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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的小春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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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不可言……”她震惊于这个词,更震惊于这个声音,几乎不敢相信,那个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还对她的一切如此了如指掌。
  但是他显然没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手掌一下子搂住她的颈项,将她的衣服从后面快速剥落。她只觉得身上一凉,连胸前的衣服都已不保。
  她急得叫道:“太子殿下也会做强占民女之事?”
  “你忘了我之前的警告,这是给你的惩罚。”黑暗中,他似是在笑,“所谓强占,定然是你不情愿,你现在说一个‘不’字给我听听?你要是不愿意,我立刻住手。”
  “我……我不……”她话音未落,被他一下子堵住口。
  “你还真敢说!”他恨恨地用力将她身上仅存的几件衣服也扯了个精光,手掌抚上她的腰际,笑道:“很好,我喜欢这种软绵绵的感觉,比起其他女人的骨瘦如柴,确实好摸多了。”
  华如意感觉到他的手指向上攀爬,触碰到她从未被人碰过的那两朵嫣红,顿时羞窘得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下去。
  他感觉到她的紧绷,轻笑着在她的唇角一吻,“傻丫头,这种事情见过和亲身去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吧?”
  的确不一样,她全身轻颤着,控制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娇吟,刚刚叫出口,就吓得赶快咬住嘴巴,一是她不敢想象自己也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二是因为她记得丽姬在和皇甫瑄春风一度之后,皇甫瑄曾抱怨过她的声音难听。
  但皇甫瑄却贴着她的耳畔说道:“要叫就叫出来,不要忍,否则痛苦难受的是你自己。”
  她哪里敢叫?只是拚命咬着唇,不敢出声。
  “唉,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他故作同情似的说着,腾出一只手探向她两腿之间,意料之中的,又引得她一阵轻颤。
  “怕你忍不得疼,所以我自然会温柔一些,但是你若是不配合我,这其中的美妙你也就体验不到了,日后还怎么画得出那么绮丽旖旎的春色无边?”
  “我,我不会……”她终于喘息着说出一句话来,却立刻被他的手指刺得惊叫一声。
  他再笑道:“我又不指望你像青楼女子那样卖弄风骚,你要记得自己每一刻的反应,想象自己现在是怎样的表情,日后画起来就能如臻化境了……”
  他的戏谑让她简直无言以对,只盼着他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但他却好像故意要折磨她似的,沉声说道:“你的春宫图我见过,你笔下的男女都太过矜持,美则美矣,却无风情。你羞于画他们身体的隐秘之处,可能是因为你画的时候都不曾真正看过。今晚我尊重你,所以一盏烛台都不要,但你要记住,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抓住她的手,引导她去触碰她真的不曾直视的“东西”,濡湿温热的吻就烙印在她的唇角、胸前,直至身体的每一个隐秘之处。
  “好了……吗?”她快要忍受不住了,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悄然起着反应,不由得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却一动都不敢乱动。
  他笑着将她两只手向两边一拉,“只是刚开始而已,你不会忘了高潮该在哪里吧?”
  她已经湿润的身子蓦然被他侵入,剧烈的刺痛让她的眼泪与初夜的血滴一起滚落在羊毛地毯之上。
  “青楼的恩客是不会这样做的,他们没有我这样的耐心和温柔,你要是错过这一段,也会后悔的。”在她最痛的时候,他竟然还不忘打趣。
  果然是见过听过,不如亲身经历过……她羞涩不已,疼痛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他用手指帮她按揉着紧绷的肌肉,又感觉似是有什么东西被他塞进了身体里。
  “那是……什么?”她好不容易又喘了口气。
  “帮你缓解疼痛的良药。”他停了一阵,让她稍事休息,也让那药力发挥效用。
  果然不过片刻,她便感觉到刚才如烈火撕裂般又疼又热的私处,忽然有一股清凉从里面泛涌出来。
  “现在好点了吗?”
