。自然就可以和父亲拉上关系。
　　　　“我还是嫩啊！这么多地官员没搭上关系，光抱着董罡一个人的大腿，还是有些危险啊！一旦他倒台了，那可就是天塌了。不行，春节前，一定要加快进度，和几个领导都搞好关系。”
　　　　秦寿生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女人缘，在女人面前。能轻易获得她们的好感，决定先把目标对准市委副书记刘霞，然后逐一考虑剩下的领导干部。
　　　　女人本来就博爱，看见一个长得不错，又有成就的小伙子，心中都会喜欢的。何况，刘霞好像有个女儿，估计一见了秦寿生，她就会考虑把闺女嫁给他了。
　　　　秦寿生觉得好笑。好像当妈的见了好男人。都想着替闺女拽住，给自己当女婿。原本。方红梅是坚决不让秦寿生碰她女儿郑晓芸的，可最近，对郑晓芸去找秦寿生的行为，也视而不见了。连带着，她和秦寿生**地次数也少了，明显是要给姑娘制造机会，把金龟婿钓回家。
　　　　正浮想翩翩的时候，一阵骚动突然惊动了秦寿生。十几个警察冲上楼，粗暴地推开了几个在叶大娘走后当了老板娘的小姐地阻拦，大吼一声：“治安巡查！都给我老实坐好！”
　　　　警察们熟门熟路，留下几个人看着大厅里的人，其他人冲进了炮房，又是呵斥又是拍照的，直接把那些正在小姐身上横冲直撞的禽兽们吓得阳痿了。
　　　　“怎么回事？”
　　　　感觉到形势不对的秦寿生，急忙拨打尤刚的办公室电话，发现没人接，心中一凉，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了。这个长生舞厅和洗浴中心，虽然秦寿生给了几个小姐，但毕竟挂着长生的牌子，外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秦寿生的产业，所以，尽管他很少来，但绝对没有混子敢过来闹事。不过，看现在的架势，好像公安局要对这里下手了。
　　　　秦寿生地脑海中，浮现出孙立和孙治的面容来：又是他们吗？阴魂不散啊！
　　　　没等他多想，里边正在快活的小姐和嫖客都被押了出来，直接就给拎到外边。黄德贵也在其中，估计是吓得够呛，走路都有些摇晃。
　　　　警察们动作迅速，把人像赶猪一样赶上了警车，呼啸着就给拉走了。至于洗浴中心，被下了停业整顿通知。
　　　　“生哥，咋办啊！”
　　　　有秦寿生在后边护着，几个女人一向习惯了肆无忌惮，没想到，今天被警察突然袭击，小姐损失惨重，被抓走了十几个。要说罚款，做没本生意的小姐也不在意，可洗浴中心的名声就毁了。有公安老来骚扰，谁还敢来找小姐？
　　　　“没事，等我找人问问。”
　　　　心情不好的秦寿生，匆匆离开洗浴中心。他要到公安局去找尤刚，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好不容易和黄德贵混熟了，正想着从他身上赚的更大的利益呢，可不想他被整下去了。
　　　　开车走几步，电话就响了，尤刚低沉的声音传来：“洗浴中心被端了，是吧。这次是突然行动，连我都只知道要搞治安整理，但没想到，孙局把我们都控制起来，不许我们离开，也不许打电话。估计今晚挨骂地人。除了我，其他的局长、副局长也脸上发烧啊！”
　　　　“尤哥，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冲我来的？”
　　　　“说不清。”电话那边的尤刚，估计正皱着眉头，郁闷地说，“这次的行动。并没有把你这里列为重点目标。到底孙局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
　　　　“尤哥，别的人好办，交点钱就行了，但那个叫黄德贵的，你一定要帮我搞出来，他是小岗村地村支书，是我请来地客人，可别闹出事了。”
　　　　“好。我帮你搞定这事。”估计尤刚还有很多朋友需要解释，敷衍两句，就放下了电话。
　　　　“孙治。你真是好手段啊！”秦寿生心中惊叹，“比起你来，你儿子连狗屁都算不上。”
