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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宠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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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惮地和他抵死缠绵,双腿卷在他的腰上,双臂缠在他的后劲,头微微后仰,雪白高耸的胸部在他眼前裸逞,甚至有意有意蹭过他的胸膛,惹来他一句低吼,或是一阵激情难抑的舔吻吞噬。

“陶麦……”林启辉的眼神火热中带着温柔,他曲着陶麦柔软的身子,目光灼灼如火焰盯着她,她定然是爱惨了他,才会如痴如狂地与他缠绵,陶麦的双手移到他浓密的发间,纤纤十指插进他的发丝深处,抚着他的头皮,曲起身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林启辉,我爱你,从十六岁开始,直到现在……”

“我知道。”犹如一锅酸梅汤尽数泼到了林启辉的心间,酸酸的、甜甜的,引起一阵滔天的情愫,那么强烈,一刹那之间,几乎席卷他全身所有的感官,心脏处一抽一抽的,与她相连的亲密处仿佛自动自发地越加火热和深入,不断积累的感情因着这一句话而爆发出璀璨的光芒,照耀着她清丽的容颜,也取悦着他硬实的心。

心中刹那的酸甜感逐渐化成力量,让林启辉紧紧地抱住陶麦,与她更加激烈地纠缠,带着力度的深吻落在陶麦的身上,他看见她胸前粉红的蓓蕾慢慢绽放出红艳的色彩,樱桃一般泛着迷人的光泽。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股麦甜的味道……”淡淡的,麦甜的香气。

陶麦迷茫地啊了一声,身上难以言喻的酥麻早就让她失了清醒,哪里会明白林启辉突然会无缘无故地说起这种话。林启辉噙着她的丰满,眼里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似乎是一种猜想、一种怀疑,因为某个相连的点而让他更加确信,显而这件事让他兴奋不已。强壮有力的身子愈加勇猛地进攻,不一时,陶麦失声尖叫着死死卡着他的双臂,身子一缩一缩的抱住他,还不忘对他说:“林启辉,我要为你生孩子。”

林启辉额头青筋直跳,原本强自忍耐着享受陶麦的高、潮带给他的快感,也不想那么早的缴械投降,可随着她的话,她有意攀附住他的身子,挺着自己的细腰把他紧紧地夹住,又在他耳边说这种话,他心中一动,浑身一颤,就这么诚实地把蕴育的种子全数埋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半晌,陶麦睁开水汪汪的的大眼,有丝得意地看着林启辉,“呵呵,这一次我赢了。”

林启辉顿时挑眉,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陶麦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与他做。爱的次数多了,渐渐就摸出了他的喜好,也惊讶于他强大的难以满足的***,但好在她也有进步不是?至少今天就赢了一回。

“我亲爱的老婆,十次中让你赢了一次,让你尝尝甜头又有什么?”林启辉带着热度的指尖敷上陶麦晶亮晶亮的慧眼,嘴角勾着一丝少有的邪笑,沙哑醇厚性感的声音低低缓缓地在卧室里响起,预示着今晚这场情事尚未结束。

看林启辉这副模样,陶麦头皮一阵发麻,她知道他(索“六夜言情+”只要想的时候旖旎动人的话简直是张嘴就来,听在她耳朵里,那杀伤力简直足以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溺毙其中。还未想出扳回局面的话,只觉下面依旧结。合的里面有东西正在不断膨胀,随着那硬度的增加,陶麦不由吃惊地瞪大眼,嘴里一声呜咽,抵着林启辉沾着汗珠的胸膛求饶道:“不行了,我要睡觉了,好累,累死了。”说着,她就往枕头下钻,可她身子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呢,林启辉一把拽开她脸上的枕头,亲上她光洁的额头,强悍的腰身跟着动起来,“还早……”

陶麦一阵无语……

里面本就注满他的液体,这会儿他毫不留情地动起来,立刻就有一股微微的刺痛伴着酥麻传遍全身,仿佛窄窄的甬道盛不下那么多东西,那液体横冲直撞的就想找个出处,让陶麦连连叫痛,可那语声里却又透着无尽的眷恋,沉浮不定间,她忽地想起孩子一事,原本推拒的动作慢慢的转换成了迎合,林启辉见她由被动变成主动,黑眸一深再深,陶麦抱着他,不肯松手,一时之间,火热的卧室里响起一阵迤逦之音,绵延许久……

