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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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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巴不得和白家一刀两断互不来往。无奈自己这个侄女还和白家牵扯不清,现在更不得了,白家一大一小都住在沈府里,让沈连心厌烦加郁闷,整天都阴沉个脸,更不要说对白家母女两客气几分了,连累下人们忐忑不安的过日子。于是乎沈半双非 常(炫…网)悲催的再次落入尴尬的处境中去,夹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边是自己的岳母,一边是自己的小姑,无论怠慢了哪一个都是极其要命的事情,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将往事芥蒂解开,到时侯云散雾开再无阻碍。
  
  

           

冲突

    关于这往事沈半双也曾听很多人提起过,只可惜每人叙说的版本都不一样,即使有大致相同的地方都是无关紧要的,总觉得有什么关键的地方被掩盖住让人无法看透。对此沈半双抑郁不已,原以为自己占了个富贵大小姐的身躯,只要安闲过日子便罢,没想到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哪怕是来 自'霸*气*书*库'另外世界的灵魂也逃不脱人情往事的束缚。有时候沈半双暗自琢磨,不知原先那懦弱无能的沈怀薇是否也知道这些,也许真的是被沈化如夫妇保护太好了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她全都知道,只是故作软弱模样来逃避一切也极为可能。只可惜现在原主已经不在了,说不定早就投胎转世过着另外新的生活,叫沈半双抱有一肚子的疑问不解却无法找到人好好询问一番,只能怪自己过于清醒无法装作痴傻懵懂的模样来。
  
  而当事人白玉倩却仿佛丝毫没有觉察到沈连心有多么厌恶自己,可能觉得多年没有联络感情导致两人关系很是平淡,多次与沈连心攀谈都被无礼讽刺也不恼不怒,依旧好言好语相待。看在外人眼里都不得不佩服白母的好涵养,说到白玉倩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官宦士族甚至曾经攀至二品大员的高位,这样的人本应该是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模样,不知是因为几年来的流放生涯将她的傲气磨去还是因为现今寄人篱下多少忌讳一点,总之居住在沈府时无论对待老幼尊卑都一样彬彬有礼,丝毫不摆架子。白玉倩的一举一动可谓彻底贯彻了谦恭温良的文人美德,却又丝毫没有自卑自贱的模样,容不得任何人起轻视之心来。
  
  对于这样一个人沈半双就无法将她与谋害沈化如夫妇的凶手联系起来,肯定是沈连心误会了,毕竟当年发生事情时她也没有亲身在场。说到底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提起此事,沈半双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可当其劝说沈连心对白母好歹和善一点,无论怎么磨破嘴皮好说歹说,沈连心还是气愤难当一脸慨然无法释怀,认定白玉倩此番模样都是因为做贼心虚甚至暗藏不轨之心故意装出来的。
  
  对此沈半双哑然,自己再多么博学广闻,也没有一时半会就能扭转人的思想这通天的本事,除非哪一天真相大白水落石出才能解开沈连心郁结多年的心结。只是等到那一天到来时,恐怕悲是大于喜的,所以沈半双私底下还是不愿揭开往事的面纱,不是怕,仅仅是不愿而已。
  
  幸好沈连心再耿耿于怀,也没冒失地跑到白玉倩面前拽着其的衣衫追问当时事情究竟如何,怀疑终归是怀疑,没有证据胡乱指责的话反而将事情闹得更糟。沈连心难得顾全大局,知晓闹开了让沈半双更难做人,便傲然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要是真的与她有关,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沈半双耸耸肩,颇为无奈,任由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倒想看看不从白玉倩这面着手她又如何查清当年的事情。
  
  现今几乎沈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府里有两对大人物不和,其中一对便是身为姑爷的白氏与家主新宠的小侍明儿,这两人不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另外两人就让人想不通了,为何一向好说话的沈连心会和斯文无比的白母不对头呢?琢磨半天还没想出个说得过去的原因来,众人只能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看着情势发展,只生生苦了沈半双夹在两人中间。
  
  白氏和明儿还好,身为男子不经常抛头露面,一般都呆在自己房里,倒也免得两人碰面尴尬无比。可你总不能要求沈连心和白玉倩都呆在自己的住处不出来吧!尤其两人都是长辈级别的,谅是作为家主的沈半双也不管胡乱限制两人的自由,一旦这两人碰到一起而且沈半双也在场的话,那滋味可谓是难受极了。
  
