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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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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玉倩再次与沈化如接触时惊喜的发现这女子虽是商贾出身,却丝毫没有那让人厌恶的铜臭味,谈吐也没有一般人的俗气,甚至比那几位文学学士更得自己心意。两人详谈欢畅,便逐渐增加了来往,白玉倩游学四方,一来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见识,二来也是寻求对自己有帮助的人和物。知晓沈家本来财产就极为深厚,用家财万贯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尤其在沈化如的打拼下呈现出铮铮向荣之势,这样的助力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在诸多原因之下,白玉倩停留在涟城的这段时间与沈化如的情谊越来越浓,甚至超过日日在一起吟诗颂词的学友们。
在沈化如的默默支持下,白玉倩在涟城的县试中展露一手,夺得榜单头一名,获‘俊士’称号。再过半年便可在县官的推荐下参加京都的省试,如果出色的话便可得到御前殿试的资格,到时候一步青云不在话下。
凡是苦读多年的女子取得功名之后的身心放纵,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到青楼以千金博得一欢,双方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白玉倩也不例外,自小饱读群书再加上一年多来的阅历,自负的很,什么省试殿试都不放在眼里,只要沈化如能打点到位就可。往日白玉倩争得是人心向往,一向洁身自爱,哪怕应学友的邀请来到风月场合也以与人结交为目的,从不招惹这风流债上身。而小试身手便拿得‘俊士’美称,哪怕白玉倩在老成也未免有点洋洋自得,在一帮子损友的撺掇下,脑子一热便上了涟城最有名的青楼——醉仙楼,还点了楼里最好的几个公子陪伴。
那时醉仙楼还没有立花魁的规矩,可能也是为了多赚点钱,定期选出几个容貌出众各有所长的公子来推荐到客人面前,任由众人撒钱追捧,到时凭入幕之宾的数量和地位来区别这几位公子的高低层次。
涟城总共那么大的地方,一点大的事情都能传遍小街小巷,更何况是少年之际就夺得‘俊士’荣誉的白玉倩。那青楼老鸨特有眼光,见是白玉倩亲自带众学士上门来,立马将楼中比较出色的公子挑出来专门伺候这一帮子人,一点也没藏私。
同行人欢喜地拥着美人饮酒作乐,写诗漫爱,互相调侃着。白玉倩却觉得有点无聊,哪怕在场几位公子都是楼中红牌级的人物,可惜入不了高傲挑剔的白玉倩的眼。而此时老鸨为了迎合这位才女的口味,特意让玉面琴师崔玲来弹奏一曲,增加点雅兴。
引起白玉倩注意的并不是玉面琴师的名号,而是随着琴音伴舞的一位公子,年纪不大,应该是刚出阁的稚子。容貌清秀,比不上周遭几位佳人的绝色,偏偏素衣淡妆的打扮却又说不出来的动人。尤其当他起舞的时候,云袖轻摆、纤腰慢拧、长眉连娟、微睇绵藐,将人的神魂都能夺走。白玉倩今日总算明白为何有人热衷于写词来赞美青楼妓子们,其中一首较为出色的词是这样写道:澄妆影于歌扇,散衣香于舞风,拭珠沥于罗袂,传金翠杯于素手,今日拿来形容此翩翩起舞的小公子是再适合不过了。
待一曲终罢,起舞的人停下脚步,微微细喘,香汗淋漓,略微矜持地面对众人的夸捧,更让白玉倩觉得与众不同。听楼中老鸨唤其为君心,是楼中刚培养出来的新人,脾气傲得很,只献艺不卖身,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白玉倩面带微笑淡淡听老鸨在一旁似怨似嗔地说着,心里明白只是为了提高君心身价的一小手段,却忍不住动了心。说到这男女之事,莫过于发展到一定程度便可以行那巫山云雨之事,跟随白玉倩来的学友们都以为其会成为君心的第一位恩客,没想到白玉倩自从见到君心献舞后的确成为其的入幕之宾,但两人的关系一直没有突破那层隔膜。到底是为什么,估计白玉倩自己都未能想明白,假若自己没有见过君心或者见到他时已经有了夫侍,结果将会大大不同,再或者如果自己肆意一回要了那人的话,那么一切又将会是另外一番模样,万万不会导致那么多的遗憾和悲剧发生,只可惜世上之事永远没有重来的时候。