　　　　秦寿生心中跟明镜儿似地，知道这事就是孙治借着打击刑事犯罪的专项行动地时机，对自己下手。这样，既不得罪董罡、燕璇这样的大鳄，又能出心中地怨气。想到这里，秦寿生突然想起来，急忙打电话给嘎子。想提醒他一下，免得被人一锅给端了。
　　　　“生哥，嘎子哥和狗子哥都被警察带走了。”接电话的是一个小服务员。看来被吓得不轻，小服务员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警察说，咱们的录像厅里放黄色录像，要给查封了。”
　　　　问问详情，秦寿生放下心来，知道孙治纵然想算计自己。但那些警察也不是傻子，没把事情给做绝，说是查封，但都没有贴封条，给了他应对的时机。
　　　　“才几点，就放黄色录像？这两个小子也太嚣张了！”
　　　　想想这件事情，秦寿生有些放心不下，给燕璇打了电话。
　　　　“他要出气，就出吧。是全市大行动。又不是针对你个人的。你要是闹事。反而让人看清你了。孙治是个老滑头，又和董罡交情不浅。和他斗，没啥结果的。把人弄出来就行了。”
　　　　燕璇明显是看清了事情的本质，知道这种事情，闹也没用，只能是吃哑巴亏，越闹，也越中了人家下怀，才劝秦寿生放手的。
　　　　“也只能这样了。”秦寿生苦笑着说，“真是个老滑头！比泥鳅还滑！”
　　　　“能坐到那个位子地，哪个不滑头？”燕璇教训秦寿生，“别以为自己成功了，就可以藐视别人。我警告你，有时，一个小棋子就能左右整个大局。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一件事。我的话尽于此了，听不听得进去，随你的便。”
　　　　“我知道。放心吧，我不会傻到去找孙治闹事地。”心中不甘，但秦寿生明白，在大势面前，任何个体的努力都没用，便掉转话题，“过完春节，你还回来吗？”
　　　　“交接工作的时候会回来的。你想干嘛？”话刚说出口，燕璇就明白了。她虽然这么大岁数了，但还是有些脸红，唾了秦寿生一口，骂了句“小流氓”，就挂了电话。
　　　　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口，秦寿生搓着手，忍受着寒冷的侵袭和夜色的威压，等着黄德贵的出现。尤刚已经帮着办好了，黄德贵算是被误抓进去的人员，自然是直接被释放出来。
　　　　站在大门口地，除了秦寿生，还有很多车辆，看来，都是因为受到秦寿生的连累而没有得到消息，被弄进去的有头有脸的人的部下或是家属。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没有秦寿生的力度，只好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而心中有谱的，则像秦寿生一样，气定神闲。
　　　　看见出来的几个人都蒙着脸，秦寿生觉得好笑：没那个本事，就别出来玩女人。就是玩女人，清水娘们有地是，至于找那人尽可夫的小姐吗？他却没想到，没几个人有他那样的本事，能自己建一个专门用来行贿的洗浴中心，能有玩都玩不完的漂亮女人供他享乐的。
　　　　黄德贵不傻，拿大衣把自己的脑袋捂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个小缝四处查看，寻找熟悉的身影。既然从拘留所里被放了出来，说明肯定是有人出力了。在这个表功地时刻，怎么可能不来接他呢？
　　　　看见秦寿生，黄德贵像见到亲人一样，直接就冲了过来，连声催促：“快走，快走！奶奶地，在里边见到熟人了。这下脸可丢光了。”
　　　　秦寿生拉着黄德贵，来到一家饭店，给他压惊。
　　　　喝了两杯酒，黄德贵才稍微平复下来，郁闷地说：“奶奶的，公安局这是疯了。抓了这么多人。看守所里连坐着地地方都没了，他们这是穷疯了吗？抓这么多人，就为了罚款？”
　　　　“认倒霉吧。”秦寿生也郁闷地说，“至少你不用交罚款，不用被人通知单位和老婆。”
　　　　“靠，你小子咋没被抓住？”黄德贵不认为是秦寿生害他，反而有些误会了，“你不会是三下两下就完了，出来的早吧？”