  好在要过年之际,两个大佛都经常出门去应酬,减少在府里碰面的机会,让沈半双暂时松口气下来。一方面沈连心自从成亲后便定居在外地殊少回来走动,可毕竟还是有不少老朋友居住在涟城里,免不了经常四处聚会叙叙旧情。至于白母也是涟城里一个不能忽视的人物,哪怕现今白玉倩身无半职,好歹还是沈家的岳母身份支撑,再说谁能断定其日后会不会有恢复原职的一天呢?所以大凡涟城里的名门望族们纷纷邀白玉倩前去一聚拉拢关系,尤其是文人学士们对这个传说中风流倜傥的一品大员倾慕已久,每逢有诗词会友之类的活动也呈请帖过来请其参加。大半个月下来白玉倩的应酬比沈半双沈连心乃至沈延英的还要多,有时候早上出去后中饭晚饭都是在外面用过了方才回来,可见受欢迎程度还不是一般的高。
  
  如此情景更让沈连心气得直跳,想不通为何一个被贬之人还有如此大的魅力,甚至都有点盖过沈家的风头了。对于这毫无道理的埋怨沈半双是好笑之极,耳朵听着却不往心里去,自己从来不在乎虚名,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早就觉得像白玉倩那种曾经荣华富贵集于一身的人是不可能安于现状当个清闲散人的,果不其然,现在她在涟城的影响力不容人小觑,想必趁着四处应酬的时候也拉拢不少对自己有利的势力在身边吧,就不知道有朝一日白玉倩东山再起又会是怎样的场景。想起来就头疼无比,沈半双自嘲道,自己毕竟不是那追求名利之人,商场上的事情都不想过多涉足,更不要说蹚那官场的浑水了。
  
  中间安倩也登门造访过一次,吃个便饭,因为家中老母爱女心切要求其回去过年,安倩便暂时放下手中公务请了一个月的公假回家探望一番。反正涟城现今治安尚好,没有紧要大事,再加上安倩留下几个得力的助手打理县衙里的事物,倒也没有后顾之忧。
  
  只是吃完饭临走之前,安倩沉吟再三,看着白玉倩问道:“白大人可否有什么话要交待?我可以替您传达过去。”
  
  众人纷纷望向白玉倩,想其好不容易结束流放生涯在涟城安定下来,哪怕现在重获自由后都没和京城的本家联系过,想那白家在没有当家人的情况下勉强生存,实在是让人感慨万分。
  
  就连白玉倩都露出一脸伤情来,只是马上就收敛了情绪,换成淡淡的笑容道:“白某没什么话要说,劳烦安大人挂心了。”
  
  安倩点点头,刚想告辞,不料沈连心冷冷道:“我觉得亲家母应该随着安大人一同回京看看,想必白家众人也及早想看到自家家主归来,重振往日威风。这大过年的亲家母还呆在这里,那边却还冷冷清清的,实在说不过去。不知道亲家母此刻不回本家去,准备何时回去?”
  
  这话半讥半讽一说出来,白氏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场面顿时冷了下来,安倩尴尬的站在原地思量自己是不是不该提起此话题来。沈半双也极为头疼的摸着脑袋说不出话来,唯有白母依旧好涵养的但笑不语,无视沈连心的挑衅行为。
  
  沈连心顿了顿,见白母不还口,还想再说几句,却被自家孩儿打断了。沈延英本来就是桀骜不驯的性子,最受不了被人管教束手束脚,不比沈半双能屈能伸,这些日子来受到自家娘亲的看管,就连和小秀儿私下相聚都要被说上几句,心里甚为不爽。再加上白母的到来,一切都得循规蹈矩,更让小丫头憋了一肚子火,此时听自家娘亲说话觉得万分刺耳,便凉凉道:“你不也是一直呆在这里吗?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小侍,还给你生了个小女儿,你也舍得不回去看看?”
  
  可怜沈连心被自家女儿一番话堵得死死的,半天没喘过气来,怒指着沈延英道:“你,你这个死丫头,怎生如此不知好歹,有你这般和娘亲讲话的吗?”
  
