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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味腹黑小萝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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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祁冥心平气和的应着，“妖妖，你骂我也不用这么大声吧，估计连坐在瑾风都能听到了。”
祁妖颜一噎，他刚刚说郁瑾风听见了是骗她的？“臭祁冥！你等着……”
“好了，我把电话先给他了哈，”祁冥快速的转移话题。
祁妖颜也觉得他们两个在这样纠缠下去，让他对面的瑾风看着着实不好，于是她应了一声，“好，把电话给瑾风吧？”
“恩，”祁冥也应了一声，然后将电话递给了郁瑾风，“妖妖说要和你说话。”
郁瑾风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将电话接了过去，“喂，妖颜。”
“恩，”祁妖颜声音欢快的询问，“瑾风，你不是说要过几天和我见面的么，怎么没来找我，倒是和哥哥面了呢？”
“恩，”郁瑾风犹豫了一下，他不想让小人儿知道他和祁冥正商谈合伙算计方家的事。他知道，即便他不说，也许她也会知道。但是，他确是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他在她面前还是从前的样子，他们之间的距离就不会真的拉远。
可是，他又不想骗她。于是，他选择折中的说，“是生意上的事，我俩在考虑是否能合作。”
“哦哦，”祁妖颜连声应道，他们两个能合作的，大概就只有对付方家那件事了。虽然他说的是合作，并不全面，但是也没有骗她。对付方家，的确也是生意上的事。
“妖颜，你去乔家了？”郁瑾风刚刚有听祁冥说了小儿和乔家的大致关系，他也担忧的问了和祁冥类似的问题，“到那边还习惯吗？”
“很好，不用担心我哦~”祁妖颜突然觉得，他们不知道从何时起，说话已经不似从前那样轻松自然了。变得越来越客套，甚至比普通朋友都显得疏远了。这样一想，她心里微微升起了酸意。
“恩，”郁瑾风应上了一下，心中亦升起了和祁妖颜一样的感受。不同的是，祁妖颜的酸意带着一丝无奈，而他的，带着几丝苦涩。
“瑾风，”祁妖颜想来了想，然后说道，“我们这些人，除了两年前我生病那次聚一起过，之后都没好好的在一起聚过呢。不如这样，等乐乐和阿姿她们集训结束后，我们大家好好的聚集怎么样？大家都忙的好久不见，都有些生疏了呢。”
郁瑾风心中一喜，虽然是许多人一起聚，但是只要能让她们的关系拉回从前就好。瞬时，他的心情也不似之前那样的沮丧了。他低沉的声音也似受到了他心情的影响，竟然多了一些欢快，“好啊。”
“恩恩，”祁妖颜又应了两声，却不知道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
郁瑾风听见她的那两声应答，也是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他心中其实有无数的话想对她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又不知道那句该说，哪句不该说。两年前，他们的关系还好，可是……不知道是突然那一天，她似乎对祁冥更加的热情，对他却是更加的淡漠了。或许说也不是淡漠，而他是在她生活中的比重越来越小了，小到连普通的朋友的地位似乎都不如。
他心里实在难受，以前他从来没想过，他们关系竟可以发展到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程度。于是，他想与其这样尴尬下去，还不如将电话递还给了祁冥，“那，我把电话给祁冥了哈……有时间……再聊。”
“瑾风，”祁妖颜本能的立刻叫住了他，她心里又何尝不是难受着的，终究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大多都是她辜负了他。
郁瑾风心中一动，随后应了一声，“恩，我在听。”
“你能和哥哥两个人合作，我心里很高兴的，”祁妖颜斟酌着语气说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以来你和哥哥其实在我心里一样的重要。若是以后，你们合作上哥哥欺负你，你一定告诉我哦~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郁瑾风不知道真到那样的情况，小人儿会站在哪一边，但是有她这句话，他也是很开心的。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丝小小的失落，这失落导致他随口问道，“为什么不是我欺负他呢？在妖颜心里，他什么都比我厉害吗？”
