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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宠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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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林启辉的病房,祁莲一眼就看到了方倾墨进了某间病房,她不自觉跟了上去,透过门缝看见方倾墨和陶麦温声细语,他眉眼如画,温雅中又刻意温柔,简直带着一股颠倒众生的魅力,陶麦与他对视,眼里一派温淡,颊边的笑靥美不胜收。

祁莲也不知怎么了,一手就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到来人,陶麦和方倾墨都有片刻的怔愣,祁莲不理,只是眼神逼人地看向陶麦,嘴角翘出讥讽的弧度,“贱。人就是贱。人,枉林大哥还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呢,三年里不碰你,你现在倒有了孩子。”

“真是水性杨花啊。”祁莲满脸的嘲讽和讥诮,眼里的不屑有种让人无地自容的力度。

陶麦本就苍白的脸色还是忍不住一白再白,并且,想不出词为自己做丝毫的辩解。

祁莲这么嚣张,方倾墨已然冷了脸,沉声怒喝一声,“够了,祁莲,请记得你的教养。”

祁莲冷笑一声,双臂抱胸地斜睨着方倾墨,“呵呵,跟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讲教养?”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室内陡然响起,陶麦有些反应不过来,挨打的人更是反应不过来。

空气中有长时间的窒闷,随即响起祁莲不敢置信的尖叫声,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手无比愤怒地指着方倾墨,“你,你居然敢打我。”

方倾墨嫌弃的甩了甩手,脸上的表情也是嫌恶,“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真是太降我的身份了。希望某些人谨记教训,自此以后嘴巴放干净一点。”

“你……。你……”在蜜罐里长大的祁莲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颤着手指指着方倾墨,又恨恨地看向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陶麦,跺了跺脚,“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祁莲飞快地跑了出去。

方倾墨倾身靠近陶麦,俊颜悬在她的脸上,冲她微微一笑,“祁莲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她就是个娇蛮跋扈的疯子。”

陶麦微微摇头,显得有些疲倦,不过仍是对方倾墨绽出一抹笑,“没事,方倾墨……”

陶麦顿了顿,方倾墨嗯了一声,她轻声道:“谢谢你。”

方倾墨不在意的挑挑眉,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为绯闻女友处理麻烦是我的义务。”

陶麦笑,心里却有些忧郁,欠方倾墨的,越来越多了。

这阵子,方倾墨除了陪伴陶麦,就是没完没了地去参加各种各样的通告,大多是为《逐鹰》能有一个良好的票房而做宣传,期间还有几个推不掉的名牌代言出席活动,每每在这些活动中遭遇记者提问,千遍一律,最后总会扯到他的感情问题上,各种问题纷至沓来,可他一想起陶麦清新淡静的脸,也就并不觉得烦。

这天下午三点,方倾墨又要去参加某个通告,且规模不小,《逐鹰》剧组的其他成员也会到场,他不便缺席,便告知陶麦离开医院了。

方倾墨走了不到一刻钟,病房门被人推开,陶麦正昏昏欲睡,起初并未察觉,可房间里莫名的有一股强大的冷意侵袭着她,让她不得不睁开眼。

入目的一瞬间,她不由自主地睁大眼,惊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原本以为方倾墨已经是绝顶的俊美了,可眼前人的五官比他还精致,俊美到令人一眼便难以忘怀,而他的身材,一如方倾墨,玉树临风,挺拔修长。

只是……方倾墨不发脾气时,是绝对的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可眼前人,浑身的冷冽之气浑然天成地从他体内发出,犹如一块千年不融的寒冰,连眼神都是冰川化成,整个人冷的令人心悸。

“你就是陶麦?”来人的声音也是极冰冷的,仿佛被冰水润泽过,带着无比的寒意。

陶麦犹豫着点点头,“你是……”

男子看着她皱了皱眉,冷笑道:“他眼光怎么越来越差了,居然看上你?”