翌日,陶麦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到了下午,因为是过年期间,林启辉多少顾忌着白天她要陪爷爷出去串门子,但昨晚上回来时爷爷说了,接下来他要在家好好休息哪儿也不去,是以,昨夜林启辉毫无顾忌地折腾她,连他肩膀尚未全好的伤也不注意了。整个一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凶兽。嘴上骂骂咧咧的,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高兴的,幸福的。

陶麦睁着眼,咬着牙起床,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揉着腰,这腰酸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洗漱完下楼,爷爷并不在楼下,倒是张姨正在厨房间走了出来,看见她,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问:“饿了吧,少爷早上上班之前特意嘱咐我给你炖汤,说你身子骨弱,需要补补。”

陶麦看见张姨嘴角有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当即明白了,脸色立刻涨红起来,在心里不由把林启辉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啊。

可肚子饿是真的,陶麦哀怨地默默地吃着饭喝着汤,幸好爷爷不在家,否则又多了一个取笑她的人。

这一顿饭陶麦吃的很慢,吃完了便觉身上有那么一点半点力气了,和张姨抢着收拾了碗筷,大厅里的座机忽地响了起来,“张姨我来洗,你去接电话。”

现在的陶麦能少走一步是一步,懒得恨不得躺回床上接着睡,可她睡多了,一点睡意都没有,而且大白天的睡觉也太不像话了。

唔——她在想要不要接受谭子文的邀请回绿译继续上班?年前绿译公司聚会,大bss谭子文也邀请了她,聚会上他提出让她回公司继续上班,并继续负责与惠讯科技的合作。

“少夫人,是找你的。”陶麦洗好碗,正站在水龙头前想自己工作的事情,张姨走过来突然对她说,她不由惊讶,她也就是刚搬到这里居住,并没有什么朋友知道林家的座机号码啊。

“你好,我是陶麦。”陶麦心里想着,脚上却不停的走了过去,拿起听筒放在耳边。

“陶麦,新年快乐。”那边立刻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陶麦一听,顿时一愣,竟是广恩美的声音。

“美美,新年快乐。”陶麦回道,想起广恩美的腿伤,想问却又不敢问,只得沉默,广恩美打电话给她肯定有原因。果不其然,只听她静默片刻说:“你想知道你的丈夫现在和谁在一起吗?”

陶麦皱眉,她听出广恩美语气中的故弄玄虚,当即不露声色听起来不很在意的回道:“我们虽然是夫妻,在外工作,他和谁在一起也有他的自由。”

广恩美立刻嘲讽地笑起来,“你倒大方,难道林启辉和“六夜言情”苏柔遥在一起你也不介意吗?”

正文 第179节 出轨的惩罚(2)

昨夜刚与自己抵死缠绵过的丈夫,醒来却被人告知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这种感觉真的不美好。洌璨啚晓

陶麦挂了电话就往时光会所赶,到了时光会所,因为自己不是这里的会员,居然被拒之门外,任她软磨硬泡也不让进,陶麦忽然生气起来,眼珠子一转,换了方式。

陶麦微昂着头,精巧的下颚扬着,清秀的眉眼散发出锋利的光芒,端足了架子提着嗓子说道:“我是林启辉的妻子,我知道他在这里有固定的包厢503,我现在找他有事,请让我进去。”

陶麦一席话说得气势十足,硬是唬住了经理模样的人,见对方脸上还有狐疑之色,当即正色道:“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陪我一起上去,如果证实我不是林启辉的妻子,你再把我赶出去也不迟,可万一要是呢……”

最后一句话,陶麦哼了哼,就这样,成功唬住经理,让他带着她直奔503枳。

电梯里,陶麦不自觉捏紧手中的包包,这里,她并不陌生,她和林启辉的第一次,被当成苏柔遥的那一次,就是在503,那张超大的床上。

到了503门口,经理欲敲门进去却被陶麦阻止了,陶麦凝神细思,既然广恩美有意打这个电话给她,她敢肯定这扇门没有锁,且里面的苏柔遥期待着她的到来。

陶麦伸手一推,眼前的门果然开了,经理惊讶地睁大眼,一般客人为避免不必要的打扰都会把门锁死,而且据他所知林先生好像正在和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幽会,怎么会…职…

陶麦眉目不动,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包厢内静悄悄的,放眼看去,里面附设的那间套房门虚掩着,露着半臂的距离,正对着那张大床,里面的情形可以一目了然的看清。