祁妖颜一顿，这才发现她说的那句，自以为斟酌了的话其实多么没水准。她立即解释道，“不是，不是……明里，你们是一样的厉害，可是瑾风你比哥哥他阳光纯净，不知道哥哥他其实黑心黑肝，最爱算计人。”
郁瑾风眉头立即紧蹙，随后丝毫没避讳祁冥就在场，问出了他心中疑问了很久的话，“妖颜，既然你都知道他黑心黑肝，你为什么还会喜欢和他在一起？”
祁妖颜的心瞬时一紧，他和她之间一直以来，双方都是潜意识下都是避免她和祁冥的事的。她想不到他今天竟然会跨出这步。她从前没和他说，是怕他会讨厌她，可是如今他既然如此的问了，那么她还是坦白好了，以后在面对他，或许会轻松一些。
“因为……”祁妖颜虽然已经想好了怎么说，可是在说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因为，其实我不是一个好孩子，至少不是瑾风你眼里那样的好。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很纯净阳光，我喜欢你阳光。可是……可是每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觉得我自己的心很丑陋……”
郁瑾风顿时觉得心口微疼，他从来没想过是这样的答案。他阳光么？他不过是为了让她喜欢，有意让她看见，他阳光的一面罢了。她丑陋么？在他眼里，无论她做什么，都是美的。
祁妖颜深吸一口气，今天既然挑明了，她索性都说清楚好了。于是，她边回忆着边说，“其实，其实以前我都很喜欢和你在一起。好似在你身边，我也跟着会阳光了。后来我发现，不是我跟着你阳光了，而是我害怕你讨厌我，我一直都在刻意的扮演一个阳光的自己……久了，其实有些累。”
郁瑾风呼吸都开始变得疼痛起来，他从来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原因。原来，他们两个人都似在刻意的给对方表演，刻意的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最好的一面。却是因为这样，彼此错过……
他捂着胸口，声音发颤，“妖颜，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了吗？”
祁妖颜一愣，随后想起了她刚来这一世不久，在咖啡厅里，她趁着祁冥不在，偷偷在他咖啡里下泻药，最后又被瑾风发现的事。往昔记忆突然在她的大脑里翻滚，她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她的坏，远比咖啡下药还要坏很多倍啊。
“怎么会不记得呢？”祁妖颜声音稍稍轻颤，“可是，我的坏，远远超越了那件事啊。”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从来的都是知道的啊。可是，我并没觉得你坏，也没觉得你肮脏啊……因为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好，”郁瑾风无奈苦笑，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像祁冥那样诚实些？
祁妖颜一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从来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那么就是说，“我和方子铭之间的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郁瑾风一手捂着胸口闭上眼，艰难的吸了一口气，“恩……我都知道。”
祁妖颜之间的脑袋嗡的一下，原来他也知道？她声音带着薄怒的轻颤，“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我费劲心思的在你面前表演单纯，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像小丑啊？”
“没有！”郁瑾风当即大声否决，随后又放软了声音，“因为无论哪个你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的啊……我从来都不觉得你坏，不觉得你脏啊……还因为我也在和你做同样的事啊？因为我也想要你看见我最好的一面……我不告诉你我知道那样的你，只是不想你在面对我时候有压力啊……可是……”