  适应了黑暗之后,她找到了他的眼——还是那样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辉,只是比起白天的冷静犀利,现在他的眼睛却柔得像春水一般,不,是沸腾的春水。
  “殿下……是要我做你的女人?”她终于问出一个问题。
  “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压在身下?”此刻的他其实不只是把她压在了身下,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甚至都没有分开过。
  “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殿下做我的男人?”她还记得自己和他的身份差异,还记得自己出门前刚被伯父许婚他人。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如果她全心全意去爱他,是否能忍受自己日后每夜都要和那些佳丽争宠。
  “这个问题你不用想了。”他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一句低低的宣告之后是第一波最深邃的悸动——“因为你已别无选择了……”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不再属于自己,她觉得她的灵魂彷佛在这一刻被抽离,融进他的身体。
  从第一眼见到他时,从他第一次拉住她的时候,从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从那无数个看似无意的眼神交流的时刻,她的心魂,就这样一点一点被他生吞活剥,完全占有了。
  他说的对,这个问题容不得她想,因为不仅别无选择,而且也不想再做任何的选择。
  她悄悄地将腿勾住他的腰,身子软软吊在他的手臂上,以前笔下那些春宫图的景色,就这样清晰地印在自己身上,真是神奇。
  他悄悄笑道:“很好,有进步了,也不必太着急,初夜若是把身体累垮了,会伤元气的。”
  她闻言红透的脸立刻紧贴在他的胸口上,没想到那里比她的脸颊更滚烫。
  身上到处都像着了火,而他偏偏停了动作,这无助的燎原大火到底何时才能烧到一个尽头?
  她呻吟着叹息一声,他抬起她的下巴,在黑暗中捕捉她眸中的水光火焰,微笑着在她唇瓣轻轻咬了一口,“小雪球,你想被红烧,还是爆炒?”
  “嗯?”她的神智全成一滩春水,根本没听懂他是什么意思。
  他身下一紧,笑着道:“那么,就任我处置吧。”
  皇甫贞算着时候差不多了,便施施然走上二楼,在秋月阁的门口敲了敲,听到里面传出皇甫瑄的声音,他才推门而入。
  一眼看到头发还未梳好的华如意,他不禁笑道:“这么快就将人家给吃干抹净了?大哥的动作也挺快的。只是天下美女那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么个肉丸子?”
  华如意胀红着脸想躲开,却被皇甫瑄拉住。
  “别理他,我有话要问你,你不必急着回去,一会儿我送你。”
  皇甫贞抱臂胸前,笑道:“哟,我还没见大哥何时这么体贴过,上次丽姬跟着你去狩猎,摔伤一条腿,还是我派人送回宫里的,也不见你嘘寒问暖过。”
  皇甫瑄看都不看他一眼,拉过华如意问道:“我那幅画像,到底是谁画的?”
  华如意怔了怔,舔舔嘴角,“是兰芝画的啊,怎么了?”
  他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华兰芝画得出那样的画来?她压根没和我说过几句话,为什么要把我画在悬崖边上?你可知让太子临渊远眺,愁绪满怀,有中伤国事之嫌?你若坚持说是她画的,我大可以治她的罪!”
  华如意吓了一跳,忙改口道:“也不全是她画的……她起了稿,我帮她修改的。她原本只是要画你一身朝服的正面像而已……”
  皇甫瑄微微一笑,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乖乖说实话多好,何必在我面前苦心遮掩。我听说她善画写意山水,也见过画的菊花,我找人研究过,两种画风格迥异,用笔不同,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笔。华家这几年为朝廷所画的人物工笔,不是出自华兰芝之手吧?”
  华如意低垂着头,也不回应。
  皇甫贞却很不高兴的说道:“怎么不是出自兰芝的手笔?我们兰芝——”
  “你们兰芝?”皇甫瑄瞪他一眼,“你可知华兰芝现在涉嫌串通反贼,你还敢说她是你的人?!”
  “绝不会的!”皇甫贞和华如意一起喊道。
  “兰芝怎么会是那种人,虽然华家可疑,但要说可疑,她比兰芝更可疑!大哥干么要护着这个丫头?”皇甫贞立刻替华兰芝打抱不平起来。
  “答案很简单。”皇甫瑄淡淡道:“华兰芝是现在华家的族长,如果华家胆敢勾结叛贼,你认为华如意和华兰芝比,谁更有这个本事?”
