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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邪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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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挤进全球十大企业排行榜。
    巧巧呢?她热爱上林黛玉这个苦旦角色,看到矿泉“水”、金莎巧克力、电脑……任何和水水沾上一点边边的东西,都能勾引出她一杠一杠的眼泪。泪水好像廉价劳工的生产品,价格便宜、经济实惠,专门拿来浪费用的。
    哭、哭、哭…··她哭得季墉安慰人的耐心都快用光了,工作情绪被弄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该掐死水水好,还是干脆掐死眼前的巧巧。
    现在,巧巧正窝在小沙发里,拿着水水给她的诗选集,读过一行,泪水也跟着刚过一行。“你又哭了!”季墉从工作中抬起头;不敢期待能碰上一张满脸灿烂的娇颜,但至少别又是一季阴雨,可偏偏雨季的降雨量大得惊人,想逃都逃不过,唉…··雨--你那会落不停……
    六个月——整整一百八十天她都没开过眼。她的蹙眉、她的悲容严重地影响到他的工作情绪。照这样下去,他不是被变态的工作狂二哥踢出展华,就是被她的泪水淹没。“嗯!”点点头,她稚气地用手背抹去满脸泪痕。“我吵到你了吗?“是!’他无奈地点头。
    “我会小声一点,尽量不吵到你的,你继续去工作。””你这样子我怎么工作?”季墉微愠。叫他对她的悲伤视而不见,她把他当什么了?没血没目屎的俾斯麦吗?
    “对不起,我笨得离谱,才会让你们每个人都生气。”
    “我没有生气。”
    “可是,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她嗫嚅地问。
    “我是在担心,就像你在担心水水,‘担心’!你懂不懂?”
    “不懂,我又没有丢掉。”
    ‘你的人没有丢掉,可是你的心已经丢掉——”
    “你把我弄糊涂了.我的人在这边.心自然也在这边。”
    “不在、不在,你的心已经被离家出走的水水带走,已经飞得千里远.再也回不来我身边了。”他气得大声嚷嚷起来。
    “我真的不懂。”她懊恼地回答。要是她有水水一半聪明,应该就能弄懂季墉在发哪一国的怪火。
    “‘我的意思是说,你心里面只有水水没有我,她不见了,你的生活作息、你的心情、你的态度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你不再快乐、不再满足(不再开怀大笑,连我在身边使出浑身解数逗你开心,你都视若无睹。换句话说,你只看重水水、一点都不看重我的存在。”天——竟然在吃醋?而且对象居然是未来的小姨子?这是什么心态嘛,太扯了!他恼怒地一拳捶向办公桌。
    “我只是伤心自己的,又没干扰到你。”巧巧没听出他的醋意,因为她从不认为他会在乎自己。”谁说没有?你的伤心干扰到我了、你的眼泪干扰到我了,你的抑郁寡欢通通都干扰到我了!”
    他已经说得这么清楚,她还是没听懂这篇真情告白。季墉开始同情起祝英台,原来要敲醒一只呆头鹅是件那么艰苦的工程。
    季墉不相传爱情这种虚构的东西存在,但他们都要结婚了,要求她多在乎自己一点,要求她把老公的位置排在姐姐前面不为过!
    “所以…··。是我害你没心情工作?”巧巧绕来绕去想了半天,这应该是他生气的主因吧!因为他是个工作狂,她害他延误工作肯定是罪大恶极了。
    “是!答对了!”他连用了三个加重语气的词汇,推翻了先前的嫉妒、酸意。“那--从明天起,我不来陪你加班,等你工作做完后我们再通电话好吗?”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她的“解决方案”把他的气焰推到最高点。他终究比不上水水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你的意思是说,水水一天不回来我们就一天不见面?如果她始终不出现,我们这个婚也不用结啦?”他不悦地扬高了眉,狰狞的表情好像要把巧巧“贴呷落北”。”我没这样说。”
    “你分明这么想。”
    ‘你冤枉我!”她努起双唇,不懂他到底在不舒坦什么?
    “随你!不想见面就不要见面。”他一扭头,背过身不理人。
    巧巧觉得自己像快被主人丢弃的流浪狗,向前两步,用食指在他肩上轻点一下,问道:“我们这样算不算在吵架?”
    “不算!”季墉闷闷地说。这算他吃饱了无聊,没事找事烦自己!
    “你为了我想水水生我气?”