祁冥看着两人的互动，看着郁瑾风的告白，并没有阻止和打断他们。此时小人儿心里已经有他，他若是此时做什么，反而会引起小人儿的反感。他应该对她有信心，更是对自己有信心。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是定下来了，任何人都影响动摇不了。
祁妖颜听到郁瑾风这样的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思考好了。怎么会是这样？她认识的郁瑾风并不是真正的郁瑾风？可是她也没有勇气去责怪他，因为她又何尝对他坦诚过？……罢了，当他们扯平好了。她真心不想失去他这样好的朋友，即便是彼此之间有所遮掩，但是曾经的美好是无法抹去的。
许久之后，还是他先和她说，“妖颜，即便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不是好人，我们还是好朋友么？”
“当然是啦！”祁妖颜想都没想的立即说道，“要做更好的朋友。”
郁瑾风终于微微扬起了嘴角，心中从来没觉得这样的轻松过。片刻后，他轻声说道，“好，那么妖颜，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彼此掩饰了，彼此间只做最真的自己，好不好？”
“恩恩，”祁妖颜连连应道，“会得。但是……”
郁瑾风突然紧张了起来，“但是什么？”
毕竟是那么久的朋友了，而且这件事上他们两个人都是犯了同样的错，根本就不存在不原谅一说。所以，祁妖颜很快即恢复到了曾经的自然，“但是，你都知道我的坏事，你的也要告诉我一些吧？”
“好，”郁瑾风轻声应着，“有时间一起吃饭，然后告诉你。”
“好。”
“那把电话还给祁冥了，”郁瑾风心情舒畅了，然后将电话递给了祁冥，“还你。”
祁冥点了一下头，然后接过电话，“妖妖，晚饭吃了吗？”
祁妖颜又躺回了沙发，声音慵懒，“没有~苏阿姨和她老公正在厨房做。”
祁冥满脸黑线，她管她生父叫苏阿姨她老公？好吧，他知道她气还没消。他正要说什么，就听见她又说，“哥哥，那你和瑾风谈事吧……晚上再打给我……”
“恩。”
……
祁冥挂掉电话后，郁瑾风看着他，不语。
祁冥毫不躲避的回视他，“我就说过，你在她心里很重要。”
郁瑾风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认真又郑重的说，“祁冥，我并没有输给你，我输给的是我自己。”
祁冥挑眉，不置可否。
……
白家，主宅，客厅。
当白如冰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时候，刚一进家门就看见她的那个刚强的妈妈正跪在她爸爸面前，抱着他的腿哭泣。
白如冰顿时一惊，霎时联想到她今天被白如雪撞破狼狈的事。顿时心中既紧张害怕，又觉得对她妈妈内疚。她的甩下脚上的鞋，还未来的及换，就光着脚跑了过去。
她蹲下身，去抱着正抱着她爸爸大瑞哭泣的妈妈，仰头带着哭腔的质问她爸爸，“爸爸，你怎么这么对妈呢？妈妈不过就是……”
白恒荣用力的抽出腿，狠狠的踹了那拥在一起那对母女，“滚！老子才不在你这个野种的爸爸……现在都立刻给我滚出白家！”
沈亚萍的她胸口直接受力，“啊——”的一声，向后仰了过去，压倒了她身后的女儿。那对母女正四仰八叉的跌在地上的时候，就听见白恒荣那绝情的怒吼。顿时，沈亚萍停止了哭声，从地上挣扎的坐起来，带着泪痕的脸仰头起，瞪大红肿的金鱼眼不可置信的问，“恒荣，你在说什么？如冰怎么会不是你的女儿？”
白恒荣丝毫没给她面子，又是用力一脚，正中她的下巴，“该死的贱人！你还有脸说？！”
白如冰立场爬上去楼住她嘴角流血的妈妈，声音颤抖的哭问，“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是爸爸的女儿啊……”
“老子怎么会能生养你这样不要脸的小贱人 ？＇…99down＇”白恒荣手生的青筋爆出，“你这一对贱人，骗了老子这么多年！让老子替别人养女儿！”
沈亚萍当即挣开搂着她了女儿，向白恒荣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腿再一次哭着的央求，“恒荣，你怎么能这么说？如冰她却是真的是你女儿啊。我知道我这一年里犯了错。但是，你怎么对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这样对你自己的亲骨肉啊？”
“亲骨肉？”白恒荣觉得这三个字已经是天大的讽刺，立即饭骂道，“你和他在结婚前就是相好，和我结婚你们根本就是有目的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已经在白家开始夺权了。”