  皇甫贞强辩道:“兰芝……只不过是个女儿家……”
  “中原的武则天也是个女儿家。”
  “可华家世代效忠朝廷,并无反叛之举,更何况……”皇甫贞犹豫了一下,看看华如意,继续说道:“就算反贼有意拉拢帮手,也不会找华家啊。他们无钱无权,拉拢过去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要拉……还不如拉我有用呢。”
  皇甫瑄斜睨着他,“武伯侯那边必然也拉拢过你吧?”
  “怎么会……”皇甫贞干笑了两声。
  第6章(2)
  皇甫瑄立刻打断他道:“你也不必瞒我,你和武伯侯向来感情融洽,他若想造反,朝廷内第一个要拉拢的就是你了。你位居兵部之首,首当其冲是他的敌人,他若不想和你为敌,就必然要和你建立同盟关系。”
  “大哥!”皇甫贞忽然怒了,“这些话你就算是想对我说,也不必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说吧?”
  华如意听他这样一说,也觉得自己听这些话有些不妥,便说道:“要不我先出去——”
  “要去哪里?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去哪儿?”皇甫瑄暧昧地看了眼她身下的羊毛地毯,那上面还留有两人刚刚春风一度的“罪证”。
  华如意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好歹我去沭浴一下,也换身衣服。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府也要被人盘问的。”
  皇甫瑄想了想,终于放开手,“好,半个时辰之后,我在后院的门口等你。”
  华如意匆匆下楼,等在楼下的红莲迎上来急切地问她是否吃了亏。
  华如意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只是红着脸摇摇头。
  红莲久历风月,一看她的样子,再看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颗高高悬起的心这才放下。
  “我的天啊,我以为他们要找你的麻烦,敢情楼上那位公子是你的相好?”
  华如意窘得几乎将头都埋进衣服里去了,声如蚊蚋,“不是什么相好……”
  “不是相好你就让人家占你的便宜?我刚刚可是都没听到你大声呼救啊。”红莲笑道:“走走,去我那里找身衣服给你换,好在这楼子里就属我丰满些,我的衣服你还能凑合穿。我叫她们再给你烧两桶热水,好好洗洗身子。女人的第一次可不能马虎了,要不然落下病根,以后可就要吃苦头了。”
  华如意叹道:“要不是你骗我到这里来,何至于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赶快去帮我烧水换衣服吧。”
  “我们家穆哥对那两位公子都是必恭必敬的,说是他的主子,我也不敢乱猜,但肯定他们的身份是尊贵极了,我日后说不定还要仰仗你助我离开这里……我的妹子,我一生的荣宠,可就都指望你了!”
  红莲娇笑着与她携手回了自己的厢房。
  秋月阁中,皇甫贞在窗边看着两个女人离开,这才回身问道:“我真不明白,大哥到底看上那丑丫头哪里?又胖又丑不说,还像个木头。”
  “这是我的事情,何须让你知道?”皇甫瑄系好衣袍的腰带,慢条斯理说道,“我让你监视城外的武伯侯,你却拖拖拉拉不给我交代实情,你以为我真的只能指望你做这些事吗?”
  皇甫贞立刻露出笑容来,“当然不是,实在是这里涉及的人物太多,我担心说多了隔墙有耳,被不该听的人听去。”
  “哼,每次问你,都有一堆道理。”皇甫瑄说道:“这里四下无人,比宫里还要干净,你要说就赶快说,再敢有所隐瞒,我以后也不再多问你一句。”
  “朝中是有不少人已经被武伯侯拉拢过去,人数至少在二三十人之间。具体名单还不清楚,我只能锁定其中十人左右,暂时也没惊动,可第一个让我没想到的是穆一舟。”
  皇甫贞以为自己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必会让皇甫瑄震惊,但没想到他只是平静地听着这个名字,问道:“穆一舟周围那些亲朋好友你都查过了吗?”
  “近日进出他府邸的人我都查过,包括这个他常常光顾的含香楼,以及那名叫红莲的妓女。暂时还没发现新的可疑人物,不过穆一舟当年在战场上跟着武伯侯冲锋陷阵好些年,是他死忠的手下,现在继续追随也讲得通。”
  “除了穆一舟外还有谁?”