话里浓重的不屑足以让人伤了自尊,陶麦努力忽略心中的不适,微抿着唇不说话。

男子看了看,忽然朝空中挥了挥手,门外忽地进来两个高壮的男人,男子命令,“把她带走!”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陶麦心里一紧,裹着被单往后缩,“你们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你们干嘛抓我?我不认识你们。”

两个高壮的男人根本不理她的大叫大嚷,上前摁住她挥舞反抗的双臂,把她粗鲁地拖下床,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架着陶麦走出了病房。

正文 86第86节 难搞的男人

京都,某隐秘的豪宅内,陶麦双手双脚被缚,被丢在一张纯白的超级大床上,床非常的柔软,以陶麦不过百的重量也深深的凹了进去,房间里装修以冷色调为主,极致的奢华,可满眼华丽中,陶麦只感到一股冷意。

她手脚被缚,只能靠着床头无奈的坐着,而的视线,眨也不眨地盯着不远处那个名叫方倾寒的男人,根据相貌、姓名、年龄推测,陶麦毫不犹豫地猜到方倾寒必定和方倾墨有关。

起初,这个男人把她押到这里便消失了三天,这三天里,她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离开这里,但每次都被抓到,最后并被绑在这里,心里不由得恨恨。

此时,方倾寒纤长的指间捏着高脚杯,时不时啜饮杯中散发着华丽光泽的琥珀色液体,对于陶麦的视线,恍若未觉。

陶麦看着他,想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冷的男人,他只坐在那里不动,也给人一股子透心凉的感觉,如果夏天,谁和他共处一室,绝对用不着空调了辶。

“喂,你什么时候放了我?”陶麦朝着方倾寒没好气的大喊,这几天,她每每向别墅大门外走去,无论是她佯装不经意走过去,还是有意跑过去,最后都被他命人抓了回来,真是有够丢脸的。

方倾寒优雅自在地晃了晃手中的酒,对于陶麦的问话恍若未闻,陶麦气急,“方倾寒,你到底抓我来做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陶麦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过于用力不能过度劳累生气,喊了几嗓子见方倾寒始终悠悠闲闲地喝着自己的美酒,也就不再耗费体力澌。

陶麦安静下来,整个华美明亮的房间也跟着静了下来。

许久,方倾寒喝完一杯酒,轻轻放下酒杯,后背靠在沙发上,双手随意地摆放着,一副无比享受的模样,但视线却直直落在陶麦的脸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陶麦回视,一脸的不耐。曾经以为方倾墨已经够狂妄自大了,但方倾寒更甚,确切的说,他不是狂妄,而是一种近乎漠视一切的冷漠。

方倾寒看了一会陶麦,露出很为失望的表情,“方倾墨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你顶多也就算得上中等,他怎么会看上你?难道现在流行吃素?”

这么赤。裸。裸地说她长相不好,还一脸的言副其实,陶麦垂眸,掩去某种不以为然的情绪,看看方倾寒还想说什么,他要怎么做。

见陶麦并不为自己的外貌争取更高一层的评价,或是来一句‘心灵美才是真的美’,方倾寒也不提这茬了,静了几秒,问:“你和我弟弟真的在谈情说爱?并发展到未婚先孕的地步?”

陶麦抬眼扫向方倾寒,“关你屁事。”

方倾寒蓦地皱眉,对陶麦露出嫌恶的表情,语带鄙夷的道:“你居然讲粗话?”

陶麦微微抿唇,她讲粗话怎么了?要是给其他人,被眼前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绑到这里,不仅要讲粗话,还要跟他大打出手呢。

方倾寒见陶麦这样,眸光瞬地一冷,由原本的零下直降到冻死人的程度,陶麦力持镇定看着他。

“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方倾墨的?”方倾寒厉声询问,语气里透出的寒意令人只觉冷飕飕的。

陶麦摸不着方倾寒的意图,不知道他是否会伤害到她,闭紧嘴巴不回答。

方倾寒见陶麦一脸的抵抗,冷幽幽的一笑,“你不回答也没关系,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将会被一直绑着,且没有食物供给。”

冰冷又优雅的笑,仿佛宣布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陶麦的双眼睁大了三分,她的身体经过折腾本就亏空的厉害,在医院时,方倾墨想尽办法让她补,刚有好转的迹象,就要遭到方倾寒如此待遇?

她是个孕妇啊,怎么可以饿着孕妇?她是个病人啊,怎么可以不给病房饭吃?

陶麦愤怒,瞪着方倾寒。

方倾寒照样我行我素,他起身,走至大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陶麦,微微一笑,“陶小姐,您慢慢睡,什么时候睡饱了,想到了就告诉我。”

说完,走了出去。

陶麦望着方倾寒消失的背影咒骂不已,这什么男人,真难搞。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陶麦只觉得纱窗外的光线由明转暗,佣人进来帮她开了灯默不出声又出去了。

陶麦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不可救药地想起了林启辉。那天夜里,她听见门外有小护士的惊叫声,夜太过寂静,小护士的话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林先生,您怎么坐在这里?”

