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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宠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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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吐字清晰,清楚明白地落进陶麦耳朵里。陶麦低下头,觉得自己好似被恶魔审判了一样,恶魔说她不能拥有这个孩子,她便不能。

林启辉并未离开,而是留在了这里。

有关这里的一切,陶麦看也不想看一眼。她对这里的排斥,让林启辉皱起了眉头,还是来帮工的阿姨察言观色看出了什么,好心地对陶麦说:“太太,楼上左边的卧室和客厅都是新的,从未被人使用过。”

林启辉有片刻的怔愣,陶麦则是感激地看看阿姨,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阿姨嘴里的那间卧室。

正文 89第89节 不要再打了

林启辉气极,他以为,他以为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朋友或是同事说呢。

模糊的光线里,两人看不清彼此脸上的神色。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无形的对峙不断弥漫,气氛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变得凝滞,呼吸,绵长又哀怨。

林启辉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上前,执起了陶麦的手,“很晚了,去睡吧。”

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带着令人沉溺的温柔,说着这样体己的话,仿佛有种无奈有种妥协萦绕在语气中,陶麦的心忽而就一片酸软辶。

她想努力看清他的神情,可眼前那么黑,只有飘渺虚无,她心中酸楚,怔怔与他站了一会便摸着墙慢慢走进了卧室。

陶麦小心的走至床边坐下,刚要躺下却听见了外面有异响,她撑着胳膊侧耳倾听,耳畔又响起一阵很快的脚步声,她心中疑惑,伸手拧亮了床头灯,借着浅淡的光芒又走了出去。

门外,林启辉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显然,刚刚那阵脚步声是他的,他本应回房睡觉的,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动静?陶麦疑惑地往前走,前面不远处有亮光,是自楼下传来,她走至楼梯口处往下看,这才发现下面的客厅亮如白昼,有隐约的争执声传来澌。

陶麦心中一惊,除了林启辉的声音,那另一道声线,好像是方倾墨。

陶麦下楼,刚走至楼梯中间时,耳畔忽地响起一声怒喝,紧接着有种霍霍生风的拳头声,顷刻间,她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下到楼下,这才清楚的看见林启辉和方倾墨像两只发怒的狮子,各不相让地你一拳我一腿,方倾墨大喊着:“把陶麦交出来,你凭什么带走她。”

林启辉脸色发青,招招不留情面,“陶麦是我妻子,她有什么事,我说了算,你是她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管她的事?”

方倾墨也不是受气包,一板一眼的还回去,陶麦从来不知道,翩翩温雅的方倾墨也有这么好的拳脚功夫。仿佛被林启辉戳到了痛处,方倾墨变得暴躁不已,“你什么时候拿她当妻子对待过,林启辉,你不要占着位置就以为自己有优越感,三年里,你对她不闻不问,她被人欺负,你也只是看着,现在……你又说她是你妻子,陶麦就是这么好欺负的么,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方倾墨牟足劲一拳打到了林启辉下颚上,这话同样戳到了他的痛处,又加之恍神中挨了打,眼里的凶光越发炽烈,长身躲闪,灵活的双腿弹跳,瞅准了机会,凤眼拳就落在了方倾墨的脸上,立刻,乌青一片,林启辉还不住手,又朝他的腹部胸间连砸三拳,动作之快,看的陶麦眼花缭乱。

“住手……”她奔上前,目光注视着挨打的方倾墨,他是大明星,最注重形象,此刻,却为了她,满脸乌青,眼角处甚至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溢出,在他白皙的脸上,在他狭长的凤眸边,瑰丽又凄美。

陶麦的喝止令林启辉的拳头有片刻的停顿,随即看到陶麦看向方倾墨的那种眼神,关心、关切、怜爱……还有他看不懂的一些神色,他是真的怒了,这里是他的家,方倾墨只接了个电话,只听到了陶麦一句话,便深夜赶过来,这份执着劲儿让他难受,太难受了。

所以,他哪里听得进陶麦的话,拳头依旧挥了出去,且变得更加的狠辣。

方倾墨的拳脚功夫纵也不错,但与从小就被当做一个兵来训练的林启辉相比,显然差的很远。

起初凭着一股恶气,又加之林启辉理智尚存让他五分,这会儿,可真真算是‘赶尽杀绝’了。

方倾墨被打倒在地,可他并不认输,又爬了起来,想要接着去狠揍林启辉,其实今晚上,他来的路上就打定了主意狠揍林启辉一顿的,本来,他已经查到了陶麦被大哥藏在哪里了,可是当他找过去时却被告知陶麦被林启辉接走了。林启辉,他凭什么把陶麦藏起来。

