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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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得住气，本来还以为就是个小孩子的了。
　　
　　“啊！对了，小姐逛了那么长时间肯定饿了，不如就在这天合楼用餐吧！我之前也让人前去通知那沈湎，想必很快就能赶过来，老姐姐，我们三人都好　久：炫：书：网：没在一起聚过了吧！”沈元站在酒楼门口道。
　　
　　确实也是，沈半双早早就起来了，也没吃多少东西，到现在也觉得肚子空空的。之前听钱管家提过沈家另外一处商铺的管事者就是沈湎，本来想第二天再去她那里看看的，没想到沈元安排的挺全面的。如此甚好，沈半双不由笑道：“那么一切都按您说的办吧！”
　　
　　一行人中原先还有几个家仆，沈元不想被打扰，便先行吩咐她们将沈半双买的一点小玩意给带回去，所以现在只有沈半双钱管家以及沈元三个人坐在那一间包厢里慢慢悠悠谈着。
　　
　　沈湎的到来将气氛推到了□，沈半双只是意外这管事的一个比一个年轻，最起码在连城里面的几个管事也只有严欢比这两人年轻一点。而钱管家和沈元等人完全就是陷入深情里面去了，想来也不容易啊！当年要好的时候也才一年见上那么几面，后来又相当长的一段时候三个人都没有聚集过了。
　　
　　忙着和自己的结拜义姐寒暄了好一阵子，沈湎才注意到沈半双的存在，想起前来通知的人提过这件事，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而沈半双小手一挥，豪爽地很，自己才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斤斤计较了，见此沈湎才松了一口气来。
　　
　　如果京城里面的两个管事都是和钱管家或者沈愈合年纪差不多的人物，沈半双也许觉得有点头疼，毕竟这个年纪的人大多是一字一眼的，呆板的很。没想到这两人也就三十岁左右，钱管家不禁得意的直夸道：“当年她们跟在老主人的后面时，也才是个毛头小子，要不是我多带着她们，哪有现在的成就。”
　　
　　听到这话，沈半双不禁暗中鄙夷了一下，说真的，那两人的能力是钱管家带出来的这事情自己是百分之百不相信的。
　　
　　不过沈元和沈湎都点头附和着，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是啊！当年要不是老姐姐的提点，我们两现在还都是小伙计了。”
　　
　　行了，行了，我相信还不行了嘛！沈半双撇了撇嘴，真是的，不找个话题引开她们注意的话，那么这三人又将长时间的陷于离自己很遥远的回忆中去。
　　
　　“对了，沈湎管事，那个，今年年底要打招呼的官员们到底有多少呢？”
　　
　　果然啊，严肃的话题立马是三个人的热情冷却了不少，沈湎苦思一阵子道：“这个嘛！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还是跟往常一样该打招呼的官员都得打声招呼，至于有没有新的人物那还要看情况而定。”
　　
　　沈半双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也行，不过能不能将年底要送礼的官员们列一张单子给我，让我心里好有个数。”
　　
　　

　　　　　　　　　　　

