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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钟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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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亮大笑:“哎,你对我说这种话,简直就是涣散刑警意志!我警告你,你要老是这种样子,就别去我们支队了!我看你已经彻底沦为老百姓,丧失一名特警的本色了!”
他调侃结束得意地看我,我那时已经热泪盈眶,他终于发觉我的失态,将车速慢下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这样啊,施慧!我不会有事的!啊!你别这样”
他那时的样子有点象哄孩子,叫我哭笑不得。可能就是从那时起,我已经预感到了危险降临,只是还不及辨清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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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代子求婚
虽然离开了东辰公司,但这半年朝九晚五的白领生活,带给我的影响我懵然不觉,我的变化是高煜发现的。高煜见面就夸,说施慧你漂亮了,我听得有些面热,想了想可能是服装的缘故。在东辰这段时间,社交活动都是出入高级场所,对着装要求很高。小婉几年间致力改造未果,而宁馨儿和小燕子只拽我上街几回,就迅速将我的观念来了个拨乱反正。
我就说不许笑话我,在东辰那是没办法,买这样的衣服我也很心疼钱,好在已经离开东辰,开出租马马虎虎就行,我马上要返璞归真了。高煜听了就欣赏地笑,一如他在北京时为我选501牛仔的神情,他说:“施慧我说的不是衣服,你穿什么都好看,我说的是气质,你一直有种人淡如菊的感觉。象东辰那样的地方,象肖东琳给你那样的职位,不知得有多少人求之不得趋之若鹜,可你说走就走毫不留恋,这种超凡脱俗,真不是一般女孩子做得来的!”
我笑说我哪有那么清高,当初一听东辰给我那么高的薪水时,我第二天就跑去了。自从转业后我就自认浑浑噩噩,只为生活而生活了,没有远大的目标,也没有过高的奢望,只求活个踏实无愧心安理得。
高煜于是不笑,说:“施慧,我就喜欢你这点。人正是因为有了欲望和追求,才会有烦恼和困惑。无欲无求那是一种境界,至少我现在还达不到。”然后,他再次抓住了我的手:“施慧,别再开出租车了!做你喜欢做的工作吧,你先回二狱……”
我这次一点没有犹豫,抽出手来打断了他,然后反过来拍拍他的手背:“高煜,你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是体会不到我的艰难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妈去年生了一场大病,就是因为积蓄被人骗走急出来的,我给妈妈筹钱治病的时候几近倾家荡产。现在肾移植后排异药费非常昂贵,一般家庭都承担不起,我只有用拼命的工作,来维系母亲的生命,就才是我目前最重要的生活目标。”
我说这番话,有点让他知难而退的意图,可想不到高煜竟然动情道:“施慧你别说了,这些我全都知道!周大明和我妈都和我说起过,你很了不起。我刚才的意思你大概没听明白,我是说……”
我赶紧打断干脆挑明:“高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还是饶了我,让我过自己的生活吧!咱俩真的不般配,我举个例子,比方说这两次我给你带的那些东辰报表,你可以看得目不转睛津津有味,可我却一窍不通。”说到这里,我笑着鼓励:“出去找个能和你说反法反刑的女孩吧,你一定行的!”
高煜扶了眼镜,皱了眉头一脸怀疑:“施慧,你今天怎么变了个人,你不是吃错药了吧?”
我成竹在胸地笑道:“我都知道了,高煜同志减刑在望,很可能提前出狱。在你重新走向社会之前,作为朋友我有责任给你提前上一课,让你摆正心态走向新生。我知道你的父亲大人已经复职,担任了省人大副主任,你还是目光放远,给他老人家找个门当户对的儿媳妇吧!”
高煜已经涨红了脸,做势挥拳要打过来,我跳起来低声笑道:“我可叫人了!高煜打人越狱,给你加刑跟边宝庆关一起去……”
高煜也气笑了,开口刚要说什么,周大明大步走了进来:“施慧,时间到了。丁狱找你,叫你来了就马上过去一趟!”