    “不是!”明明是,可他咬紧了牙根死不承认。
    “那你为什么老是生气?”
    “你又为什么老是哭?”
    “你讨厌看到我哭?”这是依她智商所能推衍出的结论。
    “是一爱哭的讨厌鬼!”他快疯了,对牛弹琴都比不上跟她讲话辛苦。
    他讨厌她了?巧巧垂下肩默不作响,安安静静地推开门离去。
    季墉正在气头上,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去留住她。也好!就让她自己去多想一想。回头,巧巧失望地看了闭上的门板一眼。
    季墉没追出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他没有追过来哄哄她、没有好好跟她分析错在哪里,就一味地生气。
    是不是他心里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就像水水说的,没有爱情到最后就会变成这样子!是不是他们已经走到“最后”?再也没有“以后”了?
    可是他们不能没有“以后”啊!尽管没有爱情,她也嫁定他了呀!
    因为他牵过她、抱过她、吻过她;因为地说过要当她的未婚夫;因为有了他,她可以九点以后才回家;因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食言而肥。有这么多、这么多的“因为”,他们不可以不走到最后!他们必须继续走下去。
    巧巧认定了他是她唯一的丈夫人选,不管他有多霸道、多以自我为中心、多不会哄人,她就是嫁定他了。所以,她要尽力配合、努力包容。
    支着下巴,巧巧无聊地把向日葵花瓣一片片数过,数着、数着、数得忘了哪里是头哪里是尾,又得重来一次。
    长长叹了口气,她从没叹过气,不知道叹气会那么舒畅,仿佛吐出一口气,压在心上那块大石头就会滚下来。可惜二十秒后,那块大石头又会自动滚回心窝,得靠另一股气流重新纾解。
    整个下午,她在数花瓣和叹息中度过。没看到季墉,巧巧的生活重心遗落了,她惊得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儿摆才能安稳,一顿饭食不下咽不落,坐在沙发上又觉得屁股没摆对位置,如坐针毡大约就是这滋味吧!
    巧巧不好过,季墉情况也胜不了几分。他对着电脑,人脑呈休业状态,眼里闪来间去的全是巧巧委屈的小脸,不停地长吁短叹,晨内的二氧化碳比例远远超过正常标准值。为了工作效率着想,他决定放下身段去找巧巧,于是半小时后他捧着香水百合站在颜家大门外。
    拍高手臂手指在门铃前停上三秒后放下,再抬高再放下·…·反覆做了几次,他必须承认,低头认错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是应该哄哄她的,女孩子家嘛!总是小心眼、爱闹脾气、爱要性格,当男人的偶尔让让步也没啥大不了的。况且,让步不代表自己有错,而是代表自己很有修养,不与小女子计较。
    他从不习惯对女人说什么甜言蜜语啦,但看在这回是巧巧第一次闹情绪的份上,他就破个例,讲几句令人头皮发麻的恶心话,来讨她欢心。否则,平心而论,没她在一旁陪着加班还真有些不习惯。
    是了,等讲完甜言蜜语后就硬着喉咙说。“上次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下次不可以再犯了,懂不懂?”
    万一巧巧问他,她到底犯了什么错?那他要如何回答?嗯……嗯……她太爱哭了?她不该心急水水?她没听懂他的真情告白?她搞不清楚他在吃醋?唉--不管、不管,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只要肯改过他会通通原谅她的。
    季墉终于按了甩铃。
    打开们,巧巧看见花束后面的季墉。瞬间,鼻梁发酵,酸酶的味道刺激泪腺大量分泌润滑液。咚咚、咚,泪水一颗滑得比一颗顺畅。
    “别哭!”季墉轻轻拥住她,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发际。
    不哭--是啊!不能哭,不能当一个让他心烦的讨厌鬼。她慌慌张张地用手指、舌头快速消灭湿咸的泪水。
    他嘉许地拍拍她的后脑勺,把花送到她跟前。“喜欢吗?”
