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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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红莲嗯了一声，叹息道：“沈瘸子倒是一个忠心耿耿之人，说起来，跟你倒是有些像啊，援朝，一辈子就守护着乔山河一个，即使死也不想放弃，这种人，我席红莲佩服，只不过要是等他伤后之后，或许就有些麻烦了，沈瘸子实力不俗，援朝，你可千万要小心。”
　　　　说完，又感觉不妥，顿时加了一句，“援朝，实在忙不过来，以免留下祸根，要不然就别放过他。”
　　　　陈援朝坐在了床沿，“老太君，放心吧，我能应付的来，沈瘸子这个人我即使杀，也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杀，这是对他的一种尊重。”
　　　　席红莲摇摇头，“你们这帮武夫，真以为还是江湖上争夺武林盟主的时候啊？江湖道义行不通的。”
　　　　“老太君，我只想做到心安！”
　　　　一句心安，这算不算是陈援朝第一次做出的一个决定。
　　　　“阳阳呢？”
　　　　“吴妈带着呢，老太君，你放心吧，紫竹山很安全，不过我昨天回去的时候他嚷着说来见你，还哭了好一阵子，要不我下午带他过来？”
　　　　“算了，不用了，这个疗养院我也住着不习惯，下午让我回家吧。”
　　　　“那你的身体？”
　　　　“生死有命，死不了，就这样决定了！”
　　　　席红莲说完，陈援朝也不再说什么，刚才他问过医生，说席红莲这一次是急怒攻心，受过太大的刺激加上年事已高才造成这样，对于治疗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好好的调养就好，还有一点，千万不能操劳，不能过分的去想事情，要保持心情舒缓，平静，大喜大悲都不行。
　　　　正想着，陈援朝的电话响了。
　　　　“喂，哦，嗯，我知道了，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陈援朝挂断了电话，看着席红莲，“老太君，马小天的上诉被允许了。”
　　　　“哦！”席红莲没有愤怒，反而带着一丝的惊喜，“找到证据了？还是？”
　　　　“没有，是有人出面，力挺马小天上诉。”
　　　　“谁？”
　　　　“黄天敖！”
　　　　“黄天敖？”席红莲也不由的一惊，喃喃道：“黄天敖可是整个东南亚的乌鸡大王，这个人可不简单，在东南亚方面有着巨大的影响，在华海市却是低调无比，这个人才是真正有实力的人，听说他一直活跃在金三角一带，有人说他做乌鸡的生意是假，贩卖军火跟毒品才是真，他怎么肯帮马小天？”
　　　　“老太君，你可能不太清楚，不过马小天身边确实是有一个姓黄的青年，名叫黄暴力，如果我估摸不错的话，他就是黄天敖的儿子！”
　　　　“黄天敖的儿子！”席红莲突然笑了起来，“北京军区的枭龙战车来到华海市是为了马小天，黄天敖出面也是为了马小天，还有周雅，还有乔山河，呵呵，这阵势还真是够大，这小子，也真是有面子，那怕是我，恐怕也请不动这些人吧？”
　　　　说着话，席红莲看着陈援朝，陈援朝能够感觉到席红莲内心的激动，可这些都是帮助马小天的，她激动什么？还满脸笑容，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老太君，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当然没事。”席红莲突然闭上了眼睛，沉思了一会，“够了，差不多够了，有这些，足够了，看来，也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
　　　　“老太君，你说什么？”陈援朝有些紧张，席红莲这样的状态就跟说胡话没什么两样。
　　　　席红莲摆摆手，睁开眼睛，“援朝，你不用担心，我清醒着呢，没事，真没事，对了，我叫你找的证据找到了没有，就是关于那把匕首的。”
　　　　陈援朝点点头，“其实我早就找到了，在启帆的办公桌上，有十几道划痕，就是那把匕首所划的，我在警察局见过那把匕首，不会错的。”
　　　　“有那把匕首就能证明马小天是正当防卫，是不是？”席红莲再次问了一句。
　　　　“能够证明那把匕首是启帆的，就能证明启帆是带着凶器去找的紫霞，这样一来，马小天的正当防卫应该就能成立了。”
　　　　“应该？”席红莲一阵反问，“我要的是一定！”
　　　　“老太君，你说什么？”陈援朝彻底的糊涂了，席红莲这个架势，难不成要放过马小天？
　　　　“打电话给张建成，让他来一趟，还有，给叶紫霞打电话，让她晚上来紫竹山，告诉她，如果她想救马小天，就一个人来，而且谁都不要告诉，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心狠手辣。”席红莲恶狠狠的说道。