　　　　“你问问那些警察。哪个敢抓我？”秦寿生冷笑着说，“抓我，他们不想干了？”
　　　　“你就吹吧。”黄德贵就是个农民。因为靠近城市，才混了个半城里人的身份。对秦寿生地底细，他真不清楚，就知道他有钱，玩过女明星，其他的，他都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敢这样拿把秦寿生。
　　　　“以后，老哥你就知道了。”秦寿生也不说破。微笑着举杯，一饮而尽。他很想知道，一旦黄德贵知道他在市里的关系，是不是会来拍马自己，让自己帮忙调动工作，当个镇长啥的。
　　　　端起酒杯，黄德贵的手稍微有些颤抖。他嘴上瞧不起秦寿生，心中可跟着明镜儿似的。能在这个时候把他搞出来，钱是不好用地。只有权力。能够通天的权力，才能直接把他给弄出来。
　　　　“看来，以前的对策不能用了，不能得罪他了。”
　　　　黄德贵心中想着对策，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喝得酩酊大醉，被安排到一个酒店里休息，算是避开了秦寿生提条件的尴尬。毕竟，头半晚他还像个大哥似的。后半夜就成了小弟。面子上也下不来。在改变两人关系前，黄德贵必须搞清楚这个有钱的小年轻的底细。才不至于被人给狐假虎威了，不至于一旦掰错了菩萨，丢了大人。当惯了土皇帝的黄德贵，还不习惯向一个小年轻低头，即使他地后台很大，在心理上，他也需要有适应的时间。
　　　　忙完了的尤刚，大半夜来到了酒店，喝了一大杯啤酒，恨恨地说：“累死我了！不但身子累，嘴皮子累，心也累啊！这公安局副局长地位子，还真不好干！”
　　　　“你们孙局好厉害，得罪人的事情你们做，他帮着还人情，真是太厉害了。”
　　　　“你不用讽刺，哪里都一样。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尤刚叹息着说，“俺们局长也被整得够呛，也是满腹牢骚。可孙局揣着局党委的决议，可没人敢忤逆的。”
　　　　“官当到这个程度了，真是到家了。”听尤刚说，大部分人都是他们孙局批条给放出去了，秦寿生只能无语了。
　　　　整个希望市，都被一层无形的关系网笼罩着。每个人都拉着不少的丝线，在网住别人的同时，也要提防自己被别人网住。作为处于中层偏下的尤刚，在其中的地位，甚至不如秦寿生。面对着上边地孙治，他只能无奈地承受着，小心翼翼地提防着，免得孙治把他也给网进去了。“孙局这也是秋后的蚂蚱，得瑟不了几天了。听说，上边有要他退居二线的意思。在这个时候这样表现，估计有送人情加上捞一把的意思。”
　　　　“只怕还有借机整我一下的意思。”秦寿生冷笑着说，“只是，他的手段太高了，高到我根本就说不出啥来。”
　　　　“他是老油条了，整个局里都没人敢招惹他。你得罪了他，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已经是不错的了。”说这话的时候，尤刚想到了自己打探的底细，心想，“要不是有印天在后边扛着，你小子早完了，孙治早把你地骨头给榨出油来了。”
　　　　“他下去了，我也算是去了一个心腹之患啊！”没有能力解决掉孙治的秦寿生，终于感觉到曙光就在前头了。若是别的敌人，不管是商场还是黑道，秦寿生都不害怕，但是，得罪了社会主流的国家权力的掌控者，就不容得他不害怕了。事实上，若不是他身后一直有人支持，让孙治摸不清底细，不敢贸然下手，只怕那些报复早就源源不断地来了。现在，要退休的孙治，只能用这种类似于挠痒的办法来为自己出气了。
　　　　“老哥，来年你们局里也肯定有动作，你就没想过活动活动？”
　　　　“我倒是想活动，可我没那种关系，就是想活动，总得有人帮着我啊！”秦寿生的话让尤刚心中有些希望。他知道，秦寿生虽然年轻，在市里的人脉不广，但他有这种能量。因为，市里地一些传言，一些关于高官和秦寿生地关系的传言，尤刚都听说过。别地不说，只要市委书记的闺女帮着说说话，他转正的希望就大了。
