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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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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地一篇非双修类的玄妙心法传授给了两人。黄帝乃玄仙上阶巅峰,又身具“位”之力,实力犹在孔宣之上。他的心法对于萧升、曹宝这种在迷茫中摸索的自学者来说,确实是如获至宝,两人狂喜之下,拜谢不止。

张紫星的心情同样十分畅快,此番八景宫之行收获良多,又收下了羽翼仙这个打手与两位有潜力的弟子,当下带着萧升与曹宝来到地底基地,并召来刑天、应龙、袁洪等人,设宴痛饮了一番,只是不见飞廉。曹宝萧升乍见如此多的仙人,而且个个修为不凡,尤其以刑天为甚,居然是玄仙上阶,却都是师尊地属下,不由又惊又佩。

众人喝得大醉,尽欢而散,萧升和曹宝初至基地,有些不太习惯,提出想回别院休息。张紫星让小诞送两人出去,自己则带着几分酒意,搂着商青君来到房中。

张紫星对商青君一边说出近来发生地一些事情,一边夹杂绵绵情话,那双手也极不老实,不时伸进小衣内,在那几些敏感处反复使坏。商青君先前还与他分析当前形势,后来禁不住挑逗,喘息开始重了起来,哪里还想得起什么形势利害。她只觉身子酸软无力,心中如有蚂蚁爬行,难受中又带着几分期待,那紧咬着红唇的贝齿不时透出难以忍耐地呻吟。这情景更是让某人雄风高昂,血脉贲张。

就在两人情动,正要来一场水****融时,房内的警报声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提示有不明入侵者。

张紫星暗骂这入侵者选的可正是时候,商青君眼波迷离,本是出于半朦胧状,忽然被惊醒,脸顿时如火烧一般,赶紧穿好被他脱下一半的小衣。看到他气鼓鼓的模样,商青君抿嘴微笑,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夫君,速去看看,休要真出了什么状况。”

“上次是个不长眼的穿山甲妖,这次不知又是什么……哎,青君宝贝,你别穿衣服啊,记得在床上乖乖地等夫君。”张紫星嘀咕着,不甘地又在商青君身上摸了一把,才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来到监控室。

才一看那大屏幕,张紫星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高{书}涨{网}的激情陡然冷了下来:居然被商青君不幸言中了,果然发生了紧急的状况。而这个入侵者,居然是——妲己!

第两百八十一章 妲己之梦

妲己望了望周围发出奇特光辉的金属墙壁与四通八达的通道,又是好奇又是紧张:想不到摘星楼底居然有这样的神秘所在!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比自己当年的轩辕妖洞还要诡异百倍!

方才妲己本在寿仙宫中安寝,不知为何忽然惊醒,发现已是深夜,而枕侧的天子竟然不在。妲己回想到自己最近一些反常状况,心中不免惊疑,没有惊动睡着的鲧捐和当值的宫女,身化清风,飞出了寿仙宫。

妲己在宫中四处游荡,甚至还去了幽禁“商青君”的冷宫,却都没有发现天子的踪迹,不由更加惊异。来到摘星楼前时,远远地就发现月光下,有一名女子从内中走出,后面还跟着两名道装男子。妲己看得真切,这三人俱是面生之人,本待上前责问,就见那女子指了一个方向,而两名男子朝女子施了一礼,忽然消失不见。

妲己却认得那正是土遁之术,不由吃了一惊,心知有异,赶紧藏匿了身形。

那女子送走两名道人后,转身朝摘星楼内走去。妲己最开始还以为那俏丽的少女是天子的新欢,但后来因那土遁之事暗自生疑,当下化作清风,跟了上去。那少女的修为似乎比妲己要低,所以并没有发觉,妲己跟着那少女来到一楼,七拐八拐之后,就见那少女在一间静室按动开关,墙上居然缓缓出现一个入口来。

通过一段甬道,少女来到一扇古铜色的金属门前,在奇特的东西上按了一下,又将眼睛凑近对着一物,那金属门自动打开,里面似是一个透明的水晶小房子。妲己刚化风进入,那房子已经自动开始下沉。沿途就见到下面错综复杂的结构以及众多奇怪的灯光,由于化风的时效无法长久,而且密封的环境内也容易让人起疑。所以妲己又用了天妖秘术中的一种类似变色龙地法术,将透明的身体附着在水晶墙壁上。那少女似有些酒意,也没想到有人偷偷能跟着自己进入这深宫禁地,所以一时并未发现端倪。