可该死的林启辉,原来这么强大。

“不要再打了!”又一次看见方倾墨被林启辉打趴在地,陶麦悬在眼眶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跑至方倾墨身边,伸手扶他,“方倾墨,起来。”

她温柔叫他起来,方倾墨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陶麦,跟我走。”他拉了她的手,抬脚就要往门外走。

林启辉看陶麦去扶方倾墨,眼睛彻底红了,看着他们拉在一起的手,眼睛刺痛,嘴角不禁一勾,“想要离开,可以,但我老婆不能跟你走。”

方倾墨剑眉一挑,冲口而出,“凭什么不能跟我走?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是我方倾墨的,她是我儿子的亲妈,凭什么不能跟我走?”

林启辉想,原来痛到极致是想笑的,可他勾着嘴角,怎么也笑不出来,他想,此刻去照镜子,在镜子里必定能看到一张哭笑不得神情哀痛的脸。

他的心脏不断扭绞,眼前有片刻的模糊,脑袋里有个声音在说:放她离开吧,放她离开吧。

可他的心随即又无比疼痛,仿似在跟他说:不可以,不可以,她是他的人,她是他的妻,是妻了,就得一辈子在一起。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扎根他的心田。他是一直知道的,她很执着,执着地让你不得不看见她的付出,她的爱,没有这份执着,一切都是枉然。

同时,她的身上又有一股韧性,那种韧性,似藤,扎进心里,还会攀爬,直至最后,紧紧地束住你的心,紧紧地将你包裹。

她把他缠住了,却又倒戈相向,与另一个男人并肩而立,眉目间,依旧执着、坚韧,却不再是为了爱他。

林启辉寂静了好久,双眼直直逼视着手牵手欲一起离开的方倾墨和陶麦,最后,他冷笑着扬唇,“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说着,步伐沉稳有力地走向他们,双拳垂在身侧,握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挥到方倾墨的脸上,而他靠近的那一刹那,左手扯过陶麦,右手当真挥了出去。这一下,很重很重。

正文 90第90节 深夜的召唤

被他抱在怀里的娇小身子,明显一颤。 陶麦闭了闭眼,再睁开,回答了一个字,“好。”

林启辉第一次知道原来陶麦这么瘦,抱在怀里轻的好似感觉不到重量,客厅的灯没有关,照着他一步一个台阶地上楼,陶麦微阖着眼,这是她渴望已久的怀抱,可现在被他悬空抱着,她只感觉到危险、忧伤。

真是可笑,她一直自诩勇往直前,想不到也会有忧伤的一天。

她把脸深埋进他的胸膛,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好过一点。

林启辉走的很慢很慢,简直像乌龟爬,短短的路程,他硬是耗上很长时间,陶麦只觉自己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了,脑海里充斥着都是林启辉,对他的爱,那么强烈,鼓胀着小小的心口,今天,他为了她和方倾墨大打出手,其中的原因,她不敢想象辶。

终于走进卧室,林启辉把她轻轻放下,他的胳膊放在她的腰间好久才慢慢的移开,陶麦并未真正睡着,她知道,林启辉就坐在床沿,双眼深深看着她。

不知何时,窗外响起很大的哗哗声,原来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巨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

忽地,一道闪电透过窗户闪进屋内,陶麦眼皮颤了颤,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巨大的雷声,她最怕深夜下雨打雷,不禁啊的一声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的脸,把自己藏在下面,身子隐隐颤抖澌。

林启辉看见她这样,心里一疼,倾身抱住她,伏在她耳畔轻声细语,“没事的,只是打雷下雨。”

夏天,打雷下雨是常见的天气,并不稀奇,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但对陶麦而言,却不仅仅如此。

陶麦五岁那一年,有一次陶母外出旅游,独独留她一人在家,也是夏天,闷热的夜晚,一个孤单的小女儿孩儿不敢关灯,也不敢独自睡觉,于是,搬着一个小板凳,孤零零地端坐电视机前。电视机还是那种老式的,没有遥控器,而她刚刚学会调换频道,于是,她细小的手指放在按键上,调着自己喜欢看的动画片。她一心想要看《葫芦娃》,觉得他们好勇敢,可以给她勇气。