　　　　陈援朝心中一震，席红莲，又不按照常规出牌了，根本让人防不胜防，也不知道她下一步会甩出哪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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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代价
　　　　？张建成是在下午来到疗养院的，在房间中跟席红莲说了一个下午，至于说什么，陈援朝没有去听，下午他也去了一趟堪海集团，沐启帆死了，董程程也离开了，一天两天倒没什么，可慢慢的，在没有人顶上的情况下，整个堪海集团都不断的有小问题出现了，陈援朝知道，这一次就跟席红莲说的一样，是一个坎，如果过不去，很可能就会留下后遗症。《》　。
　　　　回到疗养院的时候张建成正好出门，看见陈援朝习惯性的点了点头，不过看的出来，张建成的脸色并不好，大概是由于跟席红莲谈了什么所导致的，席红莲既然想回家，那就让她回去，说实话，这疗养院的环境比起紫竹山来，还真是差了不少，或许在那种山清水秀还有沐晨阳陪伴的环境之下，席红莲能够恢复的更好。
　　　　医院方面没有再叮嘱，其实一切陈援朝都明白，现在的席红莲最需要的就是平静的生活，不喜不怒，不忧不愁，保持一个平常心，就能慢慢的好起来。
　　　　当然，人老了，身体方面的机能开始退化，这一点就不是药力能够控制的了的了，对于自己的身体跟年龄，席红莲心知肚明。
　　　　过了年就是八十了，席红莲本来还想在年前给自己做一个大寿，做九不做十，冲冲喜，可就眼前的形势看，自己恐怕根本没有那个心情跟时间了，堪海集团一大堆的事情要靠陈援朝，紫竹山也要靠他，还有席红莲另外交代的一些事，陈援朝很忙，忙的现在几乎都没有吃饭睡觉的时间了，而事实上，他也已经两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给那个女人打了电话吗？”席红莲这一次却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是想看一看华海市的风景，很久没注意了，想怀念一下。
　　　　陈援朝开车，两天一夜的工作忙里，却丝毫没有在这个中年人的脸上看到疲惫，大概是沐心茹大仇得报之后的兴奋，或者说陈援朝天生就是一块钢，再累再苦他都能够熬下来。
　　　　“打了。”
　　　　“她怎么说。”
　　　　“她说晚上一定到！”
　　　　“能来就好，能来就好啊！”
　　　　席红莲喃喃的说道，一路上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华海市的建筑以及马路两旁的人和物，说实话，这十分的不符合席红莲的风格，换作是以前，席红莲只会坐在后排座上，拉着窗帘，闭目养神，或者是在脑海中想着下一步的计划，该往哪个方向走，下一步，又要对付哪个人，而今天，陈援朝看的出来，席红莲是在真正的在享受这一切。
　　　　难道是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席红莲想珍惜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
　　　　回到紫竹山之后的席红莲脸上的起色好了很多，喝了一小碗吴妈熬制的羹汤，另外看见了沐晨阳，整个人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只不过陈援朝知道，经过这一次，席红莲的身体是一落千丈了，人到老年，最怕的就是来之外界的冲击，在沐启帆死亡，乔山河付出水面，这一悲一喜直接就让席红莲的心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只要一个不慎，老妖怪估计就会直接闭上眼睛醒不过来了。
　　　　老年人的事情，还真不好说。
　　　　晚饭也在是一种很温情的气氛中度过，而今天，席红莲也破例允许吴妈带着沐晨阳一起上桌子吃饭，加上陈援朝，四个人，不多，也不少，陈援朝其实知道，席红莲最想的还是一家人的团聚，在紫竹山已经二十多年了，陈援朝还从来没有见过沐家所有人聚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或许对于别的家庭来讲，吃一顿团圆饭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而对沐家人来说，那可真正的是一种奢侈。
　　　　席红莲，好像很享受这一种温情了，即便是营造出来的气氛，她也乐在其中。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最起码席红莲是一直保持着笑容的，在吴妈收拾碗筷的时候，陈援朝的手机响了，看见是叶紫霞的号码，陈援朝对着席红莲点了点头，“老太君，紫霞到了。”