  “最大的一个反贼就是户部的丁聪,据说一直在暗中盗取户部的银子,转送武伯侯作为造反的银资,但是我不好大动干戈地去查证,我是兵部的人,也没有这个权利。”
  皇甫瑄漠然听着,“把那些人的名单给我,明日朝上我会让各部清查各自年终花销账册,他们若确实有鬼,自然会露出马脚。”
  “还有那名深夜潜入皇宫的刺客,含香楼的鸨母我问过了,说是那晚的确有名奇怪的客人来过,喝得醉醺醺的,脚步不稳,一身酒气,要了个妓女陪着,却又没动那女人,倒头就睡,第二天天刚亮就走了。”
  “彻查此人下落,还有那晚陪着他的女人,也要清查。”皇甫瑄眸光一冷,“年关将至,祭天大典也势在必行,父皇若是迟迟无法痊愈,祭天大典便要由我主持。我若是反贼,也会选在那么一日动手。”
  “为什么?”皇甫贞疑惑道。
  “祭天大典,皇宫内外参与人数众多,看似防守森严,其实最容易出纰漏。穆一舟到时候必然是负责宫内安全的总指挥,若他的确参与叛乱,就可以做到里应外合。”
  皇甫贞想了想,“要不我调兵进京护驾?”
  “这时候若大张旗鼓调兵,岂不引人注意,”皇甫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只要替我看住穆一舟就行了,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皇甫贞走后,华如意跟着皇甫瑄一起坐上马车。虽然过了好一会工夫,但她心中仍觉得很不真实。
  怎么转眼间自己便从黄花大闺女变成了……她悄悄地打量一眼皇甫瑄,他正阖眼小睡,但是眉宇蹙得很紧。
  她知道他必然有很多事情烦恼。在屏风后作画的那几日,她看着他在朝堂之上,几次和皇帝为国事据理力争,却遭到呵斥。她以前一直以为做太子一定是风光又潇洒,但是从他脸上,她一次次看到了无可奈何。
  她真的很想帮他一把,却不知道从何帮起。
  于是她悄悄地改了设计的画像初稿,改成现在的样子。
  华兰芝看后曾经皱着眉头说:“这样画好吗?你看谁会把人家的画像画成愁眉苦脸的样子,再说了,是给太子贺寿,这样画,你是让人家高兴还是让人家发愁啊!”
  “那就画两张,到时候一起送过去,看惠贵妃喜欢哪一张吧。”她妥协道。
  她私心当然是喜欢第二幅,但也知道这一幅并不符合众人的期待。但当皇甫瑄和她要画的时候。她还是把这一幅心爱之作送到了他面前。
  那幅画,他到底喜不喜欢呢?还没有问过他。
  她坐得有些僵了,不由自主动了一下身子,他却倏然张开眼望着她,“怎么?身子还疼?”
  她的脸又红了,忙说道:“不是……”
  “过来。”他伸出手,本来就是近在咫尺,她几乎一下子就被他拉进怀里。
  “这几日先不能接你入宫。”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摩挲,那种滑腻感让他觉得很舒服,“父皇的伤势很重,我若是突然接你入宫,会招人闲话,这个非常时期,我不想惹上无谓的麻烦。”
  “我明白。”她不知怎的,从第一眼起,就知道他不同一股贵胄公子的轻浮放浪,即使他看上去很难亲近,却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他。所以,他要她,她便给,不管是身,还是心,只要她给得起。
  但是她的爽快回应却让他皱起眉,“你是不是正在心中骂我呢?以为我会是始乱终弃之辈?”
  “没有,”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是。不过……眼下我有一件事可能有点麻烦。”
  “什么?”
  “我伯父已经答应把我许给琉璃斋的少东家薛庭轩了,这两日对方就会送聘礼上门,伯父说让我下个月就过门,我该怎么办?”
  他的眉头一挑,“琉璃斋的少东家?我怎么觉得好像听人提到过?”
  她叹口气,“你上次去琉璃斋问画时,胡掌柜和薛大哥皆向你打过招呼,不过你当时也没理睬人家。”
  “是吗?”他向来不记人,连胡掌柜的相貌都记不得,更别说当时只是擦肩而过的薛庭轩,“那人如何?”
  “五官周正,人品很好,家世也不错,伯父都说我们两家算得上门当户对。说实话。一个女子若是这一生能嫁给他那样的丈夫,也就能心满意足了。”
  他的手臂一紧,哼道:“我只问那人如何,不必说得这么具体,好像你很后悔自己嫁不成那人似的。难道我比他差?”
