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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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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沈半双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来,如果说君心是为了默默守护明儿而一直隐忍至今,那么自从将明儿托付给自己后君心就看开所有的事情,加上现在有了这份保命圣旨,君心他就可以说是无所顾忌。那么剩余的日子被困在深宫内院的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呢?为了绵帝的爱吗?绝对不是这样的,自己曾经和他接触过,知道君心真正喜 欢'炫。书。网'的人其实是醉仙楼里一个叫做崔玲的琴师,无奈当初君心注重名利选择了绵帝而放弃了和崔玲安稳本分的过日子,等醒悟过来时一切都太迟了。
当一个人失去最重要的人,而唯一的牵挂也安排妥当后,接下来会怎么样呢?不好,真的不好,沈半双顿时心慌起来,从这圣旨中立马感觉出一丝不安来,君心他到底有什么打算,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见绵帝呢?不行,必须得去找留在醉仙楼的芸无心好好商量一下,千万不能让君心做出什么傻事来。
等沈半双再次来到醉仙楼见到芸无心时,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位面色憔悴衣衫不整还抱着酒杯买醉的男子还是那位名震天下的醉仙楼花魁吗?这跟游荡在街头巷尾的酒鬼和落魄乞丐没什么区别,遏制住内心的惊讶,沈半双夺走芸无心手中的酒杯,枉费这家伙是被君心一手带出来的,到最后除了自暴自弃外什么都没学到吗?
被沈半双强行压着简单洗漱一番后,芸无心状态方才好一些,即使这样也一脸醉意无精打采的模样。见此情形沈半双只得叹口气,开门见山道:“和二皇女去京都时君公子他还有什么打算吗?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哼!有什么打算?我知道些什么?”芸无心看似醉意朦胧其实脑子相当清醒,听着沈半双的话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话,讥讽道:“公子从很多年前就在苟延残喘,为了当初妄想攀上绵帝而错过真正喜 欢'炫。书。网'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被禁足在这醉仙楼最隐秘的地方,除了侍奉公子的我,其她人等一律不能接触,甚至连明儿,公子他都不敢相认,一直忍到现在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了有天能够和绵帝再见面?可以享受万人向往的荣华富贵吗?简直是开玩笑的事情。。。。。。”
沈半双也极其难受,打断芸无心的话道:“我当然知道,君公子他去京都也是逼不得已的做法,那么多年都在绵莲殿下的逼迫下,才。。。。。。”
“呵呵呵。。。。。。哈哈哈。。。。。。”芸无心忽地大笑起来:“二殿下?她以为她算什么?当初假惺惺的说要保护公子其实就是时刻监视公子的动向,以求能找到绵帝私生子的下落,为她打败太女登上皇位作为铺垫,其实她对公子早就抱有不轨之心,若不是我委曲求全转移她的注意力,恐怕公子也不得那么容易脱身。现今她满怀希望将公子带回京都,以为这样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吗?她想的太简单了,太轻视我们了。。。。。。”
鄙视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沈半双,芸无心轻启朱唇冷笑道:“公子他到底想干什么?当然是复仇啦。我们这些青楼公子在她们的眼里就如同蝼蚁一般,殊不知哪怕再不起眼的蝼蚁在她们致命的地方咬上一口,也会让她们痛不欲生。”
又一天上早朝的时间到来,分别支持太女绵渊和二皇女绵莲的主要核心人员如同打了鸡血般亢奋起来,在还没发展到必须兵戎相见的地步,一干人等只能靠口才在朝堂上互相攻击以求占取全面的胜利。其她既不属于太女一方也不明态表示支持二殿下绵莲的老少官员们都战战兢兢缩在角落里,深怕不小心就成为两方争斗的炮灰。
冷眼看着双方互相争吵丑态毕露,绵帝的心越来越冷,这还是属于自己的臣子吗?这还是自己的皇儿吗?自己的母皇还健在就恨不得除去对方,她们还把自己放在眼里吗?但是绵帝依然没有表态,只要开口说话,那么就必定当着群臣的面做一个交代,是按照绵莲的期待将懿君的罪定到太女头上呢?还是根据太女的说法治绵莲在没有旨意的情况下私自返京的罪名呢?无论打击哪一个,都会使剩下一方气势大增,打破自己多年来苦心维持的平衡状态。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呢?绵帝苦恼着,咬牙切齿的望着底下闹得不成样的一群臣子,如果可能的话真恨不得把她们全拉出去看了,这样世界就清静多了。
就在一整殿闹哄哄时,忽然传来宫侍的通报:“涟城人氏君心君公子求见!”
