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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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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出来。”是自己疏忽了,居然忘了给荷儿留一条后路。
“呵呵,呵呵。。。。。。”芸无心怒极反笑,右手抚着额头,似乎压抑着什么,咬牙切齿道:“你去怎么说明?你以为说清楚就能给荷儿一条活路吗?”
“自古红颜多薄命,何况是这青楼男子的命更不值钱,李耀宗虽然沾花惹草好色无比,可没有一个带回去作为夫君或小侍,说起来她在这涟城里一个家人都没有。而荷儿却是个例外,虽然李耀宗没有给他名分,可是捧了他那么久,自然就说明一切。当把他送到李耀宗身边去时就注定他会是个弃子,先不要说出于什么原因,荷儿他跟在李耀宗身边那么久,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也参与的,根本撇不清。还有,你是想告诉全涟城里的人,你沈怀薇有多么能干,居然早就派了个眼线到李耀宗身边去监视其的一言一行,最终掌握她所有的罪行?如果这样,第一个对你起防备之心的估计就是新上任的安大人,你既然能在李耀宗身边安人置其于死地,那么你又会不会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呢?”
“再说,和李耀宗同流合污的人不在少数,除了治罪的人外还有不少是安大人也动不了的,这帮人只是暂时老实下来。万一让她们知道你以往筹划的事情,也许会因为顾忌你皇商的名号不敢下手,可是弄死一个青楼公子还是很轻松的。”
芸无心瞄了瞄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堵得说不出话来的沈半双讥笑道:“还是沈当家的能伟大到不仅把荷儿从牢里救出来还能接到沈家去保证他一生平安?”
沈半双哑然,自己确实做不到,自己不是精于那勾心斗角追逐权势之人,心没有狠到用完一个人就直接抛弃掉。如果不是真的一时忘记,自己肯定会帮荷儿选个安静的地方居住,哪怕他日后要嫁人也会替其备份丰厚的嫁妆,尽量保证他以后的人生安安稳稳。至于像芸无心所说的将其接到沈府置于自己的眼皮底下,是万万做不到的,就连当时对明儿心动不已,也强行压制自己没敢轻易犯下大错。
也不知是自己内心愧疚不已还是芸无心似讥似讽的语气刺激到沈半双,沈半双咬着牙道:“不管怎么样,既然知道这事情,我不会放人不管的,我会尽力帮他从牢里出来的。”
罪缘(中)
沈半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心痛不已,始终不是个无情的人,望着芸无心坚定道:“不管怎么样,我会尽力把他从牢里弄出来的。”
芸无心深深凝视沈半双,似乎在考虑其说的话是否可信,良久才幽然叹道:“如果真的能这样最好,只希望你动作能快点,我就怕,就怕,荷儿他撑不来多长时间。”
沈半双心里咯噔一下,失声道:“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在牢里备受折磨,奄奄一息?
“唔。。。。。。”连芸无心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说实话自己又何曾会想到那件事呢?也许不告诉沈半双,对其对荷儿来说都好,可是不说的话又觉得心里酸楚之极。
“荷儿,他,怀孕将近四个月了,起初他自己瞒地紧紧的,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早让他把孩子打掉,哪里会让他挺着大肚子在牢里受苦。”
这个消息来得太震撼了,沈半双张口结舌:“怀,怀孕?”还极不负责的惊讶的道:“是李耀宗的?!”