　　　　“俺试试看。”秦寿生老实说，“俺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帮忙。成了，老哥你记着俺的情分，不成了，可别怨俺。”
　　　　“哪里哪里，兄弟肯帮忙，哥哥就感激不尽了。哪里还敢有啥不满意的？”尤刚喜出望外，急忙拍着胸脯保证，“老弟，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了。没说的，有啥事，哥保证帮你两肋插刀。”
　　　　“别插俺两刀就行了。”秦寿生心里嘀咕着，脸上却做出高兴的表情，笑嘻嘻地说，“老哥，你当局长，总比别人当局长好。俺不图你啥，也没想过要杀人放火，不会连累你的。就一些面子上的事情，你能帮俺摆平就行了。”
　　　　“没说的！”尤刚一仰脖子，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一拍桌子，“兄弟，啥都不说了，都在酒里。”
　　　　秦寿生心中想的，可比尤刚想的多。他可是想到了表哥王万山的事情。要是去求董雅琴的话，看在两人的情分上，董雅琴肯定会帮忙和她父亲说的。
　　　　公安局的行政级别比别的单位高半格，但分局局长，顶天也就是个副处级的干部，副局长也就是个正科级，在希望市，董罡想安排一个这样的位子，就是点头摇头那样容易。
　　　　朋友再亲密，也有翻脸的时候，只有血脉的牵连，翻脸了也可以和好。王彩凤的教诲，秦寿生还清晰地记得。确实，正是血脉的牵连，在秦寿生回归王家的当初，轻易就获得了舅舅和表哥表姐的认同。同样，现在的他，也需要这些有着同一血脉的亲戚的支持，才能在这个城市更好地站稳脚跟。
　　　　“对了，我那个录像厅的两个小哥们也进去了。那俩小子有些过分了，关他们一晚上治治他们，明儿就给放出来吧。”
　　　　“没事，晚上抓的，不管是卖淫嫖娼，还是打架闹事的，只要没案底，基本上都能放出来。蹲拘留的，都是没钱交罚款的倒霉蛋。”尤刚笑着说，“既然你要敲打他们，那就让他们在里边呆着，尝尝铁窗的滋味，省得他们觉得自己是老大了。”
　　　　“哼。”秦寿生余怒未消，心中对嘎子和狗子的放肆很是恼火。连派出所的告诫都不管，仗着什么？真以为他会为了他们两肋插刀不成？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结交（上）
　　　　　更新时间：2009…6…15　10：43：31　本章字数：5663
　　　　走下汽车，刘霞吩咐司机几句，拽着一个一脸慵懒、不清不愿的女孩子向酒店走去。
　　　　“小婵，你精神一点好不好！”刘霞的脸色有些发红，生气地说，“这是正式的聚会，不是咱家里一家三口出来吃饭。这个样子，让妈的脸往哪里放？”
　　　　“啊！”小婵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气，雪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秀气的脸颊，还残留着昨夜缺觉的痕迹。若是用我见犹怜来形容，有些高看她了，若是用欠揍来比喻，又有些太狠了。
　　　　“妈！”妈妈真生气的时候，小婵还是害怕的。见妈妈气哼哼地走了，她不情愿地跟上了，嘟囔着说，“你和那个燕阿姨吃饭，非要拽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当官的，见了她就要满脸堆笑。”
　　　　“死丫头！”刘霞拿手指着小婵，恨铁不成钢地说，“要不是昨晚有人认出你来，告诉了燕市长，把你给放出来了，你说，一旦你被带到看守所去，还要我去领人，我的脸往哪里放？”
　　　　“怎么啦？”小婵不服气地说，“他们服***，我又没服，怕什么！警察咋地了，还敢诬告我吸毒不成？”
　　　　发现女儿根本不是自己能说服的，刘霞郁闷地摇摇头，推了女儿的后背一把：“去洗把脸，不化妆没关系，正好显出你漂亮的小脸蛋来。“那当然了，我是谁啊！皮肤可好了！”被妈妈顺毛捋了捋，小婵果然上当了，跑到卫生间收拾自己的个人卫生去了。