保持这样不冷不淡不温不火的关系将进半年时间,直到白玉倩在县官的推荐下进京赴考两人才暂时断了联系。而沈化如自然成了两者传递信件的中间人,并非 常(炫…网)讲义气地替白玉倩照顾君心几分,捧捧场子,教训教训不知好歹前去招惹君心的登徒子,至于无意中惹了芸无心这一情债,那还是后话。
接下来就是金榜题名洞房花烛的俗事,白玉倩本身就才华出众,远远超过同辈人,再加上沈化如出资打点,一路无阻,在省试中夺得第一名,更在绵帝御临的殿试里应对自如,深得绵帝欢心,拜中书侍郎,官至四品。白家人知道后欣喜若狂,白玉倩当时年仅十九,就已当上四品官员,实在是荣耀之至。家中长辈便精心挑选了一门当户对以及能帮助白玉倩步步高升的大家公子,来个双喜临门,紧接着白玉倩担任中书侍郎敲锣打鼓将两人送入洞房。
在欣然成亲的时候白玉倩就知道自己与那君心之间绝无可能,给其他女子的话,难免会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行为,同在朝廷为官的很多年轻人就是家中已有夫侍,还去外面包养情人,都形成一股风气来。对此白玉倩不置可否,聪慧敏俐的同时也极为冷酷绝情,知道自己需要的名利地位还是要靠娶进门来的夫君,贪恋君心的婉约温柔反而会毁了自己。
该怎么取舍白玉倩做了决断就义无反顾,只是要去一封绝情信之类的有点贻笑大方,毕竟自己和君心之间实为清白,从未欢好又何来的了结。于是白玉倩一心追求仕途上的发展,不再过问涟城方面的事情,仅仅与沈化如联系几次,信中却再也没有提起醉仙楼的那个人,时间长了各人自然都会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时间流逝,物是人非,若不是中间出了一件大事,白玉倩说不定还能淡定地登上醉仙楼的大门,与君心及楼中众公子们把酒言欢畅谈风月,必当有番别样的滋味。而如今仅仅看到其背影,白玉倩就心露胆怯,情堪不已,只能躲在角落里暗暗伤怀。
密信
转眼间又是桃花红、李花白,黄莺呜叫、燕飞来的时节,涟城大部分地区都进入春耕的忙碌时期,春雨也应景地淅淅沥沥下着,昭示一年好时光的到来。此时明儿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孕症也十分明显,油腥甜腻之物一入口便吐得干干净净,每天只好抱着酸梅坚果等过日子。沈半双生怕长期下去会导致一大一小都营养不良,绞尽脑汁地给明儿补充营养,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叶酸维生素等药物,只好靠豆浆及各种羹汤间接吸收。以往白母和沈连心都在的情况下,沈半双不得不做出一副勤奋打理家业的模样,现在明张目胆地将所有事情扔给沈延英处理,自己就寸步不离明儿照顾其起居生活。
对此沈连心颇有微词,认为女子需以大局为重,不应被那儿女情长牵绊住,尤其是身为当家的沈半双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行为。虽然明儿怀孕也是件大事,但也不必做到这份上,还是正事要紧,每日抽点时间来关心一下就行。可惜沈连心在沈半双面前说话一向都没有分量的,每当其絮絮叨叨时,沈半双大都左耳进右耳出不当回事。弄得沈连心郁闷不已,又想旁敲侧鼓从明儿那里着手,让其开口劝说自己妻主把精力放到正当事情上去,无奈于沈半双与明儿如胶似漆片刻不得分开,连说句话的空隙都没有,只得作罢。至于沈府上另一位长辈白母更不会对此事插手,毕竟怀有沈家骨肉的又不是自家孩儿,乱管的话难免被人说成嫉妒心作祟有失长辈德行。
是以沈半双此刻毫无顾虑地将所有疼惜爱怜之情都放到明儿身上去,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极尽温柔呵护明儿的身体。平日里明儿最喜 欢'炫。书。网'小烟儿,时不时就抱在怀里哄着,不愿意孩子与他人亲昵,仿佛自己才是父亲一样。沈半双怕这孩子不安分,万一乱踢乱动伤了明儿的胎气就不好了,便坚决不同意再由明儿带着小烟儿,直接扔给乳父元氏带着。
本来众人都认为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便没有过多注意,没想到已经满一岁的小烟儿有意见了,委屈地很。想以往爹爹时时刻刻都陪着自己,笑眯眯地逗自己讲话,陪自己玩耍,娘亲过来时都要先看看自己,两个人一同围着自己转。现在没人管自己了,爹爹娘亲都不抱着自己,也不陪自己玩了,能不委屈吗?