芸无心忽然觉得上天没劈道雷下来把眼前这个女子劈死实在是有点不公,怎么说李耀宗是荷儿的仇人,以荷儿那倔强的脾气哪里会愿意替李耀宗生育孩儿呢?要是肯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从时间仔细算来,绝对是那次意外有的,只可惜自己给忽略了,而眼前这个女子还一点也不知情。
“也许吧!”芸无心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计较那么多,只愿意上天开眼,能让那可怜的孩子多过几天开心的日子。
“你还是抽空去看看他吧!对他来说,最希望的也莫过于此。”扔下这句话,芸无心再也不想和沈半双废话,远处沈家姑爷已经非 常(炫…网)不悦的往这边看过来,要是往日一定会抓住机会好好刺激他一下,只是现在没有心情。
沈半双郁闷的望着芸无心的轿子渐行渐远,什么叫最希望的莫过于此?真是让人一头雾水,不过既然自己放不下,那么前去看望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晚上和白天彤提起此事,当然也刻意的省略了一些事情,只是简单叙说这荷儿也是可怜之人,被李耀宗弄得家破人亡,流落青楼后为了报仇而潜在李耀宗身边收集罪证,到最后还是免不了被拖累有牢狱之灾。
白天彤听沈半双在一边慢慢叙说,心里渐渐了然,虽然自己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娘亲身上,可今早见那醉仙楼的芸无心‘霸占’自家妻主那么长时间,心里甚不舒服。原来说了半天的话是为了这件事啊!本来很想问道自家妻主,就算这样,各有各的命,那个荷儿又与你有何关系,为何芸无心会拿这件事来烦你?可听沈半双在一边长吁短叹,白天彤也不是心硬如石之人,憋了半天始终没有和沈半双闹,只轻声道:“既然这样,你就多费点心吧!”在很久之后,白天彤就为了这句话后悔不已,如果自己自私的阻止沈半双过问此事的话,那么自己不会落得黯然心伤的结局,只不过得知真相后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第二日沈半双照旧陪白天彤前去探望白玉倩,顺便自然前去看看荷儿,顾虑到白天彤的感受,沈半双到没有让白天彤跟过去。
想人又三六九等,这监狱也不落俗套,按犯人的身份价值给其分配相应的住处。像白玉倩这样,虽然算是重犯,可有个嫁给皇商的孩儿,时不时地塞点钱大殿一下。再加上县官大人叮嘱关照,自然没人敢怠慢她。配给的牢房简单却干净,用度也比其余犯人好上百倍。至于荷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失去李耀宗的庇护,他连一个乞丐都不如,跟一群乱七八糟的犯人关在一起,狭窄的牢房里挤了好几个人,更由于怀孕在身,更是苦不堪言。
待沈半双在一个叫二珨的狱卒带领下来到荷儿被关押的牢房门前时看见的就是以下的景象,只见那牢里三个蓬头垢面龌龊无比的男犯也许是因为无聊之极,都起劲的欺负荷儿。
其中一人嬉笑道:“你这个小…婊…子,仗着有点姿色,勾搭那李大县官,想必也享了不少福。不过那又怎样?李大县官已经翘辫子,你还有靠山吗?都到了这里还不给老子老实一点,故作矜持干什么,还以为自己是正经家公子吗?”
“我告诉你,不要说你这个小…婊…子,就是其他再有身份的人进来,也得向我们低头,给我们捏肩捶背的。”
而无论怎么说,荷儿就抱着头窝在角落里不说话。
“你傻了?听见没有?”那说话的人见自己没被搭理,心情更加不爽,伸脚踢了几下:“你死人啊?”
另外一人道:“这小…婊…子就是这样惹人厌,看来不教训教训他,他不知道规矩。”便连同两人将荷儿强硬拖起来,道:“今日非得让你给咱们哥们磕个响头,要不然,嘿嘿。。。。。。。”
可怜那荷儿被三人蛮横地拖起来,拽头发的拽头发,扯胳膊的扯胳膊,痛到极点,只能一边落泪一边语不成调道:“求求你们;轻点,我疼,孩子。。。。。。”
“我呸!”一人直接吐口水到荷儿面上:“你个小…婊…子,孩子他娘都成鬼了,还念叨着孩子、我看这孩子也不必要了,反正你也是免不了死罪,等不到孩子出世,我们把他弄了吧!”
荷儿大惊,日日夜夜在痛苦中煎熬,唯一可以快乐的莫过于那一日的雨露恩泽,更惊喜的是如同昙花一现般短暂的交欢会赐予自己这个孩子。自己比所有人都清楚孩子的娘亲到底是谁,可是这是永远都说不出口的事情,何况孩子他娘也一点也不知道。所有的痛苦和欢愉都只能自己一人憋在心里,哪怕知道自己会被定为死罪,知道也许等不到孩子出身的一天,但每次抚摸那隆起的小腹,想到这是那人的骨肉,就觉得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听这三个人的语气,似乎要活活把自己这个孩子弄没,荷儿终于惊恐万分,放下身段哀求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我什么都做,给你们磕头也行,给你们做牛做马都可以,放过我吧!”