沈亚萍和白如冰的身子皆是一颤，她们是开始夺权了，但是她们主要针对是白如雪啊。当然，也有暗地里针对白恒荣，主要是防止他偷偷的将一些利益送给白如雪那么对母女。
“怎么？你们以为我还不知道？！”白恒荣看着这对母女的表情，就知道他查到的一点都不假，同时也更加的对她们是是一起设计他，白如冰是野种而深信不疑。
“不是那样的爸，”白如冰哭着央求道，“我和妈妈那样做，不过是不想让您太偏袒白如雪了。并没有想夺了您的权。还有，我是您的亲女儿啊，妈妈只是这一年才那样的，可我都……”
“如冰！”沈亚萍恨铁不成钢的立即打断道，“不乱说话。”
白恒荣顿时了然，心中发堵。站着的他只觉得眼前微黑，手脚有些轻微的麻木。不过，瞬间后就都恢复了正常。而他嘴角带着似乎不掩饰的冷笑，“好啊，好啊！还说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会背着她的爸爸，帮着她那不要脸的妈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想如今连亲子鉴定都省了。”
“恒荣，不关如冰的事，她比早知道不久，”沈亚萍已经知道，要想他原谅她是不能能了。但是，女儿是她未来的希望，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将她留下。况且，那的确是他的亲女儿啊。
白恒荣不欲再听下去，于是再也的吼道，“都TMD立刻给老子滚，家里的财产，你们一分都拿不到……要是你们乖乖的滚，我还能放过沈家，要是继续赖着不走，我就让人把你们丢出去！”
说着，白恒荣当真拿起电话，正要拨通保镖的电话。
“不要啊，爸爸，”白如冰当即的想前冲了过去，想要扑上前去抢电话，然而去在扑上去的那一刹那，白恒荣自己突然向地上栽倒了下去。
白如冰母女当即傻眼了，沈亚萍也快速从地上站起身，如同她女儿一样快速的向后退开两步。她们愣着神看着倒在地上，目光开始有些呆滞，手脚抽搐，歪着的嘴里流出口水的白恒荣。
白如冰吓得有些发抖，用手紧紧的抓着她妈妈沈亚萍的胳膊，“妈，不是我推的，我刚碰到爸爸，他就……”
“他是中风了，”沈亚萍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然后看着自己的女儿说，“我就知道他回家就会和我吵，为了不在那些下人面前丢了面子，已经全让我给他们放出去了。如今有的，就只有在门外哪里，他的保镖……所以，一会你换好衣服，说晚上有约会出去了。告诉那些保镖，他睡下了，不许打扰。”
白如冰瞪大双眼看着表情突然变得冰冷无情的妈妈，“妈，你不救爸爸了？爸爸会死的。”
“救他，我们会死的！”沈亚萍当即吼道，“他既然已经认定你是私生子，他就是把我们逐出了白家，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白如冰惊诧的看着她的妈妈，“可是……”
“没有可是，”沈亚萍立刻命令道，“你现在就想办法离开，而且要让门卫保安都看见你。妈妈先不走，这样即便是犯了法，妈妈也一个人承担，不会牵连到你。”
“妈妈，救救爸爸吧，我是她女儿啊，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白如冰如何忍心看着自己的爸爸眼睁睁的就这样死去？她仅存的良心促使她继续央求，“妈妈——”
“啪”的一声，沈亚萍重重的打了白如冰一个耳光，“没出息！你没听他说吗？要把我们赶出去，还一分钱都拿不到。到时候你那些名牌衣服包包，还有车，都不是你的。你还有去外面找工作，从最底层做起，朝九晚五，你愿意？”
白如冰一时傻眼了，那些都没有了，她当然不愿意。她眼神变得有些木讷，机械的摇头。
“最重要的，你不是喜欢楚家二少么？”沈亚萍继续诱导她的女儿，“到时候你一无所有，他还会看得起你吗？即便是他同意和你在一起，可是他家里会让你一个被家族赶出门的人，嫁入他们楚家吗？”
白如冰呆滞木讷的眼神突然发生了变化，贪恋和欲望瞬时苏醒。她看着她妈妈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可是，妈你……”
沈亚萍的脸上立刻换上了刚毅与欣慰，她走过去轻搂着她的女儿，正想要说些体己告别的话。可是，就在这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白如雪和她的妈妈，还有一些白恒荣的保镖立刻闯了进来。
白如雪和她妈妈看见躺在地上的白恒荣一惊，瞬间她妈妈哭嚎着扑向地上的白恒荣。白如雪则是拿起电话，立刻拨通的急救电话。她的爸爸，现在不能死。