    香水百合?太棒啦!它才六片花瓣,撕下第一片时说“他不爱我”,第二片时说“他爱我”……就依这种顺序,很快的就能制造出“他爱我”这个假象答案。不像向日葵,数了老半天还没弄清它是奇数瓣还是偶数瓣,想作假好困难。
    季墉误判了她的喜悦,以为自己送上的正是她最喜欢的花卉。一天没看到我想不想我?”“一天?我们才一天没见吗?”巧巧这两天过得浑浑区噩!只觉度日如年,以为快要一辈子没见到他了。
    他拿起碗表对时。“从前天晚上八点算起,到现在整整一天又二十小时了。你还没回答,想不想我”
    “想、好想好想、想到快要死了。”她加重语气强调她的思念。
    “我完蛋了啦,才一天没和他在一起,我就心也痛、腰也痛、头也痛……全身痛得坐立难安,将来要是他要出去外面工作不回家,那我怎么办?会不会两天就痛到要去医院挂急诊?巧巧叨叨絮絮念了一大串,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喃喃自语全一字不漏地传人季墉耳朵里,并顺利地捕缀起地心底的不平。
    她说两日不见他会病到去挂急诊,水水可没那么大的魅力,顶多想起她的时候巧巧会掉几滴泪水,这样的话他实在没必要花大把精神去和她计较。
    巧巧终究是把他看得比水水重要!他的唇角上扬,弯弯的弧度拉抬了她的愉悦心情。’吃麦脆鸡腿堡吗?那我还要一杯花达橘子汽水!’。
    “傻瓜!哪有人像你这么不懂享受的。”
    “有你在旁边、我就好享受了!”
    她的夸奖方式让他非常、非常满意,环住她的腰。亲昵地物上她的发际。巧巧说的对,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不管吃什么都是山珍海味。
    到最后,季墉还是没把准备了老半天的甜言蜜语派上用场,因此那套原不原谅的矗阶也就不用急着搬出来用了。
第四章
    水水终于回家了,她的白马王子把她从贫民窟中拯救出来,然后用黄金打造的马车和金线、银线缝制的婚纱把她迎人城堡中。
    季墉输人不输阵,也在同一天把巧巧接回他的王国,从此,水水、巧巧这对双胞胎被烙下“贺太太”三个字。
    贺聚文和李铃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果真应了他们说的那句大话一一来一个、留一个,来两个、留一双。颜家姐妹终是落入贺家兄弟的魔掌之中,从此陷入魔窟,永不得翻身。婚礼刚刚结束,还来不及把两对新人送入洞房,贺聚文、李铃、颜在亚、方雯这四个不负责任的父母亲就迫不及待提起行李、坐上计程车,开始进行一个长达五年的旅游计划,他们打算在五年中玩遍世界各国,实现年轻时的梦想。
    送走众多宾客后,季墉扯掉束缚了一整天的领带。呵——真累啊!比他疯狂工作二十四小时还教人疲倦。要不是巧巧有她的坚持,他倒宁可同居就好不要办这种劳民婚礼。
    今天来的大批媒体把整个婚礼会场挤得水泄不通,他们只好临时包下二楼的欧式自助餐厅供记者们用餐。
    闪个不停的镁光灯此起彼落,看来他马上会变成肉票三号,明天大大小小的报纸杂志会写上这样一个大头条--终结贺家传奇的新嫁娘。
    唉,二哥还好,明天起就要带水水到欧洲度蜜月,留下独守公司的他与巧巧面对媒体的余波荡漾。
    算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至于记者来了呢?就让那一票员工处理。否则花钱请他们来做什么?没听过“有事下属服其劳的”话儿吗?