投石问路

　　　　咦，要名单？沈湎有点惊讶，看了看一脸沉静的沈半双，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便爽快答应道：“如果小姐真想看看的话，也没什么，明天我就派人将那大致名单递给你。”
　　
　　沈半双点头应付道：“那就多谢了，这会给我很大的帮助的，而且我还想请两位管事帮个忙，从今天起无论两位接触了什么人，都要想方设法将我来京城的消息说给对方，可以吗？”
　　
　　这个沈元和沈湎就搞不懂了，为什么这个年轻的小姐那么想将自己前来京城的消息公布世人呢？难道简简单单的就是小孩子心性，想要出名吗？开玩笑的事情，如果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么沈元和沈湎两个人都不会坐在这管事的位置上，都感到仿佛抓到了什么似地，可是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
　　
　　“小姐，你的意思就是想让某些人知道你来京城的事情吗？”沈元试探道。
　　
　　沈半双一愣，马上就将自己的失误掩饰过去，不愧是在京城这个大地方打混的人，轻而易举地看出自己的意图来。既然这样也没有必要否认了，呵呵笑道：“没错，我不是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个消息，而是只要传达到某个人的耳中就行。”
　　
　　“那么，要传达的那个人又是谁呢？”沈元冒失地问了一句，说完就后悔了，因为看到明明温和无比的小姐就像换个人般，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沈元不禁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我们明白了，小姐。”沈湎及时出来打岔道。
　　
　　沈半双抿了抿口中的茶，慢慢平静下来，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呢？莫名其妙的烦躁感，一想到白家的事情以及背地里那林家就极有可能是最大的凶手，就有点沉不住气来。说到底钱管家和沈元以及沈湎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而自己也没法说明真正要注视的人就是当今国舅林业风，真是一个麻烦，说不定刚刚的戾气把几个人都给吓到了。
　　
　　眼见气氛有点尴尬，沈半双呵呵笑道：“要真说具体让谁知道吧，也没有那个必要，因为我早就考虑过了，过些时日将沈家大部分生意转到京城来发展。此次前来就是探探路，多结识一点有权有势人的话，那也是个好事。”
　　
　　此话半真半假，但是没人会眼见有个台阶下而不用，沈湎疑问道：“可是小姐，这不与老当家以前的意愿相违背吗？想当年沈家是因为在女帝生宴上献上珍宝而备受关注，陛下还指定沈家为皇商留在京城发展。而老主人却不太乐意留在京城里面，为了应付皇命，只能在京城里开了两家商铺，而真正的产业都还留在涟城里。现如今小姐说要在京城里发展，是不是有点不合情理呢？”
　　
　　沈半双讶然，之前听钱管家提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没有沈湎说得如此详细罢了。至于为何沈化如当年不想在京城里发展的原因，自己大概也琢磨的出来，所谓伴君如伴虎，何况在京城脚底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没有？沈家得到女帝的青睐已经足够其她人红眼了，再有皇商这个名号的话，那么沈家也就相当于处在刀锋口，如果不谨慎行事的话说不定沈家不出几年就给败了。所以当年沈化如不能违抗皇命，只得在京城开两家商铺，但是大部分产业都留在涟城里，给自己和沈家留下了退路。照此推算的话，外人见沈家行事如此小心翼翼，毫不招摇，自然也稍微放低了敌对之心，才使得沈家维持到现在。
　　
　　“确实也是，关于娘亲的顾虑我多少也知道一点，可是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可不甘心据于涟城那小地方，既然现在是我当家做主，那么沈家的发展就由我来决定。”沈半双温和道，可是话语中无形的压力沈元和沈湎立马就感觉出来了，经历风雨多年的两人可一点也没有轻视这个年少的小姐，看似人畜无害的，背地里就是个暗藏着利爪的狮子。其实真正到了以后，两人对沈半双更加了解后，不禁咂舌，此人岂止是个狮子啊，估计就连那高高在上的龙也不是其的对手，当然前提是把沈半双逼得无路可走的时候。
　　