  沈延英颇为不屑的转过头去,一副我不愿搭理你的模样,把沈连心气得甩手离去,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其远去的身影,一时半会不能接受事情转变如此之快。倒是沈半双暗自庆幸不已,皮笑肉不笑的将安倩送出门去,再转回身来把其余几人恭送回屋,才把这天的事情告一段落。
  
  

           

年夜饭

    接下来几天沈半双是提心吊胆眼观八面极其密切地关注沈连心和白玉倩两方的动静,生怕两人再起冲突,虽然一般都是沈连心单方面的咄咄逼人,白母反而和颜悦色不以为意,倒不至于闹出事端来,可按这样发展下去始终不好,总不能让白母一直忍让吧!
  
  幸好沈连心被沈延英气得直跳脚,连续多日呆在屋里为有这等桀骜不逊的女儿唉声叹气,倒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找白母等人的茬。既然沈连心这边不主动惹事,白氏等人自然也忍气吞声,只是做不到白玉倩那般宽宏更大度,难免阴沉着脸郁郁寡欢罢了。
  
  这种情况维持多日终于挨到大年三十,按照规矩全家人要团聚在一起吃顿饭才算得上圆满,每逢此时沈半双都极为体贴的给府上仆从发个厚厚的红包并且需要回家过年只要说一声便可,这也是为何众人尊重喜 欢'炫。书。网'这位当家的一大原因。今年也不例外,早在腊月二十八时沈半双便允了将近三十名仆从的告假,哪怕不是回家仅仅去亲朋好友家也一律放行。
  
  大年三十这天众人都着新衣喜气洋洋的将屋里屋外收拾一番,打开大门便可听到外面络绎不绝的鞭炮声,沈府作为大户人家自然不输于其她人,钱管家在涟城制爆竹最好的朱家挑了最好的脆脆响,就等仆人将门口积雪扫干净。
  
  哪怕沈半双这般喜爱赖床的人也早早洗漱好,随同白玉倩等人出来看热闹,一大帮子人积聚在门口,就等着钱管家将爆竹点燃好给过年增添一点喜庆色彩。
  
  待那脆脆响被点燃后,果然声音极其响亮,噼里啪啦的一路延伸下去,热闹非凡,引得围观的众人纷纷叫好。沈半双生怕小烟儿被这鞭炮声吓到,便代替明儿将孩子抱过来,谁知道这小子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相当兴奋的很,两眼直冒星星口水直流着,一边笑呵呵一边小肥手努力伸向爆竹处。沈半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摸了摸小烟儿的脑袋,不顾他的闹腾,执意将其抱到远处观望以免被残渣伤到。
  
  待爆竹燃尽后,四周还萦绕着余音,沈延英忽地想起往日堂姐教给自己关于年岁的诗词,便信口拈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此言一出惹得白玉倩惊诧不已,虽不是看不起亲家人,可沈府毕竟是做生意的,打算盘对账簿的本事不小,但殊少有在文学修养方面有大作为。像沈延英这般脱口而出就是上等的佳句不得不说是一件奇事,白玉倩不知这丫头完全是托了沈半双的福,细细琢磨一会赞道:“果然是好诗,小英儿天资聪慧,在商场上才华横溢众人瞩目,没想到在这文学方面也极其出色,若要放到文人中去,恐怕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这话听在沈连心的耳朵里十分受用,即使沈家是商业大户,有钱有势没有受屈,吃香的喝辣的不知比外面人高强多少倍。可惜世人多爱那虚名,虽羡慕商户钱多势大,却也极为鄙视从商,只因为在这个世界士商工农的地位还是处于下层。宁愿寒窗苦读数年只求个进士才人的称号,万一高中的话那影响力就如同八九十年代农村出个大学生般光宗耀祖四面威风的很。沈连心口头上虽不说,但暗地里也好几次为自己是个大老粗不如那文人学士而苦恼,甚至还曾埋怨过自己不是书香门第的出身,现在自家孩儿能得到曾是二品文员的白玉倩的首肯,自然欢喜的很,夸自己的女儿也就相当夸自己,觉得很有面子。此刻沈连心也不觉得白玉倩那么碍眼了,难得面色温和向其望了望,微微一笑接着有把视线赚回来,只是抑制不住满脸的得意。
  
  接下来众人又忙活一阵,洒扫门间,去尘秽、净庭户、换门神、钉桃符,以求去旧迎新。听说庙里还有不少像踩高跷这类有趣的节目,沈延英早就呆不住了,直嚷嚷着要出去转一转,沈半双深知这丫头必定是约了心上人韩秀儿一起玩去的,便抢在小姑沈连心之前放行,只是嘱咐其一定要回来吃年夜饭便可。
  