陶麦屏住呼吸转到门口,视线里看见林启辉轻拥着苏柔遥,两人脸对脸唇对唇,吻的难分难解,苏柔遥的两只玉手搭在林启辉的肩上,渐渐的收拢改成抱住他的颈项,拉着他往床上倒去,林启辉背对着门口,让陶麦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陶麦身后的经理跟着站到陶麦身边,顺着陶麦的目光看过去,立刻尴尬的收回,这可是客人的隐私啊,不能看,不能看,当即为难地看向陶麦,陶麦接收到经理尴尬的目光,眼睛里光芒一闪,出其不意地靠近经理踩了他的脚,经理不禁啊的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里面两个吻的浑然忘我的人听见。

果然,里面两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林启辉惊诧地回头看过来,脸上闪过意外和错愕,随即一把推开苏柔遥站了起来,朝着脸色苍白的陶麦大步走来,“陶麦,你听我解释。”

陶麦努力控制住自己,深呼吸再深呼吸,她瞥一眼红着脸慢慢坐起来的苏柔遥,再看一眼经理,就是不看林启辉,周围的气氛格外凝重,仿佛有什么东西会一触即发,就似玻璃,摔一下便成碎片。

半晌,陶麦不指责他们两人在这偷情,也不质问林启辉为什么这么做,反而指着经理斜着眼问林启辉:“我刚刚上来时他拦着不让我上,我自称是你妻子他还不信,你说我到底是不是?”

林启辉看向经理,沉声道:“这位是我妻子,陶麦。王经理下次可要记好了,只要她想进来,就必须让她毫无阻碍地进来。”

王经理擦擦额头突然冒出来的冷汗,眼前明明是一幕丈夫在外偷腥的戏码,这林太太不找他们的茬反而拿他说事,这是为什么?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王经理点头,一叠声的附和。抬眼间瞧见了林启辉的神色,不由心下一激灵,目光不由自主望向了包厢里那位水灵灵的小姑娘,看林先生的神色,俨然是护妻的主。

房间里的苏柔遥看着陶麦不动声色地向外人宣称了她才是林启辉的妻子,当即咬着唇站在原地,走出去也不是,不走出去也不是,呆呆地看着林启辉,期待他能考虑到她,但显然,他没有。

“你怎么突然来了?”房间里空气诡异,陶麦不开口质问却让林启辉微微皱起了眉,不知她心里到底气成了什么样才能这么平静。

陶麦忽然抬头,目光狠狠瞪着林启辉,挑着眉尖锐的回答:“难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启辉皱眉。

陶麦挑眉,“那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很大,俨然有吵架的态势,林启辉还没回话,她自己倒先一愣,不是说要冷静,冷静的吗?可看到这一幕,猜到这有可能是苏柔遥故意让她看的,她还是忍不住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陶麦上前一步站在林启辉面前,拉下他的头抬起袖子狠狠擦拭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格外用力,很快林启辉的嘴唇便红肿了,可他只在最初皱了皱眉,随即毫无反应地任凭陶麦蹂躏着他的嘴巴,陶麦边擦边恶狠狠的说:“你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身上怎么可以沾染别的女人的味道,唇上怎么可以有别的女人的口水,我讨厌这样,非常讨厌。”

林启辉只觉得自己的唇又痛又麻,他很想伸手阻止陶麦这么霸道的行为,可心里却又无端端的觉得这样的她真是可爱极了,他只得忍着疼任她胡作非为。

里间的苏柔遥忍不住跑了出来,她扶着门框看着林启辉被陶麦蹂躏,他竟一动不动,脸上甚至有若有似无的欣悦,她吃惊又心痛地睁大眼,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陶麦眼瞅着林启辉的唇被她擦破了皮,渗出了血丝,可她停不下手,一想到林启辉吻过苏柔遥,心中一团邪火无处发泄,让她红着眼折磨林启辉。

林启辉在心中一声叹息,一把抓住陶麦走向浴室,边走边说:“不用水怎么洗的干净,要洗就洗个彻底。”

陶麦重重的点头,“好。”

他们走过苏柔遥的面前,两人都没有看她一眼。

苏柔遥颤抖着身子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套房附设的浴室里,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浴室正对着卧室中央是玻璃做成的,可以从外面看见里面的人影,隐隐绰绰的看不真切,但可以看到身形在晃动。

经理再次擦擦额头的冷汗,心中暗道:“这林夫人没想到这么霸道。”当即看向被孤零零扔下的苏柔遥,“苏小姐,您离开吗?”