　　沈半双见事情吩咐清楚后，也不想介于前管家和她们两人之间的叙旧，虽然原先打好的气氛都被自己破坏的差不多了。
　　
　　幸好沈元和沈湎都是非　常（炫…网）会办事的人，到了第二天几乎沈家商铺附近的人家都知道沈半双的存在，到了第三天整个商业行当都知道沈家新当家的来京城了。对此沈半双非　常（炫…网）满意，怪不得沈化如胆敢把京城里的事物托付给这两个人的。
　　
　　矛盾的就是沈半双一边通过她人高昂的宣传关于自己的信息，一方面又极其低调的推了很多人际来往，除了在两家商铺中间打转外沈半双一般都呆在暂住的房间里不出来。
　　
　　面对前来打招呼的人的询问，沈元和钱管家都不禁摸了一把冷汗，不厌其烦的解释着自家小姐比较孤僻不喜人多的性格，关于拒绝对方的邀请实在是抱歉等一系列的话语。
　　
　　这样的情况重复了好多天后，终于一张特别的拜帖送上门来，当沈半双听说是秦家二女儿的时候不禁惊讶无比，没想到把她给钓出来了。说来这秦家也真是神秘，就连在京城呆了多年的沈元沈湎二人也只能确定秦家是有个二小姐，只不过和自己一样不喜外出，以致没有多少人能确定出秦莲到底是不是真的。
　　
　　既然遇到有兴趣的人，沈半双自然不会拒绝，托了沈元安排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也许真正两人见了面后才能更加了解对方。
　　
　　秦莲见到沈半双的第一句就是：“瞧，我说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还真说中了。”
　　
　　沈半双回忆那次游船时的情景，再打量此时秦莲身后的随从，居然没有一个是熟面孔，看来又换了一批。到底什么样的大户人家能换随从换的如此快的呢？面对秦莲的好心情，沈半双是一点也轻松不起来，但是也不得不应付道：“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当初和贤姐相见时就是偶遇，连小妹也没想到会那么快再次见面。”
　　
　　“唉，我不是说了嘛！我久居京城，万一贤妹来此办事的话可以前来找我聊聊，早就听说贤妹来到京城了，可是坐等右等不见你找上门来，所以我也好主动来找你了。”
　　
　　沈半双惶恐不已：“都是小妹不好，劳烦贤姐移步过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还以为我是假的，对不对？”秦莲抿嘴笑着，果然还是有点怀疑的。
　　
　　沈半双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几句，“嗯，实在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的呢？正常人都会探查清楚后才决定要不要和对方成为好朋友的嘛！贤妹又是个做生意的人，有点警惕心是好事，我一点也不在意。”看着沈半双貌似不好意思的模样，秦莲不禁出口安慰道。
　　
　　沈半双暗自抹了把冷汗，谁知道这秦莲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可是这样一来　自＇霸*气*书*库＇己更加确定她那秦家二小姐的身份只是个障眼法，只不过不是敌手的话，就不存在什么大的问题。
　　
　　京城里官员众多，可是和沈家生意直接牵扯上关系的就是税科思和织染杂造这两大部门了。从上到下将近一百来号的官员们都得意思一下，沈半双头疼的看着沈湎递来的名单，原本以为在连城里应对李耀宗就足够麻烦了，没想到京城里是犹有过之而不及。除了这两个部门外，一些吏部和太常寺的官员们也得打声招呼，算来沈家现今能说的上话的最大官职是四品，比起林家一品大员来差得实在太远了。不要看仅仅相差三个阶级，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永远不变的真理。
　　
　　沈半双拿着手里有限的资料，巴不得突然出现奇迹，自己能将复杂的朝中官员情况都掌握住，有几条阵线，什么人站在什么阵线上，林家的势力到底有多膨胀，这名单上的官员们有多少是她那边的人？明明不涉及政治斗争的，可是非得考虑这些不可，既然答应替白天彤想办法的，那么自己就想办法联系一些官员们探探情况。但没有弄清楚这些官员的底细，就贸然将想替白家翻案的说法表示出来，传到林家耳朵了，沈家就没有生存之地。
　　
　　可是白白浪费了年底送礼的这个机会，要等到下一次接触的话也是何年马月呢？沈半双花费了整整两天的时间，不眠不休地掂量着适合探口风的人，总得先试试吧！于是仔细推敲后重点画了几个名字，吩咐沈元送礼的时候注意和这几个人接触看看，希望能得到一点回应来。
　　
　　