沈半双实在无法忍受那几人的嚣张行为,或许荷儿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触动了自己,千料万料都没料到荷儿的境况会这么糟糕,只觉得心里搅腾的厉害,怒道:“通通给我住手。”
三个人纷纷往沈半双望去,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子是涟城里名声最响亮的沈家当家,看其穿着不俗,再加上狱卒二珨站在其身边,误以为她就是刚上任的县官大人。这三人也是欺软怕硬的无耻之徒,忙将荷儿放下,任其摔在地上,全都缩回原地不敢动弹。
罪缘(下)
犯人之间互相争斗挤压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般情况下狱卒们是不管的,有点能力的囚犯自然能得到好的照顾,而什么都没有的也只能自生自灭。更何况这个荷儿可是李耀宗的男宠,更怀了李耀宗的孽种,不禁让人深恶痛绝。自打荷儿被关进了来不知受了多少欺负和白眼,而负责监管的狱卒二珨是懒得插手,更使某些人变本加厉的凌虐荷儿。
但现在情况有点不同,二珨知道眼前这个沈家当家的可是涟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连新上任的县官都与其交好,自己恨不得拍须溜马跟这个财神爷套好交情。
眼见沈半双脸色发青,二珨以为是对犯人的无礼行为十分厌恶,哪里想到更深的层次上去呢?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来将三个人狠狠骂了一通,一边点头哈腰的请沈半双示下。
沈半双看到眼前情景才觉得身上心里都一阵冰凉,这是什么世界?帝权主义的封建社会,哪里有原先自己社会里谈的什么尊重人权尊重自由的说法?一片阴暗的房间里挤了四个人,还闻到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味,身怀六甲的荷儿是怎样熬过来的呢?
想了很多话都无法说出口来,更何况这里还有外人在场,沈半双只能幽幽道:“能帮里面那个人换间单人牢房吗?”
顺着沈半双的眼光看去,所提到的那个人自然是还趴在地上没有动弹的荷儿,二珨有点奇 怪;书;网},为何沈当家的会对一个李耀宗的孽属如此关照?可能是这位大人心软,见不得一个怀孕之人受欺负吧!给犯人换个住处并不是难事,只要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开口说话便行,二珨想着,难得有机会讨好这个沈当家的,不禁动作麻利的就把事情办好了。
直至换了个地方,唯有沈半双和荷儿两个人时,才觉得周围一片寂静,两人都未开口说话。沈半双是一时说不出口,抱歉或者安抚的话在此时未免过于虚伪。
而荷儿自从沈半双怒喝时便一直任由头发散落,遮住自己的脸庞,看不清楚表情来。早就知道自己是福浅命薄之人,还是忍不住飞蛾扑火一再陷落,当沈半双和李耀宗一同上京之时,便猜到了李耀宗的结局,也知道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可听到关于那人成功的消息还是为她兴高采烈,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心里甚至还有一丝奢盼,盼她能到醉仙楼来,让自己见上最后一面。没料到那人回到涟城后只顾着和沈家姑爷如胶似漆耳鬓厮磨,连醉仙楼的门都没踏进来,荷儿不禁自嘲,不是你的始终不是你的。后来又因李耀宗的案件牵扯,自己被押进监狱,便知道再也没有期盼的权利,唯有心灰意冷等待死亡的来临。
可是,可是,谁能料到那女子又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还看见自己如此不堪的一幕。虽然自己比不上芸公子的妖娆艳丽·比不上明儿的清纯秀美·比不上那沈家姑爷的高贵绝俗,可也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颜色。哪次有她在场的时候自己是费尽心思打扮,众人都以为自己是为了勾·引李耀宗,谁能知道自己只是希望那人能回眸一顾,冲自己微笑?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己抹脂擦粉都是白用功,那人的心思永远都不在自己身上,也许是那沈家的姑爷,也许是明儿,反正不会是自己。