    巧巧紧张地坐在新房里,手里紧紧地握着伴娘--若若给的盒装保险套。一颗心跳得比袋鼠还高。她的眼睛定在颤栗的膝盖上,不敢随意移动,挺直的腰杆更不敢丝毫放松,额际冒出的汗珠悄悄地被冷空气吸收掉,紧张的情绪紧抓住她不放。
    “巧巧,要不要洗澡?”季墉坐在她身旁,一手搭住她肩膀。
    巧巧想起昨晚若若和水水陪她看的A片,她们说洞房花烛夜就是要做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她的呼吸倏地忽促了起来。
    “好!我去。”巧巧快手快脚地寻了衣服便冲进浴室。
    季墉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盯住她慌乱的背影,显然她的“职前训练”还不够,看来他得加紧训练他的员工,以符合他的“需求”。
    他露齿一笑,奸诈地除去全身衣衫,打开抽屉寻出设计师给的一大串钥匙,找出他的“目标钥”,轻轻地打开浴室门。
    开门的刹那,一幅生香色艳的美女沐浴图撞过他的瞳膜。
    “季、季墉,我正在…··洗澡……”她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把话说齐全了,却在注意到他的赤裸时,紧张地连连退了好几步。
    他跨向前,一把捞住她的娇躯。他们腰一抱,她雪白的丰胸在他胸膛前堆挤出壮观的画面。
    “我看到了,你洗得很认真。”他语气暧昧地说。
    “那、那你……”
    “我进来陪我的新娘子。”说着,他掬起一掌心的沐浴乳在她的香肩缓缓按摩,随着身体曲线滑动,他双手游移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粗糙的掌心在她身上轻划,一圈又一目的酥麻感像涟漪般在她周身扩散……扩散……
    “季墉……”她无力地攀在他肩上,拦住自己不往下滑。
    “嘘……用心感受·。…·”他附耳低语,温热气息烘烫在她的颈项间。他在她洗净残妆的脸庞上印下细吻。吻落在眉间、鼻梁、酒窝……最后覆住她不沾染颜色仍然鲜艳的双唇。
    “嗯……”她的呻吟诱惑他灵活舌失去挑逗她乖滑唇瓣、要求它与他共舞出爱的旋律。“季墉……不要……”她娇喘连连,想推开他却又不舍,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了。
    “错了!你想要!”他斩钉截铁地说。然后霸气地伸出一指滑入她紧绷的甬道……她倒抽口气,茫然的瞳仁中净是迷惑。
    他满足于她的单纯反应,把唇重新覆上她的,等她适应他的存在后,他开始进出滑动……在温润中他深得更快、更深更沉、更重……他要她为他疯狂。
    他满意地感受着她欲动、她无助地乞求。“乖女孩……’他握揉着她敏感的双峰,望住她滟红满布的身体,他在她耳畔轻前:“说…··要我……”
    低沉的声音叠着她的心志,暖烘烘的气息伴随着温热的地水;她放松警戒,渐渐地,巧巧沉沦在这种诱人的感官享乐中。
    “季墉’,··、·我要你·,….”
    “好!”他的手自她的幽谷退位,他的男性特征在她穴口轻刺,他的口街住她的乳峰轻扯…··。热潮在她庐内澎湃汹涌……
    他一挺身把自己送入她的身体中……在阻隔被冲开的刹那间,巧巧大喊出声,泪水进出眼眶,撕裂的疼痛仿佛要将她分割成两半。推拒着他宽阔的胸膛,她想把他推开。他爱怜地吮去她的汗珠。“乖!不怕……”他封住她的唇,吞入她的痛呼。他在他们的密合处爱抚着她细柔的花瓣,直到她拉系的肌肉缓和、松弛……直到她意乱情迷……“我保证,不会再痛了!”
    对上他的眼睛,巧巧眼里写满了信任。“我相信你!”她眼眸中饱含泪水,主动吻上他的唇。
    诱导她双腿环住他的腰,他开始在她身上缓慢律动,让她习惯他的持续侵入……他一遍一遍冲刺着。节奏逐渐加快··’··四周逐渐转凉的水在他们的加温下变得滚烫而灼热……
    水波伴随着他们的韵律狂舞……她紧窒的甬道不断地收缩,刺激着他的宣泄……一股热流传入她的体内,导过他的心底……他引领着她攀上五彩缤纷份的世界……季墉紧抱住她低言:“巧巧。你真美……”晒过身,他让巧巧趴在他身上。轻拨弄着浴池的水,她帮他洗去额际的汗珠。
    她的温柔他接收到了,他顺势吻住她的掌心。
    “季墉……我‘··。··”
    “你怎样?”
    “我刚刚乱叫了,这样是不是很笨?”她腼腆地低下头。
    “不!那叫真情流露。”地抚上她已被她咬出一排齿印的嘴唇。“你怕我说你笨,就忍着不敢喊出声?”
    巧巧羞红了脸颊,困难地点了下头。
    “下回不许再咬嘴唇,想叫就大声叫出来,不准虐待自己懂不懂?”
    “还有下一回?”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你以为你丈夫很不行吗?”他揄揶她。
    “可是,刚才那样子不是已经有精子跑到里面去了吗?”
    “没错!有疑虑吗?”她竟挑这时间跟他谈精子。卵子,接下来她会不会要和他研究复制人?