　　　　　　　　　　　

白家的人

　　　　就算是送礼也得一层一层的来，总不能说绕过什么六品五品之类的官员就直接把心意送到四品官员那边去吧！沈半双看着手里厚厚一打子的名单苦笑不已，之前说什么来京城发展都是敷衍之语，亏沈元和沈湎还有点信以为真，要介绍一些京城里的大老板给自己认识。而自己根本没有心思和那些财大气粗的商人们接触，十一月份底是先给织染杂造部门的大小官员们打声招呼，毕竟沈家的主要生意就是布匹制造和买卖，这都是一贯的行为，沈半双压根也没指望此时就有回应。只不过继秦莲的出现后不久，又来了一个沈半双想象不到的人。
　　
　　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沈半双不禁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单纯了，明明定下来的目标是那个人，可是接二连三都出现了不在自己掌控下的人物。
　　
　　见到沈半双一副苦恼的模样，坐在对面的中年女子有点忐忑不安，堆起笑脸道：“那个沈当家的，其实您娶了我们白家公子也就相当于我们白家一半的主人，那个老主人她还没有音讯，我们白家现在也没有个主事的人。您看看，要不要给我们指个明路呢？”
　　
　　此人自称是白家的管事白全，听说沈半双来到京城后不禁厚着脸皮登上门来，先是哭诉一番关于白家目前的困境。什么自打老主人获罪流放后，白家就一蹶不振，后来公子也出嫁了，留下白家上下一百来号人实在没有办法再维持下去了。
　　
　　沈半双不耐烦道：“沈家不是每次都定时拨银两周济你们吗？”
　　
　　白全哭丧着脸道：“姑奶奶你哪里知道这世界上白眼狼多的是，自从白家落败以后，除了遭受外人的冷嘲热讽，就连府上的人心都不稳了。之前就走了不少下人们，留下来的还有头二三十人，可是白家现在出去哪怕就是想做生意也没有路子，除了姑奶奶您拨来的钱外，白家根本没有办法自力更生。所以这不听说您来京城了，所以才斗胆来看看有没有事情能让我们做的？”
　　
　　沈半双是彻底明白了，这白全想在沈记商铺里找个事情做，可是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想当年白家家主白玉倩身为朝中一品大员是何等威风的情形，就连白家下人走出去都是趾高气昂的，而现在白玉倩获罪流放，白家奴仆难免受到牵累，除非和白家脱离干系，否则呆在白家一天，受到外人的冷眼也是正常的事情。
　　
　　想到这里沈半双一脸平静的端起茶来，不做声，看得白全是心急不已，难道这位姑奶奶也怕多生事端，不愿与白家牵扯太多？
　　
　　等了一会儿，见沈半双还是没有什么表示，白全实在忍不住了，略带哭腔道：“姑奶奶，您可不能这么绝情啊！我们公子嫁给你后就是沈家的人了，白家也是您的亲家，虽然现在不是很光彩，可是。。。。。。”
　　
　　“行了，行了，”沈半双打断白全的抱怨：“我听沈元和沈湎两位管事的提过，当彤儿嫁到沈家后你们就想到沈记商铺了工作，对吗？”
　　
　　“姑奶奶，您说的是啊！当年公子刚嫁过去时，我想反正白家和沈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就前去和两位管事的商量，能否让白家的人过去帮个手。谁知道那两个管事的不仅拒绝了我们的请求，言语中还多有不敬，明摆着没把姑奶奶您和我们公子放在眼里。”说到这个，白全就起劲了，巴不得在沈半双面前将沈元和沈湎的无礼大肆宣传一番。
　　
　　沈半双冷笑一声，看着说得起劲的白全，心想这白家的高傲自己也是深有体会的，撇开白天彤不说，就身后那乳父白元以及带过去的十几个白家奴仆们都是那副德行，后来在自己的打压下才收敛起来。估计实情是哪怕白家落魄了，白全当时带过去口口声声说要当帮手的人都是态度极其恶劣，才被沈元和沈湎两人拒绝的。
　　
　　不过这也不得不说是件好事，只要应用恰当的话，再不敲山震虎的话，过些日子处理完事情后自己就得启程回去了，沈半双抿着茶暗想道。
　　
　　“你说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沈半双略微皱着眉道：“只是你也知道我此次是第一次来京城，对一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况且现在两家沈记商铺都是由专门的管事们打理，她们的资格老，我也不能强行怎么样。”
　　
　　那个，白全略微失望的看着沈半双，虽然很是不满，可这人是白家唯一的救命稻草，心里的抱怨也不敢说出来。
　　
　　“可是，我还是会向两位管事提一下的，招些白家有能力的人到商铺里帮忙。”沈半双停顿一下，看到白全的眼睛一亮，轻笑道：“只不过这些人都要经过考核的，想什么都不做就进商铺，吃好的，喝好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要是让我听说有这种情况发生的话，来多少就给我回去多少，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知道吗？”