过了许久,水晶房子又经过一段漆黑的通道,总算落到了实地,大门打开,女子走了出去。妲己惊讶地发现。这里的墙壁俨然是金属制成,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大小完全一样的奇特方块,发出柔和的光芒照明,就如同宝石一般,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神秘物件。

妲己暗自紧张。不敢跟得太近,然而那女子远远地进入一道金属门后,就失去了踪迹。妲己很想施展法术打开那道金属门,却找不到任何插钥匙的孔洞,无奈之下,她只得撤去隐身法术,寻找门上地机关。

就在这时。上方会转动的小水晶球忽然停止了常规的转动,慢慢停留在向妲己的方向。妲己哪里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落在了监视器里,几次施术无效后。秀眉紧皱,瞥到那监视器时,居然还好奇地踮起脚,在镜头面前仔细地看了一阵,确认不是什么开门地机关后,又露出失望之色,哪里知道行藏早已败露无遗。

妲己在门口尝试一阵,始终无法打开。未免暴露,也不敢逗留,当下朝原路退回。哪知此时那水晶屋子早已被金属门封死,无法返回地面。妲己心中一慌,顿觉不妙。

就在此时,她忽然感觉一阵神摇意夺,门和金属墙壁都不见了。周围变成了一个奇异的场景。这时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但古朴的风格与方才的地下世界完全迥异,两旁矗立着形态各异的雕像。墙壁上还有巨大的火把在燃烧——这个地方妲己再是熟悉不过,正是自己与族人以前所生活地轩辕坟。

可惜的是,那些族人早已不在了,而导致这一切的正是那个可恶而又难以忘怀地人。

此时,轩辕坟中忽然想起了一阵琴声,这琴声初听之下,只觉悦耳无比,到后来却是整个心神都融入了进去,神智都仿佛随着琴声的转折而动摇。妲己才听了一阵,就觉得迷醉其中,几乎无法自拔。此时脑中忽然生出一股奇异的热流,使她好不容易略微清醒,暗忖:如此天籁之音,莫非是他……

果然,就见宫殿中多了一个白衣人,脸上戴着一个面具,端坐于地,置琴于桌,美妙的音色不断从那灵活的十指下跳跃出来,回荡在整个轩辕大殿中,不绝于耳。妲己惊讶地看着这白衣人,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久违的奇异感觉,脚下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一步步朝那人走去。

白衣人看了她一眼,停下了琴声,似乎是如她心中所愿的那样,缓缓拿下了脸上地面具,露出了真面貌。这白衣人容貌俊秀,面如冠玉,气度不凡,看上去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但妲己却是十分失望。朦胧中,那男子的面容发生了变化,变得十分平凡,左脸上还隐有一道疤痕。妲己又惊又喜,赶紧迎上前去,然而那容貌骤然再变,居然变成了满面英武的天子之容,正满面怒色地看着她。

妲己猛然一惊,惊呼一声,翻身坐起,却发现是原来只不过是一场梦。梦中遍寻不见的天子正在关切地看着她,替她擦去额间的冷汗:“妲己,你又做噩梦了?”

妲己喘息了一阵,见他目中的怜惜之色,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焦躁,面上却微笑道:“多谢夫君关怀,方才妾身确是做了一场怪梦,好在及时醒了过来“御妻,你是否身体有恙?夫君替你把把脉吧,”张紫星替妲己把了一会儿脉,胡诌道:“你地脉象绷急,应指有力,如绳索绞转,却是过于急促,近来可有心神不宁,夜晚多梦,甚至白日也偶见幻象之事?”

妲己这段时间也觉得确实有些异常,具体是什么,自己却说不上来,听他这么一诊断。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不禁点了点头。张紫星又道:“日有所思,故而夜有所梦。须从此处着手,方能解析病因,下药治疗。你方才在梦中到底见着了什么?乃至脉象如此之急?”

妲己当然不可能说出真话,摘星楼地奇事倒还罢了,后面梦到轩辕坟和逍遥子的事情是绝不能说地,当下只推说自己记不清楚了。张紫星试探了几次。均未有结果,也不再多问,以免妲己起疑,只是亲自开了几副“安神宁心”的药方着御医煎制。

妲己虽得张紫星“解释”,但回想“梦”中的真实感觉。心中隐隐觉得还是有些不对:莫非是修炼天妖秘术出了什么问题?乃至幻象丛生?