但这并不是说自己就愿意让难看的样子落在她的眼里,如果可能的话,自己多么想请求狱卒允许自己洗个澡,给件干净衣裳,也好过于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模样,只是一切都是妄想。
思慕已久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却不敢抬头向她看去,也不敢开口讲话,也许是怕被她嫌弃,也许是怕只是一场梦而已,荷儿只能蜷起身体缩在角落里。
沈半双见此,心里怜惜之情更重,本想说你受苦了,可说出来的偏偏就是:“为什么留下这个孩子?”如果不要这个孩子的话,最起码你就会少受一点苦。
荷儿浑身一颤,只觉得心里苦楚无法叙说,为什么留下这个孩子,为什么?自然是因为这个孩子是你的,不是李耀宗,不是她的。可说不出来,也不能说,半天只能哑声道:“我只是想为丁家留个血脉。”
原本只是个谎话,沈半双却信以为真了,想这荷儿原名为丁晓晓,是涟城县一家丁户的儿子,当时其母因为一些事情和李耀宗的一个爪牙起了冲突,李耀宗便派人将其母和其父抓进牢里折磨至死,要不是丁晓晓躲在猪圈里逃过一劫,估计也活不到现在。所以说丁家唯剩下丁晓晓这个一根独苗,荷儿想留个血脉的话也算是人之常情。
同情心和愧疚心同时泛滥,沈半双也难得不那么仔细的考虑事情厉害关系,只觉得直觉告诉自己要保护荷儿和他腹中的骨肉,哪怕不能给荷儿安稳的生活最起码这点小小的心愿要满足他。直到很久以后得知这个孩子是自己的,沈半双不由感慨万千,所谓照化弄人无非就是这样。
“原先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才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沈半双斟酌着用词小心道:“我不会放任你不管的,你且安下心来,尤其是有身孕在身,更应当注意,我会打点一切,不会再让你遭受那些人的欺负,过些时日,我一定会把你从牢里救出来。”
着时沈半双这厮实在可恶,反应迟钝感受不到荷儿的真正情感,偏偏又说出这等不负责任的话来。换了一个人都应该感激万分,可听在荷儿耳朵里心里却酸涩难忍,暗想,我不要你抱着愧疚和同情对待我,只要你还记得我就一切都足够了。
不过荷儿心里也燃起小小的期盼,知道眼前这女子说到做到,手段非同一般。自己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唯一舍不得的就是腹中的骨肉,多么想让这个孩子能出生,给这女子留下一个血脉。哪怕她一点也不知情没有认这个孩子,于自己私心来说已经足够了。
奔走
沈半双既然承诺了要将荷儿救出牢里来;便一直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荷儿的情况与白玉倩的不同。白玉倩是朝廷重犯,由绵帝亲口下令流放边境去,后来拜沈半双的福气才能辗转到涟城来。虽然得到不少照顾,可依然关在暗无天日的牢里不得自由。
而荷儿的罪可大可小,虽说他与李耀宗有无比亲密的关系,更怀了其的孩子,在众人眼里看来是罪不可恕的。但沈半双却从另外一些方面坚持荷儿其情可谅,首先他是为了报家人之仇才以身侍狼,为了收集李耀宗的罪证,最近审的案子里很多有利的证据都是荷儿提供的,就冲这一点便功大于过。第二沈半双回忆自己原先社会里所听到的关于女囚的一些优厚待遇,比如说哪怕是死刑犯,只要她有身孕,都要尊重生命,暂缓刑期,等到孩子出身为止。
总之沈半双是绞尽脑汁想尽说辞要帮荷儿脱罪,只可惜这个世界不是沈半双所处的原先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有怜惜之心。哪怕荷儿再无辜,还是有很多人认为其罪可诛,和沈半双的意见完全相反。沈半双认为无论荷儿被定什么罪,都得安然将孩子生下来再说,要知道按原先的裁决,荷儿是要在一个月后被处斩的。其余人就认为荷儿最该死的就不应该怀有李耀宗的孩子,试想无论原先和李耀宗有深仇大恨或者是狼狈为奸的人谁能允许李耀宗留下这个血脉,说不定这个孩子多年之后就是另外一个李耀宗,还有谁能知道这孩子会因为现在众人的落井下石替李耀宗报仇呢?所谓斩草要除根莫过于此,再说荷儿乃一区区青楼公子,有谁能将他的命视为重要。