这一切都发生在顷刻间，白如冰母女震惊的久久未回过味来。在她们反应过来的的时候，已经被保镖抓住，扔到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杂物间，门外锁紧，并有人负责看护。
至于，最终怎么处理这对母女，还是要等白恒荣醒过来以后。当然，对于在有监控的客厅里刚刚发生的那一切，知道她们母女想要见死不救的白恒荣，岂会轻易放过他们？至少不会是，单单是逐出白家这样轻的惩罚。
……
乔逸凡宅邸，餐厅。
乔逸凡一家三口都是军人，军区也是有房子的，他们有一部分时间都不在这个家里。所以，家里没有佣人，就是偶尔会请来钟点的家政收拾一下。大多数时候都是苏婉清亲自下厨，整理房间。今日也没能例外。
以往的一家三口，此时已经变成了四口。方形的小餐桌上，苏婉清挨着祁妖颜和乔逸凡相对而坐。祁妖颜的对面自然是她的哥哥乔振宇。
前世今生，祁妖颜除了去餐厅坐过的四人座位，她从来没在这样小的餐桌上吃过饭。即便是在祁冥的别墅，她和祁冥，东方凌和东方姿在一起吃饭的餐桌，都是极大的。此时祁妖颜突然觉得，大的餐桌不知不觉见，似乎也拉开了人的距离。同时，她又突然想起了，前世在外留学时候，发现有些情侣的咖啡厅的桌子比国内的要小。此时她才更深的明白那其中的用意，是让情侣可以促膝而谈，拉近心的距离。
想到这，祁妖颜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晚上就和祁冥说，应该在家里放一个小点的桌子。东方凌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去大桌子，若是他们两个的时候，就小桌子。
“颜儿，怎么不吃菜，”乔振宇拿了双公筷加了些菜放到了小人的碗里，关心的问道，“在想什么？”
苏婉清也关心的问道，“是阿姨做的不和胃口吗？”
祁妖颜抬头，这才发现他们三个人都正探究的看着她。她摇了摇头，然后然后有些小感慨的说，“这样的做桌子吃饭很好，感觉大家都离得很近……我在想，我应该建议爹地他们也换一个。”
乔逸凡三人一愣，随后乔逸凡笑道，“恩，是很近……颜儿，先吃饭吧，那些事情吃过饭饭在想。”
这时苏婉清也夹了一份菜放到了祁妖颜的碗里，“吃吧，看看阿姨的手艺还可以不？”
“恩恩，”祁妖颜点了一下头，然后低头开始吃饭。之后还连连评价，“很好吃。”
不过，在大家为她一人夹了一份菜后，她自己夹的就都是她眼前的那两盘菜。稍稍远了一点，她都不会去伸筷子。因为在这之前，都是祁冥为她夹到碟子里的。而且，如今她看着菜都不知道该吃那样好，都好吃，却的都胃口不大。胃口的问题，这一口吃什么，下一口再吃什么，都是祁冥为她想的事。从前，她不绝对吃饭是什么大事，好吃就多吃一些，不好吃就不吃。可是，如今在她眼里，却是有些让她迷糊的事了。
她的心里又突然想起祁冥来，也不知道她不在他身边，他自己还会不会下厨？应该不会了吧，那洁癖每次厨房出来，若不是她很急着吃饭的话，他都会先去洗澡的。
祁妖颜不知道，当她想起祁冥的时候，她的头越来越低，低到几乎埋到了碗里。最后，她竟然光吃着米饭，忘记了吃菜。
乔逸凡和妻子、儿子看着这样的小人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乔逸凡和他妻子更是不知道，小人儿究竟为何如此，都是猜想她是不是换地方不习惯，有些想家？
“颜儿，”许久后，熟知内情的乔振宇终于忍不住提醒道，“要不，你去给他打一个电话？”
乔逸凡和妻子皆是一愣，然后相视看一眼，都不明所以，最后又都看向貌似知情的儿子。可是，乔振宇并没有立刻回应他们，而是继续关心的看着小人儿。
祁妖颜这才再次从碗里抬起头来，有些歉意的看着苏婉清，“苏阿姨，饭菜很好吃，是颜儿今天有点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了。”
苏婉清点点头，然后又补充说道，“颜儿若是有什么事，和我们说不方便的，就和你哥哥说。千万不要憋在心里。”
祁妖颜感觉的看向苏婉清，然后乖巧的说，“恩，我没事，睡一觉就会好……阿姨，哥，我先回房间了。”
祁妖颜唯独没有提乔逸凡，乔逸凡心中泛起了五味杂陈，但是更多升起的是疑惑和担忧。
终于，在小人儿离开后，乔振宇和他爸妈解释说，“颜儿她从七岁的时候就和祁冥搬出家里，和东方家的孩子一起住。所以，她也算是祁冥把她养大的。祁冥特娇惯她，饭菜都是他亲自做的。几次和他们一起吃饭，祁冥都是自己先不吃，为她夹菜，等她吃好了，他再吃……她基本就没离开过他，这会应该是想起了他吧。”
乔逸凡和妻子都眉头紧蹙，首先他们想象不出祁家的那么冷酷的孩子会做出这样温柔周到的事。其次，他们还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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