话刚完毕,整个大殿的人立马静了下来,如果闹到现在还有谁连君心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的话,就可以直接拖出去砍了。只是上到绵帝下到负责通报的宫侍都搞不明白,这位当事人这位处在风暴中心的人,不老老实实呆在后宫里接受陛下的宠爱和保护,跑到大殿上来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有多少希望他活着就有多少人想他死吗?没有准备妥当的前提下到时候场面失控,有人趁机下手杀了他的话都是极为可能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揣测不安的情况下,君心一身淡色衣袍不施任何粉黛不戴任何装饰,从容不迫地在鄙夷、怒视、好奇的众人视线中经过,直接来到皇椅正下方,跪下行礼道:“草民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搞不懂君心为何突然来此,绵帝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只能保持高高在上的帝王姿态道:“免礼,你来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君心起身后,缓缓得看了四周一眼,直到看见一脸慌张的太女以及百思不得其解的绵莲,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绵莲直接将自己送进绵帝的后宫,希望自己能够吹吹枕边风,有利于自己进一步行事,殊不知这一段时间来绵帝天天来看望自己却没有留夜,绵莲啊!你的母皇没有你想象中那样不堪一击,仅仅被美色就迷惑住了吗?说到底绵帝还是一个比较理性的皇帝,万万不会做出因小失大的举动,遇上这样一位皇帝自己三生有幸却也因此落入不幸的地步。当朝中分为两派大动干戈时,君心从来没有到场,更没有当场指证太女,一直被绵帝保护在后宫中。不,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或者限制之类的,绵帝也害怕自己到场会把事情更加激化,毕竟是一个母亲,始终无法任由自己的骨肉互相残杀吗?但是很遗憾,事情到现在必须得做个了结了,君心暗自想着。
竹篮打水(下)
君心冷冷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嘲讽地笑了一下,这里是绵帝上朝的地方,这里是百官聚集的地方;这里是商讨国家大事百姓民生的场所,这里也是万人瞩目无比向往的场所;可是自己却没有看到上下一心处理朝政的景象,唯有一群吸着百姓血的恶鬼为了所谓的权利而六亲不认互相设计互相撕咬,这些自诩上流社会的皇亲贵族文武百官此刻纷纷露出丑态来,口口声声说着仁义道德,无非都在关注哪个皇女上位可以给自己带来利益罢了。
看着流露出一介青楼公子哪里配进入这个大殿意思的人们,君心冷冷地想着,若是放在十几年前,那个憧憬着飞上枝头当凤凰而忍心忽视真正爱着自己的人,若是那个追求名利的君心,第一次迈进这里时,肯定会产生自卑感,肯定会在众人审视鄙夷的目光中抬不起头来。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十几年前命运和自己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彻底将君心给震醒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不会是自己的,过于追求虚幻的东西反而会使自己失去最重要的人。君心依然记得将孩子托付给崔玲时,哪怕自己为了名利背叛了她,哪怕会带来危险,那个女子依然毫不犹豫毫无怨言的将明儿带在身边,就像之前一样默默无声的守护着他,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就算如此,自己生怕过多接触她而引起人的怀疑从而暴露明儿的真实身份,心狠到没去看她最后一眼,君心想起来就恨,恨自己,恨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地步。若不是还没有亲眼看到明儿长大,若不是还有一笔帐没有算,君心当初就想追随那人而去,一直苟延残喘至今,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君心鄙视的看着殿中众人,也不想想你们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来?你们这些人又比我高强在什么地方?曲意逢迎溜须拍马不就是你们最大的本事吗?