缩在乳父怀里,睁大圆溜溜的双眼往不远处爹爹和娘亲看去,只见这两人依偎在一起,旁若无人,小烟儿不安分了,好想好想爹爹娘亲过来抱着自己。哼唧几下,没有动静,小烟儿不乐意了,嘴一撅,双眼蓄满泪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终于把那两个人惊动了。
沈半双安抚明儿一下,示意其不要动,过来问道:“怎么呢?这孩子?”
乳父元氏勉强抱着乱动的小烟儿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饿了。”
沈半双点点头道:“也差不多,快一个时辰,也该饿了,那就抱下去喂吧!”
乳父元氏应了一声,刚想把小烟儿抱走,没想到这孩子来劲了,死命哭着,口齿不清道:“爹爹,偶要爹爹。。。。。。”
把明儿心疼地啊,连忙起身过来道:“怎么呢?怎么呢?不舒服还是什么,让爹爹看看。”
不顾娘亲在一旁黑着脸,小烟儿如愿以偿地再次投入那温香暖和的怀抱,立马停止了哭泣,露出满意的笑容,只是小手抓紧爹爹地衣衫,不想再离开。
元氏见此情景讪笑道:“看来孩子还是喜 欢'炫。书。网'和自家爹爹在一起。。。。。。”
这话颇合明儿心意,平日里小烟儿都是由自己带着,最多乳父帮其喂乳或哄其入睡,乍不带孩子还真的不习惯,总是觉得心里某处空空的。况且自己也是要做父亲的人,父爱泛滥的很,见小烟儿可怜巴巴的模样,再也放不下这孩子,顺着元氏的话道:“我也舍不得离开这孩子,还是由我来带吧!”
在这一大一小面前沈半双还能说什么呢?只得任由这两人继续黏在一起,反而苦了自己要多费心照顾两人,千万不能让明儿累着。
就在沈半双闭门不出一心一意照顾明儿的时候,那回京都探亲的安倩早就回来了,得利于原先谨慎安排,在一个多月没有县官的情况下,涟城治安一点也没有乱。说到涟城也算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数年来陆陆续续出过不少著名的文人学士和富贵一方的贾商,殊少有大奸大恶的人,像李耀宗那般身为县官却鱼肉乡里横行四方的恶人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例外。
现今换了安倩这样勤奋执政体贴百姓的好县官上台,涟城可算是安稳的很,多日下来县衙就积压数十件文档没有处理,而且还都是无关紧要的。安倩快速将手中事情处理完毕后,想到自己受人所托,便再次登门拜访沈半双等人。
白玉倩因情怯没有托安倩带话给京都白家人,可早就得知其获自由身的白家人却费尽周折找到安倩,希望当家的可以早日回去。
听安倩叙说白家目前的情况,唯有忠心耿耿的白总管留守,其余仆从大多离开另谋出路,加上跟白天彤陪嫁过来的数十名家仆,总共还剩三十来人。白家旁支血脉担忧会被牵扯进来,也很少与本家联系,在没有当家的情况白家维持下去很是勉强。
白玉倩脸色灰败,心里滋味复杂的很,想了半天才道:“也真难为她们了,我愧对她们。”
安倩安慰道:“您不必这么感伤,那边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众人看陛下对您多加恩赐,已经重获自由之身,再次进官加爵指日可待,便殊少人再去找白家的麻烦。”
见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效果,白玉倩的脸色舒展许多,安倩转过头来对沈半双羞赧道:“匆匆过来传话,却没想到沈当家有如此喜事,未带些礼品过来实在不妥。”
沈半双笑道:“安大人太客气了,内子有喜讯也是近日来的事情,等孩子诞生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到时大人肯赏脸过来喝杯喜酒就行。”
本来邀请安倩留下用餐,安倩却以县衙公务要紧为由婉言谢绝,沈半双只得作罢,一路送安倩出门。待两人沿着走廊来到偏僻处,安倩见再也没有多余人在场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道:“其实此次前来替白家传话只是个幌子,安某在京都家中逗留时,有个贵人找到安某要求将这封信带给你,安某也不知所谓何事,但也明白此事关系重大,还望沈当家的斟酌而行。”
沈半双讶异的将信接过来,要是沈元沈湎等人有事的话,可以直接通知自己,没必要劳烦安倩跑一趟,可不是她们的话,又会是谁呢?