　　　　“这丫头。”刘霞除了摇头，实在是没办法管住自己的闺女了。二十好几岁的人了，毕业后，分配到了单位，也不正儿八经地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要不是有她的面子在，早被单位给开除了。最后。丢不起人的刘霞把她安排到最没有挑战性的单位…………妇联，在那里挂名，弄个闲职，才不至于每天给她添麻烦。
　　　　找个好人家，把女儿给嫁了，是刘霞最急切的想法。有了男人。女人肯定能安稳一点，有了麻烦，也不用再找她妈了，让她男人上火去。
　　　　“刘书记，你来得早啊！”
　　　　等闺女的时候，刘霞突然听到燕璇地声音，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来，回身和快步走来的燕璇握手。
　　　　“燕市长。小婵去洗手间了。我在这里等她。你自己来啊？儿子呢？这位是？”
　　　　看见站在燕璇身边地男子。刘霞觉得有些眼熟。但心中清楚。她肯定不认识这个年轻人。
　　　　“好好看看！”燕璇突然变得有些调皮。开起玩笑来。“刘书记。这可是咱们市今年最红地明星啊！不管从引人关注度上。还是个人成绩上。都是数一数二地人物啊！”
　　　　“啊！”刘霞立刻反应过来。轻呼一声。脸上洋溢着灿烂地笑容。“我知道。是董书记和谢市长赞不绝口地那个商业奇才秦寿生。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
　　　　刘霞分管市委办公室、机要、保密、党史（史志）工作。属于给董罡打下手地副书记。属于比较清闲地一个职位。同外界联系不多。她对秦寿生地事情了解得不多。也没啥兴趣。所以。见到眼下俨然有成为明星人物地秦寿生。她一下子没认出来。
　　　　见刘霞伸出手。秦寿生急忙伸手同她握手。微笑着说：“刘书记。您好。”
　　　　“是个稳重孩子。难怪能做出这么大的事业来。”
　　　　刘霞半真半假地夸奖着。让秦寿生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只好谦虚地说：“您过奖了，我只是运气不错罢了。”
　　　　“呵呵，年轻人难得有谦虚的，今儿让我遇上一个了，真是难得啊！小秦，今年多大了？…”
　　　　刘霞有着年老地人一样的缺点，同时也是女人的缺点：爱打听。一通深度适宜，秦寿生不想回答。但不得不回答地问题。转眼就把他的底细套出大半来。
　　　　燕璇站在边上，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坚决不帮秦寿生解围，就看着他像被丈母娘审问似的问来问去，一阵快意涌上心头：“小流氓，叫你看看老娘是多么的与众不同。你以为，那些身居高位的女人，都像我这样的文雅、内秀，有涵养？叫你看看大妈似的女书记，看你还敢因为那样而瞧不起我？”
　　　　“燕阿姨，你来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仿佛天籁之音一般，将秦寿生从刘霞地审讯一般的问话中解脱出来。
　　　　“小婵，过来，阿姨看看。”燕璇一把搂住吕婵，亲热起来。她没有女儿，一直引以为憾。同样，没有儿子的刘霞也喜欢燕璇的儿子。两家经常来往，要不是孩子的岁数有差距，只怕两人都要当亲家了。
　　　　小婵和燕璇亲热一番，看到秦寿生，奇怪地说：“今天不是私人宴请吗？小弟不来，怎么…。”
　　　　“是啊，是私人宴请啊！”燕璇调笑着说，“这不是给你介绍男朋友了！”
　　　　“阿姨，你怎么那样啊！”小婵皱着小巧的鼻子，跳着脚说，“你们欺负人，啥招呼也不打，就把我给骗来了！现在可不时兴介绍了，我生气了！”
　　　　话虽如此，看着秦寿生英俊中带有一种淡淡的邪气，小婵的眼睛就有些移不开了，人也文静了许多。
　　　　“啊，我认识你！”小婵突然失去了冷静，惊呼，“你就是那个和金范玉谈恋爱，被她的影迷痛骂，说你是禽兽地那个秦寿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