所以这些日子来任沈半双说破嘴皮四处奔走,还是不少人和其唱反对意见,安倩虽与沈半双交好,但在处理公事上必然要中和众人的意见不能单听沈半双之词完全赦免荷儿的罪行,以免有失偏颇。否则自己刚来到涟城,地位还没能坐稳,因为此事得罪多数人,日后办起事来恐怕会有很多困难。不过沈半双那番关于爱惜生命倒是打动安倩的心,不同于其余人的漠不关心,熟读诗经的安倩也知道世界之大生命诚可贵的道理,要是让自己看着那孩子还没出生就随着其父而去,也下不了这个狠心。
于是中和考虑下,最终荷儿的死罪没能赦免,不过刑期宽限到孩子生下以后,对此决定很多人抱有不满,碍于安倩和沈半双两大地位身份崇高之人,只能悻然作罢。
对于最终得到这个结果,沈半双感慨万分,深深感到自己的渺小,既然自己学富五车又如何?智谋过人又如何?不还有做不到的事情吗?面对安倩的无奈,沈半双也能深深明白她的心意,能做到这一步她也不容易,还不知道无意中得罪了多少人。
一段时间忙下来,不禁让沈半双心力交瘁,还要分出心来陪同白天彤时不时前去探望白玉倩,至于荷儿那边也只能打点几个狱卒,请他们稍微照顾一下荷儿。二珨等人得了好处自然笑嘻嘻道:“沈当家的菩萨心肠众人皆知,您请放心,县官大人也下令来,叫我们几个好生对待那犯人,不会让他吃苦头的。”
沈半双感慨,原本想亲自再去看望一下荷儿的,可是愧于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是挫败,便决定逃避一段时间。幸好得二珨这番话,知道荷儿最近日子要比以前好上不少,也稍许放下心来。
于是拖来拖去到了立秋后,沈半双才再次见到荷儿的面,比起第一次在牢中相见时,荷儿的境况确实好上很多。面庞消瘦不少,可肚子却大的很多,显得整个人浮肿,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件干净的。
原本荷儿无神的躺在床上发呆,直到沈半双进来,眼睛神采乍现,吃力的想翻身下来,却被沈半双好生扶回去。
沈半双不满的摸摸那被衾,皱起眉头,这被子还真是薄的不像话,尤其床板上什么都没有,哪怕铺床被单御御寒也好,毕竟天气凉了不少。自己仅仅带来几身御寒的衣服来,看来还是考虑欠缺,只能下次托人送被褥过来。
无意中摸到荷儿的双手,只觉得异常的寒冷,沈半双毫无多想的帮荷儿盖好那薄博的被衾,好歹不能让一个孕夫着凉,否则麻烦大的很。
一个小小的无意识的动作却让荷儿心里翻腾不已,上一次的见面好不容易让自己有了期盼,耐下心来等着,终于等到心上人第二次的到来,还伴随着难得亲密的动作,似乎做梦般。荷儿只觉得被一团火烤着一样,浑身暖洋洋的,只能贪婪无比痴心一片怔怔望着眼前那个女子的容颜。
沈半双将荷儿裹得紧紧地,方才安下心来,丝毫没觉得自己有点越矩,怀孕之人应当好好照顾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犹豫半天才支支吾吾提起荷儿定罪之事,说起来沈半双来到这世上,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算是这个荷儿了。
相对于沈半双,荷儿就淡定多了,其实早就听到那二珨提过,只是还希望能从沈半双口中听到,或者说是生是死对自己来说无所谓,能够挨到孩子出生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如果能在余下的日子多见沈半双一面更是奢望不已的幸福。
沈半双苦涩道:“我一向言出必行,只可惜在此事上却不能依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你放下,我一定会照顾好这个孩子,无论是男还是女,不会再让这个孩子流落街头或堕入青楼,一定会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沈半双絮絮叨叨的说着,也不知道为何此时自己会那么多话,只觉得心里想这样说。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头,此时才看见荷儿早就泪流满面,慌乱道:“怎么呢?”还以为自己触到荷儿的伤心事。
荷儿一边擦拭泪水一边哽咽道:“没事,我,我,心里,着时欢喜的很。”确实自己心里欢喜的很,能有幸盼着孩子的出生,更得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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