监狱长办公室。
丁监狱长把一串钥匙从桌上向我推过来:“施慧,这是新楼的钥匙。咱们二狱的家属楼竣工了,上冬后把内部整个装修了一下,元旦前才分配完。你来局里最晚,打分不高,我替你做主要了个一楼,主要是考虑你母亲的身体!”
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串钥匙,迟疑半天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问:“不是得交集资款吗,我,我没交过呀!”
丁狱笑着说:“你要还给大伙那一万元捐款,我已经帮你垫交了集资,一直没告诉你,怕你又犯倔!现在房本已经打上了你的名字,但都在行政科锁着。咱们监狱规定,在监狱工作期间,住房五年内不许出售和转让,住房分配小组研究了你的特殊情况,决定你得从回监狱工作后,再延续五年才有房权。反正现在居住权是归你的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傻傻地站在那儿了,好半天才轻轻说出一句:“丁狱,我真想现在就回来工作!”
丁狱起身把钥匙交给我手里,拍拍我的肩:“施慧,好好干吧,我相信你到哪都是好样的!”
我那天开着出租车,手不时地摸兜里,好象生怕钥匙飞了。那串钥匙给我的不仅仅是一个待遇,而是一份太贴心的温暖。晚上,我回家告诉妈妈我们又有房子了,只是在山沟里。我妈高兴得象个孩子,说:“慧儿太好了!干脆你回去上班,妈也和你一起搬过去得了,妈现在觉得挺好的,心情好了少吃点那个药逐渐减减量,保证没问题!”
我就笑说:“您可别逗了,这药得终身服用,减一点都不行。咱们就把那儿当别墅了,我加油使劲干,挣足了钱就陪您避暑去,那儿山青水秀的还有白桦林,夏天一定挺凉快的……”
转眼到了腊月初八,又赶上星期天,徐亮母亲一大早盛情邀请我们去品尝腊八粥,徐亮正好还没出发,他已经知道我重操旧业,临走之前还和我碰了一回粥碗,说祝贺了祝贺了。我特别想问问他郑子良的案情进展得怎么样了,可看老人都在,也没好问出口。
我刚把车开出去,就接了一个电话,我那时手机刚刚换号,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新号码,那是一个很有重量的男声,缓缓自我介绍道:“我是高元林!小施,请你来家里一趟好吗?……”
高家我是第三次登门,头一回连门都没进来,二回登堂入室还挨过小保姆的讯问,这回祈文芳不在家,我坐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四下打量才发现高家客厅布置得非常雅致:古董架上摆放京剧脸谱彩陶,精美绝伦显见是夫人所好;客厅正中一幅中堂,上书“居高声自远,非是籍秋风”,落款是韩绍玉送元林先生雅正;半开的书房内隐隐可见一壁书画;尤其令我眼熟的,是茶几上一只沙漏,和高煜律师事务所那只一模一样,我猜可能也是高煜从日本带回来的吧。
高元林红光满面从楼上角也立过两次功,你的功夫是在部队练就的吗?”
我回答说我是缘于家传,我老家河北沧州,祖父习武三年困难时期来的东北,父亲曾在市体校当过教练,因为我得过全国比赛少年组的名次,才特招入伍的。高元林听了就惊讶地说在咱们省武术可不是强项,你父亲没进省队吗?我解释说父亲因为性格耿直得罪领导,一直没能调到省里来,没到五十就患肝癌去世了。
高元林不由笑了,说那你和你父亲性格有象的地方了。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由放松地笑了,说可能吧,我也和领导来不上。高元林这时才说小施,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我说不知道,尔后有些警觉,就问是不是高煜出什么事了?
高元林摇手道:“他现在很好,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你对高煜是怎么看的?”
我想了想说:“高煜很聪明,也很自信。目标明确,前程远大。在同龄人中,称得上出类拔萃。”
高元林笑了:“前程远大?可他现在人还在监狱里!”
我说:“人总是有高低起落的吗,挫折不一定是坏事情,何况高煜的案子可能另有隐情,我一直都在劝他上诉。”
高元林看着我:“你这样维护高煜,听说还为他打过犯人,差一点丢了工作。可你却一直拒绝他的感情,这是为什么呢?”