张紫星见妲己若有所思的模样,有心岔开她的思路,说道:“妲己,记得你曾对夫君言,国丈苏护已悔过自新,日夜寻思为大商出力。如今北伯侯崇侯虎身死,北地又有鬼方之乱炫/书/网/。急需一可靠的才干之人镇守北地,我们也可安心在朝歌享乐。我欲重用汝父,遣往北地。统领一干诸侯,爱妻以为如何?”

妲己眼睛一亮,果然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她有苏妲己原本地记忆,加上后来与“父亲”的接触,自是明白苏护的野心。苏护也曾多次要求“女儿”在天子面前美言,都被妲己应付了过去。如今听天子说到这件事情,不由眼中一亮:如果让苏护当上北伯侯。那么自己这个皇后的地位也更稳固。再者苏护其志不小,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颠覆大商的有生力量之一。

妲己目前已是大商皇后,但荣华富贵与权势对她来说,却已经失去了吸引力。同时天子对她的“真情”也让她心中愈发沉重,每次虚与委蛇后,内心中的疲累就愈发浓烈。她目前最大的心愿是。早点完成女娲娘娘地任务。离开这个令人厌倦的深宫。当然,妲己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奢望。那就是和逍遥子之间的事情。尽管两人已反目成仇,尽管希望十分渺茫,但终究没有死心过。

妲己一念及此,当即露出欢喜之容,随即神色一黯:“夫君……不,陛下不计前嫌,如此信任臣妾之父,本是臣妾之幸。奈何臣妾父亲昔年曾误信人言,犯下谋逆大过,幸得陛下海量宽恕,如今若是再掌北地,只怕朝中大臣多有非议,连臣妾都恐会背上骂名……。”

她这正是欲擒故纵之计,依天子往常的脾性,当对那些可能出现地非议不屑一顾,当会立刻拟旨,封苏护为北伯侯。然而,天子听了她的这番话后,却是沉思了一阵,说道:“苏护既是你这位皇后的亲父,寡人当信之不疑,就如同寡人信你一般,又怎会念那些旧恶?不过御妻所虑也甚是周到,既是如此,那北伯侯之位就暂时空缺,再多封几人去北地,待国丈在北地有一番作为后,再名正言顺地封之,届时必无人反对。”

妲己不料弄巧成拙,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几下。殊不知就算没有妲己的自作聪明,张紫星原本也没想过真要封苏护为北伯侯——就好比那句“就如同寡人信你一般”,张紫星又怎会信任苏护这样的人?

不过苏护是一定要用的,而且还要重用。大商北地,在他的整个逆天计划中,都有着极为重要地战略意义。事实上,他对于北地的谋划,还始于一个相当早的时间段。

数日后,张紫星果然在朝上宣布了一个重要地决定:原北伯侯崇侯虎父子因多行不义,被西伯侯姬发讨伐身亡,致使北地无主。现封国丈安乐侯苏护、曹州侯崇黑虎两人为左右定北侯,分治北地,并协助太师闻仲与代相方击退鬼方异族。

这个决定一出,朝中大臣顿时反响激烈,以梅伯、赵启为代表的一方更是坚决反对。有大胆如杨任者,更是不惜冒死进谏,说崇黑虎背兄求生,是不义之人,而苏护更是有过叛逆的前科,绝不可因其女为皇后就如此重用,否则再行叛逆,当后悔莫及。

杨任越说越是激动,最后又说天子绝不可为一女子而废社稷,所谏之直,胆子之大让诸大臣都不由咋舌。张紫星闻言大怒,下令将杨任退出午门,当众炮烙,幸得群臣苦劝,才得以不死,但还是被罢去上大夫之职,并斩下一臂,赶出宫外。

众臣见天子发怒,争议之声顿时小了下来。此时张紫星又问代相费仲的意见。费仲本不敢出声,见天子垂询,无奈开口,说北地有鬼方作乱,确实需要主持大局之人,建议天子择一持重可靠之人与苏护、崇黑虎同治北地。在规定时限内,这三人中,谁做出的政绩最大,功劳最大,最受民众爱戴,谁便可成为正式的北伯侯,在两位定北侯的辅助下,统御北地两百诸侯。

实习和竞争上岗?费仲的这番言语倒并非张紫星事先吩咐地,没想到胖子还有这样的主意,张紫星倒对费仲有些刮目相看了。众臣对费仲的提议也感到新奇,一时议论纷纷,有些还不断点头,费仲见状不由暗自得意。

张紫星思虑良久,终于露出喜色,说道:“既然是如此……寡人就封你为中定北侯,与左右定北侯一同治理北地,三年之内,若你能立下大功,寡人便封你为北伯侯!”