大概看到林启辉脸色不正常,小护士呀了一声,“林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

始终听不到林启辉的回应,她正侧耳倾听,并想起身到外面看看,便听见那个小护士说:“高烧这么严重,好像昏过去了。”

她从黑暗中摸索着起身出去时,恰看到林启辉被一个男医生和护士搀着往病房走,他的背微微耷拉着,双腿无力,显然病的不轻。

他也住院了,就在离她的不远处,或许隔着一道墙,或许隔着数道墙,很想去看他,很想,可是,她控制住自己了,那种压抑的控制,那种疯狂的思念,那种想要不顾一切陪在生病的他身边的想法,时时刻刻啃噬着自己的心。

这么努力,这么勇敢,这么决绝,努力不想他,勇敢地不去找他,决绝地离开他。她做到了,心如刀绞般做到了。

很想早点儿带着宝宝离开这里,回到s市重新生活,寻找属于她和孩子的幸福。可怎么就横遭抢劫呢,怎么就横遭绑架呢,林启辉怎么就不来救她呢,方倾寒怎么就不找她呢。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陶麦肚子里饿的咕咕乱叫,胃一缩一缩的,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

现在应该是夜里里,万籁俱静,陶麦不舒服地躺在床上,努力地入睡,希望睡着了以后会忘记饥肠辘辘的感觉,起先还真安稳地睡了一觉,可时间越到后面,她越饿,胃里越发难受起来,让她整个人变得绵软无力。

正文 87第87节 难堪羞辱

眼前的美食忽然失去了诱人的色相,陶麦呆呆的,双眼有些迷蒙。

恒辉大厦,林启辉的办公室,巨大的玻璃帷幕前,林启辉的后背僵直,他的右手指尖还握着手机,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握着,那指尖透出苍白,骨关节处一片青色,由于他用力过猛,手机微微变形,后盖脱壳,一下子掉到地上,与冷硬的大理石地面碰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耳边反复萦绕着方倾寒的那句话:“陶麦是你妻子?那孩子到底是你的,还是方倾墨的?”

一种羞耻感深深地攫住他整颗心,让他无比愤怒,无比疼痛,他独自一人,微微弯了腰,手捂着胸口,有清晰而强烈的疼直达大脑,即使是五年前,遥遥离他而去他也没有过现在这种感觉辶。

其实自三天前,他就已经在找她了。

那天,他发烧打完点滴,乘母亲遥遥不在时便去找她,可他怎么也找不到,也不见方倾墨等人,起初以为她出院了,他心里有种凉意一阵寒过一阵,陶麦,当她决绝时,当她不想见他时,真是做得彻底。

他气愤之余,却无意中听到护士们在谈论医院有病人被带走的事,他一了解,竟是陶麦被方倾寒带走了澌。

狡兔三窟,想要轻易找到方倾寒并不容易,而他那样的人,带走陶麦必然有其原因,深想,无非是陶麦和方倾墨的绯闻闹得煞有介事,方家的人坐不住了,想要出面解决,毕竟,方家不比寻常人家,能做方家的儿媳妇,门当户对自然是第一原则。

听方倾寒的语气,尚若陶麦怀的真是方家的种,要的也只是孩子,而陶麦,自会沾不得方家的边。

这三天里,他耐着性子等,等方倾寒主动找上他,毕竟,陶麦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方倾寒不可能装作不知道。

果然,电话打来了,说了这么一通话,犹如用刀刺他心脏一般。

当回过味来时,林启辉立刻动身去接陶麦。他特意整了整西装,走出惠讯时,看见他的员工们俱都露出十分惊诧的表情,下一秒,便立刻低了头,抓紧做手头上的工作,仿佛怕一个不小心,引火上身。

杨勋也看到了,他从未见过脸色如此之白的林启辉,而他的额头又隐约跳动着青筋,让人看了心惊肉跳。

“启辉,你去哪?”杨勋不由得上前拦住他,这样的他,不在状态,他哪里敢让他外出。

林启辉脚步微顿,一手拨开杨勋,“我有急事,你让开。”

杨勋不让,“我跟你一起去,我来开车。”