我的脸一下红了,想不到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想了想就直率道:“高叔叔,其实从我和高煜从相识那天起,就已经感觉我们的家庭环境、学识水平都有很大的差距。做朋友共同语言是很重要的,可我的思想达到不高煜那个高度,比如你们交流的那些典故,我都是问了朋友才弄懂的。”
高元林摇摇头:“小施这不是主要原因,人各有各长处,你身上许多优点,别人也不具备。比方说你的孝顺,在当代年轻人中都是很罕见的,我们当父母的听了,都觉得很感动。是不是因为你当了英雄,而高煜是服刑人员,人生有了污点,你才拒绝他呢?”
我承认我当时非常非常惊讶,他的语气他的态度,分明就是在替儿子求婚。说真的我有些感动,毕竟我面前坐的是一位副省级的领导,我认真回答道:“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是什么英雄,更没把高煜当成犯人。我对高煜也有很深的感情,他曾经帮过我很多,却从来没向我炫耀过家世,直到他入狱,我才知道您是他的父亲。我一直很感激他对我的关心和照顾,可始终没办法把这种感情变成爱情。这原因可能是出在我自己身上,我这些年都在不自觉地逃避婚姻……”
高元林深沉地着我,那眼神和高煜很象,他缓缓问道:“我听小煜妈妈说起过,她也是听小煜说的,说你曾经有个很优秀的男朋友,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你一直在怀念他?你就是为了这个,才逃避恋爱,不想结婚?”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说明他们一家对我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我惊讶至极心跳加速,高元林已经开始语重心长:“小施,你刚才也说过,人生总有高低起落,你还这么年轻就历经坎坷,这对你的人生,是一笔绝好的财富。高煜是我的儿子,我这个当父亲的,以前对孩子一直很严厉,很无情,今天在你面前,还是想替儿子说句话。高煜做为一个男人,虽然不甚完美,但他对你却很痴情。他喜欢你这样的女孩,本身就说明他还是有一定的眼光和品味。不管你们将来如何发展,我都希望你能保持纯真,固守本色,更希望你能开朗心境,乐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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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接踵奇遇
那天从高煜家走出去,我上了自己的捷达,发现自己拿钥匙的手在颤抖,我稳定了一下,想了想先拉下出租标志,在僻静的街面漫无边际地开了好一阵,以求抑制稍稍有些激动的心神。
我出身平凡家境普通,但有幸发挥天资,得到些许过人的技艺,部队大熔炉的锤炼和摔打,又让我开阔了眼界,升华了情感,懂得了大爱和小情的孰轻孰重。所以当我转业后,一直以宠辱不惊为人生准则;对待爱情,似乎比别的女孩子更加超然冷静,我当时主动向秦宇示爱,就是因为觉得淡泊不张的生活,更适合深藏我曾经沧海的情感世界。
可是,今天与高元林的晤面,还是给了我很大的震动。我觉得这不仅仅表达了长辈的期许和接纳,更重要的,是再度凸现高煜的意志力。其实自从见到我那天起,他就一直没停止对我的追求和包围,尽管我一再的逃避拒绝,他却越挫越勇,大有铁杵成针志在必得的气势。
说真的,高煜那时候给予我的,不仅仅是异性的追求,他也给了我一种特别的自信,一种久违的幸福感觉。不否认,我也有过瞬间的感动刹那的吸引,但我更有冷静的顾虑:我们母女那时相依为命的生活,在我心中是第一位的,暂时还没有什么能超越这个位置。
仅仅半个小时后,我已经从这种情绪中解脱出来。因为春节将至,上街打车的人太多了,叫我心痒难耐。我这些天重操旧业,经常是不停气地从早到晚一天拉下来,最多的时候能拉上五六百。在东辰的半年我摸过不少好车,车技也渐趋纯熟,经常在客人的惊叹中,穿行夺路突出省城的堵车重围。要不是出租车管理中心还记得我这个“人物”,硬性给我挂了个“省城形象出租车”的标志,叫我多少有些顾虑,不然依我的车技狂踩油门,还会拉到更多的活。
我继续巡行于省城的大街小巷,每天几乎数十回经过市中心东辰公司的写字楼,经过高煜家的的省府大院。我泰然自若打着方向盘,从它们周围一掠而过。对生活中的意外诱惑,我还是自认把持得很定,只当那是一个小小的涟漪,在心头偶尔荡漾开去。