费仲闻言,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得意的笑容顿时凝固了——胖子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三侯定北蕴玄机

一般来说,只有宗室皇亲或立下殊功的人才能被封为诸侯。诸侯除规定要朝贺和缴纳的贡品外,平时的行动都没有什么限制,可以说是一方土皇帝。

更诱人的是,这土皇帝还是世袭制的,可以子子孙孙一直延续下去。别说费仲眼下极受天子宠信,单是按大商现有的律法,只要他遵行新政要求,做出一些政绩,就几乎可以拥有几代几世的土地拥有权,惠及子孙。就算最终没能当上那个北伯侯,也是一方雄主。

在天子渐宠妲己,荒废朝政以来,许多人都为天子的“堕落昏庸”而感到惋惜、感叹,但费仲却比任何一位大臣都要清楚天子的厉害。此番封苏护、崇侯虎为定北侯,绝非是因为妲己这个皇后的原因,甚至说,一直迷惑天子的妲己其实也在天子的掌控之中。更让胖子恐惧的是,天子有意无意地故意将一些秘密透露给他,至于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胖子不敢问,也不敢去猜想。

胖子自恃知道天子的诸多隐秘,本难有活路,只能竭心尽力地效忠,并做出政绩,彰显自己的价值,才能保命。所以费仲自任代相以来,也确实做得不错,连那贪婪之心也大大收敛,让原本因“弄臣上位”的原因鄙视他的梅伯等人都无话可说。

如今前去北地,只怕还有诸多凶险,甚至有因此被天子借机灭口地可能。胖子哪里还高兴得起来?

群臣一听天子如此封赏。纷纷露出羡慕之色,费仲却是战战兢兢,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连称自己无德无能,绝不敢受此封赐,请求天子收回成命。

张紫星和颜悦色地说道:“费卿素来忠心不贰,足智多谋。自任代相以来,屡有建树。又深得寡人信任,那持重可靠之人,舍你其谁?你就不要再过谦了。”

费仲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地脚,当即冷汗直冒,暗骂自己多嘴,连忙叩头如注,只是推辞。群臣见胖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心中大是鄙视他的做作,却不知费仲的是真的在害怕。

张紫星皱眉道:“费卿如此推却。莫非不是欲为寡人分忧?”

费仲抬头瞥见天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顿时打了个冷颤,只得苦着脸三呼万岁。谢恩答允。

散朝后,封赐定北侯的圣旨立刻传到了安乐侯府。国丈苏护大喜接旨,并重谢了颁旨的官员。

送走颁旨官员后,苏护满面喜色地带着儿子苏全忠来到书房。书房中,正坐着一位身材瘦长,面容枯槁的中年道人。

苏护朝道人行礼道:“老师果然是神算!前日才说我将有大喜讯,如今果然应验!天子封我为左定北侯,拨兵马三万。择日前往北地镇守。若是三年内有殊功,还可封北伯侯。”

那道人微微颔首,说道:“贤侯不必多礼,你蹙运已尽,否极泰来,如今有此大喜,也是自身福缘。”

苏护摇头道:“老师何须过谦?若非老师指点我大改宅中风水。驱除凶煞。顺乘生气,又焉有今日之运?”

苏全忠也道:“自月前得老师相助。除却宅中凶煞后,我果然运道大旺,事事顺心。老师所传那套仙诀也大见成效,如今我只觉身轻如燕,力气倍长,与以往凡俗之体大是不同。”

道人笑道:“将军天资不凡,居然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有小成,当是可贺。如今贤侯一家已转大吉之运,贫道也该告辞了。”

苏护一听,面露惊讶:“莫非老师嫌我招待不周?为何要离去?”

“贤侯言重了,贫道乃方外之人,在府上烦扰多时,已是盛情难却,如今贤侯有重任在身,即将远行北地,贫道自当辞别。”

苏护自忖当年冀州之事就是因为麾下缺少这样见多识广,才智过人地奇人,乃至做了出头鸟,贸然起事,结果身败名裂。如今天赐此人来到自己身边,又怎可失之交臂?

“老师不嫌我落魄,又助我于危难之际,如今我稍有起色,还未报答,又怎可让老师离去?况且我此去北地,还需要老师这样的奇士替我指点迷津,请老师万勿舍我而去!”