  看着小丫头撒起脚丫欢呼着向外冲去,沈半双叹了口气,充满了羡慕,自己又何曾喜 欢'炫。书。网'束手束脚的生活,只可惜身不由已。正愣愣发呆时,钱管家过来催促其去祠堂处祭拜祖宗,沈半双只得净手上香忙个不停。
  
  折腾将近一天才熬到晚上,此刻的年夜饭才是重头戏,早中两顿众人大都是随意吃点东西,可年夜饭时万万不能随意的。重金之下钱管家依旧邀请两个名气甚大的掌厨留下,做出丰盛无比色香俱全,除却平日里一些家常菜外,还有几道应承吉祥如意的特色之作,比如以鲢鱼头为料烹饪的‘鸿运当头’、冬瓜冬笋冬菇烩成的‘欢聚一堂’、虾仁夹鸡蛋煮出来的‘金玉满堂’、还有那以烧肉汁浇灌的‘寿长百年’。最让人欢喜的还是萦绕整个堂屋的浓浓酒香,即使是沈半双,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染上了喝酒贪杯的习俗,酒精浓度不大却异常好喝。钱管家知晓自家小姐的喜好,便经常寻一些好酒来储藏在府里,每逢招待客人或是喜庆时分便拿出来让其过过瘾。
  
  考虑到天气极冷,钱管家提早将酒小温一下,导致酒香四处飘逸,将众人的酒虫勾了出来,哪怕是白玉倩也极为欣喜含蓄笑着看向那暖炉上的酒壶,凭借这浓郁怡人的香味便可断定此乃上佳好酒。
  
  在外厮闹一天的沈延英也乖乖回来了,只是脸上得意非凡,看来在她那小小的情人面前显了不小威风,只可惜韩家家教甚严,放韩秀儿出来与沈延英玩耍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至于一同到沈家来吃饭却是万万不行的。
  
  整个饭宴上各人互相客气一番,也许是想到今天日子大家难得聚集在一起,倒也没擦出什么不愉快的火花来,只是有话没话讲着十足让人难受。忽然沈连心筷子一放,话题一转,极为严肃地对正不断夹菜的自家孩儿道:“年前早就和韩家把亲事定了,不如寻个吉日就把那韩秀儿迎娶过来吧!”
  
  一听沈连心这话,连同白氏等人都纷纷向沈延英看去,想来也是,所谓‘女大当娶、男大当嫁’,这位堂小姐与韩家小秀儿的事情传的整个涟城沸沸扬扬,连亲事半年多前就定下来,算算时日应该娶进门来了。
  
  谁知沈延英不知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将面前的菜翻来翻去,不耐烦道:“这事不急,再过些时日罢!”
  
  沈连心有点急了:“你这孩儿怎生如此不知好歹?你是女孩子家无所谓,可人家韩秀儿是大家公子,名声最为宝贵。既然早早把亲事定下来,你又带他四处抛头露面,却不给他正式的名分,这像什么话?要是你担心在本家有不便之处,就跟我回去,到时候娘亲做主让你风风光光的将他迎娶过门,绝不会让他委屈半分。”
  
  听到此话,沈半双嘴角不禁抽搐,还真是佩服白玉倩的好涵养,任凭沈连心怎么刁难都笑脸相待。虽然自己心里明白沈连心没有恶意,但照她这么说就好像自己不怎么待见沈延英,连娶个亲都会让她受委屈似地。
  
  沈延英斜眼望了望自家堂姐,再依次打量白氏和明儿一番,顺便再看看闹得正欢的小烟儿,心里禁不住一阵恶寒。想自己刚来本家的时候被堂姐文弱的外表给迷惑以为她很好欺负,谁知每次都被其制得服服帖帖的,那时才体会到堂姐内在的精明能干与巧捷万端。那才华横溢的简直在涟城甚至京都恐怕也找不到与其匹配的,屈身从商未免大材小用,可惜堂姐不喜招摇于世热衷平静安稳的生活。就这样一个非 常(炫…网)出色的堂姐也不幸落马,被那儿女私情红尘事端牵绊住手脚,在夫侍两者之间苦苦挣扎,原先在自己心里异常高大的形象如同游泳圈漏了气缩成一团,想到这里沈延英暗暗坚定自己的信念,也是沈半双曾经反复念叨的话,早婚其实是件不好的事情。
  