　　　　“让她进来吧。”
　　　　陈援朝发现，席红莲的声音也很平静。
　　　　叶紫霞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里面是高龄毛衣，洁白的围巾，长靴，牛仔裤，有些日子不见，看的出来，叶紫霞消瘦了很多，脸色有些惨白，不过却依然是那让的楚楚动人，看着让人有些心疼，叶紫霞是属于文静型的美女，身上那份特有的气质与生俱来。
　　　　“老太君，援朝哥！”
　　　　叶紫霞一直对沐庆丰以哥相称，所以，对于陈援朝，她也是一样。
　　　　陈援朝稍稍一笑，而席红莲却是突然一脸的阴沉，“援朝，你先下去，去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处理好的，我想单独跟紫霞谈一谈。”
　　　　“我知道了，老太君。”
　　　　陈援朝下了楼之后，席红莲扫了一眼旁边的沙发，说道：“坐吧，外衣也脱了吧，客厅有暖气，会热。”
　　　　“谢谢老太君。”
　　　　叶紫霞是在下午的时候接到陈援朝的电话的，在这个时候还能接到陈援朝的电话，叶紫霞的心情是十分激动的，陈援朝电话中说的很清楚，说是席红莲想见自己一面，叫自己一个人来紫竹山，说是有事，叶紫霞几乎没有丝毫的考虑就答应了，在她看来，众人都想尽了办法，或许席红莲这一次去就是马小天的转机，为了马小天，叶紫霞什么都肯去做。
　　　　席红莲捧起一杯茶，喝了两口，脸上微微的有些涨红，咬牙切齿的说道：“叶紫霞，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就是一个灾星，庆丰跟你在一起，庆丰就死了，启帆为了你，也被马小天杀死了，现在马小天呢，为了你，锒铛入狱，你说，这是不是都怨你？”
　　　　“是，这一切都怨我！”叶紫霞默默的说了一句，不怨也不怒。
　　　　“你知道就好，我沐家，本来多好，可现在，你两度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叶紫霞，有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你。”
　　　　席红莲咬牙切齿，而叶紫霞却是冷冷的一笑，她不争辩，可心中对于席红莲这种女人却是极其的不齿，说沐启帆是由于自己而死，这一点叶紫霞会承认，说沐庆丰也是为了由于自己死去的，叶紫霞死都不会服气，沐庆丰是生病而死的，可或多或少心中还是对席红莲存在着太多的怨恨。
　　　　“老太君，今天，我来到紫竹山，我心中就不再存有害怕，你说吧，到底什么事，要找我算账，我也认了，要杀要剐，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在叶紫霞看来，席红莲真要杀自己，那自己也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打开天窗说亮话，席红莲十分喜欢这种说话的方式。
　　　　“痛快！”席红莲说了一句，死死的盯着叶紫霞，仿佛狼外婆在看着小红帽，贪婪，凶残。
　　　　“紫霞，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想不想救马小天！”席红莲说完，叶紫霞猛的抬起了头，她似乎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老太君，你什么意思？”
　　　　席红莲靠在太师椅上，“马小天什么罪名相信你也知道，我也知道你们一直在努力，在找证据，可真的有吗？这一次你们上诉成功了，可我可以说一句，你们还是赢不了，马小天，还是得死。”
　　　　叶紫霞一愣。
　　　　“我说的对不对？”席红莲双眼寒光一闪，似乎已经看清楚了叶紫霞心中所有的一切。
　　　　“你说的对。”叶紫霞轻声说道，虽然能够上诉，可周雅也说了，胜诉的把握十分渺茫，马小天能不能救出来，谁都说不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叶紫霞冷冷的问道，现在的席红莲跟她一点瓜葛都没有，既然叫自己来了，那肯定也不是拉拉家常这么简单。
　　　　“很简单，要救马小天，可以，不过，凡事都有代价，你说是不是？紫霞！”
　　　　席红莲说什么，叶紫霞完完全全的听不到了，她只听到那句，要救马小天，可以，只要能够救出马小天，叶紫霞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叶紫霞一下了愣在了当场，过了半晌，赶紧的说道：“行，只要能救小天，你叫我做什么都好。”
　　　　“真的吗？什么都可以做吗？”
　　　　“当然。”
　　　　“很好。”席红莲冷着脸，“丑话先说在前头，答应了我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别跟我打马虎，要不然，我现在可以放过马小天，在下一秒我就可以杀了他，你信吗？”