看了一脸期待的二皇女绵莲,君心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希望自己能够亲身到场指证太女殿下,只可惜当初急于讨好绵帝的绵莲直接将自己送进宫,从此后绵帝就限制任何人私自接近自己,估计绵莲事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心里必定呕地要死吧。现在见自己主动出现在大殿中,绵莲当然是大喜,得意看着紧张的太女绵渊,笃定胜利一定会站在她那一边。
君心绕过绵莲,反而给白玉倩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使得后者莫名紧张起来,不知接下来会起什么幺蛾子。
结果还没等到君心说话,处于压力之下的绵渊第一个跳出来,朗声道:“母皇,此乃朝中议事之地,哪里能容得一个身份低下的人进入大殿,简直是对百官的侮辱。”
绵渊说出此番话后得到部分官员的附和,面露得色,希望绵帝能命令侍卫将君心赶回去,却没有看见绵帝越来越黑的脸色。见此有些资格老的官员暗自替太女捏了一把冷汗,确实这位名叫君心的公子身份低下,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但是没敢明言表示出来。要知道这家伙怎么样也是绵帝曾经的情人,甚至绵帝愿意的话,封为正宫都有可能,所以太女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说君心,无非不就是再打绵帝的耳光吗?连君心这样身份低贱的公子都要,那么绵帝又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呢?
君心倒不在意,微笑着反问道:“那么敢问殿下,朝廷法规条例中可有明确规定何人能够进入大殿,何人不能吗?”
太女绵莲一时语塞,这个大殿是文武百官上朝议事的地方,其她闲杂人等都被外面侍卫挡住,一般人也不会擅自进入,所以法律条文中还真没有相关的规定像君心此等身份的人不得入内。
君心转过头来,无心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正视着高高在上的绵帝道:“陛下,草民自知身份卑贱,不配来到这个地方,若不是二皇女的帮助,草民绝无可能离开涟城来到这里,所以草民要先行感谢二殿下,这样的恩情无以回报,只盼来生为牛为马衔环结草。”
绵莲矜持地摆了摆手,示意君心继续说下去,最好是按照自己希望的那样说出打击太女绵渊的话来,单单凭借自己和属下的力量还不足以使得绵帝动摇,就不信加上一个君心,母皇还能忍耐太女到什么时候。
“其实不用我提,想必大部分人都知道一点大概,当年草民三生有幸,得以被陛下宠爱一段时间,并怀上了孩子。。。。。。”
此话一出大殿里立马变得嘈杂起来,确实不少人知道绵帝当初和一位青楼公子有关系,却不知道孩子的存在。
君心冷冷的看了白玉倩一眼,直到对方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来,不管怎么样这个秘密在自己心里憋了太长时间,该让它公布于众了:“陛下您曾和草民约定,过些时日就会回来接草民,陛下您也实现自己的诺言,没过多长时间就派了白玉倩白大人前来接草民。”
听到这里绵帝尴尬的点了点头,默认君心的说法,毕竟当初自己派白玉倩前去时,已经过了三个月的时间,离自己最初约定的半个月要推迟好些时日。
君心瞟了窃窃私语的众人,继续道:“当初草民满怀欣喜,正收拾东西欲跟白大人一同前来京城时,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绵帝有些不解道:“白爱卿先写了一封信,向朕报告了你大概情况,不是说你已经决定赎身跟着另外一位女子。。。。。。”
绵莲忍不住上前道:“母皇,这都是懿君在信上动了手脚,才发生这样的误会。。。。。。”
“你胡说,你这是在污蔑,父君才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绵渊怒目相向,又绕着这个话题准备争吵起来。
君心叹了一口气,阴森森地看着白玉倩道:“陛下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初草民要跟白大人一起离开时,却没想到要求草民打掉孩子的不是她人就是白大人。”
这句话比之前的任何话对众人的冲击都要大,原本嘈杂的大殿立马吵闹起来,各个接头交耳地议论起此事,纷纷看着另外一位‘当事人’白玉倩,盼望着她出言证实此事是否真实。就连绵帝、绵渊和绵莲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震惊到,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
看着白玉倩先露出惊慌的神情后又愤愤不平的模样,君心莫名的快乐起来,看着一脸不解的绵帝道:“陛下您或许不知道早在十几年前,这位白大人其实是懿君那边的人吧!”