然而,生活并不由我的意志为转移,奇怪的事情接踵而来,开始让我目不暇接。
好象是在与高元林见面的第三天,小婉下班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已经到了我家,有特别要紧的事情。我和表妹已经有日子不见,闻讯赶紧回家。她交给我一个大大的蓝色特快传递的信封,神秘地笑着,叫我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打了开来,发现了我的房本,是已经出卖的司法厅那栋小楼的房本,那本来已经不属于我,但上面还是我的名字。信封里还有几只钥匙,我和妈妈都再熟悉不过,那是我们母女五年间千磨万用过的。
这房子出手时隔仅仅半年,有人竟然用匿名的方式,把它交到了小婉的公司,里面还附了一张打字纸,上面只简单打着这样一行字:
“请将房本转交施慧,叫她们尽快搬回去住吧。”
无庸置疑,我当时的讶异已经到了顶点,都没顾上和妈妈多说一句话,拉上小婉就开车去了那处房子。我直接上三楼敲开买我房子那个人家,也是我们原来司法厅的一位同事家。他热情让我进屋,问我什么时候搬回来呀,还说今年供热可好了。我急三火四打断他,问是谁买的房子,他看着我说不是你们家吗?我说不是,我哪有这么多钱买房子。他的表情就有些呆,然后说施慧你可别逗笑话了,这房子是上周你叫亲戚来买的吗,是个60多岁的老头。原来你买我们家25万,他还主动给我加了3万,28万元成的交呀。
我站在他家门前就头晕脑胀开始过电影,穷思苦想也搜索不出这样神通广大的亲威来,当场就逼着小婉打国际长途,可惜我们两人的电话都没开通这项业务。小婉跺脚说:“不对!肯定不是我妈。我妈就是有心买,也是叫我来办呀,咱家哪来的60多岁的亲戚?”
接下来,在小婉的催促下,我梦游一般进去探访我住了五年的房子,它原封未动四壁一空,根本找寻不到画中人的一丝足迹。我掐着那房本一路开车回家,觉得象拿了只烫手的山芋,当时都有心找徐亮去报案了。小婉就大叫:“慧姐,你神经病呀!这在法律上叫赠予你懂不?白给的你不要也就算了,报警太过份了!”
还是我妈心定一些,安慰道:“慧儿别急!这是咱家多了东西,又不是丢东西,你报的哪份案呀?我看这肯定有缘由。你要怕是不义之财,咱也不去住,就搁到那儿放一冬,妈就不信没人来认这件事儿。”
我想了想,觉得妈妈说得也有道理,就先把房本和钥匙放在一边,支腮继续绞汁苦想。小婉连叫几遍才把我叫醒,她在问我:“慧姐,你真的离开东辰公司了?东辰给你那么高的新水,你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说这事千真万确,小婉当时若有所思再没置评,我看了她的样子,猜出她在想什么,很想告诉她刘春已经另有所爱,但总是觉得这话由我嘴里说出去,有些残忍,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小婉的话突然间提醒了我,我一下子想到,是不是肖东琳在暗中帮助我呢?在我的朋友中,只有她有这样的能力和魄力。说起来我离开东辰后,东琳还给我打过一回电话,说马上要动身去韩国考察,她言辞间仍然恳劝我不要离开东辰。可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一想郑子良的嘴脸就厌由心生。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将我对郑子良的最初怀疑,演化为后来那样大的一场风波,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已经向老战友陈清利害,自认尽到朋友的责任,但她仍然执迷不悟,我只能向她说抱歉。后来我干脆连手机都换了号,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怕和东琳再接触。我牢牢记得徐亮的话,不想再和东辰有任何瓜葛。
可是,我却没想到,我和东辰的缘分,还远远没有结束。
转眼快到春节,东辰公司不知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给我打来电话,请我去趟公司,说有事情要处理,我不知何事驱车前往。东辰那时因为即将扩充,已经改换楼层,上下连租四层楼,只是总公司的牌子尚未立起。宁馨儿仍然眉目如画端坐于秘书台上,用她一贯职业化的表情迎来送往,一看见我微笑地看她,立刻脱身出来,竟然给我来个热情的拥抱,嗔道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电话也不通,都想死我了!