　　　　叶紫霞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席红莲一笑，“很简单，我要你离开马小天，永远的离开！”
　　　　叶紫霞再一次傻眼了，离开马小天，永远的离开，就这样简单？
　　　　“怎么样，你肯答应吗？”
　　　　叶紫霞突然感觉到了席红莲的恶毒，杀马小天，不过是一时之气，而如果让自己彻彻底底的离开，到一个马小天永远找不到的地方，那可是折磨自己跟马小天一辈子，这一招，很毒很毒。
　　　　看着叶紫霞沉默不语，席红莲冷哼一声，“相信你也猜到了我的目的，不错，就这样杀了这个小子，那是便宜他了，我要让你离开她，永远的离开，我可说明，你要到一个让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这一辈子都不要相见，要不然，我即使死了，还是谁有人找你们算账的，要活就要有代价，这就是代价，紫霞，现在就看你的了。”
　　　　叶紫霞咬着牙，盯着席红莲，“你准备怎么做？”
　　　　“我怎么做你就不需要管了，总之，后天开庭，马小天必将获释，你现在可以不走，等马小天获释了你再走，给你三天时间，一定要离开，离开的无影无踪，永远都不要出现，千万别抱着侥幸的心理，要不然你就别答应。”席红莲一字一句。
　　　　“你说话算话？”叶紫霞红着眼。
　　　　“当然，我以沐家的名誉对你保证，一诺千金！”
　　　　叶紫霞双手颤抖，她缓缓的站了起来，脸色比刚才更加的白了，抿着嘴唇，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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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比我幸福
　　　　？只要能救马小天，别说让自己离开，就是让自己去死，叶紫霞恐怕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
　　　　下了楼，陈援朝说送叶紫霞回去，紫竹山这个地方这么晚了是根本没有出租车的，叶紫霞没有拒绝，坐上了陈援朝的商务奔驰，席红莲对这一切也没有反对，她今天晚上的目的就是跟叶紫霞说这些话，目的已经达到，陈援朝要送一下，这没什么。
　　　　陈援朝开的不算太快，在寂静的紫竹路前行着，叶紫霞脑海中还充塞着太多的东西，一直没有说话，反而是陈援朝打破了僵局，说道：“紫霞，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叶紫霞轻声的应道。
　　　　陈援朝扶着方向盘，他不想问席红莲到底跟叶紫霞说了什么，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很可怜，很让人疼惜，可在陈援朝的心中，叶紫霞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女人，心地善良，要不是她，沐庆丰最后的时刻是会更加孤寂无助的。
　　　　商务奔驰的里面很安静，两人都在各自的想着一些事情，叶紫霞心中充满了疑惑，陈援朝的心中也是一样，叶紫霞仔细的想了今天晚上的一切，却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席红莲出尔反尔怎么办？可随即一想，三天的时间，看着马小天平安获释自己才需要选择离开，这一点是席红莲说的，这样说来，她就不可能出尔反尔，而看她的意思，好像还真的想放过马小天这个小子，席红莲突然转变性子了？叶紫霞不懂，更加想不通。
　　　　“援朝哥，你有刻骨铭心爱过的人吗？”叶紫霞轻声的说了一句。
　　　　陈援朝的手明显的一颤，却是瞬间稳定了下来，点点头，“我爱过一个女人，这辈子也只会爱上那一个女人。”
　　　　叶紫霞莫名的苦笑，“援朝哥，你是一个专情的人。”
　　　　“有什么专情不专情的，一个人真正的爱过，他就会铭记在心，有时候想忘记都会忘记不了。”
　　　　陈援朝的一番话让叶紫霞有了深深的感触，对马小天，她从一开始的喜欢，到了现在，就完完全全是一种深深的爱了，马小天做过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印在了叶紫霞的脑海中，可以说，要不是碰上了马小天，现在的叶紫霞或许还生活在难以自拔的迷茫之中，亲情，爱情，跟她好像都有些绝缘，而马小天，生生的改变了这一切，当沐启帆要对自己行凶的时候，是马小天不顾一切的救下了自己，而让自己跌入了另一个深渊。
　　　　“援朝哥，如果能换，你愿意用你自己的命换取那个最爱人的命吗？”
　　　　“我相信我会，也愿意这样做！”陈援朝认真的回答，“紫霞，我不知道老太君对你说过什么，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放弃，会你自己也好，对小天也好，都不要放弃。”