经理是想离开的,这夫妻俩进了浴室,保不准会脱衣服洗澡什么的,他站在外面可不好,算是窥探会员的隐私,属于严重渎职。

苏柔遥站着不说话,经理等了片刻,瞄到浴室里那重叠在一起的身影,当机立断地转身走了,并体贴地关上了外间的门。

苏柔遥双眼直直地注视着浴室,看着里面的人影。

浴室里,陶麦捧起水毫不留情地泼到林启辉脸上,水珠顺着林启辉的脸骨碌骨碌往下流到脖子里,林启辉十分无奈,看着发飙的陶麦干脆动手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陶麦盯着他宽肩窄腰好的不像话的身材从牙缝里吐字,“不要脸。”

陶麦说着,手上却没停,用水冲、用毛巾擦,最后拿了牙刷递给林启辉,“喏,刷牙。”

林启辉要笑不笑地摸了摸自己被折腾的疼痛到发麻的唇,微微眯眼看着陶麦几乎跳脚的样子,也不知怎的,顿时心情一片大好,接过陶麦递过来的牙刷却是往水池里一扔,陶麦正自挑眉却已经被林启辉抱住,他指着自己的唇,低声道:“你给我消毒不就好了?”

陶麦立刻露出一脸嫌弃,不客气的回道:“别的女人亲过的,我不要再亲。”

林启辉双眼危险的一眯,抑扬顿挫的道:“陶麦,你不要得寸进尺。”

陶麦扬眉,一脸厉声的瞪着他,她在想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错的?林启辉是不是根本就无法和苏柔遥一刀两断?

“你够了。”林启辉轻言,忽地主动吻上了陶麦的唇,有一种气息萦绕在他鼻端,他饱受折磨的唇和舌头触到不可思议的柔软,立刻像是得到救赎一般,迫不及待地深入陶麦的口腔,那里有他渐渐熟悉的甜美,有一股特有的麦甜香味。

麦甜香味,淡淡的,清香一般,只有陶麦的身上有,只有她有,他终于确定了,终于确定了。

心中好似有绚烂的烟火声势浩大的炸开,五彩的斑斓照耀着苦苦纠结的心,只一瞬,便扫除心中所有的猜忌所有的怀疑,那烟火的美,那爱情的纯,美得令人心弦颤动,美得令人想要至死方休。

陶麦睁大眼,与林启辉不是第一次接吻,却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激狂的吻,他吞噬着她,仿佛想要把她化掉,仿佛想要把她吃掉。该死的,他前一秒还和苏柔遥吻的难分难解,凭什么现在又来碰她,她觉得脏,脏!

“放开我——”陶麦呜咽,林启辉却紧紧抱住她,出口的话让陶麦震惊不已。

正文 第180节 麦甜的香味,忆起你的第一次,给了我

浴室里,凉意如水。洌璨啚晓

林启辉语气确定的话响彻耳畔,他说:“在时光会所,在外面的那张床上,你给了我第一次,是你。”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激动的、懊丧的、痛心的,黑曜石的眸子紧攫住陶麦的脸,迫切地望着她,明明确定,却似乎还要她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一样。

他一直记得那次有股麦甜的香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后来,在摩尔小区的那场欢爱中,她情真意切的对他说:你始终是唯一的,从开始到最后。他暗自生了疑惑,与她每一次的亲密,都让他忆起了那股特有的麦甜的清新香气。他愈加怀疑,却不敢肯定,于是今天遥遥约他便答应了,遥遥主动吻他令他惊诧又意外,毕竟他已经清楚明白地拒绝了,可这却是一次难得的寻找答案的机会,于是,有了那个求证的吻。

遥遥身上只有一股不知名的高级香水味,唇间也无那种麦甜气息,他终于确定了。但陶麦却忽然来了,这么不巧。

陶麦惊异地瞪大眼,她一个字都没说,他竟也知道了楫。

林启辉紧紧捏着她的双肩,脸上难抑的悸动那么明显,嘴角带着一抹奇怪的弧度,似笑似哭,“你始终守口如瓶,而遥遥故意让我误会,你们都想看着我一个人痛苦是不是?”

陶麦嘴唇动了动,轻轻地发音,“不,不是,因为我太爱你了,而那个时候你不爱我……”因为太爱所以不屑用自己的第一次套牢男人的心,后来,孩子没了,告诉他徒惹他的伤心自责,这又何必?