“当年这位白大人看似奉着陛下您的命令前来接我,其实是受懿君指使找个机会除却草民这个眼碍眼的存在,尤其得知草民怀了孩子后,白大人就觉得棘手不知该如何是好。恐怕白大人是这样考虑着,将草民和孩子一同除去的话,懿君自然会给她不少好处,一旦东窗事发的话,她也难逃一劫。后来她就想出了折衷的办法,对懿君隐瞒了草民怀有孩子的事情,并献计让其改了她送到京都的密信,什么赎身?什么另嫁她人?都是白大人想出的点子,不过也真多亏了白大人,草民才得以保全性命,否则早在十几年前草民就应该从这世上消失,是吗?”
绵帝盛怒,看着白玉倩呵斥道:“白玉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想活了吗?”
香消玉殒(上)
听了君心说的话,绵帝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失望地看着眼前这位自己一直信任的心腹,怒道:“白玉倩?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你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相比原初的惊慌和愤恨,白玉倩现在反而平静下来,看到君心眼中挑衅的厉色,不由苦笑一声,弄到最后这家伙才是真正厉害的角色。当初自己昧着良心是做了不少坏事,早就做好被拆穿的准备,只不过没想到会被这家伙拿捏在手心里而已,但是说到底他还是不够心狠,没有将事情的所有真相都抖露出来,自己是否应该感谢他呢?面对绵帝的怒问,白玉倩稳了稳心神,从队列中出来道:“君公子所说的都是事实。。。。。。”
“白大人,您要想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说些什么?”绵莲急切站出来对着白玉倩厉声喝斥,虽然自己也没想到白玉倩曾经是太女那边的人,但若将整个事情都捅出来的话,绵莲肯定自己多来的心机都会白费。
白玉倩倒是很坦然,这种事情躲也躲不过去,还不如从实招来:“当年微臣确实是站在太女那边的,因为懿君曾经这样对微臣承诺,若微臣一直支持太女殿下上位的话,等太女成年之际必当娶微臣的儿子为皇夫。”说到这里,白玉倩鄙视地看了仗着自己儿子当上国舅的林业风,露出一副你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的神情,继续道:“微臣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微臣相交多年的好友沈化如会避开微臣的视线,在陛下您生辰时献上贺礼,虽然不知道那礼物到底有什么内涵,根据陛下您的反应,懿君和微臣也大概能猜出这是沈化如代替君心公子转达的。”
“懿君查到真相后大怒,对微臣曾经隐瞒他一些情况而十分不满,要求微臣戴罪立功。”说到这里,白玉倩不禁自嘲一下,君心出尔反尔将自己拉下水,有绝大部分就是想逼自己主动把事情说出来,好替沈化如讨个公道。白玉倩知道自己将这件事情坦白出来之后一切都会玩完,但是自己不说君心也会说出来,他的目的就在这里,只得苦笑一声黯然道:“当初懿君对沈化如竟敢在他眼皮下做出这样的事情而雷霆大怒,对微臣下达了除掉沈化如的命令,否则不仅以前和微臣之间的约定取消,甚至微臣一家老小性命不保。”
绵帝倒吸一口冷气,愣愣地看着眼前自己一直信任的大臣,从来不知道背后有这么多隐情,失声道:“难怪沈化如夫妇没过多久就去世了,白玉倩你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朕看错你了。。。。。。”
白玉倩苦涩道:“陛下,其实,沈化如夫妇的死臣要背负很大的责任,但是臣真的不是有意为之。在沈化如逗留在京都时,臣被懿君逼得无奈而私下邀沈化如见上一面,在那个时候臣就在犹豫要不要在酒里下毒,谁知沈化如和臣相交多年,早已知道臣的意思。”
“微臣一直在悔恨,为了自保为了名利而想害死自己的好友,不过那个时候沈化如连酒碰都没碰一下。她早就看出微臣的龌龊想法,也没有为难微臣,只是说她放不下家中体弱多病的夫君和年幼的孩子,必须要先行回去看看他们才能安心。”