  “说实话,殿下处处都比他强,只有一点,殿下比不了他。”
  皇甫瑄不悦地挑眉,“什么可别说我不如他会画画。”
  她笑道:“当然不是,我是说……忠贞。”
  他盯着她,目光一凝。
  “殿下不必这么看着我,我并非要求殿下什么,但是这是显而易见的一件事……殿下必然是要登基称帝,听说殿下现在已经有数字宠妾,别人不说,只丽姬的美貌我就自愧不如。想来别的女子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我这样一个平民女子,容貌家世没有,也算不上才情横溢,我当然希望能有一个丈夫好好疼惜我,一心一意待我……但显然这已不可能了。”
  “为什么?”
  “为什么?”她听到他的反问真觉得好笑,“因为殿下是……殿下啊。”
  皇甫瑄望着她,此时马车已经停下,车夫小声说道:“殿下,华府到了。”
  “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情我会记得的。”他握着她圆润的小手,用力捏了一下,“至于你的担心,我日后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下了车,门口的家丁讶异地迎上来。“二小姐怎么才回来?是去哪儿了?大老爷问了您一个晚上了。今天琉璃斋的当家和他家公子特意过来探望,可您一直没回来,大老爷非常震怒。”
  她急忙回头,可皇甫瑄的马车已经走了,她只好叹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去向伯父解释的。”
  第7章(1)
  桌上摊开的画纸,墨迹未干,华如意扶着桌案还在半梦半醒之中,门外倏地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二小姐,老爷叫您去前厅说话,有客人到。”
  华如意揉揉眼睛,应了声,“知道了。”
  坐起身,一眼看到桌上刚刚完成的那幅画,脸又开始热了。
  她真是越发大胆了,不仅和皇甫瑄在青楼里春风一度,还敢把那一夜的内容画出来,最最要命的是,因为画得困倦,她竟然就摊着画睡着了,万一被闯入的人看到……
  她赶快收拾了一下桌面,将画夹在旁边一本画册之中,梳理了一下头发,出了房间。
  她昨晚一回府就立刻被伯父狠狠训了一顿,好不容易才用去寺庙画佛像为借口遮掩过去,伯父便警告她今天薛家父子还会再来,要她别再乱跑。
  华如意来到了前厅,那贵客果然是琉璃斋的少东薛庭轩和他父亲,琉璃斋的老板薛史染。
  华如意到的时候,华思明喝道:“如意,还不快向你薛伯父道歉?昨天白白让人家等了你大半天。”
  华如意走上一步施礼,“薛伯父,如意昨天失礼了。”
  “好说好说。”薛史染笑着上来搀扶,“也怪我们来的唐突,事先没有打招呼,其实是庭轩这孩子脾气太急,刚刚听说你允了婚,便一定要我带他过来下聘。我说哪有那么着急的,总要先和亲家商量一下,看下多重的聘礼才合适吧。”
  华如意心中有“鬼”,偷偷看向薛庭轩,见对方一脸真挚笑意,便更觉得愧疚,说道:“伯父,这婚事……”
  华思明生怕她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赶快说道:“这婚事就这样说定了。聘礼什么的好说,琉璃斋也是大商号,庭轩又是薛兄唯一的儿子,肯定不会委屈我们如意。如意父母已不在世,她的事情就由我全权作主了。”
  华如意咬着嘴唇向下一跪。“对不住薛伯父,这婚事我不能答允。”
  真是一语惊四座
  薛史染和薛庭轩同时惊住,连华思明也震惊得张大嘴巴,“如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华如意磕头道:“如意承蒙薛大哥错爱,也知若两家联姻,必然是一桩美满姻缘。但我不能违心,害薛大哥一生。如意实在不愿嫁,也不能嫁。”
  “不嫁?难道你要一辈子赖在华府做老姑婆?”华思明怒极抬手,便想给她一巴掌。
  薛庭轩疾步赶到,挡住华思明的手,“伯父,庭轩并非强求之人,但显然如意有难言之隐,待我问明之后,若她的确不肯,我自然不会为难她,也请伯父不要为难她。”
  华思明碍于薛庭轩的阻挡,被迫收回手,却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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