林启辉脑袋里一道亮光一闪,瞬间明白陶麦未说出口的话隐含着怎样大无畏的深爱,心中激荡,嘴上却只喃喃,“傻瓜,你这个傻瓜,宁愿自己受委屈吃苦也不要我的迁就,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傻……诘”

“可是怎么办,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这个傻瓜了,没有你,好像生活就没有了乐趣,没有了惊喜。”

在林启辉而言,这一刻,堪比人生最曲直最跌宕起伏的一刻,心中涌动的激流,那么激烈,满满的都是对陶麦的爱,不断加深的爱。

真相大白,陶麦应该高兴的,可她的神色却并未显得高兴,反而隐约间透着担心,林启辉激动着、高兴着、抱着陶麦、吻着陶麦,几乎想要仰天高呼,他不经意间看见了陶麦的神色,似乎骤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遽然一变,由原来的幸福喜悦刹那变成痛苦自责,他拽着陶麦的手,说的无比艰涩,“孩子,那个没了的孩子是我的,我和你的,我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他松开了陶麦,看着自己的手,坚毅的下颚一抽一抽的,痛苦到难以抑制,想起程医生的话,说陶麦再也不能怀孕了,心脏犹如刀绞,悔恨溢满黑眸,脸色又青又白。

他这么一喜一悲,心中定然万分难受,陶麦眼睁睁看着他脸色变白,心情骤然低落,不由拉住他的手,急急的安慰:“不要难过,我们都还年轻,还会有孩子,还会有很多孩子。”

陶麦不说还好,这一说,犹如在林启辉的伤口撒盐,鲜血淋漓的,那么疼,那么酸,林启辉艰难地抬眼凝睇着陶麦,心中酸涩到无以复加,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她个子小小的,瘦瘦的,并没有倾城倾国的容颜,但却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倾尽一颗少女心来爱他,她把第一次给他,他害她失去了孩子,他带给她那么多苦难折磨,可她仍然坚守着自己的一颗心,不动不摇,她犹如披荆斩棘,一路勇敢地闯关到达彼岸,途中所有的伤害自己背,所有的苦痛自己吞,她给他的,是一份完整的、呵护的爱。

他林启辉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的一份爱?

“陶麦——”林启辉忽地紧到不能再紧地抱住陶麦,他的喉头剧烈滚动,心中千回百转,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出口,只能沙哑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爱人的名字。

陶麦慢慢抬起双臂回抱住一脸复杂的林启辉,他眼里的痛苦她看的清楚,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她的手安抚地抚摸着他坚实的后背,林启辉伏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仿佛第一天认识,很新鲜一般,他终于停了下来,紧了紧怀中柔软的身躯,“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陶麦,你记住了。”

他说的斩钉截铁,抽身双目灼灼地注视着陶麦,陶麦看着林启辉,嘴角翘着一抹愉悦的弧度,点点头,“我拭目以待。”

“那么,林先生,请首先解释一下,你刚刚和苏柔遥是怎么回事?”陶麦瞬间敛了神色,正眼瞪着林启辉,林启辉只得把来这里的原因跟陶麦说了,陶麦沉默足足有五分钟,抬眼打量着林启辉东一块破了皮的嘴角,西一块裂口的唇瓣,咬着牙愁眉苦脸了许久,最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我给你消消毒,从此以后,这双唇只能吻我一人,听到没?”

陶麦张牙舞爪做出凶恶的样子,林启辉眉目巍然不动,只点了点头,认真的道:“听到了。”

他这般听话的模样倒让陶麦无刺可挑,当即拍拍手,嚷着,“累死了,我要出去了。”

打开浴室门,陶麦惊讶的发现苏柔遥竟然还没走,瞟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林启辉。

林启辉连看一眼苏柔遥都没有,直接问陶麦,“要不要在这里吃点东西再走?还是先回家?”

陶麦斜睨着林启辉,他现在可是什么都知道了,她倒想看看他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当即摆谱地在卧室里走了两个来回,目光有意无意看着掠过苏柔遥说:“我当然想和你一起吃点东西,但这里有个外人,我觉得不自在。”

闻言,林启辉毫不犹豫地转向苏柔遥,淡声道:“遥遥,你怎么还没走?你没事可做吗?”

“噗——”陶麦差一点笑出声,这林启辉表现的跟才发现苏柔遥赖在这没走一样,语气间毫不客气,甚至带着冰冷,让娇美柔弱的苏柔遥脸色瞬然一白,看上去委屈可怜极了。

林启辉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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