林启辉皱眉,他不想任何外人介入他和陶麦之间,不想任何外人知道陶麦怀孕的事,可他偏偏悲哀的,是全世界最后知道妻子出轨怀孕的那个傻男人。

流言满天飞,人人都知道陶麦和方倾墨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都知道她怀了方倾墨的孩子,仿若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他,才是那个不为人知的外人,才是第三者。

心上陡然而然冒出一个窟窿,汩汩地冒着鲜血,宣示着他的疼痛。

“我自己去就可以。”他克制着对杨勋说,杨勋还要再坚持,可林启辉凌厉地瞪了他一眼,大步流星走进电梯离开了。

杨勋有些呆,启辉,真的太不正常了。难道是因为陶麦和方倾墨传出绯闻的事,他不是一直都不在意陶麦吗,他的霸道和大男子主义,未免太重。

林启辉到了恒辉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驱车离开,直奔方倾寒口中的地址。那是新近开发的一处豪华别墅区,每一栋房子都是独立设计,建造出的效果跟宫殿一样,华美、大气、舒适。

而他由于爷爷父亲的身份,时时注意低调,房子车子都不能太张扬,而他自己也认为,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并不适合他。

他一路胡思乱想,一路飙车,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早有佣人过来打开镂花铁艺大门,他把车开了进去,绕过一个大喷泉和花园,直停在了白色的建筑前。

方倾寒就站在外面,见他下车,伸出手朝他走了过来,“启辉兄,你还真是心急。”

林启辉和方倾寒象征性地握了握手,脸上扬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声音沉而缓的道:“没办法,太太都被你掳来了,我只能快点。”

方倾寒笑笑,引着林启辉走进房里。

陶麦已经等在大厅了,听见脚步声,她立刻转过头去看,看见林启辉的那一刹那,心脏不争气的砰砰乱跳。

方倾寒穿着一身黑衣,满身寒气侵人。而林启辉,穿着浅灰西装,步履间,稳而坚毅,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陶麦本坐在沙发上,此刻见到他,不自觉站了起来,林启辉的目光看过来,两人两两相望。

方倾寒站一边看两人这模样儿,低低一笑,“看来两位夫妻感觉不错,这下子,方倾墨倒是失了魅力。”

林启辉并不多言,他走至陶麦身边,伸手轻轻握住了陶麦的柔荑,握住的一瞬间,顿时不着痕迹地用力,握的死紧,“谢谢方总这几天的款待,那么,我带她回家了。”

林启辉拉着陶麦往外走,方倾寒也无意客气挽留,只是又突然问向陶麦,“你确定孩子真是林先生的?不是我弟弟方倾墨的?”

其实方倾寒本无意侮辱林启辉,他只是想要确定,陶麦肚子里的确实不是方家的种,万一是了,又让他顶着个私生子的名头流落在外,他家老头子会发飙的。

陶麦看见林启辉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望着前方,并不看她,可他的目光偏又似如刀般刺在她脸上,让她无地自容。

陶麦咬着唇冲方倾寒怒吼,“你真啰嗦。”她不是告诉他,孩子是林启辉的吗?他还问,明显给他们难堪。

正文 88第88节 听话,打掉孩子

“我还没死……”

陶麦听林启辉的声音不见一丝虚弱,愣了愣,擦干眼泪,怔怔地看着林启辉,他的眼睛黑曜石一般,亮亮的,眼底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幽深。

刚刚的场景在脑袋里回放,车子撞了上去,他松开方向盘,倾身抱住了她,震撼,仿佛此刻才清晰地袭来,那种感觉,那种被所爱之人在生命危急的那一刹那,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她的感觉,是一种可以冲淡一切情绪的狂喜和心酸。

林启辉看着陶麦,她的脸色犹带了一丝苍白,可能是刚刚哭过的原因,眼睛里犹自蒙着一层水雾,水灵灵的,透着清澈,眉目清浅,如月,就这般安静地看着他。

“陶麦,你刚刚为什么哭?”他问,声音低低沉沉的,先前那种不断积聚的难堪羞耻被他死死压了下去辶。

林启辉的声音太过低沉轻柔,视线太过逼人,陶麦把脸转向车窗外,看到了路边的高大树木,有香樟树、有白玉兰、有紫荆花……

一只大手忽地探上她的脖子,掌心用力,把她的脸转过来,让她不得不面对他,林启辉眸色加深,问的认真,“回答我。”