也是这样的天气,狂风骤起,电闪雷鸣,而她太小,只是双眼盯着电视,浑然不觉外面下起了暴雨,忽然,一道强烈的光闪过,下一秒,耳畔响起轰隆隆的雷声,那雷声特别大,近在咫尺,而随着闪电的一亮,小女孩儿眼前的电视机发出嗤的一声,屏幕一下子黑了,并冒出阵阵青烟,一股难闻的味道飘了出来。

陶麦吓坏了,赶紧收回手指,可下一刻,她头顶上的灯随着另一道雷声,一下子,灭了,屋里陷入黑暗中。

她还坐在椅子上,指尖还有刚刚触电的麻痛感,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能感觉到害怕,一种害怕深深攫住她幼小的心灵。她卷缩在黑暗中,听着外面一阵紧过一阵的雷声,吓得牙齿咯咯作响,她好想妈妈,好想妈妈能够在她身边,能抱一抱她。

她是多么渴望啊。

她又想起了爸爸,如果她能有爸爸该有多好,该有多好啊。

可是,那一夜,她没有感受到任何来自亲人的抚慰,只有,只有隔壁家的石伯伯石伯母的儿子似乎被雷声惊醒了,在哇哇大哭。

石伯伯家的弟弟叫石磊,小小的一团,这会儿哭的好凶,一整夜,直到雨声方停,雷声渐至,她耳边都还回响着那个小婴儿的哭声,这哭声,奇异的,让她感觉不那么害怕了,好像这屋里不止她一个人,还是有其他人和她一起。

自从经过了五岁的这一晚,陶麦变得深夜怕黑怕打雷。

因此,林启辉一俯身下去,她便情不自禁地伸出胳膊紧紧地抱住了他,她想起了小时候,不禁自言自语,“要是能早一点认识你该有多好。”

是啊,要是能早一点认识,或许她的性子会更强一点,不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寻找爱寻找温暖,可早一点认识,他会爱上她吗?他会对她好吗?她真是太一厢情愿了。

她细长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腰,彼此不留一丝缝隙地紧贴,林启辉只觉这一刻便是安好,管它外面暴雨倾崩,管它世俗流言,只要相拥,在一起,便好。

不知是谁先吻了谁,谁都没有拒绝,唇摩擦过肌肤,濡湿温暖,唇终于对上,各自的身心都剧烈地一颤,相触的舌尖火花灼过般麻,丁香舌受不住这刺激,往回缩,可他不让,舌尖不甚熟练地卷住她,含在嘴里细细的品,慢慢的尝,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温度慢慢升了起来。

芬芳迤逦,漫进男人越发炽热的心里。

灼热的唇慢慢自女孩儿唇间移到她耳后,恶魔般魅惑地轻舔那敏感的地方,耳边是他听不清的细语绵绵,温柔到滴水。

陶麦的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惑,这人是林启辉吗?是吗?他何曾这样如珠如宝地对待过她?何曾这样向探索新开发的大陆一样仔仔细细地描摹她的肌肤,带着令人沉醉的柔情,而她的手臂也不自觉缠上了他的后颈。

正当春光无限时,响起了手机铃声。是林启辉的手机铃声,他刚刚夺过了手机,就顺手放在了睡衣的口袋里。

他身体僵直了一会儿,随即稍稍移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虽有犹豫,但还是接通了。

陶麦还是躺着,而他只离她一臂之距,那边,传过来清越却微颤的嗓音,弱弱的喊:“启辉哥……”

林启辉听这声音,立刻坐直了身子,脸色露出三分紧张,问:“怎么了,遥遥?”

“我……我住的小阁楼漏雨,外面的雨好大,房间里都是水。”苏柔遥的声音一顿一顿的,并不是很连贯,仿佛字与句之间被雨水冲断了似的,带着令人心焦的颤意。

林启辉眉心微皱,目光移到陶麦脸上,陶麦立刻闭起眼不看他,心里懊悔刚刚怎么那么失控,居然和他吻的难分难解,要是再深一点,恐怕又……不会的,呵呵,不会的啊,瞧,苏柔遥的电话不是打来了吗?

正文 91第91节 杀她一万,自损七千

“你怎么不早点儿打电话给我?”