  “女子应当放眼天下,有番作为后再娶如兰美眷也不迟,小秀儿是我心头上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此时没给他名分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我年纪尚轻还没能完全把握人生的方向,一个女子仅仅因为喜 欢'炫。书。网'就贸然把对方娶回去,却不能给其幸福,让其跟着自己吃苦受累委屈不已的话,这还有什么意思?我要变强,强大可以给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人提供一片宽阔自由的天地,强大到保护他避免一切伤害,那才是我正式迎娶小秀儿的时候。”
  
  在场众人哑口无言,对沈延英这惊人之语反应不过来,至于白氏和明儿略微心有戚戚兮,暗地里纷纷看了沈半双一眼,两人碰个正着又颇为尴尬地收回视线端坐在自己位置上。沈半双怒极反笑,暗想真不愧是母女两,脾气秉性都差不多,自己也没招惹她们,结果今日两人无心之语都冲撞了自己,想自己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娶了对方却又不能给其幸福安稳的生活,还得让其受委屈之类的。沈半双眯起眼睛恨恨地瞪着沈延英,暗自腹诽,小样,不管你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长辈们说些不好听的我也就算了,但至于你我还是能拿得住。
  
  被沈半双充满怨念的眼神盯着,沈延英浑身一个激灵,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不对头,本来想借此表明自己心意,谁知不幸将自家堂姐扯进去。坏了,还不知背地里堂姐会怎么收拾自己,沈延英缩起头喃喃道:“反正现在我还有成亲的打算,娘亲你就不要逼我了。”
  
  沈连心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不料被白玉倩打断,这两人万一起了‘争执’一般都是沈连心单方面故意为之,白玉倩是步步退让从不正面相对,此刻却一反常态插口笑道:“连心,没想到你这女儿如此独特,小小年纪敢作敢为有所担当,实乃人中龙凤。你也不要过于责求她,孩子有自己的想法,老是以我们的思想来要求她们会适得其反。”
  
  “其实你这孩子很不错,早上听你吟诗作对便可看出你的文学根底非 常(炫…网)好,只是性格活跃不喜约束罢了,不过颇合我口味,不知你有没有兴趣经常过来和我研究研究诗词歌赋呢?”白玉倩无视沈连心一脸吃瘪的模样转过身来细语对沈延英说到,这就是明摆着想要私相传授了,众人再不识好歹也知道白玉倩在涟城众文士心中的地位有多么重要,不少次都有人登上门来拜访只求白母对其之作点评一二。堂小姐若能沾染一点白母的光辉真是三生有幸,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只可惜当事人丝毫不领情,反而懊恼愁苦之极,自己一身才华全是源自堂姐的教导,外人不得而知罢了。偏偏又不能把堂姐供出来,早知就不在众人眼里显摆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延英撅起嘴在自家娘亲又是期盼又是威胁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
  
  

           

明儿有喜

    沈延英可以在自家堂姐面前随意,可以在钱管家等人面前摆摆威风,甚至可以与自家娘亲当面顶撞,却不敢在白玉倩面前妄自尊大肆意行事。不知是白母那博大精深的学问还是浑身天成不可冒犯的气势,总之将沈延英收的服服帖帖,若沈半双如同精于收复顽童的幼师,白玉倩就好比那大学里满腹经纶的教授。两人教导方式各不相同又略有相似,讲解知识时都不会死气沉沉从书本上照搬。沈半双仗着自己所讲在这世界上找不到对照,少不了信口开河夸夸而谈却极其生动诱人,而白玉倩也注意用词造句浅显易懂,稍微带出典故成语,不至于让沈延英厌烦。
  
  正是因为如此沈延英才能耐下心性前去听白母的教诲,呈现出少有的循规蹈矩模样,让其母沈连心乐呵不已,难得对白玉倩白氏等人和颜悦色起来。这对沈半双来说不失为一件好事,免得夹在两者之间天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心情一好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刚送走春节,便迎来上元节,在沈半双原先的世界也称为元宵节。与春节一样,上元节也是合家欢乐情人欢聚的好日子,虽比不上春节的隆重,但花样也不少。除却一般的舞龙舞狮、踩高跷、跑旱船、扭秧歌。吃元宵等习俗外,还有文人雅士及情人们最喜爱的赏花灯猜诗谜活动,不要说沈延英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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