匆匆送走安倩后,沈半双想起她的叮嘱,便绕开众人来到自己的书房,将信封拆开一看,原来是久未联系的二皇女绵莲的字迹。沈半双与这绵莲相识也不止一两个月了,在京都的时候绵莲经常与沈半双在一起写诗作画,因此其的字迹沈半双一眼就看出来,再加上落款处那鲜红的印鉴做为证明此信确实出自绵莲之手。
沈半双细细看着,抑制不住心里的惊讶,开头寥寥数语无非都是客套话,接下来才是重点,绵莲正式以二皇女的身份欲向沈家借一百万的银两,丝毫不给沈半双拒绝与否的机会,要求两个月之内筹集。
若不是信中的措辞一板一眼,沈半双真以为绵莲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身为皇女贵不可言,说缺钱的话给谁都不相信。而且还不是小数目,一百来万两哪里是两个月之内就能聚集的呢?想这二皇女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头痛无比的沈半双只得将家中两位长辈请到书房私下商议此事,将信摊开给白母及沈连心看着,自己踱步来回几趟道:“要是十来万的银两还不成问题,涟城这边四家商铺的月盈利总共有一万多,京都的三家要多一些,两个月积累起来也有五六万左右,再从钱庄支出五万来的话,足够十万两。可是一百万的银两让我去哪里筹集,就算将沈家老底掏光了也拿不出来啊!”
面对沈半双的焦头烂额,白玉倩和沈连心反而不引以为意,纷纷笑道:“这并不是难事,两个月里完全能拿百来万的银钱出来。”
沈连心无视沈半双张口结舌状,瞥了一眼白玉倩,知道沈家的家产情况瞒不住她,只得哼道:“我之前和你说过,目前本家的财产仅仅是原来的三分之一,还有两份在我和大姐手里,就凭这些地契和银钱合在一起就够数了。再加上几年来沈家生意越来越好,商铺可以活动的资金加起来有二三十来万,不用担心。”
白玉倩接着道:“所以一百万银两完全可以凑出来,问题不在钱,而是为何二皇女急着要这百万两想做什么?”
“如果是可以展现在人前的话,她没有必要秘密传信给你,所以问题是你集齐银两后要怎样才能不惊动她人交给二皇女,以免留有后患。”
沈半双默默无语,白玉倩不愧是在朝堂打混了多年,眼光毒的很,一下子就看出关键所在。即使自己远在涟城也听过不少京都的事情,自从太女绵渊喜得皇储女后,地位更加稳固,虽不敢急着登上帝位,但也忙着在朝中安排自己的人扩张势力,至于一向不对头的二皇女绵莲自然是其打压的对象。不知绵莲急着要这银两所为何用,最起码与那争权夺利断不开联系,自己若是贸然将银两交由二皇女殿下,必遭她人嫉恨。但即使自己不顺着绵莲的话,沈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毕竟早些时日在某人的刻意为之下,众人都认为沈家是站在二皇女那边的。是以交与不交都是个问题,即使沈半双不喜蹚浑水,现在也无奈的发现自己无法脱身。
动荡的前兆
正如白玉倩和沈连心所说的一样,沈家财产的数量庞大远远超过沈半双的想象,根据几日下来的大致估算,单凭涟城这边商铺及宅邸地契价值就有百万银钱。无奈这些都是固定资本而无法随意流动,总不能让沈半双把宅邸铺子都卖了来凑钱吧,那样的话想不惹人注意都难。所以沈半双只能从可以流动的资金入手,先前沈化如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打下坚固的经济基础,再加上沈半双及沈延英两人的努力,四处商铺月盈利不断增加,除去商铺里用于维持日常周转及工钱的支出外,总共能够凑出十万银钱。接下来沈半双根据沈连心的指示到替沈家储存白银的钱庄里分次取出共五十万的银票来,剩下的四十万自然由沈连心负责,就连远在谝水的沈潜均接到需要钱的信时问都没问缘由便请镖局护送价值三十万的白银过来,是以还没到两个月沈半双早就筹集这一百万银钱来,甚至绰绰有余。