苏柔遥脸显委屈,“开始刮大风时就打了啊,可是你没接。 ”

林启辉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有三个未接电话,每过五分钟打来一个,看这时间,刚好是他在和方倾墨较量时,那会儿心胆俱裂的,哪里听得见。

“嗯,我没听见。”林启辉又看了看这漏雨的阁楼,皱了皱眉,“遥遥,你收拾一下,去我那里吧。”

苏柔遥一听,微垂的脸上立时显出一抹惊喜,可抬眼间却又变得犹疑不决,“可是,启辉哥,林伯伯会不会……辶”

“不会的。”林启辉肯定的打断苏柔遥的话,“我听爷爷说东南军区最近要进行实战演习比赛,父亲很忙,不会想到我们。”

听如此说,苏柔遥脸上的犹疑散尽,可她仍是犹豫,林启辉示意她看这满屋的雨水,“哪里还能住人,更没法睡觉,你还是去我那里,我不缺这一个房间。”

苏柔遥终于同意,嘴角挂着一抹柔柔的淡笑,动手收拾随身衣物,林启辉帮她把重要的东西移至不滴雨水的地方,忙来忙去间,他的衣物已湿了一半,屋子里五厘米的积水在行走间溅进皮鞋里,已是湿透了澌。

苏柔遥看着,十分歉疚,不过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打电话给林启辉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如果是方倾墨,或者他不会接,或者接了他不会来,因为,他现在正和陶麦传出绯闻,两人真真假假的,谁能说得清。

收拾好了,林启辉接过苏柔遥手里的一个小旅行包,在前走了出去,苏柔遥关好阁楼的门,锁上。转生之际,已经看到启辉哥一手拿包,一手拿伞,“走吧。”

他对她温声道。

经过楼下时,房门忽地开了,徐惜一脸睡意惺忪地走了出来,看见眼前有人,一愣,当看清苏柔遥拿着小包和林启辉一起准备离开时,立即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对不起啊,我睡着了不知道下雨,忘了跟你说这个阁楼下大雨时是有点漏雨的,我刚刚醒了才想起来,还想着让你到我这里住一晚上呢。”

徐惜看着苏柔遥一脸歉意的说,她的目光逡巡着英挺不凡的林启辉,眼睛里透出一股带点暧昧的笑意,“想不到已经有人来接你了。”

苏柔遥羞涩的笑,温柔的和徐惜告别,“徐惜姐姐,再见。”

徐惜摆了摆手,心想,乖乖这个女人魅力不得了,有了方倾墨还不够,这还有一个。

林启辉看着徐惜,眉心微皱,想张口说些什么,遥遥的柔柔的目光看了过来,到口的话便变成了:“徐小姐,你上次借给我的衣服,我已经拿去干洗了,等拿回来我就还给你。或者,我再买一套一模一样的还给你。”

徐惜忙大摇其手,“不用客气,真的,那套衣服留在我这也是浪费,因为我弟弟没那个身材穿。”

徐惜言辞恳拒,林启辉略想一想,点点头,“那下次请徐小姐吃饭,记得一定要赏脸。”

这么个大帅哥请她吃饭,徐惜当然乐意,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笑着道:“好啊。”

随后,徐惜看着林启辉和苏柔遥一起往楼下走,她打了一个哈欠,继续回去睡她的大头觉。

走至底楼,林启辉撑开伞,抬手揽住了苏柔遥的肩,苏柔遥一脸配合地窝在他怀里,小鸟依人的贴着他,两个人走在伞下,林启辉撑伞先让苏柔遥上了车,自己才绕过车头上车,收伞,随即又开了车里的暖气。

这么细致体贴,苏柔遥坐在车里,微微的沉醉。

车子破开雨帘驶了出去,走至半路林启辉才想起花都艺墅住着陶麦,他就不能再把遥遥送到那里去了。

他没有囤积房产的兴趣,因此只一栋公寓一栋别墅,这会儿,别墅里住着陶麦,他只能把遥遥送到公寓了。那套公寓,想必陶麦已许久没有回去了。

苏柔遥看出了行驶路线有异,但她并没问,也不需要问,对于林启辉,只需全心全意的信赖。

当到了未央公寓时,苏柔遥着实高兴了一把,这里可是启辉哥和陶麦的大本营,他带她来这里,说明了什么?

公寓在九楼,两人乘电梯上去。

林启辉拿出钥匙开门,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声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犹豫,苏柔遥看见了,问道:“怎么了,门开不开吗?”