她拉着我一路来到财务部,出纳向给我出具了一张欠条,正是我经手郑子良,向肖东琳借的那二十万。出纳解释说这欠条一直夹在公司个人欠款中,去年年终清理时,发现你已经还款,但一直没能找到你,现在把白条子还给你。
我又是一个震撼,呆立半晌立刻觉得这个人情太大,就当场打开电话,不由分说就喊道:“东琳你这太过份了!欠你的钱就是欠你的,你又不是慈善家,这么多钱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还有那个房子,是不是你捣的鬼?”
我情绪激烈大喊大叫,肖东琳闻言一怔哈哈大笑:“施慧你疯了,你在说啥子话呢?”
我觉得不对就对了电话喘气,她在里面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什么欠条呀房子的,一派胡言!对了,你在讲那二十万,你不是都还清了还说什么废话!你就在公司呆着别走,我的车快进城了!一会儿一起吃饭,我在外面跑了大半个月,想你了!”
我更加认定至少这二十万是出自她的赠予,拿了那张欠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想等东琳回来再说,就来到隔壁的人力资源部。那里还是原班人马,见了我都客气地叫施姐,经理和副经理也都出来了,我顺便问了一下合同的事,经理说没事没事,你和肖董关系那么好,还谈什么违约赔偿。不过这半年公司立的各项统筹和保险,还有企业年金,等找到新单位时,可以随时把帐户划转过去。
我周围看看不见了那只熟悉的燕子,就问了一句。经理说她已经离开公司了。我当时还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出去时,一路热情陪伴的宁馨儿回忆,说她是和我脚前脚后一起离开的,好象管理档案出了什么问题,郑子良一定要炒了她,小燕子走时哭哭啼啼挺可怜的。
在东辰的半年多,除了宁馨儿,我就和小燕子混得最熟,我知道她是农村孩子,大学生毕业就到了东辰,非常珍惜这份工作。我立刻敏感想到是不是因为她放我进档案室一事,才被公司炒了鱿鱼。我气坏了,那时已经没什么顾及,就告诉宁馨儿说我想见见郑总,你给我通报一声。
宁馨儿去而返回说郑总请你进去。
我再次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开门见山道:“我想来问一下,人力资源部辞退那个员工,是不是因为我进档案室的事!”
郑子良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我,半天才点点头,说:“是!”
我冷笑道:“你够坦诚,我就问这件事,再见!”
我怒气冲冲调头要走,郑子良叫住了我:“你等一下!”
然后他按铃道:“叫莫小姐进来一下!”
半分钟后,我的表妹莫小婉已经俏立于郑子良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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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拳馆生变
我吓了一跳,直直地瞪视着小婉。表妹依旧粉面桃花,居然穿着东辰公司的制服!
小婉乍看见我也是一愣,偷笑着点点头,面向郑子良:“郑总叫我有事吗?”
郑子良扬手叫她等一下,然后向我介绍:“莫小姐已经应聘来公司上班,以她的学历和经往在大公司工作的经历,我想让她担任刘春副总经理的秘书,你意下如何?”
我反应过来,血一下子就冲上了脸,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将火烧向小婉:“赶紧辞职,跟我走!”
小婉听得有些发呆,一动不动:“姐,你都离开东辰了,别管我的事了!”
郑子良在旁击掌:“好!莫小姐真是爽快,比姐姐更象东北姑娘。还记得冰吧吗,她灌了我整整一杯酒,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莫小姐和我一样,都是性情中人……”
我印象中的郑子良,说话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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