　　　　“援朝哥，你认为小天是个好人吗？”
　　　　“当然是。”
　　　　“好人为什么总是受到这样多的灾难？”
　　　　陈援朝不做声了，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的去回答。
　　　　一路上，又是死一般的寂静，当商务奔驰开到了华海市市区的时候，叶紫霞下了车。
　　　　“紫霞，你现在住哪里？要不我送你过去吧？这么晚了，我有点不放心。”
　　　　晚风吹散了叶紫霞的头发，她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可在陈援朝看来，却总是那样的苦涩，辛酸。
　　　　“援朝哥，回去吧，没事的，我想走一走，不会出事的。”
　　　　“那，那你小心一点，如果有事情，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援朝哥有些事情帮不了你，可能帮的，一定没有二话。”
　　　　“谢谢援朝哥！”
　　　　陈援朝的商务奔驰掉头直接向着原路而去，叶紫霞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华海市，这个城市乘载过自己的梦想，同时又破碎了自己的梦想，拥有过自己的爱情，可现在，这段爱情好像又要从指尖缓缓的溜走，叶紫霞想抓住，可她又不得不放手，不甘，可又很无奈。
　　　　沿江路，站在长江之畔，遥望远处，波涛汹涌，旁边的围栏铁链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叶紫霞很怀念当初跟马小天一起站在长江大桥看夜景的情景，那个晚上，她感觉到很美很美，那个那个充满激情的夜晚，叶紫霞也从来没有后悔过那个晚上的放纵，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她真的无怨无悔。
　　　　叶紫霞静静的站着，如果后天开庭马小天真的能够无罪释放，那自己肯定也要遵照约定离开马小天，永永远远的离开，那以后呢，马小天会伤心吗？会难过吗？叶紫霞不想这样，她希望马小天永远开心，永远快乐，有首歌叶紫霞很喜欢，它叫着《比我幸福》。
　　　　在华海市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在默默的爱着这个臭小子，相信她一定能够做到，而马小天呢，其实也是在做着艰难的抉择，这一点，叶紫霞明白，她掏出了电话，“喂，小许吗？嗯，我是叶紫霞，能陪我走走吗？我在沿江路。”
　　　　叶紫霞放下了电话，她相信以后的许可韵会跟马小天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定会。
　　　　半个小时之后，许可韵找到了叶紫霞，小女警一身黑色的羽绒服，带着帽子，穿着运动鞋，见到叶紫霞，静静的走到栏杆旁，跟叶紫霞一起遥望着远处，长江，在这个夜晚，显得更加的神秘莫测。
　　　　“紫霞姐，你不冷吧？”
　　　　叶紫霞摇摇头，“小许，晚上睡不着，我就想找个人聊聊，没有打扰你吧？”
　　　　叶紫霞一笑，“其实我也睡不着呢。”
　　　　“是啊！”叶紫霞长叹一声，“小天还在监狱，我想我没这帮人谁都不好过。”
　　　　许可韵抿着嘴，一直以来她都感觉自己很没用，身为警察，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来，可她这完全是急怒攻心，难道警察就一定能想到办法？再说了，法律这种事情也不是警察就能说了算的。
　　　　“我听说后天可以开庭了，是周雅姐给弄好的，希望小天这一次……”
　　　　许可韵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了，证据，她知道证据方面对许可韵十分的不利。
　　　　“放心吧，小天一定会没事的。”叶紫霞的心中突然安心了许多，其实这都应该归功于她对席红莲的了解，席红莲这个人要不不做，既然做了，就不会轻易的去改变，所以，她既然说放过马小天，那就一定会放，虽然现在的叶紫霞还不知道她确切的目的是什么，席红莲说是让马小天跟自己付出一些代价，让彼此伤心难过，有这方面的原因，只不过叶紫霞相信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席红莲做事，从来不会凭着性子而来，她每一步棋走的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小许，你爱小天吗？”叶紫霞再次的问了一句，在医院的时候，她也曾经问过。
　　　　“紫霞姐，我，我……”
　　　　许可韵有些不知所措了，而今天晚上的叶紫霞也显得话很多，就跟在交代什么东西似的。
　　　　“小许，你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