陶麦咬住了唇,她都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他们马上要离婚了,她真的不想再在他面前毫无忌惮地表现出她的爱澌。

她细白的贝齿咬着殷红的下嘴唇,用力到都破了皮,有丝丝血迹冒了出来,在齿尖蔓延,清新中透着一股瑰丽,脸上的表情倔强而坚持。

林启辉看着看着,喉咙深处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他真是多此一问,她如果不爱他,刚刚也不会探过来给他系安全带,看到危险时也不会大喊着‘启辉小心’,看她咬唇不语的这种模样儿,来时路上的那种愤怒羞耻感渐渐消失。

愤怒有什么用……

羞耻感又怎样……

丢脸又能如何……

只要她还是他妻子,只要她还在他身边,这些,只是浮云。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细滑的脸颊,第一次发现这种触感,也是一种销。魂的体验,他一下子抱住她,伏在她耳边几近诱惑地说:“麦子,你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以后,我们会有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陶麦身体一僵,多么温暖的怀抱,她多想多与他相拥一分钟,可是,不能,不能呢。

她艰难地抽出身子,看着林启辉十分认真的回道:“我不同意。”

林启辉脸色一僵,她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吗?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肯打掉孩子,我们重新开始,不离婚。”

陶麦忽而笑了,笑声渐渐大了起来,却充满一种凉凉的悲意,她不想知道林启辉何以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想去深究,她只知道,自己要这个孩子。

见陶麦露出这样的笑容,林启辉脸上的神色瞬息万变,最后是完完全全的铁青,他的手从陶麦的脸上收回,放回方向盘上,顿了一会儿发动引擎,倒车,车子重新行驶在道路上。

沉默的够了,他咬牙切齿地看向陶麦,脸上现出强硬和沉着,“要不要这个孩子,由不得你。”

陶麦心里一寒,林启辉轻易并不动怒,她以前缠他时,他顶多从口头上刻薄她几句,可现在,眼里的阴鸷那么浓重,目光一如既往地沉稳,这告诉她,他没有说笑。他是铁了心要让她打掉这个孩子。

“下车,我要下车。”陶麦忽然伸手去开门,可开不开,她朝林启辉大喊大叫,叫他停车,她不要跟他一起,太危险了。

可林启辉压根不理她,陶麦张望着车窗外,刚刚她这边的车玻璃被震碎了,她可以从窗户里跳出去,林启辉忽然加速,呼呼的野风中,他对她说:“你想一尸两命的话,现在就跳。”

陶麦脸色发白,看着车窗边一闪而过的风景颓然地倒在了座椅上,心里一阵空茫。

林启辉并未送她回他们的那套公寓,而是把她带到了一个别墅小区,他在这里有一栋别墅,陶麦知道,但是这别墅是他用来金屋藏娇的,那个娇,是苏柔遥。

陶麦挣扎着,“不,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不要。”

陶麦那点儿力气到林启辉手里不过是挠痒一般,林启辉半搂半抱着把陶麦弄进了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陶麦见大势已去,静立一旁哀哀地看着林启辉。

被她这样的目光看的难受,林启辉上前欲揉揉她的发丝或是摸摸她的脸,总之,他想要安抚她,可她后退三步,如避洪水猛兽。他的手僵在半空,他忽然觉得荒唐可笑,之前,他多希望她痛快地离婚与自己撇清关系,对于她的耍赖拖延一味的打击讽刺,现在,报应来了。

当他想挽留这段婚姻,当他想与她就这样一辈子过下去时,她却不再理他。

客厅很大,只有他们两个人对望,眼神默默厮杀,陶麦终究败下阵来,或许,她太累了,她扶着墙壁缓缓坐下,她不想去坐沙发,那沙发定是苏柔遥坐过的,她也不想进卧室,那卧室里,有苏柔遥的气息,也或者,有苏柔遥和林启辉混合在一起的气息。

这个地方,让她觉得无比的窒闷和痛苦。

然林启辉毫无所觉。

“你刚刚受到惊吓,就先在这里住一天,等一下就有佣人过来帮忙做家务,等到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他的话吐字清晰,清楚明白地落进陶麦耳朵里。陶麦低下头,觉得自己好似被恶魔审判了一样,恶魔说她不能拥有这个孩子,她便不能。

林启辉并未离开,而是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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