“到最后微臣都没有下手害沈化如,甚至违反了懿君的指令,放沈化如回到了涟城,谁知道,”白玉倩一脸悲痛:“微臣没想到,只为了给微臣一个交代,她回到涟城后将沈家布置好,就和自己的夫君一同服毒离开人世。”
“微臣真的不是有意将她们逼到这种地步,得知这个消息时微臣也很难过,也曾想避开懿君,不再参与这些事情。到了太女殿下立正夫的日子时,微臣想和懿君商量关于解除约定的事情,谁料到就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白家整个因此获罪。。。。。。”
白玉倩在此时说的比较模糊,但是在场众人都能听得明白,也恍然大悟,怪不得在太女立林家公子为皇夫后,白家立马被打压下去。原来以为单纯是两家为了皇夫位置争斗的结果,没想到背后还有那么多的隐情,要不是懿君首肯,林家也不会就此得势。说明白了,林家充其量只是捡了个便宜而已,于是众人纷纷向林业风投以质疑鄙视的目光,让林业风好不尴尬。
说到这里白玉倩便停了下来,用眼神示意接下来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情况,再也没有什么好坦白的了,该揭的底都揭了,就看绵帝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此时整个大殿都静下来,除了原先得知白玉倩曾经是自己生父这边的人,还有白家那位倾国倾城的公子本来就是自己内定的夫君人选,却因为一连窜的事情而导致成现在这种模样,被这个事实打击的体无完肤的太女殿下便一直没有回过神来。至于二皇女绵莲殿下脸色更没好到哪里去,话说君心是按照自己期望的那般出来‘作证’,而且还是一面倒的形式压着太女,但与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相差千万里,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把自己费心的局势给大乱了。几位当事人都不支声,殿中剩余的人更不敢出声,哪怕浑身八卦细胞精神抖擞的在喧嚣着,但是又有谁敢在绵帝阴沉的脸色下做出掉脑袋的事情来呢?
上一刻殿中大臣还分成两派互相攻击并争论到底哪个皇女更有资格登上皇位,现在却演变成各个垂手而立躲得远远的这样滑稽的场面,仿佛上天专门让君心前来,给这些人狠狠一个耳光,看看自己无意中露出的丑态。
绵帝扶着发痛的额头,看着立于大殿中一脸平淡的君心,再看看脸色不一的众人,惆怅道:“众位爱卿看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半天下去愣是没有一个人再站出来发话,绵帝火了,拍着桌子吼道:“之前不还是精神抖擞地吵着吗?现在都怎么呢?死人啊?没听到朕的话吗?”
直到一个无辜人士被推出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道:“就算白大人说的都是事实,但懿君已经仙逝,再追究下去也没必要,倒是白大人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应该治她一个隐瞒不报欺君之罪。”
听这话就知道是太女那边的人,绵帝都懒得理睬,直接点名一位官员道:“你是怎么看的?”
被指名的那人更加惊恐,断断续续道:“禀陛下,微臣,微臣不知道。。。。。。”
“没用,”绵帝呲之以鼻,这还是自己的臣子吗?这还是支撑绵国的栋梁吗?还没有挺直腰杆立于大殿中央的那人来的有勇气。绵帝现在才发现自己太狂妄了,以为君心要的无非是荣华富贵,要的无非是女人的呵护,可是连他都脱离自己的掌控,绵帝不禁暗暗悲哀起来,冷冷看着众人道:“争执了那么长时间众位卿家不就是想要个结果吗?很好,现在朕就给你们。。。。。。”
香消玉殒(下)
“白玉倩!”
“微臣在,”白玉倩很是坦然的行了个礼,等待绵帝的处置。
“你私自欺瞒朕多回,按照条例你死不足惜,但朕念在你身不由己,沈化如夫妇的死也不是你直接倒置,朕就免了你的死罪。不过从现在起剥夺你一切职位,凡是白家之人永远不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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