道人只是推辞,苏全忠得了苏护眼色,立即会意,拜倒在地,请道人收他为徒。道人犹豫再三,推却不过两人的盛意,只得答应了下来。苏护大喜,当即命苏全忠行了拜师大礼,又吩咐下人,拜宴款待道人。

与心情大好的苏护不同,费仲被封中定北侯之后,满脑子尽是忐忑不安,当晚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却通宵未眠。胖子最终一咬牙,天才蒙蒙亮就前往宫中求见天子,居然顺利地得到了接见。

费仲是在御书房见到天子的,让他意外的是,御书房中,还有另为一个熟人,正是被当日触怒天子,被斩断一臂,并勒令在规定时间内离开朝歌的上大夫杨任。

杨任一见费仲,不由露出惊异之色,但见天子似并不避讳费仲,也不多问,叩头三记,告退而去。

费仲眼见杨任在此,心知有异,瞥见天子含有深意的眼神,哪里还敢多问,当即跪倒在地:“请陛下饶下臣一条性命!”

张紫星看着费仲通晓熬成的一双熊猫眼,笑道:“费卿此言是从何而来?”

费仲忙道:“请陛下收回那定北侯之封,下臣无能,不敢要求做什么诸侯,只求能伴在陛下身边,以效死命!”

张紫星摇头道:“费卿莫非忘了当年寡人地承诺?寡人曾应允你。位极人臣。封赐诸侯。如今你已贵为丞相,又得圣眷,封定北侯,若三年中有殊功,自可成为北地之主。君无戏言,寡人这不正是兑现当年地承诺吗?为何你要如此推辞?究竟是何心思?”

费仲猛然想起当年自己陷害商容失败后,天子威恩并使,还给他一个“四大诸侯”的承诺。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莫非……天子在那时,就已开始谋划北地之事?费仲越想越是胆寒,跪在地下不敢起来:“下臣地心思怎能瞒得过陛下这等明白之人?”

张紫星不动声色,问道:“费卿也是明白人,只不过不知究竟明白了寡人多少心思?”

费仲敏锐地听出天子话中的森然意味,心脏顿时一阵剧烈地跳动,叩头不已:“下臣该死!下臣怎么敢妄加揣测陛下圣意?只是下臣虽愚钝。却也知此去北地,必是九死一生,还请陛下饶了下臣的小命!”

“你果然是个明白之人。”张紫星淡淡地说道:“那么你当知道。寡人绝不会凭空做出如此决定,此次北地之行,你必须前往!”

费仲是个聪明人,从天子的口气听出此事势在必行,不容推拒,也不敢再求他收回成命,只是哀声道:“请陛下指明下臣活命之道!”

张紫星对胖子的见机也十分赞赏,拿出一颗丹药来:“此乃断肠丹。若无寡人解药,纵是仙人也无法救治。你可每季服寡人遣人送来解药,压制毒性,若是办成了寡人吩咐之事,寡人自会替你拔除毒厄。若是心有叛意或是存心懈怠,当全身血肉爆裂而死。”

费仲谙臣下之道,明白自己越不迟疑。天子的疑心越小。当下毫不犹豫。胖子当下上前几步,双手接过丹药。一口吞下,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天子并没有灭口地意思,而是另有重任。

至于那毒药之事,费仲自恃比起以前每天提醒吊胆的,还不如这样有个安心地结果,况且自己并未有叛逆之心,所以暂时也不去担忧。果然,张紫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饶是胖子早有心理准备,目中也不由露出惊骇之色。

圣旨传到曹州,崇黑虎原本还担忧出卖兄长招致天子降罪,不料反而有如此封赏。看来闻太师当日所传圣旨上的“少时自有封赏”并非安抚之言,而是确有其事,听到自己居然有机会当上觊觎多年的北伯侯,崇侯虎不由又惊又喜。

北地三侯就此确定了下来,原本崇侯虎的属地被瓜分成三块,其中崇城要地一带归国丈苏护所有,崇黑虎的属地则包括了原本自己的曹州与靠近曹州地一部分,而剩下北疆一带地地方则分给了费仲。

算起来,三位定北侯中,苏护乃国丈,女儿妲己身为皇后,母仪天下,得天子专宠,故而圣眷最浓。苏护原本犯下诛灭九族的叛乱大罪,靠着女儿地美色献于天子才得以保命,按理说是不可能得到如此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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