林启辉回神,手一用力,门锁顺畅地开了,“不是。”他率先走了进去,把苏柔遥的包放在玄关处的台子上。

苏柔遥满眼晶亮地打量着这间装修十分温馨的公寓,很宽敞漂亮,淡绿的纱窗,透着清新淡雅,布艺的沙发靠枕,靠枕上绣着精致的……麦穗。这麦穗金灿灿沉甸甸的,很漂亮,她眸里的光彩立刻暗了下去。

林启辉并未注意到苏柔遥的神色,他走向一间空着的卧室,打开门对苏柔遥说:“你就住这间,里面什么都是新的。”

苏柔遥走过去一看,果然什么都是新的,床上还蒙着一层白布,一张小沙发上同样蒙着白布,她点了点头,“好。”

林启辉安排好苏柔遥,就想到了回花都艺墅,“遥遥,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柔遥一惊,不由自主从后抱住了林启辉欲离开的身子,“不……不要,”感觉到林启辉身形一僵,苏柔遥立刻松开,矜持地低着头,小声道:“已经凌晨三点了,外面还下着雨,实在不安全,而且你衣服都湿了,又感冒发烧刚好,就留下吧。”

林启辉见她说了这么多,转身揉了揉她半干的发丝,“我不用你担心,倒是你,淋了雨小心感冒,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吧。”

手指抽回时,无意中碰到遥遥的脸,一种高过正常人的热度惊到了他,林启辉伸手一摸她的额头,惊讶出声:“遥遥,你在发烧。”

苏柔遥摇着头,“没事,我好像没什么感觉。”

林启辉一脸嗔怪,赶紧推她进浴室,“快去泡个热水澡,我去看看有没有生姜,给你熬一碗生姜水喝。”

正文 92第92节 杀她一万,自损七千(2)

“我们结婚吧,这样,我们也会有我们的孩子。 ”

不锈钢的锅差点儿从林启辉的手中脱落,他使劲的捏紧,而后放下,慢条斯理地转身,心里有两个地方,两个声音,在不断撕扯,不断叫嚣,他觉得自己的心变了形,痛的呼吸困难,面对遥遥期待的眼神,他回答不了。

他脸上的挣扎她看的一清二楚,而越是看得清越是心惊,她怕,太怕了,她放弃了真正所爱,愿寻得一丝安定,可眼看着这一丝安定就要不翼而飞。

嫩白的小手握紧,她看着他,忽然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啊,启辉哥。”

声音这样的委屈,这样的柔弱,令人怜惜不已辶。

这样的话,无疑是他的死穴,是他悔恨的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根源,是他最深的痛,可是,这是事实,事实呢。

他的双手忽地撑在黑色的大理石流理台上,侧脸难以抑制的痛让苏柔遥都觉动容,可是,这是关系到她一辈子幸福的大事,她不可以退缩。

电闪雷鸣的雨夜终于过去,陶麦软软地窝在被窝里,她睡的并不踏实,脑海里一会儿是母亲漠不关心的脸,一会儿是林启辉冷嘲热讽的俊颜,交叠不休,折磨着她澌。

等到外面的曙光初现,第一丝光线照亮天空,晨曦浮现,陶麦睁开眼,陌生的卧室让她的双眼有片刻的迷蒙,歪了歪头打量这间卧室,双眼渐渐变得清明。

眼前并不见林启辉的身影,而她昨夜半梦半醒间也并未听见任何响动,可见,林启辉并未回来,他和苏柔遥……在一起了。

陶麦起身,走至窗户边,唰的一声拉开飘逸的窗帘,视线遥望天空,经过昨夜雨水的洗礼,整片天空明净碧蓝,广阔无垠,让人心胸不禁跟着一松。

陶麦凝视天空良久,直到光线大亮,整个城市开始彻底苏醒,她才慢悠悠地进浴室洗漱。洗漱完了,穿上昨天穿过的衣服,下楼,见客厅乱七八糟的,想起昨晚上方倾墨和林启辉大打出手,也不知道方倾墨到底伤的重不重。这么想着,她打开了电视,调到娱乐频道,一边听着一边动手收拾客厅,客厅刚整理整齐,耳边忽地传出女支持人甜美惋惜的声音:“本台发布最新娱乐新闻,《逐鹰》的男主角方倾墨昨夜在暴雨中摸黑开车,在二环路段发生车祸,据他的经纪人甘霖发布通告说方先生目前伤势较为稳定,不会影响到以后的演艺事业,请广大影迷无需担心。”

陶麦吃了一惊,想起方倾墨伤痕累累的走,外面又下着暴雨,确实容易出事。他要是出了车祸,一定在清澜医院。

陶麦走过去开大门,一开之下才发现居然自己被反锁在里面了,她有些发怔,林启辉,他是什么意思?怕她逃跑吗?她站在门边,心里阵阵发凉。

没过一会,房门里传出钥匙孔转动的声音,房门自外被人打开,林启辉出现在陶麦眼前。

看见陶麦站在门边,林启辉眉目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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