最后关键问题就是如何将这数量庞大的银钱万无一失的交到身在京城的二皇女手里,沈半双恨不得这种事越早结束越好,否则耽误一日自己难以安稳下来。沈半双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再去京都一趟,以探查生意为借口来隐匿运送银两的目的,虽说从涟城到京城仅仅二十来天时间,可一路上并不是安全无忧的。就包括沈家一遇到比较重要的交易运送时除却原先的商队护卫外还是要请上数个练家子也就是护镖人坐镇,何况数量如此庞大的银钱理应当多请一些。但若有镖师之类的人物参与的话,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能确保安全可靠,却又避免不了惹人更加注意的风险。
正在沈半双为怎样将银两转交给绵莲手上踌躇不已时,最后还是旁观的白玉倩提点一番,安家在朝堂上数十年来屹立不倒也算是颇有势力的一个家族了。明着看似不偏不倚私底下还是站在二皇女那边,绵莲竟敢将关系如此重大的信让安倩传递,不怕被她窥视其中秘密泄露出去,想必安倩深得其的信任,去找她商量一番也未尝不可。
沈半双思索再三觉得很有道理,想安倩刚来涟城任职时便点明立场,当时自己没怎么上心,现在想起来煞有其事。安倩即使在仕途上算是刚出茅庐的小丫头,可身在官宦子弟对这等事情应该较为熟悉,不管怎么样,多一个人出主意就多一条路走,沈半双决定择日便与白玉倩一同前去拜访安倩再说。
对于两人的到来安倩似乎早就预料到,唯有当亲眼看过那封密函时才露出一丝讶异来,坦然笑道:“早先得以二殿下嘱托,让我在必要时候助你一臂之力,究竟何事却没说明,我只好静等消息,没想到居然是这等重要之事。”
沈半双颔首道:“银两我已经筹集好了,就不知该怎么转交给二殿下,再拖拉下去必定遮掩不住,安大人有何高见?”
安倩一时倒没说话,似乎也被这个问题难住,只听旁边白玉倩淡淡道:“不管怎样解决此事,既然安大人见过此信,确定是二殿下的意思无疑,那么信就不用留了。”
沈半双没能及早体会此话何种涵义,安倩却立马反应过来,不禁暗自惭愧,同时对白玉倩的深思更加敬佩。现今朝堂上的局势比较紧张,太女殿下仗着女帝将自己第一个孩子立为皇储女,急着扩张自己的势力,不断打压绵莲殿下。在处处受制的情况下二皇女殿下若能得到沈家百万白银用于招纳贤能和准备军需物品,将会在很大程度上扭转逆势,这是再也不好的情况。可为了保险起见此事只能秘密进行,所以这封由二皇女亲笔所写的信是绝不能落于她人之手,否则将成为一个很大的隐患。
三人私下会谈,外面有老实巴交的哈吉把守,安倩倒也不担心有人能听得墙耳,转进内屋取出火折来将信当场烧毁。唯剩一堆灰烬时,三人才松了一口气,安倩笑了笑:“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以白大人和沈当家目前的身份确实不好过于深入此事,还是让安某代劳吧!一百万银两数目太多,不宜一次移交过去,安某认为最好分批进行,也避免引人注目。”
这番话颇合沈半双心思,天知道自己是多么想把这烫手山芋扔掉,哪管麻不麻烦她人,立马顺水推舟道:“安大人足智多谋,比起沈某思考问题来要全面多了,为了以防万一,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请安大人负责,我想二殿下她也可以高枕无忧。”
安倩苦笑一声,与白玉倩暗暗交换一下眼色,幸好先前早已做了些准备,接过这件棘手的事情费点功夫就行。家母多年前早就暗中追随二皇女,自然希望自己可以替绵莲殿下效犬马之劳,就当考验一下自己的能力算了。
沈半双为终于摆脱此事沾沾自喜,丝毫没注意到白玉倩和安倩的小动作,反正自己是不想卷入所谓的政权之争去。
接下来数日沈半双完全贯彻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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