　　
　　看着沈半双冷冷的笑容，白全不禁摸了一把冷汗，还以为可以浑水摸鱼，仗着自家公子是沈家的姑爷可以白吃白喝的，谁知道这个姑奶奶也不是好欺骗的角色。
　　
　　“怎么呢？有意见的话，就当我没有提过。”沈半双看着脸色有点发白的白全，笑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有问题的呢？”白全老脸苦着，心虚道。
　　
　　于是乎偌大一个京城前些日子刚传过关于沈家的风言风语，现在又有了新话题。
　　
　　甲：“哎，你听说了吗？关于沈家的。”
　　
　　乙：“啥事啊？不就是新当家的沈家小姐来京城了吗？”
　　
　　甲：“哎呀，就是前几天的事情，现在沈记商铺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说要招几个伙计帮忙，还来个什么现场招聘会。”
　　
　　丙凑上前来道：“咦，真的吗？这什么招聘会可是个稀罕玩意。”
　　
　　甲看着多出来一个人听自己的小道消息，便得意道：“这当然，可稀罕了，听说由沈记管事对那几个前来应征的伙计们当场考察，除了问问题外还要求什么动手能力强，外人还可以旁观了。”
　　
　　乙不禁惊讶道：“真的啊！像我不认识几个大字的，找事情做时就画个押或者按个手印什么的，当天做完当天给铜板，就这么结了，那要这么麻烦啊！”
　　
　　甲翻了个白眼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沈记商铺好歹也是皇商啊！听说沈家小姐有意向京城里发展，所以现在多招些人，都是要有能力的。像我们这样的，就免谈了。”
　　
　　丙瘪瘪嘴：“都是有钱人搞的玩意，对了，招了多少人啊？”
　　
　　“不多不少，沈记商铺有两家，每家五个人，一共十个人。可是你们不知道啊！那天前去的人叫一个多啊！听说只要进去后，干活也不是很累，月薪是这个数”甲比了比手指头，看得乙和丙两人眼睛都发直了，惊叹道：“天啊，都跟的上我两个月的钱了。”
　　
　　“不止如此，好像还有什么月终奖金和年终奖金，只要一个月里你老老实实干活，不请假不迟到什么的，就有奖励。”甲深叹一口气：“可惜都与我们这些粗人无缘啊！听说那天到场的足足有三十来人，结果说要十个就十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其余人都给刷了。”
　　
　　就在街头小巷里的人纷纷谈论此事时，白全脸色苍白的看着沈记商铺的规则，一肚子怨气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发泄。当时沈半双答应让白家仆人进到沈记商铺里帮个忙，可是没想到她能做到这种地步，先是大肆张扬的在外面贴布告说沈记要招伙计，结果除去白家十几个家仆外，其余不相干的人也来了二十个左右，加起来就三十多人了。更要命的是还真的当场考验，更让周围百姓们围观，一点放水的地步都没有。到了最后沈记招了十个伙计中白家只占到了四个名额，包括自己原先想蹭个副管事的当当，也成为了泡影。现在自己要想来沈记商铺谋点钱财花花，只能从小伙计做起，可是这哪里是一直高高在上对别人吆喝来吆喝去的自己所能容忍的呢？
　　
　　可是如果自己说不干的话，也绝对不会有谁前来留住自己，那什么招聘会的玩意就让自己看到有多少人想进沈记工作，其实不就是在警示自己，沈记绝对不会缺人嘛！白全苦着脸看着所谓的伙计服，自己还被分配在沈元管制的商铺里，还要听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伙计管理，这叫什么事啊！
　　
　　“好了，你们都听好了。”沈三拍了拍手，站在新人面前道：“我叫沈三，是带你们五个新人的负责人，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可以先来找我，实在没有办法的话，才可以去找沈元管事的。现在我要说的就是，不管你们来　自＇霸*气*书*库＇何方，现在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在这里你们就是新来的伙计，得服从沈记商铺里的规矩。我们当家的说了，只要你们好好干，沈记绝对不会亏欠你们的。不过要是有谁不守规矩的话，在一个月的试用期里照样刷掉，明白了吗？”
　　
　　“明白了。”五个新伙计异口同声道，这就是沈记商铺的又一个独到之处，先招过来的伙计还要经过一个月的试用期才能成为正式员工，不过往后月钱还会翻倍，除了白全外其余四人的心情可谓都是非　常（炫…网）好的。

　　　　　　　　　　　

步步为营

　　　　“怎么样？训导新人的感觉如何啊？”沈半双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