    “精子跟卵子结合后就会变成受精卵,跑到子宫进行减数分裂,等两百八十天后宝宝生出来,于它才能再装进一个新的受精卵。万—……太多精子跑进去了怎么办?而且、而且……我只想生一个宝宝,能不能不要再有下一回了?”她苦着一张小脸央求。“傻巧巧,你读书从不求甚解的吗?”
    “我知道自己读书方法不对只会死记—…·”
    “来!我教你课外题。人类跟其他动物不同。没有所谓的交配期,一年十二个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会有需求,因此受孕率没有其他动物那么高,不会百发百中的。”“你的意思是……天天你”她眼睛睁得老大,嘴巴捞张,一副很难消化他刚刚所说的模样一“答对了!你不用怕‘幸福’表现得那么明显,外面的女人会嫉妒的,说不定会跑来和你抢这个用威而刚画大的老公。”
    她听懂了他的暗示,倏地,脸色炸出一切桃红。
    他将她湿漉漉的发丝往后拨。“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季墉转移话题,不叫她受窘。“喜欢。”她好爱他这种亲昵的小动作。
    “为什么?”
    “因为你跟水水好像哦!会常常碎碎念、常常惊我,有一点点凶凶的、常管我拿主意,不会骂我的笨脑筋思考太多,也老帮我收拾烂摊子……总之,跟你们在一起,我觉得好放心、好安全嘛!”她心满意足地说。
    原来,你想像的是安全气囊,不是贺季墉?他霸气里饱含怒气。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困惑地说。
    “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想找个人保护你。”他垮下脸。
    “你说‘爱’没有科学根据,你说婚姻单靠姜维系很危险,你说婚姻是要彼此包容、适应、配合。我好努力、好努力配合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生气?”
    该死!她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当成箴言收藏,他干嘛没道设理的乱发脾气?是他否定了爱情的实质意义,现在党还反过来要求她爱他。
    搞什么飞机?难道是更年期到了情绪不稳定?不会吧,他才刚结婚啊!上帝请让他再“英勇”个几十年吧!
    沉思间,巧巧楚楚可怜地对地说:“季墉别恼我好不好?爸妈都不在国内了,明天水水也要到欧洲去,我只剩下你了,如果连你都不要我,那我肯定会很惨很惨的。你告诉我你在气什么?我一定会尽力改过!”
    “我在气你像电脑一样把我说的每句话都存档,你那么聪明,万一哪天我说错话你就记恨一辈子怎么办?”他四处找台阶让自己顺利下楼,免得一个不小心摔个半死。“没关系,若你说错话,我会先问你要不要变更内容再储存档案。”
    “好主意!你越来越棒了,只有聪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聪明的贺季墉1”他用个迂回方式赞美她。
    “季墉…。·如果我偷偷爱上你一点点,你会不会生气?只要一点点就够了!”哈!她终究是爱他的。他骄傲得连下巴都扬起来了。“好!我不生气,但是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爱我一点点?”
    “因为你是第一个夸我聪明的人,往后,我要努力当个聪明的太太,让你以我为荣!”“一言为定!”他俏皮地伸出小指要和巧巧打勾勾。巧巧故意忽略他的动作,反而抑高脖子吻上他的唇。
    简单的吻在荷尔蒙的催化下又燃起另一场激情。
    “告诉你!以前我弄错了,我一直以为反正是结婚、嫁给谁都一样,现在懂了,我只喜欢跟你做这种事情,跟别人我一定会无法忍受。”她贴在他胸前倾听他的心跳。澎恰恰、澎恰恰……飞舞的心、飞舞的情,它想为这一切歌颂。
    “真的?”他欣喜若狂地抱住巧巧美丽的胴体,上了发条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背后缓慢游移。
    “季墉……”她压住他的肩膀,疑问填在眉尖。
    “你没猜错,我又想要了。”她的雪峰在他视线正上方形成一幅令人垂涎的艳图。“可……你不是说天天要?今天的量不是已经做完了?”
    “我更正储存,我不是天天要、是分分要、秒秒要!你愿意配合我吗?”她颤抖的蓓蕾让他的血液大量流入脑内,造成暂时性的晕眩。
    “我愿意!”她轻咬下唇,眼履里饱含笑意。
    “那还等什么?”他挣扎着起身,抱起湿淋淋的巧巧,踢开门走向那张柔软的双人大床。放下她,他魅人的眼神不再教她惊惶失措,他拥她入怀,狂烈地锁住她的朱唇……他的手抚上她细白的肩头,轻轻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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